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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两只手被他一捉住,男人高大的身躯就压了过来。
“叩叩叩”车窗被敲响。
霍燕庭坐直身子。
苏乔连忙滑下车窗,一位一脸威正的老太太义正言词地:“年轻人,青天白日的注意点影响!都老大不小了,公共场合成什么体统?”
苏乔脸成赤色:“是是是,您说得对,其实我们没做什么,他正在……呃帮我扣安全带,扣安全带。”
“哦,这还差不多!”
老太太缓了脸色,转过身,又慢慢悠悠地走了。
苏乔回身,直接给霍燕庭肩膀一拳。
无奈男人肩头太硬,直砸得她骨节直痛。
霍燕庭边启动车子,边呵呵地笑得可欢。
“那不是他们也要办婚礼了?”霍燕庭问的是龙亚飞和程莱。
苏乔倒没想到这点上,被他一提,点头:“应该是,在我们回莞城时,他们已经住在一起了,结婚也该是水到渠成的了。”
霍燕庭直起身子,备战的样子:“我们可不能让他们抢了先!”
苏乔不以为然地笑:“这有什么好比的,谁先谁后不都一样,若是我们晚点办婚礼,说不定我还可以拿到一个超可观的伴娘红包!”
“贪小便宜吃大亏!有一种东西叫商机,所有事情无形之中就会产生这种东西,龙家长子结婚动静不会小,不能让他们占全了头版头条!”
“这么喜欢露脸呢?”
霍燕庭笑了:“脸长得好。”
“霍先生,您自恋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无人可及了!”
“我老婆笑起来比我长得还好。”
“是吗?是吗?”苏乔凑到后视镜头,左照右照。
霍燕庭大笑,笑完又道:“得抓紧了,今天晚上就开始准备。”
“婚礼呀?”
“那不然呢,目前还有哪个案子比我们俩的终生大事重要?”
“我要接久镇电影院的案子……”
“看吧,亚飞那小子已经开始动歪脑筋了!这么快就想把你支出去,好自己筹备盛世婚礼,到时候全莞城的目光都被他们龙氏抢走,我H-reborn难道还捡他的剩渣不成?”
“说得这么离谱,H-reborn这么没自信啊?”
“错矣,所谓企业,就是一点一滴积攒起来的,每一个商机都不能失了先!”
苏乔歪了头,直是个精明的商人。
她崇拜地瞅向他:“高人,再多教些商场经呗?”
霍燕庭当机摇头:“不行!”
“对老婆还保密?”
“不是保密,而是为了保老婆。”
“难不成我学得跟你一样会做生意就跟人跑了不成?”
“那倒不是。”对于魅力,霍燕庭超有自信,“现在就那么一个工作室你就忙得不想我了,再扩大生意圈,我还要不要抱老婆了?不行,不能教!”
“霸道!可恶!”苏乔捶他,心里却禁不住一片暖洋洋。
“不过,以后若是能一天再多服侍老公几次,我会考虑的。”霍燕庭一本正经。
苏乔的拳头又落在他厚实的肩头:“还多?现在这程度我已经腿软到不行了。”
☆、第261:你见过哪只狗是光吃青菜长高的?
第261:你见过哪只狗是光吃青菜长高的?
“腿软到不能起床最好,我养你!”
“不要!我有才华才能的,我要发光发热!”
“不高兴!”
“老公,我若不是这么有才华又怎么会吸引你对不对?真天天待在家里做煮饭婆你很快会厌倦的!”
“煮饭婆?”霍燕庭想象着那幅画面。
窗明几净的古典厨房里,苏乔素颜净面,围着漂亮的围裙,在流理台前忙碌,想想都觉得温馨暖心。
他愉快地勾着唇角:“不错,我喜欢!看样子,我得努力想法子让你来当我的煮饭婆发!”
苏乔瞪他,道:“你知道煮饭婆会是怎样一种间境吗?我会越来越懒怠,几天不洗头,不洗脸,常年家居服不换,我就那样给你做饭!我看你受得了几天,哼!”
按她说的样子霍燕庭不敢再往下想,马上打断她:“我相信我的乔儿不会那么懒!”
苏乔憋着笑:“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好吧,我觉得还是比较习惯光鲜亮丽的乔儿。”
“霍燕庭,我真的对你很失望!”苏乔哼哼着双臂环胸,“原来你注重的只不过是我的外貌长相,人都会有年老色衰的一天,按你的意思,我到黄花之时,你是不是还要寻光鲜亮丽的如玉新欢?”
