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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这功夫,也伸手到莫秀英下面,探探她的巢穴。
芳草有点杂乱,但两片树叶却有一点润泽软和,也有一点紧绷钢碎。
这种年龄的这种地方,按说是有些松驰的,但这身子还不明显,还有一股子紧韧。
张四六先伸一根指点捣弄捣弄,随着越发的湿润,再加一根指头,以致到后面四根指头进去。就见莫秀英脸红经胀地哼哼。
那些平日里在老婆身上无法完成的动作,现在有了,在老婆身上没有的感觉,也有了。
随着莫秀英浪荡的样子展现出来,自己也争气地起立,昂首前冲。
莫秀英猛然觉着,东西儿还真不小,也牵着往自己的地方引。
两人便在卟哧一声空响后完全交合。
莫秀英猛然觉着一股充实,更有一种透不过气的压迫。
“四六,咋,咋这么大?”
“比大哥的呢?”有些得意地问。
在背上打一巴掌,“你个死人。”
张四六知道这是一句娇嗔,也更加得意,还特意左右上下的别一别,他这一别,却让莫秀英找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也咬着牙大口喘气,再急促地喊:“要死了,要死了。”
呵,她喜欢这种姿势,也算找到了死穴,就这么用劲地耍,自己也觉着不错,还真特别。
一阵功夫,莫秀英就喊天杀地叫唤起来,这女人的还真他妈特别,不像别人那样忍着劲作痛苦状,她是奔腾狂野型。
张四六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更是他继续保持战斗的动力。
等缓过劲来,莫秀英才觉得,活了快近五十岁,这种腾云驾雾的快感还真不多,少得自己都不记得了。顿然对张四六生出一份欢喜。想想张成军的办事能力,才觉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到张四六挺着腰杆怒吼一声的时候,自己居然也跟着再来一次狂潮。我的这个天,还有舒服两次的这种事?怪不得王麻子要自己采阳补阴,就张成军那点阳,是少了点,你看这张四六有多厉害?
其实也是张四六平时吃得“清淡”了点有关,加上身体还好,这种事也算一把高手,张巧花就领教过,现在把莫秀英又给喂饱,整高兴了,舒爽到骨头里了。
等穿好衣服,张四六还特地邀约,“大嫂,改天我们又耍哈?”
“还耍,你把我都快弄死了,不耍了,不耍了。”其实心里很满足,也真有点期待。
“大嫂,你可不能翻脸不认哈?”也有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哎呀,四六兄弟,我知道,这事得感谢你,但我的事都办好了,也就不要再耍了,免得时间久了出事?”
“大嫂,一次哪能把事办好,王麻子没告诉你要多办几次才行吗?”
“啊?他还真没说。”
“这事还用说吗?你想也想得到,几十年缺的阳哪能一次补上来,得多来几次才行。”
“是不是哟?”还真有点信了这话。
“真的,是个人都能想到。”
“哦,我不是人?”
“嘿嘿。”
两人说笑一阵又回到土里,到土里一看,我的娘,锄头咋没了?两人心里一阵打鼓——
15。说出一个秘密(1)
林东从镇上回来,见着堂嫂的又是一副娇嗔的眼神,忍不住偷乐,看来堂嫂对自己还是蛮有感情的。
“上哪去了?咋见不着你人?”
“嫂子,想我了是吧?”
到脑袋上打一下,“想你个头。”
“大头还是小头?”
李月情的脸涮地一下红了,又打一下,“人小鬼大。”
“有嫂子大没?”说的时候就盯着胸部。
明白他的意思,也越发觉着窘迫,“越说越没正形。”
就看见嫂子红润的脸颊中带点娇羞,像熟透的苹果。
呵呵,有味道,难得一见嫂子有这模样。
“嫂子,看这是啥?”从包里掏出一个发夹,在面前晃一下。
抿着嘴笑,“东娃,有女朋友了吧?”
点头,很认真地答,“嗯,有了。”
李月情原本是句玩笑,没想到把自己给套进去了,脸上浮现一丝难堪和不悦。“不错嘛,是谁呀?”又故意逗。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谁呀?”稍等又惊讶地指着自己鼻子,“我。”
把发夹放到堂嫂手里,“喜不喜欢。”
心里还真喜欢,没想到这猴儿还有这份心思,还知道送人东西,“啥时候变得这么懂事,知道送嫂子东西了?我可不是你女朋友哈?”不过享受女朋友这种感觉还是可以。
“给嫂子开玩笑,我觉得就你疼我,所以才买来送给你。”
伸手在手臂上又轻掐一下,小声说:“晚上嫂子奖励你。”
这话就像蜂蜜一样钻进心里,爽到骨头里。
准备分开,李月情又惊异地说:“东娃,我给你说个秘密。”
“啥秘密?”
