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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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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微一颔首,同样端起酒杯,口中道:“这些年来府邸后院多亏福晋照料,你的好,爷心理面有数!”

乌拉那拉氏闻言,心中骤然一热。

两人喝完了这杯酒,接下来,年若兰和李氏也依次敬了酒,不管内里面是什么想法,每个人的面上都不会带出来,全是一副高高兴兴,喜喜悦悦的样子,一时间这屋子里面可真是莺声燕语,繁花锦簇。

食过半晌,酒过三巡,宴席已接近尾声。

今日是乌拉那拉氏的生辰于情于理胤禛都会留在她那边的。

“恭送爷,恭送福晋!”众人眼睁睁地看着胤禛与乌拉那拉氏相携离开。

年若兰淡淡地看了眼那边的李氏,见她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胤禛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由嘲讽一笑。

“爷和福晋真是伉俪情深呢……绿琴,咱们也回吧!”

“是!”绿琴扶了年若兰的手,在李氏看过来的视线里,满是自在的离开了。

不过与自己一样都是个妾罢了,装什么高贵!!!李氏心中暗恨。

“侧福晋,您也累了一天了,婢妾伺候您回去。”张氏凑上来亲亲热热地挽住了李氏的胳膊。

“哼,咱们走!”李氏只觉得心理憋了一口气,不由抠起手指,狠狠地在张氏的手背上拧了一下。

张氏身子骤然一抖,然而面上的笑容却丝毫没有变淡,仍旧是笑盈盈地,充满了对李氏的谦卑。

“主子回来了!”卧房里,书女放下膝盖上的针线笸箩,对着年若兰行了一礼。

琴棋书画,四个丫鬟。

绿琴个性稳重,细心,就像是年若兰身边的大总管,司棋最擅长算账,掌着年若兰的小库房钥匙,书女则是长于针线,画屏年纪最小是个包打听。

年若兰嗯了一声,眼神看向笸箩里面的东西,霎时一亮,十分高兴地说道:“你做出来了啊!”

书女听了这话脸色猛然一红,不是别的,实在是主子让她做的这个东西太过羞人了。

年若兰两手小心翼翼地扯着这只物件,来回翻看了两下,不由高兴地点头道:“不错,就是这个样式,阿书,你以后应该改名叫阿巧的!”

此时不光是书女,便是一旁立着的绿琴见了年若兰手里的物件,脸色也红的够呛,不由呛呛地说道:“主子,快放下吧,太,太羞人了!”

“有什么羞人的,我跟你们说这东西对女人来说是极好的,不仅可以有效的防止胸部下垂,健美乳房,拥有迷人的乳沟,更重要的是她很轻薄,很凉快,夏天穿了也不热!”

没错,年若兰手里捏着的这件,只有两个巴掌大小的布片与细钢圈构成的东西,就是现代女人的美胸神器——胸罩了。

第9章 摔倒

两个丫鬟可没有她们主子的厚脸皮,没看见书女做这个时,都是偷偷摸摸的挑着没人的时候嘛!

年若兰看着脸色通红的两个丫鬟们,有些恶劣的微微一笑,故意逗弄她们道:“以后让阿书多做一些出来,让你们几个都带上,保证个个都长着对美胸。”

这话实在太污了!两个丫鬟面色通红,齐声嗔道:“主子!”

年若兰眼神转了转刚想要说什么时,突然地,小得子在外面高声叫道:“年主子,奴才有事禀报。”

年若兰皱了皱眉头,书女立刻手忙脚乱的把东西收拾好、“进来吧!”绿琴叫道。

小得子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年若兰见他一副鬼祟的样子,不由道:“出什么事了?”

小得子抬起头,声音里很是有几分幸灾乐祸:“禀主子,李侧福晋在回去的路上摔倒了!”

“摔倒了?”年若兰的双眼里闪过抹浓浓地惊讶。

李氏可是正怀着身孕呢,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了。

“丹芷院那边正乱着,福晋已经传了太医,李侧福晋怕是摔得不轻啊!”小得子道。

“主子?”绿琴轻声叫了一下。

年若兰点了点头:“走,去看看!”

年若兰到的时候,整个丹芷院是灯火通明。满屋子都跪满了人,胤禛和乌拉那拉氏坐在主位上,一个脸色阴子难看,一个柳眉轻蹙忧心忡忡。年若兰见了礼后,轻声问道:“福晋,妾身听说李姐姐刚刚摔倒了,不知现下如何啊?”

