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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宁-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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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这会全凭一口势要守护自家小姐的气撑着,胆子倒也被撑大了几分,闻言就重重踹了一脚来人的膝盖,踢得人闷哼一声摔在了地上,却不敢挣扎。那把匕首虽小小的,可横在脖子上,却显得寒意逼人,不必想都知道极锋利。

谢姝宁亲自去掌了灯,端过去搁在了地上。

灯火矮矮的,从屋子外头看并不显眼,恰巧这位置又隐蔽。

“你是普济寺里的和尚?”就着微弱的火光,谢姝宁看清楚了眼前跪着的男。人。光秃秃的脑袋上,头皮还青着,像是才剃了发不久。身上着了僧衣。可头顶上却并没有授戒后的香疤痕迹。

谢姝宁眼睛一眯,肯定起来,“你不是寺里的和尚!”

“你怎么知道?”跪着的人霍然抬起头来,瞪着眼脱口而出。话说完,才懊恼地重新低下头去。

普济寺里的和尚虽然好财,却还算是守清规,可眼前这人身上却有着酒气。

谢姝宁抿着嘴,忽然起身,去取了只荷包过来。随后打开,伸出两指从里头拈出一粒东西。飞快地趁人不备塞进了假和尚的嘴里。

雨声哗哗。假和尚大惊失色。汗如雨下。

那粒东西一入嘴,便登时消融不见,入口即化。

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喉间发出“咕嘟”一声。哑着嗓子问:“你给我喂了什么东西?”

谢姝宁“咯咯”一笑,道:“毒药。”

假和尚忙要去抠喉咙,却因为被月白手中的匕首抵着,又不敢轻举妄动,当下急得面如土色。偏生站在他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的谢姝宁面上带着笑,小小年纪却犹如修罗地狱里出来的厉鬼一般骇人。

他强自镇定,“你胡说,你一个小姑娘。哪里会有毒药!”

“哦?你不信?”谢姝宁眯起眼睛,“你可觉得那粒东西极甜,如今嘴里还是甜得厉害?”

假和尚下意识砸吧下了嘴,果真是甜得要命,他这辈子还没吃过这般甜的东西呢!

谢姝宁一点没漏掉他面上变幻的神情。遂让月白移开了匕首,漫不经心地道:“你既然不信,大可以立刻走人。”

月白迟疑着,到底拿开了匕首。

假和尚却反而不敢动了。

越是这样漫不经心的模样,越叫他心里没底。若方才那东西没毒,匕首怎么会拿开……他心里已是认定有毒的了……

“你把解药给我!”

谢姝宁往后退一步,“你将我想知道的事说清楚了,我便给你。”

假和尚沉默。

“不想说也罢,若没有解药,一个时辰后,你就该毒发了。”谢姝宁信口胡诌着,“兴许你也听说过,我有个舅舅在关外……关外的奇毒数不胜数,我想要你的命,你还能跑得了?”

假和尚倒吸一口凉气。

他猜也猜得到眼前的小姑娘便是谢家三房的八小姐,他当然也知道她有个舅舅的确在关外。

“有人派我来,污了六太太的清白。”他不敢不信,只能垂着头低声道。

谢姝宁咬牙,“那人怎么说的?”

眼前的小女孩不过十岁左右模样,可嘴里问出的话,却叫他不敢不作答。

“她要我亥正来,说六太太没有办法反抗,会任由我为所欲为。”

谢姝宁听着,自然就联想到了那枚香丸。

她恨得紧,原地踱步,口中道:“你可是陈家的人?”

假和尚闻言悄悄掀起眼皮觑了她一眼,不吭声。

谢姝宁随即了悟,抢过月白手中的匕首,猛地一俯身,匕首就抵在了他的心口上,重得似乎下一刻就要戳进去,“一个时辰也太长了,我怕是等不了!”

面前不过是个小女孩,他若是反抗不至于逃不走,可这会他已经对中毒一事开始深信不疑,口舌发干,头晕目眩起来了。

“奴才是陈家的下人……”

谢姝宁笑了起来,“她许了你多少好处?”

“一百两银子……”

谢姝宁嗤笑不已,“我许你二十倍,再加一颗解药!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你应不应?”

假和尚吃惊地看向她:“什么事?”

