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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没有这个意思,都
tang怪臣家里的那位,时常在臣身边念叨,臣便有些想知道皇上对月修媛的态度,是臣逾越了。”
赵奕琛道:“景逸客气了,朕也只是宠着月修媛而已,如今王宰相和吴将军都盼着自己的女儿能够当皇后,这统一的战线很快就要破裂了,何乐而不为。”
“这倒是,皇上轻轻松松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景逸呢,萧伯母老早就盼着你娶妻生子,如今娶了妻,这子何时才有?”
“和皇上说的一样,臣也在等这个机缘。”
萧祁向锦书再三保证,皇帝心中还是在乎叶媚婉,甚至盼着叶媚婉能孕育皇嗣,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自己会处理好,锦书才放心。
锦书想着静王妃生了个女儿,若按照静王妃的节奏,自己也该怀上了。可萧祁对那事却不热衷,她这肚子也没什么动静,要不然她也不会想着法子看那秘戏图了。
以前她在叶媚婉身边伺候的时候,她可知道皇帝晚上会缠着叶媚婉半宿,说到底,萧祁的心还未完全放在她的身上。
赵奕琛想着前段时间和叶媚婉闹矛盾,弄得两人都生疏了,便想刻意浪漫一番,传了叶媚婉到乾清宫侍寝。
临行前,荣福劝道:“娘娘,奴婢在乾清宫当了几年的差,也就只有曾充媛在乾清宫留宿过,如今看来,皇上不论宠了谁,这心里最在乎的还是娘娘,娘娘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伺候皇上,以后会一帆风顺的。”
“姑姑,我明白。”
可是,她可以不在乎皇帝爱谁,却忽略不了皇帝和王姌那错乱的关系。
思画见叶媚婉神色凝重,小声劝道:“娘娘,妙棋说的没错,想不通和不能改变的事便顺其自然吧,心里担负太多,累的是娘娘啊!”
叶媚婉坐在步辇上,挺了挺脊背:“知道了,我不会多想,也不会让皇上扫了兴。”
不论如何,她还要在这个后宫生存,还肩负着家族的荣耀,而皇帝是这一切的给予者。
叶媚婉走进乾清宫,花香也随之袭来,眼睛所到之处算是美丽的鲜花,以月季为盛。
乾清宫的宫女喜宝道:“奴婢见过娘娘,这乾清宫的花都是皇上为娘娘准备的,皇上一直想找一种花来形容娘娘,可却没有一种能及娘娘之美,只有这月季,季季开花月月香,就像娘娘一样让皇上百看不厌,时时挂心念念不忘。”
叶媚婉的眼角有了湿意,皇帝就是个温柔多情的杀手,明明心有所属,却能对另外一个女人如此用心。
“皇上呢?”
“皇上还在书房处理国事,奴婢们先伺候娘娘沐浴更衣。”
御池里洒满了红色的花瓣,美人儿置身其中,着实香艳。
香泉洗凝脂,美人儿娇无力。
赵奕琛站在浴池边上,向叶媚婉伸出了手,唤道:“婉婉!”
叶媚婉微微抬头,看着威严中带着慵懒的皇帝,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了他修长的手上。一切好像回到了初次承欢的那一夜,他也是这样伸出他的手,牵着她走向床榻,让她成为了他真正的女人。
“婉婉!”赵奕琛再次唤道。
叶媚婉伸出了手放在了皇帝的手掌之上,宫女为叶媚婉披上了大红色丝绸寝衣。
他的手包裹着她的手,牵着她慢慢前行。
依旧是大红色的床单和被子,亦如初夜。同样的紧张,却夹带着些许揪痛。
赵奕琛牵着叶媚婉坐下:“婉婉喜欢吗?”
但凡是女人总是会沉醉在这样的浪漫之中,叶媚婉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鲜花,娇羞的低下了头:“臣妾很喜欢。”
“喜欢就好!”
赵奕琛欲亲吻叶媚婉,叶媚婉却打了个寒战。
赵奕琛用食指挑起叶媚婉的下巴,让叶媚婉看着自己道:“怎么了,朕这些日子冷落了婉婉,让婉婉怕朕了?”
叶媚婉摇头:“臣妾这些日子身子不大爽利,让皇上见笑了。”
赵奕琛倒是听说过后宫这些事儿,吴倩和王姌踩低叶媚婉,让叶媚婉受了不少委屈。他还听闻叶媚婉呕吐过几次,甚是可怜。
赵奕琛不想再体会上次误会叶媚婉有孕后那种失望的心情,但顾及着叶媚婉的身体,问道:“让御医过来看看?”
