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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啊,出去吃了顿饭。有事吗?”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嗯,有点事想找你商量一下。”江霞坐了过来,靠近了我,“这次有十个留日本的名额,我很想留下来。怎么样?可以吗?”
今天开会听说了,两边会交换一些新进职员,大概会留十个人在日本这边工作,有十五名日本职员会到上海工作。
“当然,只要考试通过的话,而你又递交了申请的话,是完全可以的。”我笑了笑,“不过,你舍得高翔吗?”
“所以,要请你帮忙啦!”江霞叹了口气,“高翔不许我留日本,让我回上海。可是,我感觉这次机会这么好,如果不把握,我这辈子都会后悔的。”
“交换的职员,合同一般要两到三年时间吧,你能忍受这么长时间与高翔分离吗?”我试探着问着江霞。
“小夏姐姐,我现在还这么年轻,就算三年,也不过二十五六岁,而且大家年轻的时候打拼一下事业不是很好吗?”江霞呶着小嘴,“而且高翔也常到日本来出差的,我们还是能常常见面的。不是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吗?难道,他和我的感情,就连三年都不能等?”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她说的每一句都对,但三年,能改变多少,又有谁能知道呢?就如一年前的我,也不会知道现在的我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一样。三年,是很漫长的一段路。
“帮我和高翔说说,你说的话,他会听的。”江霞在离开的时候还求着我。
“我试试吧,不过他可不见得听我的。”我只能这样说了,天知道高翔会怎么说我,这闲事,管的有点宽了。
这一夜,我睡的极不安稳,我梦到自己走在一望无际的薰衣草田里面,远处是高山,听得到风声,感受得到阳光,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在孤独的前行,田里的小路,怎么也走不到头。
早上,发生了一件我想象不到的事,方静正式向总公司提出辞呈,而且当天的飞机飞回上海,一刻都没有再留。大家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离开,也许只有我知道,其实方静应该看开了一切,离开,也许就远离痛苦。
我呢?如果换作是我,我会怎么样?我自己又如何说的清。
因为方静地离开,我也接替了她的一部分工作,职员考试马上就要开始,时间已经定在明天。南田航这几天都与职工一起培训,不过他总能表现出他的独特的个性来,让培训师们都很头痛。
“本来多就感觉这样不合理么!”中饭的时候,南田航跟在我后面,到公司的食堂去吃饭,“如果上司要求你做不合理的事情,为什么不可以申述?”
“没有说不可以申述。”我要了套餐,走在她前面,“公司一般都有自己的规章流程,而且组织成员之间的关系也很复杂,如果你申述的人就是你上司的后台,那么你想象一下会怎么样?”
南田航笑了一下,做了个鬼脸说,“死的很惨。”
“你看,你都知道的。所以,如果你不能有比你申述的人更强硬的后台支撑,你最好还是忍,总人会收拾他的。中国有句古话: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马上就报。”我们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边吃边说上午的公司的章程的课程内容。
“中国还有一句古话: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南田航和我在一起久了,把我的语气学的十成十。
“中国还有一句古话:流芳百世,遗臭万年。”我和他斗起嘴来。
“中国还有一句古话:千年王八万年龟。”他说道。
“中国还有一句古话:食不言,寝不语。”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居然是周望年,“吃饭也不能安静一点。”
南田航瞄了一眼周望年,小声和我耳语道,“是不是老处男当久了的人,都有点变态?”
“噗!”我一口汤喝在嘴里,毫无形象的全喷了出来,惹得许多人都在看,包括周望年在内。
结果因为喷了汤,弄得我突然打起嗝来,走到电梯的时候还没好。进了电梯,满满一下人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弄得南田航直摇头,“什么好东西啊,拉面也能吃两碗。”
所有人都转过头看着我啊,结果我一直红着脸到下电梯,“南田航,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做恶狠狠状问他。
他一脸单纯的表情,委屈地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看到我脸上放松下来,紧接着又说了一句:“我根本就是存心的!”
