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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无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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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日发生的事情,令无悔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楚曜最出色的一面。

他不仅身份高贵,有实权有能力,得皇帝重用,还相貌英俊,身手矫捷,更难得的是当机立断的魄力。

这样的男子,整个上京城里还能找出第二个吗?

就算有第二个又怎样?

具备了以上所有条件的,就能够像楚曜一样对未来妻子处处关心疼爱,甚至不吝惠及她的家人吗?

之后的旅途中,无悔总是不自觉地将目光放在楚曜身上。

她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羡慕无双有个好归宿,或是根本只是嫉妒,各种纠结如乱麻一般的心思令她坐立不安,整个人都消瘦下去。

好在经过近一个月的赶路,御驾终于到达最终的目的地。

☆、90|第90章

第九十章:

君家三个女孩子刚从马车上下来,还没来得及走进营帐,就见一位宦官迎上来。

“四姑娘,杂家奉大公主之命前来请您过去小坐。”

无悔认得他是大公主身边的管事宁公公,但她并不愿意去。

自从上次惊马事件后,无悔生怕贺遥再生出什么鬼主意来陷害自己,每每见到她就如同见到鬼一般,总是躲得远远的。

她的马儿被楚曜斩杀,当时又有许多勋贵家的年轻人目睹事情经过,自然瞒不住君贺两家。大公主还为此带着厚礼找君家人致歉,贺遥也几次强调并非有意,全因酒意上头,一时控制不住行为。

无悔只是受了一番惊吓,并没有受伤吃亏,大公主又亲自出面,老夫人只能给对方一个面子。表面看起来此页揭过,从此与有姻亲关系的大公主府仍旧和睦。

不过,贺遥骄纵的毛病大家有目共睹,君家人一致认为与之交往越少越好。

“宁公公,麻烦您跟大公主说,这一路上我实在是累得不行,今日怕是没有精神过去,改日我一定去拜访她。”无悔婉拒道。

“这……”宁公公有些犹疑,轻声道,“可大公主那边不是请四姑娘闲话家常,是有好处益四姑娘你呢。”

贺采琼走过来时正好听到这句,自然而然接口道:“难得大公主殿下总是惦念着我们无悔,真是令我们一家人感激不尽。只是,不知公公是否方便透露是何益处?小姑娘家都娇气不懂事,又没有毅力,若这前面的胡萝卜不够美味,怕是都要闹一闹小性子,轻易不肯多吃一份苦。”

宁公公常年跟在大公主身边,自然没少与贺采琼这位小姑子见面,但没出嫁时的贺采琼从来只是跟在伯夫人身边,虽帮忙偶有帮忙理事,但多数时候不声不响,大家都以为她是个呆板无趣的闷葫芦。

可刚刚一番话,先道谢,后试探提问,末了又帮继女推辞邀约。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既不失礼,又不落痕迹地把无悔不去归于“小女孩撒娇”。若大公主有不满,反而成了与不懂事使小性的孩子斤斤计较。不管是为面子还是里子,大公主肯定都不会愿落此话柄,贺采琼此举,不仅帮无悔解围,还为她免去后患。

不光心思敏捷,口才出众,还把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可惜是个女儿身,若生成男儿去做官,早晚能成为忠勇伯府光耀门楣的中流砥柱。

宁公公抹一把脑门上的汗水,他三四岁大便进了皇宫,在那吃人的地方活下来,挤到大公主身边伺候,还成功受到重用,根本是人精里的人精,察言观色的功夫自认一绝,几乎从不走眼,想不到竟然能被贺采琼“骗”了那么多年。活了一大把年纪,才真正领略到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刺激平素反应极快的他竟讷讷半晌才接话:“说起来也不是什么秘密,大长公主要与陛下会面的事大家都知道。”

他故意说一半留一半,微微抬眼,盯着贺采琼,观察她神情变化。

贺采琼心思转得极快,大长公主是德庆帝同母姐姐,早年嫁与北疆国王拓跋戟,今上今次北巡,其中一个目的便是满足太后的愿望,令年迈的她在有生之年能再见远嫁女儿一面。

此事确实如宁公公所说,人尽皆知。

然而,这与无悔有什么关系?无悔又能从其中得到什么益处?

