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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小娘子-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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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淮一喟:“由着他去吧,过些日子便缓过来了。”

“……别啊。”玉引看向他,觉得这事不能由着尤则旭自己缓。尤家是他长大的地方,一夕之间被至亲“扫地出门”是怎样的感受?虽然缓过来就没事了,但万一他缓不过来可怎么办?

他伤后刚醒那会儿就是这样,孟君淮没当回事,她一去看果然不正常。

玉引边起身往外走边一瞥孟君淮:“你别心太大,我瞧瞧去!”

孟君淮见她这般也没阻拦,想了想,顺着她的意思吩咐道:“去看看夕珍在干什么,若是没事,让她早些过来。”

堂屋里,正兀自怔神的尤则旭见玉引出来,就赶忙起了身:“王妃。”

“嗯。”玉引点点头,脚下没停,径直往西屋去,“你来帮我个忙。”接着又一扫候在门边的琥珀,“去端盆水来。”

琥珀一福身去按吩咐办事,尤则旭跟着玉引进了西屋。玉引在罗汉床上坐下,一时也没说话,直至琥珀端着水进来才说:“搁桌上吧。”

琥珀便依言将水盆搁在罗汉床对面的书案上,躬身退出去又阖好门。

玉引看看尤则旭:“去桌前坐。”

“……王妃?”尤则旭不明就里,见玉引垂眸不再说话,还是按她的话坐了过去。

水盆就在他面前搁着,清清澈澈地倒映着人影,放下后尚未完全平复的水波悠悠荡漾。

玉引的目光落在铜盆上,口吻缓缓的:“我知道你有你的傲气,也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你这性子……甭管多大的事都爱自己闷着,也太过了。”

尤则旭眼底轻轻一颤,盯着铜盆里的水,一声不吭。

“在我看来哭一场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不过拿这话跟你说,你多半也不听。”她无奈一笑,“喏,这盆给你搁这儿,眼泪落进去什么也瞧不出来,哭够了还能直接洗把脸。我保准不告诉王爷、不告诉你师父,也不告诉夕珍,你哭一回吧,比把自己憋坏了强。”

她说得这么直白,杀得尤则旭一个措手不及。

尤则旭傻眼了会儿:“王妃,我……”

“我也不在这儿看着你,出了这道门我就当没这茬事儿。”玉引循循善诱,说罢起身就往外走,“门窗你自己关,关严实了心里踏实。”

她说罢绕过屏风迈出门槛,抬头一看,孟君淮一脸忍笑的神色。

“咝……你!”玉引一瞪,赶忙拽着他回卧房,关上门才低声喝问,“你怎么听壁角呢!”

“我想看看你又有什么鬼主意啊。”孟君淮道。

玉引一捶他:“讨厌你!我可跟尤则旭说了不跟旁人讲!”

“你没讲,我自己听的。”孟君淮话一出口又被她一瞪,连忙改口,“我也不会告诉他我听见了。”

“哼!”玉引磨磨牙,自己往里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了,我跟你说……”

“你说。”

她便蹙着眉说:“你可不能把尤则旭跟谢晟一样当女婿欺负啊!谢晟没什么可担心的,你欺负欺负也就得了。尤则旭这样,你欺负他他得吓死!”

孟君淮本来也没打算那么折腾尤则旭,听她义正辞严地这么说,赶紧表示好的好的我知道。

真行,这小尼姑真是为一院子的孩子操的当娘的心,还“他得吓死”,尤则旭是纸糊的吗?



而后两人都没再往西屋去,也没无聊得再去听壁角。

待他出来后,玉引有点不放心地叫人将那盆水端进来,然后招呼凝脂:“凝脂来,你尝尝?”

凝脂不知道刚才那出,一头雾水地走过来沾了点水尝尝,茫然地问她:“怎么了……?”

“咸不咸?”玉引锁眉道。

“噗。”孟君淮喷笑,一拍她额头,“行了你,他待了这么久,我看一准儿是哭过了。还打算尝出咸味,你这打算让他哭出多少泪来啊?”

