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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德纬转过头,眼里迸射出的冷厉之色,如一把刀子刺向封婉凤,她身子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你要是不想她有事,就松手。”
封婉凤眼里闪过挣扎,抓着他的手,缓缓松开。
姚德纬掏出安琳口袋里的手机,看到来电时,冷笑出声,“是覃牧打来的,安琳,这电话接吗?”
安琳瞪着他,若是眼睛能杀人,他早已经被她杀死了。
第1509 我不信,你敢杀了我
“算了,还是不要接了,让覃牧知道我把你扣下,却不来救你,你得多伤心啊。”
姚德纬刚才听了安琳打电话,这会儿,一句句地,恨不能往她心窝上戳。
他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眼里笑意阴冷,和平时,全然是判若两人。
“覃牧不来救我又怎样,我不信,你敢杀了我不成?”
安琳鄙夷地看着姚德纬,“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给我表姐介绍别的男人,比你好千万倍的。”
“哈哈,你这张嘴真是毒啊。”
姚德纬前一秒还在笑,下一刻,却再次捏住了安琳的嘴,阴狠地盯着她,“婉凤不会听你的,你还是先告诉我,刚才有没有听见我们说话吧,嗯?”
“痛……”
安琳痛得脸色一白。
额头一瞬间冒出了冷汗。
姚德纬这个人渣,她刚才应试直接掐死他。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神经病。”安琳不肯示弱地骂,目光看向封婉凤,沉痛地说,“表姐,你看看,这就是你爱的男人,你还不清醒过来,还不肯忘了他吗?”
“琳琳,你别说了。”
封婉凤急得哭了。
她惨白着脸,看向姚德纬,接收到对方的眼神示意,她犹豫了下,轻声问,“琳琳,刚才我们的话,你真的没有听见吗?”
“表姐,你们说什么了,我为什么要听见。”
安琳奇怪地看着封婉凤。
姚德纬冷哼一声,直接把安琳的手机关了机,“那就明天早上再回去,反正覃牧也不喜欢你,回头,哥哥给你介绍个比他好千百倍的。”
“把她带走。”
姚德纬对身旁的人一挥手,那几人便把安琳带离了客厅。
“姚德纬,你要是男人就和我单打,你这样算什么本事。”安琳的骂声,消失在客厅门口。
封婉凤的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是覃牧打来的电话。
她拿不定主意地问姚德纬,“覃牧打电话给我了,肯定是找琳琳的,我要怎么说?”
“就说她已经回去了。”
姚德纬说着,把安琳的手机扔给封婉凤,“不要开机,只要今晚计划顺利,我自会放了她。”
“德纬,琳琳肯定是真的没有听见,她还没到楼上,根本听不到的啊。”
封婉凤接过手机,眼神哀求地看着姚德纬。
“不许跟任何人说,等我电话。”
姚德纬不耐烦的丢下一句,转身大步离去。
直到他走出了客厅,封婉凤才迟疑地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覃牧因为安琳的不接电话而心里十分不安,他打第二次,已经变成了关机。
他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向外面的夜色,城市灯火相连到天边,他眸底,却无边的暗沉。
捏着手机的力度一寸寸加重,就在他以为,封婉凤也不会接听电话时,电话终于被接起。
“喂!”
“婉凤,安琳是不是还在你家,我打她电话怎么不接,还关机?”
覃牧一听见封婉凤的声音,立即询问。
透过电话,封婉凤听不出他语气里的急切,只是觉得他声音带着一丝冷意,更像是对安琳不接电话的不满。
“她刚走,可能手机没电了,才没接你电话吧。”
覃牧狭长的眸子冷锐地眯起,“她下午才充的电,怎么可能这么快没电,是不是她不想接我电话,你让她接电话。”
“我都说安琳已经回去了,上哪儿去找她接电话。”
封婉凤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覃牧盯着被挂断的通话,低咒了一句,“该死的!”
他薄唇抿了抿,又拨出一个号码,“安琳的电话处于关机状态,你们赶到了没有,沿路注意看,有没有遇到姚德纬的车。”
覃牧一连打了几个电话,安排完之后,他看了眼时间,又放心不下地,拨出唐漾的号码。
“喂,阿牧。”
“安琳可能被姚渣渣和封婉凤给软禁了,我刚才打她的电话,先是不接,然后便关了机。”
“怎么会那样?”