小声了说:“我知道白妮怀谁孩子了?”
一句话把林东刚要下咽的口水给吸进了气管里,引发一阵急促咳嗽。
“咋了?”
使劲了猛咳,心里慌乱得不行。
这咋办?她咋就知道了呢?
转念一下,不对呀,如果她知道是我,不会是这表情呀?
最后猛咳两声笑着说:“哎呀,不得了,差点被口水呛死。”
李月情帮着在背上拍着,“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嫂子。”
“咋会呛着了呢?”
“哦,可能是听到你要说秘密,太激动。”
“瞧把你激动得?诶,我给你说,我发现呀,这白妮和张支书有问题。”
“谁?”又让自己吃一惊,咋又变成张支书了呢?看来这白妮还不简单,居然背着自己还和别人有一腿?
“前些天我去张支书家拿屋基证,我听见白妮骂他,说的意思就是以前他们有过那事,而且怀了他的孩子,让他陪偿。”
“还有这事?”心里又忍不住乐,这白妮还不是省油的灯,又急忙问:“要他赔多少?”
“一万五。”
“哦,怪不得张成军要上街取钱?”
“啥,你知道这事?”
“不知道,张成军上街取钱是我拉他去的,这事可别提了。”
“咋了?”
“回来的时候把刘乡长给摔伤了。”
“严不严重?”
“还好,我倒没出医药费,只是车钱没收到。”
“哎哟,这已经不错了,还收啥车钱?”
“嗯。”
林东脑子里就闪现那晚去找白妮的情境,在她家门口死活不让自己进,这就对了,定是张成军在她那儿。好嘛,居然连我也骗,看我不收拾你?
吃完晚饭,林东便溜进堂嫂家,两人关上门便急急慌慌地上床,也在床上摆开宴席,交错互吃一阵,就听见屋里一阵阵灵舌摇动和窝嘴喝气的声音,有点像吃海鲜,也有点像吃面条。
这一顿海吃完了,再搂抱贴近,噼噼啪啪地冲撞开来。
16。说出一个秘密(2)
李月情的那丝娇羞和桃花红又浮现面颊,一抹酥胸两处含情,一口深泉一袭狂热。林东喘息,堂嫂呻吟,上演一副活春宫。
那间隙,林东还说点挑逗的语言助助性,“小妹妹,爽不爽?”
“爽。”闭着眼睛配合。
“有多爽?”
“像飘起来那么爽。”
“哥哥厉害吗?”
“厉害。”
“喜不喜欢?”
“喜欢。”
答完又睁开眼,两人互视一下,忍不住都卟哧一声笑了。
轻打他一下,“讨厌。”
林东就使劲往前冲一下,“讨不讨不厌?”
“啊。”不得不收紧眉头叫一声,动动嘴,还想说话,又被林东猛撞一下,那气就匀不过来,嘴也就张不开,也只好自顾自地享受。
好一回翻云覆雨,那东西儿便一阵狂吐大泄,让堂嫂感到里面一阵急热,又是另一种刺激,也收紧了用力,只压迫他交出最后一滴。
停下来,两人搂着喘粗气,喘完了,又贴紧互抱着,再互相欣赏一阵,都有些依恋的情愫,都觉着现在这日子快活、舒坦、离不得。
对李月情来说,这种感觉更强烈,因为她知道,男人很快要回来了,以后也不知道和林东还能不能这样?
又在欣然中浮过一丝清愁,让林东看着更加生动,就像自己上辈子的小情人。
手到屁股上轻捏两下,感受一下憨实和细滑,笑着说:“好性感的屁股。”
不说还好,一说了,堂嫂就要拽开他的手,林东不让,两人就逗趣地互扯,另一只手又按到瓜瓜上,李月情就无法两头兼顾,这边扯掉了,那边又抓上了,逗得不行。
干脆一把把他小弟弟抓了,“叫你抓,我也抓住你了。”
“小心他咬你?”
“我不怕。”又像小女生那样调皮地说笑。
林东便故意往下用意,那东西就膨胀起来,直充胀着堂嫂的手。
李月情惊讶,“呀,又起来了。”
“抓吧,坏事了吧?”
