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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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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嗯,暂时都过去了。

    不过还好,自己并不是平空来到这个时代,至少,在这个时代自己还有几个亲人,就像……即便是在睡梦中,梦到昨夜一幕幕,他还是笑出了声。

    也是那笑声让朱宜锋从睡梦中醒来,阳光已洒进卧房,细小的尘埃在光线中轻快地飞舞。时已如上三竿,他才醒过来,多年来,他都没有晚起的习惯,但昨天一整天折腾得太过分,晚上睡得又晚,一觉竟然睡到了临近中午。

    他转头一看,身边的灵芸似乎已经起床了,再朝一旁看去,却看到已经收拾打扮好的徐灵芸正坐在椅上,她的脸上还红扑扑的,见自己醒来了神情中却又带着些羞涩,她似乎在看着自己,两人的视线相撞,只见她的神色一阵慌张、看向了别处,那模样甚至比昨日更加害羞。

    她脸上的表情真是丰富极了,如果说不留心看的话倒是感觉不到她短短一时间的复杂心情,朱宜锋的心里隐隐猜着,也许昨夜经历了太强烈的感官和各个方面的变化,让她一时无法适应吧。

    她的脸色有点苍白,也许是因为早起的缘故。神情中仍旧带着些许倦色,一头青丝随意地挽着拿一根发簪别着、却一丝不乱。她只穿着淡青色碎花旗袍,看起来倒是清新整洁。

    瞧着徐灵芸那娇美模样,朱宜锋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我还以为是做梦,原来不是。如果真是做梦,那不醒还好点。”

    朱宜锋的话,让徐灵芸的心底一甜,但却只是扭扭捏捏地走了出来,小声说道。

    “老爷,让妾身伺候您更衣!”

    也许是受限于这个时代的妇德,尽管两人昨夜终于办了“两年前”就应该办下的夫妻之事,虽说这会徐灵芸的心底羞喜交织,但现在却显得非常平静。不过朱宜锋,还是觉察到她眉宇间闪动的喜色,就在徐灵芸准备帮朱宜锋穿衣服的时候,他连忙摆手道。

    “这些事情,我,我自己来就行。我又不是没长着手和脚,还有……”

    盯着手中拿着衣服准备给自己穿衣的徐灵芸,朱宜锋一边拒绝,一边强调道。

    “以后,在咱家里,你我之间,不要称什么老爷了,叫老爷多生分,就像昨天那样就叫我宜锋,嗯,叫老公便行了!这样显得亲近!”

    “哦!”

    轻应一声,想到昨夜在他身下轻吟着“老公”的样子,脸上立刻又布满了红云,便垂着眼皮,手却已经解开了朱宜锋的辫子,开始为他梳理起头发来,为了把头发理顺,她用梳子微微用力,却让朱宜锋感觉有些不适,看着镜子中那光洁的额头以及那丑陋至极的辫子,朱宜锋心下突然冒出一个问题。

    “灵芸,在租界里住的有咱们中国人吗?里面有没有剪掉辫子的?”

    怎么看都看不惯这猪尾巴的朱宜锋,自然不愿再留这辫子,可现在毕竟身处“我鞑清”地盘,若是能剪刀这象征着奴役的“猪尾巴”,他倒是不介意搬去租界。

    “租界?剪掉辫子的?”

    正用梳子梳理头发的徐灵芸先是微微一愣,又思索了一会才答道。

    “租界里住的倒是也有国人,不过至多也就三四十人罢了,这辫子若是剪了,怕会被人说成假洋鬼子的!早些时候,有教堂里的孩童减了辫子,后来都闹到官府上了……”

    剪个辫子就成假洋鬼子了?

    灵芸的话,让朱宜锋的心里一阵嘀咕,不过他瞧着镜子里的那同耻辱、奴役等名词关联在一起的辫子,心头却只有一种冲动,想要剪掉它的冲动。

    “灵芸,咱家的剪子呢?”

    朱宜锋的话不过是刚一出口,徐灵芸就像猜出他的心思似的连忙说道。

    “宜锋,不,不能剪,你若是把辫子剪了,到时候,外人不知道会怎么说!”

