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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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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色又变得开心起来:“没事,十七姐只是一时生气。她自来信任我,当然不会真的跟我怄气,你放心。”

秦大王看着他超级张狂的笑脸,气得说不出话来。丫头,从未对自己有过好脸色,更不要说信任了,这是他的软肋,但岳鹏举老是有意无意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这种优越感,他气得内伤,却也无话可说。

二人走进院子,此时,已经快到晌午,迎亲的队伍已经接走了新娘子,院子里空荡荡的,十分安静。

岳鹏举推门进去,高声喊:“十七姐,十七姐……”

秦大王怕见到花溶满脸的不悦,不好进去,就在院子外面站住,咳嗽一声,自言自语说,老子这回是来帮着鉴别东西的,可不是老子自己愿意上门的。

岳鹏举连喊几声无人应答,以为妻子是在赌气,脚步也不停下,直奔卧室,推开虚掩着的门,才见得屋子里空空如也。

他这才有些着急起来,环顾四周,却见窗户开着,赶紧走过去,只见旁边的书案上压着一张纸。上面还放着一只玉镯。

他拿起一看,正是妻子的手迹:

鹏举:

我已厌倦军旅生涯,想换一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如今,你有人照顾,我也放心。我在此声明,自愿放弃正妻位置,让能够替你生儿育女的女人居之,不可亏负。我走之后,你无需挂念,更不要寻我。天涯海角,请自珍重。

他的心一下凉了半截,十七姐,这是下了休书,把自己休了呢!他冲到衣橱边一看,那包新衣服还在,只少了她的几件旧衣服。除了那五十贯,她什么也没带。

他又气又急,提了那包新衣服,几乎要跳起来,自己一片苦心,悄悄给她买了衣服放在衣橱里,难道她看不到?天大地大,她能去哪里?加上身上又没有多少钱,一个孤身女子,这可如何是好?

秦大王在外面听得他大声呼喊,却无应答,情知不对劲,见门没关,走近一看,只有岳鹏举一个人。他几步进来,见岳鹏举手里的信笺,一把抢过,匆匆扫一眼,面色一变,跺脚道:“小兔崽子,看你干的好事……”

岳鹏举呆若木鸡,无法回答。

“你奇蠢如猪,真不知你这样的蠢货,怎会打胜仗?”

秦大王本来又气又急,转眼见他一副呆瓜的样子,忽想起方才他还大言不惭在自己面前显示优越感,真是心花怒放,喜从中来,哈哈大笑起来:“小兔崽子,你还敢大言不惭?丫头必是看清了你的狡诈伪善嘴脸,弃你而去……哈哈哈,丫头总算变聪明一回了……”

岳鹏举怒道:“你有甚么可笑的?”

“老子想笑就笑,你管不着。”

岳鹏举有苦难言,一些话又不能对外人道,只一把抢过他手里的信笺,忽然说:“走了也好!走了是好事!秦大王,你必须再替我做一件事情……”

秦大王大笑着打断他的话:“你算什么东西?配叫老子替你卖命?你死一万次又跟老子何干?老子一件事也不会替你做了。你只要替赵德基卖命,老子就知道你没得好下场。哈哈哈,老子走了,不喝你的喜酒了……”

他说完,真的转身就走。

“站住!”

“哈哈哈,小兔崽子,算老子同情你一次,有屁快放。”

章节目录 第317章 军令状

岳鹏举根本不理他的幸灾乐祸:“现在战事紧张,我立下军令状,必在八日内破杨么。你需知,这并非是替别人卖命,而是不得不如此!军情如火,一刻也耽误不得。所以,你必须马上出发,替我去寻十七姐……”

秦大王嘿嘿冷笑一声,神色似说,丫头老子自要寻,但跟你无关。

“你寻着了不必回来,马上带她去约定的地点等我。”

“你休想!”

“我估计,十七姐大概会去三个地方。此外,她无处可去。你一定要到这三个地方去寻,一一寻遍,你也知她性子,你去寻最合适,其他人我不放心……”

秦大王听他始终一个人自说自话,气得笑起来:“小兔崽子,你真打得好主意……”

“秦大王,你打伤十七姐,令她落下终身残疾,难道你一点小事也不愿替她做,眼睁睁看她一辈子因为误会而活在痛苦里?她尊你一声义兄,我夫妻别无亲眷,我也认你为兄长,你难道没有义务照顾她?再者,我在燕京四太子府邸替你挨了一掌,你欠我一次。大丈夫恩怨分明,难道你不该偿还?”

