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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狐狸又眼疾手快的捉住了她的手,温言道:“哦呀,原来是只锦鲤。锦鲤好啊,人间不常说转养锦鲤交好运么,今日我一见妹妹,日后肯定也是要交好运的,哎哎,别抽手啊,哥哥多亲近妹妹也能沾点福气。我叫萧炎,妹妹叫什么?”
锦鲤额上冒汗,她只是想安安静静吃个饭来填饱一下空虚的心灵,谁知就惹上这么一只妖。以前她一直自诩是江陵县厚颜第一,论调戏人她认第二没人认第一,于她与甄衍初见可窥得一斑。但她的调戏都仅仅停留在口头上,没想到外面的妖都这般大胆,她算是见识了。
锦鲤费力把手从临风手里抽回,强笑道:“小妹天生粗鄙没有名字,兄台叫我锦鲤就行,就行。
悄悄挪动了一下屁股,腰肢突然被萧炎搂住,她有些脸红,这几日吃的多了些,腰身都比从前宽了一尺三寸,碍于女人的虚荣心,她悄悄吸了吸肚子,好让腰身摸起来更纤细。
“这怎么行,妹妹这锦鲤名字虽好,总归粗鄙了些,可怜见的,还没人给你赐名吧?”说着萧炎的禄山之爪爬上了她的脸,捏起弧度优美的下颌,“我观妹妹的眼睛,波光潋滟,甚是柔美,有道是指如削葱根,口如含珠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不如妹妹就叫…”
“咳咳咳咳!”锦鲤本来就吸着肚子甚是辛苦,那厢萧炎又捏了她的下巴靠的这般近,不由得逼着她头往后仰,时间一长一口气再也忍不住就一口喷了出来。
自然喷了萧炎满脸口水。
锦鲤看了看嘴角抽搐的萧炎,只觉得老脸今日都要丢尽了,匆忙收了内丹就要走,不想那萧炎又贴上来。
我了个亲娘!这都不在乎!真是调戏中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妹妹莫走!我观妹妹内丹这般剔透,铁定没试过和合双修之术吧!妹妹听哥哥一言,这双修于修炼大有裨益进步神速,有道是一个人吃了两个人用省事不费力又享受!哥哥不才什么御女十八式春风十二招都可以教妹妹!”
锦鲤一张老脸臊得通红,忍无可忍一脚踹在萧炎胸口,捏了个诀就不见了。
待她连滚带爬回到客栈,就见一人晕倒在床前,她快速上前查看,却是甄衍,嘴唇气息不稳地不停阖动着。
“甄衍?甄衍?”什么情况?受伤了?锦鲤正要掀开衣襟瞧一瞧,一双大手就按住了她的。
甄衍慢慢地睁开眼,一双眼睛猩红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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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魔
“甄衍…”见他这个样子,锦鲤一动都不敢动,偏偏那厢甄衍的手劲越来越大,抓的她小手筋骨都要断了。甄衍这副模样,似有走火入魔之兆,只是锦鲤至今都不知道他修的是哪家的法门,因此也不敢妄动。
甄衍却将她越拉越近,锦鲤看着他那红得要滴血的眼睛,哆嗦地咽了口口水,他这个样子好像狼啊我是不是要被吃掉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我变回原形再吃呢不知道他喜欢生的还是熟的还是生的吧把我煮熟太痛苦了…
就这般胡思乱想之间,甄衍动作极快的揽上她的腰,炽热的带着血腥味的嘴唇堵住了她的。锦鲤猛地瞪大了眼睛,任甄衍不甚温柔的撕咬舔舐,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要知道鱼类的脑容量都很小,记忆力更是不好,锦鲤曾一度对与张寡妇相好的李秀才很感兴趣,缘由就是一次她吃多了外出散步恰巧路过张寡妇的院子,又恰巧路过张寡妇的卧室,听见李秀才的声音自床帏中传来,貌似是念了句诗,然后张寡妇就娇喘着貌似很开心。锦鲤觉得李秀才是个文化人,说的话也定是极有文化的,即使她不懂,也定是要照着背上一背,以后也好在妖面前显摆显摆,以显示她不单单是个好吃懒做的妖,还是个很有文化的妖。但鱼的记忆力很不好,锦鲤刚回家就忘记了,是以她决定天天去听,日日听年年听,她定是能学会的。而李秀才也很给力,每天都念这一句诗,但是日积月累,她还是没有记住。
但她虽未记住词,但是每次张寡妇与李秀才怎么困觉的她倒看过不少,居然比那词记得都要牢靠。每每李秀才像甄衍这么对张寡妇的时候都要叫一声‘心肝儿肉’,张寡妇闻言都激动难耐扭着腰肢迎上去。
毕竟实践出真知,甄衍虽没叫她心肝肉儿,可行动是一样的,可她怎么不觉得欢喜?李秀才也是这般牙尖嘴利啃着张寡妇么?那她要不要学张寡妇迎上去?这么多回忆完,锦鲤觉得大脑跟一团浆糊一样,蓦地发觉胸上一凉,就震惊地发现甄衍那厮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把她的腰带抽走了,外衫堪堪挂住肩膀尖,还被甄衍毫不留情一把拂下来,发烫的唇在她脖颈上留下密密匝匝的吻,眼看就要往下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听得有人带着满满的戏谑说道:
“我道妹妹怎么走的这般心急,原来闺房中另有情郎啊。”
话说甄衍安置好了锦鲤,关上房门出去后,便直奔城东卖云片糕的店铺去,刚巧最后一锅卖完了,要吃得等着下一笼屉,甄衍便好耐性的等着。
“老伯,今日贵城中是不是有什么集会?”
