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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也有警卫员了,一下子就有二十个,呵呵!”黎小红笑逐颜开,乐在其中,一时间倒没感觉什么不妥。
她坐于梳妆台前,梳洗一番,然后才推门而出。
“黎组长,卑职请示,请问您要到哪处饭店进餐?”黎建已与二十名便衣警卫人员守在房门外,看到黎小红,黎建便装腔作势地向妹妹敬礼请示。
“行了,大哥!我刚到腾州,与这里的人,无亲无故,没有人认识我的。带这么多人出去,倒让坏人注意我了。我看,我还是单独出去吧。”黎小红想起凌南天的嘱咐,想起自己要最终得到凌南天的爱,便决定做好情报搜集工作,倒不在意排场,便朝黎建摆摆手,转身而去。
经历了一些风风雨雨,见多了世面,她此时不再属于村姑了,而是有见识的少妇了,她也在慢慢地成长和成熟。
“关小栓,你领十个人,守在这家旅馆,免得坏人掏乱或是跟踪我们。我领十名弟兄,尾随黎组长,保护她的安全。”黎建终于有点权力了,得威风一下,马上就吩咐他的副队长一番。
“是!”关小栓向黎建立正敬礼。
黎建得意而笑,挥挥手,领着十名便衣警卫员,远远地尾随着黎小红。
第668章一尸两命
市政中心。
后面沿街的每株大绿树下,都各站着一名彪形大汉。
不远处的一处豪宅里。
铁门外站着四名彪形大汉,均是黑衣黑裤打扮,各自的腰间鼓鼓的。
从表面来看,他们似是帮会中人。
实际上,他们是凌南天的警卫人员。
铁门内。
庭院里,每个角落都站着一名彪形大汉,与铁门外的那些彪形大汉是一样的打扮。
犬养智子腆着大肚子,在庭院内的绿荫下,走来走去,甚是烦躁,很是不安。
“唉,这样的日子真难熬啊!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牢笼般的生活?凌南天虽然陪着我,可是,他对我却是平平淡淡的,已没有热情可言。或许,孩子出生之时,我也将是被他扫地出门之时。可我至今,仍没窃听到有用的情报。唉!我的付出并不值啊!”她暗自叹息,心里没有一点即将当母亲的喜悦。
“唉,我也不能这么想。作为间谍人员,窃取有用的军事情报,哪能凭一朝一夕之功啊?耐心!耐心!我要象爸爸那样有耐心。想想爸爸,潜入支那已有十五年了。多么漫长的时间啊!也正因为有这么长的时候,他才能结交支那的上层人士。”可她又踱步几次,心情又豁然开朗,又想通了些许事情。
想通了,心情也好了。
她微笑着走向台阶,回归厅堂。
门前大街,一辆豪华轿车驶来,车上坐着梅川内酷与程得通。
这是梅川内酷在执行田中樱子的辣计,美其名曰是拉着程得通到凌府附近侦察情况,实际上是想让程得通送死。
实际上,轿车上底盘里藏着重磅炸药。
至于凌南天的这处豪宅,田中樱子已从她本国的间谍渠道里拿到了情报。前两天,她快马加鞭,到达腾州之后,一直亲自监视凌南天进进出出这处宅子,计算凌南天出门和回家的时间。
此时,梅川内酷驾着豪华轿车,忽然猛踩油门,轿车如箭离弦,蓦然前蹿。他又一打方向盘,车头拐向凌府大铁门。
轿车的异常驶动,引起凌府门前警卫人员的注意,有虎汉掏枪而出,指向轿车,并大声呼喝:“停车!什么人?”
