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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香-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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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沈钟磬眼底闪过一丝果决,“一定要秘密,别让老夫人知道,嗯……”他想了想,“查清了就立即处置了,记得,要做的严密,一定要弄成自杀的模样。”

既然不肯听他的安排出府,那就怪不得他心狠了。

荣升当天晚上便返回来,“……崔妈全招了,是二年前接替刘妈进的将军府,专门负责给府里的人往外递送情报,她这面收了情报,就交给负责养心院后院杂物的一个叫翠平的小丫鬟。”

沈钟磬坐直身子,“翠平怎么说?”

“奴才带人去抓翠平时,已经自杀了……”荣升脸色微微发白,“说是早上因失手打碎了一套紫玉壶,被管事妈妈训斥了一顿,因那套紫玉壶值一百多两银子,要从她月例扣,翠平吓得回去就自杀了。”

他还是慢了一步!

沈钟磬猛一握拳,“崔妈还说了什么?”好半天,他抬起头,“五年前的事情她知不知道?”又问,“各姨娘院里有没有人和她联系?”

荣升摇摇头,“……崔妈说她和翠平都是这两年才进的府,对以前的事情一点也不清楚,她只负责把徐四的信带进府交给翠平,再把翠平的信带出去。至于翠平把信给了什么人,是姨娘还是丫头,她就不清楚了。”想起什么,又道,“奴才问了翠平屋里的紫衫,她说翠平很会来事,和老夫人身边的几个大丫鬟都要好,瞧不出和谁更近一些。”

“……线索就这么断了?”

“奴才问过养心院的小丫鬟,因碧月紫月冬雨夏霜都是老人。提起夫人曾经的……”荣升声音顿了下,“跋扈……她们都心有余悸,都在老夫人跟前说过夫人的坏话,墙倒众人推,若说具体谁更激烈。大家都没注意过。”叹了口气,“这几个人都有嫌疑。”

若是一个,他还能越过老夫人直接杀了,现在四个都有嫌疑,还真有些麻烦。

总不能让四个人一起都“自杀”吧。

沈钟磬眉头拧成了疙瘩。

“奴才已安排人密切监视她们……”荣升说道,“只是,已经惊动了。怕是一时半时很难有结果。”

沈钟磬沉思良久,让人找来外院总管韩朝生,“……你立即找牙婆挑选一批女孩,除了母亲屋里。其他各处包括姨娘屋里的大小丫鬟全给我换了!”

陈朝生吓了一跳,“……老夫人马上就要过寿辰了。”府里正忙乱着呢,这个时候换人非乱了套不可。

老夫人九月二十五过寿辰,还有八天。算一算光挑这么一大批丫头至少也得五六天了,这时候动作的确不好。沉吟片刻,沈钟磬点点头,“你先悄悄准备吧,待母亲寿辰一过立即就都换了。”又嘱咐道,“记得,别走漏了风声,挑人时也不要说是将军府用。”这么多年来,将军府的小丫鬟换了几水,每次都能让安庆侯的眼线混进来,一是里面有人接应,二也是对方知道是将军府要人提前就在牙婆那里按插好了。

“各房的陪嫁丫鬟也换?”陈朝生心扑扑直跳,他声音有些不确信。

“换!”沈钟磬声音果决。

应了声是,陈朝生匆匆退了下去。

沈钟磬又叫来高全,“……告诉门上的小厮,以后没有对牌,包括各方姨娘的人也不得擅自出入将军府!”

因开马市空前受阻,万岁便没让沈钟磬再去丰谷大营,沈钟磬在将军府里的时间多起来,时常会拿些奇巧的东西来养心院坐一会儿。

这一日,沈钟磬又拿了一件朱红的牡丹团花缂丝背子来到老夫人屋里,“……母亲就要过寿了,十娘亲自去东城著名的谭记喜铺给您定的。”抖搂开给老夫人看,“母亲看看,十娘亲自给您挑的花样。”

年龄大了,老夫人尤其喜欢花团簇锦的颜色,这可是他亲自投其所好给定制的,说着,沈钟磬笑盈盈地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听了脸就沉下来,正要发作,碧月已经接了过去,笑嘻嘻说道,“老夫人昨儿还翻箱倒柜地试衣服呢,不知寿宴上穿什么好,这下有了,寿宴上一说是夫人亲自给挑的,还不知羡霎多少人呢。”

对上碧月递过的眼神,老夫人舌边的话瞬间咽了下去,抬头看向碧月手里的衣服。

还别说,这衣服她还真喜欢,若不是甄十娘买的,她早拽过去试穿了。

见老夫人看向衣服的眼神熠熠生辉,沈钟磬松了口气。

她们婆媳,又近了一点。

老夫人却回头抱怨碧月,“……你拦我干什么?”

