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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撩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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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哭丧着一张脸,想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偏偏是他留值,这要撞到刀尖上了。

“你再闹出什么动静来,也许真的可以去陪她们。”沈沧钰见太医去取绷带时险些又把药箱撞倒,淡淡地道。

被他再一吓,太医真要哭出来了,抖着手半天都不敢动。

立在沈沧钰面前的亲卫低头抿了抿唇,暗暗揉了揉还火辣辣疼的后臀。经过昨天的事,他有了新的认识,天大地大,都不及温娴郡主大。昨夜,他们这些听令温娴郡主,不对她施救只负责拦住太子人马的一帮人,险些被主子一剑一个刺个对穿。

若不是宫中情况还混乱,五城兵马司的武安侯和璟王府剩余死士来得及时,他们也不会只是被打一顿板子,而是小命不保。

这边气氛被太医闹得诡异得很,挽夏到底还是醒过来了,睁开眼没见着身边的人,急急下床连鞋都未穿就往外跑。沈沧钰听到脚步声,连外裳都未能披上,便见她扑了上来。

他忙揽住她,看着她惶惶的神色心中揪疼。

她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太医见着一位极美的少女奔出来,忙就先垂了眸跪下。那亲卫也恭敬跪在地上,相比于太医诚惶诚恐的神色,他淡定多了,眼底甚至还有着敬佩。

挽夏见着沈沧钰安然,提着的心骤然落下,可看清楚他身上的伤,才落下的心再度揪紧。

她知道他受伤了,可她以为那是在战场上落下的,但这入目的是一个个血泡,整片整片,触目惊心。

这不是刀剑的伤,明显是被火焰的灼伤。

她颤抖着指尖想去碰他,在中途又停了下来,“你怎么伤成这样。”她最后记忆是他穿着盔甲,有盔甲护着,他怎么被灼伤。

挽夏想着,突然意识到与他相比,自己算是毫发无伤……她猛然明白过来,睁大了眼看他。

他是将盔甲给了她,然后才冲出那片火海的吗?

沈沧钰本想避着的,“没事,皮肉伤……”

“郡主,王爷救您的时候被烧断的梁柱压了一下。”那亲卫冷不丁插话。

沈沧钰凌厉的目光霎时就落在他身上,他垂着眸,又沉默了下去。挽夏已绕到他身后,果然看到他背后更加狰狞的伤口。

“你还跪着干什么,还不快处理!”挽夏突然大声朝太医吼,吼得太医像秋风中的落叶,身子狂抖。

见人只顾抖着,挽夏急红了眼,看到在小几上摆了一堆的瓶瓶罐罐,冲上前去一个个抓起看贴着的小字,在当中抓了只白玉瓶又再度冲回沈沧钰身边。

“你快坐好,我给你上药。”说着还不停的吸鼻子。

沈沧钰却被她逗笑了,一把捧了她脸,轻啄她红唇,再与她额抵额。“别紧张,慢慢来。”

挽夏被突然索了吻,怔愣好大会,眼珠慢慢转动着,余光便扫到殿中还跪着的两个身影。腾的一下,热气蹭就窜到她脸上,直火辣辣地烧着。烧得她最后连玉瓶都拿不稳,掉落在地上,然后头也不回跑回了屏风后。

落荒而逃的身影实在太过可爱,沈沧钰心情也变得愉快,低低笑开来,心平气和让太医再重新为他包扎。

劫后余生的太医在离开前默默下了决心,他要给温娴郡主点上百盏长明灯!!祈祷温娴郡主长命百岁!!

作者有话要说:  嗯,明天努力写到大家都想的情节吧。。。。。。努力。。哪怕要写到一万字也写出来~~

☆、第100章 2。1。1

皇帝被太子杀了,血洗了整个乾清宫,太子被挽夏设计藏身火海,一切似乎都结束了,可一切才正式开始。

皇帝有六子,在应天府的有太子、恒王、祁王,北边的是宁王辽王,离应天府最近的是位于青州的齐王。应天府与北边沈沧钰是不必担心,可齐王却不得不防。

他在用了早膳后便传了左右相进宫,与两人商量着应天府的布防及擒获齐王的方法。

由于太子大婚,歇朝三日,宫中大变暂时未有风声传出。可昨夜那场大火连东宫都吞没了,火势冲天,察觉的人肯定不少,沈沧钰丝毫不敢放松。

冯相看着新主,一直沉默着,邵相倒时时提出建议。

沈沧钰也察觉到了冯相的缄默,抬头看他,“左相是昨夜未曾休息好?”

冯相撩了撩眼皮子,一副我不爽的样子。“是未曾歇好。”

“哦?”

