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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能查找得到对方是什么来路的,从车型入手。
一方面调查对方背景,一方面当然是以最快的速度去追赶那些人。
杜儒霖把面包车开的飞快,车轮子在马路上颠簸着,感觉整辆面包车像是一只几乎要脱缰的野马。
陆丫头在副驾座上,气定神闲地指挥着:“找个比较安静的地方。这样符合对方的要求。”
杜儒霖看了眼她:“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你会答应出来。”
“你不是希望我出来吗?”
“其实你可以不用答应。”
“如果我不答应,那些人,会找你下手,是不是?”
这话是不是意味着她心里真有点在意他的?
杜儒霖这么乱七八糟想着,感觉到一只手突然抓了下他头顶。他就此不得不翻白眼往自己头顶上瞧了下,果然见着是她的手在摸着他的脑袋瓜绝品情圣。
“你做什么?!”杜儒霖喊着。
“看你像三岁无助的小孩子一样,这不摸你一把,安慰安慰你。”陆丫头说。
当他是小孩子哄着?杜儒霖脸蛋气得红红的:“我比你早出生几天呢。你要喊我一声大哥知道吗?”
“叫你大哥?”陆丫头无语地翻了个媚眼,“就你这性子?能当大哥?然后被妹子保护?不是脸丢的更大吗?你不说,没有人知道你比我早出生,乖乖当我小弟,不会有人怀疑的。”
杜儒霖快气得七窍生烟了,说:“早知道不找你了!”
“你当然得找我了,你心里不是存在着私心吗?知道我今晚可能和另一个男人订婚。”
杜儒霖听着她的口气那么平常,真的是很恼怒,恼怒自己,怎么这么龌龊的。
吸口气,说:“你想太多的。我这个人,又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
“你想说你有自知之明?上回为什么当着我的面喝酒?”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呢?”
“我自己?”
“一个人心情不好,一个人在喝闷酒。小说'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要不是因为这样,我也不会想着下车,想去安慰一下你。每个人,都有心情突然间激动起来,控制不自己的时候。”
“你说的是像你爸那样,一旦激怒,连你妹妹都打?”
家里的丑事,被她知道了。杜儒霖叹口气:“我爸的性子有点像我爷爷,平常温温吞吞的一个人,爆发的时候,好像火山爆发一样。”
“你也这样?既然你爸,你爷爷都是这样。”
“我不敢说,百分之百,我绝对不会像他们那样。可你知道,我身手没有你好,我要是敢对你怎样,不是自讨苦吃吗?”
听到他这话,再看他那张侧脸像是冤屈的泄妇似的,陆丫头嘴角扯了扯,只差哄堂大笑,手掌在他头顶上又像抓猫一样抓了把他有点卷的头发,说:“算你有点自知之明,不敢惹我这个姐。”
“什么姐?我都说你得叫我大哥——”
“你着急什么?不过,你妹子,是嫁给我弟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叫我姐,别急,知道吗?”
杜儒霖登时又要翻白眼了邪魅君王潜逃妃。
陆丫头说一不二的,认定他是小弟就是小弟,才不管他怎么拉扯反抗,挣扎无用。因为陆丫头是强权政策,在古代的话,绝对被称之为铁血女霸王。
其实,如果是自墟和陆丫头青梅竹马长大的,都知道陆丫头这个性格。他只大她几天,被她喊弟弟已经很好的。有些男孩,比她大那么几岁,都得被她喊小弟,还不得乖乖喊她姐。谁让陆丫头是那么了不起的一个丫头,天生领导范儿的。
面包车找到了前面一个,好像施工工地的一个空地。推土车推了一半的树林子,不知道这里开垦出来,是要建工厂还是赚?
此时,他们开车,开了将近三个多钟头,可以说,都开到不知道哪儿去的一个地方了,早开出城外去了。
面包车里满满的油箱,是因为这样的颠簸和长路,几乎耗到一干二净。
路上,黑色的房车一直像鬼魅一样,紧跟着他们不放。当然,本来,这就是要对方跟着他们来的。
究竟这些人,为什么找她和杜儒霖出来呢?