    “不就是个辫子吗?搁二百一十年前,咱中国人可不留这猪尾巴!”

    也可能是因为身边的是自己在这个时代最亲近的人,他才能说出这番话,而在道出这番话的时候,他却看到徐灵芸的脸上全是一副惊恐之色,这时他才意识到,这辫子在这个时代国人的心中,地位只怕远非他所能理解,于是急忙安慰道。

    “灵芸,你别担心,我现在不剪它便是了……”

    早晚有一天非得把辫子剪掉了!

    不但要剪掉自己头上的,所有中国人头上的辫子都要剪掉,头上的要剪,心里头的同样也要剪!

    “到底应该干什么呢?”

    拿着手里面的一份英文报纸,边浏览边思索着,现在,朱宜锋最关心的问题恐怕就是自己应该干什么了,虽说作为身为新时代的青年,习惯了四处求职的他并不为此烦恼。而且坚信以自己超过古人的见识,即便是真正的白手起家,也一定能干出一番事业。

    但是为今之计,却的还是先寻找个行业,涉足其中有了安身立命的根本,方才能谈得所谓的雄图伟业,至于其它一切都是空想,至于的像徐灵芸、朱富财说的那样,靠着父辈留下的铺子,当个“包租公”,绝不是他希望过的日子。

    同样,如果自己不思进取的话,就是这种安稳日子,也很难过上——那笔“生前”欠下的巨款,虽说不能让他人亡,但是家破却没有任何问题。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挣到十万两银子,还掉那笔债?

    此时的上海不似数十年后的上海,虽说遍地皆是机会,但此时的上海租界却只是一个刚刚显出城市的稚形罢了。这里的洋行从事的大都是转口贸易,或是将中国的茶叶、生丝运往欧洲,或将印度等国的鸦片或者欧洲的工业品运往中国。

    现在生丝出口完全为外人所垄断,如何从事这一行当呢?再说,从事生丝业需要资金,钱从那里来,即便是筹集了款子,又怎么可能在人家再次上门之前挣到十万两?

    要不贩鸦片?

    不行!

    念头方起,朱宜锋心底便有一个声音立即加以否定,无论如何,鸦片,在任何中国人的记忆中都是极为复杂的存在,即便是现在满清政府鼓励种植鸦片,以取代进口鸦片,但向国内贩卖这种祸国殃民的东西,朱宜锋根本能法说服自己。

    除去鸦片之外,还有什么商品呢?

    这个时代中国进口最大宗是鸦片,而出口最大宗则是生丝,每年价值数千万两的生丝从苏浙、广东等地出口海外,不过现在中国的生丝出口业为外国洋行所笼断,那位“便宜老爹”过去就是同外国洋行合作,收购生丝售于洋行,而现在外国洋行之所以能够用不到十年的时间垄断苏浙生丝出口,完全是因为他们掌握了外贸。

    在自身无法保证货源的情况下,若是从行商手中收购生丝,除非自己能像洋行那样把生丝直接出口欧洲,否则根本就是无利可图。

    “要不就直接出口?”

    念叨着,朱宜锋想到那艘用于抵债的旧船,自己完全可以接下那艘船,然后直接向欧洲出口生丝的话。

    可直接向欧洲出口真的有那么容易吗?跳过洋行直接向欧洲出口生丝,可不是有船就行的,再者,船只不过是运输工具,即便是自己没有船,也可以用外国的商船运输生丝,最关键的是如何在欧洲把生丝卖掉。

    联系到现在欧洲人对中国人的歧视,朱宜锋的心里犯起了嘀咕。

    而就在犯起嘀咕的同时,他的脑海中却浮现出一个人来——徐树珊,尽管关于徐树珊的记忆碎片只有那么几个,但他是徐灵芸的同父同母的兄长,七年前,只有17岁的他随法国传教士前往法国读书,两年前其考入了巴黎工艺学校,现在正在那里读机械学。

    “要不,看看能不能委托他,由他在法国设立办事处?”

    指尖轻击着桌面,朱宜锋在唇边盘算着,如果能在法国设立办事处,直接向法国出口生丝,自己完全可以从中间商的手里采购生丝,利润至少不会比那些洋行差吧。

    可问题是怎么采购生丝。

    “本钱从什么地方来?即便是把所有的欠债都收回来,应该从什么地方收购生丝呢?”