新皇似笑非笑望着他,冯相也不虚,反倒理直气状将想说的话说了出来:“臣心系臣的孙媳妇,还请王爷让她出宫,与家人团结。”

邵相睁大了眼,紧接着听到什么被折断的声音,他心突突地跳,余光扫到新皇手中断成两载的御笔。冯相所谓的孙媳妇一事,他也是刚听说不久,而新皇有心怡之人,他也是刚听说不久。这种场面,他是不是借故退下的好,他好怕被火扫着尾巴……这冯相也是的,好歹顾念下他这同僚啊。

“本王不知你什么孙媳妇,宫里如今除了罪妇,就只有本王的王妃,未来的国母。冯相要找孙媳妇,是找错地方了。”

冯相没想到对方也那么直白,直噎了红脸,不忿道:“王爷,您这样有违伦常礼法。”

沈沧钰闻言嗤笑:“冯相也忘记你那孙儿曾经是谁家儿子了……究竟是违了伦常?”

两人针锋相对,邵相立在中间那个尴尬哦,照他说,两人半斤八两……

冯相被他堵得又青脸,索性不压脾气了。

他好不容易有了孙儿,好不容易孙媳妇也要到手,哪里有说放弃就放弃的!

只见冯老爷子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气哼哼道:“如今麒儿早脱离凌家,以前再如何也只是以前!”

看着发彪的老人,沈沧钰耐性极好,不慌不忙地说:“本王要去掉那封号,也是只上下嘴唇一碰事的,何况那只是虚名。”连玉碟都没有上的义女,根本就可以不算皇家人。

冯相又被噎住了,还噎得不轻,气得手直发抖。看得邵相担忧不已,这老狐狸可别气抽过去了……

“我要去见我孙媳妇!”冯相拂袖,居然耍起了赖皮,直接就往外走。

沈沧钰冷笑一声,任他去。

这老顽固,不让他碰碰壁,就不知道疼。

“五城兵马司已控制住,可兵马依然不够……”沈沧钰不理会离开的冯相,缓缓开口。

应天府如今兵力,抵不过齐王。

邵相被小孩子似的冯相闹懵了,发怔好久才反应过来新皇还在与自己商议,忙敛神告罪,与他继续分析利弊。

冯相那头已抓了个宫人领路,直奔挽夏所在的宫殿。

听到人来禀冯相爷来了,挽夏忙整了整衣裙迎上前,“见过冯相。”

看到娇娇嫩嫩的少女,冯相心头那些郁郁霎时散去,忙要她不必多礼。

挽夏招呼他坐下,又叫人上茶点,吩咐完后就发现老人慈爱的看着她。她想了想,说:“相爷这会是前边过来的吗?我兄长可还好?”

问及孙子,冯相心间暗叹口气。

哪里好,跪得膝盖都肿了,站都站不起来。可挽夏的关心又叫他欢喜,温娴郡主明明还是对孙儿很好的。

“卧床静养几日应该就无大碍了,只是无人在身边照顾……唉。”他说着叹口气,拿眼看她。

“大哥身边无人照顾?”挽夏诧异也着急,转头就吩咐身边的人。“派人到凌府,叫我身边的奶娘别进宫来了,让她带着妥当利索的人到冯府去。”

冯相霎时傻眼了,啊了一声想阻止,可那宫人已转身下去。

冯相心中那个憋哦,这个时候不应该是温娴郡主说要去看孙儿之类的话吗?

挽夏交待完宫人,朝冯相笑笑:“是我疏忽了,等七皇叔处理完今儿的事情,我就与他请示,去探望兄长。如今应天府还乱着,我也不敢随意走动,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不容易听到想听的话,冯相却更憋了。

你跟你那七皇叔请示,那还能去得了吗?!

冯相不说话了,别扭的坐在那。

其实挽夏知道他的来意的,她自小尊敬的兄长是什么意思,她也明白了。正是因为明白,她才这样做。

她感激他舍命相救,可她没有办法回应他的感情,她从来都将他当最尊敬的兄长……她只能继续敬着他。

见老人家沉默,挽夏笑着让宫人再上了些点心,转而与他说起别的家常。话说到这份上,冯相也不是蠢的,明白温娴郡主这是回避了,她对自家孙儿没有想法。冯相失落着,勉强吃了些糕点,然后告辞离开。

沈沧钰早派了人在外边侯着他,可冯相爷心情不爽了,直接甩袖出了宫。沈沧钰得知后也只是笑笑。

就在沈沧钰愁应天府兵力不够时,蜀王进京的消息传来。

沈沧钰初闻时有些惊讶,直到见到许久未见的侄子,听了他抱着他腿嚎啕大哭说清事情前后,也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凌昊在得知沈沧钰遇难后第一时间叫人送信到蜀中,想叫沈沧钰母妃娘家郑家拥戴一人,反了这天。

