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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被枪打了一下还而已,上次她受过枪伤怎会不知道那有多疼!
不满的撤回自己的手,她声音转冷,“嗯,被打了一下,没什么大事,那我走了。”
转身,她眸色微淡的就要往外走,谁知这时候绍倾权突然坐了起来,再次拉住她的手腕,伴随着的是他的一道闷哼。
方纯良本来是蹙眉不满的,可是在听到他的闷哼时,还是被担忧染上了眸光。
坐回床边,她看着他有些紧蹙的眉心以及有些发白的脸色,回握住他的手,叹了一口气,“你不是逞能吗?疼得时候不要发出声音啊!”
感觉到手上传来的温暖,绍倾权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浅浅勾唇,“那你来照顾我,嗯?”
“你刚才不还说没事?”她被他揽在怀里,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鼻间涩涩的,眼底染上了氤氲。
他垂首吻了吻她的发丝,将她搂得紧了些,“着急来这里,难道不是担心我,嗯?”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少许的蛊惑,她将身体微微退开了些,也没等他的同意,半闭着眼睛掀开了他盖的被子。
本以为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结果,她看到他穿着病号裤!
“绍倾权,你又骗我!”她气的去敲打他的胸膛,脸上多多少少的有些尴尬。
捉住她作乱的小手,他清清浅浅的笑,低低的嗓音异常温暖,“纵使想着可能会看到我没穿裤子时的情形,还是忍不住掀开了被子,小色/女?嗯?”
“你才色呢!”她羞红着一张脸去瞪他,唇瓣翘得老高了,“就看着我好欺负,不要理你了,你真是坏透了!”
听到她的小埋怨,发现她的小情绪,他浅笑勾唇,随着她闹,“嗯,坏透了,要不要再坏一点?”
方纯良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深意,只感觉唇上一热,他的薄唇又覆了上来,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勺,一手不安分的抚着她的背脊,好一记深吻。
直到她气喘吁吁,缓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唇间扬起一股邪肆的笑,“这样是不是又坏了一点儿,嗯?”
她呼吸不稳的瞪他,那带着半分媚态的模样,让他心底的慾望又被勾了出来,真想现在就把她给办了。
“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她嘟着唇,有些恼,完全不知道她现在这副模样完全吊起了一个男人的胃口。
“好了,不闹了,”他捏捏她微红的小脸,眉眼间尽是浅浅的笑意,“再闹我恐怕会控制不住。”
“什么?”她晶亮的眸子微眨,有些不明所以。
“你啊,揣着聪明卖糊涂!”绍倾权再次捏了捏她的小脸,水嫩的脸蛋很有触感。
她轻声哼哼了几句,接着起身看向他的腿,声音带着些许担忧,“哪里受伤了?现在还疼吗?”
绍倾权叹息了一声,看来她的倔性子又上来了,深邃的眸光盯着她看了两秒,才缓缓道,“在大腿的位置。”
“大腿哪儿?”她下意识的问,倒是没想这么多,眼睛里盛满了担忧。
他低低的笑了几声,指向接近左腿膝盖上面一些的位置,温温淡淡的说了句,“这里。”
眸光朝着他说的方向瞧去,仔细看还能看到病号裤上隐隐渗出的血迹,眉心微蹙,她抿唇,“我去叫护士在给你包扎一下。”
“不用,”他的手依旧牵着她的,微微用了些力气,又将她拉到床边坐下,“陪我说说话。”
“说什么?”她还是有些忧心的看了一眼他的大腿,接着看向他,眉目间突然有些疲惫。
“今天早上几点起的?”他自然看出了她眼中的疲
惫,单手抚上她的发顶,声音轻软的道,“来躺我床丄。”
方纯良以为他又要做什么,推攘了一下他的胸膛,“我不要。”
床丄的位置足够宽敞,两个人绰绰有余,他有气无力的叹息,一抹似笑非笑划过眼角,“我现在这样,你还指望我对你做点儿什么?”
