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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他们看中的是自己的钱,可是偏偏这也是自己唯一想要护着的,辛辛苦苦将自己剩余的本钱花的差不多,好不容易有了点赚头,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人给夺了去。
于是,便拿着村里人说话, 希望徐升会有一丝顾忌。
“哈哈,就那些乡巴佬,过了明年的今天,他们给老子我提鞋都不够,老子还需怕他们?”
徐升却压根没将村长等人放在眼里,如今这般低声下气,只不过是想要家里能够多占点面子,再说了,自己考秀才上京的钱都还要他们凑呢,正因为他了解那些人,才能将他们吃的死死的,所以,一点也不需要顾忌。
徐紫苏摇头失笑,这样的人已经无药可救了,也懒得再啰嗦,直接一手提起一根草绳想要离去。
然而,她这般却是彻底将徐升给惹怒了,不就是一个扫把星,这从小到大一家人跟着她受尽白眼听尽风凉话,这养到十几岁,拿点银子孝敬他又怎么了?当即却是肥嘟嘟的肉手一挥,那几个小根班会意,便是拥蜂而上,直接将徐紫苏给堵住了。
徐紫苏眸底一寒,冷冷瞥着几个猥琐的男子,凛冽的出声:
“滚!”
一个字,杀气腾腾,冰冷刺骨,不由令几个小跟班愣了愣,随后却是叉腰仰头大笑起来。
这瘦巴巴的女娃,或许还未搞清楚状况,在这汴城有几个摊贩是不给他们面子的,除非他们的生意永远都不想要做了。
而且这县衙他们也有人,早就打好关系了,出了事不就是一点钱了事。
“妈妈。。。你看,就那娃子,年纪轻轻就不学好,做尽龌蹉之事,这都*到人家相公头上了,这家里村头村尾都给寻遍了,就是没有一家要接纳她做媳妇的,这家里也是无奈了,便相处了这样一个办法,你看,现在这人儿小,这长大了,结果妈妈你的*和打扮,还不国色天香,指不定还能成为你们那里的头牌呢,可是大好的摇钱树哦!”
这边徐紫苏还在和几个人较劲,另外一边,刚才离开的猥琐男子却是带了一个满脸白粉,宿兄半路的中年妇女过来,那妇女满脸精光,一来,这眸光便不曾从徐紫苏身上离开过,而今,听着这柱子的各种甜话,这一颗心早就蠢蠢欲动了。
“恩,倒是个角色儿,可毕竟这么小,又不是皱儿,老娘我还要花大价钱培养,你说的三百两这不是漫天喊价么?”
想是这般想,可是这话却说得格外的犀利,她那红香楼可不是什么不清白的姑娘家都能进去的,能走到今天手里没两把刷子也是不可能的,而压价,更是她的专长。
“妈妈。。。。。。这价钱还可以再谈不是,关键是”那男子一双眸子淫光四射,大手在这中年妇女半路的宿兄上捏了一把,当即使得这妇女身子抖了一下,一双眸子含唇,带着无尽的欲、望,直勾勾的勾着男子,而那男子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便是凑近,在中年妇女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又是引得她一阵战栗,才忒这声音道:“我能满足你!”
瞬间,只见这妈妈笑的花枝招展,满心满眼都是期盼,眸光肆意的在男子胸前扫荡,最后,却是吐气如兰道:
“哎呦。。。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就知道哄老娘我开心。”
这妈妈可是个*,因为有些手段便是跟了几个有钱的男人,后来得了一些钱,又勾搭上现在的县里,这不就想着开了红香楼,而红香就是她的本名,当然,这红香楼必然不会是她一个人的。
正因为后面有人,才会肆无忌惮的拐卖良家妇女,甚至强抢孤苦人家的女儿,外人不敢招惹,因为这比土匪还要土匪,手段也极为的残忍。
而徐升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便与她结识,为了钱,更是做起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当然,这妈妈唯一的爱好就是睡不同的男人,让他们来满足自己。
“那妈妈的意思。。。。。。”
这男人自然不是第一次,反而对这妈妈很了解,大手继续,更是软软的问出声。
“死相,等你表现好了老娘看心情再议。”
这妈妈说着却是扭着腰肢走了出去,而徐升在看到她到来,嘴角勾起志在必得的笑,更是冷声道:
“动手!”
☆、099 求爷,爷就救你
“动手!”