老蜀王是先帝第四子,在皇帝登基后设法除去,那时是郑家人做出嚣张的气势压着皇权,叫皇帝对在蜀中的郑家又极忌讳,故而才留下了老蜀王的独子。可皇帝并不知道这些,只以为蜀王还能压制着郑家,便由着两方在蜀中‘较量’。

郑家在收到沈沧钰出事的消息,悲愤不已,欲暗中回应天府探听情况,蜀王知道后硬是不顾阻拦跟了先头部队化装商队快速赶到应天府。

“都是男子汉了,哭哭啼啼不让人笑话。”沈沧钰将还抱着他腿的蜀王拉了起来。

蜀王用袖子抹脸,抖着肩膀:“谁爱笑话谁笑话,我就是这个样子了,我本来想和那老畜生拼了的,还好皇叔您死里逃生。我还在想,万一我见着老畜生吓得脚抖败了事怎么办,那我有什么颜面下去见您。”

听着他如释重负的话,沈沧钰扶额,邵相也有些无语。面前这个软得理直气壮的少年,真的是曾威震四方的四王爷之子吗?

蜀王抹了半天眼泪,突然抬了头,神色变得极狠:“可是我也想了,就是干不掉那老畜生,我也要炸掉他半个皇宫!皇叔,您先前留在蜀中的火药,我全让人送来了!”

方才还文文弱弱的少年,转眼间戾气横生,俊隽面容上有着如寒冬腊月那般透骨的冷意。他那股突然窜起来狠意,让人心颤,邵相默默低了头,推翻方才对这少年的评价,又对皇家人的印象加了一条。

——没有一个正常的。

沈沧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他这侄子早些年因兄长的离世受了极重的大打,性子也变得阴晴不定,有时会有走极端的举动。

干燥暖暖的手心让蜀王心境又宁和下去,好像回到小时候,他父王也喜欢这般摸他的头,夸他好。

“你这是赶路几天,先去歇歇吧,一切等你休息好再说。”沈沧钰见他眼下乌青,身上衣裳也全是灰尘,知他定然是赶许久的路。

少年便朝他笑,“我要睡你睡的屋。”

“那不成,你皇婶婶在,你到侧殿去吧。”

皇婶婶?!

蜀王双眼顿时闪着亮光。

蜀王年方十六,还是青涩的年纪,又遗传了他父亲的一双圆眼。如今睁大着眼,那眸子清澈得似一汪泉水,有着少年的纯粹。

沈沧钰颔首:“是的,我让人带你过去,但是别缠着你皇婶婶,她这两日也受了惊吓,要休息。”

“好!”少年欢喜应下,拉着宫人跑得飞快。

沈沧钰看得摇头好笑。

邵相这会也安心下来,有了郑家人和蜀王,应天府肯定是守得住。只要守住十天半月,待璟王完全掌控了兵部及锦衣卫,也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有了蜀王带着大军来的好消息,邵相安安心心出了宫,按着计划行事,先整顿兵部。沈沧钰则先到了一趟关押着皇太后的宫殿,顺便见了张皇后。

张皇后早没了往日的尊贵,华衣美服都掩盖不了她颓败的神色,同为阶下囚的皇太后比她镇定从容得多。见着沈沧钰亦平静无比。

她看着眼前不怒而威的青年,淡淡地道:“你还是如愿了。”

如愿了。

若有选择,他对这个位置,一屑不顾。

“可他们都活不过来了。”沈沧钰理了理袖袍,指尖划过那代表着天家尊荣的金色绣纹,面无表情。

皇太后闭了闭眼,“我早和老三说了,要杀尽的。”

“嗯,可是他杀不尽。你以为当年先皇为什么留我在京城,你以为当年先皇为什么让郑家继续盘恒在蜀中,在京城的我死了,郑家就会拥着蜀王反了。所以,他杀不尽的……”

一直从容镇定的皇太后手抖了抖,旋即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先皇早看透了他们母子,先皇知道他们杀了他的那些儿子,杀了他最爱的贵妃……其实要了她儿子命的是先皇!!

她曾经还得意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也被她玩弄与掌心,如今看来,最蠢的不过是她!

