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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谋宠三嫁嫡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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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幽幽开口道:“我不姓秦,也不叫清池,我姓玉,名叫鸾语,是来自异世的一缕幽魂,不知为何,睁眼便来到了此处,亲眼看着生下我的母亲死不瞑目咽下最后一口气,我记得出生时所发生的一切。”

靳梦离沉默。

清池忽而一笑:“景知,你看,用世俗的眼光来看,我就是个妖孽,这样的我,你还要义无反顾地执着下去吗?”

“为何不要?”靳梦离反问,抚上她的面颊,眼中满是柔情。

“千万年的阻隔,我该是有多好的运气才能遇见你,你是清池也好,鸾语也罢,在我眼中你只是你,也只有你。”

清池依偎靠在他的怀中,咕哝道:“就你傻而已,正常人早吓得拔腿就跑了,你却是个不怕死的。”

头一回能得投怀送抱的机会,丞相大人心中激荡不已,无限满足,将娇躯紧紧搂在怀中。

“阿鸾,我不会让你离我而去的,华朝之事解决后,我便带你去见师父,他老人家或许有法子。”

清池静默许久才抬头看他。

“景知,宫宴之后我要去一趟锦山,或许在那里能找到一些线索。”

凤眸微眯,靳梦离默然沉思,而后低声道:“午夜月宴,十年一季,花开一朵,中秋月圆之夜绽放,锦山独有,这是颜墨曾为玉荏苒摘花之地,也是他二人真情汇聚之地,或许百年前颜墨也正是在此地行的改命之阵,只要找到地方,我自然能看出此阵的缺陷,从而寻到破解你身上宿世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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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花花要加更啦,每更至少都是三千字以上,明天开始最少都是二更哦~

☆、第四十四章 未雨绸缪

百年前的大战,后世人只知颜墨兵败自刎,却不知晓大宇在五年后便分崩离析是何原因。

颜墨当真是天纵奇才,就算身死也将身后之事安排得天衣无缝,或许死对他来说才是最幸福之事,他等了五年,终于能救玉荏苒出苦海,让她不受那生生世世不得轮回困于鼎炉内的孤寂之苦,而害了玉荏苒之人,他同样一个都没放过,他夺了他们所有在乎的东西。

颜芷贪恋权势尊荣,最终落得个白绫裹尸的下场,轩辕易野心勃勃,为了私欲害了玉荏苒,最后被诸侯讨伐,百年辉煌的大宇王朝短短几载便在他手上覆灭。

想到此处,清池忽然问道:“景知,你可知颜墨死后葬于何处?”

颜墨凝神,似乎是在回忆什么,片刻后,他闭眼道:“颜墨死后,轩辕易命人将他的尸首挂在城门前示众三日,不曾想在第一日的夜里,颜墨的尸体便不翼而飞,而带走他的是一个素衣道人。”

清池讶然,目光从被他握紧住的右手腕来到他的面上,他双眼微闭,额头上竟布满了密密细汗,似乎是在痛苦挣扎,来不及多想,清池抬手覆上他的手背。

“景知你醒醒。”她低声轻唤。

心有所触,靳梦离缓缓将眼睛睁开。

“阿鸾,玉荏苒是不是你?”他神色茫然问她。

清池摇头:“我不是玉荏苒,我是玉鸾语,玉荏苒百年前就已死去。”

“可是阿鸾,为何我会看见自己变成了颜墨,我到处去寻你却怎么都寻不到,还有那个素衣道人,我认识他,他是颜墨的师父,是大宇王朝的国师无央,是他将颜墨带走了。”靳梦离扶额,脑袋混沌一片。

见他如此,清池看得难受,出言制止了他。

“景知,该想起时自然会想起,别强迫自己,咱们今日出门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你随我来。”她牵着他往巷子深处走去。

穿过深巷,眼前便是热闹繁华的主街,清池带着靳梦离走进了生意兴隆的成衣店,掌柜是个中年男子,见到清池赶忙迎上前,亲自招呼着上了二楼。

“主子,您等的客人已经到了。”二楼安静,空无一人,掌柜将雅间的门打开,躬身站在一旁。

清池轻轻摆手,掌柜退下。

靳梦离挑了挑眉,并未多问,跟着她走了进去。

一个灰袍清瘦的中年男子,侧对着他们站在窗前,看着繁华的街道,不知在想着什么,直到他们靠近才缓缓回身与他们相对。

“安候爷,久等了。”清池含笑。

此人正是安君临的父亲,安候安阳。

安阳见到清池有些迷惑也有震惊和茫然,他不认识她,却又觉得熟悉,她和他的故人长得真相,她们都有一双清澈眼眸,目光落到她身侧的靳梦离身上时才恍然大悟,随即温和笑道:“原来是丞相和夫人,恕老夫眼拙,这些年甚少参与俗事,方才竟未认出二位。”