“也没什么,只不过想要你对那个只肯许你一百两的小气鬼,做她吩咐你对六太太做的事罢了。”伴随着犹带稚气的音色,她的笑靥,犹如暗夜里的细小白花,幽幽绽放。

ps:

感谢淮上楚竹、hbo64两位亲的粉红~~尤其是淮上亲,两张大谢~~今天的更新结束了,作者君明天加更~~

第107章反杀

然而这只在暗夜里徐徐盛开的花朵,却是淬了毒的利刃。

余音袅袅间,假和尚汗湿了背脊,带着三分不敢置信轻声询问:“小姐可别是说笑……你当真要奴才这般做?”

说着话,他心里惦记着那颗解药,直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有些僵硬起来,渐渐捋不直了,连带着声音也变得怪异,莫名多了些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别扭跟陌生。

谢姝宁一刻也未曾放松他的神色动作,早早便先他察觉出了变化。

这人,恐怕已是对自己中毒的事开始深信不疑了。

她一步步计算着,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着。原地转了个圈,她微笑着道:“我从来不说假话,只要你应了,我就给你两千两,若嫌少,再多些也无妨。她如今也正静静躺着,一动也不动地等着你去为所欲为呢。”

谢家的八小姐,母族富裕,身为陈家的下人,他哪里会不知道。

光秃秃的脑袋低低垂了下去,脖颈绷得紧紧的,似乎正在同心内的自己做着最后的挣扎。

这样的人,有良知吗?

谢姝宁的神色却渐渐放松下来,她敢肯定,眼前的人,并没有良知这般宝贵的东西。若不然,他也不会为了一百两银子就敢在深夜里悄然潜入厢房。三老太太打得一手如意好算盘,特地从陈家挑了个下人剃了发带入普济寺,这般做,再隐蔽不过。

可惜了,人算不如天算。

谢姝宁嘴角噙着抹温婉的笑意,逼近一步,手中把玩着那把精致的匕首,凝视着尖端冷冷的光芒,道:“你可想好?”

假和尚这才抬起头来,斟酌着回道:“那就请小姐先将解药给奴才吧。”

“你想先要解药?”谢姝宁笑着,慢吞吞反问了一句。当她是傻子不成!

假和尚却道:“小姐年纪小,不知事也是有的。方才可说过了。一个时辰便要毒发身亡,这奴才可不敢担保一个时辰就能完事呀……”

他说着,故意猥琐地嘿嘿一笑。

谢姝宁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不由恶心得紧,“你想要解药也不难,我给你便是。”

假和尚当即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刻,他的心就又提了起来。

谢姝宁将匕首抛给月白,自己转身不知上哪儿取出一粒东西,掰开来,只塞了一半入他的口。

“解药给你可以。但却不能全给你。若是帮你解了毒。你便跑了怎么办?”谢姝宁笑眯眯地将剩下半颗往地上一丢。抬脚就踩了下去,重重碾压,“暂且先给你半颗,可延迟一个时辰。若是你就这么跑了,那就等着被毒死吧。”

说完,不等人开口,她又笑着补充了起来,“你瞧,这可只有这么一粒解药。”她抬起脚,将鞋底下沾着的东西在他眼前一晃,“如今这颗解药已毁了。”

假和尚大急,顾不得那解药一入口。自己便舌尖泛苦,忙道:“没了解药,那我怎么办?”

谢姝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自然还有旁的,只是放在哪里。当然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要不想死,就乖乖在两个时辰后,来找我。你若以为自己吃了半颗解药,现下就能抢走另外半颗,可就休要做这春秋大梦了!”

“你……”他惶恐地往后一缩身子,终于彻底觉得骇然起来。

明明只是稚龄模样,明明连眉眼都还未全部长开,可是眼前的小姑娘却像是能看穿他的心思一般,妖异得不像是凡人。

他终于道:“奴才记着了。”

声音微微颤抖着。

谢姝宁作慈和状,毫不顾忌地重重拍了拍他的脑袋,“去吧。”

她心里清楚得很,这人在三老太太眼里,也只是枚用了便要弃的棋子罢了。她让这人来污了母亲的清白,绝不会只是如此,只怕是还另安排了时机寻谢家一众人来围观才是。

若不然,请这么多人一道来进香,岂非就没有意义了?

