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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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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工厂大门处顿时陷入混战之中,因为厂子里的男工数量少,他们不断的向后退去,眼见着工厂就守不住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哨声。

    但凡是经过广州城的人都知道那哨声意味着什么,那是巡逻的宪兵发出的哨声。不过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似乎谁都没有把这刺耳的甚至能传出里地开外的哨声当成一回事,就在工厂里的混战继续的时候,几十名端着枪的宪兵出现在那些机户的身后,他们手中的步枪都装着刺刀。

    领着一队宪兵的军官看着眼前的混乱的局面,几乎是一种军人的本能,立即命令宪兵在数十米外便排列成队。不过一个排的四十几名宪兵立即在街道上排成三排。

    “装弹!”

    命令从排长的口中发出的时候,那些宪兵没有任何疑问,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步枪,从弹盒中取出子弹,装弹,装火帽,扳动击锤。

    “枪上肩,齐步走……”

    在军官的口令声中,一个排的宪兵排成队,向着混乱的人群走去,这会一些眼尖的看到宪兵出现后,试图从附近的街苍逃出去,可他们却在街巷处看到了涌来的宪兵。

    “全部抓起来,一个不要放过!”

    领着一队士兵的军官手拿着转轮枪,一边指挥着士兵用刺刀、枪托开路,一边吼喊着,他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西关的机户足足来了上万人之多,而包括官山军营里出来的新兵,也不过只有千余人。正在他指挥着这队新兵列队阻拦那些机户的时候,在旁边的巷子里冲出一个手拿长矛的青年,那人平端着长矛,满面的怒容的朝着军官冲了过来。

    “狗汉奸!走狗!”

    突然出现的危险让宪兵军官本能的举起手枪,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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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应对(第一更)

    “砰!”

    一声枪响中,那个青年被击中胸膛倒在地上。

    对于军人而言,军官的动作就意味着命令,当军官扣动扳机时,那些排成队列的士兵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即扣动了扳机。

    一阵枪声立即在街道上响起,在这一阵枪声响起之后,队列中的班长自动的按照过去的训练,命令士兵装弹、开枪……

    此时的街道,就像是战场一般。尽管从官山过来的大都只是新兵,但他们仍然像是在训练场一样,装弹、射击。

    白色的火药烟雾瞬间便将他们的身影笼罩着,在街道上扬起一阵白烟……

    枪声过后尽是一片血花飞溅!

    枪声!

    沉闷的枪声在这片工厂区响起。

    不仅仅只是主街,在附近的街巷里,也有军人因为枪声而向试图逃窜的人们开枪。

    “放!”

    一声声由军士发出的口令,伴随着“石井式”步枪沉闷的枪声的回响着。那铅制的米涅弹轻易的击穿一个人体后,会在击中另一个人后才会停下来。

    子弹在空气中飞行着,击倒一个个试图阻挡它的人们。

    那些先前还是满面愤恨的、试图砸毁工厂的破产机户,无不是被枪声惊呆了。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宪兵会开枪!

    准确的来说他们没有想到宪兵敢开枪。

    实际上,就连开枪的宪兵军官,也在开枪后陷入了失神之中。

    直到他身边的士兵完成第一轮齐射之后,准备第二轮齐射时,他才连忙大声命令道。

    “停止射击!”

    “停止射击……”

    意识到自己闯下大祸的宪兵军官,匆忙之中,甚至冲到了战士的身前,推开他们的步枪。

    但此时已经晚了,在他们的面前,上百个人倒在血泊之中,在不过数十米的距离上,米涅弹发挥了它那惊人的穿透力——几乎每一发子弹都打倒了两个人。

    倒在血泊中的人发出痛苦哭喊声,所有的人都被吓到了,那些原本气愤非常的机户,这会无不是惊讶的看着身后的宪兵,他们的目光中带着恐惧。

    “把你们的武器放下,全都放下……”

    军官大声吼喊着,那些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吓坏了的机户纷纷扔下手中的刀枪,然后驯服的跪下去。直到这时,附近的枪声才慢慢地停止下来,在军官们的制止中才停止下来。

    先前的混乱消失了,只是那些血泊中的血者和他们发出的痛苦的哭喊声在提醒着人们,先前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很快,骑着马的宪兵便朝着广州城的方向奔去。

    “开枪了?”