靳梦离回道:“侯爷言重。”

清池暗笑,此时的靳梦离倒是惜字如金了,连句客套话都不愿说,难怪无论官场或是民间皆传新晋丞相是个两袖清风的好官,原来另一层意思是不善交际,不会结党营私。

“安候爷请上座,今日我们前来是有事要和您相商。”清池含笑抬手示意。

安阳微怔看着她,而后轻叹道:“你和你母亲还真像,不过举手投足间却比她多了几分气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侯爷谬赞。”清池谦虚颔首。

三人落座后,门外侍候的小厮上了茶,安静退下后将门关好。

沉默片刻,安阳终于忍不住先开了口。

“我只想知晓她在哪里,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她,可是毫无所获,你派人送的心中说知道她的下落,想必已经知晓你与她的关系,这些年她过得好吗?”

清池摇头道:“不好,她十三年前便已不在人世。”

‘啪’安阳手中的茶杯落地,他猛然站起身,满脸惊恐。

“这怎么可能?”

清池不为所动,靳梦离淡然出声道:“侯爷稍安勿躁,且听内子把话说完。”

安阳指尖颤抖着,颓然坐回到椅子上,受到不小的打击。

“侯爷待表姨情深意重,只是天意弄人,早已让你们二人天人永隔,表姨她没有福分,还望侯爷节哀。”清池放下茶杯,语气平静,让人听不出话中情意是真是假。

安阳悲痛欲绝的脸上却是惊愕,他疑惑问道:“表姨?她不是你的小姨么?”

“不是,她和我母亲并非亲生姐妹,她们的母亲才是亲生姐妹。”清池摇头,而后问道:“侯爷可曾知晓我母亲的真实身份?”

安阳点头:“多年前曾派人查过,你母亲玉琳她出自天霞山玉氏一族,其余的就什么都没查到,包括她为何会被拐卖到侯府,那时候我也问过你小……表姨玉屏,但她自知自己有个姐姐,其余的事也是一概不知。”

“果然如此。”清池了然点头。

安阳极力压下情绪,保持镇静问道:“她为何会早早便离世,当年为何又不告而别消失在世间?”

清池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靳梦离,转开视线后,才回道:“当年表姨她并非不告而别,而是被人抢走囚禁了,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她便上吊自杀了,但她给你生了个儿子。”

“孩子……”

安阳震惊问:“你是说玉屏为我生了个孩子?”

“你二人之间有无越矩行为,侯爷自己应当是最清楚的,表姨她确实是生了孩子后自杀而亡的,因为她别无选择,她心仪于侯爷,却被至亲之人出卖,被恶人霸占,若不是为了腹中孩子,想必她也不会再多活八月。”

清池起身来到窗前,街道上三个少年正站在面具摊前,秦暖君面上带笑,耐心地询问着呆傻冷漠的涅生,即使没有得到只言片语的回答,他依旧热心不减。

“侯爷不想见见自己的儿子么?”清池回身,意有所指。

安阳大步向前,来到窗前,顺着清池的目光看去,在三个少年中巡视一遍,最后锁定在一人身上,身子轻颤,掩不住的激动。

回府的路上,靳梦离依旧神色淡淡,对前一刻发生的事绝口不提,像是丝毫不好奇,就跟不知情一样。

清池笑问:“关于方才的事,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好奇么?”

靳梦离勾唇一笑:“不用我问,你想说之时自然会主动开口,不过事情我已听了个大概,你之所以这么做,是未雨绸缪,想让安候在秦府倒塌之时出手将暖君救出,凭着陛下对安贵妃的情意,安候又是她的兄长,若是他有所求,陛下不看僧面看佛面,暖君必然会安然无恙。”

“窥一斑见全豹,丞相大人果然睿智,那我倒是想问问,丞相大人一直心事重重的到底是为哪般啊?”清池浅笑嫣然,凑上前去。

长臂一伸,便将她揽在怀中,靳梦离笑道:“夫人多虑了,哪有什么事是能难倒为夫的。”

四下无人,清池也没什么顾忌,顿住脚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仰头问道:“真这么自信?要是我此刻就去找你所烦恼的那个人,你又当如何?”

