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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裙子,外罩了身玫瑰紫的马甲,年若兰不太喜欢穿旗装,梳旗头,还是汉服比较适合她,不仅漂亮雅致最关键的是穿起来很舒服。
年若兰现在过的用现代话来说,就是“被包养”的日子。
好吃好喝,不用工作,每天的时间随你安排,而且还不会像现代一样因为被“包”而收到鄙薄,反而人人还得巴结你,攀着你,所以从某些方面来说,年若兰现在过的日子,那还真是“挺幸福”的。当然,幸福也有幸福的烦恼,比方说年若兰常常会感到很无聊。在这里女人们能打发无聊的手段十分有限,女红是最普遍的,不过年若兰显然没有点亮该技能点,所以为了打发这无聊的时间,为了给自己被“保养”的生活增加点儿娱乐,年若兰正在写书。
是的,不是看书,是写书。
作为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回来的女人,作为一个看了多年三俗小说的女人,年若兰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名!作!家!的!!
特别专心致志的写了几页小说,时间不知不觉地便到了日落西垂。
“主子,苏公公来了!”绿琴亲声道。
年若兰放下手中的笔,转了转自己的手腕,点头道:“请苏公公进来。”
“奴才给年主儿请安了。”
“苏公公请起。”年若兰笑了笑:“绿琴给苏公公端个绣墩子过来。”
“谢侧福晋赐座!”苏培盛小心的坐了个半座,抬起头,口中笑道:“奴才奉贝勒爷的命令,给您送物件过来了。”
“哦?”年若兰摆出一副好奇地样子:“是什么好东西?”
“还不给侧福晋抬进来。”苏培盛对着门口喊了一声,便见奴才们抬着几样物什走了进来。
第7章 东西
抬进来的一共是三样东西。
头一个是紫檀木做框绘有梅兰竹菊四君子的玻璃炕屏。第二件则是只一人高的黄金色落地自鸣钟,最后一个则是被两个奴才抬过来的展开一看,却是只翡翠凉席。三样东西在这个时代上来说都算是不可多得的珍品了。特别是后头两样,自鸣钟是南洋贸易那边得来的,听说是欧罗巴那边的王室才能用的东西,翡翠凉席则是碧碧盈盈,几可以说是巧夺天功也不知道胤禛究竟是从哪里淘腾出来的。
年若兰见了东西,心中果然十分欢喜。
苏培盛又再旁边说了许多奉承话,年若兰脸上的笑容也就越发的多了。
东西珍贵好看是一方面,另一方满府里胤禛只赏了年若兰这些,也足可以让人看见对他对年侧福晋的宠爱了。
这就是一个信号,告诉全府的人,虽然李侧福晋有了身孕,可是人家年侧福晋才是“圣宠优渥”的那个。
年若兰瞄目微转,忽而提起笔,在一张便签上涂涂抹抹了几笔,折好,递给苏培盛,嘴上道:“把这个替我送给四爷,还有,就说兰儿谢四爷恩典。”
“是,小的一定把侧福晋的话带到!”苏培盛笑的一脸和气。
年若兰点点头,让人给他封了个装有金稞子的香囊,又让绿琴客客气气地把人送走。
苏培盛出了依兰院,直接往胤禛那复命去了。
此时,胤禛正在书房,手边是成摞的佛经,看上去正在抄经。
苏培盛端了茶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胤禛也不抬头,只淡淡地问道:“东西都送过了?”
“是!都送去了。”宿配上笑眯眯地说道:“年侧福晋可是高兴坏了!”
胤禛闻言轻轻地笑了一下。
趁这个机会,苏培盛赶紧把年若兰交给他的便签递了过去,胤禛挑挑眉,打开一看,当时便脸色一顿,但见那上面却是一副卡通样式的简笔画,画中是两个小人,一个月亮头鼠儿辫儿的小男孩,一个穿着旗装的下丫头,小丫头正垫起脚尖亲自小男孩儿的脸蛋上,小男孩似乎脸蛋有点红,一副害羞的样子,顺便一提的是,两人四周还画着好几个萌萌地心形。
“四爷?”眼见自家主子一张脸变来变去的样子,苏培盛在旁边轻声叫了一句。
“咳咳……”胤禛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把便签迅速塞进手边的书本中。不过看着那线装书上印着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几个字……
胤禛最后还是把那便签塞进了自己的袖口中。
“爷,年主子还说,今儿她们那晚上吃锅子,想请您去一起用。”
“这大夏天的吃什么锅子,也不怕上火!”胤禛饮了口手边的清茶,对着苏培盛挥了挥手。
苏培盛躬了下身,脚步轻快的退了下去。出了书房,他直起身子对着不远处招了招手,很快地,便有个年纪较小的太监颠颠地跑了过来,对着苏培盛舔着脸叫道:“师傅,有事您吩咐!”