    在接到宪兵队的报告时,李子渊先是一愣,随后又说道。

    “我知道了。死了多少人?”

    对于宪兵会开枪,李子渊并不觉得的意外,实际上,在他内心里,他甚至希望宪兵开枪,只有开枪,才会告诉那些人,官府的决心——任何试图阻挡进步的人,都会被碾压成灰!

    听到那个数字之后,他只是点点头,用平静的口吻说道。

    “嗯,还好,死的人不算多!好了,转告丁司令,这件事,我会亲自和府中解释,宪兵队开枪是遵照我的命令!”

    作为巡抚,李子渊知道自己不能够回避责任,尽管他没有命令开枪,但是他的要求非常简单——“不惜代价”!

    “大人可知道,此事传出,大人必定做实屠夫之名?”

    作为李子渊的幕僚吴子山,适时的出言提醒道。

    “宪兵虽负责地方治安,然其归属宪兵司令部,其行事素有行伍之风,开枪,这不过只是习惯为之,大人何必……”

    面对下属的劝说,李子渊只是冷冷一笑。

    “你不明白!”

    取出一张纸,在拿笔的时候李子渊解释道。

    “咱们那位主公,最反感的就是下属推脱责任,若是我将这个责任推给宪兵,不仅会惹起军方不满,还会令主公反感,更重要的,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些人殴打厂工,砸毁工厂,行经可谓是恶劣至极,不开枪又岂能平息!”

    尽管话是这么说着,可是他的心底却在暗自敲着鼓,毕竟他很了解主公的性格,这件事传到主公耳中会是什么结果?

    “可大人,毕竟牵扯到那么多人,开了枪,这事态怎么平息?再则其大都是破产机户,容易引得外人同情,现在又惹出此等血案,到时候恐怕……恐怕会引起百姓不满啊!”

    “百姓不满又能如何?”

    李子渊冷冷一笑。

    “那些机户破产又岂是他们殴打甚至杀害他人、破坏他人产业的理由?我会建议府中,将这些人一率流放,而且还要流放的远远的。东非都不行,离这里太近了,我看还是西非吧!”

    什么!

    惊讶的看着大人,吴子山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从大人口中所说的话。

    “还请大人三思,此事万万不可如此,毕竟涉及数万人……”

    “数万人又能如何?”

    冷哼一声,李子渊的眉头一挑,狠声说道。

    “全部流放!一个不留,不如此,不能让他们畏法如山!他们不畏法如山,将来主公君天下时,如何让天下人信服?如何何天下人畏法如山!”

    畏法如山!

    大人的一句话,让吴子山浑身一颤,他立即明白了大人为何如此了,他的坚持恐怕就是想杀鸡给猴看,就是想告诉所有人,对待民变,官府会有何种手段。

    这种手段不仅仅只是杀人!

    除了杀人之外,官府还有办法把这些人全都迁往海外,迁至最为遥远的西非。这是一种威慑,是在告诉那些人,若是他们想对抗新政,将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这个代价就是“死”!

    既便是侥幸活下来的,也会被流放到海外,从此远离故土!

    而在李子渊看来,这似乎是他说服主公的唯一机会——可以向海外殖民地提供数万“移民”,这多少总能让主公接受这一既成事实吧!

    为官数年的习惯,虽然使得李子渊不至于推脱责任,但是他同样也明白自己应该如何自保,至少尽可能的自保。

    “那赵会首等人……”

    试探着,吴子山这么问道,毕竟他自己本身也是广州人,那些机户的死活,他可以不关心,但赵会首等人,毕竟也是广州本地的士绅。

    “为一已之私,煽动民乱,其心可诛!其行实在是罪大恶极!必交提刑使起诉……”

    一边用愤恨不已的话声表述着这些人的罪名,李子渊突然像是有所觉悟似的说道:

    “此等为一已之私勾结满清,图谋内乱的汉奸,留之何用!”

