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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夹杂在微醺的海风里,轻柔的拂动着她的秀发,她微微一笑,嘴角带了几分戏谑之色,“冰葫芦,你可别忘了,你还是有夫之妇呢?”
荣振烨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掌心好温暖,就像一股暖流,缓缓的流进了她的胸膛,将冻结的冰碉一点一点的融化开来。
然后,他单腿跪了下来,这个动作吓了她一大跳。
他掏出了一个戒指盒,里面是枚耀眼的钻戒。一颗巨大的心形鸽子蛋镶嵌在上面,那红艳艳的色彩,宛如流动的血液。
“伊又夏,再嫁给我一次。”
他的声音好有力,好清晰,每一个字都深深地,深深地震撼了她的心灵。喜悦和激动在那一瞬间充盈了她的心扉,泪水从她的眼眶里蔓延出来,沿着面颊,扑簌簌的滑落。他抬起指尖,接起了一滴泪珠,静静的看着它在皮肤上轻颤,在阳光下闪烁。
她使劲的点头,此刻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了。
不过,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大难题没有解决呢。
“我妈那边要怎么办?”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见她。”荣振烨低沉的说。
她摇摇头,“先别急,我再回去做做我妈的工作看看。”她说着,站起来,在甲板上跑起来。
他笑着跟在后面,伸手想要搂住她,谁知,她轻盈一个旋转,脱离他的臂弯。她从手袋里取出一个小礼盒,捧到了他面前,“荣振烨,我有份礼物要送给你,庆祝我们复和!”
荣振烨接过礼盒,打开来,里面是一个古典的音乐盒,盒盖上镶嵌着金箔雕饰花纹的镜子,底盒是紫色薰衣草环绕的银湖。旁边的凹槽内放着两只黑白颜色的天鹅。
他笑了笑,拿起一只天鹅放到湖面上,音乐盒却没有一点反应。他正想看看是否有开关,她笑嘻嘻的声音从耳旁传来,“要把两只都放上去才可以哦!”她明亮的眸子微微闪动,带着一点狡黠,还有一点俏皮。
他低声的笑了起来,把另一只天鹅也放了上去。
湖面荡漾开来,粼粼波毂闪耀,金箔镶嵌的小灯点点闪亮,仿若漫天星辰,蓝色的光芒洒满银湖。
银波微漾的湖面,两只天鹅随着乐曲徜徉,时而深情互望,时而亲密接触,它们是纯洁、坚贞爱情的象征。
“这个音乐盒可是很特别的哦。”她嫣然一笑,狡黠的眼神像缕淡淡的云彩,游移在清澈的双眸里,“那只黑天鹅代表你,而白天鹅代表我,它是独一无二的,世上仅此一只,你不可以把它弄丢了,不然,我也会消失不见的。”
“不会,我会把它像宝贝一样牢牢的握在掌心里,永远都不会弄丢。”荣振烨激动万分的搂住了她,她的回应,哪怕只有一点点,都能令他欣喜若狂。
回到梧桐道别墅,伊又夏为了讨好母亲,以荣振烨的名义,专门为她准备了一份礼物。
“今天又不是我的生日,送什么礼物?”
“孝敬您嘛,打开看喜不喜欢?”伊又夏笑道。
杜乐天打开礼盒,里面是只水晶香槟杯,杯脚是镂空的,雕刻着唯美的花纹,杯身仿若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
她的眼睛忽的亮了下,仿佛一颗流星悄然划过,转瞬即逝。
她这个人,有一个奇特的爱好,痴迷香槟杯,对于那些造型奇特的香槟杯是爱不释手。
“妈,这只香槟杯可是独一无二的,是振烨亲自为您设计的。”伊又夏讨好似的搂起了母亲。
杜乐天一听这话,脸色就阴沉下来,她确实喜欢这只杯子,美轮美奂、别具一格,可惜不喜欢送杯子的人。她把杯子放进盒子,递给女佣,不料,女佣还没来得及抬手去接,她的手指就松开了。
盒子掉在地上,打翻了,香槟杯滚落出来。
“你怎么搞的?”她呵斥了女佣一声,其实根本就是故意的,在向送礼的人传递一种不满,她不会领情。
伊又夏把杯子捡起来,放进盒子里递给了女佣,然后莞尔一笑,“妈,您不用担心,不会摔坏的,刚开始振烨准备用玻璃来做,可后来想了想,玻璃太脆弱了,就改用了水晶,因为,它要像我对您的敬意一样,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破碎,不会改变。”
杜乐天幽幽的瞟了她一眼,她当然知道不会摔碎,否则也不会放手。在她看来,每一个香槟杯都是有生命的,就算做杯子的人再讨厌,杯子也是无罪的。
第427章 自作孽不可活
“妈,有件事我想要告诉你,我和振烨没有真正的离婚,他和秦雪璐也没有结婚,他只是做了个幌子来唬弄秦雪璐的。”伊又夏低低的说。
昨天,当荣振烨把这件事告诉她的时候,她又惊又喜,还有点恼火,他竟然骗她那么久,害得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小三,也一直被外人当成小三。
杜乐天狠狠的震动了下,这可是她完全没有想象到过的新情况。
“又夏,你看你,自从跟这个荣振烨在一起之后,就不断的有事发生。这说明你们不合适,还不如干脆点,离婚算了,免得耽误彼此的时间,错过了正确的人。”
“妈,就因为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才真正看清了自己的心和彼此的感情,我们想要好好的珍惜这段缘分,也请您给我们一个机会,好吗?”
