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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千金狠大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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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梁义之今天格外担心她。

张洁像喝醉了酒似的,抬起手来触摸这个人,有了前所未有的真实感。不似以前,每次望着他,都跟做梦一样。或许是以为永远得不到的缘故。

“梁义之,你是不是想说程如意来找我的事?”

梁义之拿开她的手,蹙眉说:“我没想到她那么不可理喻,竟然跑到国森去闹你。昨天下午我去找你,被她误会了。”

张洁把手插到口袋里,吸着气说:“不要紧,都过去了,程如意那样是因为太爱你。再说,她也实在没做什么,不过就是打了我一巴掌,当着所有同事的面让我名声扫地而已。”

她说得风轻云淡,全盘托出。

若是以往她会隐瞒程如意的罪行,惟怕梁义之因此跟她看吵架,伤了夫妻情份。

所以,梁义之才知道程如意竟然对她动手。

不可思议道:“她打你了?”

张洁看了一眼没说话。

梁义之手指微微聚拢,面无表情说:“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注意点儿。”

张洁没有留他,只是提醒他:“别忘了明天去宋琳娜家。”

梁义之从来没对女人动过手,以前就觉得,多大的仇恨啊,以对于这世上竟有男人伸手打女人。直到今天自己面对这种情况,才发觉忍无可忍。

进门后,抬手给了程如意一巴掌。他知道以张洁的性格,自己还回去的可能性不大。

“程如意,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人,你受到的教育呢?就是告诉你要像个泼妇一样,到处的撒泼打人是不是?”

程如意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捂着脸颊几秒钟后反应过来,不可思议:“梁义之,你竟然打我?”

梁义之只是没想到,她会到国森去欺负张洁,让一个女人怎么有立足之地?

“你动手打张洁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于己不悦勿施于人?”

程如意顿时暴跳如雷:“你果然为了那个女人打我,梁义之,你这样是承认你和张洁的奸情了么?”

说得次数多了,梁义之已经有些倦怠,如果夫妻间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那还剩下什么?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和张洁只是校友,是哥们,我们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就算我对她好,也只是把她当做朋友。”

许多年就是这么过来了,一切早已成了习惯。

可是,程如意明显接受不了,而且异常在乎张洁的这个存在。

当晚两人免不了大吵大闹,直到没了力气,连搭理对方都不想了,战争才算止息。

梁义之一秒钟都不想呆在有她的房间里,压抑到喘不过气来,一甩门出去了。

程如意颓废的坐到沙发上,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自己一直优秀,打小是父母眼中知书达理的好孩子,可是,一个张洁就让她将人性里最阴暗的一面暴露了出来。很多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怕。

梁义之这一走,连续两天都没有回来。

程如意再打他的电话,竟然都打不通。仿佛在她的生命里一下子消失掉了,怎么样都找不到了。

这几天的天气很好,由其中午的时候,阳光透过玻璃窗子照进来,将一切冷气流隔绝在外。坐在窗前晒太阳,整个人懒洋洋的,像只毛发蓬松的猫。

夏明月忙过一阵得了清闲,中午没事的时候就这样晒太阳。

“咚,咚……”

夏明月坐直身子。

“进来。”

助理推门进来说:“夏小姐,总监叫你到他的办公室去一下。”

夏明月应声后,起身去找周若明。

上次整理的帐目周若明已经看过了,有几处需要她做下轻微的改动。

夏明月起初不明所已:“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周若明告诉她:“这就是学问所在,帐目虽然要记实,可是也要讲究方法。因为一个企业的帐目不单是自己公司的人看,也要做给外人看。”

顾名思议,就是将一切不合理的东西合理化。说得再甚一些,就是合法化。这些东西进财务前就能想象得到,只是不知俱体的操作方法。

经周若明一说,才知其中竟有这样多的门道。想要做精,没点时间是学不来的。

夏明月按着他所说的去做微许调整。

周若明告诉她:“慢慢来,一切都急不得,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到了年底还有一场大仗要打,到时候你的本事也练得差不多了,就由你来主要负责。”