“嗯,你跑趟依兰院,就说贝勒爷今晚会到那边用膳。机灵些,明白吗?”
“好嘞!”
晚膳的时候胤禛果然过来了,一进屋,便看见了立在香榧床榻边,对着自己一个劲儿笑的年若兰。
“兰儿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嗯,起来吧!”胤禛的视线在她身上一扫,见她穿了件月白色的绣兰花旗装,乌黑的头发绾成只简单的旗髻,肌骨荧润,气色极佳,心情不由越发好了起来年若兰站起身后,亲自伺候着胤禛上了榻,又是伺候脱鞋,又是端茶倒水的简直巴结的不的了。
胤禛看着她在一旁忙忙乎乎,还时不时偷抿着嘴巴偷看自己的样子,心里一晒,那份不为人知的大男子主义不禁又膨胀了几分。
“行了,别忙乎了。”胤禛到底不舍的她做这种杂事,指着炕桌的对面道:“坐下来。”
年若兰抿着嘴巴笑了笑,高高兴兴地做了过去。
“今日看着倒是精神。”
“这些日子妾身每天都在院子里头走一走,晒晒太阳。”年若兰歪着小脑袋,看着胤禛的目光里充满了情意绵绵:“而且爷今日还送了兰儿东西,每一样,兰儿都喜欢,心理欢喜,看上去自是格外精神。谢谢爷!”
“不过几样东西罢了,值当什么。”胤禛挑了挑眉头,显然被年若兰哄的很高兴:“以后爷给你更好的!”
“嗯,兰儿相信爷。”毕竟这将来可是能当皇帝的人啊!
胤禛是个十分寡言的人,年若兰娇娇弱弱地然而实际上确是个十分能说的人,再加上她声音极好听软软糯糯的,还有几分小幽默,一番家长里短下来,只让人感到轻松愉悦。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而后小厨房那边便把锅子准备出来了。虽然现在的天气较为炎热,然而,无论是胤禛还是年若兰倒真是有段时间没吃这东西了,此时闻着味了,还真是有些把肚里的馋虫给勾出来了。
年若兰没穿过来前,因为脾胃弱是长年吃素的主,可是在穿过来后却是个无肉不欢的人,胤禛的口味则比较不好琢磨,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喜欢或是特别不喜欢的。年若兰也不费那个脑筋去特别在这方面讨好他,每次胤禛来着用饭,都是随年若兰口味的,这次也不列外,锅子是那种铜制的鸳鸯锅,一边是清汤一边是辣汤,锅子底是熬的松烂的猪大骨配着枸杞,大枣,莲子等物。年若兰很喜欢贝勒府里的盘子,全都是官窑烧出来的贡品,白釉金边,一个个都精美的不的了,简直可以称的上是艺术品了。切的薄薄的羊羔肉,晶莹剔透的牛脊髓,再上毛肚,螃蟹,鲜虾和各种即时青菜,配上豆鼓,芝麻酱,腐乳汁,香菜末,姜末,醒糟汁,香葱花等物,满满登登地布置了一桌子,年若兰和胤禛两个吃的无比痛快,特别是胤禛,因为吃的满头大汗中间还把外面穿着的衣裳给脱了,年若兰又叫人拿了一小坛竹叶青过来,亲自给胤禛满上了一杯,伴随着腾腾地热气还有年若兰时不时的俏皮软语,胤禛这顿饭吃的真是十分愉悦的。
用完了膳,年若兰陪着胤禛坐了会儿,然后就去沐浴了,没办法锅子好吃是好吃,只可惜吃了后总会沾上些味道,年若兰有点小洁癖,特别受不了自己身上沾上什么异味。洗了香喷喷的花瓣浴,年若兰回了屋里,胤禛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出水芙蓉的样子,心里不由大动,年若兰自上次生病后,两人也有些日子没亲近过了,再加上年如兰还总是时不时的聊骚着他,胤禛的心里也早就压抑许久了。
“头发湿湿的,不舒服!”年若兰走近胤禛身边,撒娇样的拉扯了下他的衣袖。
胤禛心里有火,此时离的近了,更是能够闻到一股子淡淡地幽香。
