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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调香师-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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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了个揽月楼粗使的丫鬟倒点水,转身回屋便守着花溪不敢挪动。

没到两刻酒席就散了,老夫人见花溪歇在了暖阁,叮咛了让下人上醒酒汤后便离开了。慕向卿也一道过来的,翠茗暗地央了她留了个丫鬟,慕向卿应了,留了彩霞,然后随刘氏去了陇翠院。

过了半个时辰,翠茗听见外面有响声,起身准备出去看看,身后就听见花溪的声音,“我睡了多久?”

翠茗忙回身扶起花溪,“姑娘睡了半个多时辰。老夫人都来瞧过,见姑娘昏睡,让人熬了醒酒汤送来便走了。姑太太留了彩霞帮忙。奴婢这就给您拿醒酒汤去。”

花溪瞥见了彩霞,又对翠茗道:“彩霞去拿好了。你去打听一下酒宴后六姑娘和七姑娘的去向,顺带问问侯爷他们的席散了吗?”

翠茗还没应声,外面便有人敲门。

一开门,扶柳居的丫鬟巧枝站在门外。

巧枝探着身子往里间瞟了一眼,“翠茗姐姐,花溪姑娘可醒了?”

翠茗觉得巧枝有话要问,推了她出门,说道:“刚刚醒。你来,可是六姑娘那边有事吩咐?”

巧枝一听这话,脸色大变,压低声音问道:“从散席到现在,六姑娘都没来过?”

翠茗察觉不对,不动声色,轻轻摇头,“我一直守着姑娘没丵离开,未看见六姑娘过来。”

巧枝一听急了,“那人去哪里了?”

翠茗忙问:“出了什么事?”

巧枝心神不宁,浑浑噩噩的,没听翠茗说话,转头欲走,“不行,我再去别处寻寻。”

“你这般无头苍蝇似地乱撞,让别人瞧见怎么想?”翠茗一把拉住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巧枝都快急哭了,呜咽道:“我还以为我家姑娘过来瞧花溪姑娘了。怎么也不在啊?”

翠茗手抚了抚她的背,“慢点说,别急,府里就这么大,出不了什么乱子的。六姑娘哪里去了?”

“酒席没散,我家姑娘便回来。喝多了酒有些醉了,回来就躺到床上了。睡了两刻钟,我去耳房取水,留了莺儿在屋里照料,哪知回屋后,莺儿和姑娘却不在了……我们几个不敢声张,急急出来找人,转了一圈平日姑娘们常去的地方都寻了,丽景轩我也去了,都不在,最后我才过揽月楼来看看……谁知,姑娘也不在你这里。可别出了什么乱子才好。这可急死人了。”

翠茗想起花溪让她去打听的事,隐约觉得自家姑娘似乎知道些什么,没敢声张,又见巧枝心急,少不得安慰两句,又说:“你们这边再去各处找一遍,另外让人趁早给大夫人知会一声,免得真有个什么闪失,赖你们隐瞒不报。”

巧枝哭丧着脸应了,谢了翠茗,急急跑去给大夫人报信。

翠茗返身回来屋里。

“谁来了?”花溪刚喝了杯水,正将茶杯递给彩霞。

“六姑娘身边伺候的巧枝。”翠茗瞟了一眼彩霞,“劳烦姐姐给姑娘到隔壁楼里婆子那边,让把醒酒汤再热热。”

彩霞知道二人有话说,点点头退了出去。

翠茗将刚刚巧枝的话给花溪转述了一遍。

花溪冷笑了一声,“看来还是没忍住,动手了”

“六姑娘不是自己出去的?”翠茗忍不住好奇道。

“自然不是。”花溪摁了摁太阳穴,“这酒以后还是少喝的好,醉酒真不是舒服的事。我喝了半杯都走不动道,她喝两杯还能起来么?”

翠茗神色陡然一变,“您的意思是……酒里有古怪?那六姑娘是被人掳走了?”

花溪点点头,手指揉着太阳穴,心道,没准在过一阵也醒了,只是不知她这回醒来会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乖乖准备嫁人?

翠茗帮着花溪按摩,“那姑娘可知是谁?”

花溪放了手,靠在软靠上,“不晓得。过一阵估计六姐就有消息了,到时候也就知道是谁了。”

翠茗不解,但也没再问。

……

韵琳觉得头疼欲裂,心想自己的酒量不至于这般差,怎么没喝几杯便醉了。身子跟散了架似的,到处酸疼,还有今儿这被子怎么这般沉?

