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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毒后-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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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妙愣住,谢景行笑的暧昧:“昨夜里,有人不知道在摸哪里……”

沈妙的面色由请变白,又由白变青,怒道:“你醒了?”

“说不出话,神智还是清醒的。”谢景行走到桌前坐下,他梳洗过后,越发显得如同自己府上一般自然。又热了一壶茶给自己倒了一杯,笑着看向沈妙。

沈妙犹豫一下,站着没动,问:“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昨天到底怎么了?”

“替你办事。”谢景行说得轻松:“定王府这种地方,下次还是不去了。”他伸了个懒腰:“傅修宜花样还真多啊,连我都吃不消。”

“你去定王府了?”沈妙瞪大眼睛:“你去定王府地牢?”

谢景行目光闪了一闪:“你对定王府了解的不少嘛,还知道有个地牢。”他道:“不错,昨夜里去逛了逛,顺带救‘你的’裴先生出来。”

沈妙愣愣的看着他。

她没想到谢景行会亲自去救人,谢景行的身份敏感,傅修宜又绝对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一旦被傅修宜发现端倪,谢景行免不了有很多麻烦。沈妙求谢景行帮忙,是晓得谢景行身边有许多能人异士,没想到谢景行竟然会以身犯险。

沈妙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过,如果是定王府,谢景行这一身伤也就说得过去了。

傅修宜是一个十分谨慎多疑的人,因为他本身也树敌无数,所以定王府平日里就如铜墙铁壁一般刀枪不入。至于定王府的地牢,本身关在里头的都是傅修宜认为很重要的囚犯,大多都是敌人派来的探子或是其他,地牢作为定王府藏着许多秘密人物的地方,更是重中之重。可以说,傅修宜在守护地牢上花费的心思,甚至比整个定王府还要多得多。

在这样的情况下,谢景行只身一人闯地牢,还要救个人出来,能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见沈妙发呆,谢景行偏着头,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问:“你怎么不问问你的裴先生死活?”

沈妙回过神:“他还活着吗?”

“活的好好的。”谢景行挑眉:“一星火都没沾。”

沈妙捕捉到他话里的字眼,问:“火?”

“我一把火烧了定王府地牢。”谢景行道:“斩草除根。”

沈妙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是把定王府的地牢给烧了,那傅修宜要对放火之人赶尽杀绝也不足为怪。地牢里关着的大多人都怀揣着傅修宜想知道的秘密,谢景行这一把火,那些秘密就永远不能被傅修宜知道,傅修宜损失了这么多,怎么可能轻易饶过谢景行。

这个时候,沈妙不由得佩服起谢景行了。她以为自己的胆子够大,那也是仰仗着前世的记忆才敢做这些事情,谢景行却永远能随心所欲的按自己的心做事,哪怕把天捅了个窟窿,他还要嫌天不够牢固。

沈妙默了默,问:“他现在在睿王府?”

谢景行道:“高阳在替他医治。”

沈妙听得有些古怪,高阳在替裴琅医治,谢景行为何不让高阳医治,反而是带着伤跑到了她的院子来,难道谢景行以为她的医术比高阳高明不成?

不过她眼下还有逼得问题想要弄清楚,看了谢景行一会儿,谢景行一笑:“看我做什么,我的确没这么好心,要不是你……”

“你的伤是怎么来的?”沈妙打断他的话。

“定王府的护卫多,地牢里有傅修宜的死士。”谢景行难得给她解释:“人太多不方便,只能一个人进去。”

“不是这个。”沈妙顿了一下,才问:“你的旧伤,那些看起来很深,是在大凉受的伤?”

谢景行一怔,没有说话。

“明齐不曾听过你曾命危的消息,”沈妙道:“可也像是上了年头的伤,是怎么来的?”

“关心我?”谢景行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小事,不提也罢。”

“我想知道。”沈妙垂眸:“就算是为了去大凉做准备也好。你总不能让我毫无准备的,去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和地方。”

这理由是冠冕堂皇,不过沈妙却知道,真正想要知道那些伤是从何而来,和这并没有关系。

谢景行除了前世的仇恨外,对她了解的已经很深了,可是从沈妙这头看来,对于谢景行,她不了解的地方还有许多。从前是她很怕了解,谢景行这样危险的人,知道他的秘密越多,就越是危险,如今,她却想要主动去知道有关谢景行的事情了。

谢景行看着面前的茶水,笑了笑:“在北疆受的伤。”