“傻丫头!你人到黄花,我该是糟老头子了,还找什么新欢,我有那精力吗我?”
“反正你就是喜欢漂亮的!”
“你是说你天下第一漂亮,我才要娶你做老婆?”
苏乔脸儿一红,嘴硬:“我就是天下第一漂亮,怎么了?”
霍燕庭拍拍车门问:“这是什么?”
“车门呀。”
霍燕笑得止不住:“你这脸皮比车门还厚。”
苏乔这下是真怒了,扑过去掐他的手臂,全是劲实的肌肤,她用了好一番力气才掐进去一点,咬牙:“你是说我不漂亮了?”
霍燕庭继续沉稳潇洒地开车,反正她的花拳秀腿在他身上都像按摩一样,舒服得很,他很享受。
“我老婆天下第一漂亮。”他侧过头,望着她笑,颊上的酒窝深邃而迷人,“不是你自己说的?”
车子渐渐驶进锦园附近。
郁郁葱葱的樟树尽头,一颗百年老榕高大而茂密。。
树冠呈圆形,远望是一把绿色巨伞,近看盘根错节,叶茂蔽大。
其中一枝,如潜龙猛出,非常奇特。
夕阳下,叶子绿油油的,像绿宝石一样,反射出柔白的光。
锦园的门就那榕树一侧,像是历史堆积出来的藤蔓盘缠,那扇古铜门无端端给人一种庭院深深无尽故事的惆怅。
“锦园是谁设计的?”苏乔得知锦园原来竟是座历史老园后,对它建造之初的设计者特别好奇。
那样的年代,怎会设计出这样富有现代感的一座深深庭园的?
霍燕庭沉默了几秒,才答:“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时候我还小,这样的事家里并没有人提起,不过我父亲对其重新修改过,我是按他修改后的样子模拟重建的。”
苏乔看着越来越近的园门,轻叹:“他也是一个很有才的人呢。”
“也是一个很固执很自我的人,决定的事无人能改,而且势必要达到目标。”霍燕庭接道。
“……难怪你这么霸道。”苏乔轻笑。
霍燕庭看她,眼神深沉,过了一会儿才说:“不是霸道,而是太在乎,怕失去。”
苏乔心里一窒。
园门徐徐而开,霍燕庭没让她下车,直接一起将车开进车库。
车子熄下火后,苏乔准备开门下车。
手突然被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握住。
她回头,霍燕庭神色凝重而深邃。
“怎么了?”她笑着。
“现在你已经选择且同意了我,你今天要承诺我,不管我的爱多么沉重,多么霸道,都不要逃离,不要走开,既然答应了,要不起你也得要,哪天你对我厌倦了还是得要!”
苏乔心里震动,水眸认真:“那你呢,你对我厌倦了呢?”
“我是一根筋的人,认定了就很难再更改,往后我只会越来越在乎,像你说的,我像我爸,我爸娶了她,时日越长爱得越深,正因为太在乎,后面才发生了那些事,如果她也像你这样爱我一样爱着我爸,也许,后面的故事都不会发生!”
“不过,我现在不恨她,反而感谢她,虽然对我爸、两个妹妹、还有锦园一些下人感到深愧,可我还是心不由己地感谢她,因为,她让这个世上有了一个你,我的人生从十二岁以后,就彻底陷入深渊,直到找到你,那天你在锦园走到我面前那一瞬,我才发现,其实我还是可以活着的,不是行尸走肉,不是心如枯犒,而是有血有肉有灵魂的男人!”
苏乔被他紧拥在怀里,他的心跳特别有力,像雷鸣一样。
她心里有感动,有惶恐,低声喃喃:“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还不起呢?你知道的,我这人嘴笨,有些时候可能自己的感受都说不清楚……”
“没关系,都没关系,你只要站在原地,等着我来爱你就行!”
苏乔笑了,在他怀里点头。
锦园因着主子一家团圆,上下都热闹起来。
连园子里的灯仿佛都比以前更亮更温馨。
“白菜!白菜别跑!我给你吃汉堡!很好吃的!”
清脆的童音由远及近。
苏乔听音走到小径上,迎面被一团白色撞个满怀。
白菜一抬头看到苏乔,跟看到亲妈似的,瞬间热泪盈眶。
苏乔笑着拍拍它的头,霍燕庭大步越过他们,朗声:“九九!”
“叔叔!”九九手上举着汉堡,从灌木丛中冲出来。
霍燕庭将他一把举起,假意冷下脸:“不是说了,我是你爸!叫爸爸!”
