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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皇太贵妃径直出了总裁的主楼,头也没有回。
这一晚,总裁睡的很香甜,等总裁起身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萌总裁看着院子里面一支迎着寒冬绽放的腊梅,微微地一笑,知道丽皇太贵妃和洁格格,应该早就回到皇宫去了,想起昨晚的事情,萌总裁笑的很甜蜜。
才这么几个小时,萌总裁忽然发觉很想念丽皇太贵妃,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一起才好。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看了看萌总裁,懒得进来。
萌总裁也看见了卡特莉娜卡芙公主,歉意的笑了笑,招招手,示意卡特莉娜卡芙公主过来。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不情不愿的来到总裁的身边,“有什么指示?总裁。”
萌总裁微微地一笑,“别这样,她比你早,比生气了。”
“嗯,每个人都比我早,总裁到底认识多少美女?还是美女的妈妈?”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嘟了嘟嘴。美洲再开放,也没有开放成萌总裁这样的。
萌总裁其实并没有真做什么,跟真做差不多,就跟那天对刘雨晴的情况差不多,只是展示了一下实力,这已经让萌总裁很爽了,在那方面,女人需要的宣泄,男人需要的是展示实力,萌总裁同样是成年男子的心态。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公主,你仍然第三,不会骗你的。”萌总裁笑眯眯道,“洁格格第一,曾思平第二,你第三,你在朝鲜的李泰熙前面。”
想到李泰熙,萌总裁似乎也开始想念了,忽然惊觉,自己是不是有些滥情呢?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轻轻的哼了一声,没说什么。
萌总裁接下来,一面对北直隶的工业开始主抓,对北方的经济开始主抓,一方面让人开始大肆活动,贿赂,并且跟清国的官员狼狈为奸,北京的战略布局,全面开启。
萌总裁不光是想扶持丽皇太贵妃,这不算什么,主要是想扶持洁格格,洁格格不用动员,都会听从自己的,萌总裁想让洁格格能够在同治帝死后,登上大宝!
洁格格当大清国的女皇,这真的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日本不就有女皇吗?同理,清国为什么不可以有?
虽然这个想法很荒唐,但是介于萌总裁的华国蒸蒸日上的国力,还是有一定操作性的,即便最后不能成功,让清朝的继位皇帝,名不正言不顺,也会极大的削弱清廷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
萌总裁对恭亲王奕訢的攻击,用了非常复古的手法,买通言官进行攻讦!
其实萌总裁这么做,也只是合了慈禧的心意,帮着推波助澜罢了,手法做的很隐秘,根本就想不到华国的统计局北京站的头上去。
因为,慈禧也需要有人背黑锅,政局需要重新稳定!
华国分了大半个北京城,分了东北和大半个直隶走,把北方连成了一片,现在连清廷的老窝都不剩下了,就剩下一座孤零零的紫禁城,这天下的老百姓会怎么想?天下的官员们会怎么想?
言官弹劾恭亲王奕訢贪赃枉法,不敬两宫的折子,铺天盖地,似乎大清国做到如今这个地步,都是因为恭亲王奕訢既没有能力,又没有公心所致。
恭亲王奕訢虽然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还是被一大堆莫须有的劾议政王贪墨、骄盈、揽权、徇私等等的烂事,给弄得心力交瘁,也就顾不上去管对抗华国的事情了。
情况愈演愈烈,各种传闻,各种抹黑,整个京城都闹得沸沸扬扬的,似乎洪水、暴雨、暴雪、大旱、大风、大雾、冰雹、蝗灾、瘟疫、泥石流、沙尘暴,凡是不好的事情,都是恭亲王奕訢惹出来的,民间都把恭亲王奕訢传成了鬼怪了。
但是奕訢确实有能力,这样的危局,他不是第一次面对,第一时间就称病不出,躲在家里,不管事情了,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去。
清朝没有设置宰相这个职位,宰相其实就是大学士,军机领班,恭亲王奕訢这个军机领班一撂挑子,清廷的朝政就愈发的混乱。
最可怕的是恭亲王奕訢的府邸现在都被萌总裁占了,很多资料都是萌总裁的总裁府披露出来的,经过华粹晚报的渲染,整个国家都震惊了。
哪个王公大臣的屁股都不干净,更何况恭亲王奕訢的老窝都被端了,很多账册,都清清楚楚的,账册还说是可以作假,一栋栋高级住宅就不能作假了。
恭亲王奕訢也的确是贪污的狠,每年光是收受贿赂,不算京官,光是地方官,都不下两百万两,大清国说没钱,可以穷的连兵都调拨不动,说有钱,人家恭亲王奕訢一年贪污的钱,就可以装备出半支北洋舰队!
