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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权倾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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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看看你的手段,哪里知道就是一个蠢货,砸一坛子哪成啊,酒楼里的大坛子多了去了,刚准备下车去帮你多砸两下的,你倒好,灰溜溜的跑出来上了马车就跑,丢人啊。”

吴熙知道蝴蝶在为刚才下流她而恶心自己,也不恼怒,接过蝴蝶递过来的一个包子,咬出一个月亮型,就着唾沫咽下之后,才说道:“看来你和那位公子哥儿有仇啊,早知道就给你个机会。”

“现在说这话不嫌迟么?我是一个妓子,来的都是客,谈不上有仇,就是单纯的看他不顺眼而已,你也不要当真,我就那么一说,看你吃包子的样子,也不害怕我在里面下毒,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最毒妇人心。”

“没理由害我啊,我对你这么好,给你吃住,又为你提供你想做的任何事情,我不认为这么淳朴的世道会有什么毒妇人。”

吴熙的想法很简单,我对你好,反过来你也要对我才对,这才是人与人之间相交的基本原则,处处防着人使坏的那是皇帝。

吴熙不打算做皇帝,没有必要防人如防狼。

“你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我算是看出来了,嘻嘻哈哈的外表下童心未泯,却有几分老成,对朋友你算是仁至义尽,对敌人也毫不含糊,难得啊。”

这是蝴蝶对这个十六岁少年的第二个评价。

“认识你才一天,不知道你什么来路,不过我提醒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虽说老婆还小,不忍心下手,但是对于你,我就没有那些心里负担。

有什么话还是早说为好,免得到时候坏了情谊。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给你把心掏出来的时候,就容不得别人背叛。”

“还是个重情义的,我总算是没看错人,就算是我出身不好,你看不上,住在你家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在你赶我走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你放心,我就是个清白的人,和你一样是个无害的人,红尘中堕落的久了,就想着找回生活,恰好你能给我想要的,所以我义无反顾了。”

蝴蝶很聪明,就是不正面回答问题,总是拐弯抹角的说些诛心的话。

“那你可要想好了,我现在麻烦不断,有可能是要被杀头的,可是我偏偏不是那种认命的主,到时候,要是造反的话,你会帮我的,对吧?”

“话说的有些远了,你现在不是活的很好么?好了我累了,想要休息,麻烦你去另一辆车,有你在,我感觉很危险。”

又是一个无害的人,说出来都没人信,一个妓子非要说自己是清白的,这也就是讲给那些黄口小儿当个凄美的故事听听也就算了。

“大哥,你吃的是啥,我饿了!”

第二十八章 和尚 道士 女人

车子做的时间长了,让人浑身散架,所以坐一段路,吴熙就下车跟着马车走走。

由于昨天晚上在银州住宿一晚,今天早些时候,车子就拐上了古代的高速公路——秦直道。

秦始皇命令蒙恬修建的一条军事要道,南起咸阳,北道包头,虽然后来由于战争的破坏,破烂不堪,但是依旧是连接北方的重要枢纽。

秦直道上的车辙印清晰可见,到处可见的牛马粪便,瞬间就把吴熙刚刚养好的作诗情绪击得粉碎。

澎湃荡漾的文字就在胸腔里翻滚,却卡在喉咙,怎么也出不来。

还是修养不够的缘故,前些日子盗版辛弃疾的《摸鱼儿》让自己小有名气,可是真正应景作诗,才是一个白丁一个。

山非常的陡峭,直道就在两山的中间,走在下面,吴熙想会不会山上有盗匪猛然间冲出来,横刀立马,叫嚣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这样的江湖术语。

很失望,已经快要走完了,连只狼叫的声音也没有响起。

但是风中似乎飘着一阵诵经的声音,像是为人祈福。

静下心来片刻,忽然嘴角提起一丝狡黠的弧度。

不错,一定是这样,也该是这样才对,道士,女人,和尚,一个亘古不变的组合,谱写万世长存的道理。

站在山头,为没有谋面的人诵经送行,这本身很伟大,心有灵犀,一个在念,一个在听,一个不了解,一个听不懂,但是满满的情谊,世间少有。

快要听不见了,吴熙让牛眼娃勒住马的缰绳,立在原地不动,他一个人闭上眼睛静静聆听着这美妙的旋律,直到声音慢慢的消失不见。

心中感慨顿生,忍不住对着天高喊:“大师心意,吴熙感怀不忘,就此别过!”