她抚上自己因为激动而泛红发热的面颊,心里冷笑起来,难得三老太太如此缜密,她怎能不好好回报一番她的好意呢。

窗户被重新打开,由月白握着匕首,亲自将人送出了屋外。

雨丝斜斜被打了进来,不知从哪儿混进来一片雪白的花瓣,悠悠粘在了窗棂上。

月白大口喘着气,盯着花瓣移不开视线。

像极了——

这花瓣像极了谢姝宁面上挂着的笑意,纯白无暇,天真动人,却带着潮湿又危险的水汽,似乎下一刻就会变成滔天大水向你兜头扑来。

月白直到这一刻,才惊觉,自己竟是从未了解过自己的主子。

僵硬着,身后忽然缠上来一只手。

谢姝宁的手掌搭在了她的手臂上,“假扮成春平,去寻陈姨娘。”

月白的身形高矮都同春平极像,两人的声音若不细听,也颇为相似。若隔着夜色,一切都只会更加容易。

“这会子,陈姨娘怕是早就睡得烂熟了。”月白不明所以,惊讶地道。

谢姝宁收回手,“你别进门,只在门边告诉她,老太太这会要见她,说是有要事要密谈,叮嘱她带上谢姝敏那丫头。”

月白听着,一时间仍是寻不到话里的关窍,听得一头雾水。

“你只管去便是,小心些。”谢姝宁夺下她手里的匕首重新放进镶嵌着珠宝的刀鞘中,“等我们回了府,我再细细同你解释。”

月白嘴角翕动,张张嘴,觑着她的神色小声问了句,“方才您可是真的给那人喂了毒?”

她已经不敢轻易相信谢姝宁。

“我哪来的duyao呀!”谢姝宁没想到她竟会问这个,遂将那个荷包打开,往自己嘴里塞了一粒,“duyao是窝丝糖,至于解药,前先日子江嬷嬷不是为我制了黄连蜜做的糖丸吗?正是那个……”

月白瞪大了眼睛。

谢姝宁推她一下,“莫说闲话了,快去!”

“是。”月白回过神来,急急往外头走。

轻手轻脚地开了门,一声轻微的“咿呀”声响过后,她便闪身出去了。

身影融进夜色,脚步声放得极轻。

谢姝宁亦像是一只猫,踮着脚尖回到牀边坐定。

与此同时,剃着光头的假和尚,也已经迟疑着走到了三老太太的窗外。

他再三迟疑,不敢入内。

三老太太可是他主家的亲妹妹!

然而,舌尖犹自泛着苦,舌根却又带着先前那腻人的甜。两相交错,叫他眼前不停地闪现过方才那把寒浸浸的匕首,还有握着匕首的那只小手,厉鬼一般的女童……

他随即鼓起了勇气,同之前一样先轻轻叩响了窗棂。

里头一丝声息也无。

他撬开了窗,却没有立刻就往里头去。

吃一堑长一智。

被蛇咬了一次,可绝不能再轻易地被咬上第二回。

他小心翼翼地往里头张望,甚至不惜轻声唤了声三老太太。若是三老太太醒着,必定会听到他的声音,而且也只会当做是吩咐他去做的事出了纰漏,至多挨点责备而已。

他想得清楚,却没有料到里头果真是死一般的寂静。

窗户半开着,屋子里的靡靡香气就被风带了出来。

香气已经很淡,却依旧逼人。

他翻身跳了进去。

只是,并没有立刻就履行对谢姝宁做下的承诺。毕竟在他眼里,谢姝宁到底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这般大的孩子哪里就会懂男女之事。因而,他虽进来了,却只是准备呆到时辰,就出去同谢姝宁要解药跟银子的。

不过,屋子却不能不进。他想着方才发生的事,心里对谢姝宁难免还是有些恐惧担忧,生怕那古怪的臭丫头会来查勤,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他悄无声息地朝着牀榻前进。

外头忽然落下个闪电,登时白练如光,屋子里亮如白昼。

虽只是一瞬,仍叫他瞧见了三老太tai'an详的睡颜。

他不禁愣住。

奇怪,她竟然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年轻,更漂亮!

他不禁四处张望起来,屋子里除了三老太太外,竟连个丫鬟婆子也没有,值夜的人都上哪儿去了?他呆呆地立在牀前,只觉得自己此刻身处的这地方有着说不出的古怪。

但这古怪中,又夹杂着陌生的热度跟诱。惑。

方才紧张坏了,这会放松下来,他吸着气,只觉得身体里的血在渐渐沸腾。

正值壮年,气血方刚的男。人,盯着牀榻上一动也不动,安静睡着的女。人,他不由悄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带出一阵苦味。

他想起了谢姝宁的话。

动抑或不动?

他这辈子可还没碰过比自己年长的女。人!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主子!

