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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福晋,四福晋。”钮钴禄氏喃喃自语,为什么四福晋就不能找她点麻烦,莫非四福晋一直相信四阿哥只会宠着她一人?她凭什么有如此的信心?胤禛即便将来不做皇帝,也是亲王,“她怎么就不动弹呢?吃醋,郁闷,委屈,害怕她没有吗?她还是女人吗?”
钮钴禄氏虽然见舒瑶的机会不多,但舒瑶是那种一见面就能让人看个透彻的人,她的喜怒哀乐大多表现的很明显,钮钴禄氏实在是看不出她有什么可深沉的,突然一个念头在她脑子里闪现,舒瑶是不是也是穿越女?她是不是不在意胤禛?所以才不会吃醋?仔细想着舒瑶定的规矩,有这样的表现穿越女吗?
钮钴禄氏纳闷了,难道说她不是主角?经验告诉她凡是穿越到一个时代的穿越女,就没有相助相帮的时候,各种的互相捅刀子,只是四福晋实在是不像穿越女,还是她是被穿越女教导出来的?
不想明白这种事,钮钴禄氏不会安心,“有这样的清穿女吗?”
四阿哥府主院,胤禛今日被人拽出去喝酒,回来得有些迟,一进门不意外地瞧见舒瑶抱着被子在床上睡觉,胤禛脑袋有些晕,站在床边上看了一会,仲手推了推舒瑶:“福晋。”
“呜。”
舒瑶向旁边侧了侧身,习惯的将地方让给胤禛,不知为什么胤禛今晚不想就这么睡了,推醒她说话?舒瑶睡不醒的时候脾气还是挺大的,胤禛将斗篷盖在舒瑶身上,不像是对妻子,反倒是搂着一只只顾着贪睡耍赖,不想着同主人交流的小猫,如果舒瑶有尾巴的话,她没准会提着尾巴。
院落里放置了舒服的秋千架,胤禛很自然的坐上去,同别人家的秋千架不一样,旁人的都是给小孩子玩的,而四爷府秋千架很大,坐上一家人都不会显得拥挤,胤禛曾经纳闷过舒瑶是怎么利用几根不粗的杆子弄成的秋千架子,看上去随时有可能倒掉,但又感觉坚固得很。
力学——舒瑶同老古董胤禛解释不明白,作为理科生的她总算是在清朝发光发热了,胤禛身体向后靠,舒瑶的小脑袋就在他的肩头,天上的明月还很低,这个时辰。。。睡得这么天怒人怨的也只有舒瑶了。
“十四弟说十四弟妹最近很贪睡,于是找了太医,把脉证明十四弟妹有喜了。”
“呜。”虽然没有睡在床上舒服,舒瑶迷蒙中也知道她在胤禛怀里,自然会同胤禛进行一些交流,懒猫也可以蹭蹭胤禛的手心的。“你从嫁给爷就一直如此,爷这辈子都不会有像十四弟的惊喜了。”
“呜。”
“你什么时候再给爷生个儿子,像爷的儿子。”
舒瑶皱了皱好看的眉头,胤禛又问了一遍,无奈的叹息一声,她不可能永远的回答自己,她是睡着的。胤禛不以为意,继续絮絮叨叨的说:“十八弟的身体状况不好,皇阿玛很担心。”
“太子爷最近仿佛对十八弟对他关心了,有时会安慰皇阿玛。。。”
“不是爷嫉妒八弟。。。”胤禛眼里明显闪过嫉妒的情绪,语气里带着一丝的恼怒:“他又拉拢到一批人帮他,爷就不明白八弟有什么好?这么多人前仆后继的帮着他?真是不怕皇阿玛将他们都给贬谪出京。”
舒瑶揉了揉额头,胤禛的怨念将她从梦里唤醒,向他怀里靠了靠,喃咛:“八爷人缘好比不了的。”
“哼。”不管怎么说胤禛都有理由委屈,他虽然不在意胤禩的众多支持者,但在梦里他就羡慕过,如今即便他不想着皇位,心里也不舒服,“爷在六部游走,都没他的好人缘。”
这怨念有点大啊,舒瑶不甘心的睁开眼睛,“要好人缘有什么用?四爷,现在是人缘说得算?皇阿玛一句话——树倒猢狲散。”
胤禛眉头皱起,捏了捏舒瑶的脸颊,“树倒猢狲散说得没错,但你用在此时。。。”
“怎么?”“恰当。”
舒瑶眉眼含笑,手臂勾着胤禛的脖子:“我还是有进步的,是吧。”
胤禛勾了勾嘴角,虽然直白,前后也有些问题,但树倒猢狲散还真是恰当,胤禛眸子转为幽暗深沉,声音暗哑:“爷同他们一样,一切都来自皇阿玛,所有的一切都被皇阿玛管着,如何。。。爷同兄弟们都得陪着。”
舒瑶终于完全的睁开了眼睛,今晚胤禛的反常找到根源了,没准又是那位老而弥坚不肯消停的康熙想到折腾儿子们的法子,舒瑶不明白的是,他怎么这么大的精力随便折腾?看着胤禛的神色,舒瑶也有几分不好受,这种感觉很糟糕,心情坏了,睡觉也不会香甜。
“那个,那个,”舒瑶想着安慰安慰他,但本来能用的词语就不多,舒瑶有是刚清醒,脑子混沌更是想不出什么好话来,“其实四爷可以广义上看,皇阿玛是可以决定很多东西,也可以把活人弄成死人。”
“但是呢,我想皇阿玛绝对无法将死人弄成活人。”
“嗯?”
