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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宠之诱妻入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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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爷子转过身,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呵呵呵呵呵。”

骚年,你太天真。

边城眯了眯了眼,老头的笑容很是阴险。

十五分钟后,苏浅暖替边城把身上的银针小心地取下,收入银针包里。

刚刚她在边上看的时候,就觉得这银针扎的穴位十分凶险,力道、精准、速度,差了一丝一毫,都要前功尽弃。

苏浅暖光是取针,背后就湿了一身的汗。

对于这次的治疗,心里越发得没有底。

边城双腿瘫痪多年,自然不可能指望几根银针就能把他给治好。

严怀所说的开弓没有回头箭,指的是治疗一旦开始,就不能中断。

是成是败,尽付在此。

老爷子说是脱力,果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虚脱得没有半点力气。

别说是自己洗澡,连手臂都像是有千斤重般,根本举不起来。

苏浅暖放好水,从浴室里出来,边城还维持着他方才趴在枕头上的姿势,总是顾盼倨傲的脸上,此刻一点血色也没有,当然了,美男虚弱,还是美男,自有一种弱柳扶风的不胜清隽。

如果……美男身上不是穿一条多啦a梦的内裤的话。

大概是的内裤太过喜感,即便他现在身上除了这条内裤,其它什么都没有穿,苏浅暖心底竟然也没有太多的不自在。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柔声问道,“边先生,还好吗?”

“不好。痛死了。”

男人抱怨,好看的眉头拧紧,惨白的嘴唇已被咬出了点点血痕。

苏浅暖忽然想要摸一摸他柔软的头发。

她也真的那么做了。

她把手放在他的头顶上,用十分温柔地语气说道,“痛痛飞走啦~~~”

“……”

边城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苏浅暖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才总算把他给扶进浴缸。

苏浅暖热得出了一身的汗。

她的外套早就脱了挂在房间的衣架上,此刻,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保暖内衣。

仍旧是热。

汗水贴在内衣上,非常的不舒服。

“要不,一起洗?”

男人低缓地开口,如夜色般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浴室里都是蒸腾的热气,热得人脑袋发蒙,趴在鱼缸边沿上的苏浅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边城眸光转深。

他费力地朝她伸手,手指握上她内衣的料子,发抖得厉害,试了几次,连衣角都没有掀起。

苏浅暖终于反应过来。

她握住了男人发颤的双手,低头不敢对上他太过灼热的目光,睫毛颤抖如翩跹的蝶翼,几不可闻地道,“我,我还是,回房洗吧。”

“嗯。”

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不甘心的音节。

果然,那老头没安好心。

脱力,敢不敢留给他一点脱衣服的力气!

毛巾是一早就备好的。

苏浅暖把毛巾沾水,先是擦拭男人的后背,尽量做到眼观鼻,鼻观心。

“暖暖。”

男人忽然出声。

“嗯?”

“替我把它脱了。”

苏浅暖顺着边城所指的视线,就看见了水纹下,男人一言难尽的部位,以及身上抢眼的那多啦a梦内裤。

这,这让她怎么帮忙脱?

苏浅暖睁着一双潋滟的眸子,为难地凝视着边或,边先生连脱内裤的力气都没有么。

边城斜眼看她,但凡本少爷还有点力气,刚才早就把你扒个精光,哪还能等你反应过来。

苏浅暖紧紧地攥着手里的毛巾。

“放心,就算本少爷想要对你做什么,现在这副样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心有余而,力不足……

意思是边先生现在……

苏浅暖陡然瞪大了眼睛,不至于吧,身体都脱力了,男人还可以有心力去惦记那方面的事的么?

“相信我,男人只要没伤了根本,一丝力气尚存,都会有那方面的需求。”

实在是她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边城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他郑重其事地开口。

“又不是没看过。”

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男人不轻不重地补了这么一句。

苏浅暖想起她仅有的用手帮他解决的那两次,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

假装什么都没听见,苏浅暖抹了沐浴露涂在手心,还是速战速决吧!

这女人,该不会是想要就这样给他洗澡吧?

“暖暖……”

“嗯?”

“不舒服。”

不舒服?