其他虎汉闻言,一惊而醒,纷纷掏枪,又本能地闪身。
这些警卫人员都是千挑万选的,呼喝一声及本能地闪身之后,便马上开枪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啪啪啪啪……啊呀啊呀……”
轿车的挡风玻璃被四名虎汉八把“盒子炮”的子弹击烂。
梅川内酷本想加大油门之后就跳车,可是没想到凌府的警卫人员如此机警。
他尚来不及跳车,便已中弹身亡。
程得通额头、脸颊、胸腔也是连中数枪,浑身是血,惨叫而死,扑倒在前面的平台上。
“蓬……咔嚓……”轿车无人驾驶,仍然如箭矢般撞来,竟然将铁门撞倒了。
“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轿车如此剧烈碰撞,车身火花闪闪,引燃了底盘里的炸药,登时爆炸,轿车被炸得四分五裂,也炸倒了凌府围墙,炸死了凌府庭院里外的八名警卫人员。
轿车破碎,碎片纷飞,刚由庭院回归厅堂的犬养智子,背心、臀部、后脑被碎片击中,身穿数孔,扑倒在台阶上,连声惨叫,腹疼如绞。
“扑通……啊呀……”
刹那间,犬养智子浑身是血,在台阶处翻滚几下,便双手一摊,晕死过去了。
凌府警卫员登时慌作一团,急调车送犬养智子去医院急救。可是,犬养智子后脑、后心也被弹片击中,抢救无效。
“菲菲……菲菲……呜呜呜……”凌南天闻讯后,急赶往医院,却没见上犬养智子的最后一面。
而对一尸二命,他悲痛地跪于犬养智子床前,失声而泣,泪如雨下,伤感异常。
路洋赶到医院,对于犬养智子之死,既感到轻松,也很难过。
他心里轻松的是,他可以不用再看到他讨厌的女间谍。
他本来就是很看不惯凌南天的生活作风问题的,可是,他一直不敢反对凌南天的这种生活态度,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能算是凌南天的家仆,反对也好,提醒也罢,是无效的。
他难过的是,犬养智子毕竟怀有凌南天的骨肉。
因为在此之前,路洋还很天真地想过:如果智子生下了婴孩,那么,这个婴孩很有可能就得称呼他为爷爷了。
唉!一尸两命啊!
“回到梁山时,我怎么向依依交待?唉!”路洋轻松、难过之时,又感到很为难,暗自长叹。
他招手让猴子过来,低声说道:“猴子,在侦察队和卫队中,就数你最聪明,你给我把轿车的碎片、行刺者的尸骨,仔细地合成起来,一定要认真彻查行刺者的身份、背景,不可放过蛛丝马迹。无论我们是喜欢或是讨厌犬养智子,但是,此事都涉及到三少爷的安全,行刺者肯定是冲着三少爷来的。所以,你在处理轿车碎片及行刺者的尸体外,还得派出大量的侦察人员,监视城中可疑之人。另外,你还要与青岛的卢氏兄弟联系,让他们从胶东武盟打听情况,此事是否是田飞燕所为?”
“是!”猴子接令而去。
田中樱子没有因为梅川内酷之死而伤心,而是乔装一番,也潜到了医院来了。
她远远地听到了凌南天的哀嚎,心里高兴无比,激动无比,暗道:“嘿嘿,凌南天,也有你哭的一天呀?你敢抛弃我?我就会让你哭!哼!”
因为她的其中一个情敌,在人间消失了。
在她自己看来,她距离自己回到凌南天身边,又近了一步。
她很想再走近凌南天痛哭的那个病房,可是,那条走廊的军警人员实在太多了。
第669章护灵遇险
凌南天的金屋之娇出事了,其卫队哪敢再懈怠?
所以,医院里外,尤其是犬养智子所在的病房的走廊里,更是警卫森严。
田中樱子装成病人,也只能远远地听,远远地看,而不能靠近犬养智子的那间病房。
她看不到什么。
但是,她却能听到凌南天带哭腔的呵斥声。
她的心一阵紧张,怦怦直跳。
“柱子,你过来,马上组织队伍,一个小时之后,随我将菲菲母子的遗体送回青岛,面见杜先生,向其请罪。”此时,凌南天哭声立止,且颤声大喝卫队长柱子。
“咣……嗡嗡嗡……”
田中樱子闻言,仿似被凌南天击了一棍,立时脑嗡耳鸣。
她咬牙切齿地暗道:好你个凌南天,你对智子这么深情?那我在你心中算什么?以前……以前,你……你每天都在我耳边说……你要和我生当同床,死当同穴,哄我宽衣解带,枉我为你生下了田中俊男!
原来,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
哼!我到中国来多少天了?你来看过我吗?你没听说过我到中国来的消息吗?
哼!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一直呆在青岛!
呸!没良心的支那猪!
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负心汉!