她坦白而恳求的说。
杜乐天的嘴角抽动了下:“伊又夏,我之所以阻止你们在一起,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了你。欧阳怀萱那个女人我太清楚不过了,她兴风作浪的能力是许老太太的十倍,而且阴险又狡诈,她一定不会让你和振烨好过,不挑拨到你们真的离婚,她是不会罢休的。”
“妈,她最近好像变了性子,对我和善多了,不像从前那么凶恶,也许是被迫接受我了。”
伊又夏若有所思的说。虽然欧阳怀萱的转变有些诡异,但是她宁愿往好的方面去想。
“搞不好,她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以前她表面上跟我也是和睦的不得了,我还把她当姐妹一样看待,没想到她背地里狠狠的摆我一刀,让我毫无防备。”杜乐天说道,压根不相信欧阳怀萱会变好。
“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是怎么结下梁子的?”伊又夏忍不住的问道,欧阳怀萱这个人小肚鸡肠,睚眦必报,母亲一定是不小心做了让她不痛快的事,她才会想出如此恶毒的诡计伤害她。
“我怎么知道?搞不好是她精神有问题。”杜乐天低哼了声,欧阳怀萱这个人太阴险,就算心里记恨你,也不会表露出来的,而她这个人平日里一向大大咧咧,任何事都不会放在心上,什么时候惹到了她,她也不可能知道。
伊又夏脸上掠过一丝忧愁之色,如果连母亲都不知道,那要化解这段恩怨都难办了。说老实话,她压根就没想要原谅欧阳怀萱,她对母亲和自己家庭所做的恶事是不可原谅的。
但是,她毕竟是荣振烨的亲生母亲,看在荣振烨的份上,她愿意放下过去的恩怨,忘记仇恨。
只是杜乐天不会这样想,她是过来人,在她看来,婆媳之间的矛盾处理不好,夫妻就不会长久和睦。而且,她对欧阳怀萱的恨是深入骨髓的,她不能接受她的儿子,更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把她当母亲一样的看待和孝顺。
所以,就算是棒打鸳鸯,逼她和荣振烨离婚,她也在所不惜。
这个时候,湖滨别墅里,秦雪璐正泪流满面的站在天台上,一副要自杀的模样。当然她并不是真正要自杀,只是自编自导了一出苦情戏,来博得荣振烨的怜悯。
荣振烨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神色冷得像南极的寒冰,“要跳就赶快跳,别浪费我的时间。”他的语气更难,仿佛西伯利亚吹来的冷空气,把整个天台的空气都冻结了。
“振烨哥,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我也不想做出伤害你的事,都是那个阿彪逼我的,如果我不按照他说得去做,就会死。”她瑟瑟抖抖的说。
荣振烨冷笑了声,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仿佛她是从垃圾堆里走出来的乞丐。
她失声痛哭,脸上满是惊惶、恐惧和失落,“振烨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不是怕死,我之所以不敢违背阿彪的命令,就是想多活一天,多跟你相处一天。”
“我一分钟都不想看到你。”荣振烨俊美的面庞逐渐升腾起一股肃杀的戾气。
秦雪璐脸上一根神经在剧烈的跳动,强烈的怨恨逐渐盛满双眼,浓的像迷雾般化不开,“振烨哥,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了吗?”
