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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撩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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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熟悉的经历让他从迷幻中恍然,他竟是回到从前。

乱力怪神的事情他无法解释,可这无疑让他心喜。

这日,太后敲打他后,皇帝也就在庆功宴上当朝臣的面让他去驻守封地。

更重要的,还有那个人!

这个时候的她,是才进入初春枝头上新发的含苞小花,正一点点蜕变,待人守护。

那个鲜活的她,不再是他只有回忆时才会出现。

沈沧钰清冷的眼中添了暖色。

内侍远远便见芝兰玉树的璟王爷走来,忙唱到。

沈沧钰却连内侍唱到未完便直接进了殿。

他才跨入殿内,视线就定格在熟悉的纤细身影上。

她正立在殿中,沐浴在阳光之下,身上被染了层淡淡的辉华。这一瞬他竟觉得极为不真实,从来淡然不露悲喜的俊颜有了情绪波动。

有多少年了…那些她不在身边的日子,似乎久到他都快要数不清,有多少年她只出现在他记忆中,而不是就这般有血有肉的在眼前。

皇帝见着同父异母的兄弟前来,眼底闪过无人能察觉的冷意,面上笑容温和:“七弟来得正好,朕将将认了位义女。温娴,快与你七皇叔见礼。”

殿中最高处传来的久违声音,沈沧钰所有情绪瞬间收敛并突然意识到什么,视线极快掠过殿中的小姑娘。

他加快脚步来到台阶之下,压住思绪单膝跪下与皇帝行礼。

挽夏立在殿中,安静看着前世在枕边相伴近三年的夫君走来。

看着他熟悉的脸庞,闻着他走过身边时身上那熟悉的熏香,她以为再遇到这样熟悉的他自己会愤怒,会恨不得上前与前世般给他来一刀,可却发现自己心情异常平静。

怪他凉薄,恨他心狠……那都是前世了。

今世她已经远离他,今世他会是她名义上的叔父……挽夏唇边的笑就突然绽放,似迎着风雪亦灿烂的傲梅,杏眼内光华璀璨最深处隐着锐利锋芒。待沈沧钰缓缓起身看向自己时,她笑着朝他工整福礼,粉唇轻启:“温娴见过七皇叔。”

这一声七皇叔就如珠落玉盘,清脆落入沈沧钰耳中,同时也是让他心湖刮起不平静风爆的飓风!

他回到当年,她却喊他……皇叔!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重生的璟王欢天喜地:挽挽,本王来了!

凌挽夏甜笑着摊开手心:皇叔,给改口费。

璟王一脸懵逼。

宴会结束,璟王微博:前妻成了侄女,求破。

————————

谢谢小天使们的雷,么么哒

☆、避不开的北平【修】

眼前幼嫩的脸庞上笑容明媚,那双春露般清澈的杏眸更是叫沈沧钰看得情绪翻涌。

七皇叔?

他的妻子,他的王妃,居然在喊他皇叔?!

沈沧钰双眸微微眯起,淡然神色中便透出让人不安的危险来,将他本就冷漠的气质显得越发如兵刃棱角刺人。

他凝视挽夏的目光缓缓移落到殿中高处,只停留一瞬,看到对方翘起的嘴角。

前世,皇帝对凌家抱着疑心派到北平,名为共同镇守,实为监视自己并试探凌家。最后在他未料及之下就诛了凌家父子,以此来向自己发难,可眼下皇帝却无端认了挽夏为义女,封郡主。

皇帝……究竟想要做什么?!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导致眼下局面?!

大殿之中,群臣齐聚,众目睽睽。

沈沧钰两极起落的情绪在几息间归于平静,起码面上已不显山水。

他视线重新落在贪恋的人儿身上,负手而立,轻嗯一声。

声音极低,便是挽夏离他这般近都听得不真切,但她先前感受到了他的怒意,一转即瞬。

她太熟悉他,这种熟悉只是靠近,就能清楚懂得他的情绪变化。这种潜意识的窥知告诉她,自己曾经究竟有多在意面前这个人。

可她不再是情窦初开,会因他皱眉就兀自跟着添思愁的少女,她不明白他的这种怒意何来,却不想也不用去弄清由来了。

挽夏忽略心底那丝酸楚,依旧扬着下巴平静与他对视,静若幽兰又透出几分寒梅的傲与冷。

前世父亲兄长为他背了逆臣贼子的名声被诛杀,她如何能再叫凌家重蹈覆辙,今世,凌家不能再有一丁点让皇帝起疑的举动。

沈沧钰与她对视片刻,胸口有些闷疼。

前世她误以为凌家父子被他利用,愤怒中朝他心口扎下一刀时,眸光与此时看他一样的清冷。

原来,十二岁的凌挽夏,是还没有喜欢上自己的……

更可笑的是,他们如今又还隔了层莫名的辈份。

咫尺的距离,沈沧钰恍若与她在两极。

皇帝心情极好,笑着让立在殿中的三人回席,丝竹声乐起,奉天殿内气氛就活络起来。

苏氏心有余悸握住回席女儿的手,发现她手心也渗了汗。“你怎么就能那么喊了,你们父女真真是要把人的魂都吓掉。”