“过来,爷给你擦擦。”他的声音有点嘶哑,看着年若兰的目光有着难以掩饰的炙烈。
年若兰甜蜜蜜地笑了一下,也不客气,递了只暖香炉过去,然后就特别自然的上了床榻,整个人躺下,只把脑袋枕在胤禛的大腿根处。
年若兰的头发非常的美丽,又黑又有光泽,手指穿过去就像是穿过一匹最丝滑的绸缎,胤禛低着头,一边用手指玩弄着她得秀发,一边看着大腿处的年若兰露出小猫一般舒服的表情。
“有那么得劲吗?”胤禛哑着声音,低头问道。
年若兰睁开眼睛,两人的目光一上一下的撞在了一处,年若兰突然往上凑了下身子,吧唧一口咬了胤禛还留有些青须的下巴处,胤禛唔地闷哼一声,年若兰嘴巴不大,牙齿倒是锋利的狠,这样一咬竟是有些见了血丝。
年若兰看着胤禛骤然眯起来的双眼不但不怕,脸上还露出挑衅的表情,就像是一只小野猫,伸出自己红嫩的小舌,舔了舔沾了丝鲜血的嘴角。胤禛瞬间青筋突爆,下一秒钟,年若兰只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人已是被狠狠压在了男人的身下,两个人嘴对着嘴疯狂的亲吻起来,就像是故意报复一样,年若兰被吻的几乎缺氧,不但额头冒汗,眼前都闪烁着一块块地黑斑。
男人在“激昂”的时候,似乎特别的喜欢撕女人的衣服,很快的,年若兰身上的衣服就像是雪花般洒落一地。胤禛丝毫没有给年若兰任何喘息的机会,再一次吻上了那张气喘吁吁的小嘴儿。
激情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次日天明,年若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绿琴和画屏两个过来服侍她穿衣裳,画屏年少,见了床帐里狼狈的样子,脸上脖子上全都红了,低着头不敢抬眼,绿琴则是满面春风的,抿着嘴直乐和。
年若兰则很是没精打采的,昨儿晚上,四贝勒爷狂性大发,压着她折腾了三回,弄得年若兰都有些后悔,不应该把人撩拨的这么厉害的。
到头来,爽的是别人,吃苦的却是自己。
第8章 神器
接下来的整个六月,胤禛除了去福晋那两次,剩下的时间却都是在依兰院过的。依兰院这边可是“如沐春风”的不的了,便是连扫院子的丫头,腰板子也比它人硬上不少。这般盛宠,可是生生往有些人的眼珠子里面插,不过年若兰自己可是一点都不在乎,每天过的都挺开心。因为胤禛跑的勤,她有点怕自己会怀孕,还特地多做了几个避孕的香囊荷包什么的放在床帐里。她故意避孕的这件事,整个院子里只有绿琴一个人知道,看着主子这样做,绿琴心里真是着急上火的,不由问道:“主子,这得避到什么时候啊!”
年若兰今年才十六岁,十六岁,在她原先的那个时代还是个高中生呢,再说,原主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就是现在勉强怀孕,年若兰都担心自己能不能把孩子生下来,或者是孩子生下来却不是个健康的,那岂不是更让人伤心。
“别着急,时候到了,自然就不避了。”
“求您了,给奴婢个准信吧,要不然奴婢真是要急死了。”
皇宫里面三年一次选秀,主子现在虽然受宠,但在府邸里到底没有什么牢固的根基,万一以后要是来了个更加年轻漂亮的……绿琴是真担心的!!
反过来再看看那李侧福晋,就因为生过儿子,在府里的地位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上的,便是福晋都得让其三分呢。
“好了,我心里有数,最多不过三四年,待我身体真的完全适合怀了,到时候再生也不迟啊!”