“……将军这么用心地替夫人讨好您,一定是想把夫人接回府。”碧月笑道,“老夫人何不顺水推舟。”

老夫人眼前一亮。

也是,她正愁那贱人远远地躲在祖宅,让她鞭长莫及呢,能利用沈钟磬把她诓进府是再好不过了!

念头闪过,老夫人呵呵地笑,“他既然想讨好我,我正好把秀芝送给他。”

秀芝也是老夫人为沈钟磬准备的通房,因上次送了一个被沈钟磬碰都没碰就撵道了别处,这次从祁国回来,老夫人就一直犹豫着没敢再送。

碧月紫月咯咯地笑,“……这次不愁您抱不上孙子了。”

老夫人态度越来越温和,沈钟磬打心里高兴,暗暗算计着什么时候把简武简文的事儿说出来。

整个将军府都活跃起来,有股秋收般的喜悦。

楚欣怡闭目倚在抱枕上,小丫鬟一边给轻轻捶着腿。听了春红的汇报,她扑棱坐起来,“……将军竟连续三天一直留秀芝在屋里?”

“……老夫人把秀芝送去浩然居的当天,就被将军留在了屋里。”春红满脸忧色地看着楚欣怡,“第二天一早,秀芝的元帕便被送到了养心院,老夫人乐的合不上嘴,之后这几天,秀芝就一直宿在正室。”

楚欣怡一脚将捶腿的小丫鬟踹到地上。

小丫鬟尖叫一声。回过神瞧见楚欣怡脸色青黑,吓得顾不得疼,摸摸索索地爬起来,战战兢兢地退到一边。

“他这是故意做给我看!”楚欣怡终于透出一口气。

就住在将军府,却一步也不踏入碧竹园。又在那边宠起了小丫鬟,不是当着满府奴才的面打她脸,是什么?

“奴婢听紫月姐姐说……”春红声音有些迟疑。

“说什么?”

“紫月姐姐说将军这是为了把夫人接回府,讨好老夫人。”春红声音低了下去。

“……她想把夫人接回府?”楚欣怡有些反应不过来,“想夺了我的中馈?”茫然地看着春红,“他这是打定主意让我认清本分安心做妾了?”

春红哪敢应声,只战战兢兢地摇摇头。

楚欣怡蓦然抬起头。“你去把三……”话说了一半,才想起表弟已经死了,连表弟身边常为她办事的几个人也都不见踪影,身子慢慢地萎顿下来。

沈钟磬严令各房姨娘不得私自回门。杨涛又死了,她好像忽然之间被断了手脚,有种猛虎落势的感觉。

“将军回来后也没去其他姨娘的院里……”见楚欣怡神色变幻,春红安慰道。“……各房姨娘也都敢怒不敢言,姨娘您好歹也忍忍吧。”

忍?

楚欣怡冷冷地笑。

五年啊!

一个女人啊。有几个大好的五年?

光阴虚掷,到头来两手空空,这叫她怎么甘心!

老夫人五十岁寿辰到了,将军府里张灯结彩。

沈钟磬送了老夫人一对白玉如意后,又取出一个精致的朱漆雕花紫檀木盒呈给老夫人,“……听说母亲喜欢点翠,这是十娘特意去翠玉楼给您打造的。”

见沈钟磬把甄十娘送的东西宝贝似的捧在手里,老夫人心里就一阵闷堵,瞧见门口已经陆续来了道贺磕头的人,勉强忍住了,“……算她有心了。”迎上碧玉递过的眼神,又压着气问道,“她怎么没过来?”

沈钟磬听了身子就是一震。

老夫人从小在乡间长大,泼辣能干,喜怒都在脸上,对他稍有不满从来都是张嘴就骂,能说这话是不是表示已经被他的功夫打动了?

如果再告诉她甄十娘给她生了一对可爱的大孙子……他目光煜煜地看着老夫人,“没母亲的话,她不敢来。”想就势袒露简武简文的话在舌边打了几个旋,想到老夫人以前对甄十娘的排斥,到底有些心虚不安。

今儿宾朋满堂,万一老夫人不痛快发做起来,可是不看人脸面的,不差这三五天,还是等寿宴过后他把府里的奴才全换了再说吧。

见自己只稍稍提了这么一句,儿子就两眼冒光,一副恨不能就势把甄十娘接回的模样,老夫人只觉得胸口像堵了块破抹布,又腻又呕的透不过起来。

狠狠地咬了咬牙。

好,他这么巴不得那贱人进府,她也正巴不得呢!

