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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免让朱凌午看着这些村里出来的魔修,有些不敢轻易过去了。
“哈哈哈……”、“桀桀桀……”、“嘻嘻嘻……”
而村里那些魔修见朱凌午这样的表现,一个个的也都怪笑了起来,可有些魔修在脸上笑着,眼神却还是恶狠狠的盯向朱凌午,仿佛在对朱凌午说,你敢过来。我就吃了你!
“好了。都别闹了。多少岁了,还吓唬一个二十出头的孩子,这孩子以后就住在这里了,你们可别欺负他啊!”
忽然一个声音从那黑色石屋里传了出来,应该是那巫华真人开口为朱凌午解围了。
“阳淮,过来吧,他们也就是嘴上厉害,不敢对你怎么样的!他们虽然都曾步入歧途。可在这囚魔塔里也过了千年、百年的,早已洗心革面,只是因为他们修炼的功法,还不得不在这塔中生活而已,过来吧,不用担心的!”
继而那巫华真人又对朱凌午遥遥唤道,看来他也看出朱凌午对那些魔修有些顾忌。
听了那巫华真人的声音,那些魔修们一个个的只是搔头、抓胸,看似都混不在乎的样子,可原本故意针对朱凌午的那些威吓之态。果然都消失了。
也有一些魔修直接像是无聊般的回到了他们住的竹屋里,最后也只有十来个魔修。依旧懒懒散散的坐在了各自竹屋的门槛上,遥遥看着朱凌午,也不知道都在想着些什么。
从他们身上魔气的浓度,可以看出他们应该是这个村子里修为最高的魔修,所以其他那些魔修似乎对巫华真人有些顾忌,他们这十几人却故意会表示出一些逆反的动作。
只是看着他们的表情,朱凌午忽然又笑了起来,看来这些魔修在这囚魔塔里确实已经关的太久了,虽然不知道他们原本都是什么人物,可如今随着他们修为的消散,年岁的增长,他们一个个的都有些像是老小孩一样了。
毕竟都是几百岁的老家伙了,又被关在囚魔塔这样的地方,无论他们原本有多危险,现在他们就是些无聊的老头老太。
就像是那巫华真人所说,这些魔修虽然看上去生活的很自由,但囚魔塔肯定对他们做了一定限制,他们是无法伤害到朱凌午的。
至于他们是不是真的洗心革面,那就难说了,如果那巫华真人真是个老实人的话,被他们欺骗不是很正常的。
反正朱凌午要在这里住很久,慢慢就能知道的,所以朱凌午便驾驭着纯阳飞虹剑往村子里飞了进去。
此时朱凌午还是能感觉到村子里所有人都在暗暗的看着自己,特别是那十几个依旧坐在竹屋门槛上的魔修老头、老太太们,还是对着朱凌午指指点点的,但都没有说出什么声音,好像是在私下里传音着什么话语。
可朱凌午暂时也没管他们,直接就御剑飞到了那半山腰的黑色石屋前,才收了纯阳飞虹剑落到了地上。
这处黑色石屋的门户上只有一席布帘遮挡,朱凌午没感觉到黑色石屋上有任何灵力波动,这就像是一处普普通通的石屋。
“弟子,弟子向真人请安!”
如今朱凌午还没真正拜在巫华真人门下,所以朱凌午暂时也只好以真人称呼巫华真人。
“嗯,好了,不用多礼,阳淮,你进来吧!仙门无需俗礼,既然你选择拜入我的门下,你且进来行一个礼,便是我的弟子了!只是日后你需随我一起住在这囚魔塔中,倒也是有些难为你了!”
那巫华真人在黑色石屋中语气和缓的说着,随后那黑色石屋的门帘便像是被无形之手掀起了。
“喏!不过弟子倒也不感觉为难,这囚魔塔中灵气特殊,对弟子修炼也是一处难得的所在!只是弟子有些好奇,为何进了这囚魔塔,就不能随便离开呢?其中莫非有什么缘由麽?”
