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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另外一个呢?”单马尔显然有些胆怯了。
“我现在就能把你的性灵从这座火山的地脉灵气之中剥离出来。再不担任这座火山的山神之位。”文大天师说道。
“那么我也会极大的衰弱,即使在你手下,也是一个微不起眼的小角色?”单马尔说道。
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这座火山的山神。自己本身的力量已经和火山的山脉灵气纠结在一起。想把自己剥离出来。就要放弃自己大部分的力量。
“没错,一切都要自己选择!”文飞摊开手。
单马尔迟疑了,最后还是选择道:“那我还是留在这里吧?那么当下次火山爆发的时候,伟大的死亡之神,你真的会来救我么?而且那个时候,我应该和地脉灵气纠缠的更深……”
“是的,没错。但是那个时候我会变得更加强大!现在,你们这个地方。已经再无任何一个人是我的敌手。我会统治这里……死亡并不是一切的终结,而是烦劳人世的休息……”
“那么。我就选择在这里沉睡好了!”单马尔说着,选择了再次沉睡。他睡了过去,山脉灵气更是彻底的平静了下来。
文飞点点头,非要单马尔做这个火山神。却是很有必要,死亡本身既不是邪恶,只是万物的终点。但是死亡之神,必须要让人感觉到敬畏和恐惧!
但是死亡本身就已经容易产生足够的畏惧了,如果自己再施展一点恐怖手段的话,就更容易让人畏惧了。
所以,文大天师本身并没有想过来唱这黑脸。这黑锅必须要有人背上,最好的人选自然就是单马尔了。
火山本来就会带来死亡,会让人感觉到畏惧。单马尔作为火山之神,正好作为一个黑脸出现,去行使恐吓世人的责任。让人们去痛恨,去畏惧!
而文大天师就可以以一个伟光正的形象出现!得到世人的爱戴和敬仰。
当然了,这一切都要慢慢的来。
他一步走出了灵界,出现在神庙之中。整个神庙似乎也受到了当时火山爆发的波及,有些地方已经损坏。
文大天师步履从容的走了出去,到处覆盖着厚厚的火山灰,这已经是被打扫过一次的结果了。
外面的人们面色更加复杂的看着文大天师,有着崇拜,敬畏,更多的还是害怕。
如果说在以前他们还有反抗文大天师统治的念头的话,那么现在已经彻底的没有了,他们彻底的死心了。
虽然经过了粗粗的清理,然而整个城市之中,还到处有着火山灰的痕迹。不管是房顶那积雪一样厚的,还是道路上被清扫的残余。
每走一步,就彷佛有着无数的灰尘,在往每一个人的鼻孔眼睛,甚至皮肤的每一个汗毛孔之中钻去。
文飞微微一笑,身边立刻起了一层的云雾,在他身周上下缭绕着,托着他飞了起来。
一股柔和的清新的气流不知道从哪里吹了出来,带着湿润的水汽在镇远城的上上下下的每一个角落里转动着。
所有的火山灰都在这些麻木的人们的面前,汇集成球,然后被风给送到了城外的农田之中,轻轻散开,如同下雪一样的飘摇而下。
所有的人,都静静的看着这么一幕,表情麻木。不是他们对于这般的神迹已经不再感觉到了惊奇和敬畏。而只是因为震惊太过。
当太阳神和黑夜神的联军一起兵临城下的时候,整个城邦之中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有信心可以打败他们。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文大天师居然召唤出了火山爆发,把这个“世界”最为强大的联军给埋葬在了岩浆所化成的花岗岩下面。
现在,他们已经彻底的死心。就算现在文大天师变身成为狂暴恶魔,一个个把他们给杀光,这些人恐怕也不会再有任何的半点反抗。只会麻木的赴死!
整个抚远城之中,简直好像是比用水洗的还要更加的干净。所有堆积成城墙的石块,现在摸上去,简直比刚刚开采出来的时候,还要更加的漂亮。
文大天师这才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造化生我以劳,逸我于死!每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是苦的。奴隶们要工作,吃不饱穿不暖,甚至还要挨主人的鞭子。辛辛苦苦的活一辈子,从来没有半点笑容,死了之后更是随便扔到了那个山沟之中去了……”
就有着很多刚刚在那一场造反或者叫做gm之中,一下子变成奴隶的家伙们眼中都闪过了惊奇的光,没有想到文大天师居然会说这些!