牛眼娃以为大哥得了失心疯,身后的奴仆崇拜的看着少爷和老天爷说话,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蝴蝶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幽怨的看着发疯的吴熙,心里纷乱如麻,正好吴熙在看她,连忙移开视线。

那是一双顺着别人的眼神看到心里的眼睛,蝴蝶不认为自己的伪装水平有多高,和尚那么高明,似乎都没有逃过他的法眼。

这就是示好的信息,吴熙很高兴,虽未谋面,却觉得和尚就是一个久未谋面的老朋友。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春天来的很早,看样子是要下雨了,气候干燥的地方下点雨不容易,但是下起来,淅淅沥沥的没完没了。

诗自然不是吴熙做的,唐朝的时候就有了,韦应物的作品,很好的在再现了现在的情景。

走的快些才是,按照行程,晚上应该在前面的阳周县落脚,要不然就要在山里淋雨了。

初春的雨,干燥而冰冷,最难受不过了。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先睡了再说,其他的明天再说吧。

阳周是秦朝时期的物资中转站,据说秦二世就把蒙恬囚禁在此,迫害致死,历史给我们留下的太多的悬疑和谜团,终究无法解开。

阳周县城比嗣武城宽阔了许多,也繁荣了许多,不仅摊贩多,走街串巷的货郎也有不少,不过今天似乎热闹的有些不像话。

那个担着炊饼的大叔明显就是外行,四处打量,也不吆喝,眼睛不时的看着过往的商队和大户人家的轿子。

筐子底下明显有刀柄露了出来,强盗的可能大于货郎。

对着站在屋檐笑盈盈的汉子点了点头,就消失在了巷子的深处,吴熙不觉得那家巷子里的主人定了他的炊饼。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紧上任才是首要大事,军法可不管你是不是在路上遇到强盗就会对你情意绵绵。

找了一家叫龙门的客栈,下了马上就要进去,小二拦在门前说道:“小店客满,实在是住不下了,柴房都挤满了,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吴熙随手就掏出来一把铜钱递了过去,足足有一百文,说道:“找三间上房,这些就是你的,房钱另算。”

店小二看着吴熙手里的钱财有些动心,又无能为力,唉声叹气的拒绝了吴熙递过去的钱,转头回去了。

看得出来,店小二对于没能得到这一笔钱懊恼不已。

吴熙叫住了店小二,把钱扔了过去,说道:“不白拿,问你件事,当地的治安很差么?”

店小二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掌柜的看见了这边的异常,走过来的时候,刚好听见他们的谈话,说道:“看你青衣小帽的像是个读书人,给你指条明路,连夜赶路要紧,小心把命丢在这里就不好了。”

吴熙还想问些什么,掌柜的把门一关,悄声说道:“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一百文钱换来一个言尽于此,想起来都有些肉疼。

刚准备转身离开,前方不远处于一阵骚动,路人纷纷让开在路边,生怕被骑在马上拿着狼牙棒的凶神恶煞一棒子敲碎脑子。

那人身宽体胖,屁股下面的马似乎承重能力不行,走道晃晃悠悠的。

身后有三辆马车,两辆蒙着帘子,一辆是敞开的,敞开的马车上坐着一些女眷,都颇有姿色,围坐在一起,显得很害怕。

期中有一个老头,白发垂肩,神态自若,闭着眼睛在想什么事情。

路过吴熙身边的时候猛的睁开眼睛,吓得吴熙浑身一哆嗦。

全队转入龙门客栈,然后大门紧闭,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大哥,这个老头有病吧?”牛眼娃直接的反应就是这样,不怪他。

“今夜注定不平静,我们还是连夜出城的比较好,要不然就到县衙凑合一晚上得了,驿站肯定是有的,只不过现在肯定也已经住满了,难得的发财机会,驿丞也不傻。

县令大人人很好,相州人,政和年间举人,上任三年,除了被盗匪欺凌之外,托老天的福,还算是风调雨顺。

看样子这真的是一个好县令,整个县衙除了一个班头和两名衙役之外,其他的全部下差回家了。

所以吴熙很幸运的可以在县衙里面借宿一宿。

县令看见吴熙腰间的官带,赶忙施礼,又不好意思问其官职,就要叫班头准备饭食。

吴熙拒绝了,本来就已经叨扰,再让人家破费,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于是拿出诰命让县令大人过目之后,就吩咐下人们借用县令后堂的锅灶开始做饭,并且邀请县令一块就食。