不光恭亲王奕訢,王公大臣们谁没有钱?就慈禧自己,也是富得冒泡,但是国家有事,谁肯拿钱?哪里拿得出钱?这就是封建统治的悲哀,官很富裕,老百姓很穷,国家很穷!
而萌总裁的华国,老百姓的日子并没有提升多少,多了保障制度,尤其是就学和医疗保险两项,让所有的人都有了盼头!
华国的官员,也就是小商铺的老板的收入,但是华国政府有钱,中央银行就攥在萌总裁自己手里呢,国家机器,完全攥在萌总裁自己手里,萌总裁是直接诞生的资本主义体制,还把资本主义国家的原始积累阶段都抛掉了,直接走的就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这是很危险的,但是,这个阶段一旦完成,接下来就是疯狂的帝国主义阶段了。
慈禧看着这一大堆的参劾恭亲王奕訢的折子,也很为难,她也没有想到,会弄成这样,本来是想将锅给奕訢背了,过一阵再说,但是现在要这么弄倒了奕訢,以后想要再扶出来就难了。
但是这个时候,慈禧想拦着也拦不住了,墙倒众人推,打不过华军,已经说明洋务运动彻底失败了,清廷的顽固派,此刻重新占据了统治地位,这也是萌总裁没有想到的事情,他本来是打算推倒恭亲王奕訢,却并没有想要把清廷的洋务派都推倒了,那样,对国家大政,以及清廷统治区域的开化,是很不利的!
慈禧烦心的事情,还不是因为把恭亲王奕訢从头到尾都撸了,就差没有打为庶民了呢。
最让慈禧太后烦心的事情是,同治帝已经进入了生命倒数,准备去投胎了,因为,皇帝已经没有办法进食了!
“昨儿就没有进食了?”慈禧太后颤声问道。
李莲英擦了擦汗,低声道:“是,嘴都张不开,撬牙都撬不开了。”
“啊!”慈禧太后闻言便留下了眼泪,毕竟是亲生儿子,不心疼是假的。
不一会,听到了消息的慈安皇太后也过来了,这段时间,丽皇太贵妃没有再和慈安皇太后来过慈禧这里,倒也不完全是因为轩悦萌对她说的要提防慈禧,主要还是丽皇太贵妃多了五十名女护卫,让她都不敢乱走动了,这些女护卫虽然没有带枪进入紫禁城,却也是有武功的人,又是新军的站队姿势,的确是很惹眼。
慈禧太后自然少不了和慈安皇太后两个人痛哭一场,同治帝得这种病,两个人都推脱不了责任,慈安是太过溺爱,比慈禧这个亲生的妈,更宠爱同治帝,慈禧则是有意识的放纵皇帝和载澄瞎胡闹,否则,皇帝想出宫染上这种病,这是容易的事情吗?(未完待续。)
0798 同治帝驾崩
慈禧太后自然少不了和慈安皇太后两个人痛哭一场,同治帝得这种病,两个人都推脱不了责任,慈安是太过溺爱,比慈禧这个亲生的妈,更宠爱同治帝,慈禧则是有意识的放纵皇帝和载澄瞎胡闹,否则,皇帝想出宫染上这种病,这是容易的事情吗?
同治帝和载澄的借口是去视察颐和园工程,但是慈禧太后是什么人,这种小儿科的借口,怎么能骗过她?她倒也是的的确确没有想到会染上这种脏病,否则,慈禧要弄死皇帝,真的是分分钟。
两个人也商量不出什么结果,大是大非上面,还是得慈禧太后拿主意。
慈禧的主意,一是拖日子,二是加快步伐,准备另立新君了。
新君的人选,也不用想,其实慈禧的选择面非常窄,除了自己亲妹妹生的孩子,她没有至亲好栽培了。
说拖日子,则总还有几天,不致于危在旦夕。
慈安皇太后是什么都不懂的,“载湉?醇亲王的儿子吗?”
