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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了?”荣振烨漂亮的浓眉挑动了下。
“是啊,这有什么可怀疑的,大哥本来就不可能喜欢我。”伊又夏头点的像小鸡啄米。
荣振烨的眼神里有了几分忧伤,为某女的智商堪忧。这种话,也只有她这种思想单纯的迷糊呆瓜才会相信。他是半个字都不会信的。荣振拓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不希望这个迷糊呆瓜躲着他而已。
“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没有正常的辨别能力吗?”
伊又夏恶狠狠的瞪他一眼,“难不成别人已经明明白白的说不喜欢我了,我还得自作多情,一厢情愿的认为他是在说谎,他是喜欢我的?”
荣振烨深黑的眸子闪动了下,这话听起来也不无道理,像迷糊呆瓜这种感情白痴,字典里是不会有“自作多情”这个词汇的。
“无论如何,保持距离,不准再跟他单独相处。”他强调禁令,霸道、蛮横。
伊又夏低哼一声,她天生就长着反骨,即便无力反抗,也不想乖乖服从大魔王的指令,想方设法都要跟他捣捣乱。
“其实我特别欣赏大哥的正义感,像你这种出轨成性的男人确实该讨伐。”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出轨了?”荣振烨皱起眉头,一道怒色从脸上浮现出。
“我的眼睛没有看到,但是我的心看到了。”伊又夏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语气里充满控诉的意味。有些事不用亲眼看到,就能猜个七八分准。他和秦雪璐一直都是藕断丝连的,即便在他们婚姻存续期间,他们也没断过。
荣振烨漂亮的浓眉拧绞了起来,眼里流露出阴郁的火焰:“你这颗笨脑子思考正经事不行,胡思乱想倒是很有能力。”
“你要没出轨,怎么可能在我昏迷的时候,跟我离婚,跟秦雪璐结婚了呢?”她冷笑一声,证据确凿,任凭他如何诡辩,她也不会相信半个字。
第390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荣振烨十分的郁闷,这件事是他人生的第一大“污点”,也一直令她耿耿于心,不到他沉冤得雪的那一天,她都不会释怀。
“伊又夏,你现在要做得是少说废话,遵守命令。”他干脆转移话题,把重点放在主要矛盾上。
伊又夏觉得他是心虚了,满副讥诮的嗤鼻一笑,不再理会他,擦过他的肩,朝亭子走去。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非要跟秦雪璐结婚不可,但这个行为实在太不厚道,她不会原谅他的。
吃完晚饭之后,伊又夏就带着孩子们离开了。
订婚典礼之后,她请了几天假,放松心情,同时也逃避旁人的议论。不过第二天,她去到公司时,还是迎来了不少同情的目光。
毕竟同时被姐妹两个撬墙角的超级狗血之事,实属奇葩,足以调动所有人的八卦潜质。
唯一能够跟她同病相怜的人,只有荣书梦了。
为了这件事,荣书梦不知道哭过多少次了。今天,她的忧郁心情再次发作,就忍不住过来找伊又夏诉苦了。
伊又夏不想在办公室里谈这件事,带她去了英格兰下午茶厅,想要好好宽慰一下她。没想到刚坐下不久,秦雪璐姐妹就进来了。
“见鬼,真是冤家路窄啊!”荣书梦一眼就瞅见了她们,两眼直冒火。这两人就像阴云,让她原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加沉重。
秦雪璐姐妹也见到她们,故意走过来打招呼:“真巧啊,你们也来喝下午茶。”秦雪璐皮笑肉不笑的说。
“是啊,我跟嫂子过来坐坐,聊聊天。”荣书梦故意在“嫂子”面前加重语气,来打击秦雪璐。她原本对秦雪璐并没有太大的意见,毕竟她同荣振烨和伊又夏的三角恋,跟她无关。不过现在因为秦雪瑶,她恨屋及乌,对她也连带讨厌了。
秦雪璐眼里一道火光扫过,这声嫂子是不是叫错人了?她才是荣振烨名正言顺的老婆,她正宗的堂嫂。
“书梦,她是你的嫂子,那我是什么?”她阴阳怪气的问道。
“我们荣家和你们秦家是敌对家族,你们两姐妹除了是我的敌人,还能是什么呢?”荣书梦回呛,完全不给她面子。有其姐必有其妹,秦家这两姐妹都是没节操、没道德的人,专爱当小三。
秦雪璐听到这话,脸上顿时乌云密布,荣家人也太不把她这个未来的当家主母放在眼里了,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敢欺负她。等她当了主母,一定把所有跟她作对的人都逐出荣家,让他们尝尝她的厉害。
“书梦,你要知道她跟你堂哥已经离婚了,我才是他真正的妻子,也是荣家未来的当家主母,你应该尊重我才对。”
荣书梦呵呵大笑,仿佛听到了一个极有趣的笑话,“秦雪璐,你还连我们荣府的大门都没踏进去,就开始觊觎主母的位置了。难不成你嫁给我堂哥,不是因为爱他,而是为了荣家当家主母的位置?”
