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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 他们那么相爱
沈玉婷身子微僵了一下。
江流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神色一紧,以为自己猜对了,长指勾起她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视线相对,关心地重复刚才的问题:“是温然的病情加重了,所以你难过吗?”
沈玉婷望着江流狭长深邃的眸,眼前不自觉地就浮现出墨修尘那张和他有几分相似,却比江流这张脸更加棱角分明,俊美如雕刻般的脸来。
这几个月,她已经很努力地在忘记他,试图把对他的感情转移到江流身上了。可是为什么,一听见那个消息时,她心却突然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到底还是没有将他放下,这几个月来,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她和江流在一起,心里,却是想的另一个人。甚至和他做…爱时,她眼前也会浮现出那张英俊的脸来。
“玉婷?”
江流有些担心地轻唤她名字,眸光紧紧地盯着她。
沈玉婷嘴角牵出一抹笑,并非发自内心,而是十分的勉强:“不是,然然的病已经好了。”
“啊,温然的病好了,这么快?”
江流诧异地问。
脑海里闪过程佳发的相片,以及她提的要求,他眸光深了深,关切地继续问道:“玉婷,温然的病不是很难治的吗?”
沈玉婷点头,她压下心里的难过,轻声解释:“也不是很难治,只是我们不知道傅经义给然然身体里种下的毒是什么,所以才需要费一番功夫。还好,我姨父是这方面的权威,加上他朋友的帮忙,然然体内的毒就很容易的解了。”
她不可能告诉江流,温然之所以这么快好了,是因为墨修尘,若是说了,他定然就会知道她的不开心,是因为墨修尘。
“那你应该高兴才对啊,你刚才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江流笑嘻嘻地说,心里,还是有一点想法的。毕竟,温然是墨修尘的妻子,而沈玉婷爱了墨修尘那么多年,不可能一下子就忘记了。
沈玉婷也笑,这一次比刚才笑容灿烂了些:“我当然替然然高兴,她不仅身体好了,还要和墨修尘补办婚礼。你说,我们送什么礼物给他们好,对了,到那一天,你一定要跟我一起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他们要补办婚礼,这真是喜事。不过,他们不是还没有回来吗?那婚礼什么时候举行?”
江流再次惊愕,他听说了,墨修尘和温然结婚的时候没有举行婚礼。因为当初两个人根本还不相爱,没有感情。
如今,温然病好了,墨修尘对她一定更加珍惜,更加疼爱了,所以要给她补上一个婚礼,那个男人,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
难怪程佳那个贱女人一直不敢放手,不折手段,一定要得到墨修尘。
沈玉婷笑着说:“婚礼日期定在下月初六,还有一个月。不过,然然和墨修尘可不是在d国,他们今天上午就已经飞回了a市,估计过几天就回来g市了。”
“这样啊,那,明天我陪你去挑选礼物,玉婷,时间很晚了,睡吧。”
**
凌晨一点
江流睁开眼睛,看了眼枕着自己手臂睡得香甜的沈玉婷,他轻轻地抬起她的头,把自己手臂从她劲下抽出来,起身,下床。
来到阳台上,江流拨出一个号码。
春末夏初的g市,凌晨的温度还是很低的,光着上身的他肌肤接触空气,一层淡淡地凉意渗透肌肤,钻入了心里。
电话响了几声,那端,程佳妩媚的声音传来,听不出一丝睡意,应该还没睡觉。
江流抿了抿唇,冷冷地说:“我已经帮你问了,墨修尘和温然今天上午已经飞回了a市,不知道在那里停留几天,然后再回g市。”
他之所以告诉程佳,是觉得,不论程佳怎样的心机手段,她都不可能得到墨修尘。
因为墨修尘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听沈玉婷说过他的童年,也曾经听顾恺等人对记者说过他以前的经历,那样一个历经生死,步步为营,最后强大到仇人怕了他的男人。
他该是何等的精明睿智,又是何等的善于算计筹谋,怎么会轻易的被一个女人给算计了。
若是他那么容易上当,他也不会好好地活到现在。除此外,墨修尘和温然的感情好得令全世界的人羡慕,他们对彼此似乎只有深爱,,怜惜和信任,没有猜疑,计较。
又有哪个第三者能插足进他们之间,程佳想算计墨修尘,到最后,定然是她自取其辱。
他期待看到程佳得到报应,被墨修尘赶出公司的一天。几经思考之下,他才决定替她从沈玉婷嘴里套出墨修尘和温然的情况。
“你说的是真的……咝”
程佳很惊讶,可是,她好像哪里不舒服,说完,又闷哼一声。
“当然是真的。并且温然的病已经好了,程佳,我劝你还是别做梦了,墨修尘和温然是不会分开的,他们不仅过几天就回来,回到g市之后,墨修尘还会为温然补办一场婚礼。”
江流说这些,是想刺激程佳,那个贱女人,她居然敢用那天的相片威胁他。
若是他和她以前的那些事,他还不会那么在意。可是,她发的相片是前些天他出院的时候,沈玉婷才因为那件事心里不舒服,生气他欺骗了她。
若是让沈玉婷知道,他和程佳不仅以前是那种关系,现在还有来往,还是那种亲密的吻照,他就是水洗也不清了。
“你说什么?墨修尘要为温然补办婚礼?”
