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行,不能白被夹啊,她得夹过去,于是这两人立刻化身为幼稚地小朋友,你来我往地弄了起来,让一盆子水撒了半地。
小弘煦今儿特别的兴奋,因为他被房到了爹娘的中间,感觉特别的有意思,这从他一会儿左瞧瞧,一会儿右瞧瞧上就能看得出来。
年若兰侧着身子,一手指着头,一身轻轻拍着他儿子的后背,嘴巴里面哼哼着不成曲的温柔小调,看那熟练地动作就知道这是经常哄孩子睡觉的。
弘煦望了一会儿风,终是抗不住这有节奏的排打,一刻钟后,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年若兰看着平躺在另一侧眼睛紧闭着的胤禛,极小声的问道:“爷睡了吗?”
久久没有人回答,就在年若兰以为对方大约真的睡着了时,那头传来一声低沉的唔嗯声。
~(﹁﹁)~~~切,没睡觉你闭什么眼睛。
没皮没脸的爬过去,胤禛只觉得整个身子一沉,便再也不能装睡了。
“不好好睡觉,干什么呢!”
你说一个女人大半夜爬你身上是想要干点啥?黑暗里,年若兰翻了一个小白眼儿。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虽然年若兰现在还没到如狼的那份上,但驾不住胤禛这段时日忙啊,别看昨儿晚上她叫的血活,那十之八九还是爽的。
在床上,年如兰丝毫没有一般女人的矜持,相反,她其实是个非常非常不矜持的人。
“爷~~~~~~~~~~~~”带着热气的,贼兮兮的声音在耳朵边上响起:“你说咱两要是就这么抱着,从这滚到炕稍,得滚几圈?”
这下子,胤禛可是彻底不能【装睡】了,两只老虎钳子似的大掌唰的下就扣在那两瓣翘臀上了。
“那咱儿今晚就试试!”天旋地转间,两人位置颠倒,压抑而急促的呼吸声在屋子里来回逛荡着。
“轻点……唔嗯……别掐那……哼唧唧……”
胤禛快速的拽过年若兰的小内内,团吧团吧,就给她堵嘴里了。
叫那么大声做什么,儿子可是在旁边呢!
孩儿他爹,十分的深谋远虑。
第69章 孩他娘
清晨的阳光透光白纱窗映照进屋子里,年若兰和胤禛却不约而同的同时晚起了。特别是胤禛,眼下隐隐发青,一看就是没休息好的样子。这却也难怪,这一晚上小弘煦可没少折腾,喂了一次奶,换了两次尿布,胤禛现在一听见孩子的哭声就皱眉头。
先醒来的还是年若兰,迷迷糊糊呢,她扬声就叫道:“绿琴!”
往常一叫唤就出来的人,如今却是怎么唤都没见着人了。
过了好半晌,年若兰这才反应过来,轻轻摇了摇脑袋顺便嘲笑了下自个的惰性,年若兰伸了伸懒腰,便坐了起来。先是往弘煦那看了一眼,小家伙依然再睡,脸蛋红扑扑地,晶莹的哈喇子顺着嘴边流出一道弧线。
低下头,一点都不嫌脏的在那小胖脸蛋上亲了一口,年若兰面上全都是温柔的笑意。
她儿子真是越看越可爱啊!
“看着点大宝!”年若兰把孩子小心翼翼地塞进胤禛的被窝里,躺在里面的男人唔嗯了一声,不过眼睛却没睁开。
年若兰起身穿衣,然后就出了门,站在当院深深吸了口清冷的空气,真是浑身哪里都舒服。自径梳头洗脸,然后便去了厨房,点火烧水,这便开始做早饭了。
花了整整一个半小时,忙忙活活都总算把早膳弄好了。
年若兰回了屋子里,胤禛已经起了,此时他的脸色有点黑,手上拎着件弘煦的小衣裳,不过很明显,小家伙特别不配合此时正光着腚地满抗爬着。
年若兰抿了抿嘴巴,在胤禛咄咄的注目下走了上去,两手一拍,对那个顽的正欢的小人道:“大宝过来,咱要吃饭饭啦!”
弘煦小盆友喜欢他娘明显多过于他爹,听见叫唤,立刻欢欢喜喜的爬了过来,年若兰开始给他穿衣裳,边穿还对一边的胤禛道:“孩他爹,别愣着啊,去,把炕角的那些东西拿大外面去,打盆水放进去!”