苏浅暖立刻紧张兮兮地看着他,“是腿疼么?要不要我去找师父过来。”

边城无语,拉着起身要走的她,视线向下。

凭谁穿着贴身衣物泡澡,都不会舒服到哪里去。

是了!差点忘记边先生身上还穿着内裤这件事了!

既然是洗澡,这内裤终究还是要脱得。

没好意思去看那一团鼓起,苏浅暖闭上眼,颤抖地伸向水中,胡乱摸着。

终于摸到那块布料,一只手却冷不防地握住了她的。

“边先生。”

苏浅暖瞪圆了杏眼,惊呼出出声。

不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么?

“嗯,某些时候,也会超水平发挥的。”

他再一次轻易地洞悉了她的想法。

不过,边城倒是没骗她。

他确确实实,也只能做,到这里而已。

苏浅暖无语。

男人对这方面到底是有多执着?

“我先帮你脱下来吧。”

苏浅暖顾左右而言他。

“嗯。”

边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暖暖……”

低魅的声音,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不行!”

这一次,不等边城开口,苏浅暖就猜到了他的想法。

她的回答既快又坚决,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强硬,苏浅暖又进一步地解释到,“边先生,你刚针灸后,这个时候,是不能……总之,我先替你把澡洗了吧,再这样泡下去,水会凉得很快的。”

边城深深地叹了口气,无比想念身上消失的那些力气。

但凡他还有点脱衣服的力气,早就把这女人扒光,一起拉浴缸里洗鸳鸯浴了,哪里需要费这么多功夫,连一点春光而已没能看见。

太令人绝望了!

苏浅暖可不知道边城心底的“绝望”逆流成一桶的浴缸,她鼓起勇气,把那胖叮当给除去。

水纹阻隔了视线,这也让苏浅暖没有那么尴尬,对于洗到那个地方也不会太过抵触。

等真正洗到那个地方时,苏浅暖彻底摒除心底的那些杂念。

苏浅暖还是没能过得了四少的美色,在他压低嗓音的蛊惑下,给他在浴室里解决了一回。

“师父会骂死我的。”

红着眼尾,苏浅暖低咬着下唇,欲哭无泪。

这次的治疗本来就极具风险,对病人的身体条件要求极高,这个时候图一时的痛快,绝对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老头未必看得出来,别担心。”

他就不信,那老头真的眼光毒辣到能够连这个都看得出。

问题不是师父看不看得出来,她是担心他的身体吃不吃得消啊。

算了,事已至此,说这些也都没有用了。

拒绝边城要求她留下来一起睡的提议,苏浅暖先是替他穿上睡衣,吹干头发之后,给他盖上了被子,不去看那双殷切的眸子,狠狠心,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师父也没说边城身上的力气什么时候能恢复,苏浅暖不放心,起了个大早,就去了他的房间。

“边先生,你起床了吗?”

苏浅暖在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回应。

她轻手轻脚的推开门。

边城还在熟睡,一点也没发现她进来。

下了一个晚上的雪停了。

窗帘没有拉密,几缕阳光落在雕花的大床上,落在男人精致的脸庞上,越发衬得他眉目如画,清隽逼人。

指尖抚摸过男人好看的脸庞,抚过他的下巴,他的下巴上冒出了些许胡渣,不但一点也不影响他的颜值,反倒有一种勾人的邪魅。

最后,她的指尖停留在他的薄唇,上面依稀可见昨日咬破的伤。

苏浅暖俯身,吻了吻他的唇瓣,伸出舌尖,舔了舔上面的伤,已经没有任何的血腥味,她的心里却还是难受得厉害。

“边先生,早安。”

再次亲吻了男人了一下男人的唇瓣,苏浅暖站起身,腰间却是环上了一只铁臂,男人一手拉住她的手臂,拉她往自己靠近,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忍耐了一晚上的吻。

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丁香小舌,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什么才叫做是真正的吻。

直到吻得苏浅暖浑身没有力气地瘫软在他的怀里,边城这才放过了她。

“早安。”

他的眼底盛满了璀璨的笑意,俯身亲吻了下她的额头,眼神餍足,微微沙哑的嗓音听起来性感的不像话。

昨晚,实在是太美妙的一晚。

早上醒来,就发现身上力气回来的感觉,更是美妙!

