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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彩-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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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异于常人。

以为沈彻不回答,纪澄也就没有追问,只是先才吃饭的氛围已经叫纪澄猜到了沈彻和父母的相处之道。难怪他不受约束了,这是从小就没被人管过吧?也就只有老太太能说沈彻几句。

到了芮英堂,气氛就完全不一样了,老太太屋里的人总是有说有笑的,不过沈彻只是进去问了一下安就出门了,纪澄却还得跟着老太太应酬家里没走的客人。

沈芸见了纪澄就走了上来,拉了她的手说话,“呀,你们这小两口是怎么了?怎么才搬进新房的床就又搬出去啦?”

第181章 怎么生

自古看热闹的人总是比清净自守的人少,沈芸这话虽然有长舌的嫌疑,可奈何所有人都被她的话给弄得竖起了耳朵,纪澄倒是不好不回答了。

真实原因纪澄其实也不知道,不过沈彻给出来的借口她也可以顺手一用。

纪澄理了理鬓发道:“我也为这事纳闷呢,只是二郎说那床太闷了,他不习惯,睡不好乃是养身大忌,所以才紧着换了床。”

“怎么就闷了呀?我们也是看过你们新房那张床的,都是镂空雕花,整块板子的紫檀,你家不知费了多少工夫才雕好,多可惜呀。”沈芸叹道。

纪澄正要开口,本想把自己再往贤妻二字上拔高一下,她这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夫为天嘛,结果老太太却先开口了。

“哎,阿彻就是这个毛病。打小儿就不爱在上了架子的床上睡觉,就连小时候把他抱到我屋里的碧纱橱里睡,他就闷得直闹,跑到园子里的石桌上一趟,诶,就什么毛病都好了。只可惜一群小丫头找了他半晌的,还挨了板子。”老太太笑道。

有老太太解围,纪澄借的这不怎么令人置信的借口也就算是过了。

到晚上,沈彻到老太太屋里问安,老太太这才拉了他一边去说话,但是并不避着纪澄。

“你说说,搬床是怎么回事?今儿早晨我就想问你了,就你跑得快。这新媳妇才刚进门,你就欺负人啊?还不快跟你媳妇道歉。”老太太指责沈彻道。

陪嫁的家具都是新媳妇的脸面,尤其是新床,更是重中之重,沈彻成亲第二日就把新床给换了,在外人看来这无疑就是对新媳妇极不满意的意思,且再联想到纪澄的出身,多少人都在背后议论,说是沈彻瞧不上纪澄。

其实纪澄自己倒是毫不觉得委屈,沈彻的种种显然不是故意打她的脸,只是因出莫名。

这会儿老太太当着她的面指责沈彻,就已经是给足了纪澄面子,纪澄立即领情地站起身来,“老祖宗,二郎并没有……”

老太太挥手打断纪澄的话,“你呀,性子可不能太好了,我还指望着你替我管住这猴儿哩。”

猴儿两个字用到沈彻身上,纪澄觉得莫名有些喜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老祖宗,我都多大年纪了,你还这样叫我,你看阿澄都笑话我了。”沈彻顺嘴就开始撒娇。

老太太笑道:“你再这样三不挂五的,我还叫你猴儿,由着你媳妇笑话你。”

插科打诨之后,老太太也不再提换床的事儿。其实若真是替纪澄委屈,就该叫人把床搬回去,但到底是疼爱自己孙子,沈彻不喜欢的事情,老太太也就宠着。当着纪澄的面叫沈彻道歉,也就算是调和一下小夫妻两人之间的矛盾。

等沈彻他们出了门,曹嬷嬷伺候着老太太歇着,轻轻替她散了发,拿着宽齿梳子替她一下一下地刮着头皮,“小姐,我看你这真是,阿彻没成亲吧你也操心,这成了亲吧你也操心。二少奶奶的性子好,我看她今日的模样,也不像是同阿彻在置气,你又何必……”

老太太知道的可远比曹嬷嬷多去了,就连纪澄扇沈彻的那一巴掌她也从安和那里知道了。不过她们都不知道的是,那可不是纪澄第一次扇沈彻耳光,第一次的时候她还把沈彻最珍爱的茶具给摔了好几套哩。

“澄丫头是外圆内方的人,你瞧着她性子好,其实主意拿得比谁都定。不过她性子的确不失大气,她不和阿彻置气那是她忍让,可阿彻这次行事也太鲁莽了些,哎,我就担心他们不能夫妻和顺。”老太太道。