“你、活该!”她简直要被他气死了,心底的小情绪再次闹腾起来,“我还没有吃饭,要出去吃。”
绍倾权捏了捏她的小腰板,微微皱眉,“嗯,确实要吃饭,感觉腰上的肉又少了些,捏不起来了。”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不正经的话,似乎还挺认真的,“我要为我以后的福利着想。”
“我早上五点多就起了,现在是又饿又困,没心情陪你闹,”她捏了捏微倦的眉心,捂唇打了个呵欠,眼皮开始打架。
“在飞机上没有睡一觉,嗯?”他将她搂进怀里,温润的嗓音徐徐传入她的耳朵里,“把鞋子脱了,上来睡一觉,我让人来送外卖。”
方纯良浅浅的嗯了一声,此时像个猫儿一样温顺,听话的脱了鞋子,钻入被窝。
后来像是想起什么,她抬眸问,“我这样会不会碰到你的伤口?”
“没关系,我陪你,”说着他将靠枕放到一边,顺势躺了下来,看着前方已经闭上眼睛的人儿,他微微上前,啄了一下她的唇,轻笑,“睡吧。”
方纯良这一觉睡的很长,但是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眉心微蹙着,嘴唇里嗫嚅着一些什么。
绍倾权本来就是在浅眠,听到她细细的嘤咛后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人儿额上积了一层薄薄的汗。
“妈,不要……不要离开……”
闻言,他的身体一颤,薄唇抿了抿,单手揽住她的腰,声音温凉,“良良,还有我在。”
☆、第一百一十四章:不然呢,你陪我睡?
良良,还有我在……
低低的声音带着蛊惑至极的温柔传进她的梦里,许是这句话给了她不少安慰,睡梦中的她终于不再抽泣,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杜肖过来送外卖的时候,绍倾权已经坐起身在看财经杂志,见到杜肖,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他不要出声。
杜肖了然的点头,瞥了一眼那被绍先生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心底感叹了几番。
然而就这几眼,就遭到了对面男人不悦的眼神冷箭,撇了撇唇,他轻轻地将外卖放在离他们比较近的桌子上。
接着也没等床丄的男人提示,自顾自的走了出去,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虽然许多时候他会替他暗中保护着那位方小姐,却不知道他用情如此之深,这样,不知道是对还是错惧。
一觉醒来,她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伸了伸压得有些发麻的胳膊,她缓缓睁开了眸子。
入目,即对上他灼热的视线,见他手里还拿着财经杂志,她的眸光闪了闪。
拿着杂志,看就看呗,看她干嘛?
自己正这般思索着,他已经俯身吻了下来,缱绻且绵延的细吻,从她的额头依次往下,滑过她莹润的鼻尖,来到了她娇艳欲滴的唇上。
轻轻地辗转、碾磨,他的唇贴着她的,富有磁性的温润嗓音,好听的传入她的耳廓,“良良,饿了吗?”
“嗯,”她微微点头,算是做了回答,对上他的眼眸,她的眼神掀起一阵若有似无的波动,“我睡觉的时候没有碰到你的伤口吧?”
绍倾权摇头,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梦里你喊我了。”
确实是喊了,本来以为她是梦到自己的母亲而伤心,倒没想到,她会喊他的名字,轻轻地呢喃,轻轻地喊叫,碎了他一颗仿似冷硬的心。
她晶亮的眸子眨了眨,脸上还带着一分没睡醒的小迷糊,声音也如猫儿一般缱绻温暖,“我喊你做什么?”
“那要问你自己喽,”他低低的笑,面色如玉,英俊的面容上满是笑意绵绵,“可见是想我了,在梦里都一直叫我的名字。”
“反正我不知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她面色微囧,一副打死也不承认的态度。
话语刚落,她只感觉放在她腰际间的手紧了一些,灼热的呼吸喷散在她的脸上,她耳根一红。
还没待她多想,她只感觉身体的某个地方被抵住了,带着蓄势待发的触感,让她红了一张脸。
“绍倾权!”她低低的叫,面上带着恼,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急促,以及发现他眼底沉沉的慾望,“你怎么?”
她该怎么说他?
“它只对你情有独钟,怎么办?”绍倾权隐忍着身体里传来的火,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身体原始的慾念压下,捏了捏她的小脸,“起来吃饭。”
吃饱喝足以后,她突然想起昨晚遇到的情形,现在他又受着伤,不知道该不该同他讲。
绍倾权本来就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瞧着她的欲言又止,不禁失笑,“良良有什么话想与我说?”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她在纠结中回了神,她抿抿唇,还是同他讲了那件事。
一番话说完,她只感觉他周身的温度稍微降了一些,眸光越发的深邃,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随即释然的冲她一笑,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她,他淡淡勾唇,“嗯,陆旭拿的那份资料是假的,无须担心。”
闻言,方纯良倒是松了一口气,想起苏晓妹曾与她说过的话,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傻瓜一样,对他的关切到头来都在他的算计之内。
瞧着怀里的人儿不再出声,他轻唤了一句,“良良?”