联想贺遥先前的行为,贺采琼直觉对方未必按什么好心。她在嫡母身边长大,小小年纪已比同龄人想得更多、看得更远,且为给自己争取到最大利益,最是擅长不动声色地主动出击,因而遇事从不是坐以待毙的风格,越心存疑虑的事情越要搞得清楚明白。

此时亦然,与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大公主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倒不如前去一探究竟,也好做出适当应对。

“既然如此,无悔不去也确实不大好。”贺采琼应道。

无悔一听便拉了拉她衣袖。

贺采琼反手握住无悔的手,继续道:“不过她一路奔波,确实有些疲累,我担心她失礼于人,还是由我陪她同去好了。”

母亲陪未成年的女儿赴邀约,实在是大户人家不成文的规矩,没人能说出半点不妥当,宁公公自然没理由表示反对。

贺采琼安置好无忧与无双后,便领着无悔到了大公主的营帐里。

大公主到底是她嫂子,两人虽然平时不见得多亲厚,但见了面还是少不得一番亲切问候。

两盏茶功夫后,大家才从闲话家常转入正题,说起大长公主的事情来。

“父皇说,大皇姑在信上说想见见宗室的小辈们,他们今日午后会面,让我带上家里的孩子去。无悔说到底也是驸马嫡亲的外甥女,我便想着带她一同过去给大长公主过过眼。”

大公主斜倚引枕,懒洋洋地发话。

换做一意攀附权贵的,只怕满心感恩戴德,恨不得立刻把女儿打包送上。但贺采琼为人踏实,又多少知道大公主与兄长婚姻并不幸福,对于皇室关系密切并不感兴趣。

“嫂嫂您待无悔真是好,我想姐姐在天有灵也会感激您。”贺采琼尽量让语气和表情都更诚恳些,“可是无悔并没有皇家血缘,这样贸贸然去了,未免太过唐突。”

“这有什么。”大公主不以为意,“驸马家中的晚辈我都当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谁敢说他们的不是。我看这事还是让无悔自己拿主意的好,无悔,你想不想去,自己选。”

换做从前,无悔自然愿意随她同去,可现如今她躲贺遥都来不及,怎么还可能和大公主母女一起去面圣。

“我……我还是不去了。”无悔道,“母亲说得对,我身份不够,去了只会让人笑话攀龙附凤。”

贺遥坐在大公主脚边,见无悔与贺采琼一唱一和地推辞,忍不住道:“傻瓜,我们都是为你好。宗室少年齐聚一堂,说不定便有人看中了你,到时候就算不是亲王妃,也是郡王妃,多难得的机会,你还推三阻四,是不是心里还在怪我?”

无悔确实对她心存芥蒂,只是不愿说出,只道:“你如此为我着想,我当然感激不尽,可若不自重,叫人看轻了,别说宗室,就算一般侯伯府里出身的少年郎,都未必愿意娶我。”

大公主与贺遥母女几番劝说,无悔只咬死这一点,就是不改口。眼见大长公主与德庆帝会面的时间临近,大公主与贺遥还未梳洗打扮,只得无奈放她们离去。

说起大长公主,就不能不说北疆国。

北疆国本是游牧部落,国民逐水草而生。每到隆冬之时,草枯水竭,生活便没了着落,苦不堪言,只能由部落里强壮的男人结队越过边境,到祁国边城附近打秋风。

说白了,就是打劫祁国百姓,掠夺粮食。

边城百姓因此一到入秋就提心吊胆,饱受困扰。

边城军队的官兵当然不会坐视不理,偏偏那些牧民都是马上好手,神出鬼没,十分难以对付。

这还不算,三十多年前,出现一位名叫拓跋戟的部落首领,他格外骁勇善战,不但将草原上零零散散的大小部落全收归旗下,建国北疆,还带兵南下,一口气攻占祁国边境三座城池。

先帝派兵抵抗,也不过打个平手而已,最后为求拓跋戢不再进攻,不得已提出和亲,并将两座城池当做嫁妆送出。

拓跋戢侵略祁国,为的不过是让北疆人过上安稳日子,野心有限,欣然接受了和亲的提议,将大长公主迎娶回国。

可惜他虽以祁国公主为妻,却不知道祁国有句话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先帝行得是拖延之策。

拓跋戢与族人再无近忧,生活安稳,十余年下来斗志早已消磨。祁国却暗中练兵,从未懈怠。

二十年后祁国发兵,一个月内将当年失去的城池收回三座,拓跋戢怒极暴毙,大长公主为他所生的儿子拓跋砾继位。

这位有着一半祁国血统的北疆国王主动求和,表示为两国百姓安居乐业,不受战争之苦,自愿退回草原。

这时德庆帝早已登基为帝,曾提出草原生活艰苦,欲将大长公主接回上京养老,但大长公主一口拒绝,打算留在儿女身边。明面上是舍不得与子女分离,实际却是尽可能影响拓跋砾,以免战事再起。