果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下班的时候,开会准备完明天考试的相关事宜。当所有人都站起来离开的时候,周望年跟在我身后,轻声问道:“听说你能一口气吃两碗拉面?”
我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回敬他:“听说你还是处男?”
周望年的脸都可以开染房了,真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颜色都有了。还没出门的几个人都站在那里,若有所思地看着周望年,现在,我可不怕得罪他。看到他咬着牙握着的手,我故作镇静地从他身边离开。
妈妈呀!走出门口,赶快拍了拍胸,多喘了几口气,一时情急,说错话了。
第二天,正式考试。
考试分为笔试和面试两部分,笔记在上午,面试在下午,面试是从有意向交换职员的人中进行。上午笔记我监场,不是很辛苦地活儿,只是监督大家不要作假就好。
我监督的是日本方面的职员,两个小时里,所有的人都很认真的答题,包括南田航在内,不过南田航答的很快,才一个小时,就坐不住了,在椅子上摇来晃去。我走过去拿起他的卷子,几乎所有的空白都满了。
“走吧!”我直接收走他的卷子,让他退出教室,省着影响其他人。
南田航笑了笑,收拾东西离开,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放了一张小纸团在我的手里,“大姐,晚上请你吃饭,请穿的可爱一点。”
我看了一下南田航的背影,把纸条收到了口袋里,这家伙,又要搞什么花样?
晚上,冷面神又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拒绝了,“对不起,今天,有约会。”
“约会?”冷面神很好奇,“可以问吗?”
我笑了笑,“航说,想请我吃饭。我已经答应了!”
冷面神有点担心,“那孩子……”
“你相信我吗?”我问道。
这次换冷面神无语了。
其实看到南田航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会用什么招术了。想来他也小不了我几岁,就算他很聪明可以早早毕业于大学学业,但他玩的那套把戏,只要稍加留意,就可看出一些端倪来。
对于南田航所说的可爱的要求,我便是牛仔七分裤加t恤衫,头发在两边各梳了一条辫子,为此,我还特意上了一点点淡妆,以示对他的尊重。
南田航领我去的是一家西班牙餐厅,带表演的那种,同去的有三四个他的好朋友,其中还有一个女孩,眼睛大大的,样子很可爱的那种。
“大姐,你可够‘朴素’的了。”南田航对我的牛仔裤这样评价,“还是穿套装显得成熟一点。”
“好像是你要求服装标准的吧!”我反击道。
“可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吧!”南田航指了指旁边的女孩,大夏天穿着篷篷裙,她也不热?
“因为年龄的差异,欣赏观点也是不同的。”我白了他一眼。
“姐姐就是姐姐啊!”他们几个人笑的乱没气质的。
过了一会儿,南田航靠了过来,“姐姐,听说你跳舞不错,和我跳一个吧!就跳你拿手的,斗牛如何?”
配合着南田航的话,乐队的吉他手已经开始弹起音乐,四周的人也都响起了掌声。
斗牛是需要大摆长裙的,穿着牛仔裤的我,如何跳这样的舞蹈?不过不想被这个小子打败,于是走到一张大桌前,伸手拉起桌布一角,用力一拉,稳稳把桌布拉了下来,上面的盘碟只是轻微晃动了一下。
这一招,我可是练了许久的。
有人打起了口哨,我把桌布斜着折了一下,然后围在腰间,在旁边系了一下,然后摆了摆下摆,没有裙子的效果好,不过可以闪起来就是了。
我站在原地,左手提着裙摆,将右手抬起至头顶,向南田航行了个注目礼,南田航也把t恤的下摆系了起来,甚至还露出一小段腰来。
到底是父子,舞都跳的一样好,只是冷面神是那种很成熟的逛野,而南田航,最多算是有样学样,眼神上的不羁,倒是比父亲凌厉了几分。
一曲舞罢,我已经满身大汗,南田航到后来几乎要跟不上我的步伐,到底年轻,经验不足。我踏下最后一个音符,高傲地抬起头,用下巴对南田航示意,这一局,我赢了。
“姐姐跳的好棒呢!”小女孩跑了过来,不过是贴在了南田航的身边,“不过,航最棒了。”
别看长的不像,招人的这个特点倒是十分合拍呢!