还是没有出声音,他微微蹙眉,拉开两人的距离,只看到她默默的流眼泪,心猛地被揪起,带着丝丝的疼。
“怎么了啊?”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慌乱,双手去拭她的眼泪,动作有些手足无粗,“说话。”
怎么又无厘头的哭啊?他微微叹气,心底溢出一丝挫败感。
“你不习惯解释,我知道,但是,”她哭的声音抽抽搭搭的,脸上的委屈更甚,盈盈水眸里带着一丝控诉,“你什么都不与我说,害的我跟个傻瓜一般,我怕陆旭盗走的真的是那份机密文件,我怕会影响公司的运营,我怕你会担心,可是……”
再多的可是,都被他吻进了腹中,已经分不清他这是第几次吻她了,她一开始做着挣扎,后来还是陷入他温情的吻里。
“所以,你昨天给我打电话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件事?”他抚着她的长发,声音轻缓,眸中的深邃全演变成了绕指柔。
“你什么都知道了,所以我的担忧都是多余!”她气生生的将头扭到一边,话语难免有些冲,怒意还在胸腔里翻滚着。
绍倾权点点她的鼻子,轻缓开口,“陆旭想要窃取公司的机密,为了整垮权良,我又怎会让他如愿,还记得于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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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纯良抬眸,听着他似是准备解释的英俊面容,心下一松,缓缓点头。
“陆旭是于老头子的孙子,想必你也听说了我在几年前端了他的几家报社,因此也算结下了梁子,又因为上次他要和老外做些不正当交易,我又拦了一次,老头子算是彻底恨上我了。”
他低低的解释,看着怀里的人儿因为他的话而蹙起了眉头,微微勾唇,继续解释。
“所以,陆旭打从一开始进公司起就目的不纯,我也在提防着他,这次资料是我故意放在那儿的,他不会讨到什么好处。”
“那你这次来这里,是不是也跟于氏有关系?”她凝眉问道,不然怎么会受枪伤。
“良良聪明,”他眼角弯弯的夸赞她,唇角的笑意加深,“所以,不生气了,嗯?”
“还生气!”她离开他的怀抱,去穿鞋,结果腰身又被揽了过去。
绍倾权拧着眉,声音低低的,带着叹息,“你还气什么?我再跟你解释。”
“我要去洗手间,”她回眸瞪了他一眼,捏了他的大手一下,果然,他的单手离开了她的腰际。
望着她的背影看了几秒,他拿过床头上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乔恩,关注于氏的动静,若是有什么动静立即报给我。”
少顷,她从洗手间走出来,环顾了一眼四周,这病房的构造还挺奇特的,除了有卫生间还有一间小屋。
“那间小屋是做什么用的?”方纯良瞥了一眼那间小屋,唇间的笑意荡漾开,眼角弯弯的看向他。
绍倾权看她的脸色,直觉她的心情好了许多,淡淡的答,“那里面是厨房,不过暂时用不着。”
她微微挑眉,眉目间闪着一抹耀眼的光亮,“谁说用不着了,美女厨师在这里,你刚才怎么不跟我说有厨房,不然我就自己做饭吃了。”
“你就别忙活了,”绍倾权见她还在那站着,朝她招了招手,“过来,坐我这边来。”
方纯良比较乖顺的走了过去,因为刚才睡了一觉的关系,现在精神头满满。
刚走到床边,就被他一个大力拉了过去,害她直接跌倒在他的身上,接着听见他绵延的低笑声。
“绍倾权,你又要干嘛?”她跌到他坚硬的胸膛上面,捂着发疼的鼻子控诉,“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好,下次我注意,”绍倾权信誓旦旦的做着保证,瞧着她微红的鼻尖,眼中闪着心疼,“很疼吗?”
“让你撞一下试试!”她吸了吸鼻子,想必是疼得有些厉害,她的眼泪都给逼出来了。
“对不起,”绍倾权拉开她附在鼻间的小手,轻轻的吻了几下,浅浅淡淡的笑,“不然你也让我撞你下,嗯?”