今儿把话挑开好了。

这么天天在儿子面前压着对那贱人的厌恶,按碧月说的摆出一副不温不淡模样,她已经装够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揭穿

将军府里她就是太上皇,做什么事从来都是别人看她脸色,从没有像这样心里不痛快表面还要装糊涂忍着的时候,老夫人感觉再装下去她就会疯了。

打定主意,老夫人正要让沈钟磬把甄十娘接回来,有小丫鬟匆匆跑进来,“……沈妃娘娘遣李公公来送贺礼。”

老夫人身子一震,眉眼立时都堆上了笑,“……快请。”一瞬间,把和沈钟磬的气丢在了脑后。

请了戏班子,连唱了三天大戏,将军府才清净下来。

沈钟磬一大早就去了丰谷大营,楚欣怡则带着人收拾器具,清点寿礼,前厅的丫鬟不够用,索性就把各房的丫鬟都招了来。

秀芝是沈钟磬眼前的红人,不敢慢待,楚欣怡特意安排她随管库陈嬷嬷清点收拾寿礼。

沈妃娘娘送了一对二尺多高和田美玉雕成的麻姑献寿。

端庄美丽的麻姑脚踩祥云,优雅地端着一葫芦灵芝美酒盈盈下拜,玉质虽不是上好的,难得的是整个雕像竟是一块整玉一气合成的,人物的衣纹都清晰可见,栩栩如生,尤其麻姑手里的宝葫芦竟是通体碧莹,内中恍然真有美酒流淌,秀珠下意识添了添舌头,她甚至闻道了一股灵芝美酒的清香。

这绝对是一件稀世珍宝!

怕有闪失,秀芝不敢大意,用了双手小心翼翼地抱着。

感觉手里的雕像有些松动,恍然要散落似的,秀芝心砰砰直跳,怎么会?

这明明是一块整玉,她怎么会有碎玉拼成的感觉?

不说这雕像价值连城,单说她是沈妃娘娘的贺礼她就不能有一丝闪失!

“你干什么!”

正心慌意乱间,指挥小丫鬟收了玉翠屏风。转身回来的陈嬷嬷见秀芝怀里的麻姑献寿雕像裂成两块,吓的嗷的一声叫起来。

秀芝一哆嗦,哗啦一声巨响,一尊雕工精致的麻姑献寿像摔的粉碎,秀芝整个人木偶般呆在了那里。

“……将军喜欢你,一直把你捧在手上,按说我舍了命也得帮你通融。”楚欣怡温雅地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惋惜地抚弄着一块碎玉,“只这寿礼不同寻常,是沈妃娘娘赐的。怕我就是想揽下,老夫人也容不得。”她叹了口气,“……这事儿还是你自己去跟老夫人说吧。”语气低婉。一副悲悯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直直地看着楚欣怡带来的满屋的丫鬟婆子,秀芝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知道这雕像贵重,她是加了十二分小心的,怎么还会摔碎了呢……等等,等等。她想起来了,她抱起雕像时就是两半的,被陈妈妈吆喝一声,她心一慌,就掉在地上,碎了。

对。对,一定是谁失手打碎了怕担责任又摆在了那里,自己只是做了那人的替罪羊。

对。一定是这样。

念头闪过,秀芝扑通坐了下去,拼命地在眼前的一堆碎玉中翻找着。

只要能找到碎玉上有旧的裂痕,就能证明她是清白的!

可惜,刚收的贺礼。前后脚弄碎的,哪能分出新痕旧痕?

手里的碎玉缓缓地跌落在地上。

秀芝茫然地抬起头。正对上楚欣怡来不及遮掩的一抹冷笑,她猛回过头,一地的丫鬟婆子正嗤笑地看着她。

石光电闪间,秀芝想起了红桑的话,“五个姨娘中,马姨娘是个傻子,和她说话要注意,可能你这面刚说完她那面转眼就当众告诉了老夫人和将军,再有就是楚姨娘了,别看她给你送这儿送那儿的对你这么好,心黑着呢,是我们府里有名的心狠手辣、脸上带笑脸脚下使绊子的人……”

明悟过来,可惜已经晚了。

秀芝抬头怔怔地看着楚欣怡,目光中有恨,又怨,更多的是恐惧。

“……带她去见老夫人吧。”楚欣怡慢悠悠地说道。

一点也没为难秀芝。

直被两个婆子架起,秀芝才回过神来,她挣脱婆子几步来到楚欣怡身前扑通跪倒,“求求姨娘饶了奴婢,奴婢知道错了。”见楚欣怡皱眉,又道,“姨娘误会了,将军让奴婢宿在正室只是为了骗老夫人,这些日子奴婢一直都睡在软榻上,从没和将军同过床!”双手死死地抓着楚欣怡的裙裾,“姨娘不信,可以找妈妈验证,奴婢还是处子之身。”

满屋子丫鬟婆子瞬间睁大了眼。

楚欣怡错愕地抬起头,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可置信的惊讶……

老夫人听了则暴跳如雷,把秀芝打了个半死尤不解气,拐杖撞的青石地面咚咚地响,大声吩咐高全,“……去丰谷大营把那个畜生给我找回来!”

