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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成功了,累死人了!”嘤鸣一屁股做到在地上,而那仙鼎失去了法力支持,也变回了手掌般大小。塞了一粒参华丹再嘴里,法力消耗实在不小,先吃一粒再说。
“咕啾!咕啾!”火团看到自己主人成功了,立刻飞窜上来,流着哈喇子。满是哀求之色。
嘤鸣人忍俊不禁,便扔了一粒给它,然后剩余的五粒就都收了起来,装在珐琅小瓶中。然后盘腿坐在蒲团上,开始慢慢消化参华丹的药力。
果然是仙鼎炼制出来的丹药,虽然只是普通的灵丹,但可比单纯吃人参管用多了。也温和好消化得多了。灵气随着白首玄经的运转。顺着静脉便渐渐都汇入了丹田中,那丹田中的一滴水,渐渐涨大。成了一个小小的水球。
嘤鸣深深地感觉到丹药的巨大助益,要知道那一滴水可是整整九个气团凝结出来的呀!!没想到一粒小小的参华丹便让它增加了四五倍!想着自己之前吃的那枚朱果,嘤鸣便一阵肉疼,真是太浪费了!!连参华丹都有如此功效。若是用朱果炼制出蕴灵丹,只怕便要结丹了呢!!
不过想想外头朱果树上还有三枚即将成熟的果子。嘤鸣也总算稍稍安慰了几分。何况若当初不吃那枚朱果,只怕还不晓得什么时候能筑基呢!
夏日的燥热渐渐散去,平郡王府的世子福晋纳兰英容递牌子进圆明园求见,英容按品着装。穿着世子福晋品级的吉服,先去镂月开云殿叩见了皇后,这才能来嘤鸣的长春仙馆略坐一会儿。
“下个月初九便是福端成婚之日。可偏生芝兰怀着头一胎,身子愈发重了。我是两头忙活,简直分身无暇。”英容虽是诉苦,可却是一脸满足的笑容。
嘤鸣的嫂子伊尔根觉罗芝兰年春便诊出有孕了,如今已经六个月的身子了,真真是纳兰家第一大喜事。她这个嫂子也真真是争气,与修齐成婚第二年便有了身孕,如今老郡主那她当宝贝似的,欢喜得不行。
嘤鸣思忖着自己才刚炼制好的参华丹,便从袖中一掏,取出了两只小巧玲珑的银胎珐琅瓶。
“这是……”英容看得疑惑,便亲自打开来瞧,闻得参香淡淡,便道:“这是参丸?”
嘤鸣格外认真地道:“这是我意外所得的药丸,是救人保命灵丹妙药!长姐自己留着一粒,另外一粒转送给嫂子,让她临盆的时候吃下,以保无虞。”
英容只看得那药丸不似寻常参丸,也不敢等闲视之,便嬷嬷记在了心里。
“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弄来的?”英容好奇地问。
嘤鸣便随口胡诌道:“是太医院精心调配的,皇上私底下赏赐了我几丸,并不曾记档。长姐只管收着,不要对旁人说,也别说是我给的。”
英容听了,不禁一笑:“看样子皇上当真宠爱你。”
嘤鸣只笑而不答,拉着英容的手,轻声问道:“长姐这些日子过得可还好?”
英容淡淡道:“因你在宫里得宠,世子对我倒是愈发尊重,也还算关心庆哥儿。不过也就是这样了。”
嘤鸣低低一叹,“姐夫还是那样宠爱文氏吗?”
英容面孔愈发冷了几分:“文氏又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你说宠不宠?“
“既如此,长姐日后就不要对姐夫抱有期望了。”嘤鸣凝着眸光,直直看着英容那眼底深处的哀恸。
英容骤然浑身一怔,她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宁儿……你、你说什么?”
“君既无心我便休!难道不应该吗?”嘤鸣朝她微笑着看着英容。
英容呆愣了一会儿,这才回过神儿来,“你小小年纪,没想到对男女之事却是这样看得开。君既无心我便休吗?好气性!我……我也想过这样,可是你姐夫……他终究是庆哥儿的阿玛呀!虽说宠爱那文氏,可是也还算尊重我。”英容自怜地一叹:“京中那家福晋不是如此呢?”语中满满的,都是悲凉之意。
果然,英容还是对福彭难消情分。
“可长姐这样,是苦了自己啊……”嘤鸣低低叹惋,她比谁希望英容能息了对福彭的心意,把满心情义都寄托在一个心中只有旁的女人的男人身上,何其不值?!