田中樱子气恼起来,恨凌南天又恨得要死。
“三少爷,你不可以亲自去呀,危险!胶东武盟就在那里!而且,到时刘寒秋兄弟也不会放过你的。现在,老蒋已下令国军一旦发现你,务必缉拿你、剿灭你。听说,韩复榘也在收买刘氏兄弟两人,以便收回青岛。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卑职可是无法向四夫人交待啊!你饶了我吧?”柱子跑入病房,大声回话,劝说凌南天。
“不!做人要有良心,无论如何,我与智子始终有一份感情在。再者,哪家父母养大一个女儿都不容易!我一定要亲自护灵回青岛,面见杜先生,给他一个交代。你让路洋替我在腾州处理日常军务。另外,你马上去购买上等棺木一副,服从命令,快去!”凌南天的声音发怒了,吼了柱子一句。
“是!”柱子不敢再劝了,赶紧接令而去。
田中樱子远远地偷听到凌南天与柱子的对话之后,心里暗道:凌南天,你护灵去青岛?犬养智子是你的女人,我不是吗?好!你们夫妻情深!我就在途中设伏,杀你狗命!
想到此,她便转身而去。
她边走边又想:我得抓紧召集有关人员,提前在凌南天护灵回青岛的路上设伏,且要在多条线路上埋伏好,防止凌南天虚张声势、浮云遮眼、另路前往青岛。
她的心思相当缜密。
路洋站在走廊里,听得凌南天咆哮柱子的声音,便机智地等待机会再劝。
“三少爷,你不可以亲自去的。”他从怀中掏出怀表来看时间,待过了半个小时之后,便走进病房里,关上房门,低声相劝凌南天。
“不!路洋,我一定要亲自去,而且要大张旗鼓,要有哭灵队伍,要一路上吹吹打打。你给我组织好这样的一支哭灵队伍。但是,你要密调乔栋的神箭营、薛大妹的斧头营,事先沿着我去青岛的路途密林里埋伏起来。我护灵回青岛的消息传出去后,绿林中人必然会来伏击我,到时,我们便将其一网打尽。真实的灵车队伍,等我出发六个小时后再出发,走水路。还有,这个消息传出后,你要在莲青山埋伏兵马,防止韩复榘派兵来攻打咱们。唉,菲菲死了,我很难过。但是,我们的队伍要利用这次机会,打几个胜仗。”凌南天此时是独坐于床沿,面对路洋的劝阻,反而更是坚定了护灵前往青岛的信心,却也道出一计。
“好!你要小心。最好,你能扮成士兵步行或骑兵,千万别坐在轿车或是卡车里,而且不能走在最后面,也不能走在最前面,防止绿林中人朝你打黑枪或是在你途经的路上埋炸药。”路洋闻言,这才同意凌南天护灵前往青岛,但也揪心地提醒凌南天要注意安全。
“嗯!你先别把此事告诉我娘,我怕她伤心,毕竟她的孙子死在腹胎中,唉……另外,你发个电文给冯云知道,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但是,也提醒她别让我娘知道。”凌南天点了点头,感激地看着路洋,也提醒他既要注意保密又别保密。
他的话似乎很矛盾。
但是,路洋是聪明人。
他闻言便知凌南天想以此事来与冯云释和、夫妻团聚,毕竟给冯云带走了一支队伍,凌南天在莲青山一带的势力大减。
路洋含笑地点了点头,转身安排诸事宜去了。
沂山。
山体蜿蜒,气势磅礴,峰峭石奇,谷翠水秀,松涛云霭。
凌南天率护灵队伍北上青岛,一路上吹吹打打,不时放放鞭炮。途经沂山脚下时,已是黄昏。
前面的“凌南天”挥手下令休息。
“哈哈哈哈,凌南天,今天,你死定了,我要为我大哥、二哥报仇雪恨!”半山腰中,密林里,一伙人显身而出,为首哈哈大笑之人正是金万好!