韵琳伸手下意识地想要掀被子,不想胳膊抬不起来,手乱摸了一下,触手确是温热……

这是什么?

韵琳一慌,强迫自己睁开眼,随即尖叫出声,“你是谁?”

耳畔有人叫唤,都锦睁开了眼,便看见一个年轻女子正惊恐地睁大眼睛,对自己喝骂道:“混账,你,你怎么会到我房里?”

都锦一个激灵从床上爬了起来,才发现身上的亵衣落到了地上,再看床上的女子,却是浑身一丝不挂。

都锦利落地起身穿衣,回想刚才的事,自己喝多了酒,然后到滨湖楼的客房休息,迷迷糊糊一阵燥热,接着便感觉有人贴了上来……自己还以为是做了场*梦……没想到竟不是一场梦。

床上韵琳也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低头身上一片片青紫,身下被褥上一滩干涸的血迹。

韵琳脑子一懵,“啊——”地惊叫一声,“你,你……呜呜,这下怎么办?我还怎么嫁人啊?”

都锦穿好了衣裳,看着韵琳裹着被子在床上哭泣,皱眉问道:“你是何人?”

韵琳伸手指着都锦大骂:“都是你个登徒子你悔了我的清白,我跟你拼了。”说着,她便抱着被子冲下床去,抄起桌上的茶壶就往都锦身上砸。

都锦沉着脸躲开了,两步跨到韵琳跟前,抓住她的手腕反扣在身后,“别在这里寻死觅活是你自己爬到我的床上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韵琳像疯了一样挣扎,张口想要咬人,奈何力量悬殊,都锦反身将她一带压回到了床上。

“我明明在自己房里,却被你这厮毁了清白。今日我若不死,我一定要了你的狗命啊——”

都锦扯着韵琳让她抬起头,“瞧清楚了,这是哪里?”

韵琳瞧清楚了周围,顿时呆住了,这哪里还是自己的闺房?

都锦见她不再挣扎,松了手,站起身对韵琳道:“不管你是慕家的六姑娘还是七姑娘,事已至此,我改日便请人来下聘。”

韵琳回过神,“谁要嫁你你到底是谁?”

“都锦。”

韵琳脸色灰败,口中嗫嚅着,“都锦,你就是都锦……呜呜,我不要嫁你这个莽夫”

都锦一言不发,脸色更黑了。

“哐当——”有人推门进来,“都大人,都大人,可是出事了?”

慕修文站在门口看见了地上摔碎的茶壶,抬头正要说话,却发现韵琳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头发蓬乱,泪流满面。

“韵琳,你怎么了?”慕修文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这趟在床上的人怎么会成了韵琳。

“大哥,大哥……。”韵琳泣不成声,“我死也不要嫁他”

都锦已经知道床上的不是自己的未婚妻七姑娘慕韵宁,而是慕继忠的嫡女六姑娘慕韵琳。

他站起身,向慕修文抱拳道:“此事在下会负责的。改日我再请冰人过来,重新商量聘礼一事。今日六姑娘身体欠佳,在下不便久留,先行告辞了。”

“都大人慢走,我派人送您出去。此事我过后会报与爹爹商议。”看着自家妹妹凄惨的模样,慕修文只觉得头疼,好好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如何向那人交待啊?

都锦走后,慕修文走到床边,厉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送花溪过来,怎么你自己爬上了都锦的床?”

慕修文一凶,韵琳哭得越发凶了,喊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记得自己喝多了,回了扶柳居,一醒来就发现在这里了……”

韵琳低头窝在被子里哭,忽然抬起头,目露凶狠之色,“一定是韵宁和花溪两个贱丵人合伙算计我”

韵琳顾不得许多,伸手扯住慕修文,“大哥,一定是她们大哥,你要替我报仇啊平王答应了娶我做侧妃的……我,我不要嫁给都锦那个莽夫。”

慕修文冷哼道:“答应,答应什么?就如今你这样还想进平王府?趁早歇了心思都锦此人手段狠辣,蒙左秉正青眼举荐给了皇上,皇上见了一面便将他从一个七品郎官提到从五品的刺史,可见对其人十分看重。岐州又地处两国交界冲要之地,他手上有兵权,连爹见了也要礼让。他既然放话了要娶你,你就安安分分地备嫁吧。”

韵琳不依,“不行,我找爹评理,怎么能让我嫁给他?要嫁也该韵宁嫁?”