秦大王气得瞠目结舌。这个小兔崽子,有口皆碑的正人君子,谁知道私下里竟然是如此步步算计,锱铢必较?而且,明明是他自己犯错,气走了花溶,如今,倒一切责任推在自己身上,仿佛自己变成了元凶首恶。

秦大王明知不对劲,却偏偏一句也反驳不得。

也不知是因为天气炎热,还是其他原因,岳鹏举已经满头大汗,心急如焚,一把将那张信笺和手镯一起揣在怀里。此时,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岳相公,典礼要开始了……”

岳鹏举更是着急,低声说:“张相公、康公公都在场等着,我决不能在此时离开,否则,就功亏一篑。我一破杨么,立即去寻十七姐,秦大王,一切都拜托你了……”

他匆匆就走,走到门口,还向秦大王挥挥手,催促道:“你赶紧去寻!不要耽误了。我只着落在你身上要人。你马上追去,她一定没走多远,记住我说的那三个地方……”

等他的背影完全消失不见,秦大王方才如梦初醒。花溶跟岳鹏举成亲后,他虽是死了心,却一直耿耿于怀。好不容易见二人之间出现了裂痕,那信笺上,花溶的语气,可是恩断义绝。他喜不自禁,巴不得二人就此翻脸,从此最好丫头一辈子也不要出现在岳鹏举面前。谁曾想,自己竟然被岳鹏举差遣了去替他撮合。

他纵横半世,哪怕金兀术等人也多次在他面前吃瘪,可是,却接连栽在这个“忠厚耿直”的岳鹏举手里,半世都在为这个卑鄙小子做嫁衣裳。几乎咬碎牙齿,气得一口唾沫啐出:“该死的小兔崽子,老子要是让你好过了,老子就不是秦大王!”边说,边一刀劈下,生生将书案劈下一角,也不走正门,从开着的窗子里纵身跳出,观望一阵,心里还是有些焦急:“这丫头,脾气越来越坏,如今,可要去哪里寻人?”

十五。斋堂里香烟缭绕。

太后慢慢起身,在她左右,婉婉和天薇分别扶住她,三人出了斋堂,静室里已经布置了素茶和素点心。

每到初一、十五,天薇和婉婉必要在她居住的善堂里陪她念经礼佛,祈求大宋平安和消灾镶福。

天气暑热,三人喝了凉茶,婉婉笑道:“外面炎热,唯这佛堂里凉爽,伯娘选得好地方。”

她轻叹一声:“我已老迈,只能躲在这里享清福。倒愿夏日永远不过去,如此,虏人就不敢轻易前来……”她所担心是虏人秋冬用兵,是以希望夏日永远不过去。

天薇也叹道:“九哥正忙着部署秋防。如今岳相公在洞庭和水寇作战,也不知情况如何。其他将领,大多出工不出力,还得依赖岳相公……”

“说到岳相公,我倒听说一事……”

太后见婉婉欲言又止,就说:“婉婉,何事?”

尽管静室十分幽静,外面也无任何闲杂人等,婉婉还是压低了声音:“我听得消息,说伯娘赏赐岳大哥一名美妾,替他延续香火,唉,也不知花姐姐作何想法……”

太后一愣,天薇微微惊讶,低声说:“婉婉,伯娘几时赏赐过岳相公什么美妾?”

三人交换一下眼色,均感惊讶。

婉婉又说:“我还听得消息,说九哥派了康公公去恭贺,估计已经成亲了。我就在想,伯娘怎会如此安排?花姐姐跟我们共过患难,她该多伤心哪。原来您竟是不知?那肯定是九哥……”

太后摇摇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缓缓道:“你等只穿衣吃饭,其他事情,不用过问。”

天薇和婉婉均对视一眼,心里颇不是滋味。她二人虽然也并不认为纳妾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可是,就算太后担忧忠良绝后,委婉劝说花溶,也不可能自作主张,不顾花溶的感受,管到她的家务事里去了。

尤其是天薇,不如婉婉单纯,心里一凛,九哥,这是对岳鹏举有了极大的猜忌或者说是拉拢。为此,九哥甚至不惜牺牲曾多次替他出生入死,可谓这世界上对他最忠心耿耿的花溶。

婉婉急了:“花姐姐性子强硬,若她不允,岳大哥又纳妾,这可如何是好?亏得花姐姐几次替九哥出生入死,九哥如此做派,岂不是煞无情义?