苏浅暖被他炙热的目光看得,羞红了脸。

两人在房间里待了足足一个多小时,苏浅暖的肚子饿得不行了,这才推开边城,表示再不给吃饭,她就要把他给吃了。

某人挑了挑眉,“乐意之至。”

“流氓。”

被骂流氓的某人笑得不要太荡漾。

……

苏浅暖推着边城走出房门,旁边的那扇门也刚好打开。

“姐姐,早。”

苏妍从房间内走出,今天的她穿了一件豹纹貂皮大衣,下身是皮质紧身裤,脸色稍微比昨天要好看些许,笑容璨烂的朝苏浅暖打招呼。

对于苏妍昨天和今天判若两人的态度,苏浅暖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她没有她的演技,当下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郑淮然高大的身影从她的身后走出,他的视线落在边城和苏浅暖的身上,眼神颇有些复杂。

苏妍挽着郑淮然地手,跟在他们的后面。

“姐姐和边先生的感情可真让人羡慕。”

苏浅暖不明所以地转头看她。

“昨晚……我和淮然,可是什么都听见了。呵呵,放心,我和淮然绝不会说出去的!”

掩着嘴笑,苏妍挽着郑淮然,从他们的身旁走过。

心情大好。

她一直害怕苏浅暖会和她抢淮然,苏浅暖和边城的感情越好,对她的威胁性就小,这要她如何不高兴?

“轰……”

苏浅暖的脸颊燃烧了起来。

昨天浴室里的动静,都被这两人给听到了么?

呵呵,难怪那姓郑的刚才一脸便秘似的看着他。

爽!

“你还笑!”

苏浅暖恨不得一头栽进那雪里把自己给埋了,不期然瞥见边城嘴角的笑意,气恼得不行。

他笑了么?

边城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试图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姓严的老头太抠,这山庄都多少年了,也不肯拆了重建。隔音设备这么差,差评。”

这是隔音设备的问题呢?这事情能怪到师父的头上去么?

苏浅暖气得去偏厅的一路,没和他说过话。

严怀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太极,踱步至偏厅,一眼就瞧出了小两口在闹别扭。

“哟,四少,这是……失宠了。”

眼珠子滴溜溜地在边城身上转悠了一圈,眉开眼笑地道

边城吃着碗里的莲子粥,没理他。

“活该。”

边城在要不要把碗给罩到老头头上犹豫不决,在瞥见身旁苏浅暖阴阴的脸色后,只得作罢。

算了,才得罪过她,要是又对老头出手,蠢女人肯定生气,到时候,几天不理人,备受煎熬的人还是他。

老爷子在苏浅暖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

一看边城那眉眼含春的样子,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们,昨晚撸了一发?”

苏妍嘴里的豆浆差点没喷出去。

郑淮然撕着油条的手一顿。

吃着葱饼的苏浅暖,差点咬到舌头。

咳,咳咳咳咳咳!”

反应最大的,还是边城。

嘴里的粥喷了出来不说,要命的是莲子卡在了喉咙里,边城咳得涨红了脸,咳得撕心裂肺。

顾不得还在生他的气,苏浅暖舀了碗豆浆,给他喝进去。

莲子总算被喝进去的豆浆冲下,刚刚差点就一口气缓不过去。

四少何时这般狼狈过?

严老爷子vs四少第二局,老爷子大胜!

于是,老柴知道了,他家老先生今天的心情特别得好,早餐整整吃了三大碗粥喱。

……

严怀每天的生活都及其规律。

他大部分的退休老头一样,早上起来先是打一套太极,接着去偏厅用早餐。

唯一不同的是,一般老头吃过早餐后可能听个小广播,去公园溜达溜达什么的,严怀则喜欢去书房里,练练书法,医书,通常一天也就这么打发过去了。

用过早餐,苏浅暖去书房里找师父,果然严怀正站在书桌的后头,手中握着比毛笔,行云如水地临摹字帖。

“找师父有事?”

听见脚步声,严怀专注地走笔,头也不抬地问道。

年过七旬,老爷子依然耳聪目明,身体矍铄。

苏浅暖走到书桌旁,犹豫地开口,“师父,我想问问,边先生……嗯,那样,没有关系么?”

