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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是玉皇大帝呢,还九天仙女,十二弟,你别乱说这些小心让人看笑话。”周义云毫无压力的打击着自己的弟弟,而后又看向柳絮:“早知道,你就穿那些奇装异服来多好呢,这待遇,啧啧,咱俩搬张桌蹲在角落都没人发现。”刚刚说完李公公前来请包包,看着包包和周玉皇欢天喜地的说着什么时,周义云、柳絮同时低头大吃大喝,这下目标大了。周义风放下手中的吃食,表达着自己的孤单:“十一哥,你们一家人要远行了我怎么办呢,你舍得丢下你英俊神勇的弟弟吗?”起身蹲到周义云身旁:“十一哥,不然你去求求父皇,也带我去可好?”
“你老实的待在京城就好了,以后会有机会的。你就要大婚了还想到处乱跑?”
“十一哥,这么说就不对了,你一点都不顾兄弟之情呀。”指头点点周义云的后背,提醒哥哥做法的无情。
“有想法就自己争取去。离我远点现在情况有变。”看着周义云低着头,周义风看下四周,嗬,这是要当箭靶的节奏呀,这眼放利箭的众人,一不小心就会中标了,周义风很实趣的后退到自己桌前,继续吃吃喝喝。
周义云面带笑容扫过众人打量的目光,似不经意间看向原在周玉皇身边的包包后,举杯虚敬下看过来的人,抿了一小口酒拉拉柳絮的袖口,提示他看向包包,包包已从周玉皇身边转移到了皇后那里,趴在皇后腿上嘀嘀咕咕,长相肌肤如雪,端庄高贵,凤冠霞帔,不过在众多的妃子中却含有一丝悲凉,皇后拿着丝帕擦了擦包包的小脸蛋,嘴角含笑,不管是真情或是做戏,真有一种母仪天下的气质,只是听闻她的二位儿子的狠厉,但从此刻的表面上柳絮猜测是不是那二位变异了,还是在这见不了光的争斗中变了心性?
皇后摸着包包的小脑袋,看着面前天真无邪、活泼可爱的小人:“您就是皇奶奶呀,怎么这么美呀,像天仙一样。”皇后淡淡的笑了,年轻时的赞美之词不屑一顾,没想到年老了还有小娃娃赞叹。
“你告诉皇奶奶,为什么叫包包?”皇后想着宫宴的虚情,还不如和这个小娃娃聊天有趣。
“爹爹说我胖胖的像有馅的包子。”两支小胖爪捧着自己胖乎乎的小脸:“皇奶奶你看包包像包子吗?”
皇后看着憨态可掬的包包,掩唇轻笑:“这名字起的有趣,皇奶奶很喜欢。”
包包得到肯定高兴坏了:“仙女奶奶香香的,包包也好喜欢呢。”皇后看向自己亲孙儿的方向,小小年纪眼中透着精明,又看着包包能生在他这样环境的孩子,才是幸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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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入眼满是绿色,悄无声息、不知不觉中时间流过,行程已定在五日后,6岁的包包这段时日经常入宫陪着周玉皇,每次入宫前柳絮总是提醒着他,珍惜现在下次回京时不知道何年月,成长的日子周玉皇不能参与,把几年的空白弥补下也好,起码还会有回忆。柳絮对周义云提议:“行程所带衣物就好,其他只要有银子,什么都能搞定不是?”
周义云完全配合着自家媳妇的想法、计划,实实在在付出有效行动,马上来往十皇子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十哥,弟弟此去不知何时能归,您一定照顾好自己。咱俩可是从光腚娃娃就建立了深厚的兄弟情,小时候我帮你踹过多少丫环婆子,母后过世后相依为命,你一句话弟弟我就敢赴汤蹈火,分府后也是形影不离……”
“唉,你已经决定了才想起哥哥我?罢了,有什么事给哥哥来封信,能帮到的哥哥一定全力以赴。”
“十哥,从小到大就你护着我,我还总惹事让你担心。”周义云低着脑袋真心的进行自我批判。
“你知道就好,这一去就几年没十哥在你身边,你一定要长点心眼。随行之物都收拾妥当了?还少什么和十哥说。”看着自己的十一弟就要离开,周义慈满心的不舍。
“是不是弟弟我做何事,哥哥都支持?”
周义慈拍拍胸脯:“那当然。”
周义云贼贼一笑:“只是想法支持,就没有实际的做法表达一下?”