“坏就坏呗。”堂嫂反而不害羞地接上这一句,就有了再来一次的意思,也主动把身子贴过去,用大腿把东西儿夹住,两人又一阵骚动迷情,战斗再次打响。
有过一次,便没那么强烈,心思就游移开来,也猛然想起白妮,心里生出一丝吃醋的情绪。
情绪又决定动作,动作就显生硬,在某一冲刺后,李月情啊地叫一声,忙挡着他肚腹说:“轻点,轻点,把我弄疼了。”
不像说的假话,也轻柔了一些,堂嫂才觉得有些好转,但那疼把内里的情绪给搅乱了,做了老半天,兴奋劲始终上不来,还越发觉着干涩索味。没等林东吐泄就央求,“东东,不做了好不好?”
“咋了?”
“我觉得好干,很不舒服。”
林东也有这意思,便停下来,“要不浇点水再做?”
“改天再来哈。”李月情是真不想做了,女人不同于男人,对这事的兴趣是三分钟热情七分钟冷淡,她更在乎一种情感,像林东这一次的心不在蔫,就让她的感觉也发生了变化,顿然平淡,她这算是一个感情细腻的人。
正好林东心里有事,也就借势说,“要不我先回去,嫂子想我的时候再过来。”
“你先回吧,改天我们再聚。”
林东便穿戴好出门。是真回家还是上哪儿?只有他自己知道。
18。因误会而起(2)
这放水的声音张四六知道,这是李碧容男人去年从外面买的太阳能热水器,全村也只有几家人有,比自己洗澡方便,舒服。
呵,来得还真是时候,那就趁机看看吧。
悄悄往后门去,幸好这杂屋房没开灯,李碧容在亮处根本看不见自己。
才靠近,就见李碧容白溜溜的屁股对着自己,忍不住吞一口口水,再看上面,从腋下看见峰侧,有点大,峰尖有点黑。这阵正用手捧着搓洗,那样子有点浪浪的,一边洗一边摸,让自己猛地想到了山东大馒头,这玩意儿太像了。
馒头洗干净了,人便转过身来,要让水冲到背上,该洗背了。
可就偏宜张四六偷看。一目了然,浓密的小森林像春天到了似的,往四下里漫延生长,肚脐下边和水沟上面都有,比一般的女人要多出许多。那下面的两片树叶,有些微微的泥土黑,沟底微张,又露出一点嫩红。
张四六在暗处一阵激动,这感觉比啥都刺激,忍不住把小弟弟逗醒起来,昂着头往外挣。
有种冲动想扑出去,但一想到罗明光那大块头,又生出一丝怕意,也就忍着。
等李碧容摸摸索索地洗完了,估计要出来了,赶紧往回走,退到堂屋藏起来。
可等老久也不见人出来,觉得奇怪,又返回去,到门口一看,呵,好一片艳丽风光。
李碧容洗漉漉地坐在一把竹椅上,把自己的腿往竹椅两扶手上架了,露出一片私秘风光。两片叶子明显分开,透出里面的晶莹剔透和闪闪光亮,沟里的嫩红和湿润尽收眼底。
自己耍上了?男人长期不在家,也只有这种方式解决。一只手捂着大馒头使劲揉搓,跟煮馒头之前揉面的工序差不多。另一只手就伸到裆下,顺着小河沟掳一掳,再用手指点着上面的菊花拨弄,大口的吸气、喘气,精神状态跟吸毒似的。
张四六的心脏就嗵嗵地跳将起来,真怕这声响让李碧容听见,嗓子眼干得快燃烧起来,恨不得立马过去对准下面吸上两口,好润润喉咙。
本来这么看着是没戏的,不料李碧容还喊上了,“明光,明光,哦,哦。”
张四六就在心里默念,喊四六,喊四六。
喊完明光不得劲,她还真喊上四六,四六。
张四六激动了,跟上光荣榜似的。原来她心里有自己?居然在意淫自己。
李碧容也是情到浓处想到哪儿喊哪儿,不才见了他吗,所以喊他。
一咬牙,轻手轻脚迈进去,轻喊一声:“幺妹。”
李碧容三魂吓掉两魄,赶紧捂着脸,并腿侧身。“你做啥子?”
