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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秀英才觉得错怪男人了,也一下想开了,他这不算背叛自己,是事出有因的,那点事,和谁干不是干,反正也不少点啥。也有点安慰的意思说,“那算了,这个事就不说了,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怪你。”
“秀英呀,我说你就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我哪里舍得就这么死吗?”
倒把莫秀英整感动了,忙过去抱着,“成军,好了,好了,别哭了,难为你了。”
张成军心里还在盘算,既然这关过了,就趁热打铁再和她办办事吧,也把嘴往上凑,两人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开始了。
可他没想到,刚才莫秀英那一声吼已经把张四六给招来了。
张四六爱听点热闹,顺着墙根到他们家门口,也听清了两人的说话,再扒着窗户偷看两人办事,心里一阵火热火撩,也自己依在墙根下耍手。
但张成军的话把张四六点醒了,看着莫大嫂在床上的骚劲,也有了一个主意怎样和她办办事。
舒成兰和林东到医院的时候,虽然心里打着鼓,但并没引起刘在好的注意,一张老脸,看惯了,也没注意她有什么表情,这事也算平常地掩盖过去。
缓和一阵心劲,便夸林东如何懂事,趁林东出去打水,就给刘在好提收干弟弟的事,可话到嘴边又变了,“在好,你看林东这娃儿也挺机灵的,咱们正好没儿子,要不收个干儿子如何?”觉着说收干弟弟有点不妥,这小子跟自己女儿年龄相仿,也就临时改了主意。
“好哇,我看这小子也不错,等他回来,问问他?”
“要得。”舒成兰从来没这么和颜悦色地和刘在好说过话,这还真是一次例外。
刘在好心里也高兴,看来自己命里缺这么个人,你看连母老虎都变温柔了。
林东回来的时候,舒成兰先背着刘在乡对他使眼色,也没明白啥意思,但一听她说话就会意。
“小林,咱们也算有缘份哈,我和你叔想收你做干小子,你看如何?”
“要得呀,这是我的福份,谢谢干爹干妈。”
刘在好都服气了,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还没见过来事这么快的,还才说这事,称呼就变过来了,确实出得色。笑着点头,“好,好,不错。”
说起王麻子,张四六还是比较熟悉的,毕竟这是人人夸赞的神仙人物,而且还比一般人还了解他多一点,知道王麻子爱喝酒。
这天上街就专门奔王麻子去,这就是自己的福星了,有了王麻子,以后就不愁少事办,和自己老婆那个稀疏真让人生痛欲绝,以前尝尝张巧花这个嫩货,可她出门了,不在家里。
王麻子也认得他,这人算命就看姻缘的事,心里嘲笑过,知道他有老婆的人,而且这岁数还算姻缘,这不是找抽吗?但为了挣钱,也经常胡弄他,说要过了48才有桃花运——
第10节算命先生
今年不正好48吗?见面就笑,“哎呀,王神仙,好久没见着你了,想死我了。”
“想我做啥?又看姻缘?”
“我就想看看你这王神仙是不是真神仙?以前你老说我48有桃花运,上个月我满48了,也就来验证验证,看你神仙说的桃花运在哪儿?”
王麻子心里紧一下,算命这东西怕人揭底,但面上还是很沉稳,算命还有一个手法就是左右逢缘。
今年初差点就砸了自己招牌。去年给人算是男是女,之前的都乱蒙过,也蒙对过,蒙错的没来找自己问实。但去年算这个,是个泼妇,不好惹,当场没有回答,说过一场再告诉她。这三天里就四下找书翻,找点灵感出来,也算他运气好,看到一个笑话启发了自己。等泼妇来的时候告诉她,你要生一个夹鹊鹊的。
这泼妇倒是打发走了,今年来找到自己,先骂自己一通,然后就问实,你不是说要生一个夹鹊鹊的吗,咋是个女的?
王麻子心里才庆幸,幸好自己去年做了功课,没把这话说死,不然就出事了。不紧不慢地说,天机不可泄露,我不说委婉点,我是要折寿的,你再想想,我说的话对不对?
泼妇再三想了,还是没想通,又要发火。王麻子反问她,你这女儿长大嫁人不?是不是夹鹊鹊的?