荣振烨看着她,深黑的冰眸如千年古井,阴沉的望不到底,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我不过当你是一个朋友而已,是你自作多情,想太多了。”
“难道我们不是彼此的初恋吗?难道我们在一起不快乐吗?”她像是被一击闷雷击中,全身碾过一阵痉挛,她不相信他从来没有爱过她,他只是喜欢上伊又夏,就变心了。
“你幻想症还真严重。”荣振烨嗤笑一声:“都怪我一念之仁,才会让你如此的胆大包天。”他是念在当初攀岩时,秦雪璐替她挡住从山上落下的石块,腿部受伤,失去跳芭蕾的机会,才对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秦雪璐长期以来自我催眠,已经到了无可就药的地步,她已经从潜意识里完全相信荣振烨是爱自己的。
“如果没有伊又夏,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不是吗?”
“没有这个可能。”荣振烨的语气冷绝无比,由始至终,他只爱过一个人,那就是伊又夏。
秦雪璐捂住了耳朵,拼命的摇头,不肯相信,也不愿相信,她在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荣振烨是爱她的,是爱她的!都怪伊又夏,是伊又夏抢走了他,她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不死掉,这样就没有人能跟她争夺他了。
“荣振烨,不会跟你离婚的,就算是死,我也要继续做的妻子,我绝对不会让伊又夏回到这个位置上,绝对不会!”
荣振烨冷冷一笑:“秦雪璐,我现在告诉你三件事。第一,我们从来没有结过婚,结婚证是假的,在民政局也是虚晃了一下;第二,我们从来没有夫妻之实,和你在一起的人不是我,是我的下属;第三,你做人工授精用得种不是我的,我根本没有捐过精,只是随便找个人替我做了这件事而已。”
秦雪璐的眼睛在刹那间瞪得比死鱼还大,强烈的痉挛碾过她的四肢百骸,像她不停的发抖,“你胡说,你胡说——”她声嘶力竭的尖叫,漂亮的五官在极致的惊悸和怨恨中扭曲成了狰狞的一团。
荣振烨的目光犹如利刃般凌冽,无情而冷酷的刮过她的脸:“秦雪璐,我从来不受人威胁,也不会让威胁我的人有好下场,今天你要不跳下去,就等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吧。”
一股寒意从秦雪璐的脚底冒起,沿着脊柱朝全身扩散,她望了眼天台下,这是三楼,摔下去就算侥幸不死,也会半身不遂,她没有这个勇气。站在这里本来也就是想演出苦情戏,做做样子给荣振烨看的。
“荣振烨,你难道忘了吗,当初我不顾一切的推开你,自己被石头砸住,脚踝受了伤,以后再也跳不了我最心爱的芭蕾舞,再也当不了小天鹅了。为了你,我怎么都能做,哪怕是牺牲自己的命,你为了伊又夏那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就这么对我,是不是太无情了?”
荣振烨眼里闪过一点冰冷的寒光,如果不是念在当年这段恩情,她现在就不可能安然的站在这里了。
“秦雪璐,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伤害豆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为了自己的孩子有什么错?”秦雪璐阴鸷的嘶吼道,一脸的狂暴和凶野。她完全不认为自己有错。错在伊又夏,她不该生出这个孩子,生他就是该死,她和孩子都该死。
荣振烨咬了咬牙,“你执迷不悟也没关系,你有的是时间忏悔。”他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这辈子,她都会在精神病院度过,像她这样的疯子,那里是最适合她的地方。
阳城。
深夜的酒吧,充满了躁动和激情。
杯光盏影的迷离中,闪烁着一张张醉意朦胧的面孔。
红男绿女用疯狂的舞姿和轻佻的笑容,遮掩着心里的寂寥和落寞。
夏宇晗已有八分醉意,握着酒瓶在领舞台上轻狂的舞动,男男女女们蜂拥到台前,一边尖叫一边随他起舞。
他已成了这里的常客,夜夜烂醉而归。
而荣书梦成了他的护草使者。每当他快要醉倒时,她的保镖就冲上台扶住了他,然后将他带出酒吧,送回了公寓。
她替他脱下了吐得脏兮兮的衣服。而他不停的唤着伊又夏的名字,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濡湿了双鬓。
她抚摸着他的脸,又妒忌又心疼。
宇晗欧巴,你这个傻瓜,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伊又夏一个女人,干嘛这么死心塌地的爱她?
其实她一直在偷偷的喜欢他,为什么就不能把心思分一点点给她?
