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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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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以为我是谁?汉武帝又是什么样的人物,我何德何能能够阻止他?”

“呵呵,”老者捻须微笑,“记得我最初念的诗么?”

“三生石上旧因缘?”

“是啊,岂不闻‘因缘自有天注定’?在三生石上,每一个泥偶代表凡世间一人,泥偶之间通过红线决定因缘。刘彻的泥偶与其他很多泥偶有红线牵扯。我可以为了你将这些红线重新系过。”

韩雁声无语,伟大如汉武帝刘彻,其感情也只系在几根儿戏般的红线身上,实在是让人觉得讽刺,“可是,我还想知道,刘彻一生,有那么多女子,你们为什么偏偏选上我?”

老者含笑,“这也不是我们的决定。要知道,虽然刘彻身系红线太多,却多虚幻,惟其最初与陈阿娇牵扯的红线最实,也许,”他看着韩雁声,慢慢道,神情意味深长,“他少年时期,对阿娇,还是付出了一定的真感情吧?”

“韩雁声,你好自为之吧。”

老者转身,渐渐消失了痕迹。

“阿娇,这就是你要的吗?”韩雁声望着睡在薰衣草田中的陈阿娇,烦躁的走了几步,道。

也许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部电视剧,而薰衣草的花语,不正是:等待爱情?

第一卷:初入汉家 十三:龙凤娇儿慰平生

韩雁声觉得身子仿如浸在火焰里,不自觉的皱起眉,耳边,阿娇的呻吟,和自己的呻吟夹杂在一起,宛如雷鸣。

“好疼。”韩雁声抱着头,忍不住喊叫出来。

“小姐,小姐。”绿衣伺候在一边,被吓倒,“小姐,你等一下,我去叫萧先生。”她跌跌撞撞的闯出去,很快,萧方进来,把脉之后,面色沉重,“雁儿要生产了。”

“啊,快快去叫产婆。”申大娘急忙吩咐道。热水等一应备用物品都是准备好的,很快就送上来,稳婆也很快就到了。

“萧先生,生产不是肚子痛么,怎么小姐抱着头喊痛呢?”绿衣忧虑不已。

情况却是诡异,萧方也不敢怠慢,坐在韩雁声身后,轻声唤道,“雁儿,雁儿。”

韩雁声勉强睁开眼,虚弱唤道,“师傅。”

“你怎么样?”

“头痛,感觉火在烧。”

萧方便试了试韩雁声的额头,一片沁凉,反而比正常温度低一些。饶是萧方医术通神,此时也有些不解。按郭解的说法,雁声是后背被撞,引动了胎气,导致早产。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痛在头上。

他自是不知道韩雁声体内有两个同源异体的灵魂,当因缘在梦中被点明,所以的一切都无法隐藏,灵知开启,两个灵魂也就开始了融合的过程,然而灵魂的融合自然是不轻松的,所以韩雁声才觉得体内的两个灵魂都在燃烧的灼热,

而这些,萧方自然是无从了解的。

萧方便在她面上下了几针针灸镇痛,低声道,“雁儿,你已经开始生产了,为了孩子,撑着点。”

韩雁声虚弱点头,若在平时,她自然不会将生产这样的事放在眼里,但此时灵魂的消磨碰撞消耗了她大半的精力,只觉得全身虚软使不出劲道来。

“夫人,用力啊。”稳婆在身前焦急的喊道。

彻儿。

她听见陈阿娇惊惶的哭喊。

这个孩子,阿娇很看重吧。她想。

阿娇,你听我说,为了你的孩子,我们得冷静下来。

否则,我们三个人都会在这里送命的。

她觉得脑海中的疼痛减轻了很多,下体流出热热的液体。

“用力啊。”

她开始吸气,在韩雁声与陈阿娇的灵魂一点一点的融合在一起的同时,感应着身体的变化,有节奏的用力。

她听见申大娘的喊声,“怎么还生不下来?”

“不好,是难产。”汗水从稳婆的额头上坠下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过,韩雁声已经很虚弱,孩子却还没有生下来。

我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

恍惚中,她看见陈阿娇的灵魂,玲珑的眉眼间有着坚定的信念。

这就是母亲的力量么?她迷迷糊糊想着。

陈阿娇低叹一声,重新投入到自己的身体。

雁儿,帮我,帮我生下孩子,帮我带大他,教好他,还有,帮我……爱他。

产房里,绿衣哭喊出声,“不好了,小姐昏过去了。”

仿佛睡去了很久,仿佛又只是一瞬,当她再度恢复意识时,看见萧方潇洒的白色衣裳,干净清爽,很好闻的味道。

“萧公子,男人是不能进产房的,更何况你又不是这位夫人的丈夫。”稳婆呶呶道。

“闭嘴。”难得听见萧方恼怒的失去分寸的声音,“是人命重要还是这个重要?”