九九也爽快:“爸爸。”
霍燕庭一下子高兴得龙颜大开,举起他在空中转了好几圈。
其实,九九叫这声爸爸真没有其他的意思,也就是个称呼而已。
在他心里,霍燕庭自然不是亲爹来的。
不过,他也想通了,妈妈选择要跟霍叔叔结婚,这声爸爸总归是要叫的,那就权且让他高兴高兴,自己和妈妈日子也能过得更好点。
小家伙,小小年纪,这七巧玲珑心跟天生带来似的,精得很。
“干嘛追着白菜满园跑?白菜老了,不能太累!”苏乔虽是训,却是笑着。
九九扬扬手中的汉堡:“我想给它吃这个。”
“它不吃吗?”苏乔低头,看向白菜,白菜狗脸上一脸的委屈。
白菜一向爱吃肉,汉堡中间那么厚的肉块它不该不感兴趣呀?
霍燕庭看看九九手上的汉堡,哼道:“你小子不是要把汉堡全给它吧?”
“当然不是全部,我还要吃呢,我是要和它分享,一人一半。”九九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
“你给它是哪部分?”
九九两手马上把汉堡掰开,把里面一片青翠的叶子拿出来:“我把最好的青菜给它,妈妈说了,多吃青菜能长漂亮还能长高!”
霍燕庭作势轻拍了下九九的屁股:“臭小子,你是自己不喜欢吃青菜才故意给它的对吧?你见过哪只狗是光吃青菜长高的?”
苏乔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
白菜汪了一声,叫声可凄怨了。
“夫人,材料都给你准备好了,今儿晚上还做吗?”秦姨走来,笑眯眯地问苏乔。
苏乔这才唉呀一声,转身往厨房而去。
霍燕庭在后面宠溺地道:“慢点!又不急跑那么快做什么!不行就改天做!”
“说好了要做的!”苏乔扭头回他一笑,继续快步而去。
“夫人是想亲自给先生和小少爷作好吃的呢,让她去吧。”秦姨笑。
霍燕庭听着,自是更加甜上心头。
却还擎着傲着地说:“没法子,刚过门就急着要在我面前表现,真是的,证都领了,还怕我反悔不要她了不成!”
秦姨和旁边园里路过的下人听了,都只是掩唇而笑。
谁不知道夫人当初就是因为他爱得太紧,爱得太狠,才吃不消而逃跑的。
这会儿在自家人面前还装,谁信呢?
除了他怀里的九九不解其意,连地上的白菜都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第262:我的人生又不是花瓶,用得着摆给别人看?
第262:我的人生又不是花瓶,用得着摆给别人看?
龙亚飞和程莱到久镇的第一天下起了雨。
气候都跟着凉爽下来。
一条河流穿街而过,两岸房屋排列,长廊蔽日,小桥相连。
天空灰蒙蒙的,古老的久镇像一位苍桑老人,戴着黑青色毡帽,套着对襟马褂,镶衬着白色裙裾,似乎坐在一艘大乌蓬船上,悠悠的河水荡开波纹又迅速缝合,抚平历史的苍桑。
龙亚飞的助理叫阮今生,长得斯斯文文,按程莱的,跟小白脸似的。
除了龙亚飞特别交代,其他任何时候他都是贴身相随。
这次到久镇,程莱本想提出不让他跟来,但龙亚飞考虑到让他跟来继续与久镇政府合作的后续事情。
程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不喜欢这个男人。
这人做事兢兢业业,龙亚飞所有的命令吩咐他永远没一个不字。
照说这么贴心能干的助理应该是很值得庆幸。
可程莱就总觉得怪怪的。
他对龙亚飞太好了,好到似乎都有点超越下属对上司的尊重与尊从。
有时候程莱看着他为龙亚飞所做的事情,不禁会想,如果他是个女人,她坚决不会同意再让他待在龙亚飞身边做特助,不管能力多出众,工作多强干!
久镇的住处是阮今生提前安排好的。
就在电影院旁边一栋古色古香的小楼。
因着占地面积不广,久镇一直没有得到大的投资商青睐,因此,整个镇子里并没有像样的星级酒店。
附近城市的游客还是有些的,镇上便有了不少宾馆,这些宾馆设施一般,环境一般,龙亚飞这样的贵公子肯定是住不惯的。
于是,从一开始准备到这里来做项目起,阮今生就在这里定下了这栋小楼。
有专人看守。
小楼里收拾得整整齐齐,环境清雅。
经过大堂,上楼,三个房间均齐齐而立。
阮今生拿出三把老旧的铜色钥匙,一指递给程莱,一把递给龙亚飞。
程莱马上把钥匙还给他,挽住身边高大英俊的男人,笑眯眯地说:“我跟我亲爱的用一间就行!”