“而贵族们,又怎么样了?你要在母亲的肚子里面住上十个月,什么也都不知道,黑漆漆的简直好像坐监狱一样。这且不必说,你出生之际,一个这么大的婴儿……”
文大天师比划着:“却要通过了那么狭小的的生门,生出来。这痛苦已非言语所可形容。脱离母体之后,为外界灼热或寒冷的空气所剌激,被接生者巨大的手掌抓来提去,这对婴儿细嫩的肌肤而言,其痛苦较皮鞭抽体尤有过之。所以每一个人生下来,都在哇哇大哭。”
“你们以为完了,不,这还是苦难人生的开始。不管你是贵族还是奴隶,唯一平等的就是,你们都会老去,腰酸背痛手脚不便,甚至撒尿都会撒到自己的裤子上去。勇猛的战士变成颤巍巍的老人,能被小孩轻易打倒。美貌的少女,。由明眉皓齿,倾城倾国而鸡皮鹤发,老态龙钟……”
“还有生病受伤,不管你是什么人,同样也要一起经历……”
听着文大天师,他们的城主,化名为特兹卡波利波卡的人,一点点把人世间的苦难都说了出来。
让每一个都感觉到了毛骨悚然,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僧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这世间已经陷入了绝对的悲观困难之中去了,让人觉着生无可恋……
佛教理论体系极其发达,往往把理论给发展到相当精细而又系统。让人听了,只是觉着世间一片黑暗,再无半点可以留恋的地方。
生死离别,人间惨事,青春丧偶,中年丧子,固然悲痛万分,即使不是死别,或为谋求衣食,或因迫于形势,与相亲相爱的人生离,也将感到痛苦。
然而,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亲如父子,近如夫妇,亦难得终身相守,又何况其他呢?万法无常,爱别离之苦,是谁也无可避免的。
意气相投的朋友,海誓山盟的爱人,恩爱情深的夫妻,或膝下承欢的子女,或生离,或死别,一切不能自主。
而你越不想碰见的人,越讨厌的人,偏偏越在你眼前晃悠,永远狭路相逢,让你无处藏身。
你的仇人为什么不死,他为什么偏偏天天在你面前晃悠?他为什么会变成了你的妻子丈夫,变成了的父母儿女。甚至是你瞎了眼睛,为什么那个可恶的恨不得杀死的家伙,在以前居然把他们当成了自己海誓山盟的爱人?
第三十三章会盟
这么一条条解析下来,简直已经不是生无可恋,而是根本就是生不如死了。在很多人的面前,世界已经失去了颜色亮丽……
虽然文大天师在讲这些八苦,但是文大天师本人却不信服这种理论。
很久很久以前,当他还在上学的时候。就看过一套书,叫做罗兰小语。
是一个台湾著名的电台主持人,主持着大概一档类似后世深夜访谈的节目。
当然了,里面并不是什么后世那些乱七八糟的节目内容。而是健康向上,以一种丰富的人生阅历,加上一种道家式的洒脱和胸怀来替人们解答人们生活之中遇到的种种发恼苦楚……
人的一生彷佛一段旅程,或者就是一段旅游。佛教就好像那些跟团的游客们,急冲冲的跟着导游,奔赴一个又一个的景点,拍上几张照片,这就是旅行的全部意义。
他们所感受到的,只是旅途之中的各种艰辛,各种奔波劳累。只是为了证明我来过了,而对于四周的绝佳的风景,却完全忽视过去。
而用着道家的世界观看来,旅途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沿途的风景,我走走歇歇。不愿走了就坐下来睡一觉,枕松涛轰鸣,看云卷云舒……
所以说,一个不过只是买珠还椟的蠢材。只顾注意自己一路上的辛苦去了,却完全忽略了人生旅途之中所经历过的风景和一切……
夫大块载我以形,劳我以生。佚我以老,息我以死,故善吾生者。乃所以善吾死也!这才是道家真正的生死观。
虽然文大天师从来对于这一套理论感觉到不以为然,但是并不妨碍他拿出这一套理论来恐吓这些镇远城的人们。