娘亲低低在耳边埋怨,挽夏安抚她:“现在不是有惊无险,女儿没有忘记在马车上答应娘亲的事。”

苏氏只能是轻轻捏了捏她手,不再多言。挽夏却刚好瞧见父亲侧头用欣慰的目光看她,她顿时笑靥如花,梨涡浅浅。

凌家总算是避开一遭。

君臣言欢,酒过三巡。

沈沧钰正漫不经心晃动手中金杯,皇帝突然点了他名。

他手中动一顿,清澈的琼酿在杯中荡起圈圈涟漪。

他欲起身回话,皇帝却是抬手示意他无妨,朗声道:“七弟已过了十八岁生辰,也是该接手去管理封地了。”

挽夏要去搛菜的手停在半空,方才还谈笑声热闹的大殿霎时安静。

她怎么忘记了今日也是皇帝放璟王到封地的日子。

“臣弟愿为皇兄效微薄之力,镇守一方,扬我朝威。”

寂静间,男子淡然的声音有着铿锵力度响起。

皇帝哈哈大笑,道一声‘好’,下刻又猛然转了话音:“近期你三皇侄那频传报,鞑靼蠢蠢欲动,屡次在边界挑衅。大宁、广宁有你三皇侄与五皇侄联防线成镇守,朕本该放心,但思及北平如今囤兵不足。若是前方真起战事,一旦大宁广宁被破一线,鞑靼便能挥军南下,何况北平腹部面海,有多方威胁。”

“朕近些日子为此忧虑,恰好凌爱卿大捷而归,用军神猛之名他国闻之瑟抖。皇弟你镇守北平封地,亦要增加兵力,朕便调遣凌昊同驻守北平,以防鞑靼真有图谋,便是两国交战,支援起来亦比由他处调军更为迅速。”

皇帝此言一出,本是醉意微熏的众臣霎时酒意褪尽,心情黯然的太子骤然明白父皇的用意,眼底闪过不敢置信。他父皇对凌家有了想法才封凌挽夏为郡主的,这是为凌家去压制他七皇叔的补偿吗?!如若这样,为何不能让凌挽夏为他正妃,那凌家不是更忠君?!

太子还是有些不能完全猜透帝王之心。

挽夏执箸的手微抖,缓了会才将手中银筷稳稳搁下。

皇帝居然仍是要他们凌家去驻守北平!她恍然明白,爹爹派驻北平此事并不是全因推功惹怒圣心,皇帝是一早就存了心思!

若然这般,皇帝实则是早对凌家有疑心?!

凌昊此时的心情不比女儿平静。

皇帝这话像出于家国大义,又并着兄弟情深,完全是立在璟王立场相帮一般。但谁不知道北平眼下只得两万兵力,若要增兵再调遣自己过去,分明是要压制璟王!

再如皇帝所言,边界有宁王辽王联成防线,北平在两方之下,对北平亦是形成另一道防线。如果皇帝是只让自己压制璟王,如何都无所谓,可若皇帝是已对凌家有忌惮与疑心,新增兵卫又如何,定然是躲不过宁、辽两方围攻。

凌昊细思极恐,发现自己是如何都躲不过帝皇权术。如若他今日未听女儿之言,推功到底,眼下激起的就是帝皇对凌家忌惮疑心种子的深种。他不知是惊是庆幸。

众臣对今日不单纯一波几折的庆功宴已然有了看法。

本来这些事都该在朝上商议,皇帝却是先提了出来,看来明日的早朝上他们要更加谨慎说话才是。

沈沧钰沉默,桃花眼半敛,眼捷挡住了内中所有冷色与讥诮。

该来的总还是和前世无二。

他端起酒杯,再抬眼看向皇帝时双眸已平静毫无波动:“臣弟一切听从皇兄安排,为皇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皆不惧。”

言毕,他仰头一口将杯中酒饮尽,宽袖一抬一落间尽是洒脱。

凌昊更是不得不表态,起身恭敬朝皇帝抱拳作揖。皇帝笑呵呵拦住他还要再表忠心的话,丢下句详细明日早朝再议,再度举杯与群臣共饮欢宴。

三言两语便成定局。

挽夏盯着眼前的桌案沉思,再无半点胃口与欢喜。

算来算去,北平还是得去!