“集会?”那老伯一边卖力的拉着风箱一边回答说,“这倒不知,但似乎来了许多侠客,个个都拿着青柄的宝剑,嗬,那个头大的!我瞧着个个都仙风道骨的,想来是哪座山上修炼的剑仙吧。”
青柄的宝剑么…甄衍眸色渐渐凝重,心道明日一早就带着锦鲤离开。这么想着,云片糕已经上锅蒸了。老伯便笑着说让甄衍四处转转,过会儿回来糕点就好,甄衍沉吟了片刻便答应了。
待出得门去,望见皓月当空,才想起今夜是十五,月圆之夜总是妖物横生,不知房中那条懒惰的锦鲤会不会出来修炼。若他回去了定要将她叫起来逼着吐纳一番,毕竟锦鲤功力越是深厚,对他也越有好处。这般想着,眼前忽然红影一闪,待他定睛一看,却是锦鲤,俏生生的站在街角对着他笑,许是月圆,妖气大涨,连带着眉眼间都添了几分媚色。甄衍皱眉正要问她怎么出来了,那厢锦鲤身躯一转朝着小巷跑去,甄衍连忙追上,待追到一处偏僻所在才停住。
那锦鲤依旧是笑意盈盈的,嘟着嘴撒娇说:“你不去给人家买云片糕,却是跟着我做什么?”
看着眼前的锦鲤,甄衍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待看清对方空空如也的手腕时才明白过来。暗暗悔恨自己大意,登时换了神色,伸手自虚空中幻化出一柄拂尘,沉声道:“妖孽,你有何居心?!”
那锦鲤银铃似的笑了几声,歪着头,一派天真懵懂,“若我是妖孽,那你呢?你是什么?”
闻言甄衍瞪大了眼睛,一个拂尘甩过去,那假锦鲤不避也不躲,随着气劲竟朝他扑来,纤臂一搂抱住了他的脖颈,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在喉结上一舔,另一手快速的朝着甄衍的胸膛摸去,甄衍大怒,一个甩袖,那锦鲤应声摔倒在五米开外的一棵树上,撞得她一口鲜血喷出。她抬头愤恨的看了一眼甄衍,却又像奸计得逞一般妩媚的笑了,随之化作一缕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并非是甄衍不想追,而是不知那假锦鲤刚刚做了什么手脚,本就是月圆之夜,阴气极盛,体内那一股魔气蠢蠢欲动,加之着了道,这会儿更是气血翻涌得不行。他强自压下那股气劲,却遭反噬,脑海里却不停的闪现出锦鲤的模样。
不盈一握的腰肢…
层层叠叠红色纱裙下雪一样的肌肤…脖颈那么白…连青色的血管都看得清…
“甄衍?…”
“甄衍~…”
他知道这是魔气作用,却控制不住。抬头看了看越发明亮的圆月,一路跌跌撞撞赶回客栈,却不见锦鲤,一时急火攻心,魔气再也控制不住,他只得自毁身体阻止魔气流窜,心头大痛,喉头一热,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栽倒在床前。
“我道妹妹怎么走的这般心急,原来闺房中另有情郎啊。”
锦鲤艰难的扭头,果然是萧炎,一身红衣斜坐在窗棂上,背后是亮如白昼的月光,显的整个人华美异常。
“妈的!你再不帮忙!我让你以后都用不成御女十八式!”
萧炎听了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待笑够了笑足了才施施然来到床前,指尖红光一闪,跳入甄衍发心,甄衍登时便趴在锦鲤身上不动了。锦鲤呲牙咧嘴的将甄衍从身上推下,气喘如牛的坐起来,心有余悸道:“卧槽,要不是你及时赶到,今儿个非在这破瓜了不可。”
“破瓜?”