日子比在销售部的时候清闲,但毕竟不是自己得心应手的事,所以花费的心思并不少。

夏明月回到办公室,扔下文件到窗前想事情。一切事务终需合理化,这个道理她是明白的,就像以前在销售部的时候,也有各种各样不是十分妥帖的事情,都是稍加运作,然后以一个完美的形态呈现众人面前。然而到了其他部门,这个道理也共通的。只是,国森这个时候整顿重要帐目的行径多少让她想不明白。

☆、(111)他去世了

电话骤然响起。

夏明月头脑中的思路中断。拿起电话看了眼,接起说:“爸。”

电话里夏符东声音慌张:“明月,你到医院来一下,明日和你阿姨出事了……”

夏明月驾车去医院。

在走廊里遇到夏符东,她急步走过去:“爸,明日怎么样了?”

夏符东急迫的说:“你阿姨接明日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明日伤的很重,需要输血。可他的血型稀缺,爸只能找你了……”

在整个夏家,只有夏明月和夏明日是RH血型。

夏明日略微怔愣。

夏符东拉着她;“明月,现在只有你能救明日了,医生说他不输血,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夏明月点点头:“当然,我当然愿意给明日输血。”

吴雪走近来,声音颤抖:“你真的愿意给明日输血?”

夏明月看了她一眼,吴雪显然也受伤了,头部缠着绷带,脸也伤到了,整个人说不出的狼狈,却远不致命。

看吧,命运就是这样辗转。

她无声的点点头。

医生带着夏明月去验血。

吴雪想了下,对夏符东说:“我陪明月一起去。”

医生催促:“快点儿吧,病人的情况很危急。”

夏明月踩着十寸高跟鞋一路小跑,下楼梯的时候脚下一晃,“啊”一声惊呼从楼梯跌落下去。

吴雪惊叫:“夏明月……”

连医生也吓坏了,连忙跑下来检查情况。

夏明月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晕,头也疼的厉害,医生问她:“你有没有怎么样?”

夏明月摇了摇头,想说:“我没事。”突然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吴雪的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接一声的招唤她。

可是,渐渐的,夏明月什么也听不到了。

最后,夏明月是在吴雪撕心裂肺的控诉中醒过来的。

病房里夏符东抱着情绪失控的吴雪,连同医生和护士一起,原本安静的病房变得混乱不堪。

夏明月还从来没见过吴雪这个样子,披头散发像个疯子,努力挣脱众人的钳制上来撕打她。

眼泪将妆容冲花了,破败似的淌下来。

“我要打死这个贱人,她是故意的,她就是不想救明日……我就知道这个贱人没那么好心……呜呜……我的明日……”

医生劝解她:“夏夫人,你冷静一下。”

可是吴雪伤心欲绝,要她怎么冷静。嘴里不停的嚷嚷着:“我要杀了夏明月那个贱人……我要给我的儿子报仇……”

夏符东双目腥红,显然也是哭过了。此刻疲惫不堪的拖着吴雪不断下坠的身体,自己也仿佛摇摇欲坠。

沉重的打击接踵而至,原本被他捧在手心,无比疼爱的一双儿女,竟然一个个的遭遇不测。任谁能想到,他的后半生竟然这样不幸,要看着自己的孩子一个个的离开。

仿佛眨眼的时间夏符东就苍老了许多,鬓上的白发,眼角的纹路,无从彰显着这个男人的心酸与无奈。

原本可以安享的晚年,因此变得破碎不堪。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报应?

回忆像一把锋利的剑,直中心头。

大雨倾盆的午夜,女人亦是撕心裂肺:“夏符东,我咒你妻离子散,不得安好。”

男子冷漠的坐在车后座,任车子从女人身边无情的滑闪过去。大雨瓢泼一样洒在女人和怀里孩子的身上,定是冰凉刺骨。而他,竟是一路不回头的走远了。将一切温情抛洒脑后。哪里想到,那时不顾一切得到的,到现在却一点点的失去了。

夏符东在这混乱声中不合适宜地想到过往,魔怔了一般。

他的双手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可最后都是徒劳。

就像之前在抢救室门口,医生告诉他:“患者不行了,准备后世吧。”

他的世界天崩地裂,那样厚重的身家利益竟也换不回儿子昂贵的性命。

终是无力。

夏符东苍老的双目一片温润,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而吴雪的尖叫声却异常清析,刺着他的耳膜,有失聪的错觉。

