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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阎烈也不嫌麻烦,把叶婧身上累赘的凤冠霞帔脱下,就把人给抱去了浴室。
浴缸里阎烈早就放满了水,阎烈放进去的瞬间溢满出许多水来,阎烈的裤腿过水不湿。不过冯琳没注意,因为她早就周公去了。
一开始的确是阎烈在帮叶婧很认真的洗澡,结果洗着洗着就变成了鸳鸯浴。本来已经睡着的冯琳,愣是被折腾醒了。
冯琳被折腾的很惨,本来以为醒来起码得下午,不想睁开去看到外面黑漆漆的,居然还没天亮。
“子时快到了,赶快起来吧,冥界的冥婚吉时快到了。”冯琳正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发傻呢,阎烈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啊。这么早啊?冥婚不是在明天晚上吗?”冯琳虽然醒了,但就是浑身犯懒不想动,翻了个身还抱着被子赖床。
“你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好想要几个明天呢?”阎烈好笑,打开衣服给冯琳把衣服拿出来,正是之前婚礼的那身凤冠霞帔。
冯琳还没来得及消化自己睡了一天一夜的事实,就被这凤冠霞帔闪瞎眼。天啦!不是吧,这阳间来一遭就够教人崩溃的了,居然还得冥界来一遭,简直要命!
“结婚好累的,冥婚要不咱们一切从简吧,。再折腾一遭,我肯定会疯的。”冯琳双手合十的跪在床上,可怜巴巴的求情。
阎烈上前揉了揉冯琳的头发,叹了口气,“冥界从简不了,单各界人士来的就不少,还不说,一些民间散仙,到时候场面肯定很热闹,累是累,不过坚持一下吧,嗯?”
话都这么说了,冯琳也不好再继续求情,只好悻悻然的起床去洗手间洗漱,然后出来换衣服。
阎烈没有那么麻烦的换衣服,摇身一变,居家休闲服就瞬间变成了新郎袍子。
换好衣服,冯琳也不用等着花轿迎亲,被阎烈牵着一只手,就去了冥界。
正如阎烈说的,他们这场开放式的冥婚来了很多宾客,各路牛鬼蛇神神仙妖魔,就连狗仔记者都来凑热闹,可谓是盛况空前。
宴席早就布置妥当,值得冯琳欣慰的是,宴席上除了必要的香烛,也有酒水和鸡鸭鱼肉,不然看着大家捧着香烛在那吭哧啃,那也太出戏了。
冥婚同样繁琐冗长,比在阳间的时候规矩还多,一通忙活下来,冯琳饿的前胸贴后背,居然抓起盘子里的香烛就往嘴里塞,咬了一口才反应过来,呸呸连呸好几口。
不过累是累了,冯琳还是很兴奋的,因为,他们的婚礼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居然也来了,还被奉为上宾,接受父母般尊贵的新人拜礼和敬茶。长这么大,冯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两尊大人物呢,就是前世的小红……
好吧,小红没有可比性,因为想起的那半记忆是没见过这俩尊的。
“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长得好帅好漂亮啊,我还以为是老头老太太呢!这看着顶多就三十多岁不到四十的样儿啊,哎感觉现实和书本电视上简直相差太多了!”看了又看,冯琳越看越激动,也顾不上还在敬酒了,拉着阎烈咬起了耳朵。
“你已经是本冥主的人了。”阎烈一本正经却占有欲极强的强调道。
冯琳一根指头就把阎烈的脑袋给戳开了,“你那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阎烈继续转去下一桌。
“字面上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冯琳彻底给纠结上了,总觉得阎烈那话不对,可又想不到哪里不对。
“你盯着别的老男人花痴,我可是要吃醋的。”阎烈道。
冯琳反应了一瞬才明白过来,顿时那叫个欲哭无泪。
“走了,还有几桌的酒没敬呢。”见冯琳站在那发呆,阎烈忙伸手把人给拽到了身边。
“哦,知道啦。”冯琳其实累的脚都快挪不动了,真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捏捏腿!
两人一路敬下来,阎烈被起哄灌了不少酒却屁事没有,脸都没红,但上勾的嘴角明显带着愉悦,然而冯琳却是累的一屁墩儿坐凳子上跟生根发芽了似的,起不来了。
☆、第173章:惊梦一世
“累了就去休息吧,我让牛头马面送你过去。”
见冯琳一副累瘫的样子,阎烈心疼不已,遂上前小声道。
“不用。”冯琳摇摇头,“我自己过去一样,又不是不识路。”
冯琳有气无力的朝阎烈伸出手,被他一把拉了起来。
阎烈看她这腿肚子都打颤的样子很担心,“你确定自己能走回去,不会走到半路就用爬了吧?”