乌拉那拉氏便道:“也算李妹妹命大,摔倒的时候,她身边的大丫鬟机灵,用自个身子垫了一下。要不然那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年若兰听了这话,便明白了,李氏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没掉。

是以此时也立即作出松了口气的表情,双手合十念了两声阿弥陀佛。

“不过,这好端端的,李姐姐怎么会突然摔倒了呢?”

李氏可是生养过两个孩子的,而且她又对自己的肚子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怎么看也不是那么不小心的人啊!

乌拉那拉氏闻言后叹息一声,眼神看向了底下跪着的众人。

年若兰顺着她得视线扫过去,便发现众人中,跪在最前头的赫然是张氏还有吴氏两个。

“说!”胤禛狠狠拍了下桌子,桌子上的青瓷盏被震到地上,咔嚓一声碎成无数的瓷片。

年如兰微微往后蹭了一小步,她怕扎了自个的脚丫子。

“李氏到底是怎么摔倒的!”胤禛脸色青黑一片,看着人的目光,都带着股杀气:“今日不说出个一二三四来,爷绕不了你们!“爷饶命,爷饶命啊!”张氏,吴氏还有丹芷院的几个丫头吓得连连磕头。

“爷,爷,妾身,妾身知道侧福晋是如何摔倒的!”

本来一脸惊慌模样的张氏突然开口说道。

年若兰闻言微微挑了下眉头,听张氏这话的意思,李氏似乎不是自然摔倒的啊!

果不是如此,只见张氏咽了咽口水,脸上有泪,用着破釜沉舟般的声音扭过头,看向了一旁跪着的吴氏,苦苦劝道:“妹妹,事到如今,你就招了吧!”

吴氏大惊失色,一张俏丽的小脸霎时间白的似鬼,颤声道:“张姐姐,你什么意思!”

“妹妹,我都看到了,就是你在侧福晋身后狠狠推了她一把,所以侧福晋才摔倒的!”张氏含着眼泪,哭哭啼啼地说道:“我知道,自打侧福晋怀了孕后,脾气一直不大好,你在她面前没少挨罚,前日,李侧福晋更是拿了竹挑子抽了你一顿,可是不管你心里面再怎么恨她,也不应该去害她肚子里的小阿哥啊!”

“你、你、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眼看胤禛骤然望过来的阴冷眼神,吴氏已是被吓得六神无主,大喊大叫道:“你说谎,你害我!爷,您别信她,我真的没有去推侧福晋,我是冤枉的啊!”

张氏此时突然闪电般伸出手来,一撸吴氏的胳膊,对着胤禛道:“爷您看看!”

只见吴氏的胳膊上横七竖八的全都是青紫的血凛子,看起来真是凄惨骇人极了。

乌拉那拉氏微微倒吸了一口凉气,摇头道:“李妹妹也是,再怎么样也不该……”

李氏喜欢拿别人出气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也是因为张氏总是见缝插针的在李氏面前说吴氏的坏话,李氏偏听偏信,对吴氏自然更是百般看不上眼了。

“吴氏?”胤禛眯着眼睛,神情之中充满了令人胆寒的阴冷。

“不,真的不是我!”吴氏连连摇头,她指着张氏疯狂地叫大道:“是你陷害我!”

“吴妹妹,我是为了你好,你要悬崖勒马,向爷请罪,方能得到些宽恕啊!”

“我根本就没做!你,你们都说话啊,告诉爷,我根本就没有推侧福晋!“后面跪着的几个丫鬟惊恐的相互看了看,带着哭声道:“启禀贝勒爷,当时的天色很黑,奴婢们顺着长廊往丹芷院那边走去,谁想在长廊的转角时,侧福晋就摔倒了,当时站在侧福晋左手边的是红绫姐姐,张姨娘和吴姨娘并排走在福晋后面,奴婢们站的位置更靠后,所以,所以也没有看清到底是谁把侧福晋推到的!”

“既然吴氏和张氏都在李侧福晋后头走着,那这二人就都有嫌疑啊!”年若兰妙目微转,突然开口说道。

张氏露出惊讶的嘴脸,不可置信地呼道:“年侧福晋这是什么意思,奴婢是李侧福晋身边的丫头出身,侧福晋对奴婢几是再造之恩。奴婢对她也是忠心耿耿,维护李侧福晋都来不及,怎么会去害她?”

“哦?”年若兰微微挑了下眉头,不可置否地说道:“既如此,那你手背上的淤痕又是怎么来的啊?”

张氏身子一抖,下意识的就想要把自个的手缩回袖子里去。

众人随即望了过来,果然也在张氏的手背,看见了两个非常明显的青紫色的疙瘩,一看就是女人的指甲抠钻所出。

能这么做的,除了李氏想来也不会有别人了!