“这怎么可能?不是阿彻亲口跟你提的要娶澄丫头的么?”曹嬷嬷下意识里这夫妻不和一定是沈彻不满,哪里轮得到纪澄挑三拣四。

老太太不说话了。纪澄当初在沈家住着时,就没表示过要嫁沈彻的意思,那几次说亲她都是满口答应的,后头出的变故也不在她身上。如今老太太想起来,总觉得是沈彻在里头做了手脚。

再到后来,沈彻突然提起要给纪澄说亲,说的还是那什么刘家,纪澄也是缄口不言地应下,老太太当时就看出了这二人的不对劲,或者说她是看出了沈彻的不对劲。果不其然,后来刘家的事不了了之。

当时安和来和她说,沈彻想娶纪澄的时候,纪澄才刚刚回晋北守孝,老太太和安和自然不同意,倒不是纪澄不行,只是再拖三年沈彻的年纪可就太大了。

所幸后来沈彻再也没提过这桩亲事,但也不应其他亲事。待沈御去了西域,沈彻也难得在家,即使老太太和安和公主急得跳脚也是无可奈何,但又不敢背着沈彻给他定亲,否则指不定他能闹出什么事儿来。

纪澄的孝期还没过,这才刚要结束,沈彻就算着日子回了府,到芮英堂同老太太亲口提了娶纪澄的事儿。

老太太当时还纳闷儿,这都近三年没提及的人和事了,她还只当沈彻是过了新鲜劲儿了,结果他却一直记在心头的。

老太太良久才回了曹嬷嬷一句,“这年轻人啊,老以为自己一辈子有花不完的时间可以闹别扭,都不珍惜眼前时光。我能看着他们少走点儿弯路就少走点儿弯路啊。”

曹嬷嬷是心傻福大的,可没有老太太这么多心思,“你老人家放心吧,前儿卢家的不是回来说了吗,恩爱着呢。”

这恩爱自然就是那米浆鸡血帕子的功劳。

“你就等着抱孙子吧。我看澄丫头那身段儿就是个宜生的,她的胃口也好,土地肯定肥沃着呢。”曹嬷嬷一个劲儿地开慰老太太。

纪澄的确是宜生的身段,腰细如柳,就衬托得臀翘而丰了,这就是宜男相。只是曹嬷嬷不提还好,一提老太太就想起以前沈彻说的纪澄身子落了毛病不宜生的事了,后来虽说只要吃两年药就好了,可到底是个隐患,少不得还得过问。

在老太太操心纪澄能不能怀上的时候,纪澄其实也有点儿替自己操心了,因为今晚又是她孤枕难眠。

纪澄向来是难眠,并不是因为孤枕,可是沈彻的毫无动静无疑又让她难上加难的难眠。

今晚本来气氛挺好的,纪澄和沈彻回到九里院时,沈彻还“邀请”了她到顶院去看账本。

一如三年前一般的相处。

唯一的不同是沈彻煮茶时用了一套新茶具。纪澄记得沈彻说过茶具旧的更润泽,被茶水长期浸润之后就有了灵性。所以等闲情况下沈彻用的都是老茶具。

不过今晚的茶具是沈彻自己烧制的,据说是为了纪念新婚。青釉瓷浮着山茶花纹路,质朴里有种典雅的隽永,那山茶花画得野趣盎然,没有圈养的做作,不是一般的瓷工能绘制的。

纪澄心想沈彻倒是挺悠闲的,她原本以为他在西北忙得脚不沾地儿呢,没想到还有这份闲情逸致。

“有些事只要你想做,总是能挤出空闲的。”沈彻就着新杯啜了口清茶,“可惜今年清明已过,等明年咱们可再去采茶,喝了这么多年的茶,还是阿澄的玉手摘的最香。清香怡远。”

这恭维虽然露骨,可是人都是喜欢听好话的,纪澄也免不了俗。

饮完开场茶之后,纪澄就该干活儿了,她这才在沈彻的指引下留意到那堆积了整整一面墙的箱子,“这么多?!”

沈彻回道:“下面的屋子里还有,我见这里堆不下,就没拿上来,你看完这些,我再去拿。”

哪怕勤劳如纪澄也有些手指抽筋了,“即便是我三年没看,光是西域的账目也不该有这么多账本吧?”

“那是以前。咱们现在是夫妻,夫妻一心,这里是我所有来往生意这一年的账本。前头的几年的也都运过来了,以备你查用。”沈彻道。

纪澄无语地看着沈彻,她忽然有些明白沈彻为何要娶自己为妻了,甚至也能理解为何自己要杀他他还愿意娶自己。

因为对敌人的折磨实在莫过于把她累死了。

纪澄心想自己以前怎么没想到过这么好的点子?