龙亚飞听着,转过头看她,俊脸上掠过红晕,宠溺的笑浮在唇边。
阮今生却一本正经的,硬是把钥匙又递还给她:“总裁不是普通人,出门在外还是注意影响,你们的关系现在还没有公开,住在一起在外人眼里不正当的!”
程莱恼,就是不接钥匙:“我们两个你情我愿的,管外人怎么看干嘛?我程莱的人生又不是花瓶,用得着摆给别人看吗?”
阮今生脸色阴沉,冷道:“你不为自己着想总该为我们总裁想想,你们还并没有正式成为夫妻,程小姐还是自重点好!”
“我靠!”程莱小宇宙爆发,甩开龙亚飞的臂弯,双手叉腰就要发飙。
龙亚飞把她拉回,道:“今生,你去忙你的,不用跟着我们!”
他语调平静,白脸温润,清澈的眼神却很犀利,透着阮今生不敢抗拒的威慑。
阮今生果然收回钥匙,垂首道:“我知道了。”
龙亚飞重新牵回程莱的手,抬步往楼梯而去。
经过阮今生面前,程莱用空着的一只手对着阮今生正好抬的小白脸挥了挥拳头。
真是把她气炸。
天下间还有这么不识相的助理!
不帮着老大排忧解难好了,居然还挡老大的桃花。
呃,不对,是亲密爱人!
房间也是古色装潢。
靠里墙居然是一张围着红纱帐的大木床,纱幔边沿绣着惟妙惟肖的鸳鸯戏水。
在现在这个时尚社会里,这种古典床可不多见了。
程莱一屁股在梳妆台前的木凳上坐了,气恼难平。
龙亚飞把领带取下来,挂到一边的衣架子上。
走过来时把领口和袖口的扣子都解了,浅得近乎黄的衬衣袖子随意挽起,走过来。
双臂撑在梳妆台两侧,刚好将她围在怀里。
笑意满眸:“还气呢?”
程莱抬头,看到他漂亮像水晶一样的眼睛,愤愤:“他是你老婆吗?都管到我头上来了!”
“好了,别不高兴了,今生没恶意,他在这里方面确实思想比较古旧呆板。”
“他是多不信任我们的感情啊,才敢这样对我?”
“你刚才自己说的,又不是摆给别人看的花瓶,我们两人心在一起,管他人怎么看?”
程莱扑嗤而笑:“我真是这样说的?说不是花瓶?”
“可不是,不得不说,我的莱莱确实很有才!这形容词用起来一套一套的,精僻独到得很!”
得帅哥夸,程莱得意了:“现在才知道呀,我告诉你,在大学那会儿,我可是苏乔和何世轩他们一对的对外新闻发言人!那会儿拜倒在我嘴皮子底下的少说都有一打!”
龙亚飞暖意浮动的笑脸沉了:“一打?你当组队打球呢?”
某女不知山雨欲来,继续吹:“什么打球,是追我的人!”
“成了的有几个?”
没心没肺的某女开始掰起指头数,全然没看到头顶越来越青黑的脸。
最后,她摇摇头,看着他的一双圆眼睛无辜到能萌到人心尖里:“没有。”
龙亚飞黑沉的脸缓缓又转白,清越的嗓音温柔:“一个都没有?”
程莱摇头,叹气:“都看不上!”
龙亚飞唇边重新浮起笑意,也跟着她叹:“是啊,怎么就一个都没谈成呢,可惜了。”
“是吧?”程莱认真纠结的样子,“其实我也觉得挺可惜的,你说现在哪个大学生没在学校谈过恋爱对吧?”
龙亚飞闷闷:“我就没有!”
程莱伸手抱他:“同病相怜!”
额上不经意挨了一下,她抬手揉着额角,瞪他:“疼!你敲我干嘛?”
“怜什么怜?好好的学生时期谈什么恋爱,无聊幼稚毫无营养浪费光阴!”
程莱据理力争:“谈恋爱是无聊幼稚毫无营养浪费光阴吗?”
“难道不是?毫无意义!”
程莱腾地就站起来了:“很好,既然毫无意义,咱俩现在也别谈了!”
“你要干嘛?”
“我很喜欢谈恋爱,也觉得很有意义,没浪费时间反而觉得很美好,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