他弯下腰去,小心地拍了拍三老太太的面颊。

仍旧毫无反应。

他不由暗自赞叹起来,这世上怎会有这么妙的事?用不了多久,他便跑了,谁还能想到他身上去?拿到了解药跟银子,从此天高皇帝远,他乐得逍遥自在!想到解药,他又对三老太太恨得咬牙切齿起来。

若不是她,他哪里会中什么毒。

这样一想,事情就愈发显得水到渠成。

害苦了他,怎么着也该补偿补偿才是!

他三两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不管不顾地掀开牀上的被子,重重俯身。

第108章龌龊

牀上的人甚至连丝毫声响也不曾发出来。

温香软玉在怀,更是激发了他的胆色跟勇气。粗糙的掌面攀爬着,落在了她的面颊上。暖的,滑溜极了。像是他吃过最好的豆腐,嫩生生,雪白诱人。他不禁低低呢喃起来,“嘁,这么嫩,怎么就成了老太太……”

掌下的皮肤柔滑细腻恍若凝脂,他轻轻触碰着,摸到了几缕细碎纹路。

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倏忽间便略了过去。

俯身,低头,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身下的人,仿佛非人,而是具温暖的泥塑,一动不动。

他渐渐得意起来,嘴角挂着张狂的笑意,觉得自己这一回倒是也没有白白回来。享了女色,又能得银子,若不是中毒这件事一直在心头盘旋不去,困扰着他,这会子他都要忍不住大笑几声了。

黑暗中,他的喘息声慢慢重了起来。

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下仿若假人般的三老太太,其实清醒得很。

甚至比往常的她,还要来得清醒许多、许多。

这香有多霸道,她这会才真的了然。

意识清醒,身体却丝毫不得动弹。这也就罢了,偏生五感越加明晰,耳更聪,肌肤更加敏感。一切的一切,都叫她觉得又恐惧又难堪。她虽不能动弹,却听得见对方发出的声音。她识得这声音,她也终于明白过来,这粗俗又下。贱的仆人,竟正在肆无忌惮地触碰着自己的身体!

她是矜贵的妇人,可不是那人尽可夫的下作女子!

心内嘶声呐喊着,她愤怒惶恐至极,身体却渐渐不受控制地酥麻起来。

这不是她的身体,这并非是她熟悉掌控着的身体!

她年纪已不算小,可这般多年来,一个人寡居,日渐干涸。这会便像是久旱逢了甘霖,缓缓湿润起来。

这样的感觉,令她羞。耻,又不忍心打断。

矛盾重重,她已无法思考,为何自己吩咐去寻宋氏的人,会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里,又胆敢在自己身上做这样的事。意识伴随着内心的焦灼,一点点逝去。她拼命挣扎,脑子重新飞快地运转起来。春平去了哪里。春平这小娼妇究竟去了何处。为何这会了也不归来?

白皙的肌肤上烙印下了玫红痕迹,她觉得自己在轻轻颤栗,紧跟着又悔恨起来。

若是不将秋喜逐走,自己兴许就不会落到眼下这样的地步。

可转念间。又想到若这人敢对自己如此,同样宿在屋子里的秋喜也会被香气迷倒,那她又如何能幸免于难,左不过是主仆二人一道出事罢了……

她在心底里啜泣着,只觉得自己像是躺在汪洋中的一叶扁舟上,晃动着晃动着,浑身湿透。

这已是她今夜能想到的最坏的事,是此生发生在自己身上最最叫人痛苦不堪的事,却全然没有想到。事情远远没有这般简单。

如今这一幕,不过只是开锣的第一场暖身戏罢了。

屋外,大雨仍在下。

天色漆黑,无月无星。

月白秉着谢姝宁的吩咐,悄然走至陈氏门外。抬手叩响了房门。

“叩叩——”

四下寂静中,这短促而轻快的叩门声显得极响亮,可未曾传远,就又被雨声给打碎了。

如此反复四五次,屋子里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随后窗纸上映出一抹黄晕。烛火随着脚步声开始朝着门口移动,月白注意地听着,匆匆往后退了一步,将自己的大半个身子都隐在了黑暗中,垂下头去。

“咿呀——”一声,门被打开,里头探出来一个脑袋。

是雪梨。

“夜已深,是谁叩门?”雪梨似乎并不敢出门,只站在门内冲着外头月白的身影,压低了声音问了句。

月白亦压低了声音,用比往日更深沉些的嗓音缓缓道:“老太太夜里睡不安生,想起一事,因而吩咐我来请陈姨娘过去一叙。”

“是春平?”雪梨掩着嘴打了个哈欠,“老太太怎么这个时辰让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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