泼妇才恍然大悟,还真是。
所以,有了这些经历,像张四六这些小问题就要来点活招。
也慢条斯理地说,“运是天运,自然流通,命是人命,自己把握,有不有这运,还得你自己去抓才行,就跟吃肉一样,送到你嘴边你自己不张嘴,那叫没肉吗?”
一席话点醒张四六,他说的也对,这莫大嫂就是自己的肉,自己要想办法吃她才行呀。
“有道理,有道理,这样子,王神仙,中午我请你喝酒,你好生帮我分析分析。”
“客气了,我怕享不了你的福份。”
“哪里话,我是诚心的,如果这事成了,我给你王神仙包大红包。”
“那行,看你有点诚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也约好在酒馆见面,两人坐下,先是三杯下肚。张四六就小声说,“说实在的,我这东西儿就好吃,自己女人不得劲呀,我就想你给我物色个得劲的人选,你知道的,我就这爱好,这事整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哼哼,四六呀,我看你是贵人命落了穷人身,有帝王欲却娶了尼姑妻呀。”
“太对了,太对了,你这两句说到了点子上。”
“说吧,看上谁了,我给你算算?”
“说出来你可不许笑话我,也不许给别人说。”
“算命就懂四个字,机不可泄。”
张四六便红着脸说,“我们家邻居大嫂,我就觉着她还行。”
王麻子心里却又嘲笑,你娘的,你都四十八的人了,还你大嫂,你还真是重口味。
“知道他生辰八字不?”
摇头,又猛然说:“她经常找你算命,叫莫秀英,你指定认识。”
王麻子还真认识,说起这人,一年要找自己七八回,也点头。
“哦,认识,认识。”
“咋样?能成不?”
“能不能成,得看你心诚不诚?”
张四六也是个明事理的家伙,从包里摸出一百元钱,“神仙,这是一点小意思,只要这事成了,我再谢你。”
第11节命里缺阳(1)
王麻子没收钱,他知道这钱是稳当了,也闭着眼掐算,“问题不大,但得看你有多大诚意?”
张四六一咬牙,比一根指头,意思是一千。
王麻子又闭眼,“这可是违反天理的事,我要折寿的。”
“王神仙,帮帮忙,我再出一千,麻烦你给弄一弄。”
“行,但我得和莫秀英说上话才行,这事你可急不得,回家等着吧。”
张四六面上做出相信他算命的功夫,其实心里明白,这王麻子就是个编功好的家伙,只要他点头,这事就有办法,也就放心回家等下文。
回家再碰上莫秀英,问他做啥去了,他便笑着说,“找王麻子算算命,老婆子身体差,看是不是犯了啥神?”
莫秀英便觉得有了同志似的,也赶紧了搭话,“你早就该找他了,他算得准哟,我给说,每次给我说的,都灵验了的。”点不得,一点就吹捧上王麻子,张四六也耐着性子听她说一阵才回家。
受了张四六的启发,莫秀英也专程去找王麻子,很久没算命了,最近眼皮老跳,加上张成军这事,心里有点不踏实。
见到王麻子,还是奉承话一大堆,说完也问正事,“王神仙,我们家那口子那事按你说的办了就行吗?”
王麻子根本不知道她那口子是谁,也含含糊糊地点头应声,“嗯,照办就行。”
莫秀英最后的一丝怀疑打消了,看来还真是王麻子说的。
也一本正经问:“神仙,你看哈,我最近这眼皮老跳,是不是有啥事?”
王麻子瞄一眼,点头,点完又摇头,“气色不好呀。”
莫秀英一下紧张起来,“神仙,有没有事?”
“运在天,事在人。”
“啥意思?”
“意思是天有不测风云,人呢还得看自己如何把握。”
莫秀英听不太懂,但着急慌忙地恳求,“神仙,请你给我算一下,到底是啥情况?”
王麻子又摇摇头,“你家祖上在那边身份低微,做三十二奴仆,无法对后人庇护,你命里又阴气太重,缺刚阳,哎。”
这一声叹气,又让莫秀英吓破了胆,她知道,算命先生叹气,表示问题严重。
“神仙呀,你得给我个准信,到底会咋样?”
“天机不可泄露,但你这个情况要折寿。”
脸也白了,声音也颤抖了,“神仙,哪有啥子办法?”
“办法嘛……”掐胡须,不说后面。
莫秀英赶紧掏包,递一百元过去,“神仙,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算命给一百,也算大方的,王麻子赶紧收了,觉得还是个两全其美的事,便说:“办法不是没有,但得看你愿不愿意。”
“愿意,愿意。”
“既然命里缺刚阳,就要采阳补刚。”
“啥叫采阳?”