张四六吞咽着唾液,有些语不成句地抖着话,“碧,碧容,幺妹,我,我帮你。”
“我不要你帮,你快走。”李碧容羞得不行。
哪里还管得了她的拒绝,自顾自地脱裤子,把早已昂首挺胸的小弟呼出来,往面前一杵,“来嘛,幺妹。”
李碧容在手缝里看见了张四六的巨物,也再次撩拔起压抑的。但嘴上却说:“不。”
张四六就往前凑一步,轻手搭上李碧容的大腿,“幺妹,来嘛,我这个安逸。”
李碧容又有气无力地去扯他的手,“不。”
张四六又搭上又一条大腿,稍一用力,就分开了,那片春光又泄露出来,更显生动,撩起一沟春潮。
李碧容的脸跟蒸过似的,泡泡的,醺醺的,红红的,还在摇头哼声地拒绝,却纵容张四六顶着步子迈进,直到自家私户门口,稍那么不注意,就滑落进去,人便彻底软了。
19。刺探(1)
张四六搭上头,跟上了发条似的一阵擂动,直捣得竹椅吱吱声响。
接下来,便是哼哈声,喘息声,摇椅声,声声撞人心扉,声声勾魂涤荡。
到最后的猛一冲刺,两人搂紧,狂吐大泄。
李碧容才把几个月压抑的快感找回来,才把火撩火拔的温度降下去。
张四六退出来,用她家的热水器冲一冲,还嘿嘿干笑两声。
李碧容就装出正经的样子说,“哪个让你来的?”
“不是你喊我吗?我穿墙而来。”故意玩笑。
“爬远些,谁喊你了?”
“四六,四六。”张四六就学李碧容的样子。
李碧容咬着嘴唇使劲在他屁股上一巴掌,“我叫你笑我。”
张四六就跳来跳去地躲,再一个劲地耍笑。
两人这么疯狂一阵,又歇下来,张四六坐到椅子上,把李碧容放腿上,任由她的鲍鱼磨在自己大腿上,再感受感受她的软和。
张四六稍正经了说:“幺妹,那个事你可别拿出去说哈。”
李碧容以为说今晚的事,但一听觉着不对,也问:“哪个事?”
张四六就憨憨地笑,有些吞吞吐吐地说:“诶,就是下午我和莫秀英耍的事。”
“你和莫秀英耍?”满脸的疑惑。
“哎呀,别装了,我知道你知道。”
“好哇,张四六,你个狗日的占了老子便宜,还和那个老女人有一腿,你给我滚。”
“幺妹,幺妹,别,我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张四六听出来了,李碧容是真生气,看情形她没看见自己下午的事,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可拿锄头的会是谁呢?
女人都爱吃点小醋,所以就吼张四六,张四六说些软话,心里平衡了些,但还是连吼带赶地把张四六撵出了门。
林东从李月情房里出来,总不得劲,就对白妮产生了不满。明明是张成军的孩子还赖到自己身上,可恶。
拍门,便听见白妮连声应着出来,“哪个?”
没答话,继续用力拍门。
“哪个砍脑壳的?把我门打烂了。”出来见是林东,“哟,小祖宗,咋是你呢?”
“咋的,见到哥哥不高兴嗦?”
“哟哟,还长岁数了?小弟弟,在姐面前耍啥哥呢?”自个先玩笑上。
“哪谁是你哥呢?”故意洗涮。
这话听起来有点不对劲,好像有所指,也不甘示弱,“我想谁是我哥就是我哥。”
竖着大拇指扁嘴笑,“牛,真牛,那孩子他亲爹也是你哥是吧?”
“孩子他亲爹?啥孩子他亲爹?”
“你说是我的那个,当海军那个。”
白妮明白了,这含沙射影讲的原来是这意思,看来是来翻旧账的,也不甘示弱往门上一靠,望着夜空,做出一副傲慢的神情,“是谁的自己清楚。”
“我的?”
“啊。”
“小白同志,别开玩笑了,你再想想?”
啥意思?他是有啥把柄不成?
“咋的,不想认账?”
“认账?我可出不起一万五。”
有了这句话,就明白了,看来是知道张成军这事了。顿时心跳加快,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身段,四下看看,一把把他拉进门里。
“咋回事?咋回事?”还在挣扎。
屁股上掐一把,“我说你笨你不信,我是唬他的。”
“唬他的?没这事你唬别人试试?”
林东还真不是傻子,一语点破。
20。刺探(2)
被人揭穿,很是尴尬,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东东,咋了嘛?你知道,我就喜欢你,那老东西,他是想占我便宜,不然不给我批屋基证。”
“哦,他能给你批屋基证哈?那行,你再找他吧。”说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