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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他这激动的表情和幼稚的话语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然而,这消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传到了老徐家,徐头生带着一家老小都来了,而村里人也是闻风而来,一瞬间,徐紫苏家里的院子都被围的水泄不通,这声音也是一阵盖过一阵,而在见到老徐一家风风火火的走来之时,大家都自主的让出一条路。
“强子,我的强子,这这这真的是你啊。。。。。。”
比起徐健,徐强相对来说要好看很多,之前因为干活太多,脸基本就没干净过,而且风吹雨晒,这皮肤自然不好,可是徐紫苏这药物本来就还有美容的作用,况且给的他两瓶是生肌膏,还有一些小瓶则是美白细肤的,至少,要让他这皮肤跟新生的皮肤差距不要太大,而且等着新皮都长好了,时间一久,便会和其他地方的皮肤一样,但是不管怎么看,比起之前,真的是变了一个人。
这一头青丝都顺滑了许多,站直了至少有一米七几,照着他们的审美观来看,徐强真的算是长得好的一个了。刘氏有这样的反应徐紫苏并不觉得意外,但是却对她好感不起来,这三个月,徐强没有做事,也没有月钱,估计这一家子早就要被逼疯了,可是却又无可奈何,此般,不知又有何目的。
文妹儿看着徐强直流口水,没想到一个丑出名的人短短几个月居然能够改头换面,而且徐强因为今年劳作,不管是这胸肌还是腹肌,就是这手臂的鸡肉都比常人要结实,对于一个成熟并且懂得男人的女子来说,自然知道这其中意味着什么。
“这都是紫苏他们夫妻赐给我的,我的命也是他们给的,以后,我只听他们的。”
徐强是个实在的人,对言语方面不会圆滑,而刘氏的话他有不能不答,只是,回答的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当然,他之所以这样说也有他的道理,几次徘徊在死的边缘,结果都是顾墨尘和徐紫苏给救了回来,也算是上辈子积了福吧,不然早就成一堆白骨了。而老徐家的所作所为足以让世人愤恨,但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们该劝的劝,该说的说,其他的管不了那么多。
而其实大家都知道,如今徐强改头换面,这工作方面徐紫苏定然会有更好的安排,他虽已过了婚娶的年纪,可是今天过后,估计这媒婆就会来说媒了,而且嫁给他,绝对不会亏,站在这里的各位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垂涎这样一个女婿了。
人老实实在是一方面,还特能干,加上徐紫苏这个和事佬,这生活肯定会很和谐。
“强子啊,随爹娘回家吧,以前是爹娘不知好,被猪油蒙了心,才会那般对你,今后不会了。”
显然,徐强的答非所问令刘氏很没面子,当即就寒了脸色,但是如今的她已经横不起来了,徐强一出来,一家子都没了收入,徐健又是个好吃懒做的,之前也随着人去徐紫苏的药园做了几天,其实他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合土。可是第二天他便喊着腰酸背痛做不来,因此被离魅直接给赶回家了。
家里虽然还有些银子,可是这钱每天都往外出,却不见进,加上这一家子胃口又大,一天的开支都几十吊银子呢,刘氏心疼自己这棺材本,对着徐健一家还有文妹儿各种骂,可人家脸皮好,骂完之后又是捶腿又是吹捧,吃饭的时候筷子准伸的最快,夹的肉片最大。
徐头生每天都上山砍些柴禾回来,偶尔会带着几个孙子一起,可是几个孙子也是不务正业的,没几下就喊累,这几个月徐头生也是后悔莫及,之前一切重活累活都是徐强,而现在却全部摊到了自己肩上,他才知道有多累,多苦,特别是饿着肚子干活的时候。
他们一家子亏待徐强太多,此刻来说这样的话的确不合适,而且还未被人当成是笑柄,可是这个家真的少不了他。
“您们回去吧,我在这里住的很好,而且我是得到县令大人的允许才搬出来的。”
面对老徐家,徐强表现的很淡漠,甚至都没正眼看他们一眼,并非不想看,而是他怕看了自己就会心软,毕竟血溶于水,说到天涯海角,他们终归是生自己养自己的人。可是,那个家,他也是真的不想再回去了,即便是上街乞讨,他也不想再回去。
“我就说吧,人家现在可是吃香的喝辣的,怎么会回到咱们那个四面都是墙的家。”
其中,最不乐意的是徐健,之前是徐升,一家子向着他,把最好的都给了他,结果却弄了个早死的下场,后面又是徐秀莲,明明一个女儿家,两老也是放在心尖上疼着*着,就是自己两个儿子都没那待遇,结果呢,却成了杀人犯,连尸首都不留,家里也被她弄得乱七八糟,新制的家具全部给打坏了,现在除了吃饭,家里都已经家徒四壁了,偏偏娘手里的钱又不肯拿出来,不拿出来就够了,还不愿制新的家具,这个家,他也实在是受够了。
还有徐紫苏家,这是什么活,是人干的么?