“爬也要爬去休息,再呆下去,我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冯琳摇摇手,推开阎烈,转身就走了出去。
还真是让阎烈说中了,冯琳没走到半路,才出门就走不动了,拖着沉重如铅的双腿挣扎着走了一段,实在没力气,干脆一屁墩儿就坐在了地上。反正有柱头可以靠着,不管了,先靠着休息一会儿先。
这么想着,冯琳就闭上了眼睛,谁知这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这一睡,冯琳就做梦了。梦里,她又成了站在奈何桥上等着喝孟婆汤的小红,一碗孟婆汤下肚,她随着鬼流来到轮回台,纵身一跃入了人道。
不知沉浮了多久,视野再开明,冯琳发现自己成了一位唱戏的名伶崔娥。戏腔婉转身段婀娜引来幕宾无数,却偏偏芳心只许一人,与富家少爷楚朝生寄诗定情,然而,寄情容易守情难,两人的身份地位,成了最大的鸿沟,最后虽然在富家少爷的坚持下,两人历经艰难终成夫妻,然而婆婆尖酸泼辣,丈夫耳根软,轻信别人恶意挑唆,眼睁睁看着妻子被母亲折磨,却冷眼旁观。
“这些,这些,还有这些,都是这几天堆积的衣服,天黑之前必须洗完,否则今天你就不用吃饭了!”天才刚亮,恶婆婆就抱了一大堆衣服扔崔娥面前,“洗的时候仔细一点,这些可都是上好的苏杭锦缎,要是破损一点,当心你的皮!”
崔娥任劳任怨,从早洗到晚,好不容易把衣服洗完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整天都没吃东西,眼下饥肠辘辘,饿得两眼昏花,不过想到马上就是饭点,她硬是咬牙强撑着把洗好的衣服一件件的凉到了衣杆上。
终于完成今天的任务,崔娥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转身正要离开,就见婆婆急惊风似的跑了过来,二话不说,抬起脚就把衣杆架子给踹倒在地,衣杆上洗了一整天的衣服也尽数撒在了地方。
“婆婆你……”
“让你洗衣服你就偷懒,真以为嫁进我们楚家就成阔太太了,也不看看你那下贱身份,全部给我重洗!”婆婆一脚踩在一件料子极好却极脆弱的衣服上,只听撕拉一声,衣服就被弄破了条口子,可算是找到借题发挥的了,当即腰一叉,另一手挥着鞭子就朝崔娥身上招呼,“叫你洗衣服你就恶意报复是吧?这件衣裳可是朝生前年庆生给我买的,你居然给弄坏了,我看你想撕的不是衣裳,而是我这个婆婆吧?好你个恶毒胚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我没有!那明明是你自己刚才不小心踩坏的!”崔娥被打得左躲右闪,“婆婆你别打了,就算你不喜欢我这儿媳妇,也请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手下留情啊!你打死我不要紧,难道连楚家子孙也不要了吗?!”
“妈!妈!你别打了,小娥她还怀着孩子呢!”楚朝生正好找过来看到这一幕,虽然听了别人的挑唆,和崔娥的感情早已不复婚前,但想着对方刚有了身孕,还是出面拦住了母亲,却不想被母亲一把推开。
“闪一边去!你个没出息的,有孩子了不起啊,这骚贱蹄子整日里和野男人眉来眼去的,这肚子里怀的是谁的种还不一定呢!”今天刻意为难崔娥,可不就是听了不少这方面的风言风语么,恶婆婆能手软才奇怪了。
这话一出,楚朝生果然脸色就变了,皱着眉头退到一边,一脸被戴了绿帽子的愤慨。冷眼看着崔娥被鞭子打得满地滚,却再没出声阻止一句。
崔娥被打得皮开肉绽,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楚朝生,那一点希翼的亮光,随着楚朝生的冷漠一点点黯淡下来,最后死灰一片。
腹部被踹了一脚,崔娥疼的蜷缩起身体,然而温热的血迹还是染红了裙裾,强烈的剧痛袭遍全身,崔娥恨不得就这么死了好,可意识却该死的清晰,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不堪重负疼的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崔娥已经躺在了床上,而丈夫就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
见她醒来,二话不说,将一纸休书扔到崔娥脸上,“马上收拾东西,滚出楚家!”
崔娥没有搭理楚朝生,只是抬手覆在腹部,喃喃低语,“孩子呢?”
“一个野种,我楚家没那么大度留下。”楚朝生说完站起身来,“七出之罪,你犯了最大的一条,不守妇道,按你的罪名,本该被浸猪笼,但念在我们昔日情分,你走吧,以后再也别让我看到你!”