已经没了任何关系,他就该从她身上回索要点什么,反正也已经嫁不出去了,成全她说不定他日还会感谢自己。
而几个跟班听到了也是知道这妈妈来了,事情必须立马解决,二话不说便去扯徐紫苏的篮子,肮脏的手更是去扯她的头发,嘴里还发出些难听而细碎的yin笑。
徐紫苏心中一寒,顾不得这几个篮子,索性一松手,直接将篮子朝几人脸上甩去,随后,听到几声痛呼,便是退开几步,继而立马使出自己袖口的银针,对准最近一人脖子处的穴位扎去。
“啊。。。你这小践人,使诈。”
那人被扎了个正着,顿时痛苦的大叫一声,随即却是瞪着眸子,张大嘴巴没了任何知觉,像是被定了型那般,其他人见了也是面面相觑,眸底露出了戒备,可同时激起了他们征服徐紫苏的野心。
“徐升,识相点今日就带着你的这些人速速离去,我要杀了他们,你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徐紫苏一手护着怀里的钱,一边又要周旋与几个大男人,实在是很吃力,见倒下了一个,而其他人似乎也有了顾忌,便是放狠话。
恰在此刻,钱庄也突然关门了,她看到一花白头发的老人带着几个伙计灰溜溜的跑进了一边的胡同,片刻,便不见了人影。
徐紫苏暗自咬牙,只想骂人,然而,却也意识到徐升不只是简单的学子,估计还有不为人知的身份,又或者是干着见得人的勾当。
然而,趁着她分神之际,身旁一个男子却是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根木棍,直接朝着苏紫苏的头顶砸来,徐紫苏也是意识到了危机,身子一偏,这重重的木棍虽然没有砸到自己的头,可还是砸中了肩膀,一个不稳,便是跌坐在地,被砸处连着每一根神经都是疼的。
她一手撑着脏乱的地面,疼的龇牙咧嘴,同时,一枚银针从袖口飞出,只扎那男子的太阳穴,而那男子突然被这银针一扎,顿时疼的抱头大叫,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嗷嗷大哭了起来,可是这人却并未离去,而是走近徐紫苏,抬脚对着她的胳膊和头部猛踹。
徐紫苏疼的在地上翻了个滚儿,整个人都已经爬不起来了,可是越是这样,这群人下脚的速度却越快,不一会儿,她整个意识便处于模糊状态,可还拼死护着怀里的钱,就是死,也不能便宜了这帮龟孙子。
“好啦,再打一个子都不值了。”
而在她就快要撑不下去之时,一道特嗲的声音响起了,同时,走来一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整张脸都被粉给铺满了,笑的风韵犹存。
而几个男子在看到这女人之时,眸底都是红光,犹如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银子。
“香儿,来,看看,这货色还行吧。”
徐升更是迫不及待想要出货,他现在手头可是紧的很,上面很多都要打点呢,再说了,上次可是答应了县太爷,请他去吃八宝楼的醉鸭来的,可是碍于手头紧张,一直不曾实现过,这不,机会来了么?
而且他还听县太爷说过,这京里有大官要来,让他多准备点银子为自己的未来铺路,他可是一直都记着呢。
而这一声香儿甭提叫的有多亲密了,甚至还伸手过去直接拉着名为香儿那个女人的手,将她给带到了徐紫苏的跟前,更是粗鲁的弄开徐紫苏脸上的发丝,像是黄婆卖瓜一样向那女人展现徐紫苏。
被徐升这脏手一碰,徐紫苏即使这身子再疼,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吐,而她确实也这样做了,当即便是吐出了胆里唯一的黄水。
“死扫把星,活的不耐烦了对吧。”
而她这一吐,却正好吐在了徐升的手背上,徐升心中升起一股恶心,当即甩了徐紫苏一个响亮的耳光。
徐紫苏险些被这耳光给打晕过去,一双眸子死死的瞪着他。
今天千万别让自己活着,只要活着,他日,她定然加倍奉还。
“恩,瘦是瘦了点,今年十三了吧,养几个月应该能够接客了,最大的让步,二百五十两,要不要随你们几个。”
红香双手端着徐紫苏的脸打量了许久,最后却是下了结论。
而且那口吻还是无可置疑的,这一刻徐紫苏才知道,她居然被这个世界的亲爹给卖了,而且还是卖去那种肮脏的地方,眸光一寒,用着最后的力气甩出一枚银针,而这银针不偏不倚正好射中徐升的右眼。
“啊。。。。。。”
徐升吃痛,当即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更加的鬼哭狼嚎起来。
而那叫红香的女子此刻却抓起徐紫苏的胳膊一把提了起来,看也不看地上打滚满手是血的徐升,扔了几张银票下去,最后却是警告的看向徐紫苏,嗤笑道:
“别拿这些小聪明用在老娘这里,进了老娘的窑子,老娘就有一千种办法让你折服。”
说着,却要拉着徐紫苏离去。
“呵呵。。。。好大的口气,丑丫头,爷才离开这么一会儿,你怎么就将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呢?”