以前顶院那种橙黄的烛火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亮如白昼的夜明珠,纪澄有些遗憾,总觉得少了些意境。

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已是世间罕见的宝物,可只适合用在宏大的宫殿里,却不适合这青木蒲草铺就的出世顶院。

沈彻就像修了读心术一般开口道:“烛火看账本伤眼,用夜明珠稍好,只是也不宜久看。这些账目你也不用着急看完,慢慢熟悉就是。”

看账本可比看沈彻那张脸舒服多了,至少账本上的东西在纪澄眼里是明明白白的,一丝一毫也瞒不住她,内里的伎俩假账在她眼里也不过是卸妆之后女人的脸,斑斑可见。

纪澄拨拉着手里的白玉算盘时,沈彻却头枕着蒲团开始睡觉了。

纪澄原本没觉得有什么,可当她脖子开始发酸,抬头看着睡得香甜的沈彻时,心里就开始不平衡了。她将手指下的白玉珠子重重地拨了拨,算盘珠子撞击在算盘框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而沈彻的反应不过是动了动睫毛。

纪澄的小孩心性上来,双手覆在算盘上,又是一通胡乱地拨动,沈彻这才睁开眼睛来,往外看了看月亮的位置,转头对纪澄道:“也不早了,你下去睡吧。”

纪澄眨眼睛的功夫,沈彻站起身又补了一句,“还是我送你下去吧。”

真的就只是送纪澄下去而已,夫妻俩一同进的正门,然后沈彻就从密道上去了。

纪澄原本以为沈彻后面补的那一句是另外的含义呢,她本着装傻能生儿子的原则并没有戳破,连嘲笑都没敢挂在嘴角,结果沈彻就那么走了。

第182章 口难开

纪澄如果不傻的话,就应该看出沈彻的打算了,显然沈二公子是没有主动洞房的念想,也不知道是不是洞房那天输了被打击了自尊心。

纪澄咬了咬嘴唇,沈彻简直混蛋至极。她使力地捶了捶床褥,发狠地想既然沈彻都不担心嫡子的事儿,她为何要操心?

可事实是,一直没有怀上的话,大家不由自主地都只会怀疑女人。

比如第二天早晨纪澄去给老太太请安时,老太太就问起了她身子,“上回你救了弘哥儿之后落下的毛病如今可大好了?”

纪澄道:“一直吃着药的,大夫说是没有大碍了,如今就吃些人参养荣丸。”

老太太点点头,“如今林太医每月都来给我把脉,到时候请他也顺便给你把一把,这女人啊年轻的时候不注意,等老的时候病痛多才知道后悔。”

纪澄乖顺地点点头,知道老太太这是着急抱孙子又不好直说,她都恨不能林太医今儿就来给她把脉,好还她清白,不是她无能,而是沈彻不作为好么?

正说着话,二夫人黄氏便走了进来,这两年她有些发福,大早晨的才进门就开始抹汗。

“哎,这天气,大清早的就开始热了。”黄夫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

老太太道:“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老太太是个宽松的人,三个儿媳妇都不用早起来问安,毕竟都是婆婆辈的人了,所以黄氏一般是在忠毅伯府那边处理好了一日的事务,半晌午得空时才过来陪老太太坐坐。

黄氏道:“好容易盼着阿彻娶了媳妇,我总算可以松口气了。我把这些年府里的账本和对牌都带过来了,也好让阿彻媳妇早日上手。”

大房和二房虽然早就分了家,但安和公主不是个管家的人,老太太又没有多余的精力,所以一直都是黄夫人兼管着府里的收支,而老太太身边的曹嬷嬷则管着家下的仆妇。

老太太闻言点了点头,“这些年也实在辛苦你了,澄丫头既然进了门,自然应该替长辈的分忧。”

两房账目的交接非常迅速,黄夫人管着大房的收支这么多年,基本没什么猫腻,她也不屑于这些,她丈夫和儿子都十分争气,哪里用得着在大房这边刮油。

只纪兰知道后心里嘀咕,她这二嫂就是惯会做样子。纪澄年纪轻轻,又从没管过家,骤然接手大房的事情,还不知道要出多少纰漏呢,那会儿自然就又能体现黄氏管家时的贤惠了。

纪澄可没有纪兰那样的小心眼,虽然接了对牌,口里直道还得多请教黄氏。黄氏既然交接完毕了,曹嬷嬷那边也不敢恋栈权势,将府里的人口簿子也一块儿给纪澄送了去。

这样一来,纪澄这几日可是忙得不可开交,先是满府的仆从都得认一遍,好在她住过一年多对这些人大致有个印象,可他们后面错综复杂的背景却还得一一厘清。

如此就罢了,但管家真是个琐碎的活儿,每日一大早负责各项事务的管家婆子就要来拿对牌、支银子,因着不了解纪澄管家的脾气,所以事无巨细,下头人都一一来报,弄得纪澄有三张嘴都说不过来了。

