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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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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生难得半日闲。朕搅扰你来了。”

    一见着皇上突然来了自己府上,彭蕴章早已慌得伏地便叩头,说道:

    “请皇上,恕老臣失仪之罪!老臣历两朝,于先帝那里办了十八年差,从没这个例——哪有皇上倒过来看望老臣的!折煞老臣了!”

    说着一叠连声命人。

    “快,把去年蓄的那坛雪水刨出来,给皇上煎茶!”

    “雪水煎茶,好!”

    奕訢微笑着点点头。

    “就在这外屋煎,水将沸时告朕一声,朕亲自为你泡——坐,坐么!”

    奕訢用手让彭蕴章先坐下。

    “今儿来到你府上,我就是个客,不要拘君臣之礼。坐而论道品茗,不亦乐乎?”

    虽然皇上这么说,可彭蕴章那里敢坐实,只是虚坐半个屁股。刚坐好,主臣二人还未客套完,说着便听仆僮在外高声禀道。

    “相爷,水响了!”

    铜壶猛火小壶,水烧的极快,

    便见一个小厮用条盘端着几个精巧玲珑的碧玉小盅和茶叶罐进来,彭蕴章忙亲自接过捧到皇上面前。

    掀开茶罐,奕訢捏一撮茶叶看了看,说道:

    “这碧螺春,还不算最好的。明儿朕赏你一包宫里贡茶,你吃吃看。”

    一手撮茶,向各杯中抓药似地各放少许,一个仆僮已提着刚煎沸的壶进来。奕訢挽起袖口提壶在手,向杯中倒着水,同时又极认真地观察着每个杯中的水色,一点一点地兑水。然后才坐下笑道:

    “吃茶以露水为最上,雪水次之,雨水又次之,水愈轻而色味愈佳。你这是今年雪水,正是最好的时候。这雪水不是酒,越陈越好。”

    彭蕴章看那茶水,连忙谦说道:

    “老臣哪里省得这些,只道是吃茶可以提神解渴而已。只一样的水、茶,老臣从没闻过这样香味!”

    其实这些道理彭蕴章又怎么会不懂,他之所以会这么说,完全是为了拍皇上的马屁,对此奕訢自然极为清楚,他也没有点破,见其伸手就要端,便连忙说道。

    “老相国,等一等,这茶半温才好用。一点一点品尝才上味。至于解渴,白开水也使得的。”

    摆手止住了,奕訢看着彭蕴章笑道。

    “老相国,今个朕来你这,一是来看望老相国,至于二,则是有些事情想与老相国商量一下!”

    盯着彭蕴章,奕訢的心底倒是对其满是感激之状,若非他令肃顺尽领热河护军驰援京城,非但这京城不保,恐怕就是连自己亦身死发匪之手。

    自然的,这大清国的天下,也必定保不得了。

    听着商量两字,彭蕴章连忙起身说道。

    “老臣惶恐!”

    “今个就你我君臣二人,朕是来求教于老相国的。”

    奕訢的眉头紧蹙着。

    “现如今的形势,老相国也是知道的,这南方发匪横行,江南数省为其所糜烂,武昌汉逆又下广东,如叶名琛之流不知报效,降以汉逆。观以朝廷,新遭重创,京城险陷敌手,我大清国可以说是局势危贻……”

    此时,奕訢倒是没有任何掩饰,实际上这府外的断垣残壁也是掩饰不住的,而且现在他所需要的正是能够君臣一心。

    “若是朕再不有所作为,只恐怕这祖宗的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就在于朕的手中丢掉了,到时候只恐……内库烧为锦绣灰,天街踏尽公卿骨!”

    这几日“秦妇吟”中的这两句总是会于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甚至偶尔的他还会站到天、安门上看着那几被焚尽的京城,看着那断垣残壁间虎口余生的旗民。

    “杀尽天下清妖,为汉人复仇!”

    在奕訢的恶梦中,林凤祥被斩首时的言语总是会将他惊醒。

    若是大清国完了,这天街踏尽的不一定是公卿骨,但旗民骨是肯定的,这场浩劫之后,京营旗民二不存一,数十万京营或是死于乱匪,或是葬身火海。从噩梦中惊醒之后,他知道无论如何,都必须要保住大清国的天下。

    “皇上圣明!”