“事都已经发生了。你除了嫁给他还能嫁谁?”慕修文见妹妹露出癫狂之色,放缓了声音劝慰道,“他前途无量,封侯拜相也不是没有可能。到时候你起码是个一品的诰命。”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韵琳哪里还有平日俏丽的模样,双目赤红,一直自言自语,人好像魔怔了似的。

慕修文吓了一跳,忙道:“好了好了,大哥答应你,与爹商量之后,自会为你报仇。你不要再想了。且在这里等等,我派人叫你的丫鬟过来接你。”

慕修文出门叫人,韵琳还盯着地板,一直咕哝着,直到慕修文回来,再也看不下去,一记手刀将她打晕了才了事。

这厢,花溪让翠茗去了扶柳居外守着,直到看见韵琳乘的轿子直接抬进了院子,翠茗又去了揽月楼侧面打听,知道韵琳是从揽月楼回去的,而都锦也离府没多久。翠茗猜到一二,便匆匆赶了回去给花溪回话。

翠茗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今日这事是不是跟七姑娘有关?”

花溪没吭声,轻轻点了点头。

翠茗摇头叹息,“原先看着七姑娘,觉得人虽活泼跳脱些,却也不是什么尖酸刻薄之人。后来您落水,奴婢知道跟两位姑娘脱不了干系。原想着六姑娘心胸狭窄,多半是她主使,七姑娘也就是帮从。不曾想,这次七姑娘竟会陷害六姑娘?”

“陷害啊?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花溪目光一凛,冷声道,“况且她们俩本来是准备合伙陷害我……”

韵宁一直认为是大夫人尹氏将都锦这门亲事推到了自己头上,报复在慕韵琳身上也是应当。就不知时候,韵宁会怎样?不过为了不嫁自己瞧不上的人,韵宁豁出去了拼一把,倒是有股子狠劲儿。只要不嫁人,加上陈氏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总是还有机会。

“啊?”翠茗差点惊呼出声。

“想不到么?我也没想到这两人竟有胆子给我下药。”花溪顿了顿,“若换做原来,韵宁不想嫁,转而陷害与她们感情不和的我,也是说得过去。可如今我已经不是那个孤女了,她们还会想着来害我,这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翠茗点头道:“是啊,若无人,两位姑娘也不会如此大胆。姑娘可知道是谁吗?”

花溪摇摇头,“不晓得。”陷害自己多半是为了信王,花溪暗自叹气,自己认了爹后,麻烦事只多不少。

不过这回狗咬狗,以后慕家还有的闹腾呢

花溪勾勾唇角嘲讽一笑,随即派彩霞去寻慕向卿说要回程府去。慕向卿那边也得了信儿,知道出了有事发生,虽不知细节,却也隐约猜到了几分,便一刻也没在慕家停留,辞了刘氏李氏和老夫人,接了花溪一道离开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报应

翌日,花溪去寻薄野信,将昨日在慕家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在慕家时我也谨守本分,就算受些委屈也想着是娘的亲人,念着她们这些年来的的养育之恩,忍忍就是了……上回离府前,落水的事他们也没个交代,随便糊弄了了事,我原本就想离开慕家,也就作罢了。谁知道他们知道我要去西月,竟还如此变着法的加害于我。”

薄野信脸色阴沉,愠怒道:“慕家欺人太甚”

花溪没想到薄野信会如此激动,盈着的泪水眸子看着薄野信愣了一下,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见他发火。

“当初他们接我回来还是因为三舅舅得罪了泰王,他们想将我送出去…。。”花溪继续火上浇油,当时不反抗,不代表她就要次次吃暗亏。

薄野信气极,拍案而起,但见女儿在一旁低泣,又怕高声喝骂吓着了她,忙出言安慰道:“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本来看在这次我定要他们好看”

“哎,换做原来我孤身一人,她们百般算计我,我也只能咽下那口气。可以我今昔的身份,她们不会不考虑。我总觉得这事背后定有人指使,却不知是哪个借了她们这胆子。”花溪道出心中疑惑。

“这事我会派人再查。”薄野信望着花溪红彤彤的眼睛,心中愧疚,爱怜地看着女儿,“你母亲走了那么多年,你一人孤苦伶仃,百般忍让,他们越发得寸进尺。你放心,你受的苦……父王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你是克依达赐给我的明珠,等到了西月,不会再有人敢与你为难。”

克依达是西月人信奉的神明。

薄野信想让花溪知道自己看重她,不会再让她无依无靠,而委曲求全,他会好好地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半丝委屈。至于那些想利用花溪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目的人,他也不会心慈手软。