程佳陡然拔高的声音尖锐地传来,江流眉头一皱,下意识地把手机远离耳朵,能听见程佳在电话那头说的话。
“不错,墨修尘和温然那么相爱,他们补办婚礼有什么好奇怪的。”
江流冷笑,程佳此刻一定表情狰狞,他听见她又咝了一声,不知道是受了伤,还是哪里疼。
但他没那么好心,不会关心她。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你提出的要求我已经做到了,程佳,你要是再敢耍什么花样,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第616 永远不要离开我
温然做了一个梦。
这是她被墨修尘搂在怀里第一次做噩梦。
以往,她梦魇都是墨修尘不在身边的时候,她梦里,永远是她不懂的画面,那段被她忘记的童年。
可是今晚,她梦见的不是童年,也不是傅经义曾经对她的折磨。她梦见了她和墨修尘的婚礼。
她穿着一袭白色婚纱,犹如人间仙子,由顾岩牵着她朝红毯那头的墨修尘走去。耳畔响着婚礼进行曲,周围,是为他们祝福的亲友。
红毯尽头,墨修尘眉宇俊朗,笑容温柔,眸光宠溺地看着她。
就在她走到他面前,顾岩把她的手交给墨修尘手里时,一股劲风夹着寒意自她身旁掠过,下一秒,她面前的男人表情突然一僵。
一股鲜血自墨修尘胸前喷涌而出,那样的猝不及防,全数喷在了温然白色的婚纱上,犹如刹那开出的一朵艳丽的鲜花。
而墨修尘的手只差那一点点就握到温然的手了,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顿住,他面上闪过一丝痛楚,笑容凝结在眸底。
“然然!”
他用尽了力气,艰难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手突然垂落,高大的身躯也直直地倒在地上。
温然双眸圆睁地看着墨修尘在她面前倒下,她大脑里,却是一片空白,眼前,是鲜红的血,耳畔,是他无比眷恋的呢喃,他用尽了力气喊出的声音,却成了耳边的呢喃:“然然!”
“修尘!”
什么声音划破了耳膜,犹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她心头,待她意识到这声音是她自己发出的时,她人已经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双手紧抓起墨修尘的手,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他无声无息的脸庞上。
“修尘,修尘,你别吓我,修尘!”
“然然,醒醒,然然,醒醒。”
一只大手轻轻地拍打着她小脸,温然睁开眼,视线触及近在咫尺的英俊脸面容时,她怔了片刻,忽然侧过身,双手紧紧地抱住他。
“然然!”
墨修尘搂着她的手微微收紧,另一只大掌轻拍着她后背,一声声地,轻唤她的名字。
胸膛处,有什么滚烫又冰冷的东西滑下,他心口微窒,薄毅的唇轻轻抿起。怀里的人儿身子轻颤,情绪,还很激动。
他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但梦里,一定是让她很伤心难过的事。
念及此,他又一阵心疼。微微犹豫了下,轻轻地把她从怀里拉出来,借着柔和的橘色灯光看着她含着晶莹泪花的眸子,轻声问:“然然,梦见什么了?”
温然紧紧地咬着唇,似乎是在努力地让自己平定下来。
可是,听见他的话,她的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滚落,顺着脸颊往下滑,墨修尘眸光一紧,抬手替她擦去眼泪。
“修尘,永远不要离开我!”
