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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彩-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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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径不语,只提步往外走。

李芮气得浑身发抖地道:“好啊,你既然看我不顺眼,那我抱着玉姐儿回娘家就是。”

沈径已经走到门边,闻言回头道:“你要回娘家就回去,回去了也就别再回来。但玉姐儿姓沈,是我的女儿,她得留在沈府。”

李芮万万没料到沈径会说出如此残忍的话来,泪珠子断线似地往下落,扑在榻上就开始哭。

沈彻也没理会李芮,径直出了门。

李芮的心简直寒得仿佛三九天的夜,她哭得死去活来,但到底没敢收拾包袱回娘家。她娘家其实一门心思巴结沈家,她性子又骄矜,在府里也并不得长辈多喜欢,比起她堂姐李卉来说远远不如。

李芮从小活在李卉的阴影下,如今嫁到沈家,论样貌才情处处比不过崔珑,论长辈喜爱又比不过纪澄,心里是越发的不平衡,这才导致她性子越发扭曲。

李芮哭了一晌午,直到李家她大嫂过来送月饼,她才洗了脸迎出去。

第217章 不速客(上)

其实送月饼哪里需要李家的大少奶奶亲自过来,况且以李芮的脾气来说,李家大奶奶和她的关系也称不上多好。

但女人有个奇怪的地方,只要是聊八卦的时候,和自己讨厌的人都能聊得热火朝天。

李芮听到她大嫂带来的消息后,脸上哪里还有刚才和沈径吵架时的悲伤绝望,此刻已经满是幸灾乐祸的笑容,“天呐,真想不到天底下还有这样厚脸皮的人,亏她还是公主呢,果然是蛮夷之族。”

董氏道:“可不是么?但她终归是南诏公主,如今南诏主动称臣纳贡,朝廷这两年在西北用兵也是大伤元气,所以皇上对此次南诏来使也很是亲厚,说不准真能叫那南诏公主顺心如愿。”

李芮从鼻孔里“嗤”了一声,“肯定能如愿以偿,你都不知道,玉姐儿二伯根本都不搭理我二嫂的,两个人对面走过去,都不带看她一眼的。所以她每天只能战战兢兢地巴结老太太,就怕休了她。”

董氏一听可就来劲儿了,女人聊天就喜欢聊别人的后宅隐私,听起来最带劲儿。“呀,当初玉姐儿二伯一直拖着不成亲大家都奇怪,我听你家老祖宗说是要给他挑个喜欢的,免得将来夫妻成怨侣,后来竟然娶了个商户女,我还以为是因着他喜欢呢。不是说你二嫂生得天仙一般的模样么?”

董氏还没见过纪澄,虽说纪澄嫁入沈府已经一年多了,可其中大半年都在草原上,回来之后又因着和沈彻闹得如此僵,她自己也低调地没有怎么出门应酬,所以虽然是亲戚两人也没见过面。

李芮不屑地道:“好看是好看,但就是天仙也有看烦的时候不是?而且她一个商户女,生得再好看难道就能得玉姐儿二伯的心?二伯那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么,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能为她动心?”

董氏想想也是,“那这么说,这桩亲事另有蹊跷咯?”董氏脑子转得飞快,拍了拍大腿就想了出来,“呀,难道是为了你二嫂的嫁妆?”

李芮想也不想地就点了点头。李家虽然也是侯爵,但为了敷衍那一大家子的开销,实则是捉襟见肘的,经常拆东墙补西墙。是以,她们理所当然地觉得沈家肯定也是这副境况,因着京城的勋贵里外表光鲜内里穷困的比比皆是。

董氏道:“那就是了,纪家可是晋北豪富。你婆母可不就是嫁妆丰厚么?你真真儿嫁得好,婆母和蔼大方,夫婿又上进,什么都不用愁。”董氏看着李芮道:“你头上的钗子是新做的吧?这是今年南边儿过来的新款呢。”

李芮抬手扶了扶那钗子,笑道:“大嫂真是眼睛尖。”

董氏是真羡慕李芮,可李芮其实心里最是清楚,她那婆母根本就是抠门儿,哪里是什么大方。每一季衣裳只许做四套,头面一年才一副,冬天的大毛衣服也是一年只能一件儿。这也就罢了,连吃食也有定例,若要加菜就得自己掏银子去厨房上预定。

想起来李芮就憋气,她虽说娘家富贵,嫁妆也很丰厚,但压箱底的现银真没多少,哪里经得住这样使唤。她既要和崔珑比,又要和纪澄比,那点银子早就见底儿了,就是她头上的钗子,那也是熔了纪澄送给玉姐儿的金锁新打的。

当然这些憋屈都不能同董氏说,李芮很喜欢董氏对自己的羡慕。

话题虽然岔开了一点儿,但很快就被拉回了正题,董氏又道:“这么说,玉姐儿二伯真不喜欢你二嫂?哎,难怪听说他成亲后在外头也是一样的风流。”

李芮道:“那也怪不得玉姐儿她二伯啊。谁耐烦每日对着个粗鄙的商户女啊。是她自己没本事拴着自己男人的心,那怪得了谁。”

说者虽然无心,但听者可就有意了。李芮的大哥也是个欢场老将,董氏没少为这件事流眼泪。这会儿听见李芮如此说纪澄,难免不往多了想,敢情她这小姑子也是觉得她没本事咯?觉得她是咎由自取咯?