他所拥有的强大精神力量,更是有着一种巨大的精神感染力。让他说的每一句话之中,更是都充满了一种深入人心的力量。
还没有把那世间的苦楚说完,许多人都已经嚎啕大哭,甚至不断的以头撞击着地面。鲜血淋漓……
文大天师眼看不妙,就话锋一转。说起了想要解脱这般苦楚的人生。唯一的办法就是信仰他这个死亡之神。
在死亡之神的国度之中,享受着永恒的快乐富足,安静沉睡。那里再没有半点苦难……
同样也没有半点精彩。文大天师在心里给加了一句。这是一种程度极低的救赎,甚至连那种净土乐园都不准备赐予他们。
然而在这些刚刚听到世界一切皆苦,生无可恋,生不如死的人们耳中。已经是最完美不过的结局了。
“你们都要虔诚的信奉我。这些当你们生命的结束,才会进入我的永恒国度。而不虔诚的,有着杂念的。死后就没有机会进入。只好在大地之中到处游荡,没有身体的庇护,你们的灵魂会被阳光给万箭穿心,会被大风给凌迟碎剐……”
当威胁利诱,堵住了其他一切的道路之后,再没有选择的所有的人们。都飞快的选择了信仰特兹卡波利波卡这个死亡之神。
漂浮在半空之中的。文大天师开始慢慢的感觉到了,自己又一个人格的缓缓生成。
或许精神分裂。对于普通人来说是避之唯恐不及的绝症,然而对于文大天师这种修行到如今,整个人的精神无比强大,通透的高人来说,已经并不算是什么。
何况他也不是第一次的分裂出分神来!
他缓缓闭上了双目,将这个新生的弱小的人格,转移到了上次在雷暴之中感悟雷法,以自己的意识和先天生生之气结合所生出神将之中。
抬头望天,昊天元气之海不断转动着。对于这个本土新生的神灵,感觉到了欢迎和亲近。
就好像全世界的大海大洋都是相通的一般,昊天元气之海同样如是。但是和海洋同样划分不同的大海大洋,而且有着相对的独立性一般,昊天元气之海也同样如此!
这个时候,文大天师再次一震。这或许就是后世的元气之海感觉着比北宋时空更要强大的多的原因之一吧?
全球化,打破了各种文明之间地域和文化上的种种隔阂,使他们链接更加紧密。而在这北宋时空,技术手段的限制,使空间的隔阂更加难以跨越。
甚至这种单纯的空间的隔阂,有时候甚至比起时空的隔阂来,都更要恐怖。
一道道氤氲的香火愿力,就在这些被威胁利诱着产生的信徒之中升了起来。开始是一丝丝的白色的,然后逐渐汇聚起来,化为一大团的云雾。
特兹卡波利波卡就沐浴在其中,身形不断的变换,微妙的调整。
让文大天师讶异的发现,原本是那种明光铠神将打败的分身,却在这个时候不断微调,渐渐的身上的铠甲就出现了镇远城这个地方的装饰线条和花纹。
就在神灵们不断的统治着他们的信徒的时候,悄无声息之中,信徒们的集体意识,也在不断地改变着神灵本身。
这一切都是在互相影响,而眼前这个以自己意识和先天生生之气,所化生出来的神将,在成为死亡之神特兹卡波利波卡的时候,浑身生出了这么一些镇远城风味的花纹,就是一种最为直观的了解。
这一方昊天元气之海接受了特兹卡波利波卡,同样也部分接受了文大天师。在只要不大的触动这一方的昊天元气之海的时候,文大天师再做些什么,也就安全的太多了。
这算是一件喜事了,日后再次行走在这方大地上,自己就要彻底的化身成为死亡之神。
。。。。。。。。。。。。。。
无数前来会盟的部落首领们,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上次那一幕,真的把他们给吓坏了。
连北海之中的神灵,都不是这些宋人的对手。更何况是他们?
这里只是北海附近的很普通的一个地方,像是这里保存着千万年前的先民们古老遗迹的地方所在都有。
他们敬奉长生天,祈求长生天,都在这些更加古老的石头上面,留下清晰的记忆!
有着从古老的,没有人说的清楚的年代留下的壁画,还有各种遗迹。或许最为古老的那些,甚至要追溯匈奴人出现在这北海之前的数千年前。
这里,是他们的圣土!