秦雪璐像是被戳中了心思,脸色微微泛红,“你堂哥是荣家未来的执掌人,我是他的妻子,自然就是未来的当家主母,这有错吗?”
自从身世曝光之后,她的身价就直线下跌,从风光无限的金凤凰,变成了一无是处的秃鹫。只有当上荣家的当家主母,她才能把自己所有的风光都重新拾回来。
而且,她原本就是个很贪心的人,伊又夏处在这个位置上能够得到的一切,她都想要拥有,只能多不能少,她绝对不能被伊又夏给比下去。
荣书梦用种极为同情的目光看着她,“秦雪璐,我劝你不要期望太大,你是秦家的女儿,如果哪一天,你能被我们荣家接受,就该烧香拜佛了。其他的,就别想了,我们荣家的当家主母绝对不会是你。”
秦雪璐暴怒,整张脸都被怒火熏红了,她要当不了主母,其他人也别想能当,特别是伊又夏,这辈子她都不要妄想再和荣振烨复婚了。
“别把话说绝了,免得哪一天我真当上了主母,不让你回娘家来探亲。”
“无所谓,反正这辈子我是看不到的。”荣书梦冷笑了一声,“有件事,你一定不知道,荣家的主母除却不能和秦家有关系之外,还要调查祖上三代的情况。只要祖上三代都清清白白的女人才能当上主母。你有祖上三代吗?你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知道是谁呢,换句话说就叫做来历不明。鬼知道你亲生父母是干嘛的,能抛弃自己小孩的人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人。”
她的语速很快,像机关枪一般向外扫射。
伊又夏微汗,她知道荣书梦是把秦雪璐当成出气筒了,秦雪瑶站在旁边半天不吭声,她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只能拿秦雪璐开刀了。
秦雪璐的脸色阴鸷无比,荣书梦这是竭了她的老底,把她光鲜亮丽的一层皮无情的揭开了。
“荣书梦,你不要太过分了。”她低吼一声,倘若她不是荣家的千金,她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荣书梦才不怕她,“你们秦家的女人真丢脸,一个乘人之危,抢了别人的老公,一个设计别人的未婚夫偷种。你们父亲排行老三,你们就当小三是吧?”
“荣书梦!”秦雪璐血气上涌,连头发丝都气得快冒烟了。
秦雪瑶知道荣书梦是针对自己的,正主都坐在这里没开口,她有什么资格呢?
“书梦。”她缓缓启唇,“我知道你喜欢宇晗,但是宇晗并不喜欢你,也不是你的男朋友,一直都是你在自作多情而已……”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荣书梦打断了,“宇晗欧巴也不喜欢你,你也是一厢情愿,他真正喜欢的人只有又夏姐。你用卑鄙的手段破坏他们的订婚典礼,不觉得可耻吗?”
“无论如何,我怀孕了,宇晗必须要对我负责任。”秦雪瑶说得慢条斯理,但语气专横。
荣书梦恶狠狠瞪着她,“生了小孩,没结婚的人多了,宇晗哥可以对孩子负责,但完全不需要对设计他的卑鄙女人负责。”
“你是在嫉妒我吧?”秦雪瑶嘲弄一笑。
荣书梦气得想捶桌子,伊又夏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让她稍安勿躁。她慢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轻轻启唇:“这里是名流出入的地方,两位的事迹又十分的轰动,还是低调点的好,不要损害了家族的颜面。”她是正主,无论要讨伐她们其中的哪一个都不为过。
秦雪瑶不说话了,秦雪璐可不想让她占了上风,“伊又夏,我妹妹是破坏了你和夏宇晗的关系。可我没有,振烨哥爱得人本来就是我,是你介入了我们的感情,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
“我堂哥早就不爱你了,估计是一时间脑子进了水,才会跟你结婚。”荣书梦没好气的白她一眼。
“他一直都爱我,从来都没变过,这是我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他亲口说得。他还说不管顶住多大的压力,都要给我一个婚礼,他做到了。在南海项目启动之后,我们还要去度蜜月。这一切都是他爱我的证明。”秦雪璐说得眼睛都不眨,她一直都是这样在催眠自己,时间一久,即便是幻想,在她心里也变成铁一般的事实。
伊又夏十分讨厌听到这样的话,每一个字都讨厌。每当秦雪璐开始秀恩爱时,她的心里就像有一只尖锐的爪子在抓挠,疼痛不已。
与此同时,她对荣振烨的怨恨也会加深一层。既然他那么的爱秦雪璐,为什么还要来纠缠她,为什么还不敢放过她?