沈妙猝然抬头。

谢景行淡淡道:“谢家军里有天家人,当初去北疆,因为计划有变,提前回大凉恢复我的身份。不过谢家军里有埋伏也是事实。”

“北疆人和天家人里应外合,设了一个局,本来针对的是谢鼎,因为我的请帅令,改成了对付我。当日我有所防备,不过没料到临安候的亲信是皇帝的人,他暗算我。虽然有大凉的墨羽军暗中接应,我也受了重伤。皇兄派人将计就计,偷梁换柱,皇帝以为大计已成,其实我被接回大凉养伤,养了半年才可下床走动。”他看向沈妙,不以为然的一笑:“准确说来,是在明齐受的伤。”

沈妙的心头掠过一阵巨浪,却又在转瞬之间倏尔醒悟过来。

她就说谢景行怎么会受伤?原来如此!

前生和今生有许多事情发生改变,谢家两父子就是其中之一。前生是临安侯谢鼎先出征,兵败身亡,接下来临安侯府衰落,谢景行接了皇家将令,再次征伐,却也得了万箭穿心的下场。且不说前生谢景行有没有假死,有一点却可以确定,谢家父子同时战死沙场,是傅家人为临安侯府早就设计好的结局!

今生因为一些事情改变,谢景行不知为何会改了主意,提前出征,皇帝本来要对付的是临安侯,便趁机改成了谢景行。谢景行死了,没想到临安侯一蹶不振,倒是让皇家不必再次出手。

这样一来,就正是应对了谢景行对苏明枫说的那句“明齐对我,没有养育,只有抹杀”。

明齐的确对谢景行只有抹杀。临安侯府好歹也曾为明齐的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可是鸟尽弓藏,一旦臣子功高,皇家就迫不及待的打压。虽然沈妙一早就知道,前生临安侯府的败落和皇家脱不了干系,亲耳听到谢景行说出来又是不一样。

如果连谢鼎的亲信都是皇家派来的探子,那么临安侯府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文惠帝眼皮子底下。所以谢景行从小都不跟谢鼎亲近,也许当初他虽然不能确定探子究竟是谁,却也知道,皇家的人时时刻刻都未曾离开过临安侯府。

或许连方氏和谢长朝谢长武也在暗中被文惠帝的人控制也说不定,不过如今谢长朝和谢长武已经死了,方氏也几近崩溃,临安侯府后继无人,想来文惠帝也不会再对临安侯府动别的心思了。

沈妙再看向谢景行,心中却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谢景行在明齐的生活,的确是没有苏明枫想象的那般优越。或许当初大凉将谢景行送过来,是看中了临安侯府的地位,想着玉清公主暴毙,临安侯会加倍疼爱这个儿子。却没有想到,这看似花团锦簇的侯府中隐藏的团团危机,谢景行活在临安侯府,未必就比在普通人家更快乐。相反,只怕在他年幼开始,就已经被迫着接受许多成年人都很难适应的生活。

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皇室间的虚情假意,还有和乐美满中的暗藏杀机。

如果在北疆战场上,没有大凉的人接应,或者是时间卡的再慢些,现在的谢景行,就真的只剩一抔黄土了。

谢景行瞧着沈妙的神情,虽然竭力保持平静,到底呼吸间还有些起伏。他挑唇一笑,伸手越过桌子摸了摸她的头,道:“你怕什么,到了大凉,有我在,谁敢动你?”

“大凉也有皇室。”沈妙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谢景行不以为然:“我也是皇室。”他收回手,满不在乎的开口:“除了皇兄,你谁都不必怕。就算见了皇兄,真的惹怒了他,告诉我,我也保你安然无恙。”

“大凉是我的地盘,谁敢欺负你,就是和天下对着干。”谢景行道:“明齐这些狼狈的事,日后不要提了,伤自尊。”

他笑的调侃,沈妙却觉得微微心酸。

哪里就是伤自尊呢?只是过去的日子算不得太开心,索性就不提了。吃过苦的岁月,本该享受着天真无忧的王孙贵族,却如蝼蚁一般生活在他国强权的碾压之下。

又说了几句话,天色大亮,眼见着惊蛰和谷雨也快要过来唤沈妙起床的时候,谢景行才离开。

谢景行离开后,从阳不知从哪里又冒了出来。沈妙瞪着他,问:“昨夜你怎么不在?”