当年大长公主和亲时,德庆帝尚且年幼,无力阻止。及至二十年后,拓跋戢暴毙其实是大长公主暗中下杀手,这真相只有他们姐弟二人知晓。

德庆帝因此一直觉得亏欠长姐,此次会面自是极尽隆重之能,给足大长公主面子,不但亲自率领一众宗室子弟出营地迎接,还计划盛宴款待,不料也因此发生一件一想不到的意外。

☆、91|第 91 章

第九十一章:

俗话说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

无悔因幼年时受生母影响,难免觉得与大公主府上较为亲厚。然而贺遥那日的举动已令她明白过来,事实或许与自己以为的完全不符。

害她惊马遇险,且不论是否会受伤丧命,在人来人往的路上,若谁家少年救她时不慎肌肤相亲,那她在婚事上就再没有选择的权利。万一对方已成亲或早有婚约,她还不得不委身做妾。

对于贺遥所说的“酒后失控”,无悔半点也不信,到底也是从小一同长大,难道还不知道贺遥酒量么。

从前与自家姐妹们再有嫌隙,最多不过嘴上争执几句,哪里有人随随便便拿她性命甚至一生来撒气。

无悔还懂得好歹,如此一比便晓得到底谁对她更好。

然而今日大公主与贺遥的举动又摆明是为拉拢她,这就让她看不懂了。

“采琼姨,”回自家营帐的路上,无悔忍不住问,“你觉得她们叫我去见大长公主会不会打着什么坏主意?”

贺采琼反问:“你为何会觉得她们打坏主意?”

“我只是那么觉得,”无悔有些犹豫,“但是没有凭据。”

“据我所知,大长公主在北疆前任国王过世后诞下一对龙凤胎,如今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听说大长公主对这对遗腹子格外宠爱,或许想给他们在上京找伴侣也不定。”

无悔听得膛目结舌:“难道她们想把我推给那个北疆王子?”

这结论虽然只是猜测,但和着前不久贺遥的所作所为,倒显得十分合情理。

贺采琼只是笑笑,压低声音道:“谁知道呢,对于她们来说,不管谁嫁也比贺遥嫁过,不是么?”

无悔当然听得懂继母话中意思,北疆地处偏僻,生活比中原艰苦得多,谁家也不会舍得女儿嫁过去。然而这话却不能明示,毕竟连先皇所出的公主都能去和亲,勋贵家的女儿谁又比得过公主尊贵。是以,大公主与贺遥才会想拉她同去见长公主,若有什么意外便推她出来挡灾。

贺采琼见无悔蹙着眉头,一脸怒意,便知她想明白其中利害,于是宽解道:“别担心了,反正不管她们打什么主意,咱们不上钩,她们便不能达成目的。”

无悔点点头,道:“采琼姨,那你可要多帮帮我,万一哪次我一时脑筋转不过来,上当了呢。”

“那还用说吗?”近来一段时间,无悔与家人相处得越来越融洽,与继母感情也比从前好,贺采琼自然笑答,“你可是我的女儿呢,我不帮你帮谁?”

无悔闻言,默默挽住贺采琼的手臂,就像寻常人家的亲母女那般,亲亲密密,有说有笑地走进自家营帐。

为表示对大长公主的尊敬,德庆帝亲自带领宗室子弟至距驻营地五里之处迎接。

众人等待良久,远远见到另一车队浩浩荡荡地从草天相接处而来,漫天扬尘之下,迅速来到近前。

大长公主从马车下来时,德庆帝几乎不敢相认。多年未见,他心中的长姐一直是妙龄少女的模样。然而眼前的老夫人,满头银发,面带风霜,早不复当年的美丽模样,唯有举止间依稀还能看出皇室公主尊贵至极的姿态。

德庆帝一时间竟热泪盈眶,可身为皇帝,当众落泪实在失仪,他只能强忍。

倒是大长公主不以为意,见过礼后,率先开口道:“当年离开上京时,陛下还是个孩子,个头儿都没我高,若不是头戴皇冠,我真认不出哪个是您。”