朱凌午躬身对黑色石屋内见了一礼,不过很快他不免提出了心头最大的疑问。
“凡是有利便有弊,阳淮,你如今感觉得到这处囚魔塔内的灵力特别,但你可曾察觉到这囚魔塔内中暗藏的东西!唉,这囚魔塔的纯阳灵力中却也夹杂着一些邪魔执念,所以进了这囚魔塔,这些邪魔执念难免会随着灵力侵入体内!在囚魔塔内这邪魔执念受到禁制压制,即便是有所发作,也不会对你产生太大影响,但若是你离开了囚魔塔,这邪魔执念一旦发作,便很可能会影响了你的神智,甚至能化为心魔占据了你的身躯,惹出极大的麻烦来!此前也在宗门内发生过一些事故,故而便有了这样的规矩。”
黑色石屋内巫华真人叹了口气,缓缓的说着原因,只是这个原因却让朱凌午的面色微变,此前朱凌午那心绪的波动,似乎就察觉了一点问题,现在看来还真是有这样的影响啊。
朱凌午心头不免暗骂,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在他进入囚魔塔前说明,要不然他怎么也不会轻易进囚魔塔的。
还有那个该死的老甲山,它居然给自己下了这么一个套子,这个混蛋,它究竟想干嘛……
五百七十四、弟子拜见师尊
朱凌午实在没想到囚魔塔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难怪此前他心头莫名的有些疑虑,但一直不知道究竟在担心什么,也许这也是他一种灵魂本能的警示。
可如今一切都晚了,他已经进了这个囚魔塔,而且从此前那心境的波动来看,他肯定已经被囚魔塔里的所谓邪魔执念侵入了体内。
想到这个朱凌午不免凝神在眉心魂藏世界里探查了起来,希望能凭借自己的巫妖天赋将这些邪魔执念搞定了。
此刻那黑色石屋里的巫华真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朱凌午情绪的变化,“阳淮,你先进来吧!老夫知道,你可能事先也不知道这个内情,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其实这对你而言,这番经历也是有好处的,只要你能化解了这些邪魔执念,日后待你突破元婴境界,便能少几分心境不稳之患!”
“哦,弟子,弟子只是有些意外!”
朱凌午闻言也只能这么说了,现在他还能说什么呢。
可他心头却感觉有些奇怪,他用魂念在魂藏世界内扫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魂念存在,同时又用魂念在体内查探了一番,同样没发现什么异常。
朱凌午不免对这所谓的邪魔执念,有些狐疑起来!
他简直怀疑这所谓的邪魔执念究竟存不存在,但此前他确实有种心境波动的感觉,应该是被什么影响了,但为什么他丝毫没能在体内找到什么异常呢?
这却让他有些吃不准了。
按说以他的巫妖本质,任何在灵魂层面的影响。任何对他魂念的攻击。他都可以事先察觉。但现在没能查到丝毫异样。
那么邪魔执念究竟是什么呢?
为什么可以隐藏起来,丝毫找不到它们的踪迹呢?
心头虽然还有些疑虑,但此刻朱凌午还是暂时按捺下了心思,往黑色石屋里走了进去。
进了这个石屋,里面的倒也没什么空间禁制,只不过是三步方圆的一个小房间。
房间里连窗户都没有,更没什么特别的摆设,但光线却还是明亮的。和外门的天光一样,仿佛这石屋房间里也能自然的亮起天光般。
石屋空空荡荡,只在中心位置设了一个坐榻,那位如同乡村村长般的巫华真人,就盘膝坐在这坐榻之上。
此时这位巫华真人也正抬头看着朱凌午,对着朱凌午微微一笑,继而又缓缓说道,“阳淮,我知道你现在心中必然有所不安,不过。你既然已经进了囚魔塔,那便毋须多想了。至于那邪魔执念。其实是这囚魔塔中历代所囚魔头不甘被囚的执念所化,当然也有一些是被囚的魔头所散去的魔功所化,倒也是一种极为特殊之物,即便是我也无法说清它们究竟是何等之物。”
“目前只知这邪魔执念无形无质,便融合在这囚魔塔的纯阳灵力内,平日里根本无法在体内察觉它们的存在,但若是你心境产生什么变化,被它们寻到破绽,它们便会渐渐影响你的心境,甚至可能在你心间聚合成一个心魔,直接扰乱你的心神,甚至会强行夺舍你的肉身。若是你不能克制它,你便会被心魔附体,化为一个只知杀戮的魔头!但若是你能凭借自己的魂念,灭杀了这个心魔,那不仅对你的心境稳固极有好处,更能提升你的神识神念,如此便能提升几分破丹凝婴,成就地仙之位的机率。”
巫华真人虽然也说不出那所谓邪魔执念究竟是什么,但他倒是对这邪魔执念可能产生的危害很是清楚。
按他的说法,朱凌午猜测那邪魔执念或许属于一种溶于灵力的细微魂念,这些魂念太过于细微,这才无法被自己的魂念察觉。
可这些邪魔执念能够自行融合,特别是在自己情绪波动影响到心境稳定之时,它们便会受到自己情绪的影响而汇聚起来,进而释放出这些邪魔执念中隐藏的各种杂念,令人的心绪更为复杂。
而这邪魔执念却能吸纳这些心绪波动中散发出去的魂念,最终融合成一个具有极具杀戮、破坏性的魔念来,也就是所谓的心魔吧。
这个心魔便会彻底控制人的意志,进而操控人的身躯去杀戮、破坏。
也难怪说,只要战胜灭杀这个心魔就能提升神识神念,等于是消弭了这邪魔执念中的恶念,进而吸收了它们带来的魂念之力吧。
这样的话,那如果我故意让心魔凝聚出来,在用我的巫妖天赋控制它,那是不是就可以化解这种邪魔执念所带来的隐患呢?
