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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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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旁人似乎都进了屋,宁春草也转身摸着将门关上,借着透过窗的月光,挪到床边。

床上被褥有些陈旧的味道,似乎有一阵子没有睡过人了。

按说客栈应该是常来常往,被褥时常有人用,不该有这般陈旧气息的。

可看凤州这情况,想来是很久没有过路投宿之人了。也不知锦衣玉食的景珏,能不能受得了?

想他作甚?管他受不受的了呢?

临行的时候,他自己说,自己不是吃不了苦的人!如今还有地方睡,不用露天天为盖,地为席,已经很不错了。

宁春草在床上躺下,却一时并没有睡意。

凤州城的诡异情况,以及路上遇见那一行逃荒之人,反复出现在眼前。

究竟是什么灾荒?为什么那逃荒之人,和客栈老掌柜都绝口不提呢?

老掌柜说,明日他们也可能遇见?遇见什么?

她心头烦乱,被子陈旧的味道更让她胸口闷闷不舒服,她索性翻身起来,摩挲着向外走去。

她轻轻拉开门。

记得掌柜的安排房间之时,景珏的房间就在她旁边。

廊间没有灯,月光也照不进来,格外的黑暗。

她手扶着墙壁,轻手轻脚一步步向景珏的房门摸去。

她正要抬手敲门,却听闻里头有说话声传来。

第77章 蝗神

“你为什么出京城?”景瑢压低了的声音问道。

“不为什么。”景珏的声音懒懒的,带着敷衍。

景瑢哼了一声,“咱们之间,还要隐瞒么?我都跟着你到凤州了,还会劝你回去不成?你就让我知道,这一路奔波是为了什么。就行了!”

“不为什么。”景珏仍旧平缓说道。

“你!”景瑢似有些生气,“哥哥,你不说,就当我不知道?我是傻子么?难道我没有眼睛么?”

景珏笑了笑,没说话。

“是为了你那小妾吧?”景瑢问道,“当时在宁家门外,一瞧见她,我看你就变了脸色!当着李布的面,就抢走原本要嫁他的人……”

“不是抢走,她拒绝陪嫁了。”景珏懒懒说道,“就算抢走,又怎样?”

“自然不会怎样,我不是说你抢走有什么不对,就是人家正要大婚,你说抢走也就抢走了。”景瑢说道。“我是说,你对她不同,对她很关切,这是为什么?”

“爷对爷的女人,都很关切。”景珏说道。

“对她不同。不惜带着她溜出京城,你以前也说过,想要出京城的,可从来没有走的这么干脆利落过。因为你知道圣上不许亲王世子出京,你虽在京城行事肆意。但这件事情上,一直都很收敛的。这次居然这么急匆匆的就上了路!定然是有别的原因,原因就在你那小妾身上,是么?”景瑢问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景珏有些不耐烦了。“爷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用得着你来教训?”

“玩儿?我看不是你玩儿她,是她玩儿你吧!”景瑢声音微微提高了些。

“爷怎么玩儿,轮不到你说话。你不想跟着,就滚回京城去。”景珏冷哼一声。

宁春草听到这儿,估计景瑢就要被气出来了,想要抬脚躲避,屋里头却并没有传来脚步声。

景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却没有被气得疾步而奔,半晌,却是颇有耐心的劝道:“哥哥,咱们似乎从来没有吵过架,我跟燕王府的兄弟,也没有跟哥哥你亲近。今日为了个小妾咱们兄弟吵架,值么?”

“有什么值不值?”景珏哼道,“我跟你吵了么?”

“你何必如此护着一个小妾?何必对一个玩物这么好?”景瑢声音里透出浓浓不解,“你知道,你定然是要娶周家小姐的。”

宁春草闻言,不知为何,心中竟是一滞。

大概是再次听到“玩物”一词,让她有些羞愤,脚步踉跄了一下。

“没有什么是定然的。”景珏缓缓说道,“爷没玩儿够之前,谁说了都不算。”

所以,只是玩儿玩儿而已么?

宁春草站在黑暗之中,无声的咧了咧嘴角。

屋里头又说了什么话,她一点也不想再听下去。她悄悄的摸回自己的房间,快步到床边,踢了鞋子躺下。

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本就是个纨绔。玩儿玩儿而已,这不是一开始就明白的答案么?

怎么能因为他对自己的一点点温柔,一点点关怀,就迷失了自己?

