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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铃声响起,霍燕庭接听。
是霍西景:“到底是什么事惹着你啦?听说还血溅我酒店的房间了?香港正大深夜的,你上演午夜惊魂啊?……”
霍燕庭沉默地听着,等他把全部问题问尽,慢条斯理地挂断手机。
霍西景那头大汪大叫的话全全没在漆黯的夜色里。
四季酒店对外公开的最大股东正是霍西景。
这么多黑衣人夜闯,作为大老板,这个消息当然第一时间传达。
得知祸主是他霍燕庭,天大的事儿,也成了不了了之。
房间恢复整齐,连地上的血迹都最后一个黑衣人清理得无影无踪。
而后,他悄悄出去。
偌大的空间里恢复寂静。
霍燕庭大步流星走向浴室。
门打开。
被聚拢的水雾迅速散开。
扬洒的水雾下,苏乔瘫软在洁白的地板砖上,淡透的内衣紧紧贴着她的肌肤,除了几点地方,其他地方都暴露在眼前。
整张脸被强劲的药物烧成了极其诱惑人的水蜜桃色,让人瞧着就想咬下一口。
生生一幅活色生香图。
霍燕庭稳步进去,将水阀关了,将她从地上搂起来,柔声低问:“好些了吗?”
苏乔意识涣散。
一接触到他冰冷的大手,整张脸就跟着紧贴了上来。
像个孩子似地低喃:“别拿走我的冰!我难受,好难受,让我再冰一会儿……”
“这样不行!你会着凉!”
霍燕庭强健的双臂将她柔弱无骨般的滑溜身子稳稳抱起来。
走进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直接用床单将湿透的她擦干。
苏乔挣扎着,一双藕臂从被单里不安分地伸出来,柔柔顺顺地就爬上他的脖子。
“听话,别闹,让我先帮你擦干身子!”霍燕庭又将她的手臂塞回去,将肩窝处也用床单一角捻干。
苏乔不肯,整个人在床单里扭着向前,巴着就往他身上贴。
霍燕庭将擦过她身子的床单随手扔到地上,又将她身上湿掉的累衣扯掉。
柔软的地方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燃烧起他的每一寸细胞。
他怔眸间,她柔软微凉的双唇,就那么吻上了他的喉节。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都冲上了脑子,那种酥麻的兴奋令他身体忽地难耐起来。
他将她推开,正准备用被单盖住她泛着红晕的同体。
一双小手又从他臂下扎进来,竟然从他衬衣扣子间的间隙里就钻了进去。
像两条滑腻的小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生涩地游移。
他一把捉出她两只小手。
将她赤果的身子撑起在自己眼前。
双眸充血,直直注视着她迷朦的神情,冷声问:“我是谁?”
苏乔因为久攻不下,一直触不到那抹冰,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一个劲地挠,挠得她想发疯。
听到他的低吼,她努力睁开眼,想将眼前的人看清楚。
那双漆冷如墨的眸子,熟悉如斯。
她娇糯地喃声:“是霍……”
他怒声:“霍什么?”
“霍……霍燕庭……”她下意识叫出他的全名,脑子却依然是模糊的。
他俊颜转戾,抬高冰冷的声调,恶狠狠地问:“既然知道是我,你还敢贴上来?”
苏乔皱了小脸,忍不住出声相求:“求你!给我!好难受……”
霍燕庭深眸沉若黑夜,一双大手只是紧紧地撑着她。
他暗暗地说:“我不需要你在这种情况下求我,而是苏乔头脑清醒时,清清楚楚告诉我,你要的男人就是我,霍燕庭!”
苏乔两只小手软弱无力地攀上他的臂,难受得快要哭出来:“求你!”
他深深看着她,一张因欲色而涨得脸色越来越红。
双臂忽地就松了劲,她软倒下去。
很快又重新爬过来,柔软的小手环上他精瘦的腰。
☆、第095:跟自己较着劲!
第095:跟自己较着劲!
大手握住她两侧滚烫的小脸,他嗓音哑到无音:“苏乔,你会后悔的。”
苏乔被药得脑子完全不在状态,唯有身体如熊熊火焰般在燃烧。
她甚至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凶前放。
他仅存的理智彻底瓦解,
一个覆身压向了她。
像是两头期待对方已久的兽,开始纠缠着开始嘶咬对方。
粗喘着,他捏起她精致的下腭,逼她与自己对视。
冷声命令:“叫我的名字!”