慈禧太后点点头,“是啊,姐姐,你想,如果是溥字辈的,咱们怎么办?还怎么接着垂帘听政呢?这天下,已经这样了,我要是再放手不管,交给生手的话,这天下,只怕一年都挺不过去了,我是真想什么都不管了啊。”
慈禧太后说的声泪俱下,惹得慈安皇太后又抱着慈禧好生安慰。“妹妹,这几年,苦了你了,唉,皇上怎么会这样啊?都怪我,什么都帮不上忙,还没有看好皇上。”
“姐姐,你别这么说,有什么事情,咱们姐妹一起面对。”慈禧太后也是真情流露。
实则,历史上,慈禧对慈安是不错的,慈安肯定不是慈禧害死的,因为以慈安的能力,不对慈禧皇太后构成一丁点的威胁。
两个人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却没有想到当天下午,皇帝的病势剧变,已经进入了昏迷。
整个宫中都忙坏了,吓坏了,都是瞎忙,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慈禧太后没有想过要封锁消息,主要是没有意义了,她控制着权力,越早解决越好。
慈禧赶紧派出人去,分头通知,近支亲贵、军机大臣、御前大臣、弘德殿行走的师傅以及南书房翰林,纷纷赶到,这时也顾不得什么仪制了,一到就奔养心殿。
但见昏黄残照,斜抹殿角,三两归鸦,栖息在墙头,“哇哇”乱叫,廊上阶下,先到的脸色凝重,后到的惊惶低问。
李莲英奔进奔出,满头是汗。
忽然,有名太监匆匆闪了出来,低沉地宣旨:“皇太后召见。”
李莲英赶紧进入西暖阁,已经跪了一地的王公大臣,两宫皇太后已经泪如泉涌,都拿手绢捂着嘴,不敢哭出声来。
只听得李莲英在说:“不行了!万岁爷他,人都不认得了!”
“怎……怎么办呢?”慈禧太后结结巴巴地问。
跪在后面的翁同龢,抬起头来,看着李莲英,大声问道:“为什么不用灵药?”
这个时候,还用个毛的灵药啊。
李莲英和两宫皇太后心说,牙都撬不开了,就是神仙的藥也不管用了。
“万岁爷不行了。”一名太监慌慌张张的过来,跪下道。
听得这话,没有一个人再顾得到庙堂的礼节,纷纷站起,踉踉跄跄奔向东暖阁。
入内一看,只见皇帝由一名太监抱持而坐,双目紧闭,有个御医捧着一只明黄彩龙的药碗,另外一个御医拿着一双银筷,都象傻了似的,站在御榻两旁。
见此光景,一个个也都愣住了。
群臣相见,有各种不同的情形,或在殿廷,或在行幄,都知道何以自处,唯有象这样子,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有的跪下磕头,有的想探问究竟,独有一个人抢上前去,瞻视御容,这个人是翁同龢。
这一看,一颗心便悬了起来,他伸出一只发抖的手去,屏息着往皇帝口鼻之间一探,随即便一顿足,双手抱着头,放声大哭。
这一哭就是报丧。
于是殿里殿外,哭声震天,一面哭,一面就已开始办丧事,摘缨子、卸宫灯、换椅披,尚未成服,只是去掉鲜艳的颜色。
而名为“大丧”,实非大事,大事是嗣皇帝在那里?
大清朝自从康熙五十一年十月间,第二次废太子允礽,禁锢咸安宫以后,从此不建东宫,嗣位新君,在大行皇帝生前,亲笔书名,密藏于“金匮玉盒”之中。
一旦皇帝驾崩,第一件大事就是打开这个“金匮玉盒”,但是同治皇帝无子,大清朝父死子继,一脉相传的皇帝系,到此算是中断了!
“两位皇太后请节哀!”一直在养心殿照料丧事的荣禄,找个机会到西暖阁陈奏:“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还有大事要办!”
这一说,慈禧太后放下“六脉俱脱,酉刻崩逝”的最后一张脉案,慢慢收了眼泪,看着养心殿的总管太监说,“都出去!”