☆、第170章 忍气吞委屈
“臣妾让太医把过脉,只是身体虚了些,没什么事。如此良辰美景,就不要再去麻烦御医了。”叶媚婉知道自己这些日子精神不好的原因,又何必多花一趟功夫呢。
赵奕琛松了口气,想起这些日子她受的委屈,道:“朕知道这些日子婉婉受委屈了,婉婉有事就告诉朕,朕能够为你做主。”
“皇上不用为臣妾担心,臣妾受的也不过是些口舌上的委屈,没有大碍的,若后宫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打扰皇上,臣妾也会担心皇上太过辛劳了。鹊”
“婉婉太过懂事了。”
叶媚婉弯起嘴角一笑,她可记得在行宫的时候,皇帝还在背地里说她学得和其他嫔妃一样耍心机哇手段。这甜言蜜语哄着的时候,和冷漠相待的时候,果真是有巨大的差别。
“皇上,天色已晚,该歇息了!”
赵奕琛搂着叶媚婉,嗅着她脖子间的香味道:“满室花香也不及婉婉身上的香味好闻。”
叶媚婉感觉到皇帝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火热的唇让她的肌肤发麻,她的胃里一阵翻滚,她咬了咬牙,忍了下来。
她的心一边是火焰,燃烧着对皇帝的爱,一边是冰水,对皇帝和王姌的关系寒心惧。
她苦苦挣扎,还是用双手环住了皇帝的脖子,让两人越发的亲密无间。
在她身上的是一国之君,她不可以嫌弃他,不见的时候也想着念着,她抗拒着同时也盼望着。
“阿爵,臣妾是真的爱你呀!”正因为爱他,她才会介意他和王姌的关系,也正因为爱他,她才离不开他,那些自我平安和家族荣耀不过都是她逃避不了的借口。
赵奕琛一愣,越发的兴奋用力,喊道:“婉婉,朕知道了,朕知道了!”
一响贪欢,本该睡到日上三竿的叶媚婉却早早地醒了。
喜宝道:“皇上吩咐了奴婢们,让娘娘好好休息,娘娘怎么这么早便醒了?”她还记得曾经婉充容在乾清宫常常是临近午膳才起来。
“早些起来精神足。”
叶媚婉收拾好便离开了乾清宫,尽管喜宝说了皇帝会在上朝后回来和她一起用膳。
赵奕琛下朝后回到乾清宫,得知叶媚婉已经离开,心里烂了个洞。他总觉得他和叶媚婉的关系好似变了,不,应当是叶媚婉变了,即便他有心和她和好如初,两人依旧貌合神离。
“婉婉,你怀疑什么,为何就不能来问朕,为何就不能对朕多一些信任?”
赵奕琛痛苦的捏了一下额头,曾经他想尽一切办法登上了君王之位,即位后才发现身为君主也有很多身不由己,而如今多了感情羁绊,更多了牵挂和羁绊。
叶媚婉去永和宫向吴贵妃请安。
吴贵妃扫了一眼王姌,再看向叶媚婉道:“婉充容今日怎么不在乾清宫呆着,却到本宫这永和宫来凑热闹了?”
“贵妃娘娘打理后宫辛苦操劳,妹妹们本就该向贵妃娘娘行礼问安,以示感谢。”
“婉充容也是个会说话的主,这话说得本宫欢喜。皇上让你跟着薛充仪学习,薛充仪回回都对你赞不绝口,有机会本宫也让你管些事,才不辜负了你的能力。”
吴倩纵容着王姌得宠,但不代表心里面没有疙瘩,叶媚婉知道吴倩这番话不过是说给王姌听的,哪敢应下:“我所学的也不皮毛,难当大任;再者我也没这志祥,要辜负贵妃娘娘的好意了。”
叶媚婉出了永和宫,王姌果然在等着她。
“婉充容精神这么好,不如和本宫一起去走走。”
薛灵韵有意要帮叶媚婉,笑道:“月修媛姐姐,我约了婉妹妹谈心,月修媛姐姐晚了一步了。”
王姌道:“你们姐妹情深,何必跟本宫计较这点时间。”
叶媚婉微微一笑,对薛灵韵道:“薛姐姐先回去吧,等会儿我再去找你。”
薛灵韵担忧的看了叶媚婉片刻,点头离开了。
王姌带着叶媚婉往御花园那边走,最后停留在了仙湖边上。
“婉充容昨日歇在了乾清宫,真是有本事啊!本宫就不知道,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才有机会去了乾清宫,是你身边的荣福还是小卓子帮了你?”王姌不是不知道叶媚婉曾多次在乾清宫留宿,可她既然回来了,叶媚婉为何还有机会。
“我不明白月修媛的意思,大概是皇上觉得我从云端跌落尘埃,有些可怜,便怜悯我一夜。我不知道月修媛竟这么在乎这件事。”
王姌的脸涨得通红:“我既知道皇上最爱的是我,旁的女人我便从未放在眼里,只是你不是觉得我和皇上的关系恶心吗,怎么如今倒高高兴兴地接受了。你这一朵伪装的白莲花呀,就是这么让人讨厌,即便皇上只不过是怜悯你逗你玩玩,本宫也看不惯你。”
叶媚婉心里嗤笑,王姌没有了太后身份的束缚,倒是大胆,比吴倩还要放得开。可是王姌这么针对她,她又何必处处忍气吞声。
“那么月修
tang媛要如何?”