英容语调低沉,声带酸涩之意:“我这辈子,也就这样儿了,管那文氏如何得宠,只要别来害我和我的孩子,我都容得下她。”旋即,她灿然一笑道:“如今我只盼着,你在宫中过得好些,芝兰能给修齐生个儿子,宛儿能嫁得好人家,我便不求旁的了。”
嘤鸣笑着说:“哥哥嫂嫂恩爱,自然会有儿子的。至于英宛的婚事,惠周便是极般配的。可是那文氏,防人之人不可无,姐姐有嫡子庆哥儿,她这般得宠,难保日后不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英容眼底滑过一丝狠色,掷地有声地道:“她若老老实实便罢,若敢动不该动的手,我绝不会客气!!”
见英容竟也有发狠的时候,嘤鸣反倒是放心了。若她一味温厚贤良,嘤鸣反倒是无法安心了。
第125章、回宫(290月票+)
夏日的溽热渐渐消了几分,圆明园中日渐清凉。庆贵人的胎相也总算稳固了下来,嘤鸣一早去接秀山房看望了她,也顺道将怡贵人柏氏日前亲手缝制的大红平安如意的襁褓送了去。
怡贵人出身汉军旗,自幼谙习针赀女红,绣工很是了得,且因她喜欢孩子,故而所绣制的每一件,都务必尽心尽力。庆贵人心中很是感念,所以都细细收了起来,以待将来留给自己的孩子使用。
自打董氏被遣送回宫、肖氏陪伴同去,一些汉军旗低位嫔妃愈发忌惮瑞贵人索绰罗氏,无人敢撄其锋芒,也无人再敢亲近与她,倒是叫索绰罗氏日渐得意张狂。嘤鸣冷眼瞧着,倒是觉得,索绰罗氏正一步步走向自取灭亡之路。成为六宫所畏所恨之人,又岂会享得长远?
从接秀山房出来,嘤鸣一路闲闲观赏着圆明园初秋时节的风光,遥遥看着那远处蔚然成林的梧桐,虽说已经入了秋日,可梧桐依然碧绿成荫,茂盛葱郁。而被梧桐树四面环绕的殿宇,便是阿哥们读书的地方——碧桐书院。
如今最年长的大阿哥永璜已经十二岁了,除此之外还有皇后嫡出的二阿哥永琏、先帝雍正爷的幼子、果毅亲王亲王允礼的嗣子果亲王弘曕,都在那里读书。
遥遥看着那碧桐书院所在,嘤鸣停下了脚步。她现在的身份是皇子们的庶母,不宜与皇子接近。
嘤鸣转身正欲折返长春仙馆,忽的身后半夏急促地提醒道:“娘娘,您快看,好像是皇上的御驾正朝这边过来!”
“嗯?”嘤鸣回首一瞧。果然见明黄色的九龙曲柄华盖、五色金龙旗前后簇拥着一架由十六人抬的绘龙凤仪舆,仪舆上正襟而坐的,可不就是皇帝么?
嘤鸣忙领着一众随从的宫女太监退到路旁。皇帝瞧着应该是刚从碧桐书院出来的,是去考校皇子、阿哥们功课了?
暗自思量见,那仪舆与浩浩荡荡的皇帝御驾已经停在了嘤鸣跟前。嘤鸣见皇帝从仪舆上走了下来,连忙行礼请安,左右宫人更是已经伏跪在地。
皇帝抬手将她一扶。便问:“怎么来这儿了?”
此处并非嫔妃宫苑聚集之地。倒是距离皇子们的居住的西苑一带很近,是以皇帝有此一问。嘤鸣便笑着说:“早晨去接秀山房看望了庆贵人,出来之后。就随处走走,没想到走到了这里。”
“陆氏……”皇帝微微沉吟,脸上倒是没露出过多的表情,便笑着对嘤鸣道:“朕也正打算去你的长春仙馆呢。如今正好,朕陪你一起回去。”
嘤鸣微笑着甜甜应了。便于皇帝一起权当散布一般走着,后头帝王仪舆只得空舆跟随。
一边走,皇帝一边说道:“朕方才去了一趟碧桐书院,那里安静清幽。倒是比宫里的尚书房好多了。”——尚书房,是阿哥们在宫里读书的地方。
宫里殿阁一座挨着一座,那里有圆明园这般好风景?
皇帝继续道:“永琏资质聪慧。难得读书也还算用功,反倒是弘曕那个做叔叔的。空有几分聪明,却总是不怎么用功!”皇帝说着,便露出了几分无奈之色,“朕训斥了弘曕几句,不过想来也是隔靴搔痒罢了!”
嘤鸣忍不住“噗嗤”笑了,“六阿哥如今已经是亲王,这辈子想必也是觉得满足了,所以便不必用功了。”
皇帝听了,忍不住哼了一声,“大清的亲王多了去了!崇安那种空负尊位、只担任虚职的是亲王,弘昼那样身负数职、得朕重用的也是亲王,又岂能一样?!朕看呐,这小兔崽子就是头不服管教的倔驴,非得朕那鞭子在后头抽着才肯拉磨!!”