太后见她二人脸色,声音更低:“我在此间静休,也并非完全不闻外界事。据说九哥即将启用秦桧,和虏人展开谈判,再次提出要接回韦贤妃。既是如此,你二人尤其要安于富贵,今后,决不可再多一言半语……”

天薇也不知怎地,背心一阵凉意,仿佛有种极大的不祥的预感。自己和韦贤妃,都在金营里受过屈辱,目睹过韦贤妃在金国的一些不堪的遭遇。如果她有朝一日真能回来,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她?或者说,她会让九哥如何面对自己?

…………………………………………………………

太后这几十年,从被废的皇后到“太后”,从寄居的寺庙到金军南下四处逃亡,可谓饱经忧患。她看看身边这两个女子,已经算得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尤其是天薇,自逃回来后,便侍奉在她身边,犹如亲女。自己在时,还能眷顾她姐妹几分,自己不在呢?

她慢慢说:“你们也许之前认为我多事,奇怪我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关心岳相公有无子女……”

她不再说下去,天薇却立即明白过来。太后自己本人一生都无子女,怎会去揭花溶的伤痕?原来竟然是九哥要她这么做的。利用太后向花溶施压,这比他本人出面更强。九哥这是关心岳鹏举还是?即便关心,也关心过头了吧?

天薇因得这意外的消息,心里愈加沉重,但见外面夏日炎炎,一星半点儿也笑不出来。

就在岳家军的大营如火如荼举行婚宴的时候,杨么也得到消息,认为这是最好的一场时机,开始了一场真正的反攻。他调集三十五个水寨的全部军力,分成水陆两路,一路他亲自督师,一路由钟子义督师。

可是,一交手,他就发现不对劲,原本空虚的守备,却突然增强,伏兵四击。任士安、牛皋、王贵、于鹏等将领分路包围。

杨么的主力本就是当地的村民,经过这些日子岳鹏举实施的攻心瓦解策略,已经动摇大半,见官军实力雄厚,又不停喊话,战斗力更是迅速瓦解。

官兵却丝毫也不放松,加紧进攻。这一日,钟子义大败而归,纠集逃出来的周伦率两万大军仓促逃亡,欲过得青草湖,和杨么汇合,大江突围。不想周伦上次战败后,被最先投降的黄佐说服,已经暗地里答应投降。见官兵攻来,立刻反脸,大声说:“钟太子,为保全一家老小,自家得罪了……”

幸亏钟子义反应快,举剑就砍,连刺十多剑后,终于拉着小心奴跳下水逃生。小心奴不会游水,被他拉扯着,眼看要沉下去,幸好这时前面出现杨么的大船,钟子义疾呼:“杨天王救我。”

原来杨么发现不对劲,回身相救,将二人拉上船,才逃得一命。

这时,二人只见前面竖起老大一面旗,原是杨钦的三艘大船。二人大喜:“现在有救了。”

可是,瞬间,杨钦的旗帜降下,已经升起了老大一面“岳”字大旗,在烈日炎炎下,十分耀眼。

说服杨钦投降的岳家军将领张弦亲自喊话:“陛下仁德,只追究元凶首恶,所有投降者,不予追究……”

船上都是杨么的亲信,此刻一个个为难地看着他,只求保全一家大小。杨么穷途末路,大吼一声:“钟老爷一定饶不了你们,你们一个个都会下地狱……”说完,一伸手,将钟子义推到江里,大声说,“钟太子快逃命。”

他见小心奴吓得瑟缩发抖,又说:“太子妃岂得受辱?一起去吧”,便将可怜的小心奴也扔下去。此时小心奴和钟子义距离太远,她不会游说,在大江里沉浮,拼命喊救命也无济于事,不一会儿,便被滔滔江水吞没了。

章节目录 第318章 恨意

杨么本人也跳水逃生。杨钦大船上,有牛皋等猛将,听得有人跳水,估计是杨么等人,便率了三名善泳者跳水追去。追了半个时辰,终于抓住两名精疲力竭的人,正是杨么和他的亲信侍卫。

众人将杨么抓到居中的大船上,杨么此时已经面无人色,躺在甲板上,吐出几口水,口里低低地喊一声“老爷”。

此时,岳鹏举正坐在居中的主帅位置。天气炎热,干旱,陆路上尘土飞扬,水面上阳光刺眼,他眼疾再次发作,端坐舱中,也只得用一层薄薄的白纱蒙着眼睛,以免强光线刺激。

杨钦上前仔细地看看杨么的服饰和面孔,返回禀报:“岳相公,此人正是杨么本人。”

岳鹏举问:“他为什么叫老爷?”