然后他便让凝脂把水端出去倒了,片刻工夫后听说谢继清和谢晟已到,便直接吩咐传膳。

饭桌上,玉引仔细瞧瞧,觉得尤则旭应该是哭过了。气色看着比早些时候好,也有兴致与谢晟说笑。

院外,夕珍端着一盏汤正往里走。早些时候她就听说了尤则旭家里发生的事,得知他今天要来就扎进了膳房做汤,玉引后来决定晚上设宴的事她便不知道,端着汤走进堂屋时一看这么多人在,差点把汤扣地上。

“堂、堂叔,堂哥。”夕珍看着谢继清和谢晟发蒙,一桌子人则都看着她手里明显只够给一个人开小灶的汤。

安寂片刻夕珍反应过来,略作踟蹰后一咬牙,径直朝孟君淮走去:“姑父此行辛苦,我给您做了个汤,您尝尝。”

玉引暗自吁了口气,觉得夕珍够聪明,孟君淮肯定看得出她到底是做给谁的,一准儿会想个说辞把汤让给尤则旭——比如说尤则旭在养伤要补补之类的话都很合适嘛!

结果孟君淮道了声“多谢”就心安理得地接了过来???

然后他揭开白瓷盖子,稳稳当当地舀起来喝了一口。

玉引和夕珍大眼瞪小眼:????

夕珍也不好说什么,低眉顺眼地去自己的位子上坐。玉引拿胳膊一顶孟君淮,阴脸低语:“不是说好不欺负尤则旭?”

孟君淮没理她,抬头夸夕珍:“手艺不错,日后多孝顺孝顺你姑母。”

玉引不忿地一脚踩在了他脚背上!

绣鞋底软,没踩疼,孟君淮撤过脚反将她的脚压住,招呼大家:“吃菜吃菜……明婧你吃自己的,不许往姐姐碗里够!”



于是一顿饭吃得玉引十分幽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头欺负了尤则旭一把的关系,他今天破天荒的对谢晟都特别慈爱。两相一比反衬得尤则旭更可怜了,晚上睡前玉引就忍不住埋怨他:“你缺那口汤吗?明天我给你做不好吗?”

“哈哈哈哈。”孟君淮看着她瞪眼的模样笑了一阵,凑到榻边坐下俯身摸摸头,“别生气,你要往远看,为夫自有打算。”

“你有什么打算?”玉引问他,他翻身上榻搂搂她:“咱也是过来人,两人之间怎么相处最好,你心里没数啊?”

那当然“独处”最好。

府门口,尤则旭被夕珍一路送出来,都红着脸没怎么好意思说话。眼下过了门槛,他到底不好让个姑娘家再送了,便说:“你回去吧,我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自己就回去了。”

“还去住客栈吗?”夕珍抬眼瞅瞅他,从袖中摸了几页纸笺出来,“姑父给你盘了个宅子,说里面都收拾好了,让我带你过去。”

“那我自己……”

“这地方离谢府近。”夕珍四平八稳地阻住他的话,“我虽然也不常去这个谢府,但比你熟,我领你去吧。免得大晚上迷路,又是姑父姑母为你担心。”

“好……”尤则旭迟疑着应下,再抬头一看见宦官牵来的马,才想起自己就一匹马。

府里显然也没备别的马也没备车,他一时都忍不住在想王爷会不会是故意的?看向夕珍时有点尴尬:“这……就一匹马,谢姑娘你看……”

夕珍闷着头,双颊都红得发烫了。

憋了半天她也没说出那句“你带我一起骑”,便退一步说了“我骑着,你帮我牵马好不好?”,尤则旭立刻答应下来。

而后他扶着她上了马,牵着马缓步往宅子所在的方向走。夕珍骑在马背上摸摸马鬃、瞅瞅他,瞅瞅他、又摸摸马鬃,过了小半刻才挤出一句:“你现在是……升百户了?”

“啊?哦,准千户。”尤则旭平复着心中的紧张,佯作轻松的口吻,“师父说让我再历练一阵子就担个千户,我觉得难,想在等等……”然后他灵机一动把它变成了个可以继续的话题,“你觉得呢?是快点升官好,还是一步一步来好?”

“这个……我觉得各有各的好。”夕珍认真地替他思量起来,最后说,“你就听堂叔和姑父的好了,他们肯定会好好为你打算的。你有什么想法也及时跟他们说,他们都没拿你当外人。”

“嗯。”尤则旭一哂,“你说得对。我听他们的,好好办差,先立业后成家!”

成家。

夕珍明知他没在看她,还是一下子难为情得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尤则旭脱口而出之后也后悔,两个人各自局促了一阵。

然后夕珍犹豫着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成家?”

“……”尤则旭要不是还为她牵着马,这会儿能蹲地找地缝去。

沉寂了好久,他闷闷地说:“这得……嗯,总得等我喜欢的姑娘及笄啊。”



逸亲王府正院,玉引一觉醒来听说夕珍昨晚到后半夜才回府,禁不住紧张了一下!