县令也不客气,很随和,坐下来拿出了一点酒,算是略尽薄酒。

“县令大人,为何城里面气氛诡异,乱糟糟的,你们也不去管,很多人似乎都拿着武器,不像是好人。”

吴熙心里有疑问,自然要问出来,要不然今天晚上他是不要想睡觉了。

“虞候有所不知,年前嗣武城发生了山民暴乱,商户被一抢而空,县令大人和主簿大人先后殉职,都头浴血奋战得保城池不失,然后调兵把山民又赶回了山里。

从此山民们不入银州城管辖范围,全部南下了,于是就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我这个县令当的很窝囊。

贼人来的时候,只能隐匿行踪,要不然整个县衙是要遭殃的。

衙役本来很多,都在战斗中牺牲了,附近的相邻听说强盗凶悍,不愿意再做官差,所以县衙显得很凋零。”

听了县令的叙述,吴熙不知道为他感到难过,还是要为他感到悲哀。

管不了和不想管就是两回事,县令说的可怜,其实就是一个窝囊废,软弱的骨头被鬼头刀架在脖子上立马就跪地求饶了。

饭吃的没了滋味,索性就不吃了。

县令见以后有些生气,也不敢吃了,端着自己的酒一杯一杯的喝着。

看着蝴蝶牛眼娃吃的香甜,不忍心打扰他们的食欲,站起来给二人添了饭,背着手走了出去。

阳周已经很危险了,再这样下去,会彻底的变成强盗的天堂,嗣武城本来也要经历一劫,被吴熙耍了点小聪明就分崩离析了。

阳周的情况复杂,吴熙不认为自己有这个本事。

牛眼娃凶狠,但是没脑子,容易被人利用,蝴蝶看不出有什么本事,就是一个女人而已,算不得数,身边的奴仆都是好人家的娃子,折在这里,对不起人家的父母。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要趟这趟浑水的好,可笑自己刚才还在心里怒骂县令的胆小软弱,现在自己竟然也和他走在了一条道上。

“不要怪我软弱,我也是迫不得已,强盗抓了我的妻儿老小,我是被逼的。”

县令大人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端着酒壶蹲在角落里哭的像个月子里的孩子。

唉,我吴某人欠大宋的,注定要还,那么就从今夜开始吧。

叫过了两个机灵的仆人,附耳几句之后,就让县令大人去召集捕快连夜返回。

大战就要爆发,那么就让它爆发的猛烈些吧。

“捕快们回来之后,就去召集胆子大一点的乡亲,给他们减免一些赋税,自然会有很多人响应,我现在去睡觉,不要打扰,睁开眼睛就要杀人,如果你看不下去,可以闭着眼睛给你的妻儿祈祷。”

话说的很嚣张,转身就被县衙的门栏给绊倒来了一个狗吃屎。

第二十九章 一头肥猪

杀人?说的轻巧。

后世的电脑游戏里,吴熙倒是杀了很多人,现实中,连个死人都没有见过,更别提拿着刀子捅进一个人的身体里。

承平日久的过的时间长了,人的心也就逐渐的变的软弱,更何况国家营造出来的平和的气氛,不容的人有随便剥夺人生命的权利。

这在古代,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你要是不狠下心来把刀子捅进那具身体,那么你的身上就会被捅的全是窟窿眼。

即便如此,当初在胡县令的家里,吴熙还是下不了手。

一个活生生的人,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这个人就会丧失掉活在这个世上的权利,人生来都是平等的,你能活着,为什么我就不能?

这本身就是矛盾的,所以不管怎么样,只要你不想让我活着,那么我就不能让你活着。

吴熙似乎下了最后的决心,躺在床上把玩着手里的一把弩箭,这把弩箭还是牛眼娃在野狐山上等那个道士把大当家的杀死之后,从他的尸体上解下带回来的。

一直带在身上防身来着,没想到今天会成自己杀敌的利器。

私下里试过威力,三十步之内入木三分,威力不容小觑。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吴熙把弩箭调到发射状态,蹑手蹑脚的开了门,发现竟然是二狗子。

“不是让你去京兆府了么,你怎么又回来了,老孟呢?”