对方刚下飞机便接到覃牧的电话,还处于茫然状态。
“十几分钟前,安琳给我发了段录音,是姚德纬和封婉凤的对话,姚家今晚会有行动。”
“姚渣渣想用安琳来威胁你?”
“也许不是,听封婉凤的口气,他们还不知道安琳已经给我发了录音。”
覃牧回想着刚才封婉凤说的话。
应该是他们发现了安琳偷听他们对话,然后,不让安琳离开。
“我现在去找姚渣渣。”唐漾在电话那头骂了句脏话,发狠地说。
“漾,你别去,如果姚渣渣知道安琳给我发了录音,一定会直接给我打电话,你按原计划进行,我已经派人去找安琳了。”
今晚姓姚的敢派人来,他就一定要对方进得来,出不去。。
***
别墅偌大的客厅里,死一般的沉寂。
封婉凤呆愣地望着餐厅方向,她做了一桌的菜,如今却没有人吃。
不知过了多久,她掏出安琳的手机,看了一眼,手指触及到开机键。
但想到姚德纬的话,又打消了开机的念头。
“李婶。”
她提高声音喊了一声。
李婶从房间里出来,快步到沙发前,恭敬地开口:“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安琳刚才有没有上楼?”
李婶不解地看着封婉凤。
“我的意思是,你看见她的时候,她是在二楼,还是在她下面,正打算上楼?”
封婉凤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她上楼的时间不短。
和姚德纬说的话,也不少。
如果安琳跟在她后面上楼,那他们的话,她肯定都听见了。
但她跟着姚德纬出来时,看见安琳并非在二楼,而是在楼梯中间。
“太太,安小姐没有在二楼,我看见她的时候,她才上到一半的楼梯。”
李婶的样子,不像说谎。
封婉凤觉得,她也没必说谎的必要。
垂眸沉思片刻后,又对她摆摆手,“你下去吧。”
“太太,晚上,我女儿打电话,让我去学校给她送点钱。那会儿忙,我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可不可以现在去一趟她学校。”
李婶的女儿在上高中,住校那种。
封婉凤有些烦她请假,倒也批准了她,“去吧,早点回来,把桌上收拾干净。”
第1510 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
晚上十点。
安琳被带到姚德纬的另一住处。
并非姚家,而是他自己很少去的一处别墅,地形很偏。
“把她带到楼上房间看好。”
姚德纬对保镖吩咐,自己径自走到沙发前坐下,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爸,我已经把安琳带回来了。”
安琳被几保镖带到楼上,推进了一个房间,连灯都没开。
把她往房里一推,便关上了门。
安琳被推得跌倒在地,被堵住嘴骂不出来,只在心里恨恨地问候姚德纬祖宗十八代。
扭头,看向被关上的门,安琳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
在屋子里片刻之后,稍稍适应了黑暗,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了。
她艰难地站起身,懒得开灯,而是朝几步外的沙发跳去。姚德纬虽然绑了她的手和脚,塞住了她的嘴,但没有用布捂住她的眼睛。
姚德纬回来的路上,又再次问了她一遍。
问她有没有听见他和封婉凤的对话,安琳牛头不对马嘴的骂了他一顿,恼羞成怒的姚德纬便让人绑了她,并用布条堵住她的嘴。
安琳不怕受这点苦,心里对于他不再怀疑自己,只是恼怒而松了一口气。
想来,姚德纬对于他们的计划是十分自信的,因为,他居然把她带回来他的住处,还答应,明天早上就放了她。
这里的地理位置,安琳不是很熟悉。
她知道,这一处十分偏僻,自己手脚被绑着,想逃走,怕是比登天都难。
反正逃不掉,干脆闭上眼睛,睡起觉来。
**
安家
吃过晚饭,安妈妈坐在客厅里,一个人无聊的看电视打发时间,等安爸爸回家。
保姆突然进来,告诉她,外面有人找她,说是有急事。
安妈妈眼里闪过诧异之色,让人进来。
保姆带着李婶进来,看见她,安妈妈脸上的诧异之色更浓。
“安夫人,还记得我吗,我是姚太太家的保姆。”
“记得,你大晚上的来,有什么事吗?”