    作臣子的能说什么?

    皇上想要励精图治,那当臣子的只能继续拍马屁,虽说身为领班军机大臣,但彭蕴章却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若是搁过去,他不需要有这样的顾忌,可现在却不行,即便是皇上方才也说了“如叶名琛之流”,这不知报效的,弃君恩于不顾的是汉官,至于那广东驻防……嗯,那拱手让城的也是汉军八旗。

    就是京城被围的时候,救下京城的是肃顺、是胜保,而不是汉臣!作为汉臣,虽说贵为领班军机,可彭蕴章还是理智的选择了自保。

    “老相国,圣明这两字,与朕而言。委实太远,朕登基之时,即立誓“君臣共治天下”,至于“满汉共治天下”更是我大清治以天下之根本……”

    奕訢之所以再次强调“满汉共治天下”,其根本原因就是因为经此浩劫之后,这朝中的满臣对汉臣的不信任,可以说叶名琛的投敌、广州驻防的投降,更是加剧了朝中满臣内心的恐惧,就连同为旗人的汉军旗都靠不住,更何况是汉臣?

    尽管知道满臣的担心不无道理,但奕訢同样也明白,若是离开汉臣,这大清国是铁定保不住,现如今想要保住大清朝的天下,就非得重用汉臣,而在这一点上,他与彭蕴章却有着共同之处,之所以来这,同样也是为了征求彭蕴章的意见。

    “而今天天下之形势,非用汉臣不可平定,朕意用曾国藩为两江总督,不知老相国意下如何?”

    奕訢的建议只让彭蕴章猛觉一阵诧异,他看着皇上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朕要让全天下都看到,只要对朝廷忠心耿耿,朝廷必不会亏待他,曾国藩虽兵败湖南,可湖南举省尽降于贼,唯其未曾降贼,其于江西,虽是客军,却为朝廷屡立战功,此等忠勇之臣若是不加以厚赏,岂不寒天下仕民之心?”

    这是千金买骨,作为皇上的奕訢是希望用重用曾国藩向汉臣传递一个信号——他会重用汉臣!

    “皇上圣明,想来曾国藩定会誓死报效朝廷!”

    尽管明知道这是为君者的权术,但彭蕴章的内心还是忍不住一阵激动,心道着皇上的气魄的确远超先皇,有曾国藩的先例,这天下的汉臣又焉能不为朝廷所用。更为重要的是此举必能稳定天下汉臣之心,这才是最重要的。但这话他不能说,因为他是汉臣!

    “重用汉臣,以平天下!”

    奕訢一手端杯,起身踱步,望着窗外的满园春色说道。

    “欲保我大清,单凭此是不行的,老相国,今时,江宁发匪、武昌汉逆方为我大清心腹之患。曾国藩曾言的汉逆之势全凭西洋火器犀利,即然汉逆能用于西洋火器,那我大清自然也能用得!”

    在过去的一个月间,作为皇帝的奕訢思索的太多的事情,他所思所想的核心只有一个,那就是保住大清国的天下,重用汉臣、用于洋械,便是他苦思冥想后做出的选择。

    “皇上圣明,即然那贼逆能和洋枪,朝廷自然能用得,只是那洋人素来助贼,其又如何能够助得朝廷?”(未完待续。)

第247章 赴任(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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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如霜,青蒙蒙的起着一层薄雾的江面上,波光粼粼。江面上一艘江船正缓缓的顺流而下。那不大的江船蓬舱亮着灯,船尾船夫摇着撸。两岸的山色尽隐于夜幕之中。

    不过只有五尺来宽的蓬舱里,显得有些拥挤,甚至有些狭窄,一盏洋式的玻璃灯罩的油灯悬于的的蓬中,在那灯下的小方桌上则摆满了书本,其中大都是一些地志,还散落着几张地图。

    置身于船舱,虽是深夜,可李子渊却依然翻看着书本。通过地志了解广东的风土人情,是任何一名官员赴任前必须要做的功课。

    但是对于赴任广东巡抚的李子渊来说,他之所以翻阅地志,倒不仅仅只是为了了解广东的风土,而是有更为深远的用意,就眼前来说,他之所以一边翻看地志,一边看着地图,为了是规划盐路。