薄野信和蔼的笑容,让花溪心中感到一阵温暖。

亲情,这辈子花溪得到的少得可怜。从重生后,慕向晚总是病歪歪的,每日沉浸在自怨自艾之中,对她的爱护也不会宣之于口,时常抱着自己发呆出神想心事,便是她最亲密的举动。

慕向晚离世后,她这才找到了自己的另一个最亲的人。原先心底茫然戒备,随着两人的相处渐渐消融。薄野信是将自己捧在掌心疼爱,对她是完全的信任,或者说是出于做父亲对女儿的愧疚之情,让他的爱更加小心翼翼。不干涉自己的决定,不擅自过问自己的事情……一切都听凭自己的意思。他在学习如何呵护她,从而让自己彻底接受他这个父亲。

而自己一味接受,却并未他做过什么。

花溪眼睛酸酸的,低低地唤了声,“爹,谢谢……”

薄野信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惊喜得犹如一个孩子,“花溪,你真的肯叫我了?”

花溪笑着点点头,“我又从未说过不认你……难不成叫错了?”

“没,没有。”薄野信满面笑容,“感谢克依达”

父女俩相视而笑,两人中间的隔膜似乎从这一刻起淡化了。

……

再说慕家,揽月楼客房查出了熏香中加了*药,慕继忠不敢声张,心中郁闷不已。

都锦是平王极力想拉拢之人,只可惜拉拢未成,所以平王才会请了舅母厉王妃出面说媒,想与都锦套套交情。没想到都锦答应亲事后,嘴上却还是不见松动,反倒是在京中为了小事与平王座下武将交恶。平王见拉拢不成,便想着要利用花溪,一则让都锦惹上了信王,而失去皇上的信任,二则让他因花溪与泰王一党交恶,无法再为泰王所用。

没想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将自己的嫡女搭了进去。

慕继忠胸中有火,却不能去找都锦和平王发泄,都锦得了皇宠,平王是皇上的爱子,哪个对于他空有侯位却无实权的人来说,都不能轻易得罪。

慕继忠打落牙往肚里吞,苦头只能自己吃了。

随后,府里后井里捞出了莺儿的尸首。

慕继忠的脸色便一天比一天阴沉。

他借机大肆在府内搜查,凡事又可疑的,通通都关了一起。一顿鞭子下去,倒也抓住了些线索。顺藤摸瓜,查到了扶柳居里一个杂使的婆子身上。只是那婆子紧咬着不松口是谁人主使,只是强硬地说自己受不了韵琳打骂才起了报复之心。谁承想看了揪出那婆子没两日,那婆子却趁人不备吞金死了。

拿不住证据指责韵宁。韵琳疯了一样在屋里砸东西,大夫人尹氏气急败坏,找上门去与三夫人理论。三夫人陈氏因为女儿强加的婚事的怨气在韵琳**后就淡了,这时候见尹氏上门,少不得一番幸灾乐祸。尹氏自诩大家闺秀,自不能与武将家出身的陈氏泼辣,两人对骂了一番,尹氏抵不过陈氏败下阵来。回去后,暗地里没少给三房的人使绊子。

府里一时让两家人闹得乌烟瘴气,老夫人萧氏劝说无果,气得又病了。

接着,慕继忠在编撰《大华史志》时有两处忘了避讳前任晋元帝的名号,惹得皇上不喜,免了他的副纂官,罚了三月俸禄,又让他在府里闭门思过半年。

半年,时间可不短。慕继忠再回来时,还不知何时能否起复再用。二房的亲家何叶的父亲吏部的何侍郎,因一次酒宴与信王结识相谈甚欢,而被点去了礼部主理西月在上京的庶务。同时,慕继仁又因醉酒在青楼闹事被下旨免职申饬。

两兄弟竟齐齐丢了官。

慕继忠寻平王厉王,却被告知“主人外出,请改日再访”,显然是避而不见。

慕继忠才知事情不妙,赶紧回了慕府,张罗韵琳和都锦的亲事,只盼着结了这门亲事能让自家的处境好过些,毕竟都锦有左秉正提携,又得皇上青眼,如今也是上京炙手可热的人物。

慕继忠虽然盘算的好,但韵琳却死活不肯嫁,还闹了一出上吊的戏码。事后,慕继忠气急败坏,大骂了尹氏和韵琳一顿,吓得尹氏再不敢暗地支持韵琳闹腾。韵琳见哭闹无果,最后也木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平定了家里的事,慕继忠终于松了口气,赶紧托人去与都锦商议婚期。可是等来的却是都锦因岐州老母得了疾病匆匆离京的消息。

这下,韵琳和尹氏松了口气,而慕继忠却更加惶恐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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