刚坐下,还没来的及喝口水,旁边一上叫祥吉的男生喊道,“我们来讲笑话吧!”接着,他讲了一个挺冷的笑话,讲完,大家都看着他,没有一个人笑。他也不好意思起来,“换人讲吧,航,你来!”
南田航看了我一眼,笑着开始讲他的笑话:“两个人一起掉到陷井里,死了的人叫死人,活着的人叫什么?”
“活人喽!”叫美子的女孩儿说道,“还能叫什么?”
“叫救命!”我在一旁淡淡地接道。
“姐姐讲一个吧!”南田航把难题扔给了我。
我看了看他们,“冷笑话吗?”
几个人都笑了,“随便啊!可以笑的就行了。”
“那好!我的故事很简单的,从前有个人。”讲冷笑话,谁怕谁啊?想当年我可以听这种冷笑话听到恶心的。
“下面呢?”美子一脸天真地问道。
“下面没有了。”我摊了摊手。
除了南田航,几个人都是一头雾水,南田航则把脸歪到一边,小声地笑了起来。
“为什么啊?”美子一脸单纯地问道。
“有人听懂了,问他去。”我所包袱扔给南田航,美子还真的去问南田航,弄的他一脸的通红,说不出来。
这一局,他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在南田航送我回去的时候,我和他说:“小子,虽然你很聪明,但有一句话你别忘了,盐不是白吃的。”
南田航笑了起来,“我以取胜盐吃的比我的人为乐趣。这样有趣的女人,希望你别太早出局。”
“虽然我还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我也要提醒你,”我抱着肩膀,看着眼前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年,“别自以为很了解女人,你的那些技俩,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可以用的。”
“我才不会那么笨,”南田航摇了摇头,“对待不同的女人,我会用不同的方法。今天和你一起很开心,希望下次再有机会。”
南田航离开后,我长出一口气,“还要有下次吗?”我摇了摇脑袋,把这个小恶魔从我脑袋里先赶出去。
到达住处的时候,在大门外,冷面神的车停在那里。当我从旁边经过的时候,车窗的玻璃摇了下来,冷面神在里面对我说:“上车!”
第四十七章
“你们,去哪儿了?”冷面神把车开到一处安静的地方,把车停了下来,从车后座拿了一瓶橙汁出来递给我。
“去吃饭,跳舞,还讲冷笑话。”我接过橙汁,却在手里把玩。
“那孩子!”冷面神叹了口气,便也没有再说下去。
我咬着橙汁的盖子,一下又一下的,最后,我鼓起勇力来问,“航那家伙,是不是把你身边所有的女人都赶走了?”