“爷,福晋,请你们相信婢妾,婢妾真的是亲眼看见吴氏趁人不备,去推的侧福晋!”

“既是趁人不备,怎么又能让你清楚地看见?”年若兰好笑地问道。

“对!我想起来了,当时在转角的时候,你突然往前走了半步,正好挡在了我的前面,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侧福晋才摔倒的,是你推的侧福晋,现在怕暴漏所以才推我出来顶缸,你真是好狠的心肠啊!”吴氏瞪着眼睛,一副恨不得生吃了张氏的样子。

张氏往后微微仰了下身子,流泪道:“吴妹妹你真的是倒打一耙啊,既如此,你做的那些个事情,我也就没有必要为你隐瞒了!爷,福晋……”张氏呜呜道:“婢妾的丫头,曾经亲眼见到过吴氏的丫头用混了马尿的香灰,沿着房根底下撒着,一边撒还一边冲着侧福晋正屋的方向吐着口水!”

此言一出,胤禛看向吴氏的目光越加冰寒了起来。

一旁的年若兰却有些雾煞煞的,又是马尿,又是香灰的是个什么意思。最后还是绿琴在耳旁小声道:“这是个诅咒人的法子,听说只要这要做了,那个被怨恨的人,就会疾病缠身,霉运连连。”

年若兰听了这话,面上却微微的沉了一下。

这种事情要是搁在现代来说,屁都不是,但是年若兰却知道,封建时代的世道其实是非常相信这些鬼神之事的,要不然民间也不会有什么恶五月的说法,而魇咒等事更是谁碰谁死。

“苏培盛!”胤禛冷声道。

“奴才在。”

“去把伺候吴氏的丫头带过来,还有,搜屋子!”

“嗻!”

苏培盛办事十分麻利,没过三分钟,吴氏的丫头就被带了上来。

府邸里侍妾们的地位是最低的,身边基本是只有一个丫头在伺候,吴氏身边这个也是个年纪较小的,看上去青青涩涩,不太知事的样子,此时被压了过来,已是吓得抖如筛糠了。

张氏立即尖声把自己刚才那遍话说了一遍。

小丫头吓得浑身直打摆子,却一个劲儿的摇着头,慌慌张张地表示自己并没有做过张氏说的那些个事情。

就在这时,苏培盛上得前来,把一个被手帕包裹住的东西递到胤禛面前,小心翼翼地说道:“爷,这是在吴氏房间的柜子里面翻出来的!”

胤禛寒着脸,打开一看,下一秒,勃然变色,只见他砰——地一声把那东西狠狠摔在地上,指着底下的吴氏道:“你好大的胆子!”

屋子里的众人都往那东西看去。

随即通通倒吸了口凉气。

只见在地上躺着的是一个白段子扎的简单小人,小人的脑袋,四肢都很俱全,而且更加引人注目的是,在这小人的背后用着赤色的朱砂大大的写了李美华三个大字,而且吗字上还有数跟深深扎进去的银针。

此情此景,根本不必解释,所有人明了,这东西究竟是做什么的。

第10章 乱棍打死

东西出来了,吴氏却彻底傻眼了,她真的是不知道自己的屋子里什么时候竟出现了这个。

“来人啊,把吴氏带下去……”胤禛看着摊在地上的吴氏,眼神中充满了暴戾:“给我乱棍打死!”

年若兰心里霎时一沉,反射性的就想要张口,身边的绿琴却突然掐了她一下,年若兰转头看,绿琴摇了摇头脑袋,面上有淡淡地哀求。

也就是这个功夫,几个奴婢已经如狼似虎的把摊在地上的吴氏往外拽去,吴氏回过神来,拼命的哭叫着,然而却完全的无济于事,很快的她就被拖了出去,声音也在瞬间消失了。

“妾身给爷请罪,都是妾身不好,治府不严,才会生出这样的事情,妾身实在愧颜!”乌兰那拉氏跪在地上,低眉顺眼,一番惭愧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胤禛的胸膛急速起伏了两下,他素来厌恶咒魇等事,此时也是被气的狠了。

便在这时,一直在里间给李氏瞧病的太医出来了。

胤禛深吸口气,问道:“李氏如何?”

“回四爷的话,李侧福晋已吃下保胎药,臣也施过止血针了,胎儿暂时无事,只是李侧福晋毕竟大动了胎气,必须要安心静养!”

