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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琦反应先是一愣。继而想到上次被凤七用他何家“萍踪剑法”迫得他无处可逃场景,不禁有些踌躇。
如果没有那一次,他绝对会举双手赞成她这个提议。自己地盘用自己擅长“兵器”。她还能再笨一点嘛?!
不过,有过前车之鉴,何琦这回放聪明了,先把话说前头:“借剑可以,不过。不能用我家祖传剑术。否则,我不介意告你窃取。”
凤七微微扬唇:“好。”
她为何要用何家那套除了一招特别毒辣、其余都普通至极剑术?
见凤七爽地做了保证。何琦就让社员送上了一把训练用剑。
同时心下窃喜不已。
因为,他学那几招剑诀,对付同样使剑对手,威力会大,效果会强。
严景媏,你就等着承受完败滋味吧!
“那名女生叫什么?”
台下,李一仓微拧着眉心,问身旁金秘书。
金秘书哪里知道。还是齐恩朗回答。
“严景媏。初一甲班。”
回答时候,齐恩朗视线仍旧追着台上对峙两人,一刻也不肯错漏。
严景媏?初一甲班?
李一仓蓦地一震。该不会就是
然而,不等李一仓开口喊停,台上已经正式进入了对战。
李一仓想了想,收回了正欲高举手臂,决定看看那个女生实力。
能被那人如此看好,应该不简单。
凤七其实并没使用成套剑招对付何琦。
她就像是闲庭信步,见招拆招,偶尔顺势逼近。倒是把一开始就朝自己步步紧逼何琦,反逼得吃力极了。
看着凤七像能猜到自己剑招似,无论从哪一个角度出剑,都能被她轻松破解,何琦心下焦躁感越来越重。
台上剑气生风,台下紧张观赛。
一时间,整个击剑社内,除了长剑击撞铿锵声外,就再无其他杂音干扰。
“赫!”
一连对了几十个回合后,何琦心知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体力不济。
可看看对方,别说身上了,连额上都没一丝汗意。真他妈邪门了!
让他郁卒是,他对战到现,仍旧没看出她使用哪路剑招。是纯东方?还是中西合璧?
她纯粹像是应付。自己出什么招,她便拆什么招。可偏偏,拆招人,比他这个出招人悠闲自得多。
何琦牙关一咬,决计使出那几招刚从爷爷那里磨来何家剑秘招。
219一起上吧!
这时,何琦眼尖地扫到站第一排观赛校长,接了一通电话后,带着金秘书匆匆离开了。
立刻心头一松,决定就现下,用何家秘招一举击败凤七。
凤七眯了眯眼,对何琦突然转速剑招,提高了警惕。
就像上回,他后一招时,对庄岷修突然出手,那剑招堪称毒辣,也不知是何家哪代祖宗传下来。一招就能要人命。
眼下,他似乎又换了个招数。
何家剑道馆,原来竟是靠这种下三滥毒辣招数国际剑术大赛上取胜?
凤七眉一挑,心里如是想,身形却灵动如蛟地轻松避过了何琦突然刺来一剑。
何琦见状,微讶地看了她一眼,咬咬牙,并没吭声,继续刺上第二招。
从爷爷那里软磨硬泡来秘招一共有三招,前两招是攻对方上身,第三招也是犀利一招,则是攻对方下盘。
如果对方是男,如果这剑不是训练用剑,那么,第三招一出,对手就有可能失去传宗接代命根子。
赛台不长眼。
何况,何家这三招剑法秘术,从表面看,除了速度过外,招式上仍旧中规中矩,并不像萍踪剑法后一招那么显眼。
如果是外行,绝对瞧不出个中端倪。即便是懂行剑术大师,也多觉得奇怪罢了。
所以,这三招剑术,是他何家国际大赛上屹立不倒绝密。
要不是念他是何家一脉单传子孙,就算现不传,日后也会是他。爷爷恐怕不会仅听他美言几句就松了口。
如此一个关乎何家兴盛不败密招,竟然被他用来对付一个乳臭未干臭丫头,真是便宜她了!
何琦心下“呸”了一声。凤七避开第二招之后,就迅速专攻她下盘。可惜她不是男,要不然,他绝对让她后悔和他对着干。
训练用剑,虽然不至于伤人根骨,可速度过时候,要划破表皮,也是轻而易举。
然而,凤七速度明显比他多了。
不等他长剑攻到跟前,她就已闪出了剑气包围圈。反手将剑刃贴上了何琦脖颈。
“你输了!”