唇角动了动,不等说出一句话来,终于不堪负荷晕倒过去。

医护人员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夏明月看着眼前的一切,就像看一出动态电影,画面热烈而生动,饱含了这个世界最为巨大的悲伤,何其唏嘘。而她却掉不下一滴泪来。

时至今日的一切有多悲痛?实则不过一场回放。夏家此刻经受的这一切,别人也同样经受过。可是,没有同情,也没有眼泪。有的只是目的达成的心满意足。

许曼丽死的那一天她就发誓,要把这一切还回去,让他们同样经受这样的痛楚,否则如何会知害人害已是种什么滋味。坏事做多了,终会有报应的。

她怔在那里,木偶似的呆呆看着。

吴雪的脸仍旧狰狞,仿佛一旦挣脱,就会毫不犹豫的要了她的命。她看到她眼中喷火的愤恨,意欲将她吞噬殆尽。

他们这些人如同卷在一个仇恨的漩涡中,任谁都再脱不了身。

直到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他说:“没事了。”夏明月慌然的侧首,才发现原来韩霁风一直在她身边,他的手正握着她的,即便凉薄,也有了粘稠的温度。韩霁风告诉她;“累就睡吧,很快就没事了。”

夏明月怔愣地看着他:“明日他?”

韩霁风默了下:“明日去世了。”

夏明月瞳孔慢慢张大,即便一切了然于心,听到韩霁风这样说的时候,还是有很大一滴眼泪静静的滑落下来,那样的措手不及。她想抹去,不等抬起手来,已经被韩霁风用指腹擦干。

他说:“没事了,要累就再睡一会儿。”韩霁风将她揽在怀里,护在胸口上,仿佛任谁都不能将她怎样。

但夏明月慌慌然的,仍旧觉得自己的心口一阵闷痛。

“明月姐姐,明月姐姐,你回来了。”

“明月姐姐,快来吃早饭。”

“我不允许你伤害明月姐姐。”

“明月姐姐,你是怎么看到我的?”

“明月姐姐,你不是说要给我糖吃。”

……

夏明日的声音像个魔咒,连同小孩子的音容笑貌一并回荡在她的脑海里。

然后她看到夏明日正沿着一条路一直走下去,小小的身体异常轻快,就在路的尽头有一个巨大的光环,夏明日走到那里时回过头来,夏明月听他唤她:“姐姐……”小手抬起来,努力的冲着她挥了挥。如果他能长大,他会给她买很多很多的糖吃。可是,没有那一天了。

夏明日转过身去,举步漫进那个巨大的光圈里,慢慢的消失掉了,连同那刺目的光环也一并消失了。举目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夏明月慌张的叫起来:“明日,明日,你在哪里……”

“明月,醒醒。”

夏明月“呼”地睁开眼,躺在床上呼呼的喘着气,全身都已经湿透了,脊背粘乎乎的贴在被褥间。她木讷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好半天回不过神来。只觉得脸颊痒痒的,抬手碰触,发现自己竟然泪流满面。

此时的病房安静极了,只有韩霁风一人在床边守着她。

韩霁风低低说:“你做噩梦了。”

是啊,的确是场噩梦。

夏明月的整个人生都是场噩梦,因从不被命运善待,亦不懂得善待别人。到了现在,仿连是是非非都分不清楚了。

她的声音很淡,梦呓一般:“我同你说过的,我妈也死于一场车祸,还有……”她顿了下,继而说:“那一天的惨状我永远都记得,亦是场此生不醒的噩梦。警方最后将事故定性为意外,可是我知道,那不是什么意外,一切都不是……你能想象到那种生命的无力么?明知道这个世界有多残酷,人心有多险恶,想控诉,可是无能为力。面对罪恶你就像一只卑微的蝼蚁,轻而易举的被踩在脚底下,只能任人践踏。”

有的时候她很羡慕那些可以指手摭天的坏人,即便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也能安然无恙。倒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明明安份守已,仍是被逼到绝地里。

夏明月安静的躺在那里,像在说一件与已无关的旧事。语气轻恬,可是动人心魄。

“你看,恶人本来已经待我们如斯,可是一切还都没有结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夏家么?不是什么补偿,如若真有良心上的亏欠,当初又何苦要置我们于死地?分明是在那场祸事之后,知道我与夏明日有一样的血型,才有了后来所谓的‘弥补’,我被叫回夏家,并非夏家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名门千金,不过就是夏明日的一个‘以防不测’。否则他们如何肯给予我苟延残喘的机会?”