合泥巴,弄得一身脏兮兮就不说了,特别是这泥巴那么重,还要他挑着去砌墙的那边,才一天,他的肩膀都已经磨破皮了,至今还疼着呢,就是挑个猪食都挑不起。他对这个家里这么不满意却还要待着这个家里,因为什么呀,因为这事他的爹娘啊,哪像徐强,吃里扒外,别人对他好一点连家都不要了,还闹得满城皆知,现在好了,出来了,也知道这家里没有出路了,便是各种谄媚巴结着徐紫苏。
徐紫苏也是个脑袋被门夹了的,居然还给他治脸,供他吃住,不知道这小子没良心么?
不过,说来,他们也是同路人,想当初徐紫苏不就是靠着手段脱离老徐家么?现在发了,就不认识老徐家的人了,也不想想,她身上流着谁的血,即便徐升死了,她还是老徐家出来的。
啪。。。。。。
然而,徐健还在各种不满之中,徐头生却杨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一耳光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此刻也是恨铁不成钢,他两老就是被猪油蒙蔽了心,什么是好什么是坏都分不清。今后的日子,没了徐强,真的别指望这徐健或者是文妹儿给他们养老。
徐健被这一耳光给打偏了头,脸瞬间就肿起来了,而他脑袋亦是嗡嗡嗡作响,更是想不透爹为何会扇他耳光,这可是他活了三十几年第一次被亲爹打耳光,以前即便再不中用也只是说一说,难道徐强在他心里就这么重要。
“哎呀,当家的,爹,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打我的徐健啊。。。。。。”
黄氏一见这形式,整个人都在爆发的边缘,见徐健的一边脸肿的像猪头,立马上前观察,更是气急败坏的对着徐头生喊道。
他们夫妻两一直都是一唱一和配合的很好,两个孩子也很讨两老欢心,只是今日他会为了徐强那吃里扒外的孬种打徐健,令她很是气愤,可是徐紫苏的权利在这村里太大,她不敢造次,便只能将这气发在徐头生身上。
“你们这是做什么呢,都是一家人,强子他姓徐,又是你们的弟弟,徐健你说的话也是太过分了点,爹这只是教训教训你,以后长点记性就好。”
见这一家子火药味极中,而其他人只是抱着看戏的姿态,就是徐强从头到尾也只是冷漠之极,文妹儿生怕徐强真的就这样不回去了,连忙出来圆场。
“你们走吧,我要赶工了。”
看惯了徐家的闹腾,徐紫苏也好,顾墨尘也好都觉得很平常,而徐强却觉得自己给徐紫苏他们添麻烦了,便是直接开口赶人了。
☆、237 番外 5
看惯了徐家的闹腾,徐紫苏也好,顾墨尘也好都觉得很平常,而徐强却觉得自己给徐紫苏他们添麻烦了,便是直接开口赶人了。
徐强冷漠的态度令老徐一家都瞪直了眼睛,何曾几时,他用这样的口吻对自己的爹酱哥嫂说过话,而村民们围堵的很厉害,基本都是看戏的,也不曾帮腔一句,可是这却让徐头生尴尬不已,世间最不堪之事就是被自己无用的儿子嫌弃了吧,可是,他不笨,知道徐强今时不同往日了,但是徐紫苏一个招手,他就可能发达起来,虽不能说多厉害,至少也是衣食无忧,而且错的本来就是自己,此刻,只能忍气吞声。
“很不错,还是把面具先戴上吧,免得受到阳光的刺激,灼上了新皮。”
看戏吃瓜已经变成了徐紫苏的日常,却也不参与进去,徐强的为难与无奈她看在眼里,对于老徐一家她也不想搭理,为了避免事情恶劣化,便是将面具塞在徐强手里,淡声说道。
见徐紫苏替自己解围,徐强连忙诶了一声,拿着面具就罩在了自己的脸上,而后便去找云姐她们了,毕竟这活计还是靠她们来安排,而徐紫苏之前也有交代,他暂时不已在太阳底下暴晒,云姐她们自会给他安排的。
见徐强就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去,刘氏气的五脏都扭在了一起,疼的直抽,更是踉跄的后退几步,要不是踩到了文妹儿的脚,文妹儿因此而痛呼出声顺便扶了她一把,她还真的会摔倒在地上。刘氏则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就像是自己培育了多年的傀儡突然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这种感觉令她几乎窒息。文妹儿被她这么一踩,疼的一张脸狰狞不已,想骂又不能骂,只能在心里诅咒。