凤七微微一笑,吐出三个字,宣告了这场赛事胜负之分。
“哗!”全场掌声雷鸣。
不仅是庆贺凤七赢了比赛。是因为她让他们看了一场精彩绝伦表演赛。
何琦咽下满喉愕然,连手中长剑何时滑落地都不知道,就这么定定地立赛台中央,半天没有反应。
他又输了?他怎么可能会输?
那是他何家冠称国际绝密剑招啊!
他竟然连她何时避过自己长剑,闪到自己身后都不知道。就这么,被她长剑轻轻松松就贴上了脖颈
“你们几个”凤七收起长剑,转向愕然呆坐休息区六名击剑社成员,微微扬唇,朝他们勾了勾食指,“既然换了道服、带了装备。也别浪费了,一起上吧!”
她想趁此机会,让击剑社彻底死了和武道社作对心。
闻言。场下再度哗然。
她,这是邀战吗?
那六人虽然已经很久没出现击剑社了,可也不是省油灯啊。他们初三时候,还集体得过全国大中学生剑术联赛二等奖呢。
如今,竟然被个初一小女生勾着食指邀赛。且还是让他们六人同时上,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这可是你说?”
那六名高三社员还没发话。回过神何琦抢先接过了话。
愤愤抹了抹嘴角,吐出一口唾沫,道:“只要你到时别哭着说我们以多欺少就好。”
“这难道不是你本来打算吗?车轮战,嗯?”
凤七闲适一笑,随后无视何琦青红交织脸色,举了举右臂,制止台下学生议论纷纷,扬高嗓音道:“今日既有这么多同学观赛,击剑社和武道社就借着这次比赛做个了结吧。如果我赢了,那么,你击剑社从此绕道走。”
“如果你输了,你当场给我跪地磕九个响头!”
何琦恶狠狠地瞪了凤七一眼,从牙齿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这句话。
“可以。”凤七不以为然地笑笑,头一偏,示意那六名击剑社社员集体上场。
见她都这么说了,击剑社那六名成员也就没再迟疑。
不过心里还是挺纠结。
他们刚刚坐位子上看得那么仔细,竟然连何琦怎么败都没看清,这说明什么?她剑术绝对比何琦强多了。而何琦剑术,现届击剑社里勉强排个第一。真正第一名,高一那年转学出国了。
纠结归纠结,既然已经半迫地逼到这一步了,临场却步岂不丢脸?
单个竞不过,不信六人联手也取不了胜。
原本只是担心传出去,被说成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不过,眼下,她都众人跟前撂下话了,再不应战反倒显得他们怯懦了。
于是,六人持剑上前,将凤七围了中央。
“媏媏!”
齐恩朗台下唤了凤七一声,不止他,还有袁铮、庄岷修、江澈等人都一脸担忧。
凤七朝他们比了个k手势,示意他们别担心。
而后,转回场内,将手上长剑抛还给了借她人,自己则以脚挑起了何琦那把遗落地长剑,“来吧!速战速决!免得错过食堂就餐时间。”
噗嗤!
经她这么一说,台下响起了一阵轻笑声。
同时也激得何琦等人脸色越发难看。
围着凤七六名高三社员对视了一眼,一则确实想替击剑社挽回点面子,二则,他们听过、见过了凤七实力后,心下难免有些痒痒,想亲自和凤七过过招。看看她实力究竟高到那一层面。
于是,六人交换了个眼神,其中一人率先出招,持剑向凤七刺去。
对此,凤七倒是有些意外。
她以为撂下方才那番话后,击剑社社员应该是恼羞成怒,想不到仍旧打算车轮战。这是念自己年纪小、需要照顾份上吗?呵!
率先出招社员一剑刺去,被凤七避开后,另一名高三社员紧接着跟上。
一人旋开,一人攻上。这就是击剑社所谓车轮战。
如果换做他人。绝对吃不消。
可凤七是谁?
丹田内那两枚突破黄境初阶双气丹,同时催动起源源不断内力供给,让凤七轻轻松松地就把那六人拖到了疲惫至极。
此期间。她甚至都没出招,只是单纯地避招、拆招。单是这样,就将六名曾经联手获过全国大奖高三社员逼得主动投降了。
“行了!我们甘拜下风!”
