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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有一日燕淮迎娶自己的盛大场景,心中越发畅快起来,恨不能情蛊吸的再快一点,将杜月曦吸成干!走神的昌河没有留意到蛊虫渐渐胀大的身子,颜色由青转紫,分明是要成熟的标志。
“啊!”昌河突然痛苦地跪在地上,手指的伤口已愈合如初,手臂青筋游移,是情蛊入体!谁也没想到,宫奕的精血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养成双生蛊!
——
迷糊在床内侧的宫奕呻吟一声,刚歇息没多久,感觉到体内的子蛊躁动不安,此时内力亏损,她根本无力顾及子蛊,本以为还有一年的时间,可谁知竟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难道昌河想法子将情蛊给带回来了?
“怎么了?”一直陪在床侧的燕淮见宫奕脸色突然一变,以为是气血过虚,紧张地握住她手腕。
宫奕紧锁眉头,双眸紧闭,只因除了气血之亏,她还能感受到一股燥热从身子上升起,手心出了不少汗!宫奕暗骂该死,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的血加快了情蛊成型的时间,有子母蛊的感应,此时昌河所受的煎熬她都会代为承受。
燕淮见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怒吼道,“青竹!去广成寺寻一始大师来!”
“别!”宫奕一把拉住燕淮,压抑着急促的呼吸道,“情蛊……成型了,让院子里的人离开。”
她这么一说燕淮才注意到,宫奕此刻双颊酡红,一双美丽勾人的眸子泛起水雾,带着媚丝,若不是她苦苦压抑,现在怕是连最后的清明都没有了。
“爷?”外面传来青竹的声音。
燕淮深吸一口气,“都离开院子!”
纵使青竹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还是招手令外面的暗卫撤了个干净,如今的院子里,是彻彻底底只留下宫奕和燕淮两人。
宫奕脑中轰然一炸,伸手缠上了燕淮的脖子,一双手不安分地探进了他的衣襟里,此刻她身上烫的吓人,燕淮压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抚上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这冰凉的触感令宫奕呻吟出声,娇弱无骨地瘫在他怀里,死死抱着不撒手。
“燕淮……”她难受的很,鼻音浓重的叫着燕淮的名字。
“别乱动,再忍忍。”双生蛊入体极烈,头一晚便化作药性极强的媚药,挠人心肝。可双生蛊主在索情,催情却是次要的,故而并不是无解,要么男女相合,要么忍过第二日鸡啼,这样的情况下,燕淮定然不会强要了她。
“我不忍……”宫奕凑过去胡乱吻着,“昌河养蛊你不管……到头来都是我受罪,我不忍!”像是耍起了小性子,宫奕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开始伺候他宽衣解带。
“别胡闹,乖,就忍到天明。”燕淮怎么可能容忍她这样胡作非为,美色当前,他自然难受,可他不容许宫奕这样糟蹋自己。
男子身上幽幽的兰香宛如催情药一般,勾着人,摄着人,偏生他跟倔驴一样,死活不让自己下手,宫奕不由得哭了起来,“燕淮,我恨你!”
“恨吧,”燕淮将她紧箍在怀里,困住了她的胳膊腿脚,“你就是杀了爷,也休想这样把自己交出去。”
宫奕抽搭半晌,忽的咯咯一笑,甜润的小嗓门听得燕淮心脏漏了一拍去,“你都这样了还想管我?”
说完还一只手游到燕淮下腹去找证据,燕淮咬牙,心道这女人失去理智的时候真是磨人的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扣在头顶,恶狠狠道,“荒唐,你这样以后爷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出去。”这就是他,若是换个男子,谁能抵得住这一汪春水,满身柔情?
“唔……出去?”宫奕似乎没理解燕淮在说些什么,想了半天,眯起朦胧的眼睛轻轻朝着燕淮眨了眨,“只要燕淮,我只记得燕淮……”
这掏心掏肺的模样令燕淮勾唇一笑,看着她愣怔的样子,爱不释手地捧起她脸来吻住,看来这女人真是个宝贝……
“嗯……”嘴唇被凉凉的贴住,宫奕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上下烧起来一般,一双手没了燕淮的束缚无处安放,索性再次伸进他胸口,衣袍解了大半。
慢慢地燕淮就感觉不对了,她手放在了哪里?闷哼一声,燕淮屏住呼吸维持着仅有的理智,却又不舍得将她手拿开,“你在做什么?”他压着嗓子抵住她的额头,炙热的气息喷在她脸庞。
“让你不给我!”宫奕狡黠地笑了,情欲上头,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觉得一个劲想要贴近他,“你个木头……这要是别的男子——”
燕淮猛地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这女人真是长能耐了,当着他的面提别人,一双大手很快探进她的腰间,轻轻摩挲着光滑细腻的肌肤,那撩人的触感令宫奕轻吟几声,却被燕淮堵在了喉咙里。
几下,宫奕的外衣就开了,春光半露,肤若凝脂。唇角,脖颈,胸口,一路吻下,燕淮本想吓吓她,不曾想竟一发不可收,一双手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好在青竹他们撤退及时,如今满室香艳,炙热撩人,鸳鸯交颈,如胶似漆,如此花好月圆人团圆,纵使叛乱未平,前路坎坷,此时此刻,两人仿佛心里透了明镜,情之至深,索性难得糊涂一回!