“不要慌”。萧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师傅会救你的。”

她微弱的点点头,忽然觉得安心。

他仔细检查了韩雁声的状况,从药箱中再取出一根针,扎在韩雁声腹上。

她只觉得腹部一痛,接下来有东西划出体内,接下来就是婴儿宏亮的啼哭声,屋里屋外一片欢呼声,“生了,生了。”

稳婆终于松了口气,抱起孩子交给守在一边的申大娘。“恭喜夫人,是个男孩。”

她微微一笑,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生命的产生和成长,实在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啊,好痛。”她忽然喊道。

“还有一个。”是稳婆惊忙的喊声。

第二个孩子并没有像她的哥哥一样折磨她很久。

她再一次睁开眼睛的瞬间,陈阿娇的回忆在她的脑子中毫发毕现。

眨了眨眼,终于承认,从今以后,韩雁声与陈阿娇就是同一个人了。

握着她的手的白衣男人坐在床边,她辨认了好久才认出来是萧方。

“师傅。”

“雁儿,”萧方惊醒,连忙为她把脉,终于松了口气,“没事了。”

韩雁声打量着萧方,忽然噗嗤一笑,“师傅,你有几天没梳洗啦。”胡子拉杂的,浑没有平常的俊美风度。

萧方一愣,随即了然,微笑道,“还不都是给你折腾的,你这几日高烧辗转,面上忽青忽红的,我哪敢离开半步。”

“我昏睡几天啦?”

“三天,”萧方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产后最是要紧,你这几天极为凶险。如今既醒,料已无大碍。我便回去歇息了。”说罢掀帘出去,不一会儿,申大娘携着绿衣进来,看着她憔悴的模样,红了眼。

“娘,”韩雁声不得不安慰她,“您别哭,我这不是醒了么。”

“你呀”,申大娘刮着她的脸,“可吓坏娘了。”她又想起那日情景,“若是当日有萧大夫这样的神医在,也许我的菱儿就不用去了。”

“娘,”她情知她是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女儿,“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女儿,小虎子的姐姐。”

“好,好,好。”申大娘抚着她的头发,连说了三个好字,这才低头抹去泪水。

她躺在干娘的怀中,想着陈阿娇最后的话语。

帮我,帮我生下孩子,帮我带大他,教好他,还有,帮我……爱他。

那最后一个他,指的是孩子,还是……他?

她叹了口气。

对不起,阿娇,我做不到。

是的,我继承了你对他的爱,但是,同时,还有你对他的怨。

也许你对他的爱可以掩盖你的怨,但是我不可以,因为,我不只是陈阿娇,我也是韩雁声。

她甩甩头,将杂乱思绪通通抛开,爱娇道“娘,将孩子抱给我看看吧。”

“你呀,”申大娘点点她的鼻头,“都是做娘亲的人了,还是这么不害臊。”回身吩咐道,“将小少爷和小小姐抱给小姐看看。”

绿衣便含笑出去,过了一会儿,抱来一个婴儿,道,“小小姐被弄潮少爷抱着,我带不来,只好抱了小少爷过来。”

韩雁声接过襁褓,看着襁褓中的孩子粉嫩嫩的小脸,含笑逗弄着孩子,孩子咯咯笑着,十分惹人喜爱。

“这孩子真是可爱。”申大娘也很是欢喜,看着孩子的眼神慈爱,“对了,雁儿,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她抱紧孩子,毫不迟疑的道,“陌。”

“陌?”

“嗯,”韩雁声颔首,“‘陌上花开缓缓归’的陌。”

“韩陌吗?不错的名字。”

“不,”她缓缓摇头,“这个孩子,叫做陈陌。”

“姓陈?”申大娘有些疑惑,随即有些了悟,“孩子的父亲姓陈么?”

“不是。只是从今以后,我叫陈雁声罢了。”以陈阿娇的姓为姓,韩雁声的名为名。

“为什么?”申大娘失声道。

陈雁声自然不能实说,只得强做悲苦,拭泪道,“阿娘,我本姓陈,当初是为了避祸才假托韩姓(韩雁声她老爸:不孝啊。韩雁声:我对我娘孝顺就好,你这个负心汉,还要孝心干吗?),但为人子女者,怎能长久弃用自己姓氏,令宗族蒙羞。娘,你也知道,夫君不曾寻我,我亦不指望他。不过我娘亲只有我一个女儿,便希望这个孩子继承陈家香火。”

申大娘大为怜惜,道,“好,孩子,你不必担心,这事,我去和他们说。”

“多谢娘,”

“那女孩呢?”