    督府之所以决定下广东,除了为打通对外通道之外,更为重要的则是开辟盐路,解决湖广的盐荒,相比于只有一座新建盐矿的湖广,广东滨临南海,盐场遍及海岸,每年产盐多达一百六十余万包。

    过去受限于满清的盐法,粤盐只得售于广西、云南,而现在两湖盐业的不足的现实,使得在广东前巡抚叶名琛刚一归顺,武昌便派出了盐业专员,开始着手整顿各地商办盐场,以提高产量、增加盐税。

    现在产量或许有所提高,但真正的问题并不是产量问题,对于增加粤盐产量,李子渊可谓是早有成腹在胸,只待到达广东后即可以实施。真正制约粤盐进入湖南的是运输!如何把数以亿万斤盐运进湖南,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从湘江入耒水可以到兴宁县(1)的水口,然后再到韶关……”

    瞧着地图上的路线,李子渊的眼睛眯成缝,回忆着这一路上的旅程。为了勘探盐路,他并没有走陆路,而是走水路进入湖南从长沙乘木船一路逆流而上入耒水直抵湘南的兴宁县,甚至拿着银子让船家一路开到了水口镇,直到船不动再往前走时,方才由水路转陆路。

    “虽说沿途有石滩阻拦,但是可以炸掉,水口一带水深两尺三寸至五寸之间,可过200担木船……”

    回忆着一路考察的成果,李子渊又拿起桌上的一份资料,那是于韶关搜集的资料,与只能过200担的耒水源头水口不同,广东境内乐昌县的武水尽的老坪石码头却能过800担木船。这意味着走水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实际上,从明朝至今,老坪石码头就是粤北最重要的水上码头,每年航行至此将粤货北送、北货南运的船只多2000余艘,常年停泊码头的船只多达数百艘。老坪石可以说是粤北最为重要的口岸,而相对应的兴宁县的数个码头。

    但这并不等于两地水路相连,实际上即是从最近水口码头到成家码头,两地之间还有近三百里山路要走。

    过去北货南去,南货北送都是经由码头转上马帮,由马帮驮载翻山越岭。但这种全凭马伏人背的运货,显然不是李子渊所需要的,这既不能满足将来运盐的需要,同样也不能满足督府欲以广东为口岸,连通外界的要求。

    “铁路……”

    念叨着这个词,心知暂时三两年内不可能修通铁路的他,自然没有将希望放在铁路上,毕竟眼下湖北、湖南的盐货不足的现实问题需要解决。

    又一次将视线投向那张地图上,那是自水口上岸之后,他沿着山路一路绘下的地图。那是足足280里山路,说是山路实际上只是千百年来无数马帮探出来的山间小道。山路最窄处不过只有两尺多宽。

    要想把盐运入湖南,把广东这座口岸利用起来,甩掉对长江的依赖,就必须要修通这条山路,甚至还不应该从最近的水口修,而应该从兴宁县码头修,因为那里的水深超过四尺,完全可以过蒸汽轮船,相比于只能过200担木船的水口,其实用价值更高,至于老坪石码头一带的水深,在多水时节也能达到四尺,枯水时则可以改用木船。

    但山路不修通,这一切都是空谈。

    “非得重修这条山路不可!”

    双眼盯着地图,想到险峻的大瑶山,李子渊眉头猛然紧锁,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旁边却传出一个话声来。

    “大人,只怕这南岭的山路不好修啊!南岭多瘴气,这一路上咱们可是没少听马帮说这些事,有时候人走着走着就倒下了,这沿途不知埋了多少异乡客,若是修路的话,大人,这路工若是有所死伤,只恐怕会徒惹事端……”

    说话的是孙益林,他是文山义熟刚毕业的学生,李子渊之所以带了六名文山义熟的学生来广东,正是为了用他们于义熟中所学的西洋实学,这一路上地图的绘制、水深测量,以至于还有沿途的矿植物收集,都是由他们进行。

    “而且最关键的还是经费,大人,汉督计划于修建铁路,这铁路势必翻越南岭,待聘自国外的工程师到来之后,既会勘测路线,大人却于此时修建山路,会不会有糜费之嫌?”