冷面神苦笑了一下,“赶走的,吓走的,威胁的,能用的手段他都用过了。”
“包括,**?”我挑眉。
“你怎么知道?”冷面神吃了一惊,想问什么,却又没有问出来。
“也许你很吃惊,”我手里把玩着橙汁,“我以前,也干过这样的事情。”
冷面神挑眉,我也感觉自己说的有点问题,于是赶快摆摆手,急急地加了一句:“可不是**。”
“嗯?”冷面神不解。
“我有一个好朋友,他爸妈离婚了,她被判给她爸爸,一年后,她爸爸再婚。我朋友恨死那个女人了,于是我们一起整出来不少事。比如把自己摔的一身伤,说是那女人打的,她爸爸出差的时候,她两天都没有吃饭,饿晕在学校,说是那女人不给她饭吃。做了许多幼稚但很有用的事情,后来他爸爸认为那个女人是个恶毒的女人,于是和那个女人离婚了,和我朋友的妈妈又复婚了。想起来,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讲着以前的事情,仿佛南田航就是当时那个朋友,所以我能接受他的恶作剧,因为他所有的缘由,都是为了自己的父母。
“后来呢?”冷面神问道。
我摇头,“不知道,后来她家搬走了,我们就失去了联系。但那个时候做的事情,却没有办法忘记的。”
“也许,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不信任吧!”冷面神轻轻地说,“在遇到你之前,我遇到了方静,”冷面神开始讲他的故事,在我并没有要求之下,“她真的如她的名字一样,文静,贤惠,和她在一起时,总是感觉到身心舒畅,那时候,我已经准备好娶她。她曾经也和你一样,教导过航,航那时候才十六岁,还没成年……”
我似乎可以想象得到,方静和南田航之间的事,似乎也只有这样,才是父亲最不能接受的。
“他们,相爱了?”我试探着问道,我没好意思直接问他们是否上床了,这样太直白,我怕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冷面神苦笑了一下,“方静跟我说: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爱上别人了。那时候我还很生气,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航。直到有一天,我去航的宿舍,看到他们……”
“于是航以不能背弃父亲为名,给了她一笔钱,把她打发了,是吧!”我接着向下说道,“那个时候方静知道自己上当了,可又没有办法解释,只能离开你。”
“可是她又不甘心,我以为她会离开公司,可是她没有提出,我也不希望我们的事影响到她的前途,所以一直也没有说话,只是尽量避开不见面。”冷面神说道。
“真的很冷淡啊!”我转向冷面神,一本正经地说道,“明明是自己的儿子犯了错误,却要把一切归到别人身上。其实这件事中,最可怜的,应该是方静吧!”
“可怜的应该是爱情吧!”冷面神反问我道。
“女人把爱情放在第一位,享受爱情的快乐,品尝爱情的甜蜜,岂知爱情不过是一个假象,苍天会老,爱情会死,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我淡淡地说道。
“苍天会老,爱情会死。”冷面神念着这两句话,然后他问我,“你还相信爱情吗?”
我把手放在胸口,“爱情这个词太深奥了,可能我不懂。不过我相信,爱情需要两个人去经营,所以我只相信,我还有一颗可以爱的心。”
冷面神猛地把我拥进怀里,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他,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挣扎。我没有拒绝,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这样安慰着他。
男人与女人,哎!
“你为什么会让江霞上名单的?”面试结果下来了,江霞并不是前十名,却依然在留日的名单中有他的名字,于是,我拿着名单去找周望年。
周望年看了我一眼,接过名单来又看了一下,“我只是不喜欢她留在我手下干活!像这样的女人,留在日本三年,不用三年就能找个日本人嫁了,放在我手下,我还要总担心着出事公司要负责的。这样顺了大家的心,不是挺好吗?”他给我的理由简单明了,可是我无法接受。
“人家有男朋友的,而且感情很好!”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感情好的我见得多了,我也相信某些人所说的爱情,但现实就是现实,其实看一个人是怎么的人并不是件很难的事情。对于江霞我想我看的很准,你可以直接和他男朋友说,分手算了,指不定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周望年说的相当的认真。
“自以为是。”我把纸甩到他桌子上,气冲冲地跑出去了。
下午的时候名单就公布了,江霞乐的和什么似的,我站在一旁,想看透她的内心,可以,我没有一双可以透视人心灵的眼睛。
放假了。
留日的十名人员要回到国内准备,半个月后到日本本部来报到,其余的人这周由公司组织活动,假后开始在总部的实习,结束后回国。两批人两种心情,晚上江霞跑到我的房间来,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那股兴奋的劲,一时半会儿也还过不去。
“高翔也许会很生气!”我似乎能想象高翔的样子。
“小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