昨夜谢景行受伤,那样危急的时候,从阳偏偏不知从哪里消失了身影,这会儿出来,人都走了。

从阳饱含歉意的声音传来:“少夫人,实在是不巧,昨日里有了任务,属下以为很快就回来,谁知中途有所耽误,等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早上了。”他的神情懊恼又诚恳,问:“少夫人可是有事吩咐?”

“没什么事。”沈妙摆了摆手,关窗走人了。

从阳一跃跳回树上,心中很是委屈。昨夜里主子吩咐他不准出声,从阳就只得在树上蹲了一夜,连毯子都没盖一张。也不知主子和少夫人在屋里做什么。又想着,主子受了那点轻伤,偏还要千里迢迢的赶回来沈宅,高阳要给主子止血主子都不让,就让血流的满身都是,还不都是为了让少夫人心疼。

可怜自己,吹了一夜冷风,还要被少夫人责怪,主子也没给什么奖赏,他怎么就没人心疼呢?

另一头,谢景行正在往睿王府的路上走着。

从阳已经把睿王府到沈宅间的各处屋宅都改造了一番,宅子与宅子间没有墙壁阻挠,几乎组成了一个连绵的几进大院。

深冬风寒露重,他松松垮垮的中衣外头,只随意披了一件玄色大氅,黑与白,深沉的撞在一起,显得他脸色也有些苍白。

他没有带面具,神情也不若平日一般轻松,漂亮的,总是弯着的桃花双眸是冷冷沉沉的色彩,带着一丝凉薄的冷意。

对沈妙,他终究还是说谎了。

那些纵横的伤口,除了在北疆之外,还有在大凉的。

在北疆的一道伤口,固然是因为来自谢家军千军万马中,谢鼎最为信任的,谢家军副将的一刀。那一刀深可见骨,后来他在大凉休养的半年中,几度都被人说过不了这个坎了。最后是高阳拼着命将他从阎王手里救回来,高阳说,倘若当时的刀再偏上一厘,或者是他再晚一点被送到高阳手里,这条命,只怕是救不回来了。

他受伤的消息除了高阳和永乐帝,以及自己的亲信以外没有人知道,再次出现在大凉朝臣面前时,依旧是衣袍翩翩,俊美无俦的睿王。

只是在皇室之中,突兀的再次出现一个亲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便永乐帝以皇帝的威严镇压,可是这世界上,所有一切都和利益相关。睿王这个身份的出现,到底会让一些人损失利益。所以,暗算、偷袭、刺杀、下套、阴谋层出不穷,手段诡谲难辨。

不是没有生死一刻,危险到命悬一线的时候,这其中,他也受了不少的伤。在大凉的斗争,比在明齐更危险,在明齐,他的身份到底是隐藏的,皇家对付的是整个临安侯,而不是他个人。在大凉,他的一切危险都来自于睿王这个称呼,大大小小的暗箭,要的都是他的命。

而每一次,深刻的危机后,第二日出现在朝堂之上的,依旧是个笑意懒散的睿王。长久之计,众人心中,睿王就是个心机深沉,手腕狠辣的可怕敌人。他们不再轻举妄动,他们对他尊重而畏惧,他们心中恨不得睿王死而非命,面上却要对睿王点头哈腰。

那就是谢景行拼死挣来的东西。

他用两年的时间,坐稳了在大凉睿王这个身份,不再有人敢怀疑他,挑衅他,算计他。那些雪夜里的厮杀,朝堂之中的陷阱,就如同昨夜里那身黑色的衣袍,一同被剪碎了。

站在阳光里的,永远是贵气的、优雅的、纤尘不染的人。

沈妙说:“就算是为了去大凉做准备也好。你总不能让我毫无准备的,去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和地方。”

在这个冬日的早晨,谢景行慢慢的走着,青靴踏在雪地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树上摇曳着冰晶,如同挂着的宝石。

他的唇边慢慢浮起一个悠淡的笑容来。

有什么可准备的呢。

反正,所有麻烦在那之前,他都会替她扫清了。

第一百九十章摊牌

这一日,睿王府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身佩长刀,威武雄壮,一看便知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人,眉目刚毅带着风霜,直挺挺的往睿王府门口一站,倒有些来者不善的意味。

门口守门的护卫拦住这位彪形大汉,这汉子却道:“带我见睿王。”

这人好大的口气,不过睿王府的人自来都是横惯了的,便是下人都带了几分傲气。丝毫不吃这人的一套,反是毕恭毕敬道:“没有帖子,殿下不见外人。”