“男人便是阳,女人便是阴。”
一语点醒,又红一下脸,“嗨,这事哟,我懂了。”
“嗯,那就好。”
“回家找我那口子补补就行了。”
王麻子知道她是这样想的,又不紧不慢地摇头。
“神仙,啥意思,你不是说采阳吗?”
“你现在缺阳,不是缺你家里人的阳,是缺外面的阳。”
“外面的阳?”
“嗯。”
“哪我咋办?”
“此事老夫不好深说,看各人把握。”
“哪外面的要怎样才能行?”
“你家宅基百步之内,远了不行。”
“我家百步之内?哦,我晓得了。”心里又拨凉拨凉的。
第12节命里缺阳(2)
王麻子还是担心这事整出问题,又特别叮嘱一句:“此为天机,不可外泄,说出便不灵。”
“家里人能不能说?”
“任何人都不能说,还得隐秘,不能让外人知道。”
“晓得了,谢谢你哈神仙,以后我再来感谢你。”
“不必言谢,为你这事,我又要折寿,以后多给我烧一把纸就是了。”
“哎呀,哪会,你是神仙,你会长寿的。”莫秀英反倒安慰起王麻子来。
回家路上就琢磨,百步之内只有两家人,一家是刘矮子家,一家是张四六家,刘矮子出去打工了,只剩女人在家,看来不行,也只有张四六了。
打定主意,回家便琢磨怎样去找张四六办这事。
当天没想好,也有点放不开,毕竟这是偷人,脸面上有点过不去,再说了,自己也不大好开这口,万一开了口人家不愿意咋整?
第二天,趁张成军不在家,也到张四六家外面去溜达,看他在不在家,也看有没有机会。
转一会儿,就见张四六扛着锄头出来,估计是要上坡干活。
心里一乐,赶紧回去,也扛一把锄头往坡上走,两家的土不正好挨着吗?
见着张四六挖土,便问:“四六兄弟,你也挖土哈?”
张四六还有点异外,头一次见莫秀英对自己这么客气,那表情又甚是暖昧,估计有戏,也迎头接话,“大嫂,你也来了?”
“啊,没事把土翻一翻。”
“那行,我这边昨天挖了,剩一点,等会儿挖完了我帮你翻。”
“谢谢你哈,四六兄弟。”见张四六这么客气,心里更加高兴,觉着自己这事也快成一半了。
等张四六进她家土的时候,还特意把上衣扣子解开一颗,“还挖热了,你热不热?”
张四六心里也会意,“哎呀,你不说我还没觉得,还真热。”赶紧把上衣脱一件。
这南方气候比较暖和,农村人体质好又穿得少,张四六里面就剩一件背心。
莫秀英一挥锄头,两个瓜瓜便在胸前跳荡开来,逗得张四六心思全然不在土上,眼睛就落她身上。
莫秀英也感觉到他在看自己,故意挑逗,“四六,大嫂老了哈?”
“诶,大嫂,你可不显老,从你嫁过来到现在,我觉得没啥变化。”
“哈哈哈。”莫秀英被逗乐了,还谦虚说,“你才会说话,二十几年了我还没变化,我不成妖怪了?”
“真的,大嫂,你年轻的时候漂亮,现在也是明星村的一个大明星。”
莫秀英忍着笑,有点嗔怪的意思打趣,“就你会夸人,我还大明星。”
张四六虽然不知道王麻子是咋撮合的,但估计和张成军编的谎差不多,得主动给她制造点机会,女人嘛,毕竟没男人放得开,还得将就一些。
“大嫂,干累了吧,要不咱们歇歇?”
莫秀英也正有此意,赶紧点头接话,“要得,四六,正好也可以挖个地瓜吃吃。”
“好哇,我也有点饿了。”
两人先到旁边土刨两地瓜,再找一块草地坐下,看看四下,也没人干活,便挨近了坐着。
莫秀英在心里挣扎一阵,红着脸问,“四六,大嫂有个事想给你说,你看……”
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四六接过去,“大嫂,有事你尽管提。”
“昨天我也去找王麻子算了一命。”
“咋样?”
莫秀英就假装要哭的样子摇头,“不好哇。”
“哪儿不好了?”