吴熙问话里有些责备的意思,既然是自家的人,绝对不能处在危险的境地,必须要有人保护才行,要不然会让人寒心的。

“大哥,狗子知道你做事的原则,放心吧,老孟和阿贵在一起,还有我以前在野狐山上的几个好弟兄,身手都很好,保护老孟绰绰有余了。

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两个,本来这些人托付给了阿贵,没想到一听说咱们要去京兆,好说歹说的要跟着来,正好阿贵这次在京兆有些生意,所以就一起来了。

前几天路过这里的时候,我就感觉气氛不对,你知道的,我以前是山里面的小强盗,对他们的行事风格还是比较熟悉的。

所以我断定,这些人一定是在这里等待一条大鱼上钩,年关刚过,年前的东西在过年的时候早就糟蹋完了。

嗣武城那边,曹都头看的紧,他们没有机会,于是就聚集在这交通要道上,等待一头肥猪,宰了就钻进山里,一年不用出来了。

刚回来的时候,已经打探好了,附近有一个十里寨被洗劫了,人就在阳周县,而且,我还打听到,这些人之所以没有走,就是白天的时候看见了大哥您。”

二狗子不知道是在邀功还是兴奋,屁屁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像是政治家在演讲,其实就最后一句算是他整个演讲的精髓。

“我就是那头肥猪呗?”

吴熙冷哼问道。

二狗子摸摸鼻子,知道自己说的兴奋,忘记了避讳,就向外招招手,就有两个和他一样瘦的家伙出现在了吴熙的面前。

“大哥,这是小伍,这是小希,都是我过命的兄弟,以前一直没说,怕你有想法,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你看……”

二狗子鬼灵精怪的为自己解了尴尬,危机时候又能把事情安排的滴水不漏,的确算是一个好帮手。

“都是好汉,我吴某人不嫌弃出身,只要行得正,便是我的兄弟,你们先去准备一下,贼人恐怕已经在行动了。”

二人抱拳唱喏离开,二狗子说道:“大哥,京兆府的地方阿贵早就已经安排好了,是个实在人,四进的院子,很大呢,听说在安远门附近,唐朝的时候药王孙思邈就住在那里。”

“老孟说的吧,你大概都不知道孙思邈是谁是吧?”

一语道破,二狗子很尴尬。

“你就不能让我显摆一下么?什么事都说破,那还有什么好玩的。”

“想做知识分子了?那好,回去之后就让老孟给你们几个专门开个学堂,好好的补一下什么叫孔孟之道。”

二狗赶紧开溜了,这简直太残忍了,宁愿上战场厮杀,也不愿意摇头晃脑的念书。

这种心里恐怕是二狗子这个年纪的通病吧。

吴熙摇摇头,走出了房间,站在院子里听动静。

知县出去招呼了一圈,就领回来了四个看上去一股风都能刮倒的农夫,手里拿着镰刀,鼻孔里冒着青烟,似乎吴熙才是那个最大的害祸。

解释了半天,才算是搞清楚了敌我,吴熙叹了口气,为他们开始担心,这样的人在厮杀汉的眼睛里,就是一块又肥又腻的肥猪肉,一口吞下去,都不带嚼的。

挥挥手就让他们去做准备,县令眼见任务完成,松了一口气,就回到了后堂,找了一张还算结实的桌子,躲了进去,两只绿油油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外面的情形。

“你该走的。”

清冷的月光照着墙根底下的一个人,是一个捕快,怀里抱着一把横刀,斜靠在墙上,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说道。

“作为一个捕快,没能维持好治安,把整个县的百姓暴漏在盗匪的屠刀之下,你难辞其咎。”

本来不该多嘴,但是心里面疼,又不想说假话,于是脑子里想着别的,嘴上却有些埋怨。

“相公严重了,我一个小捕头承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都是编外人员,吃了上顿没下顿,犯不着得罪这些杀才,听说你还不错,才答应来的,要不然谁没事干,放着白净的老婆不搂着睡觉,非要跑到这里来搅浑水?”

话说的很在理,吴熙竟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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