    一句话便定下了数人的生死,他们有没有勾结满清,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在乎。但总能找到“证据”证明这一切,证明那些人煽动民乱,是为满清所驱使。

    是了!

    这么做至少自己的“罪责”又减轻几分,毕竟是这些汉奸处心积虑的“逼迫”宪兵开枪,而自己,身为广东巡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嘛!

    面对巡抚大人定下的“罪名”,原本看似有些抵触的吴子山抬起头来,看着大人说道。

    “大人高见!如此,民心自可安定!”

    “高见谈不上!当年满清的乾隆年间苏州的顾尧年?明起,可知此事。”

    话锋突然一转,李子渊提起了一个数十年前的旧事,于大清国但凡是有意仕途之人,都会学习这一案子,记住朝廷是如何处置此事。

    “顾尧年?还请大人明示!”

    “当时苏州的米商却和官府勾结,不允许外地的粮食运进苏州,只准自己卖粮,再肆意抬高粮价。以至于苏州的米价一天之内连涨几次,老百姓们无以为食,日子没法过下去了。一介布衣顾尧年自愿为百姓请命,请官府平抑粮价,其自绑双手、只着单衣,于身上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八个大字:无钱买米,穷人难活。这是顾尧年的诉求,也是全苏州百姓的诉求。所以当苏州百姓看到顾尧年只身一人为民请命时,都围在官府门前,声援顾尧年。你知道,满清是如何处置此事?”

    端起茶杯,李子渊冷冷一笑。

    “抓起来!时任县令郑庆时,更令衙役对其上重刑。苏州百姓顿时群情激愤,冲击县衙,百姓焉是官府的对手,后来官府将此事平息,抓走39名百姓。顾尧年被他的两个朋友救了出来,速度逃离了现场。后来时任县令郑庆时将此事上报乾隆,你可知道这所谓的“十全老人”如何批示?”

    冷笑着放下茶杯,李子渊的双眼眯成一条细锋。

    “刁民聚众抗官,实为纵法之事,以后再有刁民聚众闹事,立即正法。如顾尧年者,带头闹事,立即杖毙,以儆效尤,断不可轻纵。”

    吴子山膛目结舌的看着大人,似乎不明白大人话中的意思。

    “满清的盛世需要的是毫无怨言的奴才,奴才有所怨言,乾隆焉能不惧?”

    李子渊给出了一个答案,这个答案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

    “满清可恶,居然如此虐民!”

    吴子山愤愤的骂出这句话时,李子渊继续问道。

    “满清可恶,可你是否知道,最后顾尧年是什么下场?顾尧年和其两位友人皆为官府所捕,官府谨遵乾隆的教诲——杖毙,不仅将顾尧年杖毙,更是将其两位友人一一杖毙!苏州的百姓放声痛哭,为顾尧年喊冤,可又能如何?”

    在吴子山面露哀色的时候,李子渊仍看着他问道。

    “明起,你可知道,当日为其喊冤的苏州百姓,后来又是如何看待为其请命的顾尧年?”

    吴子山并没有立即回答他,只是看着大人,他很清楚,若是符合常理的话,大人绝不会这么问。

    “皆认为顾尧年是祸首恶棍,若无顾尧年煽动闹事,又岂有三十九人被捕入官之事?”

    李子渊的眉头微微一跳,脸上尽是嘲讽之色,似乎是在讽刺着那些先后截然不同的百姓,同样也是在讽刺着“为民请命的”顾尧年。

    “什么!”

    惊讶地看着大人,吴子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可知这是为何?因为长洲官府当时专门请了一帮人,要他们在顾尧年挨打的时候大声叫好,抹黑顾尧年,说其煽动群众抗击官府,若不是因为他,又岂有三十九人被捕入官的祸事?”

    感叹着,李子渊说道着当年满清处理此事的办法。

    “于是乎,世人只记得皇上拨江西仓米十万石运江苏平粜之皇恩浩然,只记顾尧年煽动闹事害百姓三十九人枭首之恨,何人记得其曾为民请命之情?”