按照杜儒霖的说法,那些人给他十个亿,目的说的很简单,想亲眼看到他成功抢新娘,即把她从叶思臣手里抢过来。
杜儒霖本来不想答应的,后来想,这些人花巨款雇佣他做这种事儿,本身已经具有无数的疑点包含在里面了。
因为这事儿从根本上说,任何人听了都会觉得有点天方夜谭。所以,必须追究背地里最重要的原因。
杜儒霖感觉得出,这些人,是有目的,好像冲着陆家和叶家来的。
既然这事儿扯上了陆家,杜儒霖对于陆家,倒不像自己爸妈耿耿于怀,而且,自己喜欢的陆丫头,还是未来陆家的掌门人。等于说,这些阴魂不散的坏人,即使不找上他,迟早也会对陆丫头动手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真能说服她,在那些人面前做场戏,是不是,那些人能就此罢休一些?
杜儒霖是这么计算恶魔老公17岁。陆丫头想的,肯定和他不一样。
陆丫头想的是,她早就想会会这一群所谓的幕后大头目了。
之前这些人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儿,目标针对于她很多朋友,包括朋友的朋友,像秦黎筝,都躺在病床上至今都没有完全恢复意识。
她大舅在查,可是好像查的进展缓慢,貌似有什么阻力给阻挡着。
如果,能亲眼见一见,套一套对方的话,弄清对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等于把被动变为主动。要知道,之前他们一直在明,对方在暗,是很被动的,经常不知觉地被挨打,总是事发以后才知道,才采取措施亡羊补牢。
眼看这事儿绝对不能拖下去了,毕竟她表弟都要结婚了。
面包车停了下来。
打开车门,杜儒霖先下了车。
房车驶入空地,在面包车对面停下。车门打开,从里头走出的中年男人,刚好是杜儒霖之前在医院里遇到的那位。
“杜先生,人呢?”中年男人曾先生,温和的样子笑着问。
杜儒霖说:“她在车上。”
“那你给她戴上婚戒吧。我给你们当主婚人。”曾先生说。
“婚戒?”杜儒霖吓了一跳。
“你把她,从对方手里抢了过来,怎么,不是为了和她结婚吗?”
“太,太过于匆忙,我,我没有准备好——”
“你心里还没有想好吗?怎么,十亿元,你觉得少了,不足以买一个,能征服她心的婚戒?”
“是——”事到如今,杜儒霖只能硬着头皮这样说。
这个发展,有点出乎他意料了。
曾某人拍了拍自己掌心,一个穿着黑衣西装好像保镖人物的人走了过来,那人掌心里托着个锦盒。曾某人,从对方掌心里接过这个黑色锦盒,打开了盖子。
很明显,这是一个装戒指的盒子神棍忽悠路。
打开盒盖之后,里面突然星光璀璨,只见里面躺着的那颗蓝宝石,宛如世尊一样,散发出无数的璀璨星光。
价值无限。
杜儒霖吞吞口水:“这是?”
“不是有部电影里面有颗宝石叫做海洋之心吗?这是,一颗一样被叫做海洋之心的钻戒,拍卖会上是买不到的东西。是考古学家,亲自从海底里捞出来的宝石,无价之宝。”
“你,这是偷了国宝?”
“不是,什么国宝?私人公司开挖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国家的?”曾先生笑了笑,“怎样,有这样一颗婚戒,绝对配得上你的新娘子了吧?”
“是,是很贵的样子——”杜儒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宝石很漂亮,一看就是太漂亮了,对方都说了,是无价之宝。不过,他并不认为陆丫头会喜欢。想想吧,陆丫头之前穿的那婚纱,叶狐狸给陆丫头买的。陆丫头看起来,也就觉得是一件衣服,没有其它。
身外之物嘛。陆丫头向来不稀罕。
对此,曾先生像是有些迷惑,也像是有了一些了解,再次笑了笑:“哦,我明白了,她更喜欢的是独一无二的求婚方式是不是?不要什么宝石,要的是独一无二。”
“这颗宝石是独一无二。”杜儒霖赶紧接上话,可不想再节外生枝了。赶紧把这事儿干完了,走人。
可对方,突然把手掌心里拿着的婚戒盒子盖上,道:“请你的新娘子下车吧。”
杜儒霖说:“她怕羞——”
陆丫头怎么可能怕羞。
车门被只秀腿儿踢开,从车门上跳下来的女子,全身裹着及膝的旗袍,玲珑有致的身躯儿,魅人的脸蛋儿,一双乌亮的星眸子,是比天上的星辰更亮,更气势逼人。
杜儒霖想把她推回车上,结果被她一个眼神儿射回来,一动不敢动。
站在对面的曾先生,像是第一次看见陆家人,一双眼睛,那么仔细地在陆丫头脸上打量着。
【426】赶尽杀绝
钻石美,哪有比人更美的道理。( )'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宝石要配美人,没有美人陪衬,一个长得像鬼的人戴着宝石,也不过是黯然失色。
眼前的这个女子,美得有如万丈星光,宝石与其相比,都得俯首称臣。
或许,这些人,是以前远远见过陆丫头的身影,但是,绝对没有近距离一看,再有着人要衣装,比他们想象中的,来的更让人震惊。
曾先生的眉头,淡淡的,像是撇了撇。
陆南眼睛一边打量这个中年男人,一边,对杜儒霖说:“这是谁?”