温然哽咽地说完,墨修尘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双手搂住他脖子,仰起小脸,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
这突然的吻,惹得墨修尘一怔。
但也只是片刻,他便回过神来,情不自地回应她,大手扣住她脑袋,将她轻轻地压向自己,缓缓加深吻……
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墨修尘才结束了这个吻。
温然带泪的眸子染了几分迷离之色,双颊通红,气息也微微急促。
墨修尘强压下心里某种念头,看着她迷离的眸子,轻声问:“然然,可以告诉我,你做了什么梦吗?”
刚才,她说,永远不要离开她。
墨修尘应该高兴的,至少,比前段时间然然一直想着离他而去好一些,可是,看着她难过的样子,他心里,却生不出高兴来,反而是无比的心疼。
温然抿了抿唇,唇瓣上,还有着他的气息,她没有回答,只是把手伸向他腰间。
“然然!”
她温热的指尖触及他腰间时,墨修尘浑身一震,本能的捉住她小手。
精明如他,自然懂得温然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而她泪水未干的眸子里,除了迷离和羞涩,还有着某种他看不明白的情绪。
温然没料到他会拒绝,她先是一愣,随后,又去吻他。
“然然!”
墨修尘没敢再拒绝,如果这样的方式才能驱逐那个梦境带给她的恐慌和怕意,那他为什么不用这样的方式安抚她。
一个吻结束,温然并没有再继续。
她依偎在他怀里,小手紧搂着他的腰,仰着小脸看他。
墨修尘微微勾唇,眸光温柔而安抚地凝视着她,他没有再追问,而是耐心地等待,等着她想说的时候告诉他。
静静相偎了几分钟,温然轻声开口:“修尘,等我调理好身子,我们要个宝宝吧。”
她眼里已经没有了泪水,此刻,清澈中透着期待。
“好!”
墨修尘眸光闪了闪,微笑着回答。搂着她的手收紧一分,让两人身体密切地贴合在一起,溢出薄唇的声音微微暗哑:“然然,等你养好身子,我们生好多好多孩子。”
温然笑了,笑容明媚潋滟,“说话算话!”
“嗯,说话算话!”
墨修尘答应,语气温柔宠溺。
“那,我们拉钩,谁也不许耍赖。”不知道是受刚才那个梦境的影响,还是温然心里其实有着某种不安,她急切地想得到他的承诺。
其实,有时听见了对方的承诺,也是不能完全踏实下来的。能让她踏实安心地,只有这个人一直守在自己身边,分分秒秒,都能看见。
她忽然想,前段日子修尘是不是也和她一样,惶惶不安,生怕下一秒看不见她。
想到这里,她眼眶忽然又湿了,她抓起墨修尘的手,强迫他和她拉钩,像个小孩子一样地念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墨修尘失笑地摇头,轻声说:“然然,睡吧!”
温然点头又摇头,她委屈地看着他,幽幽地说:“修尘,我刚才梦见了我们举行婚礼。”
“哦?那你怎么会哭了?”
墨修尘嘴角微勾,眸子里,笑意浅浅。她竟然梦到了他们的婚礼吗,看来,他的然然真是很期待婚礼的。
第617 都听你的
温然吸吸鼻子,想到梦里的情景又难过起来,声音也渗了一丝迟疑和生硬:“爸爸刚牵着我走到你面前,你还没牵过我的手,突然就有一颗子弹射进了你身体……”
说到后面,温然眼里,又泪花闪烁。
墨修尘笑着说:“傻丫头,那是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嗯,你说得对,梦和现实是相反的,修尘,我突然不想补办婚礼了。”
温然不是不想,而是害怕。她嘴上虽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可心里,却不这样想。从小到大都被一个梦纠缠的她,梦里的情景,就是她曾经的亲身经历。
而如今,她很怕梦里的情景,某一天会变成真……
“为什么?”