而今天,却是来自遥远中土的文大天师,带着他的部队,在几百年之后,再一次的代表汉家武力来到了这个地方。
四周几十个大大小小的部落,都派了人来参加,文大天师所谓的会盟。
驻扎在这片山崖下面,抵挡着那从无遮无挡的北海上面吹来的西伯利亚的寒风。
尽管这个时候,中土的人们说不定已经换上了单衣,已经考虑在即将来临的炎炎夏日的时候,到底该怎么度过了!
然而他们现在却在寒风之中考虑更加现实的问题,那就是如何应对文大天师?
“似乎这北海边上一年比一年的冷了!”钟离权感叹着道。
他现在一身单衣道袍,再不是那副当地的部落熟悉的那副胡子拉碴穿着羊皮袄子的邋遢模样。在这大风呼啸之下,更显得有着飘飘欲仙的架势。
“此天地自然之理,气候寒暑之变。原本无足为奇!”文大天师轻描淡写的就把小冰河给揭过去:“我欲在狼居胥山上,建立真武道宫。想请前辈主持,不知如何?”
“真武?也对,玄武之神镇压北方,为兵戈杀伐之主。镇压这北方龙脉,原本正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了!不过吾老矣,却是当不得这般重任了。好在我有个徒弟,就让他去吧!”
文大天师直截了当的说了一声好,甚至连他的弟子叫什么名字,是谁都没有问。就把这么一处重要道宫的归属给定了下来。
在文大天师的设想之中,这座真武道宫。可不仅仅是镇压北方龙脉,更是日后在北方的道教核心。
从东京汴梁城之中传来的消息,耶律延喜已经皈依了大道,由王文卿师兄亲自给其授箓。
只等彻底的平定了草原上的形势,便让耶律延喜离开东京城,回到大草原。
据说耶律延喜在东京城和赵佶两个处的不错,很有些志趣相投的味道。甚至有些乐不思蜀……
正在这个时候,有着一个高大的汉子叽叽呱呱的对着站在山崖顶端的文大天师叫着什么。
钟离权露出了一点笑意:“他在向你挑战,认为你想要让他们臣服的话,就得证明你自己是个勇士!而他们只尊重勇士!”
文大天师漫不经心的说道:“是吗?”说着顺手一个闪电劈了下去,那个在下面不断耀武扬威的,神情激动的大个子的勇士,就直接被劈成了一个焦尸。
这一下子,四周的那些的蠢蠢欲动的各部的酋长们,一下子都被镇住了,变得噤若寒蝉。
这个新来的家伙,似乎没有亲眼看到文大天师是如何炮制那水怪的,似乎有些并不相信文大天师的力量。
所以,这个莽撞的脑残家伙还敢跳出来,质疑文大天师的权威。
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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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很多东西都要比蛮力有用的多!”文大天师随口回了一句。
“我今天把你们叫来,只是想很清楚的告诉你们。北海一直是我大宋的土地,你们居住在北海,就是我大宋的子民。”文大天师说道。
他的声音也不见得提气做声,却传遍了每一个人的耳朵之中,让人听的清清楚楚。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文飞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们现在就是我大宋的臣子,身为臣子就有着义务向朝廷交税。当然我大宋富庶,也看不上你们这点牛羊什么的。所以,你们就想替我大宋出力!”
这般强硬的话语,让那些部落的首领们听了,都是嗡嗡不绝。若不是刚才那位倒霉鬼合不勒,就那么容易的被一道雷霆给劈死的话,说不定现在这些桀骜不驯的部落首领们早都开始鼓噪了起来。
文大天师自做不见:“替我朝廷出力者,朝廷也不会小气。来人呐,把东西拿出来!”
在文大天师的一声命令之下,各种布料,绸缎,盐巴,茶叶,这些东西堆积如山,就好像石头一样的堆在所有人的面前。
让每一个部落首领的鼻孔都扩张起来,呼吸也都变得灼热起来。
这些东西,放在中土可能不怎么值钱。但是运到这几千里之外的极北之地。却是比什么都要珍贵。
就连一块茶砖,说不定都要花费上几十张最好的毛皮,才能够换到。甚至都是有价无市!
便是这种部落的族长们。都只能不能常常喝到这些茶砖,甚至只有生病的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