    对于出身书香门第、因为粤匪占领武昌失去家人沦为孤儿的孙益林来说,虽说他只有18岁,但现在他却把自己放于幕僚的位置上,以其抓住眼下的这个机会,为眼前这位广东巡抚所用,也正因如此,他才会主动的表现自己,甚至提出了他的顾虑。

    “不好修,也要修,现在修这条山路,就全当是为将来筑铁路积累经验,至于这路工……”

    眉头微微一挑,李子渊用颇为平静的口吻说道。

    “在广东不还有几万人可以用嘛!办盐场,用不了那么多的人!”

    李子渊口中的几万人,指得自然是那些已经投降了的,因为广东驻防大都是汉军旗的关系,所以他们暂时仍住于城内宅院中。但在来广东之前,李子渊已经做好了打算,必须要把那些人全迁出广州,即然现在广东已经重回汉人手中,自然不能让那些人再窃据着城里的房子。

    考虑到接下来的一两年间,需要尽可能增加盐产量,以保障湖广用盐,准备建盐场的李子渊已经决定把将那些驻防旗人全部解往徐闻,于徐闻建盐场。

    晒盐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松活,实际上晒盐比种田更辛苦,那些盐丁整天干的活又脏又累不说,因为长时间赤脚在盐埕上劳作,双脚几乎都被腌死、泡烂,于诸行诸业之中,最为凄惨的便是盐民。

    在李子渊看来,那些旗人享了几百年的福,现在让他们去盐场干活,一来是为了赎他们的罪,至于二嘛,则是因为盐对于督府的重要性,整顿商办盐场固然可以增加盐税,但官办盐场却能把盐利尽入官府,从而向督府提供更多的盐税。

    毕竟这将来到处都是花银子的地方,扩军、建厂,修铁路、造轮船,动辄都是银子。作为广东巡抚的李子渊,自然明白什么才是他的政绩,就是银子!向督府提供更多的税赋,加税自然不可能,除了整理财政之外,盐课则是他突破政绩的最大的依仗。

    如此一来,他自然也就把脑筋动到了旗民的身上,更何况那些不事生产的旗民,现在还****浪费着官府的粮食,如此一来既解决了他们的生计,又减轻了官府的负担,更重要的是增加了官府的收入。

    “大人,你的意思是……”

    看着大人,孙益林试探着问道。

    “意思?把那些满八旗的旗丁都调过来修通这条山路。现在是二月,到年底的时候,本官不但要让这条路修通了!而且这路还能跑得了洋式的马车!”

    李子渊的话语显得极为平静,甚至没有掀起丝毫波澜,于他看来,这么干实际上是在解决掉督府的一个大麻烦。那些旗人数百年不事生产,现在投降了同样也是督府的一个负担——既然无地安置,那就只能养着。

    现在拉他们过来修路,无疑是一个极好的开始,至少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督府现在面临的这个问题!而且用那些人修路,只需要给付一些糊口的口粮既可,根本就不需要支付其它酬劳,更何况这也是汉督早就定下的决策。

    “大人,若是,到时候修不好的话……”

    话一出口,孙益林便后悔了,尽管他的心里有答案,但为什么要问,汉督表面上是饶了那些旗人,可实际上……现在大人会这么办,要么是得到汉督的同意,要么就是得到默许,这般一问,不是多此一举吗?

    “若是修不好的话,那事情反倒简单了……”

    放下手中的地图,李子渊的语气依然静静的没有丝毫波澜,就像是在说道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实际这就是微不足道,甚至他根本就没有询问过汉督,作为臣下的,他自然能够揣摩出汉督的想法,

    “好了,暂且不谈这个了,待到广州的时候,再好好的把这几件事办下来!”(未完待续。)

第248章 杀鸡(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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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荡荡的大签押堂里回荡着他们的呼吸声,因是雨罢将停,那屋上的雨滴顺着房檐滴落下来发出的声响传来时,那房间反而更显寂静了。

    此时坐在这房内大签押堂内的十六人,无不是沉默着,他们的脸色显得有些局促,有些不安。可谁也不敢言语。

    端坐于首的李子渊看着这沉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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