昨儿晚上弘煦尿了回炕,衣裳,裤子,小褥子啥的都湿了,年若兰给搁到了炕角上,所幸童子尿没啥味,要不然胤禛那脸非得拉的更长不可。
一句孩他爹,既是调侃也是提醒这位大爷,咱两可是还在【游戏】呢,您老可不能耍脾气哦!
看着胤禛拿着一团东西走出去的背影,年若兰贼兮兮的笑了笑。
早膳是黑米粥,主食是馒头,一碟子金黄色的炒鸡蛋,一碟子煎咸鱼,年若兰还切了盘熏肉。
“宝儿看,小兔叽地馒头!”年若兰笑眯眯地把孩子抱进怀里。
弘煦果然超级喜欢,不用年若兰强迫,两个拳头大小的兔叽馒头就装进了他的小肚肚里。
“爷,一会儿咱在庄子里溜达溜达呗!”年若兰一边喂孩子一边笑咪咪地说道:“听庄头说,林子那头有一小片松树,现在都结了子了,咱去收一些回来吃!”
胤禛看了眼似乎心情极度好的年若兰,随便的嗯了一声,手上的筷子一转弯,夹起块鸡蛋放进年若兰身边的碗里:“别一个劲儿的忙活他,你也快点吃!”
“哎!”年若兰抿了抿嘴巴,答应地那叫一个痛快。
两人吃完了早饭,年若兰给自己和弘煦换好衣裳,一家三口就这么出去了,胤禛抱着弘煦走在前头,年若兰则笑眯眯地跟在旁边叫了了庄头过来领着,他们一路散步一路往着松树林那边的方向去了。
【小花庄】走的虽然是淳朴路线,但占地面积还是非常可以的,里面不仅有水田、旱田、还有松树林,果树林,竹林子以及一条特截留过来的小溪。
“爷没事儿的时候可以过来垂钓!”年若兰特别有主人翁意识,一一为胤禛介绍着小花庄的景色。
一路走来,的确可以看得出这庄子管理的十分不错,起码是处处生机,丝毫没有颓败的样子。
想到这,胤禛看了年若兰一眼。
虽然平日里看着傻白甜的,但胤禛知道,年若兰心里面是非常有成算的,这从她能把整个依兰院把持的密不透风上就能看的出来这小花庄也是一样,若不是她这个主人用心经营了,凭着底下这些个奴才可弄不成如此形势。
弘煦不满足被总被抱着,等一到林子了,立刻就扎着身子往下勾,胤禛就把他放了下来,踩着满地厚实的树叶,小弘煦兴奋的两只眼睛闪闪发亮。
年若兰半弯下腰肢,把着弘煦的两条胳膊,不让他摔倒。胤禛看了这娘两一眼,手上拎着个褡裢慢悠悠的往前走去。
“来大宝,咱两个捡树叶,娘回去给你做个标本。”
弘煦一听立刻高兴了,他是不知道标本是啥玩意儿,不过对于捡树叶什么的明显十分有兴趣。
于是这娘两就开始埋头捡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弘煦的两只小手就变得脏兮兮的了。
嘻嘻哈哈的母子两个顽了好一会儿,年若兰这才带着心满意足的弘煦望着小松林里头又走了走,边走还边叫道:“孩他爹,在哪呢?”
声音回荡在林子里头,特别的鬼哭狼嚎。
“叫唤什么!”突然地,前方传来一道声音。显然,胤禛也是没走多远。
年若兰带着孩子顺着音找过去,然后——就看见了正坐在树杈上的胤禛。
“爷会爬树?”年若兰仰着脑袋,别说,爬的还挺高。
许是上面的空气十分的新鲜,让胤禛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闻言,脸色就露出了笑容,带着点追味地说道:“这算什么,爷七岁就能爬上御花园中最高的那颗云柏。”
原来您小时候也不是那么省心的娃啊!
“啊啊啊……”弘煦小盆友冲着他亲爹使劲儿的张开了双手,脸上的表情也是充满急切的。
求抱抱的意图不言而喻。
“不行,太危险了!”年若兰立刻摇头,抱着孩子,还往后退了一步,胤禛没理她,在弘煦欢天喜地的笑容中把孩子接了过来,直接就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抓紧了!”
弘煦哈哈一笑,两只小肉熟搂的可紧可紧了呢!