王姌的嘴角扬起邪恶的笑容:“本宫能拿你如何?”
叶媚婉以为王姌这次也不过是逞口舌之快,却突然感觉到腰上被推了一把,身体突然失重,往下坠落,然后水流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包裹。
她只来得及尖叫了一声,便只剩下了苦苦挣扎。
“娘娘……”思画吓得大叫。
王姌瞪了一眼思画:“叫什么叫,还不叫人把她救起来。”
思画愣了一下,连忙喊人救命。
叶媚婉被侍卫救起来后一身的水,狼狈不堪,而王姌已经不在岸边。
她猛然咳了几下,吐出了几口湖水。
“娘娘没事吧?”
“我没事。”叶媚婉说着打了个寒颤。
思画抱怨道:“月修媛也太过分了,竟然明目张胆地将娘娘推入湖中,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啊。”
“思画算了,我也没事。”
思画扶起叶媚婉:“怎么能算了,这事儿得让皇上为娘娘做主。”吴贵妃那边肯定是指望不上的。
“四下无人,谁都没看到是月修媛把我推下去的,到时候她反说我们诬赖她,到时候皇上是相信她还是相信我们呢?皇上如今宠着她,会相信谁,已经不用说了吧。”皇帝说能够为她做主,可皇帝有怎么会不偏袒他最爱的那个。
“这……”思画虽然相信皇帝对自家主子是有情的,却没有底气拿自家主子和月修媛想比,气道,“奴婢觉得月修媛才是装得一朵白莲花,迷惑了皇上的一双明察秋毫的眼睛。”
叶媚婉的嘴角浮起一丝苦笑:“即便明察秋毫又如何,爱了便是爱了,戒不了!”
叶媚婉受了惊吓,回到华青宫沐浴更衣后,就躺在床上休息。
赵奕琛用完早膳,刚坐在书桌旁处理国事,魏全就急匆匆道:“皇上,婉充容落水了!”
赵奕琛一惊,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人救起来了吗?”
“人没事,已经回到华青宫了。皇上是不是要去华青宫看看?”
赵奕琛搁下手里的事情道:“走一趟华青宫吧!”
赵奕琛走得飞快,刚到华青宫外就遇到了薛灵韵。
薛灵韵向皇帝行礼后道:“臣妾刚知道婉妹妹落水了,便立刻赶了过来,这么巧就遇上了皇上。”
“你这消息倒是灵通!”
薛灵韵道:“本就约了婉妹妹闲聊,这刚走在路上就听说了婉妹妹落水的事。”
“有心了,婉婉这些日子越发的沉闷了,你多陪陪她。”
薛灵韵道:“臣妾和婉妹妹是好姐妹,自然会的。”
赵奕琛和薛灵韵并未让宫人通传,直接到了叶媚婉的床前,叶媚婉一脸惨白,向来是受到的惊吓不小。
薛灵韵怜惜道:“婉妹妹不是陪着月修媛吗,怎么就落水了呢?月修媛没送你回来?”
赵奕琛道:“这跟月修媛有什么关系?”
“臣妾本约好了和婉妹妹闲聊,月修媛却硬拉着婉妹妹陪她走走,这怎么就落水了,臣妾也很好奇。”
沉静了片刻,赵奕琛问道:“婉婉是怎么落水的?”
叶媚婉偷偷地看向皇帝,而皇帝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对王姌并无多大的情绪波动,她想着皇帝偏心王姌,便道:“臣妾是不小心掉入了仙湖,好在有惊无恐,并无大恙。”
薛灵韵看向皇帝,见皇帝一脸平静,心下也不知当如何,便道:“皇上和婉妹妹定然有体己话要说,臣妾改日再来。”
薛灵韵走后,赵奕琛再次问道:“对朕说实话,朕迟早会帮你做主。”
叶媚婉垂下了眼眸道:“臣妾是失足落水的,月修媛大概是被吓到了,等臣妾被救上岸就离开了。”
赵奕琛的眼睛微眯,透露出明察秋毫的精光:“婉婉与这水还真有渊源,每年都要和它亲密接触几次。”
叶媚婉听出皇帝语气中的嘲讽,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他总不会盼着她,把他心爱的女人供出来吧。
“臣妾的确愚笨了些,让皇上见笑了!”