等把这些事情暂且料理清楚,一日眨眼就到了午膳时间,午后休息一会儿,去老太太屋里坐一坐,遇到来人来客也要打起精神招呼,眼看着一整日的时光就这么过了。

到晚上拖着疲惫的腿回屋时,还得继续被屋里的二公子奴役。

这些丫头虽说是九里院的人,可谁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出去碎嘴,是以早出晚归的沈彻进门后,才刚坐下连水都还没喝一口的纪澄就得赶紧站起身,浅笑盈盈地对柳叶儿道:“快给郎君绞张帕子来。”

自从柳叶儿接手屋里的事情之后,便是沈彻回来,霓裳也不上前伺候了。柳叶儿替沈彻绞了热帕子递到他手里擦脸,又蹲下伺候他换了鞋子,这才退到一边。

沈彻看着纪澄,忽然伸出手在她的腮帮子上捏了捏,惊得纪澄一声低呼,倒不是疼,只是被沈彻轻佻的动作给惊到了。

“你做什么啊?”纪澄嗔道,似是生气,却又仿佛是柔滴滴的撒娇。

“我看看你脸笑僵了没有。”沈彻道,“忙到现在我连晚饭都还没吃,叫人摆饭吧。”

说完,沈彻的眼睛还故意在纪澄的胸脯上流连了一圈,然后唇角缓缓翘出笑意来。

纪澄被沈彻着明显有些戏谑的笑意给弄得羞恼不已,她承认她的确是耍了些心机的,这成亲都半个多月了,沈彻对她可是依然恪守着男女授受不亲的界限呢。

所以纪澄这日的裙子特地选了粉色,沈彻不是曾经赞过她穿粉色么。粉裙紫带娇妍绮丽也就算了,因着是炎夏,那领口也是随大流地开得十分宽敞,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来,偏那胸、脯又是得天独厚的险丽,这就十分惹眼了。

亏得纪澄的模样是空山灵雨的清丽出尘,如此穿戴也不显肉气,反而仿似薄雾之后欲待喷薄的骄阳,刺眼的艳丽被薄雾过滤后显出一种莹润的娇妍来,仅仅看着就能叫人心跳加速。

可惜纪澄没有那耳力,听不到沈彻脉搏的跳动声,她只顾着埋怨自己了。都是聪明人,又何必在沈彻面前做这些多余的事情,心存侥幸以为他看不出来,结果证明只会徒留笑柄罢了。

小厨房里一直熬着粥,虽然拿不准沈彻会不会回来用饭,但总是要备着的。在整个大房里,沈彻目前就是所有人的眼珠子,冷着热着饿着都不行,纪澄可不想被人在背后碎嘴,“贤妻”两个字可以抵挡很多麻烦。

所以沈彻一说还没吃饭,霓裳在外头听了传话,就赶紧地准备了四样小菜并绿豆百合粥送进来。

四样小菜沈彻基本没怎么动,就着纪澄的脸就把粥喝了,或者说应该是就着那胸,看一眼喝一口粥的,比龙肝凤髓都下饭。

纪澄先开始还缩缩胸,或者借着转身啊,拿东西之类的遮掩一番,可是在沈彻那种“你不就是穿给我看的吗”的眼神里干脆就自暴自弃了。

这种时候脸皮厚才能行房生孩子,反正她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该做的都做过了,不该做过的也差不多做过了。(实际上并没有)所以纪澄索性大大方方地也不遮掩了,她惯来坐姿就挺直,这样一来从侧面看显得尤其挺拔。

结果给人看的时候,沈彻却就不看了,转而正经地道:“这些时日我早出晚归的,辛苦你了。最近我在四方馆某了个差事,总不能一直无所事事的游荡,再说了,总要给夫人讨个封诰的。”

别看沈彻语气十分正经,但那内容实在荒诞,纪澄忍不住讽刺道:“原来夫君这些时日都是忙碌正经事去了,倒是我误解了夫君。”纪澄站起身给沈彻福了福,“夫君百忙之中还惦记着给我请封的事,真叫为妻不知如何感激才好呢。”

酒足饭饱的沈彻笑道:“好说好说,只是最近实在太忙,疲惫不堪,对夫人的怠慢之处还请夫人多多原谅。天色也不早了,夫人早些休息吧,我还有些文案要看,我去顶院看,免得灯火扰着夫人睡眠了。”

沈彻笑着转身后,纪澄趁着人不注意在他身后比了个拳头,真恨不能乱拳打死他,这个人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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