如今北平军权统领属后军都督府,就看明日皇帝是给爹爹什么官职调派……这样,她才能真正知道皇帝对自家现今究竟是什么想法。

接下来的舞乐表演,挽夏完全没有看进去,脑海里都在梳理前世北平各势力的复杂关系。

沈沧钰在喝酒间会不经意扫过凌家宴位,将挽夏郑重的神色尽收眼底。

她似乎变得以记忆中不太一样,是时间过得太久,他对往事模糊了?

再次抬手饮尽杯中酒,他看到不远处的小姑娘终于不呆坐着,用手指沾了茶水轻轻在掌心打转,旋即又举箸夹了颗杏仁放入嘴中。

她右边脸颊便鼓起小小的包,是将杏仁含在了嘴里,沈沧钰看着嘴角有着外人不察的弧度。

——她还是有着喜欢含坚果杏仁类吃食的习惯。

记得在北平他到凌府就总是见她腮边鼓起小包,坐在秋千上打晃,她见到他时,就会慌乱得红了脸忙将嘴里含的东西咽下。可自打嫁他成为王妃后,她却不再吃这些了。

沈沧钰收回视线,亦夹了颗杏仁放嘴中,细细的嚼着。

北平,是他宿命之地,而她……

既然他又回到这个时候了,她是什么身份,现在有无喜欢他,又有什么关系。

沈沧钰想着,目光又在对桌太子身上打了个转,见他正遮遮掩掩留意挽夏的举动,心下冷笑。突然就迫切想回到那只有两人的北平去。

宫宴结束时,斜月当空,夜风有些凉。

苏氏将女儿身上的斗篷紧了紧,只露出一张小脸来。

凌昊与儿子并肩,凌景烨回想着今日宴会上的桩桩件件,被风一吹才惊觉全身都被汗湿。

凌昊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低声:“回去再说,牵好你的妹妹。”

凌景烨点头,转身去将妹妹护在身边,一家人急急往宫门去。

沈沧钰早已上了马车,修长的手指将帘子撩了条缝,见着夜色中那抹娇小的身影被护上马车,才抬手敲了敲车壁。

车外听到动静的小内侍忙上前:“王爷?”

“你先回王府,准备一份厚礼送到凌家去,说是本王给…皇侄女的见面礼,将本王书房多宝阁上第三排靠左的红色锦盒也一并送去。”

小内侍怔了怔,旋即应喏牵了马快速离去。

一直守在侧边的护卫见自家王爷还撩着帘子,不由得走近低声道:“王爷,您这就送礼到凌府……”

皇帝今儿才认了凌家女为义女,又是要派凌昊到北平监视他的……怎么看都是要惹到皇帝猜疑。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们的雷,么么哒

☆、送礼【修】

皇帝猜忌又如何?

属下的担忧沈沧钰自然是知道的,他将帘子放下,平静的话隔着帘子透了出来:“无妨,疑邻盗斧之人,你怎么做都是一样的,或许还能帮凌家一把。”

他已经知道皇帝认挽夏为义女的经过。

虽然这事会给他以后要添点麻烦,但不得不说耿直的凌昊今世表现很明智,如今情况与凌家来说是有利的。以前他没守好凌家,如今帮一把更是应该,反正他就没惧过皇帝,不在乎他对自己的疑虑多一点还是少一点。

护卫沉思片刻,让车夫赶车出了宫门,往璟王府去。

挽夏靠着迎枕,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这才觉得手心还在阵阵刺疼。

借着昏黄的烛光,她看到用茶水简单清洗过的伤处红肿一圈,她竟是把自己抠得这样狠。都露出白肉了。

苏氏见她看着手掌发呆,想凑上前,她已先握起了拳头往娘亲的身上靠。“娘,我有些累。”

女儿眉宇间有着疲色,苏氏心疼,将她搂到了怀里。

想想也是,她一个大人面对今日种种都心惊胆颤,更别提女儿了,女儿肯定也是有被吓到强忍着罢。

“那你睡小会,到家了,娘亲喊你。”

挽夏确实也是有些耗心神,听着娘亲温柔的声音,闭了眼。

待回到凌府,挽夏是在父亲背上醒来的,兄长还将斗篷给了她,就在边上给她遮着风。

对上兄长宠溺的眼神,她笑了笑,继续趴在父亲的背上,嗡声嗡气的道:“爹爹,你走慢些,颠。”

凌昊听着哈哈就笑了起来,苏氏也笑着打趣她,那么大个姑娘家被背着不是先害臊,居然还嫌颠那么娇气。

挽夏却是满足,爹爹这样背着她令她十分怀念,就像回到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日子。

原本要回院子的众人在半途被凌老太太派人喊了过去,说璟王送了东西来,是给挽夏的见面礼。其中有一个还特意交待要挽夏亲自过目,如今正搁在福康院里。

凌昊吃惊。

他们才回到府里,璟王却先给女儿送了见面礼来?动作也太快了吧……

挽夏原本笑着的小脸霎时就冷了下去。

沈沧钰这是要做什么,着急巴巴给她送见面礼,还要她亲自过目,是怕皇帝不紧盯着凌家吗?!