徐头生则看着徐紫苏几次都是欲言又止,因为徐紫苏的眸光不曾跟他有过任何的交集,说具体一点就是徐紫苏压根就不曾看过他们,众目睽睽之下,他要是说出讨好的话肯定会被人笑话。况且,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自作自受,余氏也走了,两个小的压根就不理起他们,因为余氏的葬礼他们家都不曾去过,而且吊丧那几天刘氏还在人群中说风凉话,就是黄氏和文妹儿也觉得她似得好,两个孩子都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知道什么该什么不该了,最亲不过爹娘,自己一家子对余氏这么的冷漠,不闻不问,如今想要从两个孩子身上下手估计也很难。
村里的村民一家一户看着条件慢慢好了起来,可是自己家里却没有一个主力股,什么事还要他这把老骨头亲力亲为,而只有亲身经历这些才知道失去的是有多好,他想把这些孩子都要回来,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不是要给药草驱虫么?趁着太阳还不烈,走吧。”
徐强一走,看戏的村民也是三三两两离去,顾墨尘则拿了工具走向徐紫苏,笑声的提醒着她。徐紫苏哦了一声,便对着一边看着药材的外公外婆叮嘱一番便和顾墨尘走向门口的药园。
这虫还是前几天无意间才发现的,后面围着整个药园检查了一番,发现这灌木内药材的虫子还挺多的,主要是从根部开始,这些灌木药材种下才不到两年,不管是根还是枝干都不大,要是放任这些虫子不管的话,极有可能就会将这些给毁了,徐紫苏这几天又忙,抽空便弄了些杀虫的药水,但是因为没有喷雾的工具,便只能一颗树一颗树的去灌。
顾墨尘一手提着一个木桶,木桶里装着的是灰色的粉末,这些既可以做肥料又能杀虫,两人一到药园,就分工合作,顾墨尘带着徐紫苏专门做的手套,往桶子里抓一把粉末便围着树根底部的四周撒下一圈,片刻,那些虫子便一个劲的往外钻,而在接触到那些粉末之时却是命终之时。
而那些虫子出来的地方都会有很小的洞口,徐紫苏做了个活塞罐子,跟注射器差不多一个原理,她抽了些药水注入虫洞里,这药水刺激性很大,而且味道也很浓,即便这地步还有未出来的虫子,只要触及到这味道也是必死无疑。
两人搭配的很默契,一个撒粉,一个灌注药水,这边的灌木类药材并不多,基本都是藤类和花果类,而且贵重药材基本也都在这边,当然,除去盲山移植过来的。
这么一忙活,便是一个多时辰过去,因为在药园里,即便出了太阳也有一些树木给遮阴,反而没觉得有多热,此时,顾墨尘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木桶,两个桶子里的粉末也已经用完,却恰好撒遍了这些灌木类的树根部,徐紫苏的速度也很快,基本都是跟着他的步伐。
“累么?要不要喝口水。”
最后一颗树,是盐肤木,顾墨尘拿着水壶打开盖子走了过来,并且贴心的问道。徐紫苏注上药水之后还真觉得有些渴,便是用袖子抹了把脸上的灰尘,刚起身便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一个踉跄,便是朝后倒去。
“苏苏。。。。。。”
顾墨尘见状,吓得心都快要挑出来,手中的水壶直接掉落在地上,一手横过徐紫苏的后背避免她摔倒。看向她的眸光更是充满了担忧。
徐紫苏闭着眼睛歇了一会儿,再睁眼,觉得好多了,只是胸口闷闷的,感觉想要吐,这几天天气时冷时热,估计是不小心着了凉,眼前不再黑,便是借助顾墨尘的手劲而站直了,并且安慰道:
“没事,可能是蹲久了,导致血液不循环而头晕,现在好多了。”
本来是想要说自己渴了想喝水的,可是看着水壶此刻正躺在泥地上,上面沾满了泥土,水也洒了出来,便是打消了这念头,反正就在家门口,回去喝也一样。
这种状况很正常,顾墨尘也未多想,只是收拾了下工具,顺便将脏了的水壶捡起,一手揽过徐紫苏的肩膀,几乎半抱着她回去。
然而,徐紫苏反倒因为他这样揽这自己而感觉更加的不舒服了,胃里一阵翻山倒海,最终直接推开顾墨尘蹲在地上吐了起来,顾墨尘急的团团转,此刻整个都乱了,反倒显得无足无措。
待徐紫苏吐完,已经是好一会儿之后了,顾墨尘却只是伸手在她背后拍了拍,细声细语的关心着,这心里也大底有了个轮廓。
“怎么样了,还想吐么?”