如此一来,董氏也坐不住了,匆匆说了两句只说家里还有事就走了。

当然董氏也没少腹诽李芮,说得她好像自己有本事拴着男人一般,要真有本事,犯得着赌气回娘家又灰溜溜地自己回沈家么?

反正可以想见,李芮将来再回娘家,她这位大嫂也不一定能容得下她。

可李芮这时候哪儿有功夫去想董氏啊,她正兴奋着呢,回头就吩咐彩霞道:“去叫奶娘抱了玉姐儿,咱们去那边府上给老祖宗请安去。”

其实跟老太太请安不过是顺便,李芮最想做的就是亲眼瞧瞧纪澄听到她说的消息后的脸色,那肯定很好看。

是以,李芮将玉姐儿放到老太太跟前儿给她逗乐之后,就径直去了九里院,一进门就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道:“二嫂,我刚得了个消息,真不知道该跟你说还是不跟你说,你听了可千万别着急啊。”

纪澄狐疑地看着李芮,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她居然关心起自己了?纪澄不过略想想,就知道了李芮的心态,这是来看好戏的。

纪澄笑道:“我不着急,你喝口水,慢慢儿说。”

李芮见纪澄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就一阵腻味,心想等你听了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纪澄当然笑得出来,她惯来爱面子,更不可能在李芮这等“外人”跟前失态,只笑道:“这位南诏公主真是大胆直白得可爱。”

李芮的眼神一直在纪澄脸上梭巡,直到她确认自己不会看到任何自己想看的表情后,才憋着一股气儿告辞而去。

纪澄又失眠了。她虽然知道沈彻不喜欢那上赶着贴上去的女子,觉得美什么意思,可谁也不能保证会一辈子如此,万一他脑子一抽,就是觉得南诏公主大胆得新奇所以上心了呢?

早起柳叶儿见到纪澄的黑眼圈就是叹息,拿了纱布包了隔夜的茶渣敷到纪澄的眼睛上,总算是去了些青痕,薄薄的上一层粉这才遮掩了过去。

今日是中秋,晚上依例是要举行家宴的。可惜天公不作美,本该赏月的日子,却下起了绵绵秋雨。

雨也不大,但总是叫人心生愁绪而不快,纪澄将家宴临时改到了磬园西湖边上的玉津楼。此处不远处有残荷,残荷听雨也算是别有一种意境。

此外玉津楼有飞架的飞虹廊连接到怀玉阁,从主院过来一路都有游廊连接,不用撑伞也不用打湿鞋子。

老太太直夸纪澄想得周到。

纪澄安排好一切之后才回到九里院换了身衣裳,揉了揉眉心纾解疲惫,稍坐了一会儿再起身往玉津楼去。

从九里院下山可没有游廊连接,纪澄在鞋子外套了木屐,由柳叶儿一路撑着伞将她送到最近的游廊处。

木屐敲在飞虹廊的木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叫人无端想起了吴宫中西施的响屐廊来。

沈御和沈徵此时正从大道过来,遥遥地听见头顶飞虹廊上的木屐声都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就见穿着一袭樱粉地缠枝牡丹暗银纹雪光纱裙的纪澄。

雪光纱柔韧轻薄,走路时脚步带起的微风就能让裙摆翻飞如浪花,秋风斜吹着秋雨,吹到廊桥里带起纪澄的衣袂,飘之若凌云,旋之如回雪,她行走在廊桥上,就仿佛乘着风飞起来了一般。

说着话的沈御和沈徵同时撇开头静默了片刻,又才重新拾起话题,将刚才的尴尬掩饰过去。

虽是家宴,但也有丝竹声声,歌舞宥酒,方才显得热闹有气氛。

老太太坐在正中上首的矮几之后,她左右两侧则分列两行矮几,夫妻成双成对地坐着。

只纪澄身边的位置空着,沈彻还没回府。不过好在他还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乐曲未起,就见沈彻从外间进来,他的视线在四周扫了一圈之后,径直走到纪澄的身边坐了下来。