方纯良一开始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眨了眨眸子反应了片刻,盛怒开口,“你、流-氓!”
“刚才是你说的,让我试一下,”他斜斜的勾唇,眼角染上不知名的笑意,“我以为你的意思就是如此。”
她被他气的胸腔起伏不定,一股闷气就憋在心里,她恼怒的去捶他。
“乖,不闹了,嗯?”他任由她胡闹,深邃的瞳眸瞥了一眼将近天黑的窗外,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
方纯良也意识到了他是伤者,索性撇撇唇,问道,“要不要我推你出去走走?”
“好,”他淡淡的应着,心情出奇的好。
没有了公司的烦恼,没有了恩怨的喧嚣,他真的想这样一直陪她到老!
外面的天气已经转凉,方纯良体贴的给他披上了外套,暮色降临,带着丝丝凉风,徐徐渗入二人的皮肤。
难得的安静,谁也没有打破这一气氛,温存且美好。
她将他所坐的轮椅推到一处,微微俯身,从后面抱住他,层层的暖意通过她的呼吸传递到他的脖颈,“绍倾权,你要是我的多好!”
听到她低低的叹息,他看着景色的眸光一顿,随即莞尔,“嗯,我的老二绝对只是你的。”
方纯良眨了眨眸子,没理解其中的深意,倒是很天真的问道,“那是谁?”
“你今晚就知道了,”他轻轻的笑,单手拿下放在他颈上的小手,细细的看着,想起自己定的那绝无仅有的钻戒,却不能给她戴上,薄唇抿了抿。
“感觉不太好呢,”她低低的道,起身绕到了他的前面,看着他望着自己的手出神,问道,“我手上碰上什么脏东西了吗?”
“没有,”绍倾权收回目光,轻轻的吻了几下她的手背,淡笑道,“你闹着要过来,摄影学的怎么样了?”
闻言,她的眸中略过一丝尴尬,讪讪的笑,“担心你心切嘛,不过我倒是拿来了两本书,晚上可以看看。”
“嗯,”他应了一声,想起良良跟他说的事,眉目间闪过一丝冷意,估计于氏马上就要到兔死狐悲的地步了。
晚上的时光,绍倾权在看财经杂志,时不时看一眼坐在不出处桌子旁边的她
,她看书的样子很认真,像是完全徜徉在书的海洋里。
他都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他开始对这样的她着迷了,现在想想,他依旧记得初见她时的模样。
初见,他以为见到的是位小男生,而且还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索性他也回了一个温淡的笑容。
殊不知,有一个词叫做“一眼万年”。
看了一眼时钟,差不多十点左右了,他挪动了一下微酸的身体,突然感觉有些饿。
这时候,不知是两人想到一块去了还是怎么的,方纯良收了手中的书,朝着他淡淡的问,“要不要来点宵夜,有点饿。”
“我们还真心有灵犀,”绍倾权将手里的杂志放下,揉了揉疲惫的眸子,“我也饿了。”
“你要是困可以先休息一会儿,”她晶亮的眸子里也有少许疲惫,勾唇看了他一眼,向那间小厨房走去。
她前脚刚进厨房,后脚他就接到了乔恩的电话。
“总裁,不好了,公司的小仓库着火了!里面应该还有一些公司的重要运营资料!”电话那端,乔恩的声音里难掩焦急。
一通电话过后,绍倾权捏了捏微痛的眉心,朝着小厨房的位置瞧了片刻,心底的烦躁减轻少许。
有些无聊的打开墙上唯一挂着的电视机,一打开里面播放的就是那烧脑的电视剧,转换了一个台,播到执法栏目上。
感觉等夜宵的时间太长了,他那执法栏目都看得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瞧向小厨房的方向。
直到看见她端了两碗面出来之后,他的眸子亮了亮。
方纯良将两碗面放在桌子上,抿唇看向他,“你方便下来吗?还是我把面放在小桌子上?”
绍倾权低低的笑,眼角眉梢都放松开来,“你来扶我一下,我下去吃。”
她挑眉,唇角勾起一抹笑,缓步朝那个男人走过去,因为力气悬殊,她扶他下床还是费了些力气的。
餐桌上,二人基本上都没有交流,安静的似乎只能听见吃面的声音。
方纯良些许是比较饿了,吃的比较快,见他碗里的面也快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