“这是求钟相在天保佑他。”

岳鹏举点点头:“既已验明正身,就地正法。陛下皇恩浩荡,其他胁从者皆不追究,以彰显朝廷的仁义。”

众降兵降将无不欢呼,当日,杨么被斩首,头颅放在匣子里装好,送去给潭州城坐镇的督师张浚。张浚见了杨么人头,喜不自胜,一看时间,正好是七日。

钟子义跳水后也没走远,被殿帅黄诚所救。但黄诚此时也到了穷途末路,他的几名亲信和妻子都力主投降。黄诚不无担忧,说:“自家是殿帅,岳相公会轻饶?”正在犹豫,见钟子义上船,就决计将之献出,将功赎罪。

钟子义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只一个劲地诅咒,哀呼要“老爷”显灵保佑,却无济于事,被黄诚关押着,随即启程带到岳家军帐下投降。

张浚两日内,接获两次回报,这一次,是活着的钟子义,他很有成就感,亲自宣布将钟子义凌迟处死,以儆效尤。钟子义听得这个宣判,躺在地上泪流满面,只说:“阿爹起事,我和杨天王跟随,一心想得天下,有称王的野心。早知有今日,不如当初在水村做家财万贯的富家翁,这一辈子都吃穿不尽,唉……”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张浚听得这话,得意地哈哈大笑,岳鹏举却很不是滋味,不由得多看钟子义两眼。

官兵在钟子义潜逃的大船上搜出许多金腰带、黄袍、金交椅之类当时被称为“僭越”的东西。又在他的水寨里发现洞天福地,富丽堂皇。跟随的李若虚等幕僚见此富庶,不由得暗叹,这钟子义口口声声“均贫富”,若真有朝一日,他得了天下,岂不是要奢华建造阿房宫?

处死钟子义后,张浚但见众多降兵,得意之余,又皱起眉头,转头对岳鹏举说:“岳太尉此次破得洞庭水寇,功勋卓著。但官兵一路施行瓦解策略,投降者众,并无大规模杀伤,只恐不足以震慑匪军中的凶徒。官兵一旦撤离,这些凶徒,岂不死灰复燃?”他但觉胜利来得太容易,而且死伤不严重就不足以惩戒。

岳鹏举但见他的目光落在众多降兵身上,心里一震,自然明白他的“惩戒”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大规模“血洗”一次,以震声威。

岳鹏举到洞庭考察,深知东南百姓艰辛,并无大规模死伤,本是他此次作战的最大目标,所以才费尽心力,一路劝降,为此,连家里都顾不上,明知妻子在生气,也无暇抽出时间抚慰。如今杨么钟子义已死,怎肯再大肆杀戮?他急忙说:“这些人都是被钟相、杨么等蛊惑蒙蔽的无知百姓,加上这几年,荆湖路苛政如虎,时有大旱大灾,百姓流离失所,走投无路才铤而走险。国家百姓,岂是敌**士可比?杀之不祥……”

张浚却不以为然:“如此,岂能体现朝廷天威?”

岳鹏举心里十分反感,却依旧和颜悦色:“即使如此,不妨将所有兵器收缴,再将他们依凭水势的栅栏烧毁,选择其中精装者编入军队,为国家效力,如此,待北伐时,也算得补充兵员。”

张浚虽然志大才疏,但是朝中少数赞同北伐的官员之一,不像其他主和派,一味揣测赵德基的心思行事,也因此,岳鹏举对他很是恭敬。张浚听他言之有理,这才说:“可是,只恐依旧不足以威慑……”

岳鹏举又说:“下官还有一计,就是选取荆湖三重要据点,临行前举行大阅兵,如此,方可警戒群众。”

张浚到此再无可说,立即说:“好!”

这次和张浚的谈话时间相当长,岳鹏举眼疾痛苦,但又不能在当朝宰辅面前蒙着眼睛,不得不忍受强光的刺激,真是苦不堪言。结束谈话后,他匆匆回到军营躺下,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可是,眼疾的痛苦还是次要的,一躺下,便被那种孤独和冷清包围,昔日的家庭温馨无影无踪。这两年来,他已经习惯了有妻子在家里,每天回去有热气腾腾的饭菜,有人嘘寒问暖,甚至,妻子还会亲自替自己刷盔甲,两人亲密无间,毫无隔阂。可是,来洞庭后,这种和谐被打破,二人之间,芥蒂慢慢滋生,到后来,妻子竟然干脆离家出走。

他从怀里摸出妻子留下的信笺,他闭着眼睛,也能背下那些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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