    感叹着百姓的愚昧,李子渊的眉头微微一锁,尽管表面上看似自信,但是他的心底却暗自敲着鼓。

    这事,当真能那么轻了?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啊!

    “在明朝,大家都是自己人,皇帝是自己人,大臣官员是自己人,一切都好说话,都容易商量。有什么不满意的现象可以咒骂批评,有什么不同意的政策可以抵制,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可以从长计议,而在满清统治下,则完全成了奴隶和主子的关系,只要稍有不如意,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想到当初于府中与主公的聊天时,主公提及的前明与今时的不同时,那种感叹,李子渊的心底顿时涌起一阵的隐忧。前朝的时候,对民变素来皆是以抚为主,若是到时候追究起来的话……地方官十之**会被免职!

    以主公的心思……完善揣摩主公心思的李子渊深知自己这个主公,在对待百姓方面总是过于宽仁,如若到时主公追究此事!那自己可就……

    但在外人的面前,他并没有表现出这种担心,而是用极为平静的语气说道。

    “好了,就按我说的,写份公文,报于府中……”

    但愿那这份公文能保住自己吧!

    可如果保不住的话,主公一意追究责任,又会如何?

    罢了罢了,不去想了!

    就在李子渊的心底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一人走了进来,那人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他的手中拿着一份电报。

    “大人,粤西北多府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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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突如其来(第二更)

    将进十月,这一日,午后竟稀稀拉拉地下起雨。雨越下越大,没完没了。百姓们见了都抱怨纷纷,说“龙王爷怕是老糊涂喽。这雨要是下在七八月里,倒是能帮忙缓解旱情,可那时候偏偏是滴雨不见,地里庄稼都枯死。谁料想这会儿都入冬了,竟下起一场这样的雨,冷得叫人抽风。”确实,这冬日里这样的雨下的稀奇,对庄稼来说也是可有可无。只会让人感觉到冬天的湿冷。

    北条街是小镇唯一的商街,从北向南,街道两旁商铺林立,青石板路面上车水马龙。因为下着雨的关系,所以街上没有什么人。隐隐的那空荡荡的街上传来一阵马蹄声,然后便看到十几匹马组成的马帮由远而近的走了过来。

    马脖下的铃铛不时的回响着,这是西南常见的马帮。马帮里的伙计大都是苦哈哈的汉子,这会他们无不是被这大雨淋了个透。

    “好了,弟兄们,这天不早了,今个咱们就先在这睡一晚上!”

    马帮的帮头指着不远处的客栈说道。

    他刚一进门,那边掌柜的便热情的招呼起来,吩咐着伙计准备草料,这镇子不大,可却也是粤西北的交通要道,多年来桂、滇、黔三省马帮皆会从这里往返。

    “这位老哥是从那里来的?”

    在上茶的时候,掌柜的询问道。

    “云南,这不是听说广东这边的磺价高嘛,特意跑来试试,现在云南那地方回子反了乱,哎,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啊……”

    吃过酒饭之后,这一群早就疲惫不堪的商贩,除了看货的其它人便进了屋,睡上一晚,他们第二天还要继续赶路。

    第二天天未放明的时候,这马帮便继续赶起了路,对于客栈掌柜来说,这不过只是一个路过的马帮罢了,似乎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六天后的,客栈里的掌柜、伙计在店内暴病而亡。七天后,客栈里的掌勺师傅和徒弟也相继死亡。一家小店里,四个人不明不白的死上,而且死状相同,发烧、咳到吐血,很快身亡,死后全身发紫。

    这个山区小镇死了几个人,并没有引起外界的关注,尸体被草草的收殓。但这元宝镇的百姓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只不过是刚刚开始——随后的数天内接连有数人身亡,更有举家暴病身亡者。

    这个时候,即便是再无知的人也知道——瘟疫来了!

    作为一名军医,准确的来说是卫生员的李远,刚刚从马上跳下来,他就看到营地里一个士兵正从军营的另一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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