就在徐紫苏以为今天会落在这女人手里之时,突然,片片洁白的君子兰从空中而飘落,空气中,溢满了淡淡的君子兰香,寒风阵阵,邪魅的声音从高处而下,眨眼的功夫,顾墨尘那比妖孽还要精致的脸庞便已经出现在自己跟前,他嘴角含着阴冷嗜血的笑意,眸底也是淡淡的薄笑,随便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风情万种,可徐紫苏却偏偏感受到了毁天灭地的怒气和压迫力。
红香是过来人,形形色色的男子见多了,可却还从未见过这般美的人儿,他的一举一动都那么的迷人,一个淡淡的眼神便夺人心魄,她的魂儿早就被勾去了。。。。。。
徐紫苏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心中一千一万头草拟吗奔腾而过,姑娘我都只剩下半条命了,你丫的还在那里发、骚,小心我下次做饭放一些导致皮肤溃烂的药,吃烂你这张妖孽脸。
当然,这一天,在某一日还是会实现的。。。。。。
顾墨尘看着徐紫苏那倔强而不服输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却无人知道,这怒火也更甚了。
“丑丫头,求爷,爷就救你。”
良久,薄唇亲启,吐出几个让徐紫苏吐血的话来,她此刻多么的想不顾形象的吐他一脸痰。
“爷,自恋是病,得治。”
可是偏偏从那小嘴里吐出支离破碎的话却极为的有笑点。
下一刻,顾墨尘长臂一伸,在红香那老女人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徐紫苏却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而去了顾墨尘的掌中。
呃。。。说是掌中一点也不为过,因为徐紫苏此刻的姿势极为的不雅,衣服破烂露出些春、光就不说了,顾墨尘却救了她却不支撑她,而是在她离自己两公分的距离摊开掌心,似乎是在用内力支撑她。
下一刻,片片花瓣如利刃那般直射几个男子的双眸,阵阵哀嚎声响彻天际,徐升因为受到惊吓加上疼痛过度却先一步晕了过去,从而未曾见到这惨烈的一目,同时,也保却了另外一只眼睛。
“爷从来都不碰不干净之人碰过的衣服。”
兰花杀人,苏紫苏也是长见识了,此刻却是瞠大眸子看着刚才几个猥琐的男子捂着双眼痛的在地上打滚,指缝间,满满的都是鲜血,这一幕太诡异惊悚也太刺激了,她居然看的给忘形了。
然而,顾墨尘却嫌弃的用内力带着她在原地打了个圈儿,下一刻,徐紫苏身上的衣服变成碎片全部飞离自己的身躯,取代而知的是顾墨尘精贵的袍子,而他,却只穿了单薄的中衣,就这么傲然的立在寒风之中。
而她怀里的银子却如长了眼睛那般全数飞到了一旁的篮子里。
“啊。。。光天化日之下,你你居然杀杀杀人。。。。。。”
本还花痴的红香此刻变了一副嘴脸,不知是顾墨尘故意还是什么,她却是毫发无伤,此刻,整个人面目狰狞,双唇颤抖,牙齿也是咯咯咯作响,指着顾墨尘尖叫出声。
顾墨尘掌心一手,徐紫苏身子一软,下一刻,却倒在了他温暖的怀中。
她微仰着头,入眼之处是顾墨尘完美的下巴,嘴角莫名的勾起一抹淡淡而安心的笑意,似乎,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呵,光天化日?难道爷杀几个败类还要申报官府么?”
☆、100 徐升的污蔑
“呵,光天化日?难道爷杀几个败类还要申报官府么?”