苏乔扭动着,呢唔不清。
“叫!”
“……霍……燕庭……霍燕庭……霍燕庭……”
失控的她躬起身子死命地想迎合他,在他的逼迫下,不断地吼叫他的名字。
他眸色一层比一层深郁,掐着她的腰肢,往死里动作。
她从未有过的热情回应,令他兴奋,令他因这太过美妙的感觉而如狼般低啸出声。
许久后,他被浓烈的满足感深深淹没。
整个人一个激灵,打了个颤。
苏乔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混沌的脑子里变得空空的,浑身轻若羽毛似地飞了起来。
他依然压着她,不肯退出。
没过一会儿,苏乔又翘进螓首,红润的双唇凑向他。
他迎着她的唇,再次狠狠地吻向她。
唇齿一点点地往下,在她颈间刻下深深专属于他的烙印。
他诱惑地低语:“叫我的名字!”
像着了魔般,从她樱桃小嘴里叫出的三个字,竟比天籁更动听,轻易就能撩到他坚硬的心尖深处。
她情玉难耐,朦朦胧胧地睨着他深刻的五官,轻语:“霍燕庭……”
“继续!”
“霍燕庭……”
“不许停!”
他加重动作。
她在死去活来的玉海里呜咽着他的名字。
“霍燕庭……霍燕庭……霍……”
从深夜到凌晨,一直不间断。
直到东边天际泛起鱼肚白。
浓烈强劲的药性总算得以缓解。
倚在床头,霍燕庭点燃烟支。
星火明灭间,他伸出空置的手,缓缓抚过她疲倦至极的清丽小脸。
这一夜,他狠狠地、疯狂地爱过她,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甘心情愿的不停叫他的名字。
声声迫切,字字缠绵。
明明得到了想要的,他却有一种更加迷茫的感觉。
心间关于她的那个大洞,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越扩越大,越陷越深。
******
“你们是什么人?”
打开房间门,门口一溜站了好几个西装革履的黑衣人。
魏芸菁神色微颤,冷静问道。
“奉霍先生的命,送魏小姐回莞城。”
他们鱼贯而入,带头的一个漠然地回答。
“他呢?”魏芸菁又往门外探身去看,并没看到那道轩昂的身影。
“霍先生的行踪,魏小姐无权过问。”那人回答,依然淡漠。
他人开始收拾她的行李。
动作利索干脆,不几秒,衣柜里的衣鞋统统被塞进她的行李箱。
一个提着,走到带头那人面前:“可以了。”
带头人就看向魏芸菁,以手示意着门口道:“请吧,魏小姐。”
魏芸菁心头掠过一丝丝不安,她警觉地问:“庭现在人在哪里?在别墅吗?我要见他!”
“魏小姐最好别浪费时间了,您的航班在一个小时后起飞。”
魏芸菁厉了声:“我说了,我要见他!”
“霍先生说了,不会再见你。”
“不见我就不走!”
“由不得你,得罪了,魏小姐!”带头人说着,脸色一变,另外等待着的黑衣人就动作犀利地将她架了,大肆地往电梯走去。
走廊偶有其他房客经过,却没一个人敢多管闲事。
魏芸菁一路尖叫挣扎着,最后还是被他们硬塞进酒店门口的车里,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一左一右将她夹坐在后座中间。
动弹不得,更别提逃开了。
飞机真正起飞后,她才不得不接受眼前被逐的现实。
她想到酒店另一间房里的苏乔。
精心所策的视频还没有拿到,她真的不甘心。
不甘心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败了。
******
苏乔缓缓醒来,房间里已是大亮,身体带着严重透支后的无力酸软。
她微微一动,眸尾触及身旁的男人,瞬间一怔。
霍燕庭大半边赤果的身子倚在床头,一手支着头,双眉紧锁,眼睛闭着。
另一只手摊在床外边,手下,是一摊冷凉的烟灰。
一只手这样虚浮在半空竟不自知,想是睡得挺沉。
一夜的索求无尽便如电影镜头一般,清晰掠过苏乔的脑海。
他黑亮的深邃眼眸,他邪肆的嗓音,他命令她喊他名字时的强势……
瞬间,她浑身都烧红了。
小心翼翼地撩起被单一看,顿时脸色更是如熟透的虾子。
两人都是同样的寸缕未着。
她想下床去穿衣离开,手臂刚刚一动。
身旁的男人就低低地叹了一声,吓了她一跳,抬起头,看到他英挺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她瞧着,一时竟忍不下心来吵醒他。