对他来说,不过是像施舍一样吧?自己倒念念不忘,以为是可以依靠可以依赖的人,真是可笑。

宁春草抬手摸了摸脖子里挂着的天珠项链,默默念着儿时宁姨娘哼唱过的个歌谣,哄自己入睡。

夜色沉沉,她闭上眼睛。

睡着以前,还以为她又会回到归雁楼下,或站在楼下焦急,或奔上楼被人推下。

可她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之时,发现自己竟安然睡了一夜。

并未有任何噩梦侵袭,亦或者,她忘了。

这样安睡的感觉,实在让人幸福。

宁春草还没来得及感慨,能好好睡个觉是多么来之不易的幸运之事时,窗外传来的奇怪声响引了她的注意。

扑扑楞楞的声音,像是密密麻麻的雪粒子砸在瓦片上的声响。

可如今是暮春时节,哪里来的雪?

她快步来到窗边,窗户是紧闭的,窗户上张着厚厚的窗户纸,显得外头的天阴沉沉的。

宁春草伸手推开窗户。

眼前的景象,叫她大吃一惊,惊叫之声,几乎响彻整个客栈。

“不要开窗!不要开窗!”

廊间传来老掌柜惊呼之声。

可是太晚了……

宁春草看见遮天蔽日的飞虫,像是疯了一般涌了进来。

飞虫翅膀扑棱棱的声音拍打着窗棂,飞扑向她。

一般情况下,虫子是怕人的。可当千千万万的虫子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人是怕虫的!

那虫子蜂拥进屋子里,桌子上,床帐上,她身上脸上手上胳膊上……

宁春草似乎感觉到虫子们在啃食着她的皮肉,一开始是痒,继而是灼痛。

她顾不得疼,伸手向前,想要关上窗户,以免更多的虫子飞进来。

可窗户像是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推住了一般,她竟不能拉上。

咣——

房门被一脚踹开。

一个身影从她的余光中一闪到窗前。

砰的一声。

窗户关上了。

屋子里还有许多的飞虫,宁春草闭嘴不敢再叫,唯恐这虫子会趁势飞入她口中。土节介技。

有人拿着布在摔打,将她身上落着的飞虫都给抽打了下去。

虽然抽打在她身上的力道有些疼,但总比浑身落满了虫子要好得多。

又有脚步声进来,摔打的声音渐渐多了起来。

房间里的飞虫越来越少,地上倒是落了一层密密麻麻的虫子尸体。

宁春草乱跳着抖落身上的虫子。

直到耳边传来景珏的声音,“好了,没有了。”

她才站定,可浑身那种被虫子包围的恶心感并没有褪去。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确实没有虫子了。可心里作用却让她觉得,仍有虫子趴在她身上。

“是蝗虫。”程颐的声音说道,“这么多的蝗虫……竟是蝗灾。”

“嘘——”老掌柜一面摔着布条,一面禁止道,“是蝗神!”

宁春草身子抖了抖,“我能先换个衣服么?”

她此时很有些狼狈,身上头上乱七八糟的,不知是被景珏手中的衣服抽打的,还是被蝗虫围攻的。

“到我房间里去换吧。”景珏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

“不用。”宁春草立即摇头,似乎是本能的拒绝他的好意,免得自己习惯。

她拒绝的太快太干脆,景珏不禁深深看了她一眼。

宁春草脸上有些僵硬。

“你就准备在这里换?”景珏指了指地上,“在一群死蝗虫中间?说不定这里头还有活的。”

“去你屋里。”宁春草立即抱起衣服,往外走。

一屋子的蝗虫尸体,她一眼都不想再看,太恶心了!太可怕了!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在一群蝗虫的围攻之下,是怎么活下来的?竟然还有勇气去关窗户?

她换好衣服出来,瞧见昨夜见过那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在清扫这蝗虫的尸体。

她冲那少年笑了笑,“他们都在哪儿呢?”

那少年立时涨红了脸,很是局促的向外一指,“大,大堂里。”

宁春草点头谢过,快步往大堂走去。

“是蝗虫,大巫说,乃是凤州百姓得罪了天,得罪了神灵,所以降下这般灾祸来!不能称之为灾,要怀敬畏之心,乃是蝗神的降罚……”老掌柜语气低沉,透着无奈,“正是粮食灌浆的时节,眼看再有一个月就要收成了,蝗虫一过,什么都不留下……饥荒已经是必然了。谁想要背井离乡?都是被逼的啊!”