皇帝这种粗俗的比喻,当真叫嘤鸣笑抽了!捂着肚子,咯咯笑得都快直不起腰来了!你弟弟是驴,那你又是啥?!嘤鸣心里突然冒出这么问题来。
唉,谁叫弘曕这个弟弟,年纪比皇帝的儿子都小,自然皇帝管教他就跟管教儿子似的。也对,长兄如父嘛!
“六阿哥是调皮了些,可还不是被皇上给惯出来的?”嘤鸣忍不住打趣到,弘曕尚在襁褓,雍正就驾崩了,实际上担负起教育弘曕指责的,便是皇帝这个兄长了。如今弘曕如此脾性,自然是皇帝的责任了。
皇帝长长一叹,“朕刚刚登基的时候,也着实没那个闲暇,所以一直将他留在圆明园中养育。”
嘤鸣侧脸道:“可如今六阿哥已经入读,也该搬回阿哥所居住了,这样也能和皇子们一起读书,不至于耽误了功课。”
皇帝唉叹一声,“这个道理朕自然懂。可是皇额娘不喜欢谦太妃,朕又不好叫他们母子分离,所以只得如此。”
嘤鸣一怔,“太后不喜欢谦太妃?”——哦,是了,谦太妃深得雍正晚年宠爱,当时太后已然年老色衰,看着自己丈夫宠爱年轻娇媚的妃嫔,太后心里又岂会舒服?所以才将谦太妃母子赶出紫禁城,养在圆明园中。
皇帝顿了顿:“按理说,都过了好几年了,谦太妃也好歹是替皇考生过儿子的人,有些事情也着实没必要再记仇了。可皇额娘的脾性……睚眦必报,偏偏要秋后算账。”
“秋后算账?谦太妃早年,可是哪里冒犯过太后娘娘吗?”嘤鸣忙问。
皇帝摆摆手:“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先帝晚年多加宠爱谦太妃,因此冷落了太后吗?太后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吃这种醋!”
吃醋这种事儿,无关乎年纪,只要是女人就会吃。
如此一来,谦太妃母子留在圆明园中倒是唯一的选择了。其实宫里有什么好,四四方方的,四面都是墙,只有金碧辉煌的殿宇楼阁。没有这山水如画的美景。
“弘曕,也只能暂且委屈他了。朕也料想,他必然不肯独独一人回宫居住,所以索性便如此好了。左右谦太妃也没提过想回宫居住,朕索性就装糊涂好了,省得宫里又不安宁了。”
嘤鸣暗想着,这谦太妃倒是很识趣。也知道宫里没有圆明园里这般自在安宁。若是回了宫,只怕少不得要受到太后的刁难。
“弘曕读书上,是缺了用功。反倒是永璜……”一提到这个长子。皇帝眉心蹙了起来,“朕瞧着,永璜倒是很用功,可没回朕考校功课。他背书背得倒是顺溜,可朕问他是什么意思。他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反倒是连晚入读两年的永琏都不如!”
嘤鸣笑呵呵道:“若是大阿哥比二阿哥聪慧,只怕皇上未必会高兴呢。”
皇帝眉心皱得更厉害了。
嘤鸣见状,急忙垂下头去,低低道:“嫔妾失言了。”——方才那话已然有几分涉及储位了。
皇帝忙笑着道:“朕不是生你的气。永琏聪慧。朕自然高兴,可如今他们还都小,朕暂时不考虑储位大事。自然是盼着所有儿子都聪明勤学。”
若大阿哥朕的聪明勤学,只怕第一个不放心的便是皇后了。嘤鸣心里如此想着。却不敢宣之于口。忽然间,心底一动,大阿哥他……该不会是在藏拙吧?
大阿哥年幼失母,虽有太后庇佑,可太后毕竟年老,处身于这样的环境之下,若想自保,便只能平庸,若有半分露头,只怕便有人无法容忍了。皇后为了保住自己和二阿哥的地位,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嘤鸣与皇帝才刚回到长春仙馆,吴书来便慌慌张张来报:“皇上!宫里出事儿了!”
皇帝顿时脸色一紧,“出什么事了?!”——宫中可是有两个有孕的嫔妃!!
吴书来忙回禀道:“郭佳贵人被慧妃娘娘养西施犬咬伤摔倒,动了胎气,险些小产,太后娘娘震怒,已经下令幽禁了慧妃娘娘。”
皇帝听得只是“险些小产”,便松了一口气,顿时脸上露出几分不快:“不过是个畜生胡闹,怎么能怪到慧妃头上?皇额娘也真是的!”
吴书来急忙说:“可宫中传来消息,太后娘娘请皇上回宫,说要商讨对慧妃的处置。”
皇帝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太后不是都把慧妃禁足了吗?还想怎么处置?!”