重新缩回在被单里,一动不敢动。
落在他五官上的双眼,鬼使神差地竟然舍不得离开。
这张脸,天生就是来蛊惑女人的。
她的视线从他紧锁的眉间往下。
他紧闭的双眼收敛了平时所有的冷和冰,邪和戾。
深邃眸子下面长长的眼纹此刻显得尤为柔和。
一个男人,竟生着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眼睫毛。
浓密,漆黑,长至卷翘。
他鼻梁笔直高挺,之前他用这里磨过她好几次,那上面的力度此刻想起都让她心颤。
再往下,是一张迷惑无数女人的菲薄双唇,颜色湿润,纹理清晰。
这样抿着,看起来是那么的性感迷人。
而一旦他清醒,这张嘴里吐出的,却是句句杀人的刀。
苏乔微微抬手,忍不住想去掐掐这双可恶的薄唇。
男人突然身子往下一滑,人就整个地睡下来了。
苏乔早吓得缩回被单里,紧紧闭上眸。
未曾想,这样一装,就又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四周一片漆黑。
她以为,这一觉就到了夜晚。
待看清楚,发现是有人将房间的几层窗帘都紧紧地拉合上了,把外面的光线都遮了个严严实实。
她一动,身子依然疼痛泛酸得难受。
下意识地往旁边看,身旁早已冷凉。
那人应是离开已久。
无来由的,心里竟然升起一股浓浓的失落感。
这感觉,陌生得令她心惊。
她怎么能对他?……
紧紧闭上眼睛,她缩成一团,紧紧抓住床单一角,指尖扎痛自己。
深深的无奈和酸楚齐齐涌上心头,令她的脑子一片空白,难受得近乎空洞无望。
被单里依然存在着重重欢爱过后的强烈气息,全是他和她的味道。
她不想承认,可又逃不过。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蓦地用被单蒙住头,不让痛苦不解的神色暴露出来。
紧接着,是窗帘被层层拉开的声音。
隔着薄薄被单,她的眼前倏然开朗。
霍燕庭看到被她掐起的被单皱折,知她已醒,在床边沿上坐了,平和地说:“起来吃点东西。”
苏乔不动,根本不想看到他。
他伸手,拉被单:“出来!”
苏乔将他拉的地方更是紧紧抓住,不肯松动半分。
他有些不耐烦了,冷喝:“你聋了,我叫你听不见?”
她较着劲。
既是想跟他过不去,更多的,其实是跟自己过不去。
跟那个承欢在他身下,声声唤着他名字的那个自己过不去。
终于她将他惹怒。
大手狠狠一扯,她就着薄薄的床单就被摔落到地。
此刻的苏乔一丝反抗挣扎的力气都不可能有,骨头缝里似乎都是痛的。
赤着的身子,没有任何衣料。
满身的吻记淤痕,青紫相加,散布于她全身。
瞧着叫人揪心。
这是他留下的痕迹,他纠缠着她要了整整一个晚上!
☆、第096:你走在里面,定是比现在好看
第096:你走在里面,定是比现在好看
明知她是药物所控,他还毫不节制自己,她此刻的样子,是令人心疼的。
无端端他的怒气更盛。
昨晚若不是他过来,她只会被弄得更惨,这会儿还能不能出气还得别当别论。
那三个男人,哪一个都不是善男,面对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她,会对她客气?
从衣柜里随便扯了套衣服扔在她头上,他语气冰冷:“起来!”
苏乔这才捡了衣服,身体在发着颤,她努力了几次,上衣都没能套上头。
他看不下去,一把扯过衣服,几下帮她套了上去,又把长发给她撩出来。
力道粗鲁,扯得她秀眉紧紧皱起。
他又拉她的手,想将她弄回床上。
床上柔软,至少比地上坐着要舒服。
苏乔却拂开他的手。
她穿衣服的速度很快,即使骨头痛,她也咬牙忍着。
他隐忍了大怒,指着床头柜上的粥和点心:“赶紧洗好了过来吃东西。”
苏乔站直了身,一手指向门口,清冷地开口:“请你出去。”
嗓音因着昨夜的过度吼叫,哑得没有声音。
霍燕庭狂怒,强行拽过她的手,将她拖到眼前。
她听到自己手腕骨头咯嘣的响声。
他那张五官深刻的英俊邃容迸出阴冷的笑意,阴霾得吓人,冷哼:“昨夜可是你死缠着我一直不停的做!才爽完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裸的言语更是如刀扎在她心尖上,她浑身一颤。
羞愤至极地大吼:“滚!我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要见到你!”