宁春草走来时,他正抬手抹了抹浑浊的眼睛。

宁春草听到蝗神两字,心头都忍不住一阵恶心。

适才她换衣服的时候,在衣服里头还掉出两只已经死掉的蝗虫,险些将她恶心吐了。

换下的衣服,她甚至连看都没在看一眼,就丢在墙角。衣服上似乎都沾染了蝗虫的味道,让人嗅之反胃。

第78章 大巫驾到

“说也奇怪,简直是不可思议。蝗虫是有翅膀的,粮食吃完了,应该飞到别的地方去。可这铺天盖地的蝗虫,一直就在凤州境内。反反复复的飞,弄得人心惶惶。人都不敢上街,唯恐遇上蝗虫过境。”老掌柜叹口气说道,“所以大巫说,这就是蝗神的惩罚,若是不让蝗神满意,灾祸就不会停止。”

程颐正要开口问什么。

外头却突然传来当当当的锣鼓声。

众人都惊愕抬头,向外望去。

老掌柜却是习以为常的起身,招呼在店中的少年,“四儿,快出来!快出来!大巫要行法事了!”

叫四儿的少年,扔下笤帚和扫进簸箕的蝗虫尸体,慌慌张张的上前,和老掌柜一起将门板拆下。

俯首帖耳的跪在客栈门口的地上,恭恭敬敬的行着大礼。

景珏宁春草四人也好奇来到门外。

这时那遮天蔽日的蝗虫似乎已经飞远,外头的天亮堂堂的。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

几个衙役提着面铜锣,当当当的敲着。

街道两旁的店铺人家,听闻到锣声,都纷纷出来跪趴在自家门口,态度恭敬至极。

“什么意思这是?不是怕蝗虫飞过来么?”景瑢问道,“这会儿不怕了?”

老掌柜拽了拽他的衣摆,“快跪下,大巫就要从这里经过了,站着是对大巫对蝗神的不敬。大巫要生气的!”

景瑢从他手中拽出了自己的衣袍,“我跪?我凭什么跪他?”

说完,还连退了两步,满面不屑。

老掌柜见状。有些着急,抬头看了看,似乎已经能看到大巫远处的行迹,“快,快跪下!快呀!大巫作法,蝗虫一时不会回来!得罪了大巫,惹怒了蝗神,蝗灾就一直不停啊!”

景瑢哼了一声,“故弄玄虚。”

“要不,你们进去躲一躲吧,叫大巫瞧见了,是要怪罪的。”那叫四儿的少年,也焦急的抬起头来相劝。

景瑢哼了一声,但还是抬脚转身。准备往客栈里头进。

他们不跪,也不能给老掌柜惹麻烦不是。

景珏和宁春草也转身,准备到客栈里头避一避。

“站住!什么人?”身后却传来了吆喝声。

“官爷,官爷!这几位是路过的,昨夜里住店,不晓得咱们这儿的规矩,您高抬贵手,叫他们进去避一避吧?”老掌柜急慌慌说道。

宁春草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两个开路的衙役,其中一个矮胖如冬瓜的衙役瞪眼看着他们。

景珏脚步微顿,掌柜的话音落地,他仍旧抬脚向客栈里头走去。

那矮冬瓜衙役立时眉毛倒竖,“喂,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啊?你聋啊?大巫将临,还不跪迎?”

景珏这才将脚步停了下来,侧脸看着一旁的程颐。“他跟我说话?”

程颐看了那矮冬瓜一眼,“兴许是吧。”

“什么兴许是?爷本来就是跟你说话呢!”矮冬瓜叫嚣道。

一旁的景瑢,看着矮冬瓜,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景珏冷哼一声,“爷?程颐,你去问问,他是谁的爷?”

程颐拱手领命。

那矮冬瓜伸出浑圆粗厚的手指,指着景珏的背影道:“嚣张什么!就说你呢!就是你的啊啊啊……”

最后一个字还未吐口,他的手指就被程颐紧紧握住,猛的向后掰去。

惨叫之声,溢出唇?。

胖乎乎的脸,刷的就惨白了。

天光好,视线也好,宁春草甚至能看见他额角冒出的冷汗。

“可不敢可不敢……大巫来了!”老掌柜跪在地上,惊慌说道。

这时候想避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看景珏景瑢的样子,也并非真的想避让。

一行众人,簇拥着高高的马车,马车上垂下珍珠帘子,浑圆润泽的珍珠,在晨光之下,透出莹润的光泽。珍珠纱帐之后,坐着个消瘦的人影,一身大红的绸缎,乌发垂至腰下,看不清面容。

“何事喧哗?”马车车架上站着的少女厉声问道。

女子看起来十三四岁,可开口声音却是颇有威严,反倒没有一丝少女的温婉娇羞。

那惨叫的矮冬瓜衙役立时闭嘴,虽然被掰断的手指疼的他冷汗直冒,可看到大巫的敬畏之心,还是叫他不敢造次。

他身边的小个儿衙役上前替他解释道:“这一行人对大巫,对蝗神不敬,听闻锣声,竟然不下跪相迎,还口出狂言,目无尊上,猖狂得很!”