胤禛眉头挑了起来,眼里闪过震惊,活人能成死人好理解,康熙一声斩首就能达到目的,但死人变成活人。。。圣明妄图掌控一切的康熙还真做不到。
舒瑶将手腕上暖玉镯子取下来,然后松手,镯子自然是落地了,“皇阿玛也不可能让镯子一直飘在空中,他能让迟暮老人变成青风华正茂的少年吗?皇阿玛做不到。”
舒瑶捋了捋头发,还是将自己最擅长的好,但太深奥的理论胤禛听不懂,同他谈重力,谈光电,胤禛能把自己当成鬼怪俯身的人烧死,“活着的人总会受到影响,生老病死一样操控着你,春夏秋冬有四季的变化,太阳东升西落,世上人自然日出而耕,日落而歇息,谁能跳出这些去?皇阿玛不也一样吗?
四爷,我是这么想的,既然被控制着反抗不了,那就在控制下过得更好,我是笨人了,不明白皇阿玛到底想要什么,但他的掌控可不是这些恒古不变的,他力量其实在自然。。。不对,是在我方才说得那些面前不算什么,您可以想想皇阿玛再厉害,也没逃脱这些,心里平很很多。”
舒瑶打了哈气,轻声说:“其实爷没爵位,也没求到皇阿玛的地方,领着差事自然得给俸禄,他想他的,咱们过咱们的,您要是为您兄弟不平,大可不必了,他们都是上杆子送上门去的,是那个黄盖。”
胤禛笑了,低声问道:”你还知道黄盖?”
“三国演义嘛,我听说书的说过,不过我最想不明白的是,那时打仗害得报上姓名等等,太耽搁功夫了,既然两军对垒还不知道对方的大将是谁?情报人员得撤职。”
很多人看过三国,也有各种不同的看法,但胤禛确信无人能像舒瑶这样想的,转而有些释然,她想到什么都不奇怪,“陪爷走走可好?”
“不好。”舒瑶已经牺牲了睡眠了,还得走路?
“月色这么好,漫步月下,爷同你说。。。”
胤禛凑近舒瑶的耳朵,呼吸让她耳朵迅速变红,舒瑶无奈点头:“好吧,那就走一盏茶的时辰,多了我可不动弹的。”
推开胤禛,舒瑶从秋千上跳下来,已经六月了,书瑶虽然穿着有些单薄,但有斗篷倒也不会太冷,长斗篷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十年如一日的身高永远是舒瑶的痛,这辈子她别指望能长到一米六了。
跟在胤禛身边,舒瑶看了一眼怀表,“一刻钟。”
“嗯。”
悠然的琴声响起,舒瑶立着耳朵听着,“琴声悠悠。。。这个半夜弹琴的人都是女妖怪。”
胤禛侧头含笑的看着舒瑶,舒瑶继续说:“你别不信,额娘从小就这么教导的,同大哥二哥说晚上听见琴声得躲起来,有女鬼出没。”
“你相信?”
“不信。”
舒瑶挽着胤禛的手臂,沿着琴声向钮钴禄氏的院落走去,站在门口时,舒瑶笑着敲了敲紧闭的院门,“琴声幽幽,扰人清梦,该罚。”
琴声停下了,院门打开,坐在琴后的钮钴禄氏看到挽着手并立的四爷和四福晋,她平静的起身,弯了弯膝盖:“是婢妾的不是,长夜漫漫,婢妾无心睡眠,没想到惊扰了四福晋。”
她的举止倒是没有破绽,一样的淡然从容,即便是勾引胤禛,也不会表现得如同旁人那般明显,舒瑶开口前,胤禛斜睨了钮钴禄氏一眼,“过两日皇阿玛会庆祝皇太后的生辰,你领着她一起进宫。”
钮钴禄氏眼里闪过一丝无奈,“遵爷的吩咐。”
偷偷的看着平淡的舒瑶,钮钴禄猜想她一定是不舒服了,但胤禛就看了她一眼,便拽着四福晋离去,钮钴禄氏不由得苦笑,原来四福晋也有幸福的。
第四百六十一章再战
胤禛先躺上床,过了一会,舒瑶从浴房回来,头发已经被丫头用帕子绞干净了,身上有着沐浴后的清淡响起,胤禛闭着眼睛,气定神闲,以为舒瑶会问他。。。
舒瑶让丫头退去,解开衣服爬上了床,随后滚到胤禛的怀里,找到寻常舒服的位置,阖上眼睛。。。胤禛鼻尖嫩修道那抹果香,应该告她自己的安排?还是等到她吃醋?犹豫的胤禛等了好一会,只是感觉怀里的人呼吸平缓,时不时有咕噜声,睡着了?