胤禛闻言阴冷的表情才算微微好转了一些。

再次回到依兰院时已经是接近三更了,然而年若兰却丝毫睡意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她得眼前总是浮现出吴氏被拖走时那绝望的样子。

“主子,这是碗安神汤,趁热喝了吧!”

这种汤药里面一般都放了助眠的药材。

喝了以后,基本上都能睡个好觉。

年若兰接过药碗,用着银匙轻轻拨弄了两下,叹息道:“吴氏算是白死了!”

“主子的意思是……”绿琴站在年若兰的身后,轻轻为她捏揉着肩颈。

“吴氏素来胆小,怎么会有那个胆量敢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去推李氏。”

“那么不是吴氏便是张氏了!”绿琴轻声道:“可也没有理由啊,张氏一向以李侧福晋马首是瞻,是她得心腹,怎么会突然想要害她呢?”

其实这一点,年若兰自己也有一些想不通。

若说张氏故意去害李氏,可是她冒这么大的险,能得什么好处啊?

“而且不管怎么说,那个诅咒娃娃都是从吴姨娘的房间里搜出来了的,所以……”绿琴摇了摇头,想起吴姨娘那青春貌美的样子,也十分可惜的叹了口气。

“张氏和吴氏就住在对面,她若是想要往吴氏屋子里塞点儿东西,却也不难。”年若兰冷冷一笑。

琴棋书画几个,无论年若兰去了哪儿,屋子里总会留一个看家,所以外人是万万不可能往她屋子里放什么东西的,但吴氏她们就不同,身边只有一个丫头伺候,一些洗衣打扫的事情有些时候还要自己做,抓她们的空子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奴婢知道主子心善,只是事已至此,您还是不要多想了。”绿琴轻声劝道:“夜深了,您也早点睡吧!”

年若兰淡淡地嗯了一声,十分爽快地一口干掉了手里的安神汤。

一夜无梦。

李氏滑倒事件结束没多久,在一日的请安中,四福晋突然对众人放下一枚炸弹。

“四爷子嗣单薄,额娘十分忧心,所以指了个格格过来,咱们府里马上又要多一个妹妹了!”乌拉那拉氏用着轻快的语调,十分慈眉善目地说道。

年若兰听了却微微挑了挑眉头。乌拉那拉氏所谓的额娘,指的定然是宫里面的德妃娘娘,她是四阿哥的亲生母亲。

原本以为怎么还有两年左右才会进新人的,没想到这时候就有了。

不过话说话来,在这个时候被指过来的,想也不会是什么好出身,最大的可能是宫女子什么的。

果然只听底下的张氏接口道:“敢问福晋,这位格格,姓什名何,是个什么出身?”

乌拉那拉氏道:“记得应是姓武,是娘娘身边的人。”

那就是宫女了。

年若兰淡淡地笑了一下。

阿哥的“格格”们,也算是上了玉蝶的妾室了,况且武氏又是德妃娘娘身边伺候过的人,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武氏进门的时间就定在了一个月后。

胤禛进依兰院内室的时候,看见门口放着个绣花墩子,画屏坐在上面,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正在打瞌睡。

苏培盛刚想要叫,胤禛却摆了摆手,自行绕了过去。

苏培盛十分机智的没有跟过去。

进了内室,绕过一展粉釉的牡丹屏风,胤禛脚步霎时就顿住了。

只见在那不远处的香榧床榻上,铺着件碧绿盈盈地翡翠凉席,而在那翡翠凉席上,正有一美人儿,慵懒的睡的香甜。她长发披散,玲珑如雪的肌肤上,却只裹着几块巴掌大小的布片,那布片也不知是何物,看上去十分古怪但是却又无比诱人,从胤禛站着的视角上,轻而易举的便看到那因为紧紧包裹而更加显的圆润凸翘的玉臀,还有那隐隐约约露出一片阴影的神秘地带,以及……胤禛的脸色有点僵硬,然而一双眼睛却像是胶水一样,眨都不眨的往年若兰身上黏。

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为时已晚。年若兰发出一声急促的闷哼,最私密的地方已是被重重地撞了进来。

“爷,哈……哈……”年若兰发出断断续续地喘息声,一张脸蛋因为缺氧已是通红一片,看起来倒有几分可怜:“你什么、什么时候来的啊?”

胤禛十分激动,正忙着耕耘呢,哪里有时间回答她的话、不过也不需要回答了,剩下的时间里,年若兰除了呻吟外,便再也不能发出其他的动静了。

两个人都平息下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大黑天了。

年若兰沐浴过后,腰酸腿软地摊在胤禛身边,垂着他的肩膀,撒娇地说道:“爷都把兰儿弄疼了!此时胤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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