两个半大孩子,正春心萌动,同处一室谁知道会不会干点什么?

于是她不得不把夕珍叫过来问问,旁敲侧击之后,夕珍听明白了,羞愤交集:“姑母您想什么呢!我们就是……就是说了会儿话,说得忘了时辰,所以回来得晚了。”

夕珍说得脸上两团红晕,玉引斜睇着她心里打趣:哎呀呀我就随便问问,你不要不好意思嘛。

然后夕珍拿出了张纸给她:“尤则旭问了那宅子多少钱,然后写了这个给您和姑父,说日后肯定把钱还清,您收着吧。”

玉引拿过来一看,是张借据。

她就想笑,觉得这尤则旭真是谨慎又正直。她也没说不收,而是把借据递还给了夕珍:“你拿着吧,你姑父的意思是那宅子送他。这话你要给他带到,若他不肯,就让他把这钱贴在你的聘礼里。”

玉引的意思,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但这话落到夕珍的耳朵里,夕珍又羞死了,捂住脸大呼:“姑母您能不能不拿我寻开心!”

前宅里,孟君淮正见端柔公主。

孟瑜婧平平静静地坐在他书房一侧的椅子上,双眼红红的:“六叔,瑜婧不想为难您,您犯不着躲着我走。”

孟君淮睇着她一喟:“我也不想躲着你,只是这男女之情……”

他想说你如果在尤则旭那儿说不通,那你堵我这个外人也没用啊?

孟瑜婧的眼睛又红了一阵:“我就不是为尤公子来的!”

孟君淮锁眉一愣,端柔公主蓦地离席起身,扑通就在他面前跪下了。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端柔公主已泪如雨下:“六叔,有的话哥哥不让我说,连父皇也要瞒着,可他、他……”端柔公主哽咽了两声才续上话,“我求您救救他!那些个奸宦您若能杀干净自是杀干净最好,可若杀不干净……求您放他们一马,也让他们放我哥哥一马吧!”

“你这是什么话?”孟君淮回过神来赶紧离座去扶她,端柔公主泣不成声,捂着嘴兀自忍了好久,一咬嘴唇,眼底的痛苦蔓延开来,最后却化作了冷静无比的笑。

她深缓了一吸:“六叔,您可以找个锦衣卫来记供词,今天我在这个屋子里说出的每一句话,日后都由我一力承担!”

☆、第147章 隐情

端柔公主说出的事让孟君淮大惊失色。他想着后果心惊胆寒,再想想瑜婧论辈分比自己小一辈、论年纪小十几岁,真不知她这些扛着心事的日子是如何自己熬过来的。

待送走了瑜婧,他便闷在房里自己掂量这事。

正院,玉引也听说端柔公主来访了,她和孟君淮一样,头一个反应便是以为她是为尤则旭来的,蹙着眉道:“我知道了,甭跟表小姐多提,看看再说。”然后便等着孟君淮过来。

她还真有点为此揪心,不是说怕端柔公主怎么样,她知道端柔公主也是个懂事的姑娘,只是只能容得下两人的感情眼下涉及三个人,必定是复杂得令人心烦的。

她边陪明婧玩边想些有的没的,待得孟君淮来时才发现都傍晚了。

“爹!”明婧咧嘴笑着叫他,玉引看过去,孟君淮却没有和往常一样见了明婧就笑。

“出什么事了?”玉引将明婧往榻里放了放,走过去道,“我听说端柔公主来过,是不是……”

“唉。”孟君淮仍还沉思着,一叹,“我明天去见一趟皇长子。”

“见皇长子?”玉引浅怔,继而以为是要皇长子从中说和解决矛盾,便问,“可要叫上尤则旭一起?”

“……啊?”他一滞,知道她想偏了不禁一笑,握着她的手走到榻边一同坐下,又喟叹说,“她不是为则旭来的。”

“到底怎么回事?”玉引锁着眉头,孟君淮边捣鼓她的手边说:“看来宦官们的势力……总比我们想的要再大一点。锦官城一遭还有四五个没抓着,我想着不过是漏网之鱼,便叫手下按部就班地查,现在看着不是那么简单的。”

“呀。”玉引一慌,“这算是你出了疏漏了?要不要去跟皇上请个罪?”