墨修尘温柔地问。
温然笑笑,故作轻快地说:“没有为什么,就是突然不想补办婚礼了,修尘,那天我说这话的时候,我是害怕自己的病情越来越重,但现在,我已经没事了。与其折腾婚礼,不如咱们安安静静地在一起。”
她不需要多么轰轰烈烈,只要能安安静静和他相守到老,就够了。
“你说怎样就怎样,我都听你的。天还不亮,再睡一会儿。”
墨修尘抬手捂上她的眼睛,温然在他掌心下乖乖地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不多久,又进入了梦乡。
**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房间里,不见墨修尘的身影,落地窗紧闭的室内,光线虽明亮,但并不刺眼。
温然起身,穿好衣服,正要下床,轻微的开门声入耳,她抬眼看去,只见墨修尘从门口走进来,看见她已经起了床,他勾唇一笑,嗓音清朗愉悦地响起:“然然,你起床啦!”
“你这是去了哪里?”
温然抬手揉了揉眼睛,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男人。
他一身休闲装,气质清雅,温润如玉,特别是嘴角那微勾的弧度,俊美而迷人,让温然看得有一瞬间的痴然。
墨修尘走到她面前,抬手把她额头碎发拂开,调侃地道:“然然,回魂儿了!”
温然回过神,嗔他一眼,墨修尘却朗声大笑,“然然,昨晚,阿锋在白筱筱房间过的夜。”
“啊,真的吗?洛昊锋昨晚在筱筱房里过的夜,他们进展那么快?”
温然惊愕地睁大眼,昨晚白筱筱那丫头还假惺惺地让她和她一起睡呢,结果,却让洛昊锋留下了。
“你别想歪了,阿锋只是在沙发里睡了一夜。不过,我就奇怪了,你说这酒店的沙发难道比咱们家客厅的沙发好?”
墨修尘眉宇带笑,语气里,浓浓地调侃。
温然一时没反应过来,酒店的沙发和他们家里的沙发有什么关系。
墨修尘耐心地解释说:“以前阿锋醉酒,在咱们家客厅沙发睡一夜会觉得无比委屈,还骂我没良心,连一间客房都不给他,可是昨晚,他居然自虐地跑去白筱筱房间睡沙发,今天早上还神采奕奕。”
“噗!”
温然听懂了,却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被笑意点亮的眸子灿若星辰,眉眼弯弯地看着墨修尘俊美的脸庞,“洛昊锋和筱筱现在哪里,我们去采访一下他,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嗯,筱筱今天有工作,已经走了,阿锋在楼下吃早餐。”
墨修尘很满意然然的提议,是该去采访一下洛昊锋。
温然轻快地说:“你等我一下,我洗脸去。”
说完,她转身跑进浴室,墨修尘看着她消失在浴室门口的背影,嘴角笑意浓浓,心里,很是满足。
他的然然许多时候还是和他很有默契的,反正闲着无事,找点乐子让她开心开心。
至于兄弟嘛,本就是这样的作用。
他丝毫不以拿洛昊锋来取悦他心爱的女人而觉得内疚。阿锋那家伙,昨晚一副生怕阿牧抢了他女朋友的样子,他或许应该把阿牧也叫来。
覃家
覃牧也是刚吃了早餐。
昨晚,他们离开之后,他老妈又在他耳旁好一阵念叨,直到他装睡,他老妈才揪着他耳朵,让他回房去。
这会儿,覃牧正坐在客厅沙发里,听着他老妈数落:“阿牧,你这些天没事,就多相相亲。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不要给我打任何的借口和理由。”
“阿牧,你在听没有?”
覃母说了一大通,不见覃牧应声,不由得板起脸,声音沉了下来。
覃牧这才懒洋洋地抬眼看向老妈,脸上浮起一抹敷衍的笑:“妈,我在听,我也会听从你的安排去相亲的。”
“对了,这几天给你安排的相亲对象里,也有安琳,你们也算是青梅竹马长大的……”
“妈!”
覃牧不悦地打断他老妈的话,她给他安排那些认识不认识的女人相亲就算了,怎么把安琳也算了进来。
“妈什么妈,安琳那么好的女孩子,你要是能娶到她,是你的福气。”
覃母斜睨儿子一眼,继续说:“你要是肯像修尘一样不让人操心,自己解决了婚姻大事,或者能像阿锋一样主动的追求女孩子,我用得着这么操碎了心吗?我知道你只把安琳当妹妹……”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覃母的话,覃牧连忙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说:“是修尘打来的,妈,我先接电话。”
“喂,修尘。”
“阿牧,现在过来酒店,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
墨修尘的声音愉悦地传来,带着三分玩味,覃牧却是听得一头雾水:“报什么仇。”
“阿锋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