徐紫苏都快将胆汁给吐出来了,可是这心里却很窝火,她真的不想这么小就弄个拖油瓶带着,除了脸色不正常之外整个人也是蔫了,对顾墨尘的关系更是置若罔闻。这可把顾墨尘给急坏了,将工具撂在一旁,抱起徐紫苏便往家里走。可是又不敢走快,生怕速度太快使得她颠簸更不好受。
回到家,便将她放在了屋檐除的躺椅上,自己则进屋拿了洗净的毛巾过来给她擦嘴巴。
“你是不是很开心。”
徐紫苏嘟着嘴巴,看着顾墨尘专注的眼神,嘴角是柔软毛巾的擦拭,那一刻她的心突然软了,可是问出的话却委屈极了。她的事业才刚开始,以后想要出个门估计都难了,而依着顾墨尘这样细致的心思,肯定早就知道自己这会儿出的状况是为何了,而且半个月前他还在问自己的月事怎么没有来,会不会是有了,自己却说不可能,一定是他太频繁了才会导致她月事不正常,为此晚上还让他减少了一次。
然并卵,一点也没有,减少次数却不减少时间,她一样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各种求饶威胁都不管用,那个时候她才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做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其实一点也不假。
而只要成亲倾身经历之后才能体会到这一道理,也难怪这男人要三妻四妾,自己每次每次月事都恨不得跟他分房睡,反正他有法子让自己解脱,受罪的却都是她。。。。。。
“跟你确定关系以来我就没有不开心过。”顾墨尘手中的动作一顿,睨了她一眼,便是认真的说道,见徐紫苏叹息的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肚子,便又开口道:
“我去端水,把手给洗了。”
说着,便转身进了屋,不一会儿又端了盆水过来,徐紫苏不情不愿的在顾墨尘的帮助下洗净了手,他将水倒了又将盆给放进屋里又到了被温茶才走出来。
徐紫苏是真的渴,接过茶便一饮而尽,顾墨尘问她还喝么,她却摇头的将杯子递给了她,之前不知道这回事还觉得没那么难受,可是这会儿却觉得浑身都是软的,而且还有些怕冷,在顾墨尘送茶杯之际却是紧紧抱住了自己。
顾墨尘拿了条薄毯子出来盖在了她身上,一手捋了捋她微乱的发丝:
“饿么?想吃什么?”
徐紫苏很少生气,特别是这样不说话,这样的她令顾墨尘很无助,只能各种哄着和捧着,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知道她心里委屈,可是该来的总会来。而且这是好事,放在谁家都会很喜庆的, 可是这丫头却拉长这一张俏脸,害的他说话都小心翼翼,怕触了她的逆鳞。
“你说,他怎么来的这么不是时候呢,下半年来也是好事啊。”
徐紫苏自顾的说着,不管是药铺还是餐馆都还需要进一步改善,而且现在国家都放宽了政策,以后种药做药的人会越来越多,她必须把名气打起来,而且像是那些能够入食的药物她都还没来得及教会他们怎么做呢,要是放在现代有汽车很好说,上车,一飙就到了,可是这马车,颠簸的厉害,没准就将这小家伙给颠没了,虽然不喜欢这个时候他到来,可是却也不能做了他。
毕竟是她跟顾墨尘相爱的结晶。
“只要是我们的,无论什么时候来都是好事,一切都有我呢,是时候让你相公为撑起这片天的了。”
顾墨尘的大手覆上徐紫苏平坦的小腹,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柔声的说道,可见他的心情是极好的。毕竟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个年龄的孩子一般都已经会打酱油了,可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