“哈哈哈……”崔娥呆滞一瞬,随即就哭笑起来,“好一句不守妇道!楚朝生,你就是个懦夫!我崔娥嫁给你真是瞎了眼!我瞎了眼啊!”
啪的一声,楚朝生一巴掌将崔娥扇趴在床,还没等崔娥缓过劲来,楚朝生就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崔娥,再敢放肆,信不信我掐死你!”
“那你就掐死我!”崔娥死死的瞪着楚朝生,眼底的绝望悲恸宛如实质,刺得楚朝生遍体生寒。
在那一瞬间,楚朝生想起了初见崔娥的情景,那时候的崔娥一袭白衣舞动戏台,戏腔婉转宛如天人,那时候的楚朝生,对崔娥一眼生情,而如今,他们离得这么近,却已然是一对横眉冷对的怨偶,没有鸳鸯交颈的缠绵,只有满腔怨恨。
仿似被崔娥眼神烫到般,楚朝生猛地松开手,惨白着脸,跟跄着跑出了房间。
崔娥呆滞的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躺了很久,直到夕阳西下,楚家的下人前来催促,她这次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从床上起来。她没有收拾包袱,而是找出当初和楚朝生以诗寄情的手帕。
“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自嘲的念完手帕上的诗句,崔娥忽然咬紧下唇,决绝的将手帕撕成两半,抛向空中,“我崔娥虽是戏子身份卑微,却从来都不自轻自贱,既然嫁进楚家,就断没有被冤枉休出一说,生是楚家人,死是楚家鬼!楚朝生,你欺我负我,今生是我崔娥识人不清,今有断发绝情,若有来生,再不相见!”
剪刀断发,崔娥刚烈挥倒烛台,火苗遇到桌布,顿时蔓延成燎原之势,转眼就成了冲天火焰。
这一晚的楚家,乱成一团,然而火势却并没有救下来。
崔娥置身火海,感受着烈火焚身之痛,看着大家惊慌忙乱,丈夫悔恨痛苦,她缓缓勾起唇角,在烈焰中笑得明媚惊艳,她想,这一切,就这么结束了也好。
……
冯琳猛然惊醒时,发现自己依旧靠在柱头上,婚宴应该还没结束,而双生蓝玉这雌雄魔头就站在自己面前。
“梦醒了?”雌雄魔头一开口,就是男女齐声,听在耳里,简直不能好了,不过比起这一半男一半女的脸,就没那么惊悚了。不管是双生还是蓝玉,都拥有一张妖孽脸,但组合在一起,就是诡异的杀伤眼球,让人难以直视。
“你怎么会在这里?”冯琳皱起眉头,原以为这次把魔头打回原形,又该得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没想到这次居然这么快,不过显然并不是很成功,至少性别自由切换似乎就失败了,不然也不可能看到这魔头雌雄同体的恐怖样子。
“我当然是来……”只见魔头旋身一变,总算变出个人样来,不再不男不女而是蓝玉站在那,就是整个人都显得很透明虚弱,蓝玉手里捏着一颗琉璃球,“看到这颗琉璃球没,这个就是用来帮你恢复记忆的,可以噬薄你的封印,打开你的梦境,你刚才做梦了,让我猜猜你都梦到了什么,你转世为人的第一世,可真是爱得刚烈死得凄惨啊!”
冯琳冷冷的看着她,没有理会,拍拍屁股站起来就打算离开,却被蓝玉一把给拉住了胳膊。
“放手。”冯琳语气森冷如冰。
蓝玉不为所动,“你不是问我怎么会在这里吗?那我就告诉你,我啊,就是来拆散你们的,等你记忆全部恢复,你就会后悔和阎烈的一切。”
说完,蓝玉就松开了手,不等冯琳出手,便遁身而逃。然而留下的话,却久久的冲撞着冯琳的心绪,难以平静。
会后悔吗?
不,如果曾经的自己粉身碎骨也要爱阎烈,那么这场婚礼便是缠绕她千百年的执念,所以,就算记忆恢复,或许会难受,但绝对不会后悔!