半个小时后,六人喘着粗气,瘫坐赛台中央。连连摇头朝凤七认输,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继续了。
凤七笑笑,转身将剑抛还给了呆愣何琦,“何社长!”
何琦被凤七这一唤回过了神。
“记住刚刚话!我不希望何社长是个言而无信人!”
说完,也不等何琦回应,就转身跃下了赛台。接过齐恩朗递上纯净水,仰头灌下一大口。
何琦这才意识到击剑社完败。
何社长!呵!她唯一尊称自己一次,居然是提醒自己不要言而无信。
“社长!”那六名高三社员。此刻也稍稍缓过了气,从地上爬起之后,捶着酸软胳膊,走到了何琦身边。
“她怎么都不会累呢?”
六人问出心底同样困惑。
是啊,她怎么就不会累呢?
何琦也自我暗问。
无论是和他对战。还是应付六人车轮,都没见她有喘息吃力时候。多只是额头冒出点汗渍。
可那对他们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光是赛前热身运动,就够他们出一头热汗了。
带着无解困惑,何琦几人目送凤七等人离开了击剑社。
紧随凤七等人身后,是一群从比赛结束都没停止过激赏观赛学生。
可想而知,从此刻起,击剑社要彻底沦为冠蓝中学笑柄了
“你太冒险了!”
出了击剑社,齐恩朗拧着眉看着身侧凤七说道:“赢了何琦就行了,干嘛还费力气应付那几个家伙车轮战?”
“我想,我知道媏媏为何要这么做。”
未等凤七开口解释,庄岷修一旁接道:“媏媏是想借此机会,彻底让击剑社死心,从此不找武道社麻烦吧?”
除此之外,他还真想不出其他原因。
凤七点点头,轻扬唇瓣,“没错。一劳永逸不好吗?”
听凤七这么说,齐恩朗无奈地摇摇头:“一劳永逸当然好,可也别把自个儿逼这么紧了。就算他们要找武道社麻烦,庄子他们也不是吃素,再不然,还有我们几个呢,不会让他们得逞。你一个女孩子,日后别总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干嘛?我哪里有说错吗?干嘛这么盯着我看?!”
齐恩朗说完,见庄岷修、袁铮、江澈几个连同凤七,都齐刷刷地看向自己,不由摸了摸手臂,反问道。
“噗嗤!”袁铮实憋不住,笑说道:“齐哥,你这样子,就像媏媏是你女儿似”
“”
220校长的请求
自那之后,击剑社冠蓝众社团中渐渐沉寂了。
即使何琦心里仍对武道社百般怨愤,也不敢再对武道社社员挑衅、下绊了。
凤七实力,强悍地超乎他想象。
而唯一能借助外力——冯义带领江平五专混混帮,因冯义出事,也早作鸟兽散了。
幸而,那场溃不成军挑战赛,并未如他想象那样传遍整个冠蓝中学,乃至传到外校师生耳里。
相反,那场让他丢进颜面赛事,像是被谁下了封口令似,一出击剑社,就没再听见任何有关赛事言论,这事,似乎就这么揭过去了。
虽然令他奇怪不已,不过能保住面子,也让他略微减少了对武道社、对凤七怨念。
“女孩子就是心肠软,如果赢是他,我敢担保,不把这事宣扬地全校皆知,他是绝对不会消停。”
又是一周社团活动日,武道社办公室内,袁铮双腿架会议桌上,双手撑着头靠椅背上,不甚赞同地看了眼正低头翻看社员训练数据凤七,咕哝道。
“冤冤相报何时了。”凤七抬头,无奈地笑答:“还是说,你想看击剑社和武道社没完没了地对战下去?”
“媏媏说得没错!”庄岷修也从资料堆里抬起头,接话道:“毕竟是学校,社团文化宗旨也不提倡这样挑战。那日,幸好校长有事先走了,否则,他肯定会阻止。媏媏赢了,自然对我们有利,可若是把这事再扩大宣扬,传到校长耳里。麻烦可不止何琦”
“恐怕已经传到了。”推门进来齐恩朗,无奈地摊摊手,打断了庄岷修未完话:“校长刚刚打电话给我,请媏媏去趟他办公室。”
闻言,凤七和庄岷修、袁铮面面相觑。校长请她?是为了那日击剑社、很不给面子地抡了何琦七人事吗?