“夫人真是冰雪聪明,那夫人再猜猜为夫此刻想对你做什么。”靳梦离大方承认,凤眸含笑垂首向她凑近。

清池松开他,后退一步,笑骂道:“好你个口是心非的登徒子。”

“哪里是口是心非,我可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都说了出来。”他一脸无辜,又厚颜无耻凑上前去。

清池后退一步,不曾想后背却触到了坚硬的墙壁,她赶忙抬手止住向她逼近的居心不良的某人。

“停停停,光天化日之下这成何体统。”她佯装淡定。

靳梦离状似认真地看了眼天色,煞有其事的点头道:“确实是光天化日,不过也没人规定说光天化日不能做什么吧。”

清池一噎,四下张望,还好挑的是安静的巷子走,随即又明白过来,他带她走这条路的意图,纯粹属于居心不良。

她抬眼瞪他。

“你故意的吧,选这条路走,你可真是色胆包天。”

靳梦离微愣,其实他先前并没有这个意图,只是觉着这条小道算是捷径,不想让她受累多行一段路程,而此刻被冤枉了的他,自然也不会多做解释。

她怎么想就怎么样好了,反正此刻他的确是和她想的一样。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呐。

他又向前一步,将她整个罩在自己怀中,俯首在她耳边轻声道:“又被夫人给猜中了,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清池讪笑,不着痕迹屈膝想要蹲下逃跑,却被环腰抱住,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心跳。

似乎他也没那么平静,至少心律是加快了。

发现了异常,清池忽然就不躲了,故意将头靠在他的胸口,静静聆听。

“景知,你的心跳得好快哦。”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是靳梦离微僵的表情,随即他无奈一笑,眼眸中尽是宠溺的柔情,他抬手揽在她的肩上,轻声道:“阿鸾是个磨人精,我往后的日子可真是堪忧啊。”

“你此时退货也还来得及。”清池闷头在他怀中,环在他腰上的手又紧了几分。

“景知……”

“嗯。”

“我忽然有些不安。”她说。

他问:“为何不安,你在害怕什么?”

清池不答,从他怀中抬头,红着眼眶笑看着他。

“过去的十六年我无牵无挂,只谋心中所想之事,可如今多了你这个牵挂,但我的身子越发不好了,已是每况愈下,大抵也不过就是两三载的光阴,你方二十出头,正是风华正茂之时,往后数十载的悠悠岁月你又当如何独自去承受那份孤寂,此刻我多希望你是个多情负心汉,但我又不愿意你娇妻美妾在怀,左拥右抱,你说该怎么办?”

眉目一动,凤眸灼灼只盯着她的眼,微红湿润的眸色让他心如刀绞,手指抚上她饱满的额,顺势而下,停在她小巧精致的下颌之上,不发一言,俯身而下,覆上柔软丹唇。

------题外话------

稍后还有一更哦~

☆、第四十五章 公子惊鸿

空巷寂静,不知是谁家小院墙头紫藤蔓绕垂下,粉紫的花朵在悠悠清风中摇曳风姿,同一面墙的尽头是一对璧人,缠绵悱恻。

急切却不失温柔的吻,唇舌交缠,并非浅尝辄止,或深入,或浅出,他不容许她丝毫的闪躲,他从来霸道,对她更是如此。

“景知……”清池呼吸不畅,奈何对方不知足,一直穷追不舍,她手上无力,只能开口低唤。

这是头一回得到了她的回应,靳梦离犹意未尽停下,看着面上绯红的她,艳若桃李,看得他心痒痒,又俯首轻啄几下,流连许久。

再次分开,清池险些站不住脚,只能背抵着墙壁,大半个身子的重力倚靠在他身上。

“若是有人路过,你还要不要脸面了?”清池红着脸靠在他身上,不肯抬头看他。

靳梦离低笑:“我们光明正大,不怕被别人瞧了去。”

二人嬉笑一番,牵着手往前走去,靳梦离侧目斜瞟了不远处的两个身影。

直到一双俪影消失在小巷尽头,星月才忐忑看向面无表情却散发着寒气的一身雪袍俊雅出尘的男子。

“少主,主子她……”喃喃开口,星月却不知自己该如何说下去,方才旖旎的画面是亲眼所见,解释再多也不过是欲盖弥彰而已。

遗世独立,雪袍如仙飘逸,一头墨发随意束于身后,浑身透着洒脱之气,一双救死扶伤的手此刻正紧紧攥着一个狭长的盒子。

妙手回春的回春公子,无人知晓真实面貌的天霞山少主玉惊鸿,此刻将白玉般的面颊示于人前,却换不回那人的回眸一顾。

“她的身子支撑不了多久的,稍后你将这个给她送去,让她明日前来见我。”玉惊鸿将手中的木盒递给星月,而后转身离去。

两个不同的方向,星月站在原地看着白影消失在拐角,她不再遮掩眼中的失落,红着眼转身看向方才清池和靳梦离离去的方向。

难道主子和少主真是注定了要背道而驰么?