“他姓曾。”其实,在来的路上,杜儒霖和陆丫头说过的了,现在只是重复这些话,“是捐助我的那位先生。”
“曾先生是吗?听说你很有钱,是真的吗?”陆丫头挑挑两道秀眉,眼波流漾。
对方扫了下她的眼睛,即收了回去,说:“你认为我有钱,就有钱。”
“这么好玩的?我认为你有钱就有钱?”
“凭陆家的本事,想让任何人升官发财,都有的是机会。”
“你听起来像是很了解我们陆家,可我以前,都从来不认得你,也没有见过你。莫非,你我其实是见过面的,只是刚好,我忘了,我们在哪儿见过的面?”
“也许吧。”对方含蓄地笑了下的样子。
陆丫头一个眯眼,这么看,都很难想象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大坏蛋,但是,往往大坏蛋,都是出人意料的。
“你说我们见过?”
“现在不是见上了吗?”对方说着把她的话题轻而易举地岔开,“你喜欢杜先生吗?”
“喜欢啊。”
只听她如此大胆和直率的答案,对面的中年男人很明显地愣了下,接着,那双好像教书匠温文而雅的眸子倏然间,掠过了一道暗光,隐藏的很深的一种阴鹜因为这个关系,显出了抹痕迹。
陆南微眯的眼角,把对方脸上这个表情尽收眼底。
什么叫做无偿支持杜儒霖把她抢到手?只看对方这个并不是高兴的表情,都知道,人家心里很郁闷,根本没有想过杜儒霖真能把她弄出来。小说/是心情大大的不好。【阅读本书最新章节,请搜索800】
说白了,人家压根是想看杜儒霖笑话的。或是,想看她拒绝杜儒霖以后,怎么教杜儒霖下一步再做出什么事来,给她造成致命的伤害。
结果,哪里想到她陆丫头会来这样一句话。
她陆南的反应完全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包括,她身边这位,一样被她的话给吓住了的杜家小弟。
什么?
她说喜欢他?当着他人的面,公众的面说喜欢他!
杜儒霖感觉轰的一声,脑袋被团火要给融化了,脸蛋八成红得像猴子屁股。
被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说喜欢,是谁听着都得心花怒放吧。
虽然,只要用心一想也该知道,她口里说的那个喜欢,不是常人理解的那种喜欢,只是平常的,或许是朋友对朋友之间的那种喜欢。即使如此,这心头还是难以言喻的一种甜蜜的滋味,在心间回荡着。
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两小无猜的时候,他都一直在等着她这句话了。
曾某人咳嗽一声,像是振作了一下精神,露出微笑,道:“如果你这句话真的不是欺骗杜先生,不是做戏的话,那么,我真为杜先生感到高兴。”
“喜欢就是喜欢。我为什么要欺骗他人?”陆丫头不屑地一撇眉,“我们陆家人向来是明人不做暗事,有什么就是什么。”
曾某人因为她这句话这个表情,明显地吸了口气,否则无法控制住自己心里头的情绪,道:“杜先生,你真的相信她这话吗?你该知道的,她今晚,可是明显要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了。而且,之前,她那样对待你。把你直接抛下,和其他男人一块走了,对你不理不睬的,何等冷酷无情的一个女人,结果现在突然说爱你了,你不觉得,她有什么目的吗?”
杜儒霖跟着陆丫头眉头一撇,说:“她能有什么目的?她态度能这样一百八十度转变,还不都是因为你教我的,你说,给我十个亿追她,她听说有十个亿,马上抛下另一个男人愿意陪着我出来了。”
眼看,曾某人因为杜儒霖这句一样出乎意料的话脸上更显郁闷了,陆丫头向小弟弟瞥一眼,以示鼓励。
曾某人果然是有点儿愤怒的,对着杜儒霖用白痴的目光看着:“她要嫁的男人,身价可远远不止这十个亿,你认为她有那么傻?”