可惜好事多磨,床上的宫奕昏头昏脑,不知怎的脑子里突然冒出昌河的影子,一个机灵忽的回过神来,没头没脑地问一句“昌河有母蛊,是不是能感觉得到?”
燕淮脸一黑,不满她的走神,“爷要的是你又不是她,管这么多做什么?”按理来说,替生蛊只是子蛊替母蛊,他倒是从未听说过母蛊还能准确感受子蛊的,顶多有些细微的察觉,却分不清是什么事情。
宫奕摇摇头,拼命让自己清醒过来,她也不知怎的,今日就非跟昌河较上劲了,“这子蛊得除!”她嘟哝一声,“她情蛊都成了,要是把你抢走怎么办?”
燕淮看着她醋味满满的躺在那瞪着自己,脸颊红扑扑地,喉结一滚强忍着心底的燥火。
“你就这样把爷挑唆起来然后不管了?”
在这个时候打住的确不厚道,可偏偏地她有预感,今日一定得把这事给解决了,以绝后患!许是被这情蛊催的昏了头,今晚她做事都不想过脑子,一咬牙探上燕淮的后脖颈子,喃喃道,“等我回来。”
下一刻燕淮后脖颈子一疼,狠狠地瞪了宫奕一眼,然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宫奕从床上爬起来,下地时差点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回身替燕淮盖好被子,生怕自己忍不住燥火,急忙转头奔出了屋外。
在院里发信号引起青竹他们的注意,宫奕出了院门,正巧看见了一名暗卫,那暗卫自然是认识自家王妃的,只见王妃说,“你们爷刚从西北回来在屋里睡着,没事不要打搅他,我现在有事出府,你把我带出去。”
知道王妃有不认路的毛病,暗卫也没多疑,点头领了宫奕出去。
刚出府,宫奕用特制的信号弹给往生阁发了信,接着便寻了偏僻处倚在一处大榕树下,压下心底的熊熊烈火。
“杜小姐。”轻轻的男子声音响起,宫奕睁开紧闭的眸子,眼底满是戒备。
燕祺出现在视野里,眸色淡淡得看着她,眼神似乎透过眼睛直达眼底。
宫奕敛下神色,不明燕祺出现在此是何用意,她后退一步尽可能离他远些。
“世子在这里做什么?”
“自然是等你。”燕祺看见宫奕脖颈的吻痕,嘴唇一抿,眼底略有些不快。
宫奕无话可说,她退一步,他便上前一步,即便她能自制,也忍不住呼吸加深,嘴唇咬的煞白。
燕祺这时也察觉出不对来,眉头一凝,上前一把拽住宫奕,“你……中了媚药?”
宫奕勉强维持着一丝清明,拼命挣脱着他的钳制,怎奈男女本就力量悬殊,更何况她如今已精疲力尽,根本逃不开。
“放开……”宫奕低语道,一定要忍到莫乾他们来!她在心底一遍遍默念。
“他竟然这样对你!”燕祺亲眼看着她从御清王府出来,如今又身中媚药,自然将此事联想到燕淮身上,眼底蓦地升起一股杀意。
“呵……”宫奕嘲讽一笑,“昌河郡主做的事,世子难道不知?”她无法忍受别人肆意污蔑燕淮,哪怕是一点也不可以!
燕祺一怔,一瞬间便明白了,他以为杜月曦有本事护住自己,却不知事情会发展到如今的模样!
“跟我走。”燕祺见她走路都困难,直接抱起。
宫奕抵触地皱起眉,“请世子放我下来。”
这样冷漠的态度令燕祺心里倏然烧起一把火,把她抱得更紧。
宫奕不知道燕祺到底抽了什么风,她跟他不熟,以前的交集也少得可怜,怎会这样突然就……
“世子留步。”正当宫奕想尽办法挣脱的时候,莫乾终于带人赶到了。
燕祺看着来人,眯眼顿了半晌,问“往生阁?”