吴书来低头道:“回皇上,太后娘娘传信说,此事不简单,说要彻查。”
“知道了!”皇帝面有不快,在屋内来回踱了几步,便道:“罢了!如今看来,朕不回去也不成了!立刻吩咐下去,三日后启程回宫!朕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个不简单!”
是啊,嘤鸣也觉得这事儿不简单。宫里狗都是犬舍精心调教的,性情最是温顺,怎么会无缘无故咬人?而且还咬了有身孕的郭佳贵人?
此事的确疑窦颇多,郭佳氏可是有孕的嫔妃,身边还能少了服侍的人?那些太监宫女难道都是摆设,居然眼睁睁看着郭佳氏被狗咬伤摔倒?
嘤鸣是越想越觉得蹊跷。
太后厌恶慧妃已久,莫非是想要借此给慧妃安一个谋害皇嗣的罪名?可若真如此,怎么不干脆一点,趁着皇帝不再宫里的时候,直接慧妃定罪,将她处死岂不更干脆利落?太后却偏生只是禁足了慧妃,让皇帝回去商议处置。莫非是太后也担心使母子情分破裂,所以才会如此?
皇帝的态度,分明竟是毫不犹豫相信袒护慧妃,只怕回宫后,有得热闹上演了。
“那庆贵人呢?”嘤鸣忙问了一句。
皇帝略一思索,便道:“既然胎相已经稳固,就叫她跟着回去吧。”
嘤鸣心下一动,忙道:“既然要回宫,那禁足是否也解除了?”
见皇帝脸上有几分犹豫之色,嘤鸣忙道:“这些日子庆贵人整日在接山秀房养胎,也着实憋闷得很,长此以往,只怕对肚子里的孩子也没好处。”
“那回宫以后,就不必继续禁足了。”皇帝淡淡道。
“嫔妾替庆贵人多谢皇上!”嘤鸣心头一松,能解除禁足就好……
第126章、警告太后
三日后,皇帝带着后妃、皇子公主们回銮紫禁城。
浩浩荡荡的地位銮舆之后,是皇后的凤车、嫔妃的鸾车、而贵人以下则只能乘坐寻常马车,按照位份高低,嘤鸣的嫔位青鸾仪车紧随在皇后与娴妃之后,仪车前有侍卫举吾仗、立瓜、卧瓜各二,太监持赤凤旗、金黄素伞、金节、拂紧随,一顶金黄色的七凤曲柄华盖最是鲜艳——这华盖是上了嫔位才有的,娴妃也有,皇后的华盖则是明黄色九凤曲柄华盖,更高一级。
一路足足是下午才回到了宫里,只有皇后才能跟着皇帝走紫禁城的正南朱雀门,嫔妃们走偏门,这是不能乱了尊卑嫡庶的规矩。
一回宫,皇帝便直奔太后的慈宁宫去了,后脚前去的皇后还特意地唤了娴妃与嘤鸣一起前往慈宁宫,给太后磕头请安。
因此一时间慈宁宫颇为热闹,皇后端庄跪了下来:“臣妾回宫,特带娴妃、舒嫔给皇额娘请安!”
太后穿着一身日常的绛紫色团寿字纹织锦缎旗服,老脸上很是冷淡,嘴上道:“皇后有心了,都平身吧。”
“多谢太后。”嘤鸣跟在皇后后头一起谢了恩,这才起身,却继续低着头当隐形人。这慈宁宫,她真心不想来,不过皇后突然叫人去储秀宫传话让她去,嘤鸣也只得赶鸭子上架来了。
皇帝先后妃一步来,此刻就坐在太后身旁,端着神色道:“既然皇后也来了,不放也听听,也说说这事儿该怎么处理。”——皇帝只说“处理”,可见是根本不打算如太后所愿处置慧妃。
皇后自是聪明人。急忙笑容温婉地道:“既然郭佳妹妹没有大碍,臣妾自然觉得……不妨以宽仁为本,从轻处置。”
太后听了,老脸顿时沉了下来:“郭佳氏腿上被咬伤不轻,幸而腹中孩子没有大碍,否则哀家绝不饶她性命!!”
嘤鸣眼皮一垂,太后难道不想置慧妃死地?是了。她在圆明园中听得此事便觉得怪异。以太后的城府,怎么会用狗咬伤郭佳氏呢?太后必然是要保她腹中孩子的,可若保住。慧妃的罪名便大不了。莫非,这事儿不是太后出手?
皇帝听得太后这话,倒是心头一松,“皇额娘既如此说。那就罚俸半年,以示薄惩如何?”
太后脸色一沉:“皇帝宠爱高氏。也该有个限度!!”
皇帝眼底一冷,便问:“那皇额娘想如何处置?”
太后脸色一正,便扬声道:“皇帝只觉得是一个畜生惹出的意外,可哀家细细一查。此事没有那么简单!”说着,太后吩咐道:“把东西拿上来!!”
只见慈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