“那倒也不用。”孟君淮摇摇头,明显有些疲色,“虽然与预料不同,但即便料到了,一时除却按部就班的查也没其他法子。总也不能找个变戏法的将人变出来,谢罪也没什么意义。”

玉引迟疑着点了点头。

她看着他的神色,觉得一定是有什么可怕的大事,但见一言一语地说了这么半天都没说及具体,又知多半是不太方便说。

她就想了个别的话题:“问问孩子们的功课不?前阵子阿祚阿祐都在宫里,不知玩也了没有。”

“嗯,叫来问问吧。”孟君淮一哂,玉引就示意珊瑚去叫他们来。珊瑚刚绕过屏风就“哎”了一声,玉引问了句“怎么了?”,珊瑚折回来回话:“两位小公子在这儿呢!”

“……”玉引阴着脸过去,一手一拎一个人的耳朵“学会偷听了?你们有点规矩没有?”

“不是故意的……”阿祐被拎得歪头,边跟着母亲走边看父亲,“父王,宫里面的大哥哥怎么了?”

“嗯……”孟君淮缓出笑意,“没什么,就是大哥哥一直病着,这你们是知道的。明天父王去看看他,你们别担心。”

阿祐鼓着嘴看看父亲的神色,似有不信,孟君淮抱起他也搁榻上:“来,考考你功课。”

他知道阿祚阿祐外加阿祺最近都刚开始读《论语》,小孩子读圣贤书也不求甚解,只要求他们先背下来,个中道理长大了自然就懂了。

所以搁在平日,考功课应该就是抽些篇目听他们背。但孟君淮也怕他们前些日子在宫里被奶奶宠着玩野了,有心给他们紧紧弦,就成心考他们释义看法,为的就是难住他们。

结果他居然没得逞……?

他拿“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那句考他们,问他们“使民以时”是什么意思?

阿祐抢先说:“就是说如果要让百姓服役做事,要挑那个……那个不用种地的时候!”

“是农闲的时候!”阿祚纠正了个更书面的说法。

孟君淮和玉引有点讶色地对望了一眼,玉引没安好心地又追问:“那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民以食为天,地里种出来的是百姓家养家糊口的东西,占用了他们种地的时间,他们就活不下去啦!当王侯将相的人要让百姓好好活着,安居乐业,所以不能在他们忙着糊口的时候,让他们去做别的事情。”阿祚一本正经道。

学得不错啊?没玩疯没耽误功课?

玉引和孟君淮自然都高兴,孟君淮想了想,继续追问:“那如果当时有战事,需要征兵出战呢?”

“那朝廷就要保证将士家里钱粮充裕,不能让人家征战回来发现妻离子散!”阿祐边想边说。

孟君淮挑眉看向玉引,玉引也懂了,这准是有高人指点,不然六七岁的孩子能想到这一块就神了——他们都觉得自家孩子聪明,但还不至于觉得自家孩子天赋异禀。

玉引就揽过阿祚来问:“这是谁教你们的呀?”

阿祚说是宫里的大哥哥教的。

孟君淮和玉引再度相视一望:“唉!”



常言道“好人有好报”,是以当好人没好报的时候,就格外令人唏嘘。

大晚上的,两人躺在床上时心情都不好,齐刷刷地望着幔帐发呆。过了好半天,玉引皱眉喃喃说:“这都什么事儿啊?皇长子也好、尤则旭也罢,这都是挺懂事的孩子,一个个不是遭人算计就是摊上个拎不清的家,天大的委屈全压在十几岁的孩子身上,这怎么受得了?”

孟君淮也只剩叹气。他知道的事情更多,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现下看来,尤则旭还有机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呢,皇长子可是真的命苦。而且皇兄毕竟与尤家不同,尤家不疼尤则旭,皇兄可真疼皇长子,皇长子现下这样,苦的是一家人,全天下最尊贵的一家人。

呵……尊贵。

这两个字在孟君淮脑海里一闪,他就忍不住冷笑出来,心里一阵阵搐得疼,宁可皇兄没有这样的尊贵。

从父皇在时被魏玉林打压到逼父皇禅位再到现在,皇兄吃过的苦头够多了。七八个子女就活了两个,现下又有一个久在病中……这份尊贵的代价也太大!

“但愿皇兄能挺住吧……他为天下承着这份苦,不容易,但愿日后能平顺些。”孟君淮苦叹着自言自语。

玉引一滞:“难不成皇长子……”

他阖上眼摇了摇头,答说不知道。过了会儿,感觉身边的人一点点地蹭近了。

然后她倚着他的肩头问:“明天我能跟你一道去见皇长子么?”

他皱着眉睁开眼,玉引诚恳道:“我知道你们有政事要谈,左不过说政事时我不听就是。但皇长子这病……我怎么说也是他婶婶,该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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