一行就转道往凌老太太的福康院去。

福康院灯火通明,众人在通报中进了屋。

正堂雕福寿无双的梨花木罗汉榻上,一位戴嵌了猫眼石银红色抹额的老太太笑吟吟坐在其中,将她苍老的面容衬得红光满面。

这凌老太太娘家程姓,并不是挽夏的亲祖母,是她亲祖母隔了两房的堂妹,她祖父的续弦。

挽夏亲母祖去世时,凌昊只得两岁,凌老爷子先择娶小程氏也是有要照顾长子的意思。

小程氏进门不久后也有了身孕,生下凌府的二老爷凌睿,也就是挽夏二叔,后娶了武安侯的庶妹李氏为妻。

除此外,小程氏还育有一女,在李氏的牵线下嫁给了武安侯做填房。凌家二房兄妹一娶一嫁,都和武安侯府沾得牢牢的。

而长房一家对小程氏都敬重的,毕竟凌昊七岁前都是小程氏在照顾,凌家两兄弟亦是兄友弟恭。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快与我说说。”凌老太太见继子一家前来,忙摆手不让行礼,要听情况。“我听到送礼的人说给温娴郡主,还以为是送错地方了!”

凌昊还是朝她工整行礼,直起身后才将事情前世说明白。

听着个中波折凌老太太神色时喜时忧,是听明白了皇帝对凌家的心思。

“那这样说来,不久后你就得到北平?!”凌老太太喜意减半,盯着继子道。

凌昊回道:“是的,只等皇上定下日期。”

凌老太太看着继子就有些出神,心中想到了亲儿子,可再看到长房一家人面上喜色不显,特别是刚封郡主的孙女连丝笑容都没有,她立刻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改而道:“瞧瞧我,你们进宫又有这许多波折,定然是累坏了,却还拉着说个不停。”

她笑着朝众人挥手:“快先回去歇着吧,老大媳妇你将礼单和东西一并带回去。”

众人确实都有些疲惫,都顺势告退。

挽夏回到自已院子,想到今日以为表了忠就可以躲过去北平,哪知是皇帝早有打算,这种落空使她心闷不已。又被沈沧钰送礼一事刺得心里不太舒服。

沐浴过后,她准备早些歇下,她娘亲屋里的大丫鬟芷姝捧着一堆锦盒前来。

芷姝笑着朝她福礼:“小姐,夫人已经将礼单收好了,小件的东西还有璟王爷特意交待的锦盒先给您送了过来。”

听到特意交待四字她眉心一跳,不动声色让将东西放下,心想究竟是什么沈沧钰还得巴巴交待!

待人离开后她才气恼抓过那金线绣纹的红色锦盒,准备看一眼就丢边边去,可打开来,她手却突然顿住。

里边装着的是个银烧蓝累丝小圆盒,她很熟悉这种圆盒,取了出来打开,果然见里边还嵌了白瓷。

她不由得晃神。

前世,她屋里也总备着这个……

挽夏视线凝在嵌了白瓷的小圆盒上。

白瓷中盛着近乎透明的膏体,能清楚看到绽放在瓷盒底部的牡丹,华丽的花瓣配着碧叶,像隔水看花有种朦胧迷离美。

这是外邦进贡的雪莲凝膏,有愈合伤口去疤美肌的功效。

她缓缓伸手用指尖沾了一些,往掌心上还红肿的伤处抹匀,清凉感便从手心蔓延。

她喜欢骑马、练箭,勒缰绳勾弓弦,防护再好双手少不得还是会受伤,长年累月下来指间便有茧与痕迹。她与沈沧钰定亲后,他问过她手上的疤痕由来,就拿了这东西叫丫鬟每日都给她涂抹,倒是极有效用的东西,亦是挺珍贵的东西。

一年进贡也不过十余盒?

他怎么会将这个当见面礼送了过来。

挽夏眸光微幽,将手攥紧,掌心间的凉意久久不散。

他是发现她手伤着了?

不过这猜想也只是一闪而过,挽夏自嘲的笑笑,神色淡了下去。

这东西珍贵,勋贵中谁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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