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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好像还在不断的颤抖,看到朱显波和太妃娘娘来了,努力想伸直了身子坐起来。
朱显波连忙让太妃阻止了皇上,这皇上勉强露出微笑的看着朱显波,好像在寻找什么。紫鸳连忙示意太监和宫女们:“我和信王来看看皇上,皇上和信王是亲兄弟,想必有话要说,你们暂且退下吧。紫鸳不愧是在宫廷浸淫多年,一招一式,都是那么威严,由不得人反驳。太监和宫女们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一个有病的弟弟,一个太妃娘娘看皇上。
皇上也朝太监们点点头,这下大家放心出去了,整日守在皇上身边,难得有休息机会,巴不得信王呆得越久越好呢
待到屋内只有朱显波他们三个人了,皇上拉着朱显波的手,仔细打量着他。
“太妃娘娘,我五弟的病好些了吗?”
紫鸳不知道怎么说,只好沉默不语。
“魏忠贤都跟我说了,辛苦你们了,想我几个兄弟里面,原本五弟最聪明,也最勤奋。朕自知时日不多了,要是五弟病痊愈了该多好啊。哎,天不佑我大明啊。”这皇上看起来也是很欣赏信王的,只是以前自己身强力壮,怕信王威胁到自己的帝位,如今病入膏肓,倒想起信王的好了,真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皇上年纪轻轻,一定会好起来的,皇上你一定要保重啊。”紫鸳连忙帮着朱显波说话。朱显波也只好跟着说:“皇兄,您多保重,一定会好起来的。”
“好不了了,太医们也没办法,朕自己也知道啊,可惜朕无子嗣啊,魏爱卿倒是很支持五弟你,可母后不同意啊。真让朕为难啊。”看来这两个垃圾还没等皇上挂了就在皇上面前争起继承人来了。而且都谈到了他,朱显波纠结了,怎么办?皇上似乎也偏向自己,可就是担心自己失忆,犯傻。
这个时候再不告诉皇上装病的真相,只怕皇上会同意太后的想法,就算不同意,只怕要另立他人,那他朱显波就是落空了,就算魏忠贤帮着他强抢帝位,只怕将来落个不好的名声,不行,我得来个名正言顺,奉诏继位。
想到这里,朱显波扑通一下跪在皇上病榻前:“皇上,臣弟该死,臣弟该死。”
皇上很好奇的看着朱显波,又转向紫鸳,想寻找答案。
“臣弟为了自保,一直在欺骗皇上,一直是装病,全部然不顾皇上的担忧,甚至连皇兄病重都无法前来看望,臣弟该死。”说完一个劲的挤眼泪。
“你是说。。。”皇上半信半疑。
“是的,皇上,当初有大臣向你进言说信王结党营私,他为了不引起你的猜忌,也为了自保,所以卑鄙装失忆,这点魏千岁也并不知情。”紫鸳见皇上不信,也帮着说话。
“皇兄,臣弟真不是故意的,朝中有大臣猜疑臣弟,臣弟只好出去避避,免得皇上在中间为难。”
“五弟,起来,朕不怪你。”皇上听得朱显波没病心情大好“朕当初也不该轻信谗言,逼你离宫,如今你平安归来就好。”
“谢谢皇上。”
“五弟啊,我们兄弟几个当中你最聪明,朕希望将来你继承大位之后,要勤奋努力,为天下苍生多做事情,不要学朕碌碌无为。”这算是是皇上的自贬书吗?原来在皇上心中和那些大臣们一样,信王是当仁不让的接班人啊,难怪魏忠贤那么早就花心思在他身上,甚至冒险除掉信王。
“皇上,你一定会康复的,臣弟不要什么继承大位,臣弟只要你好起来。”朱显波酝酿很久,终于哭出来了。
“生死有命,哪怕朕贵为天子,也无法逆转。你还年轻,朕是担心母后会为难你,如果可以你尽量顺着她一点,魏爱卿哪里也要争取支持,朝中大臣们大部分是墙头草。”皇上说了很多话,体力有些不支了。
说道太后,朱显波眼前立刻显现了那个恶毒的婆娘,不行,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没病,“皇兄,你安心休养吧,臣弟以后争取常来看你,只是太后那边,可能对臣弟有所误会,所以希望皇上。。。〃
“不要把你装病的真相告诉她是吧,放心的,朕有数,你们在宫里也要注意,朕不想家庭不和。”
朱显波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就留无益,寒暄了几句,便起身告辞了。