“哎——”杜儒霖惊呼一声,大表惊讶,完全是本色演出,他真的觉得惊讶这个曾先生怎么说话出尔反尔呢,自抽嘴巴的,因此不可思议地喊着,“是你教我的?说你有很多钱很多钱,不怕打不倒对方。我这不照着你的话把她勾出来吗?你真是太奇怪了,奇怪的人是你。你不是希望我把她抢过来吗?结果我把她抢过来了,你却没有一句好话。你究竟想不想我把她抢过来!”
曾某只差脚下踉跄一把了,淡定地澄清着:“你误会了,杜先生,我这只是担心,我捐助你的投资打了水漂,这个女人是做戏在骗你的。这样吧,为了证实,她是不是爱你,你亲她一下。”
杜儒霖登时感觉头顶两个大字“完了”砸下来。
要他怎么亲陆家这位大小姐?恐怕,他来不及行动,都得被她甩出十八条街外去直接躺尸了。
这不,戏演不下去了?
在他惶惶然不知道怎么办,想着要不拉着她干脆逃吧。
刚转过脸,突然间,软软的东西贴在他转过去的侧脸上。
杜儒霖一惊,没有回头,只觉得一张脸全熔化了。
她居然主动亲他了?
真行!这位陆家大小姐,他杜儒霖真不知道怎么说她好了?
在陆丫头想来,这是形势所逼,再说了,把这个人当弟弟一样亲,哪怕是亲嘴巴,外国人不也经常间朋友打招呼都亲嘴巴吗?她陆丫头又不是老封建,有什么不能做的。
只见陆丫头眉头挑一挑,对曾某人说:“他比较害羞,你让他当着人家的面亲我怎么可能?你直接叫我亲他就行了。等他缓过一阵劲儿,我和他来一次法式的表演怎么样?”
杜儒霖扑通,心脏儿蹦的直接到高空缺氧,要晕倒了。
至于,站在他们面前的那个中年男人,一张脸已经,只能用是黑不溜秋来形容了。
这根本,不符合他所想的,所计划的事情发展。他要看见的是,陆家人最爱的宝贝被伤害后痛哭流涕,一辈子都完了的场面!
“真是不得了!”曾某人钦叹一声,声音里各种情绪都有,像是涵盖了所有,于是汹涛滚滚。
陆丫头嘴角微微翘起一截。知道对方这声不得了,说的恐怕还是她大舅。
果然,对方接着说:“你这幅脾气,绝对不是你爸妈能培养出来的。能把你培养成这样,可见那个男人,也真的是费了不少心计。”
“哦,你说的是谁,我怎么听不懂?”陆丫头侧过一只耳朵,貌似要洗耳恭听。
对方狠狠地在暗中刮了她这句故意疑问的脸,口气努力想着淡然地说:“那个男人,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冰冷,最没有心的男人。”
“为什么说他没有心,没有心,人能活得下去吗?”
“当然能了。因为他很特别。”
“你怎么和他认识的?你怎么会和他结下梁子的?听你口气,你好像很恨他?”
“你知道他这人,有什么一点本事,是所有人都受不了的地方吗?”曾某人故意顿了一下。
陆丫头嘴角微微一眯:“你是指他喜欢赶尽杀绝吗?”
君爷,其实,很多的敌人,并不是因为一开始,就那样仇恨陆家的。正正因为,君爷喜欢赶尽杀绝。让对方毫无翻身之地,一件事,君爷非要追查到水落石出的地步,根本不管任何条件。
这其实,也不是君爷一开始的偏执所造成的。只是,残酷的现实教会了君爷,尤其是自己母亲和妹妹的事,让他明白,不赶尽杀绝,永远只会是这样的结果:野草吹不尽春风吹又生。
君爷要赢。
这同样是君爷教自己外甥女的:为了赢,什么都要懂得去做。
杜儒霖其实听不懂他们两人之间的谈话,他们在说谁,君爷吗?
为什么,陆丫头要说自己大舅本性是赶尽杀绝?这个词不是贬义词吗?杜儒霖想,陆丫头难道不喜欢自己大舅?不,怎么看,这丫头最喜欢的人,都应该是自己大舅。
对于陆南的这句话,中年男人曾某,嘴角露出了一个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