“你的确是笨,既不信任朕,以后出了事也别想着朕能够帮你!”
☆、第171章 只愿做贤妃
叶媚婉在落水一事上没能给皇帝一个满意的答案,她以为又要受到一段时间的冷落,皇帝却在宠着王姌的时候还能分些时间来华青宫。
薛灵韵心疼叶媚婉,问道:“婉妹妹落水是月修媛所为吧,那日在皇上面前为何不说实话?”
叶媚婉苦涩一笑道:“薛姐姐,皇上这么爱月修媛,我就算是说了实话,没有证人,又有谁相信?”她抿了一口茶,觉得有些苦。
薛灵韵道:“婉妹妹为何就这么笃定皇上深爱月修媛,婉妹妹曾经得到的宠爱又何尝比她差,就算是如今,皇上也还是念着你的,在我心中,皇上最爱的便是你,就你自己不相信。”
“如今也只有薛姐姐你还这么认为了,其他人谁不认为我早已是宫中旧人。昔日恩宠再盛,也不能成为今日取胜的依仗。鹊”
薛灵韵看着叶媚婉,直到叶媚婉有些不自在,才道:“婉妹妹,我以为我们这些年已经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可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婉妹妹一定知道些什么,才那么笃定皇上爱的是月修媛吧,可婉妹妹为何一定要隐瞒呢?”
叶媚婉诧异的看着薛灵韵,不懂薛灵韵今日的这番话,难不成薛灵韵便对她就没有一丁点秘密吗惧?
“薛姐姐,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些事只能自己知道,我做不到薛姐姐的要求,那么薛姐姐就能做到对我毫无保留吗?”
薛灵韵神色异样的看着叶媚婉,好似有什么秘密被揭开了,就像揭开美人儿的神秘面纱,看到的不是一张美丽的娇颜,而是一张布满蛆虫的丑面。
“婉妹妹,我也只是想帮你,不忍你被月修媛欺负了去。”
叶媚婉知道自己的语气重了,柔下来道:“薛姐姐对我的好,我一直都记在心里,可我却不能一直做你们保护着的幼苗,而有的事也必须自己承担。”
薛灵韵笑得有些失落:“婉妹妹长大了。”
萧祁和锦书都曾提醒叶媚婉提防薛灵韵,曾淑墨也曾劝她与人交往不可尽信。叶媚婉当薛灵韵是好姐妹,从未将他们的劝言放在心中,如今想来,薛灵韵对她这么好是为何,薛灵韵有意挑拨她对付王姌又是为何。
中秋团圆,莫秋心带着女儿进宫来了。
莫秋心和叶媚婉最熟悉,便先到了华青宫。
叶媚婉见莫秋心的女儿粉嫩可爱,甚是喜欢,便问道:“可取了名字?”
“王爷想了几个总不满意,只定了小名叫月儿。”
叶媚婉笑道:“秋之月,你们母子的名字不正应了今日的景吗?”
莫秋心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秋之月的确是个好意境,但愿她和静王还有女儿,能永远在一起。
叶媚婉和莫秋心闲聊了一阵才前去赴宴。
宴会是家宴,没什么排场,也无需耗费太多的心思在上面。但薛灵韵办起事来极其的负责,早已亲自来查看。
薛灵韵见了叶媚婉,温柔的一笑,却发现叶媚婉怀里抱着个孩子,正想问的时候,就看到莫秋心,瞬间沉下了脸色。
叶媚婉笑望着怀里的孩子,道:“薛姐姐,这是静王妃的孩子小月儿,多可爱啊!”
薛灵韵看向叶媚婉怀里的孩子,小小的一只,看不出有哪里可爱。
“婉妹妹,对不起,我不太喜欢小孩子。”
叶媚婉有些尴尬,她倒是忘了薛灵韵和莫秋心的关系一向疏离。
莫秋心把孩子从叶媚婉手里抱回来道:“小孩子看着小,抱久了可累人了,辛苦充容娘娘了。”
“无妨,我很喜欢孩子。”
薛灵韵伸手摸了摸小月儿的脸颊道:“我虽不喜欢小孩子,但小月儿长得的确粉嫩可爱,遗传了静王爷和静王妃的美貌。”
莫秋心一直觉得薛灵韵不喜自己,笑得有些勉强。
中秋宴,王姌的锋芒毕露,惹了不少嫔妃的不快,但也算和乐融融。哪知,小月儿却突然大哭了起来,莫秋心急急忙忙的去看孩子,却发现孩子的脸上起了红疹。
这才满月的孩子,脸上起了红疹,哭得撕心裂肺,莫秋心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忙请了太医来看,是沾上了小孩子不该沾香料。
这宴会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