嘶哑的嗓音,变形的小脸,她是来真的。
他眸色戾到了能杀人的程度,一下将她扯到床上,沉重的身子随即压上来,大手掐住她下腭,长指按压在她唇上。
阴冷至极地笑:“再敢说一句惹我生气的话,我现在就在这张床上弄死你!”
苏乔眼眶涩得发疼,她紧紧闭牢,不让眼泪掉出一滴来。
门外响起礼貌的敲门声:“霍先生。”
霍燕庭放开她,将床单扔在她身上,将她团团遮严。
即使穿了衣服,她脖颈和手臂上的吻痕却遮不住。
他不想她身上这些专属于他的痕迹暴露给不相干的人瞧。
开门,两名黑衣杵立在外。
一名其中提着霍燕庭的简便行李箱和手提电脑。
“霍先生,黎特助已经国际机场联系好停机位,您可以出发了。”黑衣人如实汇报。
霍燕庭回头,冷凝向床上被床单团团裹住的那小小的一团。
她身子可真小,这样缩在里面,不过一个孩子般大小。
他沉声道:“再缓缓。”
黑衣人沉默了一瞬,才道:“好的。黎特助交待过,停机位的停待时间是三个钟。”
“时间不够让他再续啊,机场没空位的话先开回去行不?”霍燕庭心头烦躁,大吼。
黑衣人脸色微颤。
霍燕庭挥挥手,缓和了颜色:“行了行了,你们都回去,跟黎越回一声,飞机先回去,缓几天我再通知他过来。”
“这个?”提着行李箱和手提的黑衣人不敢作主,小心翼翼地问道。
“先放这。”
“好,再见,霍先生!”两名黑衣人转身,大步离去。
将门关上,霍燕庭缓步踱到床边。
沉声问道:“为什么和她喝酒?”
苏乔缩在被里,一动不动。
他坐下去,大手用力,将她身上的被单扯开。
长发凌乱如丝,一张小脸苍白如纸。
身上的白色纯棉T恤被弄得皱皱巴巴。
一双清亮的眸子失神地盯着一个地方。
“说话!”
苏乔简短地回答:“喝了。”
“酒里下了药你不知道?”
她转过脸,直直看向他,几秒才答:“不知道。”
怒意再度狂袭上来,他咬牙:“你是白痴吗?身子不舒服不知道找人求救?别告诉我你不记得我的号码!你是手断了还是真的白痴到极点,难受到不行也不知道给我来个电话!”
昨夜看到她那幅被三个男人围着的样子,他整个人都炸了。
此刻,他心里的难受更是比她这个当事人不会少一分。
“为什么和她喝酒?你俩什么时候好到这程度了?”他恶狠狠地质问,“她对你的敌意你不知道?那种圈子里出来的人,是你可怜得起的?你居然跟她去喝酒,还喝成这个死样,你可真有胆识!要换成我是她,手段还不够毒辣,当场将你杀了犹觉不够!”
他一连的厉声:“你是哑巴啊?说话!”
她依旧沉默。
眼眸依然失神。
“我问你为什么这种时候不找我?为什么不给我来个电话?我要是没来,你想过后果吗?像个荡付季女一样,心甘情愿等着让人玩死!”俊容上戾气横生。
苏乔神色这才微动了一下,双眸低垂下来,有泪水滑落。
她迅速擦净,冷冷地说:“我没让你救我,就是死了,也跟你无关。”
“跟我无关?”霍燕庭猛地向前,一手扣起她下腭。
力道大得吓人,她皱紧了眉忍着痛意。
他眸底阴戾狂涌,一个字一个字地放话:“我说过,从你在结婚证上按下指纹那一刻起,你苏乔就是我的人,从那天起,生死不由你!”
说完,他粗鲁地将她一甩,苏乔人摔在床上,额角撞上床头,发出一声闷响。
他看也不看,大肆起身,暴躁地拉开衣柜门,取出她的行李箱,把衣服连衣架一起取下,一股脑儿往她行李箱里塞。
许久后,都收拾干净。
他凌厉的神情稍减,沉冷地命令:“起来洗漱一下,跟我回别墅!”
苏乔倚在床头,冷冷地瞪着他。
他将行李箱往大床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