于是,年若兰就看见这父子两个一块上树去了。
人在上面望风玩耍,年若兰摇了摇头,把树底下的褡裢捡起来,很明显,胤禛刚才肯定摇过树了,松数干底下躺了不少松树子,捡起来也特别的容易。
一上午的时间三人就在游玩中度过了,每个人都十分尽兴,特别是小弘煦,自从胤禛带他爬过一回树后,父子两个的关系那是突飞猛进,弄得年若兰都有些眼热了。
就这样,远离了京城是是非非的一家三口,猫在这农家庄院里过起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悠闲生活,别说,还挺有滋有味的。
这一日,年若兰抱着弘煦站在廊下,观看胤禛杀鸡。
孩他爹,毫无惧色,一手抓着两蹄乱蹬的大肥黄母鸡,一手拿着只黑铁菜刀,手起刀落,一股子鲜血便冲天彪了起来,黄母鸡狠狠抽畜了两下,颓然的去见阎王爷了。
“爷杀鸡的样子真好看!”年若兰啧啧有声的赞叹道。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巴里水哦出来,十之八九会被听成为嘲讽,不要从年若兰的嘴巴里说出来却不是这回事了,因为她脸色的表情充满了赞叹,一双柔情似水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崇拜。
不过是杀只鸡而已,看你个出息!
胤禛面无表情,把手中的断了头的黄母鸡扔进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木盆子里,鸡是杀完了,可还得拔毛呢!小弘煦胆子极大,非但不害怕,还勾着身子一个劲儿的要往里头看。
胤禛笑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浮现出股子满意。
爱新觉罗家的小阿哥就的胆子大一些!
等胤禛处理好了整只鸡后,接下来的就要轮到年若兰了。
“等着瞧好吧!”年若兰笑眯眯地说道。
于是今儿晚膳,胤禛吃到了香喷喷地板栗烧鸡,以及其他几道新鲜的小菜,两人还喝了壶酒,胤禛拿着筷子沾了点酒水抹在了弘煦的舌头上,辣的他直发出呲呲地声音,小脸蛋都变成红通通地一片了。
酒足饭饱之后,一家三口上了炕。
年若兰把今儿捡来的那袋子树叶拿过来,去了叶面只留下叶子杆儿,年若兰与胤禛非常幼稚的玩起了【勒王八】,也就是两根叶杆儿勒在了一起,谁先断了,谁就输!
一连赢了胤禛三回,年若兰的脸上净是止也止不住的笑意:“怎么样,我的这根霸王,牛不?”
胤禛闻言哼了一声,玩了几回,他心里也就有数了,是以现下在众多叶杆儿里一扫,当下撵出了一根十分纤细的,年若兰见了心里道了声聪明。
叶子杆不是粗就好的,往往越细的,越有韧性。
结果两人这次再勒,赢家就变成了胤禛。
炕头上,一个孩儿他爹,一个孩儿他娘,外加一个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的孩儿。
真的是非常有爱的一家人呢!
第70章 康熙来了
康熙皇帝的心情最近是极度的抑郁。自从太子被废了后,众阿哥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非但没有被他们皇阿玛雷霆般的手段吓住。反而是各种手段倍出,今儿你参我一回,明儿我构陷你一次,整个朝堂上为了【立储】一事每日都会吵的不可开交,儿子们就只盯着自个屁股底下的龙椅,丝毫不考虑父亲心中的烦恼哀伤,所以康熙帝的心也是真冷了,而这个时候,急流勇退完全远离了朝堂纷争的胤禛看起来就那样的显眼了。要知道,他和老五、老七、又或者是那些年少的阿哥爷等人不同,胤禛是非常有争储条件的。
生母位居高位,养母还是皇后,众阿哥中也算年长,早早就步入朝堂办差,虽然性格十分冷冽,但政事是却精明强悍只要交给他的差事从来没有不妥过,康熙皇帝对这个儿子也算信任有加,细抡起来,胤禛争储的条件甚至比大阿哥还要有底气一些。
可就是这样一个儿子,却在这种人人都争先恐后的紧要关头,突然就递上了请病的折子。
由头还是所谓的【足痹】。
有对比才有伤害,有对比才越发显得与众不同。起码此时此刻在康熙帝的心里,他对这四儿子的好感度那是直线上升,有种,起码还有个懂事的感觉。
又一次摔下请奏太子的折子,康熙帝的脸色阴沉如水。
魏珠小心翼翼地往着皇上那边瞟了一眼,然后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上一任乾清宫总管太监梁九宫,没人知道他是犯了什么大错,反正突然之间就被贬失宠了,伴君如伴虎这个词用来形容他们这些近侍可是再贴切不过了。所以魏珠告诉自个,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万不能赴了梁九宫的老路。
“这个胤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康熙帝的脸色阴沉的可怕,自打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大阿哥登储之位给彻底掐灭了后,这位大阿哥爷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这个刺激,一边开始疯狂诋毁废太子,一边又开始大张旗鼓的把老八推了出来。
最近这段时日,朝堂上会如此乌烟瘴气和他可是脱不掉关系。
康熙帝显然是气狠了,那双隐隐露出青筋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康熙帝方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而双目之中闪烁出的却是一股子令人心悸的冷芒。
朝堂上再是风起云涌,可是对于远在庄园中悠闲生活的一家三口来说,显然时没有被波及到了,起码从表面上来说是这样的!