“如今满意了?平白让人看了笑话,你可真是不害臊。”走出巷子,清池无奈摇头,她怎会不知身后有人跟随呢,不过他既然如此在意,她也愿意陪他演下去。

只是那个人……

靳梦离挑眉道:“这么轻易几击败的对手,倒是有些遗憾,传闻中的回春公子也不过如此,简直不堪一击。”

“小人得志。”清池无语轻嗤,随即呼气叹道:“虽然我对天霞山玉氏一族之人无甚好感,但表兄他对我确实不错,他是真心实意对我好的,记得年幼时,他时常跟随我师父前来朝华庵,每回我达不到师父要求受罚时,他就会悄悄帮我,而且我的病,这些年来一直是他尽心尽力医治,若不是有他在,我撑不了这么多年的。”

靳梦离默然,眼露深思。

“阿鸾……”

“嗯”

他侧目看她,笑道:“玉惊鸿再如何好,他终究无法让你入心,感激与心动完全是两码事,所以说即使他最先出现在你的生命中,也不过是命运眷顾而已,你是我的,这才是最重要的。”

“自大狂。”清池白他一眼。

靳梦离低笑,牵着她往相府而去。

“阿鸾,你欠玉惊鸿的人情,我来帮你还。”

“你怎么还?”

“佛曰,不可说。”

“……”

相府门前,三个少年正走进去,涅生却忽然回身,飞快朝清池扑来。

“姐姐。”

靳寒笙与秦暖君闻言回身,看到相携而来的两人,靳寒笙眼眸动了动,冷着脸不说话,而秦暖君则相反,欣然一笑,也折身往他们走去。

“姐夫、姐姐,你们也回来啦。”

暮云与久风同时伸手将涅生拦在几丈开外,涅生不满就要动手,却在接触到清池警告的目光后,默然垂头。

靳梦离,面色淡然道:“暖君,你先带着涅生下去,带他熟悉一下相府的环境,安世子估计是打算让他留下了,往后让他跟在你身边,你要好生照看他。”

“好的姐夫。”秦暖君上前,扯扯涅生的衣袖。

“涅生,随我走吧。”

清池抬眼看涅生,淡淡一笑:“涅生往后要听暖君的话,安心在这里住下,若是你听话,明日我带你出去玩。”

“嗯。”涅生欢喜点头,转身跟着秦暖君进了相府。

他们一走,就只剩下靳寒笙孤零零站在门前,偏偏他毫无所觉,挺直腰,他正要大摇大摆地跨进门槛时被靳梦离叫住。

“太子该回驿馆了,三日后可随我们一起进宫赴宴。”

靳寒笙收回踏出去的脚,缓缓回身,委屈道:“小叔怎可如此六亲不认,我大老远来寻你,你竟然狠心让我住在那冷冰冰的驿馆里,让我自生自灭。”

“十岁以前你不是一直在外自生自灭么,那些日子你都能扛住没灭,今日这些算得上是头等待遇,与自生自灭搭不上边,若是嫌驿馆冷,你大可直接进宫去,十载未见,想来陛下会盛情款待你的,保不准连龙榻都赠予你,让你浑身都暖烘烘的。”靳梦离不耐烦摆手,久风便上前揪住靳寒笙的胳膊,以最粗鲁的‘请’的姿势,将他给扔回到暮云身边。

靳寒笙指着久风,怒道:“暮云,你主子我被他如此欺凌,你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家伙。”

暮云抬头看看似笑非笑的清池,而后躬身告罪。

“太子恕罪,没有主子的吩咐,暮云也无能为力。”

靳寒笙大怒:“我也是你的主子,怎不见你听我的话。”

“行了阿笙,你心里不痛快又何必为难暮云,算起来他可是你的半个师父,你无半分感激也就罢了,就连尊重也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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