    在困扰中朱宜锋紧闭着眼睛,脑海中慢慢的思索着,各种各样的法子,思来想去,似乎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对于这个年代,他并不怎么了解。

    “现在是1852年的12月份……”

    1852年有什么大事?似乎没有什么大事,但是……突然,一个名词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太平军!

    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在历史上面目不清的名词,立即又想到了历史书中的一些记录,武昌!如果没错的话,现在他们应该逼近武昌了吧,再然后,他们应该打到南京,接着……

    “对,对,没错,就这么干!”

    想着史料中的记载,朱宜锋整个都变得兴奋起来,原本一直被诸多问题困扰的他,就像是在迷宫中看到出口似的,兴奋的在唇边喃语道。

    “这肯定能行,肯定能行……”

第9章 黄埔江畔(新书不易,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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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52年的上海,其繁华远不及数十年后,在上海的租界之中即看不到林立的高楼大厦,同样也看不到如织的车海,那些并不算宽敞的街道两侧,只能看到一些两层至多三层高的英式楼房,这些红墙黑瓦的西式楼房大都直面黄埔江,在黄埔江边,那几十年后为世界所熟知的繁华非常的外滩,更多的却是仓库,一栋栋仓库紧邻着江畔,朱家的仓库既在其中。

    朝黄埔江中看去,入目所见皆是点点白帆,当然还有不少轮船喷吐着煤烟,来自各国的商船,将各国的商品运往中国或从这里装满生丝、茶叶运返欧美。

    尽管自《南京条约》后,开启了五口通商的时代,但在开埠之城中,没有任何一座城市能与上海相比,苏浙的生丝、安徽的茶叶、景德镇的瓷器,诸如此类的商品都可以运抵上海,再由上海运往世界各地,对于欧洲人来说,上海最大的优势即在于其恰当的地理位置,也正是因为其作为长江龙头的位置,才使得上海,准确的来说是上海的租界,在短短数年间,便发展成为东亚“最现代化”的港口,吸引着来自各国的商船。当然,几十年后,这座城市会获得另一个称号“东方巴黎”。

    不过,对于穿越后第一次走出房门的朱宜锋来说,他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路边林立的洋行上,至多也就是偶尔将视线投向黄埔江内的帆船,那古色古香的帆船,总是会引起他的兴趣,但真正留给他深刻印象的,却是在通往租界的路上,一路上看到的那些衣着破烂的国人,其中不少人都是行乞的乞丐,这里有用破木板搭成的棚屋,这里也有一栋栋环境优美的英式洋行,这里有满街的乞丐,可到处都有肥得流油的富人。

    不过,这次朱宜锋之所以走出家门,并不是欣赏1852年的上海街景,而是出门办正事,几乎是一出门便直接朝着码头走了过去,之所以去码头,是为了解决一些债务问题。

    “少爷,您真准备接那艘船?”

    紧跟着少爷的朱旺,说话时都显得有些紧张,似乎不明白,少爷为什么非要做这么一个亏本生意,要知道,过去少爷怎么也不可能接受那样苛刻的条件。但那那里是抵帐,甚至就是耍无赖。

    “阿旺,这年月,能要一回来一分,便是一分!”

    港口!

    几乎是在上海开埠的同时,租界租地人会议其便制定了的规划——因为其立足于转口贸易,便决定了上海发展的根本,这是一座以港为生的城市,经过近十年的发展,位于江滩边的租界已经显现了城市的雏形,而在江畔线上,则布满了码头栈桥,十余座木质或石基的栈桥延入江中内,栈桥两侧更是停满了各国商船。

    在来到码头之后,朱宜锋更直观的看到了国人——码头上的苦力,尽管正值寒冬,带着潮气的海风甚是阴冷,但那些码头上,那些身着单衣的苦力,只是麻木的挤坐在码头的边缘,那黝黑的脸上,根本看不到任何表情,只有那有些发青的嘴唇和颤抖的身体,在表明他们正在同寒冷抗衡着,而他们的眼睛里所流露出的全是麻木没有一丝神采的眼神。