当胤禛睁开眼睛时,果然看见她睡的香甜,同寻常没什么区别,胤禛手都放在舒瑶的脖子上了,他也很想问一句舒瑶,你是女子吗?他宠了舒瑶这么多年,为什么她不问?是相信他?还是不在意他?
正常的女子不是贤惠的对胤禛说应该如此,就是装作吃味儿,或者淡定的表示无所谓,但睡着的舒瑶让胤禛彻底的不淡定了,打算摇醒她问个明白,但胤禛又收回手臂,舒瑶往日对她的‘体贴’不是假的,本来应该失眠的舒瑶睡得香甜,而胤禛睁着眼睛熬到天亮。
等到清晨舒瑶清醒时,见到熬红了眼睛的胤禛,迷糊的问道:“爷不舒服?昨夜您没有睡?失眠了还是有什么烦恼?”
胤禛只是想能不能掐死她?自己怎么就狠不下决心推开她?胤禛看着自己的手臂越收越紧,她几乎贴在他身上。
“爷不舒服的话,今日请假吧。”舒瑶眼珠一转,撩开幔帐说:“高福,你给衙门递个口信,四爷病了,休假三日。”
屏风后的高福瞪大了眼睛,听了半晌没听见四爷的反对声音,看来是认同了福晋所言,打千道:“奴才遵命。”
伺候舒瑶的人都很了解她的脾气秉性,捧着铜盆等物退下去,舒瑶又趴回胤禛胸口,阖上眼睛:“我陪四爷再睡一会。”
胤禛沉默许久,他最近几日确实不想去衙门,也就有得舒瑶胡闹,他有预感康熙同太子胤礽之间还会有一场大的冲突,他已经是白丁了,劝不住康熙皇帝,管不了太子爷,称病躲开是最恰当的,横竖他对太子爷的心意已经尽到了,胤禛总不会为了胤礽把自己的性命搭上。
看出她是真睡,胤禛再也忍不住了,推了推她,“你同爷说,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舒瑶眼睛撩开一道缝隙,不明白胤禛说得什么意思,随后恍然大悟,“爷没事的,病假皇阿玛也是准的,最近阿玛额娘都说将有大事发生,咱们还是躲远一些的好,爵位没了,咱们还有银子,如果银子也没了,咱们就得喝西北风去了,从小享受惯了,不会种地种菜,不会织布纺纱。”
“有大事发生?你额娘说的?”
胤禛手攥紧舒瑶的手腕,虽然一口气被他憋着,但胤禛的注意力更愿意放在朝堂上,“她还说什么了?”莫非朝居的暗藏汹涌是瓜尔佳氏干的?她是不是也太厉害了?
舒瑶甩了半天,没甩开胤禛的铁手,气得咬住了他的手腕,“我疼。。。你也逃不开。”
“福晋。”胤禛任由她拿着自己的手腕磨牙,成亲这么多年被她咬习惯了。“额娘也没说什么大事,只是让我小心一些。。。没准会打仗吧。。。”
舒瑶解气了,胤禛也松开了她,打仗?同谁?看出胤禛的疑惑慎重,舒瑶轻声说:“要不您去一趟公爵府?”
舒瑶随后又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四爷会解决的。”
胤禛停了一会,横竖他躲开是非,不会再有什么人找上门,“爷想问你,问你。。。”问她为什么不吃醋?胤禛实在是张不开口,可他不说,看舒瑶的样子是不会明白了,“钮钴禄氏。。。”
“她怎了?”舒瑶非常的纳闷,“虽然她半夜弹琴饶人清梦,有装女鬼的嫌疑,但平常时还是挺正常,很听话的。”
“你带她入宫?”
“不是您让的吗?”