莫乾恭敬点头,“正是,阁主今日来特地命在下接杜小姐。”
“你觉得本世子会答应?”
莫乾不急不恼,“阁主身为女子,自然比世子更合适给杜小姐解毒。世子若不想耽误病情,就快些将杜小姐送到往生阁去。”
“条件?”往生阁不会平白无故地救人,燕祺知道的清楚。
“世子的心头血,”莫乾也不含糊,“当然,救完杜小姐,我们阁主还会将翘灵芝双手奉上。”他知道燕祺一直在找这一味药,提出这个条件单纯是想让燕祺放下戒心。
“好。”不知道是翘灵芝打动了他还是给宫奕解毒打动了他,燕祺将宫奕交给了随行的婢女,抽出匕首二话不说朝着心口捅下去,面不改色。莫乾淡定的递上小瓶,接满后恭敬鞠躬,“既然如此,在下就告辞了,翘灵芝改日双手奉上。”
“往生阁向来言而有信,本世子信得过。”
莫乾带走宫奕后,燕祺站在那里,也不管心口的血晕了一大片,神色淡漠地望着宫奕离开的方向,半晌身后来人。
“查到了?”燕祺终于有了动作。
那人恭敬地跪在他身后,“查到了,她叫宫奕。”
☆、050 大年初一
燕淮醒来时,已然发现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着自家爷黑着脸从屋里出来,暗卫才知道闯了大祸。
御清王府大年初一第一天,没有忙着管武阖王叛乱的事,反倒把京城犯了个底朝天,愣是没寻见宫奕的影子。他到不担心宫奕扔下他跟别的男人跑了,也不担心她半路出状况,因为从很久以前,他就发现宫奕背后似乎一直有股神秘的势力在支撑着她,不是将军府,而是一种更加强大的势力,能悄无声息地在他御清王府的门前把太后派来的探子解决掉而让人无处可寻。
看着桌上叠放的整整齐齐的棉衣,那是她亲手做的,燕淮穿上仔细试了试,不大不小正合身。大多数时候都是他抱着她,这些尺码她哪里会晓得这样清楚?
“爷,武阖王逼宫,咱们的人怎么办?”青竹无奈,这样火烧眉毛的节骨眼上武阖王瞎捣什么乱!
“等着。”燕淮试着一身衣裳,果然比军中的棉衣暖和许多。
……
“爷,外面燕世子来了,说要见您。”
燕淮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讶异燕祺知晓自己在京,吩咐了青竹一声,“随爷去看看。”
外间大堂,燕祺安然坐在椅子上,前夜染血的外袍早已换下,神色间竟看不出一点虚弱之色。见到燕淮来,燕祺点点头,没有起身,“王爷。”在看到燕淮身上那件袍子时,定了定,尔后移开了眼。
“准备好了吗?”
燕祺点头,“京城左右卫齐了,加上炎彬里应外合,多少能牵制住他,只要再等到临近省中兵马调来,燕未必败。”
——
往生阁
“你真是狠得下心,明知那个郡主虎视眈眈,还明目张胆的把子蛊留在身体里,昨夜要不是我去救你,难保你今日不会成了人家的世子妃。”莫乾支在茶几上,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宫奕。
折腾了一夜,莫乾动用了莫家祖宗的秘书,这才把那一股子火给震住,现下那虫子被宫奕牢牢箍在体内,彻底断绝了它跟宫奕的联系。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留着它,要我说直接除了得了。”
“你真把翘灵芝给他?”宫奕一脸肉疼,“这么多灵药,你给什么不好,偏偏选中它。”
莫乾简直气笑了,“宫大小姐,那玩意救得可是你!人家就需要翘灵芝,难不成你是愿意以身相许?”
宫奕翻了个白眼,“我总觉得昌河血脉的气息与我极为相似,这才留着子蛊。”
“难不成你还是燕家的血脉?”
“哪有认亲这么厉害,我是指昌河体内的药性极强,我怀疑有人给她吃了什么。”宫奕紧锁眉头,“还有,我以前跟燕祺有瓜葛吗?”
莫乾身子一抖,怪异地看了她一眼,“我哪知道?你以前就来过大燕几次,那时候燕祺也就是个半大的毛孩子,你给人家买过糖?”
宫奕摇头,“以前都是为了不二阁的事,哪有功夫上街给孩子买糖吃。”说起不二阁,宫奕忽然又想到,“你知道秦京澜这个人吗?”