回到自己府中,朱显波想这个皇上还不是十分昏庸,知道信王是合适的继承人,当初要是这么英明,又何至于精尽人亡,年纪轻轻就病入膏肓呢,哎,这也难怪,换了谁当皇上,面对这数千后宫佳丽能熬得住,能坐怀不乱,除非他性取向有问题,不知道自己将来能不能抵住美色的诱惑,多活几年。
第三十七章争夺皇位(1)
很快噩耗传来,皇上驾崩,大家有的忙了,王拓第一时间把三女带进来宫来,四人团聚来不及高兴,立即展开头脑风暴,让王拓去联络李承宗,三女在藏在了宫内,手枪随身携带。
当晚,魏忠贤来访,跟紫鸳讲了半天,大意是,太后和他已经闹翻,可能会动粗,希望庄太妃娘娘坚决站在她这边,不但能保命,还能荣华富贵到老,信王也能登上大位,紫鸳哭诉一番,只强调一定要保住检儿的性命,其他的一切由他,魏忠贤含笑离去,也没有发现朱迅三人,也许他太忙了,有太多事情要做。
第二日,太和殿,群臣齐聚,太后,太妃,各亲王,商议新君大事。真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啊,更加可能是心急的人太多了,这些人当中包括太后也包括魏忠贤,当然也包括朱显波。
朱显波按照魏忠贤站在群臣之前,抬头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造型、装饰都极尽华丽的雕龙金漆大椅,它就是皇帝的宝座。再看周围,宝座下面是平台,为楠木制作,外髹金漆,四周围宫殿基座形式,镶嵌有大量宝石。宝座有一个“圈椅”式的椅背,由金丝楠木制成,上面雕有形象生动的蟠龙,从中间向两侧扶手处逐渐走低,而靠背背板平雕着阳文云龙。
整个宝座从上到下每层都有相应的装饰纹样,共有13条金龙盘绕。宝座并不直接放置在平台之上,在平台上先放置一大一小的两个底座,底座之上才是宝座。宝座正上方悬着一副巨匾,上书:建极绥猷。
天下苍生就是在以这个宝座为核心的朝廷领导下,自古以来,为了这一方位置,多少人抛头颅洒热血到死也没能看上一眼,诽谤、阴谋、暗算、杀戮,暗潮涌动的权力争夺,那龙椅下的争夺似乎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今天注定也会有一番血风惺雨。朱显波不由的心情激动起来。
很快,好戏开始了,只见魏忠贤缓缓从怀里取出一份东西,“奉天承运,皇帝遗诏。。。”
朝堂之上全跪了下来,先皇遗诏如同皇上亲面。
“朕自登位以来。。。朕愧对先祖,并无子嗣,五弟信王,聪明好学,勤政爱民,深得朕心,亦是万民之福,朕意传位于五弟信王,望群臣努力辅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魏忠贤喊完这句,不等众人反应就过来就把朱显波扶到了宝座跟前。
“慢着!”是太后,今天她要不说话才奇怪呢。朱显波且看看她说什么。
“公公从何得来先皇遗诏,这傻儿又如何做得了皇上。各位大人难道就这么听之任之吗?”说完满脸怒容的看着群臣,大家似乎位畏惧魏忠贤的势力,当然太后也不是吃素的。谁当皇上还不一定呢,不要急于发表意见为好,万一站错了队伍,仕途完了不说,小命难保。
太后见没人说话,眼光投向了内阁丞相李明德,“李大人,身为首辅,你难道无话可说?”明显是逼李明德表态。
李明德很为难:“魏公公这遗诏。。。”
“李大人,难道洒家胆大包天伪造遗诏不成?”很明显两人不是一伙的,火气也很大。“你问问中书省右丞大人,这诏书是不是他执笔的,老夫只不过当日做个见证并代表皇上保管而已。”
李明德朝右丞大人看看,右丞大人点了点头。
“那可不一定。”太后不肯让步。
只见魏忠贤几步来到李明德跟前:“李大人看看这签名是不是皇上的,这玉玺印是不是真的。”
李明德结果诏书,仔细看了看,为难的朝太后看了看“太后,这诏书似乎没假。”
魏忠贤得一分,师出有名,按遗诏拥立新主,他没错。
“就算着诏书是真,先皇立诏书上写得清清楚楚,信王聪明好学,勤政爱民。可如今你们大家看看这傻子,如何聪明,如何勤政?”太后嗓门提高了八度。
“这。。。”李明德又为难的看看魏忠贤,这就是传说的首辅?也许他是第三派或者无派的吧。
“是啊,自古天子立德立贤,可如今信王病成这个样子,如何担得大任,应该在其他亲王中另选贤能。”是户部尚书,他明显不支持魏忠贤,看来平时受到了太多打压,或者还真是魏朝廷着想:〃先皇还有其他兄弟嘛。〃