言罢,向后招手,叫上来一对年轻男女。

“来,见过陛下。”她道,“陛下,这是我信上同你提过的那对龙凤胎,格桑与芙雅。”

德庆帝依言打量两位外甥。

格桑高大威猛,皮肤略黑,容貌与已故的拓跋戢有几分相似。芙雅却娇小玲珑,看模样与年轻时的大长公主如出一撤。

德庆帝一看便对芙雅心生亲近喜爱之意,连问了她许多话后,才记起让随他同来的五皇子楚昀与七皇子楚旭与二人互相见礼,又引见一直候在身边的楚曜给大长公主:“这位便是七弟的独子,单名一个曜字。”

大长公主拉着楚曜好一顿打量,连连夸赞之后,不免唏嘘:“真是想不到,当年一走,竟从此与七弟阴阳相隔,再无见面之日。”

芙雅心细,见母亲有难过落泪之意,忙道:“可七舅舅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儿子,这不是谁都能有的福气,陛下的两位皇子就没有这位楚曜表哥长得好。”

“芙雅!”大长公主面色一变,斥道,“别胡说八道,男儿可不是只看容貌便行的。”

德庆帝倒是不以为忤,笑道:“芙雅说得没错,楚曜确实是他们这一辈男儿中生得最英俊的。不过,他也不是只有面孔生得好看,论能力绝对不在任何一位皇子之下,朕最重视的陵光卫在十年前就交给他掌管,至今从未出过任何岔子。有时候真恨不得他就是朕亲生的。”

德庆帝为楚曜自豪的心思毫不作伪,但旁边有两位皇子在,楚曜必须得顾忌他们的心情,忙道:“皇伯父过奖了,对帝王尽忠是子修应尽之责。”

即使他如此说,楚昀面上仍是有不易为人察觉的不悦闪过。倒是楚旭不以为意,笑呵呵道:“堂兄确实当得起父皇这番夸奖,当年三皇兄还是跟着堂兄锻炼几年后,,父皇才放心他单独办差呢。”

芙雅听了,歪头再次打量楚曜几眼,之后挽住大长公主的手臂,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大长公主却摇头道:“不急,咱们先去看看你外婆。”

太后带着一众宗室女眷等在专为举办宴会的营帐里,大长公主一行到来时,母女相见少不得抱头哭泣一番,之后又是没完没了的与众人见礼。

因宴会设在晚上,见礼之后,宗室命妇与子弟们便离开,只留太后、德庆帝、大长公主及其子女闲话家常。

茶过三巡,大长公主便开门见山,提出希望为芙雅在上京择婿的要求。

“其实我本意,是希望能娶一位宗室女来,可再一想,北地苦寒,连我自己都受不了,何必把人家的闺女弄来受罪。不过,我自己的闺女,就希望她能到上京去享享福。”

德庆帝一直希望补偿长姐,一口答应下来,甚至豪言道:“上京城的男子随芙雅挑。”

“我不用随便挑,”芙雅道,“我刚刚已经挑好了。”

太后奇道:“你不过与他们打了个照面,就挑好了,这也太草率了吧?”

“一点都不草率,那个人容貌、人才皆出众,连陛下都说恨不得他是自己亲生的,我选他一定不会错。”

德庆帝忙道:“这可不行,楚曜已有王妃人选。”

“只是人选而已嘛。”芙雅不服,她是北疆国公主,自幼养尊处优,从来没试过想要的东西得不到手,“又不是已经成婚,只要陛下您发话就行了。”

“这……”德庆帝被将了一军,暗自懊悔起先前失言,“他的婚事本来就是朕下旨赐婚的,朕是天子,金口玉言,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何况君恕正得他重用,更不可能让楚曜悔婚去害了君家的女儿。

“先前又是陛下您自己说任我挑选,还不是一样出尔反尔。”芙雅极为不满。

出言埋怨皇帝,可是大不敬,大长公主怕她惹恼了德庆帝,圆场道:“陛下本来的意思就是让你在没有婚配的男子里随便选。咱们祁国有句老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你任性拆散旁人姻缘,将来要遭报应的。”

太后也把芙雅搂在身边,柔声劝她:“你母亲说的极是,且阿曜与你并不相配。他今年二十有四,比你大了近十岁,将来必定有许多不和谐。咱们还是选一个与你年纪相仿的好。”

因芙雅长得像大长公主,太后恨不得把多年来对女儿的亏欠都弥补给她,可楚曜也是她非常疼爱的嫡亲孙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她都不忍心见他们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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