“出息!刚刚不是还不肯里人么?现在又巴巴地来问我他的身体状况。担心,担心,你倒是别由着他啊,事后才想起问这个,不觉得太迟?”

老爷子放下手中的笔,把笔往砚台上一搁,抬起头,不满地数落。

苏浅暖咬着下唇,也不敢回嘴。

她也不想总是顺着边先生,只是昨晚在那种情况便,她……

万一边先生因为这件事,对治疗产生了什么不好的影响,那她岂不是害了边先生?

想到这里,苏浅暖脸色顿时煞白。

严怀对于他这个宝贝徒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没好气地开口道,“放心。这事只是费他一点精力,又没花他什么力气,出不了什么大事。他现在年轻,总是憋着,精火不泄一泄,反而对身体不好。他要是有这方面的需求,你就满足他。只不过,不要太频繁,一星期三到五次,够够的了。”

严老爷子交代得事无巨细,苏浅暖听得却是头顶都要冒烟了。

“对了,那小子,真的道现在都没有碰过你?”

眼睛一闪一闪的,严老爷子八卦兮兮地问道。

苏浅暖被师父这么一问,身上的气血直往脸上涌。

这个问题,要人怎么回答?

“看样子,是真的了,姓边的那小子,还真当没碰过你。该不会是,那家伙不行吧?”

“不可能。”

不可能三个字,苏浅暖就那样脱口而出。

“怎么不可能?那小子都在轮椅上瘫了四五年了,身体使不上力气,正常得很。”

“这样的小事,就不劳严老爷子费心了。”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边城推着轮椅,从门后现出。

吃过早餐后,苏浅暖一言不发地就走了。

边城在哄人这方面尤其没经验。

为了以免自己不小心说错话,又把她给惹了,边城只好跟在她的后面。

原来以为她是要回自己的房间,看见她进了老头的书房,才意识到自己猜错了。

边城一直介意昨晚苏浅暖和严怀两人谈话的内容,于是干脆推着轮椅来到门边,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大大方方地偷听。

听到老头一再质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边城认为很有必要现身说法一下。

“哼。”

老爷子哼了哼。

“都给我滚吧,老头我要练字了。”

严老爷子重新拿起桌上的毛笔,沾上墨水,再次心无旁骛地临摹。

……

从书房里出来,苏浅暖也不看边城,径自走了。

边城操作着轮椅,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

“不许跟着我!”

“暖暖……”

他在她身后,低低地唤她。

以往,每次边城用这种带了点求饶和温柔的声音唤苏浅暖的名字,苏浅暖的理智就会瞬间溃逃,什么气都烟消云散了。

这一次,她却是铁了心,不理他。

雪停了,地上却还是有点积雪。

苏浅暖两条腿走在雪地里,还有些费力,也不知道边城是怎么一个操作着轮椅跟在她后面的。

想到这里,苏浅暖的心又软了。

昨晚分明也是自己同意了的,否则以边先生昨晚的身体状况,一个人根本也做不了什么。

她转过身,没有错过男人眼底瞬间燃起的光亮。

苏浅暖叹了口气,她走到他的身后,双手握在把手上,推着他往他的房间走去。

雪后的天气比下雪的时候还要冷。

因为太过生气,她出偏厅的时候,手套落在那里了,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手就快要被冻得没有知觉。

手上的动作难免因此迟缓,边城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他把自己的手套给她递过去。

边城的腿上还盖着毡毯,苏浅暖犹豫了下,伸手接过,余光却瞥见他掌心可疑的血渍。

在边城把手收回去之前,苏浅暖迅速地握住了他的手臂,她摊开他的掌心,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

“气消了?”

他浅笑着问,像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疼。

苏浅暖马上反应过来,雪地里行走不必平地,阻力太大,边先生的轮椅虽然有自动行进的功能,到底没有不如人工操作那样可以随心所欲,他方才始终跟她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自然不能依靠轮椅自动行进的功能……

也就是说,他用手操作着轮椅,跟了她一路,车轮磨破了皮,才会皮开肉绽。

他何必如此,难道就是为了逼她心软么?

锦城四少,喜怒不形于色,为人乖张狠厉。

没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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