胤禛被憋屈得想要吐血,赌气说:“爷没说的了。”
鸡同鸭讲不是这样的好吧,胤禛无奈的阖眼,成亲这么多年,他没被舒瑶气死,真堪称是命大,谁在敢说他心眼小儿?多宽阔的心胸才能容得下舒瑶。
“哦,没说的了?那继续睡觉吧。”舒瑶拽了拽被子,盖在他们两人身上,舒服喃咛:“睡觉,睡觉。”
一夜没睡的胤禛虽然一肚子气,但身边有个娇软的人儿,也觉得有些困了,胤禛也想明白了,同舒瑶生气纯属自己想不开,如果他真的能弄明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平时她的表现不说明一切了?她在意自己,关心自己,会同自己站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聪明人总是纠结,这话舒瑶经常说,在胤禛彻底放下即将入睡时,身边巴掌声响,胤禛撩开眼睑,面前是舒瑶猫样的眼睛,“四爷,我终于明白您想问什么了?”
胤禛将舒瑶的脑袋直接按在自己胸口上,“睡觉。”在他不需要的时候,她明白个什么劲儿?舒瑶动了动嘴唇,虽然她反射弧长了一点,但还是想明白了胤禛的意思,“您真的不想听?”
“爷不想被你气死。”
“那好吧,我不说了。”
胤禛明智的下了结论,舒瑶撇了撇嘴唇,同她脑子里的系统对着跳脚对峙,‘我是胤禛的嫡福晋,钮钴禄氏能越过我去?答案是不能,胤禛是四阿哥,他只能有我一个女人?答案是也许,钮钴禄氏能生儿子?答案弘历都是八阿哥的儿子,我还愁什么?她生的儿子能出息?答案是我儿子更有本事,有我这么好的额娘,有我额娘,占着嫡出,名分都被人比下去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我在家靠额娘,出嫁靠丈夫,老了依靠儿子,多么完整的一生。’舒瑶抬起脚,踢飞了系统:‘我告诉你多少遍了,多做多措,少做少错,不做不错,我是米虫,只会不做,你想看清穿女之间的争宠仇杀,找别人去。’
‘我是为你好啊。’
‘屁得为我好,你是在打扰我正常的米中生活,是我的敌人。’
‘你就没想过独占四爷?没想过他只爱你一个?你就不厌恶三妻四妾?怎么能不紧张的?四爷可是很抢手的。’
舒瑶卡巴卡巴眼睛,‘他现在身边有别人吗?我为将来的事情发愁,还不如过好现在的日子?当我成为清朝秀女时,早就想明白了,当我嫁给他,又知道他有很多的烂桃花,我只能说命运很能折腾人,四爷会不会被谁迷住,我管不了,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好吧算我错了。’
舒瑶无所谓的耸肩,‘我只在乎眼下,将来的事情发生再说,真发生了我也会伤心,但我更知道一点什么都没有享受生活重要,二次投胎不容易,没了爱情,我还有很多,父母,哥哥,儿女,朋友,我一样会活得很好,当然我也不会什么都不做,尽量让他习惯我的存在,我站了四福晋位置,但不想各种被他讨厌,不愿意各种死,他是重情重信的人,我选择相信我看到的四阿哥,而不是种种传说。’
系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也许这就是舒瑶过得如此舒心的原因,不对劲儿。。。‘你这样子不也是淡然的吗?按说你最厌烦淡定的人。’
‘我是四福晋,当然可以啊,我厌烦的是妾侍格格一个个淡然个什么?生死都不在自己手里,地位卑微,淡然所以我比较期待钮钴禄氏会怎么做的,看看四爷是不是喜欢温暖型的淡定格格。’
景仁宫里的娴嫔终于摆脱了给胤礽下咒的副作用,精神了很多,她暗自打听胤礽还是康熙最宠爱的太子,娴嫔放心了不少。
对于十八阿哥的处理,娴嫔还记得她看见康熙是如何痛骂太子无情无义,如果不是康熙对胤礽太冷落,胤礽有怎么会中了四阿哥的诡计,偷偷的去看康熙的帐篷?一切的根源都在十八阿哥身上。
为了胤礽,娴嫔敢下手害任何人,十八阿哥是她的眼中钉。但娴嫔同样不想困死在宫里,她还想着亲手报复康熙,让他痛苦。
娴嫔看着镜子里的容颜,她还年轻,她还是能帮上胤礽的,康熙,康熙此仇不报,娴嫔如何能消气?何况还有送出宫的两个儿子,娴嫔牙齿咬得咯嘣咯嘣直响,她唯有出去,当上太后,才能将儿子接回来。
娴嫔晓得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康熙不可能宠着她,但她有琅福地,虽然用功法都会得承担反噬的后果,丹药也不能乱用,但娴嫔甘愿承受,为了她的儿子们,为了向康熙复仇,她再痛苦也会继续下去。
“十八阿哥还没清醒?”康熙语气里带着焦急,“你们这些太医都是饭桶,朕白养了你们。”
“启禀皇上,景仁宫的娴嫔娘娘说有法子救下十八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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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二章勾引
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