只是到时候,我可以控制心魔吗?
“好了阳淮,仙路漫漫,种种天道考验,本就如此的,你为何还不能看破呢!这次你的事情,和我确实有些牵扯,所以有我在,我自然会护着你,你何须担心太多呢!”
见朱凌午还在思考着什么,巫华真人忽然对朱凌午大声一喝,就像是佛门当头棒喝般,让朱凌午的心神一凝,暂时停止了思绪。
只是他的话语,却又让朱凌午心头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位巫华真人似乎对朱凌午有种愧疚的味道。
难道是这位巫华真人,通过那老甲山骗自己来拜师的?
可他为什么要收自己为徒呢?
那为什么不直接收下自己,还要自己主动向他拜师呢?
“弟子明白了,师傅放心,弟子没有旁的心思,只愿跟随师傅修仙!弟子拜见师尊!”
朱凌午心头虽然有些怀疑,但如今木已成舟,他也只好故作无事般的显出了一副老实模样,直接对着巫华真人跪拜了下去。
反正不管怎么说,先把师傅拜下,定下师徒名分再说吧。
所以朱凌午直接跪在地上,向巫华真人行了拜师的三拜九叩之礼,“砰砰砰”的额头硬是在地上撞出了三声重响。
“嗯,如此就好!哎呀,好了,好了,乖孩子,你还真实诚啊!看来那老甲山也把你说的有些太过了,明明便是这样一个实诚的孩子!唉,说起来,为师确实有些惭愧啊,要不是为师的缘故,也不至于让你这孩子进这囚魔塔来!”
巫华真人见朱凌午的拜师礼行的如此郑重,双手忙对着朱凌午虚虚一扶,便用五彩灵光将朱凌午的身影扶住了。
显然他完全没想到朱凌午会有这样的态度,这倒是让他更有些愧疚了……
五百七十五、巫华真人的担忧
朱凌午终于拜在了巫华真人门下,虽然这个拜师礼并没有太多繁琐的礼仪,但这三拜九叩之后,朱凌午和巫华真人的师徒名分便算是真正的定下了。
显然朱凌午那“砰砰砰”的三声额头撞地之声,还真是让巫华真人意外而欢喜。
不过听他的话语,此前那扶阳仙峰守山灵兽老甲山应该也对巫华真人提过朱凌午,也不知道这老甲山是如何评价朱凌午的,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在老甲山的口中朱凌午必然是一个心思灵活的家伙。
可如今朱凌午这么实诚的动作,却又让巫华真人怀疑起了老甲山的话语,毕竟这头穿山甲的顽皮可也是在纯阳宗内出了名的。
此时巫华真人的心头似乎更有些愧疚了,他不免又叹了口气,“唉,或许这便是缘分吧!那老甲山有一次偷偷进了我这囚魔塔,被我逮住后便向我讨饶,正好我这里也遇到了一点问题,便在和老甲山话语中失口说了出来,结果老甲山便满口答应了我,说是要给我寻一个弟子来!然后他便和我说起了你,我本是觉得不妥,可不想那老甲山在你这边自作主张的说起了我,结果便有了如今的事情!”
朱凌午闻言不免又愣了下,这位巫华真人究竟是不是那老甲山口中的老实人啊,他这么说是为了让我不怨恨他吗?
嗯,什么缘分啊,分明是你们合伙把我骗来的好不好,这个算是什么,骗徒弟?
这个该死的老甲山。这次的事情。我一定要想办法从它这里收回利息。
“哦。看来弟子和师傅确实在冥冥中是有缘分的!不过,师傅,你究竟遇到了什么问题,需要弟子来帮忙麽?”