他这最后一句也表明了他似乎和太后不是一路的。当然也不知道信王真病,假病,朱显波觉得自己工作还是没到位,应该让更多的朝廷要员知道自己无病,如今就皇上等少数急个人知道,但皇上却驾崩了。转念又想,如果大家都知道了,只怕第一个不干的是魏忠贤,说不定会揭穿自己。
“四皇叔,是先帝叔叔,德才兼备,论功劳,论资质都应是最佳人选。”太后看自己的人不肯出来表态,只好自己说出来立场。
“这。。。”这个李明德好像是多余的,其实却是最重要的,看起来他没有成见,也没有自己的主见,但作为前朝首辅,他的立场能影响一大批人啊,偏偏他支支吾吾又不肯表态。这就是他的狡猾奸诈之处,如果匆匆表明立场,万一站错了队伍,那可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魏忠贤急了:“先皇遗诏你们敢不遵守吗?皇上尸骨未寒,你们就敢行大逆不道之事。皇上啊。。。”这斯打起悲情牌,想拿死人助威。
朝堂上气氛骤然紧张,“先皇立诏时,信王是信王,现在这个是信王吗?只不过是个傻子而已,难道我大明如此无人吗?马将军,你来说说。”
“回太后,微臣已于昨夜调派东营一万骑兵深夜来京,目前应该就在城外。”这个马将军太心急了,太后也许是让他发表下意见,没想到他这么快把底牌亮了出来。
“我就知道你们想造反,王将军,你的人马呢?”魏忠贤不甘示弱。
“回九千岁,臣已经将自己属下五千人马调到南门外,另外从河南将军处借来一万勤王部队今日中午应该能到城外。
“混蛋,你们这两个混蛋,私自调动布防军队,北有恶狼,南方起义不断,你们就是这样带兵的。”兵部尚书李承宗急了。他和信王见过面,为了应对艰难时局两人就布防达成了共识了,没想到这皇上刚死,各部就心怀鬼胎,甚至私自调动布防都部知会他这个国防部长。
“李大人,依你看该如何决断?”李明德吧皮球踢给了李承宗。
〃微臣以为应该遵先皇遗诏,捧信王登大位,信王虽痴,但朝廷有我等辅佐,如何不能?”李承宗朝朱显波看看,看样子信王好像还不打算说出去真相,可让他为难啊。
“辅佐,你们是想*操纵皇上吧,”太后把李承宗划到了魏忠贤的队伍。“君王不明智何以决断于天下,就凭这个傻子吗?他懂轻重缓急?他懂君臣礼仪?他如何服众?让天下人如何效忠朝廷,外藩如何恭顺大明?就凭这傻子?”
第三十八章争夺皇位(2)
太后一口一个傻子,无非就是想深深的刺激这群臣的心啊,是啊,要是以前的信王继承大位没有悬念,而如今这信王,好像失忆症越来越严重了,也许皇上心中的信王还是以前那个勤政爱民的信王吧。局势似乎对魏忠贤不利,而李明德似乎也不想承认这遗诏了。
“太后说得也不无道理,先皇在世时,信王殿下资质过人,聪明好学,如今,我听说信王殿下得了失忆症,还时常犯傻。。。九千岁,你看这事。。。”李明德的意思很明显,让魏忠贤自己认输。魏忠贤脸涨得通红,他小看太后了,现在骑虎难下了,立其他人,只怕这九千岁,明日就成九岁,立信王,现在的支持度不够啊。
“今天就到这里吧,请李大人散朝之后再多多和众臣商量。哀家还是觉得四皇叔是最合适的人选。”太后想只要先不了立信王,那么事情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其他人无非是选贤能,但只要不是傻子,贤能就是各说各理。同时先皇都可以不遵守了,那么侄儿传位给皇叔也是可以的,魏忠贤毕竟是个宦官,没有皇帝支持,太后和朝臣不用怕他。
“你们几个还在等什么?”魏忠贤朝几个守城将领喊话,这厮要来硬的了。李承宗紧张的看着信王朱显波,朱显波一言不发,用眼神示意他沉着。
“回九千岁,宫内除了锦衣卫,就是我们的一千兄弟了,田指挥使说他坐等新皇登基。”是那个打我的死胖子,这话好像说这锦衣卫倒是想推得干净,还好我之前有布局。朱显波总算大致了解争斗的情况了。
“魏大人,你真想动武?”太后似乎更有理。
“是你们逼我的。”魏忠贤露出了阴险的微笑,这家伙,老奸巨猾形容他远不够。
“哼,你们大家就这样看着吗?你们还是大明的臣子吗?难道要看着着大明亡于这傻子和阉人之手吗?”太后已经顾不得尊严了。也正是这最后一句,许多大臣有了反应。
“请魏大人三思。。。”
“请九千岁三思。。。”
三思个屁啊,他三千思都思过来估计还是早晚当呢?