纪澄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她真怕这样的场合沈彻不顾及她的颜面拒绝入座,真是幸甚。

沈徵闹着要罚沈彻的酒,罚他晚到。沈彻一一都应了,将酒杯往前一放,纪澄便提起酒壶给他斟了一杯。

老太太见他们夫妻总算有了点儿夫妻模样,心里也觉得快慰,众人刚赏了一支舞,就见小丫头从门外进来禀道:“南诏公主求见老祖宗,说是来给老祖宗庆贺佳节。”

老太太往沈彻和纪澄看去,纪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也并不侧头去看沈彻。

只听得沈彻淡淡地道:“来者是客,老祖宗就叫她进来吧。”

好歹也是南诏贵客,沈府总不能断然拒绝其上门。

第218章 不速客(中)

纪澄终于算是见着闻名已久的南诏公主了。

“老祖宗万福金安,晚辈桃桃给您请安了。”南诏的桃桃公主操着一口蹩脚汉话,举止略显生硬地给老太太请了安。想着她是从南诏而来,这礼仪之态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况且这位桃桃公主的确是名不虚传的大美人。杏眼桃腮,琼鼻贝齿,身段儿娇小玲珑,穿着大红金丝海棠宫裙,仿佛那枝头的红樱桃一般,晶莹可口。

若非要挑出点儿毛病的话,大概就是皮肤比起大秦的姑娘稍嫌得黑了一点儿,可她黑得太过娇艳,反而增添了一丝大胆而野性的魅力。

纪澄看着骄阳似火的桃桃公主,脑子里就不由想象她站在大殿上,直言不讳地向建平帝表达她要嫁给沈彻为妻时的情形。

昨日李芮特地跑去九里院告诉纪澄的就是这桩事。

建平帝设宴招待南诏贵客,客气地说了句“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海涵”。

那桃桃公主便道:“都是一家人,今后我就是大秦的媳妇了,哪有什么招待不周之说?”

建平帝可就稀奇了,这都还没指婚呢,怎么就成一家人了,这姑娘可真不害臊,直白不做作得可爱,因而建平帝笑问道:“哦,不知公主是瞧上了我大秦哪家的儿郎,他可真是三生有幸了。”

桃桃公主丝毫不含糊地就说出了沈彻的名字。

自家最疼爱的外甥,建平帝还是一清二楚的,赶紧问道:“可他已经有了妻室。”

桃桃公主微仰起头道:“沈郎的媳妇不过是商户女,哪里配得上?不过我知他是有情有义的儿郎,等我嫁给他,也不会亏待他以前的媳妇,定以半妻之礼相待。”

半妻之礼是个什么鬼东西?建平帝想不出来,但要叫人贬妻为妾可不是小事儿,他作为皇帝也不能随便就下旨意,因此打了个哈哈,敷衍了过去。

桃桃公主可没想那么多,只道建平帝没拒绝那就是默认了,她想着趁热打铁,也正好来会一会沈彻的妻子,看看是个什么人物,叫她好知难而退。

桃桃进来时第一眼就看到了纪澄,并不只是因为她就坐在沈彻的身边,而是她的存在似乎将周遭都虚化了,叫人除了她再看不到别的人。

桃桃实在没想到沈彻的妻子会是这般天仙似的模样,尤其是她看到自己时,眼底竟然无波无澜,好似一点儿不担心她的处境一般。

这般自信,顿时就叫桃桃觉得委屈了,她双眸含情地朝沈彻看过去,轻咬着红唇,等着他表态。

结果沈彻很是无动于衷,只是冷漠地看着她的委屈。

而纪澄见着沈彻的杯中酒空了,遂垂眸抬手为他又斟了一杯。

彼此的动作丝毫不见亲昵,可桃桃就是从中看出了不同,她有些不忿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到沈彻的身边,这就形成了沈彻左拥右抱的局面。

老太太看着眼前的闹剧只觉头疼,她当然不会喜欢桃桃公主这样不讲规矩的姑娘家,哪怕她贵为公主又如何?区区南诏可没看在老人家的眼里。

“云锦,还不快给公主设座,哪儿能叫公主陪坐?”老太太道。

云锦手里其实早就抱着弹墨坐垫了,此刻动作幅度颇大地将坐垫放到了老太太的左手边,这是贵客之位,然后殷勤地走到桃桃公主身边请她入座。

桃桃倔强地道:“我就喜欢坐在这里。不用麻烦,给我添一副碗筷就行。”

云锦为难地一动不动,若是换了大秦女子早就害臊得赶紧挪位了,那桃桃却一动不动,一脸委屈地想去拉沈彻的袖子。

沈彻避开了桃桃伸出的手道:“公主乃是贵客,按大秦的规矩该当敬坐上首,面东而坐。”

桃桃低声道:“可我就想跟你坐。”说罢她又抬头去看纪澄。

纪澄可没有退位让贤的美德,此刻她心里正怒火熊熊,沈彻实在欺人太甚。

桃桃既不想离开沈彻,可又不想叫心上人为难,况且叫她和纪澄并排而坐,她也的确忍不下那口气,于是起身道:“今日是来给老祖宗庆贺中秋团圆佳节的,不如我给老祖宗跳一支舞吧?”

