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和蔼的模样。
席雨泽心里有些忐忑,上前给沈夫人行礼,“大伯娘,我听丫鬟说,碧玺这丫头在你这里,这都一日没回去了,所以前来问问,大伯娘让碧玺干的活计可做完了?若是做完了,就让碧玺回去吧,我那里,缺了碧玺这丫头可真是不行!”
沈夫人冷冷的望着席雨泽,看着她脸上那假兮兮的笑,想到自己的芸儿浑身湿透冰冷的模样,一股恨意就从心里蔓延开来,她紧紧的握住右手,那指甲都陷入了掌心之中!
席雨泽见沈夫人一直不说话,再次不安的唤了沈夫人一声,“大伯娘,您这是怎么了?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沈夫人终于抬起双眸,那眸中嗜血的微光吓了席雨泽一跳,她直觉的向后退了两步,却被沈氏屋里的婆子给挡住。
“大伯娘,您这是怎么了?可是那里不舒服?要不要去找个大夫瞧瞧?”席雨泽紧张的问道,“我现在就去告诉大伯,让大伯给您找大夫!”
席雨泽回身想跑,却被婆子一下子拦住。
沈氏慢慢的启唇,声音冰冷的让人颤抖,“雨泽,这些年,你说大伯娘对你如何?”
席雨泽赶紧回眸说道:“大伯娘对雨泽是极好的,常常说雨泽就像是大伯娘的女儿一样!”
“是啊,我将你当做女儿,因为我自己的女儿死了,可是我现在知道,我的女儿是怎么死的了!“沈氏慢慢的起身,一步一步的上前,死死的盯着席雨泽。
席雨泽紧紧的咬着唇,“大伯娘您知道了什么?”
“碧玺已经全都说了,说是你亲手将我家芸儿推到了河里!”沈夫人一步一步紧逼上前,最后一张脸逼到了席雨泽的面前,双眸大正,嘴唇一动,一字一字的迸出来!
“碧玺说什么了?大伯娘,你可不要听那个小贱人乱说话,她……”席雨泽被沈氏的模样吓得不行,她想走,可是身后那婆子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她带来的一个婆子跟丫鬟也被人制住了,她看到沈氏眸光里的疯狂,吓得浑身颤抖。
“是乱说话吗?你说她是乱说话吗?那你告诉我,我家芸儿是被谁推下去的?”沈氏伸出手来,血红的指甲修长,慢慢的触上席雨泽的脖子。
尖利的指甲蹭破席雨泽吹弹可破的肌肤,席雨泽吓得乱叫。
652 偿命
沈氏一下子箍紧席雨泽的脖子,眸色疯狂,“席雨泽,我现在就要你给我家芸儿偿命!”
席雨泽啊啊的大叫,可是身后的婆子捂住了她的嘴巴。
席雨泽带来的婆子跟丫鬟想要挣扎,都被外面的侍卫拉了下去。
沈氏的一双手,紧紧的箍住席雨泽的脖子,她的双眼吐出,神情变得狰狞,“你现在是不是很害怕?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家玺儿一个人在水里,有多么害怕,多么冰冷?”
席雨泽啊啊的叫着,“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当时她推了我一下,我才……”
沈氏的手一颤抖,她整个人仿佛呆住了,不敢置信的望着席雨泽,许久才低声说道:“原来,真的是你!”席雨泽一愣,她震惊的望着沈氏。
“碧玺什么都不肯说,她被我打个半死,什么都不肯说,我还以为是那个紫玺儿临走的时候挑拨离间,想不到真的是你!”沈氏眸色中再次有疯狂燃烧起来,她猛地再次用力。
席雨泽大张着双眸,眸色里全是悔恨与恐惧,紫玺儿!
唐琉璃带着玺儿去了望家村,最后与黑妹一家人告别。
在马车上,玺儿跟唐琉璃说了在望家村好玩的事情。
唐琉璃看着生气勃勃的玺儿,再次在心里感谢上苍对她不薄。
玺儿说完望家村的时候,突然很严肃的望向唐琉璃,“妈妈,我今天撒谎了!”
唐琉璃一愣,“撒谎?”
“嗯,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听到席雨泽说她杀了席芸儿,只是我上次扮作席芸儿吓她,她十分的害怕,再加上那席家大老爷与二老爷竟然那么为难妈妈,我就故意这么说的!”玺儿冷冷的勾唇,“我看,就算席芸儿不是席雨泽杀的,也与她有很大的关系!”
唐琉璃抱紧玺儿,她不想责备玺儿说谎,经历过生死的孩子,总会发生一些变化,是她没有保护好玺儿!