“动手!”魏忠贤朝几人使眼色。
“慢着!”不能再装了,魏忠贤以动手,这朝堂之上,只怕平时不听他话的人要死光了。
“你?”魏忠贤老脸扭曲着朝朱显波看看,想证明什么?群臣也安静下来,看着朱显波。既然魏忠贤支持信王,现在信王发话了,他只好再等等看。
“你个傻子想说什么?你知道今天是在干什么吗?”太后全然不顾朱显波这是在救她;看来对他的成见由来已久已深。“枉我大明江山却要任这傻子糟蹋,可悲可叹。。。”太后似乎在向魏忠贤认输了。是啊,动起手来,没胜算,还不如过过嘴瘾。”
“不许侮辱皇上!”魏忠贤想尽快搞定。
“皇上?我呸,你问问这傻子,何为君臣之道,何为天朝之理?你们这干贼子逆臣,平日里口口声声忠于大明,忠于皇上,如今我大明遇到困难了你们一个袖手旁观不说,还有人准备动武。老天啊,你正眼看看吧,这大明江山就要毁在傻子和太监手上了。”
这太后左一句天啊,右一句先帝啊,好像只要信王做了帝王,这天马上就要塌下来,而天下黎民百姓似乎就会立即苦难重重一样。群臣们虽然不说话,但明显支持信王的越来越少,就算魏忠贤硬来勉强取胜了只怕这场面还是无法收拾。朱显波决定还是要自己出手,这帝王要自己争取。不然又欠魏忠贤不少。
而朝堂之中也乱哄哄的吵成一团,有支持太后,有支持魏忠贤的,也有都反对的。
“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朱显波顿了顿,“太后,对否?”
“我视邻为友,穷则帮之,则邻视我如恩人,我视邻为敌,时常伐之,则邻视我如恶仇。妥否?”
“你。。。。”吃惊的不止太后,还有魏忠贤和那满朝文武。李承宗则终于轻松下来,不用再憋着了,这信王本来就没病。
“太后视先皇遗诏于无物,意欲何为?我朝规定后宫不得干政,太后又是如何遵循君臣之理?”我盯着李明德,这话一半是暗示他可以收场了,而那几位将军也愣住了,不知道动手好还是不动好。
“几位将军的职责是负责京城安危,却私自调动外地驻防守君,若敌人乘机攻来如何抵挡,难道就是尔等为将为臣之道?”几个将军噗通跪下,这一跪倒是提醒了其他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明德带领众臣跪下,魏忠贤也跪下了,虽然他还没搞明白状况。
“都起来吧,莫说先帝有遗诏立我为帝国,我的几个兄弟当中,试问谁的才华能胜过我?弟承父兄业,天经地义,太后还要争么。”
只见太后那脸由青转白,由白转黑,由黑又转红,“哼。。。走着瞧”说完拂袖而去。
而那魏忠贤脸上也是大汗淋淋,一半是太后吓的,一半是我吓的,心想,这小子连我都骗了,城府很深。
朱显波不管那么多,“王拓。”
“微臣在。”
“将王朝阳和马化腾那几个混蛋抓起来。”
瞬时,埋伏的锦衣卫鱼贯而出。朝堂又是一片哗然,原来信王早有准备,好多人庆幸自己没站错队伍。李明德也僵在哪里不知道如何是好,刚才自己还反对魏忠贤立信王呢,哎,这谨慎一生,没想信王居然是装病的,又让魏忠贤抢了先机。李明德不知道魏忠贤其实心中更苦呢。
“魏大人,守城的官兵尽快回到岗位上去吧。”朱显波的第二个指令居然是朝魏忠贤发出的,个中滋味也只有魏忠贤知道,一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