“你不懂,这是文化人的诗,想我当初也就记住了这一句。”她听了李秀才吟诗那么多遍,就记得一句‘郎情妾意破瓜时’。
“啧啧,说来,妹妹这身肌肤还真是好…”
锦鲤闻言低头一看,发现抹胸不知何时被扯掉了,连忙手忙脚乱的护住,柳眉倒竖恐吓道:“你你你!你给我转过去!”
萧炎折扇一展慢慢背过身去,慢慢吟道:“彼姝者子,绮年二九,正属妙龄;惟是摩弄酥胸,已宽豆蔻…”
锦鲤对此并没有害臊,因为她的文化全来源于对李秀才和张寡妇的偷窥,额,是学习中,是以她根本听不懂。但是眼瞅着甄衍嘤咛了一声就要醒,锦鲤赶紧一巴掌呼过去愣是又打晕了,冲着萧炎呲牙咧嘴:“你小声点!?”低头查看了一下,“他这是怎么回事?”
萧炎看着昏死过去的甄衍,默默地咽了口口水,拿折扇遮了脸,只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睛,“他大概之前受了伤,明明是仙体,体内却有魔气流窜,今夜是月圆,不知为何中了狐族的法术,狐狸性淫,一时控制不住,也是正常的。啧啧,”萧炎摸了摸下巴,“看来,这平时也是个禁欲的主儿。”言毕一把抓住锦鲤的小手,“妹妹且告诉这位兄台,仙途漫漫,应当及时行乐,他若有意,且尽管来找我,我可以教他春宫十二招鸾凤和鸣三十六计…”
看来这位仁兄是铁了心要将他狐族秘术发扬光大了…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萧炎笑的见牙不见眼,“刚才就醒了,被你打晕了。”
“……”
甄衍醒的时候只感觉头痛欲裂,屋里空空荡荡不见人影,一缕阳光射进屋内,现出无数上下翻飞的尘埃。
‘吱呀’一声,却是锦鲤推门进来了,目光颇有些躲躲闪闪不自然,难得小女儿态一回,“甄衍,你醒啦?饿不饿?”
一看见锦鲤,昨夜之事尽数浮现于脑海之中,待目光触及到锦鲤脖颈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时,更是气血上涌,呼吸不稳。那边锦鲤贤惠地布置着饭菜,连头都不敢回,偶尔瞟一眼他,便瞬间羞红了脸。此情此景甄衍自是明了,他有些赧然地捏了捏眉心,他一向正人君子,做下此等事自是不会逃避责任,也罢,以后便让这条锦鲤跟着他罢。
这厢甄衍的内心戏如此之多,锦鲤的内心戏也不遑多让:卧槽卧槽他好像醒了,他会不会记得我昨天把他打晕了?先进去送个饭观察一下,好可怕他一直盯着我看!偷偷瞄一眼,我去脸上那么大一个巴掌印呢!完蛋了完蛋了我会被打死的。算了等下我就偷偷把镜子都收起来,他看不见就得了,如果他发现了我就一口咬定不知道。对,一定要装的像一点。上一次偷了厨房的烤鸡不也没事,小锦加油你可以的!
正胡思乱想着,甄衍开口了,声音尤其温柔,“小鲤鱼,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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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开学了,之之的老腰还没好……还得天天往返学校医院……咳咳咳咳
小tip,清洗隐形眼镜的时候一定要轻轻搓~!我都已经搓坏了两幅了!
第六章 鱼的排卵期
锦鲤有些僵硬地转过头,勾出一个僵硬地笑容,颤声问道:“怎么了?”
“你过来。”
“我不太想过去。”
“你过来。”
“能不能不过去?”
“你过不过来!”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管了!
见她快步过来,甄衍的脸色好了点,正要开口,这货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饶命啊!大仙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只是一时情急才出此下策!呜呜呜饶了我吧!”
听罢甄衍的脸又黑了,连带原来要说得温言软语都忘了,“你又干什么了?”
锦鲤自捂住眼睛假哭的手缝里瞄了瞄甄衍,貌似他还没发现脸上的手印,便放了心,利索之极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又回去盛饭了。
留下一脸匪夷所思的甄衍在床上。
然而好景不长,甄衍自洗脸的水盆中看到了自己脸上的巴掌印,跟锦鲤的反常联系起来便明白了,一把捞出木盆中午睡的锦鲤扔在桌上,掐了诀定了原身,随后不紧不慢的用布擦着剑。
“你你你!甄衍你要干嘛!”锦鲤发现变不了人身了,欲哭无泪。
“你不是做梦都想让我红烧么,今儿个便成全了你。”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文化人!”