她冷冷的笑起来,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可是,她没能让他们如偿所愿。她早已学会如何反抗坎坷的命运,不会做个软弱的羔羊任人宰割。

吴雪将把她最珍贵的东西打破了,转首,夏明月就看到了她的生不如死。就像一场拉锯战,谁都别想比谁好过。

韩霁风执起她的手来贴到脸上轻轻磨蹭,他从来没有遇到一个女人这样不幸过,一度怀疑她是怎样忍辱负重走过来的?

☆、(112)那年初雪

他想问她累不累,疼不疼,喉结动了动,却隐忍着不敢发声。只怕一出声,就像一根尖硬的锋芒,把她所有的勇气都刺破了。她反倒就要怕起来,疼起来。

现在的夏明月就仿佛睡魇的人,陷在一场巨大的疼痛中,可以感同身受,又隐隐觉得与已无关。于是才可以昂扬的承受,铁血的回击。不至于风雨一来,她便倒下了。

她说:“不仅那场车祸是吴雪设计的,这些年她背着我爸做了太多伤害我妈的事,我从没见过这样可怕的女人,即便我妈安静的存在,什么都不去做,她都容忍不了她……”

许多年后许曼丽泪流满面的跟她讲起往事。她还从来没见过许曼丽如斯脆弱的样子,如果不是酒醉,她可能至死不会说起过往,曾经的她无能又软弱。其实也只是没有办法,她想保全自己的孩子,在强大的对手面前只能忍气吞生。

“当年吴雪知道我妈怀孕的事,就想方设法让她打掉孩子,她无非就是害怕我妈生下孩子后,跟我爸有减不断的牵扯,也怕将来危及到她的切实利益。为了让我妈打掉孩子,她想尽了各种办法……”

金钱,恐吓,当这些都不奏效的时候她就开始下黑手,两次致使许曼丽入院,险些流产。可这些都算不了什么,那之前她曾找人强暴她。许曼丽回忆起那些的时候,将自己的唇齿咬得通红,直至咬出血来,她在隐忍痛苦与羞辱。

夏明月看她执烟的手微微颤抖,连着猛吸了几口,才能抑制声音的波动。但夏明月还是记得许曼丽说她那时很恐惧,怕到夜晚连觉都睡不好。可是曾经对她许诺的男人不肯保护她,残酷的现实面前,为了自己的孩子只能远走高飞。就当自己遇到一个负心人,是打算此去经年斩断一切,再也不回来的。

她的眼里布满水汽,酒精使人麻痹,也让人清醒,仿佛领悟世间一切,将人心都看透。

她感叹说:“要不是为了生下孩子,我可能就没勇气活下去。”

烟雾缭绕中,夏明月看着那个女人,岁月也是锋利的,不仅在人心划出口子,脸上也是。然后她看到有液体顺着许曼丽眼角的纹络滴下来,而她低下头,从什么时候开始,连悲泣都只能默默无声。

其实即便许曼丽不说,夏明月也能想象曾经她是怎样过的。一个没有家势与亲人的可怜女人,夹缝之中险求生,然而命运给予她的,就是一波三折的悲惨人生。有一天夜里许曼丽忘记关门,夏明月起来去厕所,听到她自睡梦中传来的悲鸣,惊悚人心的叫声与啜泣,或许许久前那惊悚的一幕幕早已扎根进她的心里,这样根深蒂固的噩梦如何挥散得去?

“后来,我长大了,她终于能够有个倚靠的时候,不想却再次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那天的车子被人动过手脚才会不受掌控,到底开到黄泉路上去了。其实就算他们不叫我回夏家,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回来的。我就是来报复整个夏家的,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韩霁风握着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在他的掌心里一点点变得冰凉乍骨。这样的冷一定已经漫布她的全身。韩霁风将她抱到怀里,果然,她的全身也冷透了。

“即便是噩梦,也会有醒来的一天。属于你的,到最后也都是你的。”

夏明月一侧脸颊贴在他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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