莫乾点头,“凶名赫赫的西魏太子,这人谁不知道,几个月前不是还来过百花宴吗?”
“我忘记告诉你,他是阿文。”宫奕脸色略冷,看着莫乾瞪大的双眼,又道,“不二阁渗入了西魏朝堂,我们早就该想到的。”阿文一手建起了不二阁,能在西魏朝堂上混的风生水起她一直以为是收买了某个位高权重的朝臣,如今她才知道,秦京澜便是阿文!
“真正的秦京澜怕是早就死在西北了!”宫奕冷笑一声,笑自己愚蠢,她能寻到法子住进将军府去,阿文自然也能狸猫换太子,换到西魏东宫里去。
“原来是这样,”莫乾了然点头,“怪不得最近探子传回来的消息说,每次不二阁行动都是云昭荏下的命令,阿文根本见不着影子……不过阿文成了太子,云昭荏怎么不去当太子妃?”
宫奕嘴角的嘲讽之意略浓,“云昭荏当年好歹是一国公主,阿文是她的驸马,身份上本就压他一头,如今去给阿文当太子妃,她可没这个心性,再说太子妃的位子留着,才能把西魏那帮老臣的心给抓住。”
外边来了几个暗卫,莫乾出去嘀嘀咕咕好一会,才进屋来,笑道“正说到这,西魏那边就来消息了。”
“怎么说?”
莫乾寻了处近点的地方坐下,“说是在找处子之身的阴女。”
语毕宫奕立马想到了昌河,阴时阴日的女子,不得不说,这样的人世间少有。
“没查到原因吗?”宫奕问道。
“没有,不过阴女之血无非就是炼药或是祭祀,若是有的话我大概能从莫家秘书里查到,既然有了眉目,我就去翻翻。”莫乾说完就离开了。
又过了一会,宫奕带人出了往生阁,今日大年初一,除了门口挂的通红的对联灯笼,街上冷冷清清,人们大都拜完年待在家里时,往生阁一辆马车出了门,直奔皇城而去。
“阁主,今日燕世子领着京城左右卫包围了皇城,盛京周围还有大批兵马集结,估计明日午时会抵达盛京……”
宫奕坐在马车里,四周围了严严实实,暗卫禀报的话她没听进去多少,心中一直忐忑不安。
她知道纵使燕淮秘密回京,今日他定然会出现在那里,她并非故意瞒他,只是昨夜她犯昏逃跑,到现在都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所以阵前当逃兵,索性再躲几日,等燕淮气消。
马车停在皇城不远处的一处房舍拐角,那边被京城禁卫军围住,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阁主,咱们要不要靠近些?”
“不用。那边太显眼,咱们等那边闹腾了再过去。”宫奕哪里不想靠近,只是一想到燕淮可能在那,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燕祺骑马立在皇城紧闭的大门前,后面跟随了一众武将。
“把门撞开。”
一排侍卫环着一根大木头,狠狠朝着门前撞去,轰隆撞击声响彻在天空下,城墙上有人探出头来,过了会又缩回去。
不大一会,御林龙威军的首领站了出来,朝着城下喊道,“燕世子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想造反?”
燕祺瞥了他一眼,没理会他的叫嚣,命令侍卫,“继续撞。”
“大胆!光天化日你强撞宫门,罪同叛逆!”
燕祺身后一老将缕着胡子,冷笑道,“你才想叛逆,武阖王现在还没从里面出来,我看你这墙头草怕是早就倒向贼人那边了。”
“将军!咱们抵不住了!”小将跑上去跟龙威将军汇报情况,龙威将军一听愤怒啐了口,“给老子抵住了,不然咱们都得死!”
正说着,下边大门咣当一声,龙威军脸色一白,发现底下早有人冲了进来。
“皇城宫门怎么这么容易被撞开!”龙威将军铁了脸,下面又一属下连滚带爬跑上来道,“将军,咱们军中出了叛徒,刚刚趁人不注意,将……将门打开了!”
“滚!”龙威将军一脚踢开来人,扭头就跑。
此刻的皇宫满地血腥,处处尸体,看得出来昨夜这里经过了一场动乱,战况惨烈。
燕祺率人进宫,大队人马直入皇城。
武阖王站在太昶宫外,冷眼瞧着包围来的大队人马,身后捆着“杜月曦”和“南婧宸”两人。
“怎么?现在燕竭都在本王手里了,你们还对他忠心耿耿?”
一众老将气的脸红脖子粗,“逆贼,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