他真的是太贪婪了,比饕餮还要贪婪!
如果他想要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很多女人都会愿意,但找她就找错人了。她不会做他的情人,死都不会!
“秦小姐,我们是来喝茶的,如果你们没什么事,就请便吧。”她不想跟她浪费口舌,更不想再听她废话。
“请叫我荣太太。”秦雪璐一个字一个字极为有力的提醒道。
伊又夏端起茶杯,品起茶,不再理会她。
荣书梦也把目光落到茶面上,无视她们姐妹的存在。
秦雪瑶挽住了姐姐的胳膊,“我们去另一边坐吧,别理她们了。”
秦雪璐没有动,话还没说完呢。
“伊又夏,我知道你最近频频去荣府,我警告你,不要打振烨的主意,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伊又夏未动声色,仿佛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话。
荣书梦却不能淡定,怒火直冲脑门,“秦雪璐,你有什么资格警告我嫂子。我荣家对外面那张纸不看重,老祖宗承认谁,谁就是孙媳妇,未来的当家主母。老祖宗不承认的,拿了十张纸也照样只能做小妾。”
秦雪璐脸色铁青一片,“你个小丫头片子,迟早都是要嫁出去的,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胡说八道。就算她被你们家老祖宗接纳又怎么样?振烨不爱她,她也就挂个虚名而已。”
“我堂哥爱谁,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旁人的胡乱猜测都不管用。”荣书梦今天火大,就是要跟姓秦的对抗到底。
“他爱得人只有我,永远都只有我,没有人可以取代我的位置!”秦雪璐一叠连声的说个不停,唯恐有人不相信她。
第391章 两个女人的蜜月
秦雪璐最大的特点就是擅长自我安慰和自我催眠,从下午茶厅一回来,她就开始计划自己的蜜月之行,因为南海项目这个周五就正式启动了。
荣振烨还没回来,她就迫不及待的打了个电话过去,“振烨哥,我们什么时候去度蜜月?”
“下周一。”荣振烨轻描淡写的回了句,没有跟她多说,就挂了电话。
她高兴坏了,连忙上微博发蜜月消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荣振烨有多爱她。当然,她还不忘打击情敌一下,专门给伊又夏发了个短信:下周一,我和振烨要去普罗旺斯度蜜月,你应该会为我们开心吧?
伊又夏冷冷的瞅了一眼,立刻删掉了短信。不可否认,她心里酸溜溜的,很不舒服。同样作为妻子,秦雪璐得到的比她要多得多,婚礼、蜜月还有他的心,似乎都是她独有的。而属于她的只有斗争,无休无止的斗争,和许婉玲斗、和王燕妮斗,和欧阳怀萱斗。
当初,他之所以没有同她离婚,就是为了带她回去挡婚,逼退许婉玲;之后不肯放过她,是出于生理发泄的需要;而现在,不过是宇宙无敌的超强占有欲在作怪罢了。
她的嘴里像含了一片黄连,一阵一阵的苦涩不断从舌尖输送到血液里。她的心完全被两种情绪充斥了,一种是对荣振烨的怨恨,一种是对自己的悲哀。她就是大魔王贪欲的牺牲品,只要继续被他攥在手掌心里,她的人生就再也没有希望可言了。
在她愤懑间,荣振烨的短信发了过来:晚上皇庭盛世见。
皇庭盛世是他新买的别墅,她只去过一回,但不想再去第二次了,这个大魔王,她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要再见。
“没空。”她愤怒的发去两个字,很快他就回了过去,“想让我过来扛你?”