这个孽畜,自己这面一力隐忍,好颜好色地待他,他竟然开始和人串通了糊弄自己,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从小到大沈钟磬没有骗过她,骤然得知此事,老夫人暴怒之余,对这个儿子生出一股浓浓的失望。

借去丰谷大营遮掩,沈钟磬直接来了梧桐镇,也没进祖宅,他首先就来到霸王居。

“……爹!”正课间休息蹲在院里逗狗玩的简武简文一瞧见他就双双扑了上来。

已长到半人高的小黑目露凶光面色狰狞地朝沈钟磬发出一阵嘶吼。

沈钟磬皱皱眉,刚要暴喝,简武回头叫道,“小黑,他是我爹,不许咬,快回窝去。”小黑瞬间柔顺下来,转回头慢悠悠地跑回西院窝里,专门喂狗的小丫鬟快步上前关上了西角门。

小黑不是一般的狗,这以后越大面相越凶恶,骤看上就像一只恶鬼,怕它吓到人,甄十娘专门把它隔到西院里,平日也不准简武带它出来吓人,直到今天,沈钟磬才看到它。

见它竟然能听懂人话,这么通灵性。沈钟磬好奇地看了过去。

“……爹怎么才来!”简文简武伸着胳膊、掂着脚争着让沈钟磬抱。

收回目光,沈钟磬弯腰把两个儿子双双抱起来,左右瞧瞧,“我送来的刀剑收到了,喜欢吗?”

“早就收到了,喜欢!”简武简文异口同声说道,想起什么,简武趴在沈钟磬耳边压低了声音,“……上次我们玩铁剑的事儿被娘知道了。”

沈钟磬一激灵,“……娘打你们了吗?”紧张地上下打量着儿子。“打哪了,疼不疼?”

“没有……”简武摇摇头,“娘气坏了。罚我们站了一柱香。”好心提醒道,“爹也快去跟娘认错吧。”

沈钟磬囧的脸色发红,“又没做错,堂堂大男人凭什么去跟女人认错!”

简武简文就吐吐舌头,相互做了个鬼脸。

瞧见顾彦浦出来。两人忙从沈钟磬身上爬下来,“先生要讲课了,爹先去前院等,下了课我们就回去。”

沈钟磬点点头,和顾彦浦打了招呼,又嘱咐两人好好学。这才带人去了祖宅。

嘴上说的硬气,到底见不得甄十娘恍如回到他们最初复合时的温淡疏离,没人的时候。沈钟磬就主动解释,“……孩子央求的可怜,我守在边上也不会出什么事儿,就领着玩了一会儿,当天晚上就让他们收了。”

见沈钟磬主动说出来。甄十娘心里的气小了不少,她想了想。温婉地说道,“……教育孩子,最忌父母意见不统一,一个责打一个纵容,这样会让孩子无所适从,学会口是心非的。”认真看着沈钟磬,“今儿即说开了,我们就约定一下,以后妾也好,将军也好,一个人出面管教了,另一个即便不满,当着孩子的面也不能指责对方,事后我们可以再私下里商讨,不对的地方再想法弥补就是。”温淡的语气隐隐透着股刚断。

不是不知道含蓄,和沈钟磬相处的越久,甄十娘发现,和这煞星沟通,她还是直来直去告诉他自己想要什么是最快的,也是最有效的。

学别的女人含蓄温婉,凡事只说三分,等着他去猜自己的心思,猜自己想要什么,那还不如回去等铁树开花。

这煞星对女人心思是从来不会顾忌的!

她这话的意思是父母要统一思想,统一步调吧?

这和他带兵打仗一个道理,部队中只能有一个发号施令的将军,否则,大家都说了算又意见不统一,很容易让士兵无所适从,最后导致政令不通,整个部队都会失去战斗力。

可是,这个家里,要说那个发号施令的人应该是他啊,怎么能两头大、相互商量呢?

军营里有那么多参谋,也没这规矩啊。

听懂了甄十娘的意思,沈钟磬却有些犹豫,不知自己该不该提醒甄十娘,他才是一家之主。

他觉的,他有些太纵容她了!

见他迟疑不语,甄十娘就叹了口气,“文哥武哥是妾一手带大,他们胜过了妾的生命。”

一句话让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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