宁春草皱眉。

景珏只是抬眼打量着垂着纱帐珠帘的马车,及马车里头一身大红绸缎的人。

“对大巫不敬,对蝗神不敬?那还同他们废话什么?”少女喝道,“来人,将他们拿下!”

马车后头跟着一行着奇怪黑衣之人,大眼看去应有三四十人,这三四十人后头,更有百余官差。

少女一声令下,那一群官差立时扑上前来,要擒住景珏他们。

景珏微微蹙眉,看了眼程颐。

程颐冲他点点头,翻身而上,一脚一个,一拳一双,将扑上来的人打翻在地。

少女看着他的动作,面色微变,“还愣着做什么?”

“他们是外乡人,不懂规矩!并非对大巫不敬,对蝗神不敬啊!”老掌柜跪在地上,嘶声竭力的替他们解释道。

那少女柳眉倒竖,呵斥道:“就是因为有不恭不敬的外乡人,蝗虫才一直不能驱走!你们是想这灾祸一直不停了是么?”

掌柜的伏地不敢再说话。

这边程颐已经打翻了十几个人。

他动作很快,拳脚凌厉,招招直击要害。但有留有余地,并不取人性命。

因涌上来的差役越来越多,程颐一人不能完全阻挡,有人冲向景珏。

站在后头的宁春草这才瞧见景珏的伸手,他动作很快,出拳干脆利落,出腿赫赫生风。

虽十分年轻,他比自己还小一岁吧?可其动作气势速度,完全不像个少年人。

景瑢吓得哇哇乱叫,躲在宁春草身边,眼神哀怨的瞪着宁春草。

“都怪你!”

“怎么就怪我了?”宁春草挑眉,这时候这话可不能乱说。

“怎么不怪你?他是为谁离得京?你们不说,就以为我不知道啊?不是你害的么?”景瑢撇了撇嘴,“害人精!”

“又没让你跟着来!你是自己抢着撞上来的!”宁春草皱眉,“你自愿的怪得了谁?”

景瑢翻了个白眼,“我是不想看景珏被你这坏丫头给拐走了!”

他正说着,有差役围涌上来。

宁春草惊愕退了一步。土节尤亡。

景瑢却未再后退,反而上前一步,有意无意的挡在她前头,抬脚踹在那差役身上,竟将差役和差役身后的人都接连踹倒。

他口中哇哇乱叫着,“别过来啊,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宁春草无奈翻了翻眼皮。

马车前头站着的少女越发生气,面色不善。

“乱糟糟的成什么体统?”少女呵斥道,“蝗灾就是人的过犯引怒上苍,降下责罚!若不平息,年年将要收获之时,都会有灾祸!”

此话一出,周遭猛地一惊。

一年蝗灾,损失就已经不可估量,年年如此,人还要不要活了?

少女对周遭的猛然肃静,似乎十分满意,面色冷厉的哼了一声,“还不将这些不恭不敬的外乡人拿下?耽误了祭祀的时辰,你们就等着灾祸连年吧!”

这时不仅马车后头跟着的差役涌上前来抓景珏一行了。

就连跪着的百姓都愤然起身,要将他们拿下。

程颐和景珏的功夫虽好,可他们未下杀手,对方人却又越来越多,这么打下去,他们吃亏是一定的,说不定还要累死在这儿。

“嘈嘈乱乱,无礼不敬。”一个苍老略带沙哑的声音缓缓说道。

声音并不大,但一开口,周遭好似一下子就静了下来,让这沙哑暗沉的声音,在众人耳畔听得格外清楚。

“停歇,不斗,心怀敬畏……”

那沙哑的声音缓缓念叨,说是念,其实更像是吟唱,用一种奇怪的语调,缓慢的吟唱。

这吟唱的声音仿佛能通过人的耳朵,直达内心,继而引发胸中震颤。

宁春草很诧异的看向马车里头,垂下的珍珠帘子泽泽有光,遮挡了里头那乌发及腰下的人。

声音就是马车里头的人发出的,是女人暗沉的声音。

大巫,原来是个女人呀?

宁春草还在对马车里头的大巫好奇之时,令她更为惊异的事情却是发生了。

第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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