顾墨尘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低沉的嗓音带着凛凛的杀气,冷笑的瞬间,狂风大作,徐紫苏感觉这耳畔只有呜呜呜作响的风声,其次,便是名为红香那个女人的惨叫声了。
接着,徐紫苏感觉自己身子一个腾空,她试图睁开眼眸,映入眼底却是红香那一道道血痕惨不忍睹的脸。
而她此刻却是缩蜷着身子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嚎啕大哭,徐紫苏再也看不下去,转移了视线。
“进去把衣服换了。”
这一路,徐紫苏整个人都在飘忽中,直到被顾墨尘推了一把,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双脚落地,而顾墨尘手中也不知何时多了一套女性的衣服,颜色很素,可却是新的。
徐紫苏愣了好半响,才后知后觉的接过衣服,转身, 便是马车,她犹如进了梦幻之中,迷迷糊糊地进了马车并且将衣服给换了。
走出车厢,思绪已经彻底回笼,可是看向顾墨尘的眼神却带了一份疑惑,伸手,将顾墨尘的外衣递过去,良久,却是沙哑着声音道:
“谢谢你救我。”
今日若是没有他,自己真的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终归,还是自己太弱了。
“爷只是好打抱不平而已,你身子太弱,改日跟着墨白一起练习吧。”
顾墨尘接过衣服,却并未穿,而是沉沉的睨着徐紫苏,沉吟片刻,才寡淡的出声道。
说完,便是迈步走向马车。
徐紫苏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思绪有些短路,怎么又要教她功夫了,他们不是水火不容么?
最后,像是想起什么,立马追了上去,小手撩开车帘,有些急的道:
“拜师要交学费么?”
刚才的被他直接带过来了,她的篮子和那么多银子还有望么?
可是,终归是他救了自己一命,她总不能知恩不报,这个时候来质问银子的事吧,而且,她觉得这学功夫并不是一件坏事,可是,顾墨尘这厮比她还看中钱,不问清楚不行。
闻言,顾墨尘一愣,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睨着徐紫苏,良久,却是玩味的道:
“学费?”
徐紫苏眨巴着眼眸,愣是傻傻的点头。
“今天的那些银两就当是学费吧。”
顾墨尘却是眸光一转,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做着最后的让步道。
徐紫苏偏着脑袋,这厮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那钱可是打了水漂的, 而且这条路是回十里村的路,离集市已经有些距离了,就算她现在这回去,这钱也被别人给捡走了,就算一般的人不敢,可那些乞丐呢?
所以,对那几十两银子已经不抱有希望了,而顾墨尘此刻松口,她却是立马把握寄回道:
“有时间限制么?还有,以后绝对不能再问我要多余的拜师钱了。”
她都快要叮当响了,唯一的那三十两已经是最后的家底了,好在没有带在身上,不然。。。。。。
“没有时间限制,也不会再问你要拜师的钱。”
顾墨尘却是笃定的给了她答案,徐紫苏总算放下一颗心,师傅嘛,以后遇到什么打不过骂不过的就找他了,徐紫苏脑补着顾墨尘毒舌跟别人吵架的模样,忍不住想爆笑,最后,却是伸手做出拉钩的手势:
“喏,咱们可是说好了,那就拉钩。”
拉钩?
顾墨尘看着她这怪异的动作,好看的眉毛挑了挑,最后却是学着她的伸出指节分明的手与徐紫苏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哦。”
徐紫苏却是露出纯真的笑,小指勾上顾墨尘的,而她此刻笑的眉眼弯弯,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澄亮澄亮,犹如天上最耀眼的星子,闪烁着这世间最耀眼的光芒,而她的眸底清澈如明镜,倒映着顾墨尘探究的面孔,那一刻,他她眼中是她,而他眼中也是她。。。。。。
收回了手,徐紫苏却是爬上了马车,同时收回了刚才纯真的笑意,眸底却是一层让人读不懂的惆怅。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跟随着顾墨尘的车夫回来了,他手里提着徐紫苏刚才装卤味的几个竹篮子还有被她落下来的锄头等物,可是这篮子里早已空了,徐紫苏淡淡的瞥了一眼,眸底还是有些失望的,顾墨尘心中却是划过一丝异样,正想提醒车夫,车夫却直接从胸口拿出几张银票:
“爷,这事徐姑娘刚才所赚的钱,属下已经换成银票,一共是八十六两三钱零五个铜板。”
徐紫苏如梦初醒,跳起来就去抢那几张银票,可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眼前飘过,车夫手心便只剩下三钱零五个铜板了。
“还我。”
徐紫苏感觉自己又被坑了,她就说,这顾墨尘怎么会这么好心,原来是打她一巴掌再给一颗枣吃,什么劳什子学武,她不干了。
“不是说交学费么?”
顾墨尘却是不急不缓的将银票折叠好,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