周义慈右脚一勾把凳子挪到周义云身旁,轻声问:“十一弟,你想要什么做法?说出来咱兄弟俩商讨一番。”
“十哥,您别紧张没大事。”说完揉着周义慈的袖口,诉说着艰辛:“此行路程甚是遥远,没二个月都看不到地儿,这一路上的花销也是个问题,为了节省弟弟我只带了十人同行,还不知道目的地的情形,需不需要打点,弟弟平日也没攒下什么产业,这……”
周义慈见他为难,打开盒子抽出张银票“啪”拍在桌上,周义云拿起一瞧嘴一噘:“十哥,你也太小气了吧,才一千两够干嘛的呀,怎么也得万八千的吧。”
“哟,我才瞧出来你这哪是来看我述情义呀,你就是来敲诈我的吧。”
面对周义慈的后知后觉,周义云义正言辞:“十哥,这哪是敲诈呀,咱兄弟俩还用这个词儿?不好吧,我家还有贤哥儿幼儿。”转脸一副欲哭无泪相:“十哥委屈我是小事,养不活他们我哪还有脸面见您呢。”
“欠你的。”周义慈又拍了几张。周义云数了数十张,忙讨好:“听这拍桌声就知道有份量,十哥对弟弟真可两肋插刀呢。”看着周义慈皮笑肉不笑马上告辞:“十哥,您呢不必送行,不然弟弟真舍不得您呢,还有这银子嘛,就不还了,全当您的赏赐了,弟弟先行回府,不用送。”拔腿就跑远离将要进行的祸事。
柳絮拿着周义云上交的银票点点头:“真是厉害出去一趟拿回这么多,哪儿敲诈来的?”
周义云梗着脖子:“你怎么学十哥说话?什么敲诈呀,这是情义提供,真是市侩。”
五日后天刚破晓,天空还有稀落的残星,周义云一行10人悄悄的出了城向东边驶去,路途中经过繁荣的城镇大饱口福,了解一番当地本土文化,行至偏远之地餐风宿露也可打发,背山面水上山打猎下水摸鱼也是一种乐趣,看到奇景壮观,流连忘返,一路上几人都不见跋山涉水的风尘仆仆,对于这种无拘无束的远游心旷神怡。
在吱吱嘎嘎的马车前行声中,柳絮掀开车帘望向远处的景色,这里不是拥挤的城市,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杂乱声刺激着耳膜,深吸一口混合青草花香的清新空气,心情愉悦翘起了嘴角,连绵青山,碧绿的青草,花朵齐绽,田间的齐整的作物,让人心情舒畅。看着路旁偶尔消失车后的柳树,不仅念到:“春来无处不春风,偏在湖桥柳色中,看得浅黄成嫩绿,始知造物有全功。”
这时闭目养神的周义云眯着眼睛问道:“你会做诗?”
他不知陆游也没法解释,只能打哈哈:“随景而作,随景而作。”说完不自然的把头再次扭到车外,感叹着原来伟人也不是随便能模仿的。快到目的地时柳絮给包包穿上厚衣,有些难以适应这种温差,这里的景色截然不同看在柳絮的眼里也甚感苍凉,无人的耕种的田地,更没有小桥流水的静然,所望之处一片衰败,前面的景象喻似生命,那这处却是死亡。
“战争过后,百姓想过的百居乐业,被他国一次次毁掉了。”周义云趴在柳絮的肩膀上望向窗外。
“只能说这是个攻口,这里经常战乱?哎哟,儿子你可怜可怜你爹的腰吧。”包包看到父亲亲近他的爹爹感觉自己被冷落了,猛着跳上周义云的背,来了个叠罗汗,第三层柳絮垫了底这一冲击直达腰部。周义云拍拍包包的屁屁,放在靠被上:“上次战乱是15年前了,当时县官只顾饱其私囊,战后没有调整,使人员流失非常严重,成了这番景象,后悔来吗?”
“不,这里很好贫穷富贵都有活法,胜在自由。”
看着轻松自在的柳絮,周义云又说着:“还有一事,以前八哥就在此地带兵。”
柳絮疑惑:“父皇这是让你向八哥学习?”包包不喜欢他们无聊的话题,自己找乐子,脑袋枕着爹爹的大腿,小脚放在父亲腿上,马车晃来晃去不一会儿小呼噜响起。
周义云捏了捏小胖腿:“做的不好就是学习。”
“超过八哥呢,那不是向其他人证明你比八哥强?父皇到底什么意思?”柳絮有些炸毛自相残杀会发生在八皇子和周义云身上吗?皱眉又问:“上次八哥被暗算,最后只惩罚了二皇子这么简单?这件事你到底参与多少?不然你提及带兵,父皇就准你走了八哥的老路?”