“是!”太监宫女,一律回避,西暖阁内就是荣禄为两宫太后密参大计。
这样过了半个钟头,才见他匆匆出殿,回到内务府朝房,用蓝笔开了一张名单,首先是近支亲贵:惇亲王奕誴、恭亲王奕訢,醇亲王奕譞、孚郡王奕譓、“老五太爷”绵愉的第五子袭爵的惠郡王奕详、宣宗的长孙贝勒载治、恭亲王的长子贝勒载澂,奕详的胞弟镇国公奕谟;然后是军机大臣、御前大臣、内务府大臣、南书房翰林、弘德殿行走的徐桐、翁同龢、李鸿藻,还有个红得发紫,现在紫得快要发黑的王庆祺,一共二十九个,算是皇室的“一家人”。
名单开好,荣禄派出专人去传懿旨,立召进宫。
这二十九个人,起码有一半还留在宫内,要宣召的,几乎全是汉人,满洲大臣中,只有一个文祥,因为病体虚弱,又受了这“天惊地坼”的刺激,支持不住,回家休息去了。
不用说,这是商量嗣立新君。
仓卒之间,不知如何定此大计?
亦没有私下商量的可能,拥立诚然是从古以来保富贵的绝好机会,但却苦于无人可拥。(未完待续。)
0799 立新君
这二十九个人,起码有一半还留在宫内,要宣召的,几乎全是汉人,满洲大臣中,只有一个文祥,因为病体虚弱,又受了这“天惊地坼”的刺激,支持不住,回家休息去了。
不用说,这是商量嗣立新君。
仓卒之间,不知如何定此大计?
亦没有私下商量的可能,拥立诚然是从古以来保富贵的绝好机会,但却苦于无人可拥。
一个个只是不断在猜测,两宫太后不知道可有看中了的人,如果有了,那是谁?
大清朝并无兄终弟及的前例,然则一定是为大行皇帝立嗣,看起来载治的两个儿子,必有一个是大贵的八字。
这时的西暖阁,已换了个样子,一片玄素,点的是胳膊般粗的白烛,光焰为门缝中钻进来的西北风,摇晃得不停。
也不知是由于严冬深宵的酷寒,还是内心激动所致?
太监和宫女们只是一个个的身子都在哆嗦,牙齿震得格格有声。
宫里面一有了动静,萌总裁不会不知道啊,马上要求以洁格格准额驸的身份入宫吊唁!
慈禧一听就火了,暗道,你一个刚刚满五岁的小娃,你是哪门子的准额驸?
不过,萌总裁现在手握重兵,说是洁格格的准额驸,也的确是,洁格格都有半个月住在总裁府,不是准额驸是什么?
“不能让他来,他是华国的皇帝,来我大清国做什么?”李鸿藻最是气不过,尤其萌总裁曾经是他的学生这事,让李鸿藻死都气不过,没有想到自己的关门弟子,居然是推倒大清国的人。
清流领袖开口了,徐桐,翁同龢,一帮顽固派们纷纷附和,恭亲王奕訢被幹倒,虽然也在其中,却不会再说话了,大清朝廷,此时已经完全在顽固派的手中。
慈禧太后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好,李师傅,这话,你别在我这儿说,你去跟轩悦萌说去。”
“这,臣……臣。”李鸿藻犯难了,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来,不是他不敢去,大不了是一死,问题是,可能轩悦萌连死都不会让他死,直接将他关了,他不是有理说不清吗?
李鸿藻沉吟着不说话,慈禧太后哼了一声,“刚才你不是嗓门最高,你们一个个,在我跟前,比嗓门大,现在大行皇帝尸骨未寒,就没有一个能顶用的吗?”
慈禧太后看了看恭亲王奕訢,刚刚给人家撸光了帽子,现在再让一个仅剩下王爵的奕訢拿主意,显然不合适,李鸿章不在京城,这大清朝廷,唯一能够顶点用处的,也就只剩下奕訢了。
“都说话啊?刚才不是一个个都叫的很响?都给我说话!说不出来就哭!”慈禧太后烦躁的厉声道。
说真的,这帮迂腐之辈,还真只有慈禧太后压得住场子,要不然,大清这条破船,说不动了,还真的能随时不动,封建社会,封建朝廷,那是人治,一个管一个,国家老大不动了,国家立刻瘫痪,哪里像是萌总裁的华国,萌总裁就是出去玩几年回来,照样好好的,顶多说发展的慢一点,却绝不会不动了。
不然,怎么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呢?
“臣看,就让萌总裁来吧?”奕劻说话了。本来以奕劻的个性,就光是知道捞钱,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这都是萌总裁之前给奕劻下了死命令的,奕劻自己也知道,现在自己这个亲华国派,算是成了一帮顽固派彻底的对头了,不老老实实的和萌总裁站在一边,根本就不行。
慈禧太后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