望家村,玺儿将黑妹介绍给唐琉璃,“妈妈,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黑妹!”
唐琉璃看着黑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心里十分的喜欢!
“玺儿,这就是你妈妈吗?好漂亮!”黑妹有些怕生,紧紧的拉着玺儿的手,不敢直视唐琉璃,只敢偷偷的看两眼。
黑妹爹娘一看唐琉璃就觉着气势不凡,上前就要下跪行礼。
“你们快起来!”唐琉璃上前拦住两人,“你们救了我的玺儿,我还没好好的感谢你呢,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说!”
望柱子赶紧挥手,“没有,没有,先前玺儿小姐已经给我们很多东西了,足够了足够了!”
“是啊是啊,你瞧,咱们正打算将这房子修葺一下呢,用的就是玺儿小姐给的银钱,现在村里都说咱们是走大运了!”黑妹娘指了指身后那茅草屋,还有门前的摆着的准备修葺房子用的一溜石头,高兴的合不拢嘴。
唐琉璃环顾了四周,这望家村是个小村庄,一面环水,三面环山,这山又跟唐家村的山不同,这里的山是土山,并不是石山,所以大家都在山上种点粮食、蔬菜什么的,再就是打鱼采莲子为生。
唐琉璃让望柱子带着她上山。
在山上,唐琉璃发现了大批的山茶树,只是这些茶树长在山坡上,很大部分根都裸露出来了,因为缺水,叶子枯黄,再这样下去,怕是这大片的山茶树都要灭绝。
“这位夫人,山上脏,咱们下去吧,别扯了你的好衣裳!”望柱子不知道唐琉璃到底在山上找什么,只是看山上的野草划着唐琉璃的锦裳,觉着有些心疼,赶紧说道。
“你瞧,这些都是山茶树,你可记住了!”唐琉璃对望柱子说道。
望柱子看着那树,忍不住一愣。
这些树叶子,他们有时候是摘下来泡茶喝,不过刺嗓子呢,根本跟大户人家说的那茶没法子比。
“这些山茶没有得到照料,自然质量不好!”唐琉璃看看时辰,她实在没有太多时间与望柱子解释,只是让望柱子将望家村的村长找来,将后面的一大片山全都买了下来。
“这位夫人,这山光秃秃的,只能种点甘蔗,你买这山干啥?难道你要长住这?”望柱子奇怪的问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唐琉璃说道,低声吩咐了天龙,天龙迅速的离去。
后天唐琉璃就要离开饶国,所以她只有两天的时间。
下午的时候,就来了上百个农人,浩浩荡荡的进了望家村。
那些农人在望家村后面的山坡上,挖土垫土,忙活了一天,等到傍晚的时候,山坡上就出去了一段一段的平地,一层一层的上去,宛如梯子一般,那些歪歪斜斜长着的山茶树,也全都被移植到了梯田子上。
唐琉璃指着那山对望柱子说道:“这叫做梯田,你们这儿的土地,都可以这样做,明天一天,这些人将会将后面这座山,全都变成这样的梯田,等出了正月,我还会派人送来种子,除了这些山茶树,还可以种我给你的种子!”
望柱子望着那梯田,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样水就能浇地了?这个法子还真好呢!
这一天晚上,山坡上亮着无数的火把,天龙带着人连夜干活。
黑妹的家里,黑妹娘做了炒藕还有糍粑。
看着玺儿跟黑妹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唐琉璃在一旁瞧着,眼睛忍不住再次发酸。
还好不是梦!
望柱子是个男人,不好陪着,只能去山上跟人一起干活,黑妹娘是个老实人,坐在一旁,拘禁的很,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大嫂!”这会儿,王家老二媳妇跟老三媳妇进来,黑妹娘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来,指了指外面,跟唐琉璃打了声招呼之后,快步走出去。
“你们咋又来了?”黑妹娘黑着脸问道。
“听说那玺儿娘来了,一看就是大人物,还给你家开山是不是?”老二媳妇向里面望了一眼,就想着闯进去。
“老二媳妇,这是贵客,你若是惹恼了她,怕是连命都保不住,别怪我没告诉你!”黑妹娘低声说道。
653 永远的守望
老三媳妇看看门口那站着的两个侍卫,也拉扯住老二媳妇,“二嫂,我瞧着这来人也很厉害,咱们还是别冒冒失失的闯进去!”
老二只得回身对黑妹娘说道:“我们是来告诉你,那人给你什么好处,你都要给我们一半,不然,我们就去告诉那人,说你虐待过玺儿,你说她还会不会给你家东西?”