大汉正要发怒,却见里头传来一个惊诧的声音:“沈将军?”抬眼一看,却是铁衣大步走来。待走进了,狠狠瞪了一眼那护卫,恭敬道:“沈将军,下人不懂事,还望海涵。属下这就带您去见殿下。”

那护卫瞪大眼睛,大约是方想明白“沈将军”是什么人,随即又狐疑的看着对方,似乎没料到对方会在这个时候前来。

沈信憋了一肚子气,这些日子他辗转反侧,每每想起前些日子自己那个猜疑的时候,都睡不好觉。本以为随着时间流逝,这件事情渐渐就会淡忘,没想到过的越久,心中反而越发难以释怀。

沈信是个不喜欢搅合的人,一旦有什么疑惑困乏,必然要弄个一清二楚,更何况这还是关乎到沈妙的终生大事,因此,他最终决定亲自来睿王府一趟,无论结局是什么,他总要弄个明白。

谁知道刚来就遇到了不长眼的护卫,让他本就有些不安的心更加不悦起来。

好在铁衣是个识情识趣的,瞧见沈信似乎有些不悦,便变着法儿的让他开怀,只说最近睿王府里上上下下都在忙着成亲的事宜,为的就是让沈妙风光大嫁,在明齐不掉脸子。

沈信一路随着铁衣走,果然见如铁衣所说,睿王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张灯结彩,显得十分喜庆,无论如何,睿王府的人将这门亲事在心里看的很重,总是一件令人舒坦的事情,沈信的心里这才舒坦了许多。

待到了一件屋门口,铁衣停下脚步,道:“属下不能进殿下的书房,之前已经有人通报过了,沈将军直接进去方可。”

沈信心想,等会儿他与睿王说的话也是十分私密的,固然不能被外人听到。如果下人们都不能进书房,倒是方便了许多。同时心里又有些疑惑,睿王不许下人进去,却独独放了他一人进去,难道不怕自己对他出手吗?不过转身又了然,以睿王那日与沈丘比试显露出来的身手,倒不至于被自己逼得束手无策。

心里纵然想了许多,沈信面上却还是一派沉稳,应了一声就抬脚往门里走,却见门口忽然又窜出了一个毛茸茸的白色东西,定睛一看,却是一只吊睛白虎,只是如今身躯尚小,大约为长成,奶声奶气的冲他叫着。

沈信差点下意识的就挥刀劈下去了。

还是铁衣立马上前将白虎抱走,沈信才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睿王正坐在椅子上看书,他坐着的姿势也不甚端正,懒懒散散的,翻得书更是随意,仿佛只是随便看看,并没有认真看在眼里。

沈信皱了皱眉:“睿王?”

和罗雪雁不同,虽然睿王亲切的让沈家众人唤他“景行”,罗雪雁也的确是这般做了,沈信心里却过不了这个坎。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可以凭借自己的直觉来判断一个人怀揣着友善或者是恶意,但男人却不能凭直觉,尤其是沈信,他更愿意自己凭着证据来做事。

睿王抬眼,将书随手放在桌边,沈信见着,那是一本兵书,还是一本十分晦涩的兵书。寻常老将才会看得,睿王如今年纪也不过是二十有二,看这样的书,要么便是他装模作样,要么,便是此人深藏不露。

在睿王登门之前,沈信的眼中,睿王不过是因为凭借着永乐帝胞弟这个名字,行事散漫的闲散亲王,放肆嚣张罢了,不过在那一日和沈丘比试过后,再看睿王,沈信总觉得此人没那么简单。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直觉。

“沈将军陪我下局棋吧。”他没有称呼“沈老爷”或是别的亲昵的称呼,总觉得带了几分别的意味。

沈信道:“我不会下棋。”

“战棋。”睿王抬手从另一边取过棋盘,放在桌上,给了沈信一罐子白子,自己留了一罐子黑子。道:“沈将军和我以盘为国,棋路为界,以子为兵,战一局怎么样?”

沈信一听兵事就来劲儿,再看对方不过年纪轻轻,一时倒有了被人轻视的不悦,就道:“来就来!”

二人便摆好棋子,开始下棋。

同睿王的外表不同,睿王的棋风令沈信大吃一惊,对方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老辣狠戾。本来战棋就极容易费心神,每一步都要认真思考,牵一发而动全身。可睿王下棋,却好像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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