    在马车驶进了码头后,朱宜锋可以看到码头上苦力们正扛着沉重的货物,背负重物的腰身完全压弯了,豆大的汗滴从苦力们的额上滴下,在将货物码放整齐后,苦力们即便是在领取结算工钱的货牌时,那麻木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神采。

    看着这些人,朱宜锋的脑海中所浮现出的却只有一个词——麻木不仁。或许,这是这个时代国人最大的特点,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是同样的表情,同样的麻木,同样的对未来没有任何憧憬。

    希望,这个词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便从国人的字典中消失了。

    “哎!”

    一声长叹后,朱宜锋将视线收了回来,恰在这时,马车也停了下来,在下马车后,朱宜锋看到码头上早已停着一辆马车,马车边站着一个穿着西装,头戴礼帽的外国人,他就是汤普逊,那个欠下自己近两万元的美国人。

    “朱……”

    在朱宜锋下车时,汤普逊忍不住一愣,因为他看到朱宜锋身上竟然穿着西装,这倒是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即便是在英国治下的香港,也只有少数买办才会穿西装,在这里大多人还是穿着中国式的袍子。

    “朱,你知道吗?你天生就适合穿西装的。”

    虽说有些惊讶,但汤普逊还是称赞道。

    “哦?为什么这么说?”

    这身西装是朱宜锋衣柜中唯一的一件西装,相比于满清的衣袍,他更喜欢这件西装,至少在穿着习惯上,更接近后世的服装。

    “我所接触过的中国人,他们要么是趾高气扬,要么就是卑躬屈膝,而你却是笔直的站着,和美国人一样,西装穿到你身上才能显现它的气质,如果是其它人,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已经来到中国近十年的汤普逊,接触过很多中国人,不过,他的心里依然有些好奇,为什么大病一场之后,朱宜锋的变化会这么大,过去曾见过他的怒火、也见过他的谦逊,可是,却从没有见过他向现在这样,是自信,还是?不对,应该怎么说呢?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是自信吗?不仅仅只是自信,其中还有一些其它的情绪。

    “哦?是吗?”

    反问一声,朱宜锋直截了当的回答道。

    “那是因为你见到的并不是真正的中国人!船在什么地方?”

    “什么是真正的中国人?”

    虽说有些好奇,但见对方并不准备解释,汤普逊便耸耸肩,然后用手中的文明杖指向泊位处的一艘木壳帆船说道。

    “这就是太平洋号!”

    坐在舢板上,看着越来越近的“太平洋号”,尽管朱宜锋想当自己冷静下来,但看来船上那高大的桅杆,他的心情还是显得有些激动,只要今天自己把协议签下,那么这艘船就会改姓朱,成为自己的船。

    上了船,从船尾往船头看,入目所见都是木柱和绳索。最为吸引人的还是那高高的桅杆和捆起的船帆,在船舷边,朱宜锋甚至还看到了8门前装火炮,这是这个时代商船的共同点,火炮是用于防御海盗的。

    “……这艘船于1844年建造于纽约的司密斯…迪门,船体材料是最好的北美红橡,是由美国最著名的船舶设计师和制造家唐纳?麦凯设计监造的飞剪船,他的速度非常快,过去是用来运茶,从上海驶往纽约,只需要120天,最多130天!它可是世界上最快的船,比蒸汽船还快!在运行期间从没出过任何问题。”

    在汤普逊介绍着这艘飞剪船时,随行的伯维修船公司的美国技师则正在对商船进行检查。

    “朱先生,根据船上的记录,这艘船曾在两年前进港时,冲撞暗礁,在进行彻底维修时,其木料改用了澳大利亚桉木。”

    技师的话让朱宜锋朝着汤普逊看去,脸上更是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汤普逊先生……”

    “朱先生,你知道的,船只在运行中,总是不可避免的需要维修,我的朋友,相信我,十年前,这艘船的造价超过两万美元!”

    尽管谎言被揭穿,但汤普逊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尴尬之色,甚至理直气壮的继续说道。

    “而且,如果不是因为年龄的问题,准备回到美国,我的朋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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