如此甚好,大家颜面上总算是过得去了。

一时间随着桃桃一起来的乐师、舞姬也都跟了进来,可见是有备而来。

李芮满心欢喜地看着场中闹剧,恨不能拍手鼓掌叫好。

在座之人除了她,其余则一律都阴沉着脸,并不怎么捧桃桃公主的场。

南诏虽居南蛮之处,但他们的国人,无论男女都是能歌善舞,桃桃公主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她跳的是一曲“孔雀王神”。

孔雀王神降临凡间,带来无数的甘露和福气,孔雀之屏张开,华丽满人间。

磬园里就养着几只孔雀,其中还有一只名贵而罕见的白孔雀,仪态万端,同此刻的桃桃公主几乎相互重合,哪怕心怀不喜,但众人也不得不承认,桃桃的舞姿灵动欢快,仿佛孔雀王神化身,真将福气带到了沈府。

桃桃对自己的这一支舞十分有自信,在南诏的国庆大典上,她凭借这支孔雀王神可是打败了她被誉为“舞之灵”的姐姐。

场内红裙翻飞,就像孔雀华丽的尾羽,扬起处金丝海棠隐现,叫人看得目眩神迷。

安和公主今日也到场了,本来兴趣缺缺,但在看到桃桃的舞姿之后却坐直了身子,配合着那欢快的节律手指在小几上轻轻打起了拍子。

一曲舞毕,桃桃气喘吁吁地挺了挺高耸的胸脯,“桃桃献丑了。”

老太太淡淡地道:“公主之舞世所罕见,叫人观之忘俗。”

桃桃笑道:“老祖宗过奖了,我听说大秦的姑娘也是多才多艺,能歌善舞。桃桃想请二少奶奶也跳一支以此共赏。”

这话可真是太突兀了,哪有上门逼着人跳舞的,纪澄又不是那舞姬。

纪澄笑道:“蒲柳之姿不敢与公主争辉,妾也不善舞艺。”

桃桃盯着纪澄道:“在我们南诏,女儿家也有心悦同一个郎君的时候,咱们也不兴那你争我夺,闹得面红耳赤彼此都不体面,所以我们的习俗就是斗舞。谁跳得好,郎君就归谁,输者不得再纠缠。”

纪澄还没开口,便被桃桃打断,“我知晓你要说什么?我只问你敢不敢应战?你们大秦女子就爱打嘴仗,实在叫人瞧不上。你应就应,不应就认输。”

纪澄笑了笑,“好啊,主随客便,就依公主之乡俗吧,只是公主可要说话算话。”

桃桃愣了愣,没想到纪澄还真敢应战,她其实本心不坏,只是苦于未能逢君未娶时,这才不得不向纪澄示威。“你可想清楚了?”

纪澄道:“公主有夺夫之志,澄总不能没有守君之勇吧?”

纪澄的确大可以说几句场面话,将当前之局敷衍过去,谁也不能怪她,毕竟她又不是舞姬,而南诏公主也的确欺人太甚。

只是情敌都打上门来了,纪澄若是退让,根本就不符合她的性子。哪怕她心里没有沈彻,此番也绝不能容忍南诏的桃桃公主如此践踏她的尊严。

在大秦男人为了争夺女子大打出手乃至殒命的大有人在,如今不过是斗舞而已,纪澄焉能不战而退。

“好。”桃桃道:“你这妇人倒也耿直,不像你们京城其他的人,只会打嘴仗。自己想做又不敢做,反而来编排我不知廉耻。在咱们南诏,向来都是有啥说啥,想做就做。”

纪澄道:“各方有各方的风俗礼仪,南诏之族耿直憨勇的确有可取之处,而我大秦礼仪之邦,正是因为知廉耻所以才能成为央央大国,叫各方甘心称臣纳贡。”

纪澄可不接受桃桃的赞扬,这番话绵里藏针,也是讥讽南诏之民不知廉耻,抢人夫婿还抢得如此理直气壮。

桃桃皱了皱眉头,她汉话说得一般,有许多想表达的都表达不出来,但她听得出纪澄是在讽刺她,因而道:“原来你也是个嘴厉的,我不跟你辩,叫大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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