“弟兄们,快跑!”“凌南天”大喊一声,飞身上马,策马朝前狂奔。
卫队成员也纷纷飞身上马,策马前奔或是回奔,连灵车而顾不上了护卫了。
凌南天借“灵车”掩护,急就地一滚,滑向峡谷之中,双手掏枪而出。
“开枪!扔手榴弹!”金万好大喝一声,大手一挥。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
部分警卫员,中弹惨叫,堕马而亡。
第670章情为何物
血雾蒸腾,战马嘶鸣。
也有部分警人员,武功较高,轻功较好,飞身离马,或跃身上树,或跳往巨石之后,或是翻滚下马并借死马护身挡弹。
“呜呜呜……南天……”
金万好藏身之处稍往上山腰的巨石堆后,田中樱子哀号而哭,以为凌南天中弹惨死了,失声而泣之时,双手推石。
看到凌南天好好的,田中樱子就想凌南天死,因为她恨他,恨他多情,到处惹下风流债。可当她看到凌南天落难时,她又于心不忍,柔情无限,怜悯心疼,急忙出手去救他,保护他,扑入他怀中。
此时此刻,她根本分不清爱与恨,只顾及凌南天的安全,心中对凌南天的怨恨与不快,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就连自己呆会将是生是死,也顾不及了。
甚至于,她连自己的间谍身份也忘了。
她唯一的目标,就是要救出凌南天,保护凌南天。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啊啊啊啊啊啊……”
一块巨石翻滚而落。
江郎才俊也急推动石块。
混入武林中的日本武士也随之推动巨石。
数十块巨石翻滚而落。
撞得金万好率领而来的百余名士兵飘飞而起,凌空吐血,倒堕山谷之中。
“田姑娘,你疯了?你怎么可以去帮凌南天?”夏克胜骇然惊问,不顾男女授受不亲,伸手去拉田中樱子的手,想拉开她。
可田中樱子在推动一块巨石之后,蓦然双足一点,腾身而起,身法奇快。
她凌空跃向下面的一株大树,又单足一弹树杆,再飞掠而下,左手从腰间掏出一把梅花针,凌空洒下。
这种梅花针是五枚钢针在根部相连,击中敌身后,分刺五点,状如梅花五瓣。
针的长度约为3厘米。
她的右手摸向纤腰间,拔出腰刀,借娇体落下之时,握刀斩、劈、抹、云,刀风呼呼,寒光逼人。
“嗤嗤嗤嗤嗤……”
“咔咔咔咔咔……”
“啊啊啊啊啊啊……”
金万好手下卫队成员十多人在一阵惨叫声中,倒在田中樱子的梅花针之下,或是满脸生花,或是双眼被刺瞎,或是穴道中针而浑身发痒。
七人瞬间倒在田中樱子的钢刀之下,断骨之声尤其刺耳。
血水溅了田中樱子一身。
江郎才俊领着五名日本武士也凌空跃下,各自挥刀,对着金万好的警卫人员猛砍狠杀。
“砰砰砰……啊啊啊……”
金万好扬手对着三名日本武士,就是三枪,可是要再对田中樱子及江郎才俊开枪就很难了,因为田中樱子与江郎才俊与金万好的卫兵陷入了混战之中。
金万好气得将手枪扔在地上,拔刀而出,双足一点,凌空而起,扑向田中樱子。
“当当当……”两人舞刀格、挡、削、劈,凶狠对决,两柄钢刀不是碰出火星,各人的刀锋上都已有缺口。
“娘的,田中樱子肯定是内奸,她是凌南天的贱人。咱们上当了。一切都是阴谋!阴谋!”夏克胜居高临下,见状蓦然醒悟,便破口大骂,老泪纵横,甚是悔恨。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许卫冕傻眼了,拼命摇头,泪如雨下,心疼如绞。
他喜欢田中樱子,爱上了田中樱子,却根本不了解她。
此时此刻,他还拼命地维护她。
“许卫冕,你他娘的就是猪……嗖……啊……”孟长云气恼地指着许卫冕大骂,话犹未了,便中了一箭,惨叫而亡。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便在此时,树林两侧,一阵箭雨射来。
夏克胜等三十多名武林中人,全部中箭而倒。
许卫冕中箭倒地之后,仍是迷茫地睁着双眼,没感觉到疼,脑子里仍是闹不清田中樱子为何会忽然去救凌南天。
田中樱子花容月貌、窈窕身材、矫捷身手,从他眼前浮掠而过,他似乎看到了田中樱子正伸手来拉他。
他缓缓的扬起手来,却有利斧划过。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箭雨一停,便有一群蒙面人,从一些树丫上飞身而下,对着中箭又尚未咽气的夏克胜、许卫冕等人,便是一阵狠砍,将夏克胜、许卫冕等人的尸体,砍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尸骨难辨。
许卫冕终于在迷茫中惨死。
“大嫂,田飞燕与几名武林中人,又杀向金万好,不知何故?”一名蒙面人扯下蒙面巾,对另一名长头发的蒙面人说道。
原来此二名蒙面人便是薛大妹与乔栋,其他蒙面人中持弓箭的是乔栋的神箭营士兵,握斧头的是薛大妹的斧头兵。
“情之一事,很难说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