黑妹娘一愣,“老二媳妇,你说话咋这么没良心?我什么时候虐待过玺儿小姐?”
“你说没有,可是我们两个说有,我们两个对你一个,你说人家相信谁?”老二媳妇十分的嚣张,“到时候万一不给你家东西了,你想想!”黑妹娘沉声道:“你们随便去说,我也没想要人家的东西!”
“你还装,村里人可都说,那后面开出来的山,就是给你家的!”老三媳妇大叫道。
“你们别听风就是雨,没有的事儿!”黑妹娘回身,向着屋里走去,“你们愿意来说,就赶紧,看玺儿娘相信谁!”
老二媳妇跟老三媳妇没有想到黑妹娘竟然软硬不吃,一下子愣住。
玺儿在屋里看见两人来了,她眸色一暗,带着黑妹出去,向院子一站,那老二媳妇跟老三媳妇脖子一缩,脸上全是讨好的笑容。
“上次的事情,你们还没有得到教训是不是?难道真的要金家将你们赶出望家村?”玺儿站在门口,年纪不大,气势却很凌厉。
老二媳妇跟老三媳妇对望了一眼,灰溜溜的走了。
唐琉璃听到动静,从里面出来问道:“怎么了?”
玺儿上前拉住唐琉璃的手,“妈妈,没什么,就是几只野狗!”
唐琉璃向外看了一眼,点点头,摸摸玺儿柔软的发丝。
这一晚上,黑妹家将唯一的炕头让了出来,黑妹跟黑妹娘去邻居家挤了一晚上,而黑妹爹则跟雇佣来的农人一起,在山上干了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当望家村的村人望向后山的时候,山坡上面,一层一层的梯田,盘旋而上,十分的壮观。
“哎呀,这是要干啥?”大家站在梯田下,四处的看着。
“是啊,是啊,这才一晚上,后山就变成这样子了?”
望家村的村长从人群里出来,看着气势磅礴的梯田,也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村长可是在这个村子里住了四十多年,他可从来没有想过,将山坡这么使用!
山坡之上,唐琉璃一身白衣,山风吹起她的衣襟,衣衫猎猎,她望着刚刚建造出来的梯田,满意的点点头。
“哎呀,咱们村子里来了很多官爷啊!”不知道是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声,大家向下望去,就见浩浩荡荡的上百人,进了望家村,为首的是一着紫色官衣的大人,正是柳祁寒。
“这是什么官?这官府怎么没见过?”有人低声议论着。
“我也没见过,我瞧着这官府可比县府老爷的官府精致、名贵多了,你看衣服上绣的那金线跟宝石!”
“老二,你读过书,你认识不?”众人又望向望家老二,这个村子里,也只有望家老二是读了几年书的!
望家老二涨红脸,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瞧着像是五品大员,但是到底是什么官儿……”
此刻,匆匆赶到的柳祁寒,抬眸望着不远处站在梯田上的白衣女子,她在冬日初升的阳光下,笑容是那样婉约、美好,瞬间,他的心,迅速的化为一池春水,丝丝缕缕,层层叠叠,悄然绽开,伸向不可知的遥远……
这样的唐琉璃,果真是他配不上的,她是那样的倾城倾国,美丽的令人窒息。但是,她真正的魅力并不在华丽的长裙中,而是那种可以令一切腐朽化为神奇的魅力,那种充满了自信和爱的力量,犹如朝阳一样光芒四射。
如果当年她答应他,与他一起留在唐家村,此刻,他怎么可能看到如此优秀充满魅力的唐琉璃?
现在的唐琉璃,才是最美丽的,在这动荡的时代和变幻的历史中绽放出无人可以替代的光芒!那么,现在,他只要守侯在她的身边明旁的阴影里,当她跌落的时候,用有力的手臂接住她;当她要飞翔时,先为她廓清一片天空,就好!
唐琉璃看到了柳祁寒,她带着玺儿从山坡上下来,走到他面前笑道:“可以走了吗?”
柳祁寒点点头,俯身将小玺儿抱了起来,“我们回去!”
玺儿亲热的揽住柳祁寒的脖子,用力的点点头,“好,我们回去找爹爹!”
柳祁寒笑笑,在以前,他想到紫琅夜,会嫉妒、会怨恨、会不甘、会痛苦,可是现在,却只剩下平静,他会连那个男人一起守护,因为只有那个男人,能给唐琉璃与玺儿带来幸福!
唐琉璃转身,在人群里找到了望柱子,“望大哥您过来!”