“就叫初吧。”她含笑说道。

而人生若只如初见!又何事西风悲画扇。

************************************

雁声让绿衣扶着出来,看院子里弄潮抱着小陈初在跳跃,后面追着申虎,犹自在嚷,“给我看看小妹子。”

郭解在一边微笑,转首看见她,颔首致意。

“师妹,”

“郭师兄,”陈雁声微笑道,“多谢师兄救命之恩。”

“好啦。”申大娘拉过小虎子,为他揩拭额上的汗,弹他的颊,“乱叫什么?论辈份初儿可是你甥女,才不是妹子。”

陈雁声有些迟疑,却还是轻声问道,“……那块玉佩呢?”

郭解皱眉,从怀中取出玉佩,递给她,看她翻覆看了一阵,神情恻然,唤弄潮抱来陈初,珍而重之的挂在其颈上。

疑惑问道,“你为何看重这块玉佩?”

“因为,”陈雁声含笑道,眼神有些黯然,“她……是我的母亲。”

“你的母亲?你怎么会有她这样的母亲?”郭解讶异,“等等,馆陶大长公主只有一个女儿,是前……”他忽然住了口,沉默看她。

“如你所想。”陈雁声微笑。

“那么这两个孩子……?”他有些惊叹的看着陈雁声悠然而笑的神情,终于住口。

“对了,我有一个新交的朋友,师妹能否帮忙安置?”

“自然可以。”陈雁声有些讶然,“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柳裔。”

“什么?”她霍然抬头。

“柳裔。”郭解重复道,“师妹认识么?”

“呵呵。”她的面上便泛起了愉快的微笑。

第一卷:初入汉家 十四:将军年少披戎衣

重逢陈雁声,柳裔欣慰而感慨;看到陈雁声新生的一对儿女,柳裔很是受到惊吓,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得知这对龙凤娇儿的父亲是何方神圣,他便只觉得自己要到太空中去遨游一圈了。

“师兄,闭上你的嘴吧。”陈雁声斟了茶,递到柳裔面前。

“呵呵,”柳裔尴尬一笑,扶住自己的下巴,“我只是太惊讶了。想当初,你也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不过一眨眼功夫,竟已为人母了。”

陈雁声的面色便有些沉下来,“你不必提醒我这个让我打击的事实。”

“陌儿和初儿很可爱啊。”睡在陈雁声请专人打造出来的舒适摇篮中,两个婴儿都笑的没心没肺的,一点也不怕生。

“那是自然。”陈雁声嫣然道,不自禁的有些骄傲。

毕竟,是从自己身上延续下来的血脉,纵然有着如此错杂的因由,要不疼爱,也是不可能的。

长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桑弘羊火急火燎的推门进来,“听说柳兄找到了?”犹自喘着气。

陈雁声不由得噗哧一笑,拿眼斜他,“你道我师兄丢了呢?”

“莫大经理。”柳裔经陈雁声介绍,也已知道桑弘羊的真正身份,不由得比别人亲近几分。

“还是叫我桑弘羊吧。”桑弘羊摆摆手,“莫雍年三个字再也休提。”他打量着柳裔走了几步,“真是奇怪了,我和雁儿都是穿越的都是灵魂穿越,怎么就你是穿越身体呢?”

“我怎么知道?”柳裔苦笑,他在特警队的性格就最是死板严肃,和流行脱节,亦不知道网上流行的穿越,来到这个陌生落后的年代后,适应了好久,还好遇到志气相投的郭解,进而与陈雁声与桑弘羊重逢。

“兄弟,”桑弘羊拉过柳裔,“不打算做些大买卖么?”

桑弘羊将自己的雄图大志慷慨激昂的告诉柳裔,满意的看着柳裔亮了眼睛。大凡男人,

多半是有些野心,不甘心平庸的,如果还有些本事,就更不可能安分了。陈雁声冷眼旁观,心中暗叹道,这两个人,放在现代也是数一数二的,何况被扔到两千年前在他们眼中看来简直有些蛮荒的汉代。

“我本来就把你和季小姐算在计划里面的。”桑弘羊靠在躺椅上,懒懒道。“在君权之上的封建年代,要想站稳脚,便一定要有兵权。刘彻那小子太厉害,我们不做推翻他的打算,只好在他手下混饭吃。柳兄特警出身,作这行再好不过了。季小姐据说在机械制造上极有天分,也是不可或缺的人才。”

“那敢情也好,”陈雁声微微一笑,“师兄正是从军校出来的喱!”