深吸口气,冯琳觉得休息了会儿体力恢复不上,当即便转身朝冥殿的方向走去。
☆、第174章:接地气儿的冥主大人
冯琳在冥殿睡到凌晨五点多,阎烈才总算从婚宴回来,还一回来就拉着冯琳要洞房双修。冯琳这都累死了,当然不肯,但也扛不住阎烈的上下其手。
“你要对奸尸有兴趣的话就继续吧,反正我是要死不活,我要睡觉,你请便。”被闹得厉害了,冯琳便四肢摊开,闭着眼睛破罐子破摔。
阎烈看她的确精神不济,这才打消了双修的念头,不过还是进入梦境,和冯琳来一场颠鸾倒凤的魂修。以至于冯琳这一觉虽然睡得成,却半点精神没养回来,疲惫得很,早上被阎烈抱回了阳间的婚房都浑然不觉。
冯琳是给饿醒的,醒来的时候都是第二天下午两三点了,要不是肚子饿得咕咕叫,她还能一口气睡到天黑。
刚睁开眼,冯琳就闻到一股鸡汤的香气,都没反应过来地点不对,掀被下床就从卧室跑了出去。
餐桌上却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冯琳正纳闷儿呢,就听到厨房有锅碗瓢盆的声响,狐疑的走过去,就看到令她惊悚非常的一幕。她居然看到阎烈穿着围裙,站在灶台前炒菜,堂堂冥主大人居然洗手作羹汤,这简直比当初发现阎烈不是人还要惊悚。
“醒了?”竟管阎烈背对着厨房门口,却跟后背长了眼睛似的,不用回头就知道冯琳站在那了,“那就去洗漱,还要最后一道菜就可以吃饭了。”
冯琳被惊得浑浑噩噩,整个人飘进浴室,洗漱完了又飘出来,直到坐到餐桌前,都还跟做梦似的不真实。
“这是早上去菜市买的老土鸡,听说炖汤大补,你先喝一碗尝尝。”阎烈盛了一碗鸡汤放到冯琳面前,自己面前也给放了一碗。
“你不是会变这些吗?干嘛要自己动手做啊?”冯琳一愣一愣的看着满桌的饭菜,“还有你不是不吃东西的吗?”
“以后只要有时间,我都亲手给你做。”阎烈却并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至于吃东西,当然是陪你,不然你一个人吃饭多孤单。”
“让冥主大人为我做这些,我好受宠若惊啊!”冯琳捧脸状,表面故意搞怪,其实心里却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这没什么,以后双修的时候,你不耍赖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阎烈一本正经的样子仿似说的只是今天这汤还不错。
冯琳嘴角抽了抽,端起汤碗就喝,假装没听到阎烈的话。
阎烈将冯琳的窘迫看在眼里,忽然一笑,“你逃避是没有用的,睡了这么久,肯定精神已经补回来,睡觉补神,鸡汤补形,晚上双修正好。”
冯琳:“……”忽然有种养肥待宰的既视感怎么破?
端着鸡汤,冯琳忽然就有点下不去嘴了。
“赶紧吃,一会儿还得去爸妈那呢。”堂堂冥主,就因为和冯琳结婚,居然也抬举的称一介凡俗父母,这要是让外人看见,非得惊掉下巴不可,但在阎烈做来,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早在恢复记忆起,阎烈就暗自发誓,这一世一定要倾尽所有的对冯琳好,只要是她想要的,自己想方设法满足她,只要是她珍视的,他就和她一起视如珍宝,只要是她珍重的,那他便和她一起珍而重之。
“对哦,咱们还得回门呢。”冯琳如梦初醒,按照他们这的习俗,女儿嫁出去,第二天就要回门的,还得准备烟酒和一大块肥猪肉做回门礼,“回门礼都准备了吗?这个点再去菜市恐怕买不到好的了。”
“放心吧,一早就准备好了。”阎烈笑着给冯琳夹菜,“先吃饭。”
阎烈虽然也面前摆了碗筷,但真正动的却很少,大多时候是在伺候冯琳吃饭,又是夹菜又是盛汤的一点没闲着。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吃就行了。”虽然被照顾很幸福,但冯琳想到对方尊贵的身份就有点食不下咽,每吃一口都压力山大。
阎烈看出她的不自在,也就放下了筷子。
没有阎烈在一旁小厮似的伺候,冯琳这果然吃的舒坦多了,没一会儿功夫就扒拉了两碗米饭下肚。
“琳子。”
“嗯?”
冯琳边吃饭边抬起眼看阎烈。
“我们现在是夫妻,夫妻没有身份尊卑,我们是平等的。”给叶婧擦了擦嘴角的饭粒,阎烈温柔微笑道,“所以,丈夫照顾妻子是应该的,不用觉得负担。”
“可是,你是冥主大人啊……”
“我对别人而言是冥主,但对你而言,却只是你的丈夫。”阎烈顿了顿,忽然促狭道,“再说了,你现在身份可不止是御鬼师,还是冥主夫人呢。”
“什么御鬼师,你都没承认过。”冯琳以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