在面上朱凌午还是装出了恭敬的神情,又像是很关心的问着,不过朱凌午心头也确实对巫华真人所谓的问题有些好奇。
“嗯,其实倒也不是需要你帮忙的事情,而是我希望能将我的道统传承下去。另外这囚魔塔也需要有人看守,若是我出了什么意外,也不至于给宗门带来麻烦!”
巫华真人的面色略微显露出了几分尴尬,显然他遇到的问题似乎不怎么好对朱凌午明说,可他这样的话语,却更让朱凌午迷糊起来。
“师傅,难道你,你……”
朱凌午听这巫华真人说什么道统传承,什么囚魔塔的看守,心头不免暗道。难道这个老家伙寿元将尽,快要死了?
所以才急着想找一个徒弟来传承他的道统?
可是这囚魔塔对于扶阳峰。又或者是纯阳宗也是一处关键所在吧,就算是你要死了,难道没有别人可以来代替你看守麽?
呃,就算是这个囚魔塔里隐藏了邪魔执念,但这边的纯阳灵力对于修炼也是一个很不错的环境啊。
再说,你要是真死了,我一个炼气弟子,就算是我能筑基成功,也就是筑基修为,就可以看守住这个囚魔塔麽?
难道真要我一辈子都给别人做牢头麽?
那边巫华真人听了朱凌午没说出来的话语意思,忙笑着道,“阳淮,这个,你倒是误会了!不过,嗯,怎么说呢,好吧,为师也不瞒你了,不妨直接把事情和你明说吧!为师如今已有九百余岁,寿元最多也还有百余年吧,所以在百年之内为师便要闭关,破丹凝婴尝试步入地仙之境,如此方能再添两千余年的寿元!”
“哦,原来如此,那弟子预祝师尊鱼跃龙门,一举成就地仙尊位!”
朱凌午闻言不免心头暗喜,想不到这位巫华真人居然已有心凝炼元婴了,这样要是他能成功成为一个元婴修士,那自己可是有一位元婴地仙做靠山了。
这样说来,巫华真人也是担心闭关之时囚魔塔无人看守,才想收一个弟子来帮着他看守吧。
嗯,一定是这样的,只是这个囚魔塔里的隐藏着邪魔执念的隐患,所以没有什么人敢轻易进来,结果那该死的老甲山就推荐了我这么一个初入扶阳峰,什么都不知道的雏鸟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就算了,不就是心魔嘛,我倒是要看看是你心魔厉害,还是我的天赋神通更胜一筹!
“哈哈,为师也是希望如此啊!不过,为师如今却并无十分的把握!”
巫华真人听了朱凌午的话语,不免开怀大笑起来,显然对朱凌午这样的态度很是满意,可很快他的面色却有些担忧起来。
“师尊,莫不是缺少什么丹药,又或者是修为还不足麽?”
朱凌午闻言只好又小心的问着,难道是这个巫华真人的寿元已经差不多了,可是修为还不够,所以他只能强行破丹凝婴麽?
这样的话,成功率还真可能不高啊!
“这倒也不是,在百年之前为师便隐隐已经有了可以突破的感悟,而如今又有了这百年的积累,为师对这破丹凝婴到还是有些把握的,只是水到渠成罢了!不过,如今你也知晓了这囚魔塔中的隐患,为师在这囚魔塔中生活了五百余年,体内想来也被侵入了不少邪魔执念,为师倒也曾想引动心魔出来,一举除去这个隐患,奈何为师的心境一项安稳,几次藏身却终究未见心魔踪影,如此为师却担心一件事情了,若是那心魔在为师破丹凝婴之时,伺机作祟,那却是一个极大的麻烦!”
巫华真人的面色略显古怪的说着,显然他知道他的担心完全是一种自寻烦恼,完全对一件没影子的事情有些心理执障。
不过他所说的话语倒也没错,在他体内肯定是有邪魔执念藏着,那在他破丹凝婴之时,也是必然要经历心境的波动,如此也确实很可能会爆发心魔之患。
若是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巫华真人要是没能将心魔灭杀,那别说是被心魔附体问题了,最关键的还是能不能将自我破碎的金丹升华成元婴的问题了。
一旦凝婴失败,而金丹却已经破碎了,这个后果可是极为严重的。
金丹修士的金丹可是金丹修士一身灵力的控制中枢,一旦金丹破碎了,那他全身的灵力都会失控。
如此轻者便会从金丹境界掉落到筑基修为,同时身负重伤,重者那自然是直接自爆身亡,就像是被朱凌午那五彩海珠的灵光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