“哦?”桑弘羊眼睛一亮,“敢情雁声妹妹不反对我的主意?”

陈雁声嗔道,“我为什么要反对,只要你们不把我卖了,我自然是支持的。”

“呵呵,”桑弘羊有些不自然的笑着,目光游离,“你总不能让陌儿和初儿没有爹吧。他们毕竟有那个身份在,日后若知道你帮他们决定,未始也不会怨你。”

“桑弘羊,你不要在这个年代待上几天便真成了古人罢。”陈雁声寒声恼道,“待在皇宫有什么好,娇生惯养,教出一群不知民生疾苦的子弟,还不如我带在身边放心。”

“好罢,我不说。不过,”桑弘羊暂时放弃,转盯着两个孩子,摸摸下巴,“倒是这两个孩子,无论如何,总要好好培养才是。”

**********************************

元光六年秋八月

侍中桑弘羊引荐墨门子弟柳裔,献上马鞍马镫物件,上大悦,封柳裔为期门军候补校尉,裔以欲报家国,不受。上愈加赏识,柳裔授五原校尉,领丘泽骑。

这便是后来令匈奴人闻风丧胆的丘泽骑军的起源。

而一手锻造出这支大汉第一劲旅,孝武陈皇后义兄柳裔,亦是从这里,慢慢走出了他日封侯拜将的第一步。

“陛下,”桑弘羊陪在刘彻身边,走在未央宫长廊上。“如今匈奴对我大汉虎视眈眈,而我大汉亦常与匈奴用兵。臣素知陛下常为此忧虑,适逢臣有一友人,打造了一种马鞍马镫,特献给陛下。”

“哦?这马鞍有什么好处?”刘彻漫不经心的问道。

身为洛阳商人子的桑弘羊,因具有“心算”的技能,13岁时就被任为侍中,其后不显,直至莫雍年穿越,才渐渐被刘彻喜爱。莫雍年为侍中以来,对刘彻的心事趋势大部分时间抓的都极为准确,所以刘彻平时也喜欢带着他。

“有什么用,“桑弘羊一笑,道,“吾友柳裔已在宫门外侯着,陛下宣他到骑射场一试便知。”

刘彻不由略慢下脚步,看着桑弘羊自信的神情,有些意外,“杨得意。”刘彻转脸示意道,

杨得意会意,躬身退下。

“桑弘羊,朝廷战事自有专门官员掌管,为什么此人却将东西献到你手里?”

“因为此人乃臣义妹的兄长。”桑弘羊不慌不忙的答道,早有准备。

“哦,就是上次在闻乐楼的女子?”刘彻想了想,似笑非笑,“她有兄长么?”

“也是义兄。”桑弘羊淡淡道。

刘彻瞥了他一眼,“听说,你的清欢楼很受长安人欢迎,是么?”不待他回答,转了个方向,向骑射场走去。

同时出现在练马场上的还有卫青。

“草民柳裔参见皇上。”柳裔跟随着宣旨的中书走近,跪下行礼。

“免礼。”上方传来刘彻淡淡的声音。柳裔起身,不著痕迹的打量了这个身穿黑锦绵纶的年青帝王,眉目疏朗,英武不凡,果然和尚在襁褓中的陈陌相似。

桑弘羊站在刘彻身侧,朝着柳裔微微一笑。柳裔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便见侍立在刘彻身后的青衣青年男子,意态飞扬,神情平和。他知道这便是卫青了。

此时的卫青因为上谷出军,直捣匈奴龙庭,立下大功,已被封为关内侯,不管是因为姐姐卫子夫的关系,还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实力,极受刘彻重视,已是汉庭上炙手可热的人物。

若不是因了陈雁声,柳裔很是愿意与这个西汉青史上的名将结交。

只是,如今,柳裔暗暗叹了口气,无论是因为陈雁声还是因为他自己,他都必须视卫青为敌人。只因为哪怕陈雁声此时对卫家的敌意并不高,一旦卫家知道陈雁声的存在,便是你死我亡之局。

这是陈卫两家的宿命,哪怕,行到如今,哪怕是缔造者刘彻,也无法改变这样的死局。

“柳先生请吧。”刘彻淡淡道,神色疏冷,看不清神情。

便有御马监的人牵出一匹浑身火红的御马来,扬蹄啼嘶,马蹄遒劲,神态飞倨。柳裔不得不暗赞一声。现代特警的训练中本含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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