“絮儿,我和八哥是有情义的,不会走到那一步。”
“周义云。”柳絮看着棚顶叹气:“你对我来说是个谜,对你唯一的了解就是你非表面那样的单纯,你的心机很深。”
“絮儿,你要相信我,我的出发点只是出于保护我身边的人不受到伤害,地位对于我来说都是空谈。如果你愿意我们一家人就在此地安逸一生,只要你点头,我便相陪。”
柳絮一笑待过,信,就和他随遇而安,不信,带着包包远走高飞,府里众人依他而生,包包的信任,在他还没有伤害这些人的前提下,不管周玉皇的目的是什么,起码二人还是一体,并且自己身上的功名也被世人打上了十一皇子妃,非走不可时能带给包包什么?
☆、第22章
到达东周营后,周义云先行见了驻扎此地的将领,而柳絮等人被安排在拥有百户人家的云间寨,这些人都是迁移时,不愿离开故土的人,在寨后开垦了土地耕种,老人孩子居多,成年的多数去了镇上做工。带路小兵边介绍边把一行人迎进了类似现代四合院的建筑中,正对方是三间正房,两边各四间厢房,简洁大方柳絮看了下很满意,小兵忙上前:“皇子妃,院子都打扫干净了,小人现在帮您搬随带物吧。”
柳絮对这种少了自己麻烦的人很有好感:“谁安排这些的?”
小兵恭敬回道:“是县令大人。”
柳絮抱着熟睡的包包进了正房,其他的人忙搬东西,桃叶和小芽也想动手帮忙,被柳絮一瞪打消念头,随着进了正房决定听主子的安排。
东周营中陈将卫将周义云请进营房,五大三粗的爷儿,脑门不停滴着汗,不知从哪里端了一杯茶,放在桌上规矩的站在一旁,脸红脖子粗的往外憋字:“那个十一皇子,俺……俺是个粗人也不会啥仪态,您……您别介意。”
周义云摆摆手:“行了,本皇子没有那么多说法,你说说这里是不是你最大,是的话就坐着回话。”
陈将卫拘谨的坐椅子一角:“十一皇子这里是俺说的算。”说完就仿佛受到惊吓弹跳起身下跪:“不……不是,是十一皇子最大,请……请您赐罪。”
周义云抽着嘴角:“不然你休息下,再找个人来回话?”
“十一皇子,那哪儿行呀,他们哪能够得上和您说话的份。”
“那成吧,说说你叫什么,负责什么职务,驻扎此地多少人马,这里现在什么情况,起来回话。”
“下官叫陈铁柱,是这儿的将卫,原来有10万人马后来各找门路,只余下六万。”擦擦脑门的汗:“这儿的情况就是穷。十一皇子您瞧这营房都建了二辈了,风吹雨淋的房里房外都一样。”
“为何不重建或是修补下?”
陈铁柱嗓门大了起来:“重建要银子,俺们穷的很,透风了漏雨了上山扯二把干草铺上就能对付些日子,干草一腐还一样。”豪爽的坐在椅子上:“不瞒您说,以前呀那些来的兵打完杖后跑的贼快,就怕留下来没油水可捞呗,俺就觉得这儿挺好,朴实,没啥坏心眼。”
周义云瞄了他一眼:“没坏心眼的是穷人吧。”
陈铁柱“啪”拍下桌子:“您呢脑子真好使,可不是吗,那些有钱的一个个吃的贼胖,脑门贼亮,一肚子坏水,要不是俺在这儿的公务,俺都想宰了那些王八蛋,太他妈的不是人了,专门欺负老实人。十一皇子我和你说……”扑通又跪在地:“十一皇子,俺就这样一遇到能聊的人,就……就有点乱了规矩。”
周义云哄堂大笑把人扶起:“这椅子你就坐稳了,在本皇子面前你的脑袋保着住,你这性格本皇子喜欢,说什么都不会怪罪你。”
“啊。”抓抓脑袋:“十一皇子俺还要说啥?”
“就说说你了解的事情吧,说的好本皇子有赏。”
陈铁柱瞪目结舌询问:“赏?赏……赏啥?”
“你要何奖赏?”
转转眼珠子,底气不足的讨着赏:“那个十一皇子不然就赏几个营房吧?”