望柱子赶紧上前。
“这是后山的地契,你收好,另外我已经给你找了几名可靠的长工,卖身契也在这里!”唐琉璃将一沓子契约交给望柱子。
望柱子一愣,震惊的望着唐琉璃,“夫人,您这是……”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给你再多的珍宝,总有一天你也有用完的时候,不如教会你赚钱的法子,自力更生!”唐琉璃说道。
望柱子赶紧唤了黑妹娘与黑妹来,给唐琉璃磕头。
唐琉璃淡淡的笑笑,让三人起来,在三人感激、全村人艳羡的目光下,与小玺儿上了马车。
一百多人的队伍簇拥着马车,慢慢的离开了望家村。
“望老大,这一片山都是你家了的?”村人这才不敢置信的围上前,对着望柱子问东问西的。
“这女人到底是啥来头,出手怎么这么阔绰?”
“可不是!”
望柱子好久才反应过来,他紧紧的攥着手里的契约,与黑妹娘、黑妹紧紧的拥抱。
“孩他娘,黑妹,咱们遇到活菩萨了!”望柱子激动的喊道。
就在这时,村口疾驰而来几匹快马,为首的正是三皇子夏圣傲,他一身黄色蟒服,一出现就惊得望家村的人说不出话来。
654 逼宫
“这……这个我认识,是……”望老二指着夏圣傲大声喊道。
“还用你说,咱们都认识,这颜色,这图案,自然只有皇家才能用了!”
“妈呀,皇家人!”
望家村的村民彻底傻眼了,眼睁睁的看着夏圣傲的马儿疾驰而来,停下来。
夏圣傲环望四周,这会儿有侍卫大声问道:“有没有看见农神娘娘?”
众人一愣,农神娘娘?哪个农神娘娘?
这个时候,夏圣傲突然抬头,看到了对面的梯田,他一愣,指了指后面的大山问道:“这里的山怎么是一层一层的?原来就这样?”
望家村的村长赶紧上前说道:“不是不是,这个是之前来的一位夫人,带着人将山改造成这样的!”夏圣傲迅速的下马,沿着山坡上去,看着山上种植的山茶树,眸光中盛满了震撼。
这个法子,唐琉璃到底是怎么想到的?这样一来,饶国的大山全都可以改变成耕地了?饶国的国民,在这里生长了这么多年,只会望着山发愁,为什么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法子!
“那个女人呢?”夏圣傲回身,冷冷的问道。
“走了,刚走!”望家村的村长说道。
夏圣傲迅速的回身上马去追。
有好事的村民拦住刚才问话的侍卫问道:“刚才你说的农神娘娘,到底是谁?”
“紫元王朝的农神娘娘,你们没听说过?”侍卫不耐烦的喊了一声,驾马离去。
“紫元王朝的农神娘娘?啊,我知道了,我上次在城里听去过紫元王朝的商人说过,说那农神娘娘果真是天神下凡呢,不管紫元王朝的灾荒、油荒,只要有她在,全都能平安度过!听说就连南罗国的南皇也指望着她呢!天呢,那这么说来,玺儿娘就是农神娘娘?”望家村的村长突然说道。
村民们一愣,一阵唏嘘不已。
黑妹爹娘一听是农神娘娘显灵,赶紧拉着黑妹跪下来,朝着唐琉璃离去的方向拜去。
众位村民也赶紧跪下,嘴里含着农神娘娘,祈求来年的五谷丰登。
夏圣傲追出上百里地,都没有见到唐琉璃的车队,夏圣傲懊恼不已。
紫元王朝的天牢中,紫夙宸看着站在牢房外的人影,迅速的上前,脸上全是急迫之情,“你终于来了?”
文章弯身行礼,“罪臣拜见太子爷!”
“岳父,快快请起!”紫夙宸急声说道。
文章眸色一闪,“岳父?太子爷现在还认我这个岳父?”
当文如出事的时候,紫夙宸可是对他不管不问,唯恐避之不及的!
“岳父,文如的事情,是紫琅夜陷害,那个侍卫也一定是紫琅夜派去的!只是当时文如自己承认,我根本无法帮她!”紫夙宸扼腕道。
文章冷笑,那侍卫是他文家的人,后来他也亲自调查过,那侍卫的确与文如有染,但是那侍卫也告诉了文章文如这些年在宫里受的苦!
如果不是紫夙宸心里一直没有文如,文如一个大家闺秀,从小学的就是礼义廉耻,怎么可能会走上这一步?
见文章不为所动,紫夙宸立刻又转换了策略,“岳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