安妈妈脸上浮起一抹温和的笑,站起身来。
“安夫人,我是来告诉您,安小姐被姚德纬的人带走了。”
“姚德纬的人带走了安琳?”闻言,安妈妈脸色一变。
李婶点头,把事情原由简单的说了一遍。
“李婶,谢谢你告诉我,你先回去吧。”
安妈妈吩咐保姆送李婶出去,她立即给覃牧打电话。
覃牧还在医院里,姚家今晚有行动,他要是现在离开,怕有影响。
安妈妈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接听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的人汇报,他眸底色泽逐渐沉暗,“别被发现了,你们先守在附近,一定要保证安琳的安全。”
对方恭敬的答应。
覃牧叮嘱了两句,才挂电话。
刚一挂,又有电话进来。
“阿牧,婉凤家的保姆来告诉我,说安琳被姚德纬的人带走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你知道吗?”
覃牧刚按下接听键,还没开口,安妈妈的声音便急切地传了来。
闻言,他眸色微微一变,没想到,这么快安妈妈就知道了。
定了定神,覃牧语气温和地说,“妈,您先别急,我已经派人守在姚德纬家附近了。安琳不会有事的。”
“阿牧,你也知道?”
“嗯,我知道,安琳和我通过电话,妈,您放心吧。”
覃牧的声音淡然平静,但话语却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那好吧,阿牧,不管发生什么事,安琳的安全,是最重要的。”安妈妈对覃牧还是相信的。
***
与a市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不同,g市,顾恺和白一一享受完浪漫的烛光晚餐后,他并没有带白一一回家。
而是直接把车开到酒店的地上停车场。
“阿恺,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一一看着替自己打开车门的顾恺,皱着眉头不愿意下车。
顾恺挑眉笑了声,霸道地抓住她的手,直接把她拉下车,“走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你不会今晚住这里不回家吧?”
白一一被他霸道地抓着,心情有些郁闷。
顾恺神秘地勾了勾唇,拉着白一一就走。
几分钟后,白一一由顾恺拉着乘电梯到总统套房楼层,进了房间,顾恺关上门,笑着说,“今晚我们过过二人世界,一一,开心吗?”
“我为什么要开心?”
白一一看着顾恺那魅惑地笑,“你是不是因为我让你睡客房,所以不愿意回家的。”
顾恺眼神闪烁,拉着她就朝那张大床走去,“一一,你先来感受感受这张床,比起咱们家里的怎么样?”
“我更喜欢家里的。”白一一不加思索的回答。
顾恺眸子眯了眯,忽然弯腰,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阿恺!”
白一一不防他会抱自己,惊呼出了声,怕掉下去的双手搂上他脖子。
顾恺则是满意勾唇,几步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高大的身躯随之覆了上去……
“先去洗澡,上了一天班,我身上脏死了。”
一吻结束,白一一无力地推着顾恺精实的胸膛,因刚才那个吻而气息不稳,眸色迷离,双颊更是红得诱人。
“我们一起去洗。”
顾恺不比她好到哪里去。
仅仅一个吻,他已然被挑起了体力所有的渴望,身下的女子于他,就像是野兽嘴里的美食。
他恨不能把她一点点吃掉。
“你先起来。”
“好,我先起来。”顾恺先下床,把白一一从床上拉起来。
“是我抱你进去,还是你自己下来?”
他颀长身影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锁住坐在床上,妩媚娇柔的小女人,溢出薄唇的话,温柔而宠溺。
“你背我进去吧。”
白一一从床上站起身,顾恺配合地转过身,她爬到他背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走。”
顾恺哈哈地笑了两声,背着白一一进浴室,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他抵在了浴室大理石墙体上。
吻,如暴风雨般席卷而来。
“嗯……”
白一一溢出一声娇吟,长睫颤了两颤,水眸缓缓闭上。下一刻,头顶淋下来的水惊得她啊的一声,刚闭上的眼睛,又猛地睁了开来。
耳边,是顾恺沙哑的呢喃,“闭上眼睛,水是温的,不凉。”
第1511 她只能吃哑巴亏
男人如火的爱意,伴着头顶莲蓬洒下的温水,撩起了白一一心底深处,最难以控制的热情。
许是因为,这是在酒店。
陌生的环境,往往更能令人激动。
虽然都是浴室。
可,白一一觉得,比在家里的浴室更加的难以忍受。
很快地,她便失了理智,意识被感官刺激所操控……
只听见顾恺沙哑地轻唤她的名字,“一一,我要进去了!”