“嗤!不如我红烧了你,也好成全你做一只文化妖的念想。”
“呜呜呜!甄衍!刀下留鱼!”锦鲤情急之下大喊,“你摸摸!摸摸我的肚子!”
“啧,鼓鼓囊囊,想是鱼油很多,刚好我重伤未愈,给我补补身子。”
“甄衍~!相公~!”锦鲤拿鱼鳍捂住眼睛,眼泪噼里啪啦的砸下来,“这里面是你的孩儿们啊!”
一句话把甄衍雷的外焦里嫩,是了,怎么把这茬事情给忘记了。他连忙把锦鲤变回人形,“你说什么?”
锦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倒在甄衍怀里,“你个负心郎!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好狠的心啊!”
“可,不是昨夜才…”
“不要拿我们鱼和你们人相提并论!我们鱼排卵期长!卵子多!一击即中!”
甄衍怀疑道:“真的?”
锦鲤闻言跑到窗前撩起裙子就要往下跳,被甄衍一把抱住,兀自还在哭喊:“我不活了!这个小冤家不认亲儿,真真要逼死我啊!你放开我!你让我死!”
随着锦鲤的哭喊,一时间楼下聚满了人,皆是指指点点。甄衍额角青筋直跳,哄着劝着把窗户关上了,拍着还在抽抽搭搭的锦鲤的背,踟蹰着又问了一次:“那个,你真的有孕了?”
问完他就后悔了,锦鲤闻言又撩起裙摆要往下跳,他马上眼疾手快的抱住拖回床上,小声哄着,“好好好,我不问了我不问了。”
锦鲤一颤一颤耸着小肩膀,“那你认不认我们?”
“认,认,认…”
“那,那你亲我一口。”指指自己的小脸。
甄衍盯着锦鲤艳若桃李的脸庞,咽了口口水,屏住呼吸慢慢靠近…
只是还没亲到,被突然的开门声打断了。
“哎哟!哎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的这就走这就走!”小二只是上来询问饭是要下去大堂吃还是送上来,没想到就撞破人家好事,当即眼观鼻鼻观心的退了出去。只是屋里的气氛一被打破,甄衍再也不好意思亲了,摸了摸鼻子说:“我下去拿些吃的,你安生待在楼上。”态度别提有多温柔小意了。
锦鲤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还要吃云片糕,你去买来给我。”
“好好好,你且等着我。”
甄衍刚一出去,锦鲤就癫狂地在床上打了个滚,朝着西方江陵城的方向郑重其事作了个揖。
感谢万能的张寡妇!
甄衍再次到云片糕店的时候,心善的老伯一眼就认出他来,因他昨日去而未返,老伯还担心他出了什么事,不过云片糕还是给他备着的。
甄衍笑着接过云片糕,转身就与拿着青柄剑的华清派弟子迎面碰上。为首一人面如冠玉,唇色如樱,眼眸清净无波,发髻一丝不苟的束在纱冠里,身着白色道袍,整个人都散发着如水一样温润的气息,不由叫人心生亲近之意。
一如,以前的他一样。
甄衍将脊背挺直,大步离开了。
“宋师兄?怎么了?”一名弟子问道。
那人朝着甄衍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笑答道:“无事,许是眼花了,我们走吧。”
待回房后,饶是迟钝的锦鲤也看出甄衍心情不大好,纠结了半天要不要关心一下,毕竟刚才两人才‘私定终身’,可又怕甄衍发起火来,殃及她这尾池鱼,索性闭嘴朝嘴里塞云片糕。
锦鲤正塞着,甄衍问她:“小鲤鱼,你有父母家人么?”
锦鲤不明所以的眨巴着眼睛,又朝嘴里塞了一口,口齿不清的说道:“或许有,但是我都不记得了。”
甄衍叹了口气,抚上她的发心,“我们明日便离开。”
可是你的伤…锦鲤想了想没有说出口,不是说要以夫为天么?只要他给云片糕吃,去哪儿对她来说都一样。
第二天甄衍起了个大早,包了一辆马车,又买了十来斤云片糕做锦鲤的干粮,足足装了半车。回到客栈后见锦鲤那货睡的安详,不忍叫醒她,便连木盆一起端走了。
马车吱呀吱呀的走着,锦鲤伸了个懒腰,撩开车帘看了看,甄衍一条腿曲起放在车辙上一条腿自然垂下,果然又变回了那副头上画花的妖媚模样。
“睡醒了?”
锦鲤也学着甄衍的样子坐下,“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平安州。”
“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