“行呀,你讲的好,本皇子拿银子给你们重建营房。”
陈铁柱搓搓手,一脸憨笑转身从外面拿进来一大茶壶一饭碗,倒满碗里茶咕咚咕咚喝下去,这就打算促膝长谈了:“这地呀听俺父亲说起过,当年圣上为了加强对东边地区的管制,派10万官兵驻扎,开始吧也挺好,官兵拿着饷银,风调雨顺,庄稼也丰收,都算过得去,可不曾想吧,那敌军寻到此地为攻战口,断断续续的打了三年,这杖一打征粮征税害苦了这些百姓了。”气愤的拍下桌子,壶碗随着力道哗啦响:“最可恶就是那个王八头县令,敌军快打进来时,他卷着被伙头跑了,那几年过的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后来现在这个刘县令来了后才开始治理,俺和你说呀,这刘县令可是好官,以前考的可高了,连京中大官都想招他过门做女婿,他不舍乡下老娘拒绝了,没想到那大官就把他打发这儿来了,啧啧,他背着老娘上任,当时可是俺去接的,他来了后把这附近的百姓大规模的迁移到离镇不远的村上,这才安定下来。”
“来时路过田地为何无人耕种?”
“种?咋种,谁知道杖啥时候打,连一些士兵都躲了,打能打过?不怕皇子您笑话,现在这儿的士兵多数都是以前圣上下派的第二辈了,没经过啥杖,走也走不了老子忠心也算遗愿,这杖一打呀,九成都活不了。也有一些当年的老人在,那胳膊腿的,干脆在寨上旁边弄些房屋养着,有杖打再□□来也成了,也算对圣上敬忠了。”
周义云沉思片刻:“朝庭都会下发饷银……”
“您呢就别提那饷银的事了,一层层发下来到手能有几个银钱,十几年前吧还有大官来,饷银也能拿个二两还有武器、粮食的,现在到手的就几个铜板了,您看看营房后面的那点土地,每年就吃那么点粮,谁敢多占百姓的?有家的家里给点,没家的自己找吃的。天高皇帝远呢,去告状就是擅离职守,逃出去能不能见到圣上还两说,就算见到了圣上信不信还不一定。你说这可咋整?”
周义云在营房中吃着粗糙馍馍,噎着白番白眼,陈铁柱忙倒茶水让他下饭,一路打着咯回到云间塞,难得温柔的柳絮替他捶着背,除了力道有些偏大外,周义云挺满意,回头眯眼直笑,柳絮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周义云干呕,打咯停止。
“瞧瞧你这儿富贵嗓子,五谷杂粮你都品不出一个好。”柳絮嘲讽着狂灌茶水的周义云。
“絮儿,别提这事了,爷儿现在还感觉这嗓子里有块石头。”
柳絮兴趣大涨的问:“父皇知晓此地的贫穷,还是让你过来,是真的锻炼让你立威,还是借你之手铲除某些歪门风气?”
“先改善吧,其他事等爷儿有了空闲慢慢收拾,对了你怎么住在厢房?”
“和桃叶、小芽都住在厢房起个表率,这可不比府里,一起跟过来的我不想有区别待遇这一说。”
周义云凝神:“表率呀,明日给他们建营房去,先拿一千两垫个底吧,再拿些出京时,十哥送我的上等好茶,让他们也尝尝鲜。”
柳絮拒绝:“茶就算了,那么多人几个人能品到?你还不如联合众人挖井来的实在。”
周义云点点脑袋:“对,这样做是好。”脸现红潮似羞涩般:“今儿,顾着面子没好意思问那陈铁柱,他话中有些词汇不是很懂,爷儿说给你听听,共同研究番?”柳絮讶异难道这人还通晓别国语言?自己工作需要英语到是很过关,就是不知是不是他所说的难懂词汇:“说吧,我听听。”
周义云嘻嘻笑二声:“咋整为何意?”
“啥?”柳絮条件反射反问道。
“啥?”周义云摸摸脑门:“啊,就是陈铁柱所说咋整是什么意思,爷儿有些参不透。”
“哦,就是怎么办的意思,应该属于方言吧,那人是不是特别豪爽?”柳絮有些忍俊不禁,为自己发二的反映。
“嗯,心直口快,有点傻愣愣的。”
“这样的人才可用,直肠子。”
周义云不忿道:“那爷儿得天天帮他背黑锅。”手指敲敲桌面:“不过嘛,马养的是好。”说完对着柳絮耳语一阵。柳絮听后瞪大眼睛:“真的?”周义云点点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清晨新鲜的空气沁人心扉,让沿着塞边小路晨跑的柳絮觉得爽适、舒畅,百户人家组成的村子中,偶尔能听到几声鸡鸣,屋顶上炊烟袅袅,烟和雾整合一起,盘旋飘荡,一派诙谐的景色。跑至开垦的田边,看到大人肩挑身背一副农具,吃力趟走地垄沟,身后的小娃小脸憋的通红,使劲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