惨烈的真相使皇太后陷入了魔障般,不断发笑,笑得声音嘶哑,笑得眼泪直流。沈沧钰依旧面无表情,抬手示意,叫来了亲卫,冷静吩咐道:“除了皇太后,其余的都处理了。”

张皇后听到处理二字,脸色发白就瘫软在地上,皇太后突然站了起来,扑像沈沧钰。可她还未近身,就被一边的侍卫挡住。

她发疯似的朝他大喊:“你为什么不把我也杀了!!”

看着她疯颠的样子,沈沧钰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恨一个人,怎么会让她死,他会和前世一样,叫她生不如死。便是如此,也解不了他心头之恨。她再痛苦,他的母亲,他的兄长……都永远活不过来了。

随着沈沧钰离开,他身后就响起了各种凄哀的哭喊声。

他能那么果决清肃,是因为亲眼见过皇家的阴暗面,在这皇宫里的人,哪就真有清白问心无愧的。他们死得也不算冤。

西宫内腥风血雨,挽夏所在的南边宁静祥和,沈沧钰踏入寝殿,便见着她趴在枕间睡得香甜。

室内柔和的光线照在她脸颊上,将她如玉的侧颜显得更加美好。

他俯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又出寝殿喊来亲卫问她是否用了餐,蜀王有无扰她。得知她陪着蜀王用了午膳,两人相淡甚欢,他唇角弯了个弧度。就是不知是她哄蜀王开心,还是反过来了……

***

皇城花了一日半时间便稳定下来,沈沧钰将紧要各处都换上了自己的人,本来就是筹划了许久,事情做起来也并不吃力。他要面对的,是明日的早朝,那帮还被蒙在鼓里的大臣。

到了早朝那日,挽夏比沈沧钰更紧张,几乎是才闭上眼,便到了起身的时辰。

沈沧钰低头看为自己披甲的少女,不是系错带,便是手抖得厉害。他笑着去握住她的双手:“感觉是你要上战场似的。”

他笑容让人感到安心,这份安心感染了挽夏,她深吸口气,变得镇定多了。

“也是,反正都乱了,担心那么多做什么。”

那老畜生的儿子都要废完了,再有的藩王威胁也并不太大,她相信他的。

沈沧钰嗯了一声,想搂她入怀的,可身上穿着盔甲,怕寒意扎着她只能压下那冲动。转而轻声与她道:“已经追上凌夫人了,再过些时间你们便能见面,闵佥事的妻女,待今日早朝后,我会让人也接近宫来安置。”

挽夏点头,犹豫了一会道:“等局势稳定后,我可以去一趟冯府吗?”

沈沧钰眸光就锁在她脸上,良久,在她紧张想开口解释前说:“我陪你去。”

见他同意,挽夏眼底蓄满了笑意,沈沧钰心中却还是别扭的,不过不想显露罢了。再是清楚她的心意,她关心除了他以外的男人,他还是吃味。

不能抱她,并不代表不能亲,心中酸意翻涌的沈沧钰猛地扣了她后脑,朝她娇艳的红唇吻了下去。带着惩罚性的激烈一吻,在宫人再三催促下才结束。

挽夏摸着他最后意犹未尽又咬了好几口的唇,红着脸目送他离开。

蜀王早已穿戴整齐,麟袍玉冠,立在院中等侯,他身边的人还捧了一个匣子。看到沈沧钰被亲卫簇拥着走来,他露了个灿烂的笑,然后将那个匣子接过,抱在胸前。

沈沧钰视线在那匣子上转了一圈,迈开步子前往太和殿。

紧闭三日的宫门大开,朝臣纷纷涌向太和殿。

今日的太和殿把守比以往都森严,敏沉的人嗅到了不平常,谨慎着四处打量。可除了增多的侍卫,他们又再寻不到别的,只能是正冠垂目立好,等侯君王出现。

安静的殿内响起了大臣们熟悉的唱到声,一声皇上驾临,众臣齐齐行叩拜大礼,高呼吾皇万岁。

身穿银甲的沈沧钰看着匍匐在眼下的朝臣,目光平静无波,抬手示意内侍喊起。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臣先发现不对,才直起的身子软倒坐在地上时,才带起了殿内一阵抽气声。

众大臣神色不一,但都是震惊的。

眼前的人是他们熟悉的,却不是熟悉的皇帝,而是那本该在大宁的璟亲王。不少人都身似在梦境中一般,目瞪口呆。

蜀王立在沈沧钰身后,见大臣们的神色实在好玩,没忍住笑出声。他一声轻笑,终于让那些吃惊的大臣回过神来,太子太傅兼礼部尚书面色铁青伸手指向沈沧钰。

“你……你,璟亲王,你大胆!!”

“你这老狗大胆,敢对皇上不敬!”蜀王见他无礼,顿时瞪了眼。

礼部尚书年过五十,在朝中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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