“唔……”
“……”
她的腿被人抬起,身子踉跄了一下,很快地,便被顾恺有力的大掌扣住了纤腰,前一秒还空乏难耐的身子,下一刻,便被男人的热情严实地填满。
……
原本说的一起洗澡,结果,是顾恺服侍白一一。
替她洗好后,还负责把她抱到那张奢华柔软的大床上。
累得无力的白一一一沾上床,便沉沉地睡了过去,看着她潮红的双颊,顾恺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有一点,白一一是猜对了的。
就是他不想睡客房,所以带她来酒店开房。
他喜欢和她做夫妻之事,更享受和她做的乐趣,那蚀骨销魂,说不出的美妙滋味,一旦沾上,便上了瘾,再也戒不掉。
躺到床上,顾恺并没有立即睡下。
而是撑着身子,眸光温柔地凝着熟睡过去的白一一。
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细嫩丝滑的肌肤,他嘴角的弧度,不自觉地,加深。
“这么多种子,总有一颗会发芽吧。”他眸光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眼里的柔情渐浓,大掌一路下滑,掌心覆上她腹部。
“嗯。”
睡梦中,白一一不悦地嘤咛了一声。
似乎是怕他再折腾。
顾恺低笑一声,躺下后,把白一一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语,“睡吧。”
**
a市
深夜的医院,寂静得给人一种森冷感觉。
十一点半之后,覃牧便叮嘱守在重症监护室外面的警卫,一定要小心谨慎。
休息室里,他自己,更是打着十二分精神,观察着面前的液晶显示屏。
口袋里,传来一阵震动声。
覃牧掏出手机,盯着屏幕的目光一眨不眨,“喂!”
“覃少,姚德纬自己离开了。”
“确定是他自己一个人离开的吗?”
“确定,安小姐没有被他带走,还在别墅里。”对方答得坚定。
覃牧薄唇轻抿,沉声吩咐,“寻找机会,把安琳救出来。”
“好。”
覃牧挂了电话,再次拨出封婉凤的号码,依然处在关机中,他又拨出另一个号码,“有没有查到姚晋琛在哪里?”
“查到了,再有十分钟,我们就到了。”
覃牧把手机放到桌子上,这时,屏幕里,程教授脚步匆匆地进了医院。
十分钟后。
程教授带着一名护士而来,覃牧从休息间出来,疑惑地问,“程教授,你怎么来了?”
他目光深锐地扫过程教授身旁的护士,虽然面生,但她胸前的吊牌,和本人,是同一人。
推着推车地手,似乎抓得微微有些紧。
覃牧视线在她推车里瞟过,抬眸时,不经意地瞥见程教授左手食指上,有一道小小的疤痕。
“我在家睡不着,就又回来医院了。”
程教授朝覃忠南所住的病房看了一眼,问覃牧,“你有进去看过吗?”
“看过,我几分钟前刚从病房里出来,还是那样子。”覃牧叹息一声,奇怪地说,“今晚不是杨护士值班吗,怎么换了李护士?”
他的话,像是随口一问。
程教授皱眉道,“别提了,小杨不知晚上吃了什么拉肚子,走,我们进去看看老覃。”
“程教授,这么大半夜的,还要辛苦你来医院,已经很麻烦了,我刚从里面出来,我爸还没醒。”
言下之意,是不用再麻烦了。
程教授见覃牧似乎不愿意让他看,他脸色沉了沉,“阿牧,这两天应该不离人的守着,回都回来了,我再去给老覃做个检查。”
“那,好吧。”
覃牧勾唇一笑,转身时,对几步外的两名警卫使了个眼色。
那两名警卫接收到覃牧的眼神,齐齐心中诧异。
来人是程教授,怎么?
程教授和护士两人是穿着无菌服来的,跟在覃牧身后朝病房走去时,他转头看了眼护士。
病房里,覃忠南的病床前,还坐着一个人。
“阿牧,里面那个是谁?”
程教授从窗户玻璃看进去,又转头询问覃牧。
“是漾,他今晚闲着无事,就来找我爸说说话。”覃牧奇怪地看着程教授,“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