“滚粗!”她直接关机,无论他后面发来何种威胁,她都不管了。此刻,她内心所有的愤怒都转化为了勇气,让她不怕死的和大魔王对抗。
不过,光有勇气没有力量是拗不过大魔王的。
从恒远大厦一出来,她就被扛起扔进了车里。
她羞恼交加,理智像匹脱缰的野马,完全失去了控制。她跳了起来,毫无顾忌的,报复似的,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臂膀。她咬得很用力,紧合的贝齿,肆无忌惮的宣泄着心头的怨恨和愤怒。
他闷哼一声,没有将她推开,任她咬。
咸淡的腥味涌进嘴里,当她意识到那是血的时候,心头狠狠一颤,慌忙松了口。
他光洁的臂膀已是血肉模糊,鲜血一滴一滴的流淌下来,溅在座椅上。他皱紧了眉头,滚滚浓云遮蔽了他的面庞,他深黑的眼睛阴鸷的瞪着她,冷冽的光芒,仿佛劈开乌云的闪电,令人心惊胆战。
她嗅到了狂风暴雨的气息,害怕的想往后退,却被车门挡住,无路可逃。于是,她蜷缩成了一团,颤巍巍抖动着,抖得的整俩车似乎都在震动。
他未发一语,健硕的胸膛在剧烈起伏,呼吸沉重的鼓动着,像风箱一样。他的手臂仍然在沁血,伤口似乎很深,但他没有动,也没有理会那伤口,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带着种难以形容的阴沉。
一片死寂横亘在两人之间。
她难受极了,五脏六腑都扭结在了一起,像被一缕丝缠着、绕着,越来越紧,越来越痛。
泪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像泄了闸的洪流,一发不可收拾,她捂住了自己的脸,嚎啕大哭,任泪潮从灵魂深处向外汹涌,在指缝间迸流四射。
她几乎停不下来,哭了很久,很久,哭干了眼泪,哭哑了嗓子,却依然无法哭尽满腔的悲哀和酸楚。
可是,心累了,再也不能思想,身体也累了,连呼吸都失去了力气。在她放下被泪水浸湿的手指时,车已经停在了别墅门口。
她是被荣振烨杠出去的,毫不留情的重重摔到沙发上。
他死死的盯着她,一双眼睛深幽而冰冷,像两泓深不见底的冰潭。他的脸苍白的像张纸,一点表情都没有,仿佛罩了一个面具。
她抬起头,鼓起勇气和他对视,一股倔强劲从骨子里透到了脸上,她扬高了下巴,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蹦了出来,“荣振烨,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再过两天你就要去跟老婆度蜜月,恩恩爱爱了,不该花时间好好准备一下吗?”她的声音沙哑无比,语气却很有力。
他微微一怔,深黝黝的瞳眸闪动了下,露出了一瞬的明净,就像被风吹散了四周的寒雾。随后,两道犀利的目光投射出来,玩味似的在她脸上绕了一圈,“原来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她瞪圆了眼睛,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嗓子痛极了,痛得发不出声了,她费力的咽了几下口水,润了润,才勉勉强强有了点声音,“何止是我,估计整个龙城的人都知道了吧?”
在她话语落地的刹那间,荣振烨冷峻的面庞,意外的变柔和了。他上前一步,单手斜撑着沙发靠背,倾身贴近了她,“原来,你莫名其妙的那么激动,那么不爽,那么歇斯底里,是因为我要和秦雪璐去度蜜月,所以在嫉妒?”他优美的嘴角微微勾起,噙出了缕若有若无的、调侃的笑意。
她呵呵的冷笑两声,“荣振烨,看来你的记性也不是很好。我早就说过嫉妒要以爱为前提,我不爱你,不喜欢你,怎么会嫉妒?”
他像是被这话惹火了,一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还说把口是心非的坏毛病改了,其实一点都没变。”就算她还没有真正的爱上他,就算她的心里还装着夏宇晗,但他相信,她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不过,他这个念头才刚开始浮现,就被她冷绝的斩断:“我对你只有讨厌,特别特别的讨厌。我不会爱你,一辈子都不会!”她哑声吼道。
一抹暴怒的绯色,夹杂着受伤的惊痛钻进了他的眉间,“那我就索性让你讨厌到底。”他像老鹰拧小鸡一把将她提起来,摔到了桌子上,扯下领带,把她死命抗争的小手绑在了桌脚。
她秀美的小脸在极度的惊恐中一片惨白,像只被捕捉的小羊羔,在等待被宰割的命运。
大魔王有得是办法惩罚她,把她抗争的勇气和力气掠夺殆尽,让她除了屈服和认命,再无其他意识。
她不清楚自己晕过去多少次,等到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她微微苍白的小脸上还挂着斑驳的泪迹,身下已不再是那张冰冷的桌子,而是松软的大床,被绑住的小手也获得了自由。
大魔王斜倚在她身旁,脸上带着慵懒而餍足的笑意。
“以后给我乖一点,不然我的惩罚会升级。”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腾腾的吐出警告和威胁。
寒意从她的脊柱扩散开来,让她激灵灵的打了个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