“王麻子说,我这命,活不过五十。”
“尽瞎说,你现在不都有五十了吗?”
第13节特殊帮助(1)
“四六,其实你不知道,我五十是虚岁,还不到,如果按王麻子说,我也就一年光景了。”说完又叹一口气,一副忧愁苦清的样子。
张四六也假装着急,“大嫂,不会的,不会的,一定还有办法。”
“有倒是有办法,只是这办法……。”
“啥办法?你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这叫大嫂咋个说得出口。”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张四六便伸手拉一下莫秀英的手臂,“大嫂,没事,这里也没外人。”
“四六,你听了别笑话哈?”
“大嫂放心,我笑话谁也不会笑话嫂嫂你。”
“王麻子说,我是缺阳,得找人补阳。”
“补阳?不有我成军大哥吗?”
莫秀英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王麻子说得找外人。”
张四六就装傻,“这也没啥呀,再找一个外人就是,如果这事你不好说,我去帮你找。”
“可,王麻子还说了,要离我们家百步之内的。”
“百步之内的?哎呀,这个就不好找了,百步之内只有刘矮子,可他又不在。”张四六又故意绕弯子。
“不还有你吗?”莫秀英觉得脸都掉地上了。
“大嫂,要不得,要不得,大哥知道了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红着脸说:“我咋会告诉他嘛。”说完就羞得不行。
张四六沉不住气了,一把把莫秀英抱住,“大嫂。”喊一声,心里就一阵着慌。
“四六,咱们找个偏僻的地方。”
张四六同意,赶紧起身带路寻地方,可四下就没一处能挡住人的,急得不行,也小声说:“大嫂,这附近不好找地方,要不去变压器房如何?
因为想过办事,心里也调起了办事的,也生津拔撩地清清嗓子,“去吧。”
两人便拉着手飞奔向变电房,都有点小激动,尤其是莫秀英,这么大岁数了,还玩点偷情的浪漫,本是不敢想的事,现在却大胆的在做,本是不可能的事,现在却要发生了。
到地头,没有任何过门,第一件事就是慌急火撩地脱衣服。
莫秀英的两个瓜瓜就彻底暴露出来,还显嫩白嫩白的,腹部有些隆起。
张四六来不及看清这些,但手搭上去的软和舒适是感觉明显的,心里也嘀咕莫秀英这身子为啥不出老,是支书家的生活好一些还是对这事上心,过得滋润?不都说女人经常办事皮肤好吗?
被张四六搂紧,心里就慌得不行,躁得不行,有一种严重脱水的感觉。这种感觉年轻的时候有过,和张成军在一起久了就平淡了。
张四六一口咬在瓜蒂上,把莫秀英惊一下,“哎呀”。叫一声,又把张四六头扶着,“四六,别吃了,早没奶水了。”张四六依依不舍地吃了最后一口放开,再仔细看这两个瓜瓜的确没有年轻人的丰实充盈,有种悬垂下落的感觉。猛然就觉得还是张巧花这种年轻女人的瓜瓜水份足,够丰实。
莫秀英自个褪掉裤子,很是平静地仰躺下去,小声喊:“快上来。”
张四六就慌不折迭地把自己撩个精光,也往前凑。
也许是太激动,也许是前奏做得不够,小弟弟却垂头丧气地不来事。
自己扶着抖一抖,撸一撸,还是不见反应,只恨这不争气的东西关键时候闪火。
莫秀英扬起头问,“咋了?”
“没事,估计白天做这事少了,还不习惯。”
忍不住淡笑一下,“就你怪多。”
又着急地弄,稍有点反应,可就站不直——
第14节特殊帮助(2)
莫秀英之前的那阵欲火其实也差不多平淡了,有些应付完成任务的焦急,也担心四周环境的安全,便皱着眉头立起上身,轻手抓住,帮着摸一摸。
张四六一下就觉着有股子舒服劲上来,忙闭上眼,小声说:“舒服,就这样,大嫂,多摸摸。”
估计平时在家里耍鸟的时候不多,除了摸还是摸,但她这摸也是很别致的,轻柔、舒缓。尤其是搭上蛋蛋的时候,张四六觉着阵阵酥麻。
趁这功夫,也伸手到莫秀英下面,探探她的巢穴。
芳草有点杂乱,但两片树叶却有一点润泽软和,也有一点紧绷钢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