难过的叹了口气,她拧了条毛巾,为他拭着面颊斑驳的泪痕。
伊又夏已经和堂哥和好,又变成她的堂嫂了,他迟早会死心的。现在,阳城名流圈里好多女人都在向他示好,她得出招了,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这个晚上,她没有离开,一直留在公寓照顾他。
第二天,夏宇晗是被一阵浓烈的油烟呛醒的。
睁开迷蒙的双眼,他看见滚滚浓烟从卧室门外飘来,如缭绕的云雾,弥漫了整个空间。
第428章 我喜欢你
见鬼,公寓着火了?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奔了出去。
烟是从厨房飘出来的,夹杂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的咳嗽声。
疾风般的冲进厨房,从缈袅的油烟里,他看见了一个手忙脚乱的身影,那是……
他咳嗽了两声,揉了揉眼,目光清晰了些。
那是荣书梦,他认出来了,她在……
煎鸡蛋!
他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一个箭步上前,打开了抽油烟机。
浓烟逐渐散去了。
他双手交错在胸前,带了种审问的姿态注视着她,“荣书梦,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厨房里?”
荣书梦关掉了燃气灶,把一块黑乎乎像碳一样的东东,从平顶煎锅里铲出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桶里还有好几块同样黑乎乎的东东!
她沮丧的耷拉下脑袋,转过了身,“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吗?你每天喝得酩酊大醉,都是我送你回来的。”
“原来是你。”他嘟哝了句,目光变得柔和了些。老实说,醉酒后的事,他一点都不记得,只知道每天醒来都躺在自己的床上,是谁送他回来,也懒得去想。
扫了眼狼藉不堪的厨房,眉梢又微微蹙了下,“那你怎么还不回去,在这里捣乱,差点烧掉我的厨房!”
“人家是好心,想帮你做顿早餐而已。”荣书梦尴尬极了,她见过伊又夏煎鸡蛋,煎得金金黄黄的,好香好好吃,看起来,也很容易的样子。本想也在他面前表现一番,没想到弄得一团糟。
想到这里,她眨了眨眼,两抹泪光在眼眶里闪动起来。
夏宇晗终归是有怜香惜玉之情的,看到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荣书梦,谢谢你这几天送我回来,上班时间快到了,你先走吧,不用管我了。”顿了会,补充了句,“告诉秘书,我今天不去公司。”
“你是不是还没有醒酒,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她提醒到。
他如梦初醒似的“哦”了声,于他而言,时间已没有任何意义,唯一的用途就是消耗无聊的生命。
“那你回去休息吧,我想……独自静一会。”
“可是你还没有吃早餐呢。”她嗫嚅道。
“我吃不下。”他淡淡的说,残留的酒精仍在他的胃里灼烧,搅得他难受不已。
她眼里的水雾深浓了,失落的波潮在心海里翻涌,一浪推着一浪,咬了咬唇,她默默的走了出去。
走回房间,夏慕涵一头栽到了床上。
阳光从微敞的窗棂投射进来,懒洋洋的洒落在床头,温暖了房内潮湿的空气,却始终温暖不了他冰冷的心。
为什么要把他的又夏夺走,为什么?
他问天,天不语,问云,云不言。
风从远山吹来,穿透细密的发梢,从眼角滑过,带走了一滴晶莹的泪珠,他伸出手,感受着它抚摩指尖的温柔。她就像这风,轻轻的,柔柔的,却飘忽无踪,怎么也抓不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轻轻被推开了,一个微弱的声音从风里飘漾出来,“宇晗欧巴!”
夏宇晗没有回应,依然空洞的望着窗外。
“宇晗欧巴!”
声音再次飘了过来,低低的,怯怯的,他的眼睛里有了一点不耐之色。从床上坐起来,看见荣书梦就站在门口,带了点瑟缩瞅着他。
“你怎么还没走?”夏宇晗的语气好很冷漠,很冷漠,荣书梦如根被触动的弦,微微颤了颤。
室内变得死一般沉寂,沉寂中带了种无形的压力,让人窒息。
她呆在那里,一动不动,许久,瘦削的双肩轻轻抖动起来,低弱的抽泣声在风中流转,如细水滴滴渗进了冰凝的空气里。
他心口一阵剧痛,就像有人在新鲜的伤口上撒了把盐,从床边起身,他缓慢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伤心的哭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滚过清丽的小脸。
“你哭什么?”他皱着眉头问道。
“我……我怕你再喝醉了,没人送你回公寓。”她垂下了头,小脚在地上不自然的划着圈。
他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目光里添了一份耐人寻味,忽然,他走了过去,冷不防伸出胳膊把她搂了起来。
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的,一块块结实的肌肉感受得那样清晰。他俊朗的面孔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