齐恩朗陪她来到行政大楼楼下,凤七就让他先回去了。自行找到校长办公室,“叩叩叩”敲响了门。
只听里头传来一声“请进”,她沉着地推门走了进去。
“来了?先请坐,容我接完这通电话。”李一仓见凤七来了,原本肃然脸色略有缓和。朝她示意了下手上电话筒,又指指一侧沙发。
凤七微一颔首,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时。金秘书敲门进来,看到凤七,也没觉得诧异,将手上资料递给李一仓后,给凤七泡了杯茶。就退出去了。
“嗯,那就拜托你了!我这里,也会想想办法好好,那就先这样,一有消息就立即告诉我。”
挂了电话,李一仓有片刻怔忡。直到记起办公室内还有个邀请来小客人,这才敛下眉间愁绪,抬头朝凤七说道:“真不好意思。打断你社团活动了。”
凤七摇摇头,表示不介意。但从李一仓这句话里,她似乎听出了别样含义,莫非,校长找她前来。并非为了那场削人颜面挑战赛?
“咳咳”
李一仓从办公椅上起身,清了清嗓子。走到沙发边,凤七左侧单人沙发落座后,双手撑膝上,“是这样,咳咳,我知道你一些资料,今天找你来,是想请你,帮我私人一个忙”
凤七认真倾听着,见李一仓说到这里似乎有些难以启口,遂微微挑了挑眉,示意他直说无妨。
“咳我小女婿,前阵子因升职事,和他直属上司起了纷争,对方扬言要找人教训他,这不,周五那天傍晚,哦,也就是你和击剑社比赛那会儿,我接到小女儿电话,说是没学校接到小外孙,找遍他经常玩地方、问遍他同学,也没找到。家人怀疑是小女婿上司搞鬼,可没有证据。警方那边,虽然报了失踪,可至今过去三天,也没查到任何线索”
说到这里,李一仓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凤七:“我知道你是林局部下,当然,这件事就我一人知道,你管放心。我找你来,是想请你,用你们方法,帮我找找我小外孙他还不满七岁,今年刚上小一,我小女儿,可能随我性子多了点,自小就对他要求很高,小学一年级就让他住校了”
李一仓说完,眼含希冀地望向凤七,等她答案。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如果她身份只是国安人员,他是断没有资格请她帮这个忙。
可如今,她除了国安人员,还有另一重身份,那就是他学生、冠蓝学子。
所以,他抱着这一点希冀,恳请她出手相帮。国安情报机构,遍布海内外,较之于公安,找起人来,相信要速很多。
原谅他只是个凡人,这个时候,他只考虑小外孙安危,国安职责以及和公安分工,他虽然清楚,却还是私心作祟地找凤七前来了。
凤七听完,略略一沉吟,就点头应了下来:“给我点时间。我需要找同事帮忙。”
她一想到年仅六岁小男孩可能遭受着恶人折磨场面,也有些于心不忍。
好近期“sas”整体分工都不是很忙,私下找邢兵、何然帮个忙,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见凤七应了下来,李一仓不由暗松了口气。
想邀凤七一道吃顿晚饭,被凤七拒绝了:“校长家里出了这么大事,还是早些回去吧。我这里有任何消息,会第一时间联络校长。”
李一仓闻言,感激地点了点头,没再坚持。把小外孙详细资料给了凤七,又应她提议,给她出具了一份自由夜出校门核准单和接下来几日可能会用到请假条。就送她出了办公室。
凤七回武道社路上,就和邢兵、何然说了这个情况,然后约好晚上七点半“sas”总部碰面,先通过技术组情报网寻找看看。
结束通话后,凤七看了眼时间,见此刻5点半了,于是,给齐恩朗发了个信息,说自己临时有事,不一起吃饭了。
自从这个月返校后。齐恩朗和袁铮每逢社团活动日就会找她一起吃晚饭。
齐恩朗接到信息,虽然觉得纳闷,不过经过这阵子相处。也大致摸熟了凤七脾性,不想多做解释事,你再追问,她也不会多说一个字,于是。按捺着满心好奇,回了个“注意安全”,就随她自己去了。
凤七赶到国安大楼时,就差不多七点半了。
得知她不会半途买点心果腹,邢兵和何然去食堂吃晚饭时,顺道给她打包了一份简餐。
这会儿一边陪她吃。一边翻阅她带来李一仓小外孙资料。
“如今小孩子也真可怜!小学一年级就得开始住校,想我们那会儿,可是高中才开始住校。初中都没宿舍楼。”何然边看边感叹。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