【小花庄】有一口温泉眼,出水量不大,但水质还不错,年若兰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到那里面泡上一泡,如此,这边日日泡着温泉水,那边各种野味、农家菜的轮番吃着,再加上胤禛夜夜的灌溉,年若兰的小日子过的别提有多美了。
那小脸蛋粉扑扑的,全身皮肤滑的根鸡蛋似的,整个人是容光焕发的。
而对于胤禛来说,这段时日最多的收获除了放松了自个的心情外,便是与四子弘煦的关系【突飞猛进】了。原先,弘煦都不怎么认识他,现在可是把他这个阿妈牢牢的记在了心底。
就这样,一家三口在【小花庄】里悠闲度过了二十几日,胤禛一直也没开口说回去。年若兰自然也不会主动提及,然而,悠闲平静地生活却在这一日被打破了。
“四爷,皇上来了!”当胤禛听到这个消息地时候,淡定如他也免不了露出震惊地表情,就更不用说一旁地年若兰了。
“皇、皇上好端端的怎么会到这里来?”年若兰下意识的抓了下胤禛的袖口,面露紧张:“爷,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胤禛的心理素质到底比年若兰强大,稍微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其冷静些:“无事,你一会儿照顾好弘煦!”
年若兰嗯了一声,康熙帝的突然到来的确是无比的出人意料,年若兰在一瞬间的震惊后也微微的冷静了下来:“爷快去迎接皇驾,妾身和弘煦稍微梳洗一下!”
胤禛点了点头,带着人迅速往外走去。
默默【消失】了好多天的绿琴几个也迅速出来了,打水的打水,梳妆的梳妆,紧张中带着有条不紊。
待年若兰与弘煦整理完毕后,两人带着满院子的下人迎了出去,大约一刻钟后,终是看见了下马而来的康熙皇帝,很明显,康熙帝是便装出行而来,身边只带着十几个护卫,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至于暗地里有没有护卫那就不知道了。
年若兰站在那里,小弘煦也站在地上,一只手把着娘亲的大腿。
“婢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年若兰一礼罢了,康熙帝便道:“是老四的侧福晋吧,起来吧,今日朕是不请自来了!”
“皇上能来,是四爷与婢妾的荣幸,只是这里难免寒酸,怕是会怠慢了皇上!”
康熙帝很少有时间去关注自个的儿媳妇,更不用说是儿子的小妾了,但是他对年若兰还是很有【印象】的:“年羹尧,这就是你总提起的那个宝贝妹妹吧?”
“回皇上,正是家妹!”此时从康熙帝身后出来的不是年羹尧又是何人?
康熙帝上下看了年若兰一眼,便是他阅过许多人间佳丽,此时也还是觉得这个年氏样貌极美,身姿袅袅,明眸善睐,浑身上下透着股惹人怜爱的风情,却是位不可多得的佳人。
“啊啊啊————”就在这时,似乎是为了要昭示自个的存在感,脚边上的弘煦突然大叫起来,只见他半个身子靠在母亲的大腿上,只露出半张胖胖地脸蛋,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康熙帝。
“这是?”康熙帝自然知道这是胤禛的儿子,不过却忘了是哪一个,叫什么名字?
“这是儿臣之四子,弘煦!”胤禛沉声道:“弘煦,还不过来给你皇爷爷见礼?”
康熙帝闻言立刻大笑道:“这么丁点的孩子能自个站着就不错了,见什么礼。”
正说着时呢,就见底下的弘煦突然伸出手自个肉肉的小手掌,冲着他来了个飞吻,虎头虎脑的可爱样子,真是萌化人心。康熙帝见了都微微一愣,心中不禁生起一股喜爱之情,当下便解开了自个腰带上系着的只玉佩,递给了弘煦:“这是皇爷爷给小弘煦的见面礼!”
“皇阿玛不可,这蟠龙佩从伴了您几十年,弘煦小儿何德何能,能得这样大的赏赐,皇阿玛还是收回去吧!”
“佩的再多年,也不过是块玉佩吧,赏给朕的孙子有何不可!勿要啰嗦!”
胤禛听了这话,目光中闪过一抹异光,但到底也没再继续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