绿琴见年若兰一副固执的样子,心里面虽急却终究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最后也只能顺着主子的意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又过去了两个月。
八月初八是福晋乌拉那拉氏的生辰,因为不是整寿,乌拉那拉氏自己也没有大办的意思,只说在府邸里摆两桌酒席,自家热闹一番也就是了。
酒席是在正院那边摆的,开席时已是华灯初上。
年若兰到的时候胤禛和乌兰阿拉氏都没有到。
李氏却是在的。
只见她今儿穿了件玫瑰紫的芍药花旗装,那旗装特意在腰部做的略紧,正好把李氏那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显了个正行。算算时间,李氏是二月怀上的,如今也差不多是将近六个月左右,此时李氏正拉着大格格的手在说些什么,年若兰扫着她,李氏又何尝不是关注着年若兰,自己闺女之所以被送到福晋那边去,年氏这个贱人绝对是幕后黑手,再加上她现在虽怀着身孕,但胤禛去年若兰那得次数明显比去她那里的次数要多的多的多,李氏性子素来好胜,爱妒。此时见到年若兰这个苦主,心里能痛快就是怪事了。
“呦!原来是年妹妹来了啊!”李氏率先打了招呼,只见她挑着眉眼,露出一脸尖酸刻薄的表情,似笑非笑次地看着年若兰。
“李姐姐来的倒是早。”年若兰泰然自若的迈进门槛,缓缓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前。
今日的她穿了件白蓝色绣百蝶的旗装,乌黑的秀发简简单单的梳成个小两把,上面没有带任何的首饰,只在左右各簪了朵白色的牡丹花,小巧的瓜子脸蛋,弯弯地的柳叶眉,再加上那双总是朦朦胧胧如烟雨般多情而迷人的双眼和最简便那一抹柔和如春风般的惬意微笑,即使这满屋子站的都是女人,也不得不承认年侧福晋之美,冠绝四贝勒府。
“布宜哈给年娘娘请安。”大格格站着远远地,很小声的对着年若兰行了个礼。
大格格行完了礼后,张氏,孙氏,吴氏等几个侍妾也上来给年若兰行礼。
年若兰叫了起。
姐姐妹妹这套的程序走遍了后,李氏挑了挑眉头,率先发难:“年妹妹最近身子骨如何啊,听说你前段时间又病了,唉!不是姐姐说你,你这身子啊是得好好调养调养,就这么隔三差五的病着,你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孩子啊?”
“呵呵,我什么时候能怀上孩子,那得看老天爷的意思,我自己倒是不怎么着急,毕竟这满府里比我年长的没怀上子嗣的姐姐们多的是!”年若兰看着李氏似笑非笑地说道:“倒是李姐姐您,想必孕期一定辛苦的很吧,瞧瞧这脸色蜡黄蜡黄的,还有眼角,啧啧,怎么还出皱纹了呢?”
李氏一听年若兰这话,下意识的就抬起手按住了自己的眼角。她这一胎从怀上起就不怎么安稳,李氏没少被折腾,也因为这个她脾气变得越发恶劣,不仅经常训斥伺候的奴婢,便是住在她院子里的那几个侍妾也变着花样地被狠罚了几回。
“年侧福晋怕是看错了,李侧福晋明明就是容光焕发,青春正好,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得贝勒爷的喜爱,依婢看啊,侧福晋这一胎定也是个小阿哥,这种福气啊,我们这些俗人是万万比不上的!”说话的是张氏,只见她一直站在李氏后头,那副谦卑巴结的样子跟她欺负吴氏时的尖酸刻薄也算是两个极端了。
年若兰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的却是不可置否的笑容,而就在这时,门口处却有人高声通报道:“爷到,福晋到——”
众人随即起身,对着这一前一后进来的夫妻齐齐拜道:“给爷请安,给福晋请安。”
胤禛抬了抬手,淡淡地嗯了一声:“都起来吧!”
跪着的李氏在起来时,突然踉跄一下,她身边伺候的丫鬟霎时出手扶住了她。
胤禛眉头一皱,脸上露出抹关切的表情:“这是怎么了?”
“回爷的话,侧福晋这胎儿怀的着实辛苦,经常会有头晕,眩目的感觉。”扶着李氏的是她得大丫鬟那个叫红绫的女子。
“要你多嘴!”李氏佯装恼怒的轻斥了一句,而后双目微转,看向胤禛,用着柔情十足的语调道:“能为爷延绵子嗣是我的福气,受些小罪,又值当什么!”
胤禛的视线在李氏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上转了一圈,而后稍微往前走了两步,亲手扶起了她:“爷知道,你这些日子辛苦了!”
李氏立刻红了眼睛,破涕为笑道:“有爷这句话,对于妾身来说就什么都值当了!”
眼见李氏轻而易举的获得了全场的注目,胤禛身后的乌拉那拉氏脸上瞬间就有些不大好。
今日是她的寿辰,她才是主角,却凭白被别人抢走风头……乌拉那拉氏轻轻地看向李氏,在无人注意的时候,那双向来温柔慈蔼的双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光芒。
少许,众人各自落座,寿宴很快便开始了。
乌拉那拉氏当先端起酒杯,对着胤禛道:“今日是妾身的生辰,爷和众位妹妹都到场来贺,妾身心中着实高兴,这一杯酒先敬爷!”
胤禛微一颔首,同样端起酒杯,口中道:“这些年来府邸后院多亏福晋照料,你的好,爷心理面有数!”
乌拉那拉氏闻言,心中骤然一热。
两人喝完了这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